本帖最后由 以善胜恶 于 2012-4-11 19:37 编辑
和义峰讨论的先后顺序: 以善胜恶: 汤枢机27年前参与非法祝圣,是个坏表样!
在这个坏表样的引导下,现在公开团体的神职认为和“非法共祭”以及和“爱鬼会”共祭不是问题!
在这个坏表样的引导下:诸多圣座认可的主教祝圣后选择加入爱鬼会,还若无其事!认为此举并不影响共融!教宗都说了是无法调和的矛盾被成功调和!还说是听教宗的!
在这个坏表样的引导下:爱鬼会的寿命被延长,投机份子一个个的产生,在中国的教会苦难被延续
在这个坏表样的引导下:教会的圣统秩序被打乱,诞生了上海教区现在的怪胎,不服从正权,却向助理表忠贞!而辅理坚持教会原则,却“被消失”!连佘山修院都不能住!
如果邢“被消失”有教廷的参与,是否可以理解为:罗马不需要原则,只需要圆滑的手腕!
这些是以汤枢机为代表的专家们的做法,这些是在打击忠贞还是在弘扬“表里不一”?
义峰: 楼下的朋友没有理解汤和金的手段。请参看我之前的跟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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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教皇“6.30”牧函出来后,我曾写过一篇分析文章《满纸招安意,一片离间心》。现在看来,汤汉是真正领会并执贯彻落实了牧函精神的。
汤汉这份谈话中,我最感兴趣的是他对当年参加金鲁贤祝圣的谈话。这段谈话看似平淡地回忆往事,实则有其深刻的内涵:
1、自我标榜。说自己27年前就参加过金的自选自圣,显示自己是务实派和温和派,为将来对中方工作给人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
2、替金鲁贤解套。2007年以来,金被人连破数招,人困智尽,现在汤以金多年前的双自,暗示金在大节上还是忠于中方的。但毕竟金已被人识破,所以又点明金上位时的不得已。这样更容易取信于人。
3、汤说金被教廷认可是7年前事。推算一下,也就是2005年。金鲁贤自2000年左右运作邢文之上位,2005年已经成功,当年邢祝圣。汤说金7年才被认可,是掩饰金早在90年代即被教廷认可的事实。到了2005年,各方面对主教们私下认可已经不再奇怪的时候,再公开出来,就比较容易了。作为一个佐证,2005年,教皇邀请4位地上地下主教参加世界主教会议,其中就有金鲁贤,如果说他那年才被认可即受邀请,说得过去吗?
4、我认为,金鲁贤长期不公开已经被认可的身份,是以那样的身份更容易为教廷运作。所谓党外更方便为党工作。2005年时公开认金,是为下一步,也就是5.24之类做准备。这几年,5.24、佘山圣母像、徐光启列品、邢文之事件等等,矛盾集中点都在上海,如果说是巧合,只怕只有凭“信仰”去理解了。
由此看来,汤汉是一个高手,远超陈日君。如果他与金鲁贤联手,也许是我孤陋寡闻,但至少在目前,以我的视野范围,未见此方能有与之交手的人。但天佑中国教会,金鲁贤总是快死了。且天生一人,必生与之相克的之人,金处心积虑近60年,最后十年,走得如此坎坷。将来也必会有与汤汉交手的高人。真是令人期待呀。
以善胜恶:
义峰:你的这段文字,也太虚伪了!8大后跟你交流:告诉你得了便宜要卖乖,否则物极必反!
现在看来:结果不言而喻:自圣以飞蛾扑火而告终;虽然许多牧人被迫参加,但是反对自圣却已经是公开团体和非公开团体共同的声音!你反对改革的行径无形中让你的主子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现在夸你自己给上海的损招,虽是表象繁华,其实是中看不中用!
跟你分析:虽然邢被消失,但提醒你:马达钦可是长期和邢住一个房间的战友,在很多事情上2人都有所沟通!即使马最终上去了(不论何种方式),但马能走的路就是和邢的路线保持一致!否则他虽是沪上人,也无法统领一切!
所以:事情还在发展之中!宗教政策必需改革,靠损招只是临时的急就章,救急不救本!
你捧汤打陈,无非是替你将来的小费着想!在教会内,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论他是小教友还是枢机!现在的枢机,当年的汤神父参加自圣不论是出于何种原因,对教会都是伤害!
