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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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区那个祈祷手册54页,下边的那个念中文的,以后就在堂里念中文,就把那个。都是我们礼仪中的一种表现,也是礼仪生活的一部分。 既然这几位神父不远千里万里跑到我们这里来,虚心地,诚心地想学圣教会的一些礼仪,这首先我们该感谢天主,这是一个好的表现,也是教会里我们应当认真对待的事情。所以我就想,既然他们能费这么大的心,他们爱天主的心促使他们做这些事情,我们也应当考虑一下,在良心与责任,应当从爱天主的心上来,怎么样完成它。 俗话说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是咱中国农村谁都懂的一句成语,就是不管你做什么事情,要把事情做得好,便必须把你的家具,用的工具拾掇好。工具如果有问题,那你这个事情就办不成。同样的,我们既然是要学圣教会的圣事,圣仪的礼仪,这就是我们要进行的工程。那我们不能单纯地去看这个东西,(不然)那我们就有失误。要主要先把这个“工具”准备,拿咱陕西话就是“粲和”(好)。工具是得心应手,咱们圣教会最根本的东西,礼仪是教会中的一个核心。就是我给教友们拿的要理问答,拿的祈祷手册,那么我们就寻根问底,礼仪,不是世俗常说的一种礼节。我们看一下,大概你们都看过那个,国庆节,六十国庆,你看预备下那些节目。就是奥运会开幕的节目,那也是礼仪呀,你不要开玩笑。那他們礼仪的核心是什么?是世俗,是社会,是这一种个人的表现。我们要不分清这个关系的话,我们还不知道我们在学什么。所以我希望,咱们先把教会有关宪章好好地今天用一点时间思考思考。把教会懂得了,我们在教会里面行礼节,我们不是在那儿演员。你看那些演员我看过,在报上看过,我关心这些事情不是,中心目的关心那些还是如何我用在教会。我听的也是,看的新闻,都是如何把那个用在我的教会的工作上。就是这个思想,促使我。你看那个报道说嘛,就为演一个动作,说用三十天四十天把腿,胳膊都弄肿了,疼了,还要练,一次出手,一千个人,一百个人,必须是一样的。你一下去了,不,再回来,就不行。这个话是啥意思呢?看人家对那个礼仪是多么的认真!也是礼节嘛!我们翻过来我们的圣事礼节有这么的神圣严肃没有,下过苦工没有?可耻啊。