另外:有句成语叫:毛遂自荐!一直以斗争哲学处理问题的你怎么碰到汤牧就含蓄了?这明显就是虚伪了!
义峰: 善恶先生的话,我部分赞成,部分不以为然,但我认为,我您不以为然的部分,仅是出于您的误解
您指我夸耀自己对上海教区的手段,这是误会了。因受先主教点拨,我对金鲁贤老先生的手段、本事有一点粗浅的认识。可惜先主教在世时不肯与我多谈,只是指点了一个方向,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但也因此,我关注金主教多年,并将其近60年、特别是近30年的经历,通过可见的资料进行过梳理。越学习越觉得其坚毅阴忍,手段高明。因此,虽然我对上海教区谈过一点浅陋的看法:如2007年教皇牧函出台后,我是国内第一个提出5.24是一个问题并对之作出分析的;2010年陈日君访沪,我曾在网络平台上试探其,并成功迫使其公开回应且口不择言。但是,真正破了金鲁贤招数的,并不是我。我只有看懂几分的能力,并无破解的能力。以我的影响、地位、能力、见识,都远不足以做到这样的事。
您说马达钦和邢文之本质相同。这点我十分赞成。马达钦家中祖辈有人入过9.8案。马在修院时就是因为常去范忠良处而得罪了金鲁贤,他与金鲁贤的不和是私怨而非公仇。
但您说马达钦和邢文之路线一致,如果您指的是实质,我赞成,如果指的是方式,我保留意见。邢文之在上海人缘差得一塌糊涂,此次下台,风平浪静,没人拿他当回事,就是例子。马达钦在本质上和邢文之是一样的,但方法上,或者说可操作空间上,我认为远较邢为大。因此一些机缘,我见过马给别人的几封书信,其温婉曲折,屈而望伸,令我相信他会珍惜机会。另外,问一句,先生将马达邢相比,可是暗示上海已定由马接辅位?
至于对汤汉的看法,我一以贯之,没有捧他。正如我不认可金鲁贤,但对其本事十分佩服。然而,正如对上海教区,我只有看懂几分的能力,没有破解的手段。对汤也是如此。人贵自知,不能勉强去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您之所以会误解,只是和其它某些人一样,因为我这几年有些虚名,所以把一些成果都归到我身上,其实并非如此。世有高人,隐而不显。就象我虽对上海教区谈过看法,但那里这几年的局面变幻,哪里是区区在下能够着力的。
先生说到改革,似乎如今这是个热词了。我向来认为,如果哪个词,哪句话被您们这些教皇集权主义分子讲得多了,就必然变味了。或许您以为宗教政策的改革会让中国教会将领导权让渡给梵蒂冈,好象近段时间很多教皇集权主义分子都蠢蠢欲动嘛。不过我是不相信这样事的。看来我是不理解您的改革的了。要不,我先去仰望下星空,怀着不被人理解的独立人格反思会儿?呵呵
至于说对汤汉含蓄,似乎没有。我一直指出汤汉是老牌教会间谍,其所谓的温和是一种伪装。但是,天主教的水是很深的,就象陈日君之前几次因为“朋友”的帮忙可以进出内地,金鲁贤这些年的作为更是利益于这些“朋友”的帮忙。予何人哉?吃了虎胆也不敢招惹他们那些“朋友”啊。所以从前我对金也是很“含蓄”的。近年来之所以稍微放开了一点,也是因为金的动作太大,引人注目,不只一两个人在议论,他的“朋友”们包装起来难度大了,所以偶尔点几句,问题不大罢了。所谓教外谈教,首先是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以善胜恶: 义峰:我只能哈哈哈大笑!
你先说是误会,后有指出受先主教点拨,其实你在这里不贪功,只是你清楚知道你的角色而已!
笑完之后,我感谢天主!人算不如天算啊!即使再算计,天主教的体制和秩序是谁也破不了的!
你是看到了524,结果之一就是让你的主子给佘山上安装了诸多摄像头,有何用处?最大的用处就是可以看到山门口有无小商贩私自摆摊,然后打电话加以纠正!
天主教是劝人向善的,不会有极端主义,所以:摄像头的用处仅仅如此而已!
话再说的明白一点:即使你封了佘山,但每一个教友还是会念教宗亲篆的《向佘山圣母祈祷文》,谁能阻止的了?即使你不让念这个经文,你能拆毁每个人内心的教堂吗?所以:打压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反而让我泱泱大国在国际上一再的丧失颜面!你参谋的这些行径,是爱国吗?还是以爱国的名义,统战的名义满足自己的私利?
话又说回来:对付一个教区,对付一个金鲁贤你们如此的下功夫,全国那么多教区,都如此这般,真是钱多的没处花了,浪费纳税人的血汗!有用处吗?唯一的用处就是:让我泱泱大国在国际上让别人指着脊梁骨说三道四!
要解决问题的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顺应历史的潮流,因势利导!大禹治水就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所以:宗教政策改革势在必行!现在看来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
感谢天主!
义峰: 善恶,你对中国天主教懂的太少了。
对于5.24,我的贡献是起了个头,让人看到它是个问题,从而最终破解了教廷想将之打造成在华复行圣统制的大事件的企图。这是最大的成功。这也就是无为而有为的道理。当然,在这件事上,我只是起了个头,但就我对自身能力的认知而言,我已经很满意了。
你说对一个金鲁贤下如此功夫,那么多教区怎么办。其实这是你对金鲁贤没有足够的认识。个人认为,中国天主教近30年走向,与金鲁贤息息相关。没有哪一个教区,包括北京教区有上海教区那么重要。没有哪一个人,包括铁山主教有金鲁贤那么重要。抓住了金鲁贤,就是抓住了认识中国天主教问题的牛鼻子。你以为我关注、分析金主教近10年只是因为我对天主教认识不清?金主教的能量、本事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说到因势利导,我想,把中国教会行政管辖权让给梵蒂冈决不是因势利导,也决不是改革。我说过,如果哪个词被你们这些教皇集权主义分子念得如此朗朗上口,那么这个词的含义必然变味。
盯了金鲁贤10年,真的没有精力了。且略有小成,总算不负平生所学,知足了。而且,就算我用尽心力,也只有这点本事,上海诸事上起决定性作用的都不是我,也见得我确实技止此耳。一代跟一代,高人总是有的,既有高人能破金,我相信,日后也会有高人破汤,如我辈者,观赏着就是了。
以善胜恶: 义峰:跟你讨论过了:现在抵制非法祝圣已经是两个团体的共识!
虽然毛主席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但“人定胜天”则是痴人说梦!一场512地震已经证明人是多么的脆弱,大地震动中十万计的人就瞬间没命了!
我给你说这些,和金鲁贤1个人的能量相比,用“小巫见大巫”来比喻是不恰当的,因为“人”和“天”之间是没法比的!
所以:你“抓住金鲁贤,就是抓住了认识中国天主教问题的牛鼻子”的理论,只能说明你眼界不够开阔!没有抓住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
看见你的文字,就知道你累啊!但很可惜:不顺应历史潮流,硬要逆流而上,虽然你累了10年,但依然没有看透天主教的本质!中国天主教的30年的走向还是以“抵制非法祝圣”成为共识!人算不如天算啊
你说我是“教皇集权主义分子”,你这个帽子扣大了!我只是个小教友,只知道既然信天主教,就全信天主教的一切道理,包括服从教会的体制和秩序!
硬要改变天主教的核心价值,历史已经证明了:分出去的东正教、基督新教、圣公会等现在都在和天主教交谈,努力走向合一! 所以想要改变天主教的“四大特征”,套用一句歌词:除非“山无棱天地合”!
问:谁能做到“山无棱天地合”?
人是胜不了天的!这个不服是不行的!
义峰:524你起了个头,让当局花了钱来看住佘山山门口有无小商贩私自摆摊,贡献是有目共睹的,我在佘山亲眼所见,还是管用的!
有人打电话来,看山门的老人家就对小商贩转达当局的具体要求了!
如果还有什么贡献?
1、是安装摄像头是花了大价钱!
2、是可怜了上百年的香樟树,为安装摄像头而被钉的伤痕累累!
义峰:有个新闻,不知你看到了没有?
“意大利和梵蒂冈外交界人士产生了联合在罗马成立宗教自由监督机构的创意。”
如果这个机构成立,我可不希望我心爱的中国常常被这个机构提起!在此世界大环境下,提醒:还是顺应历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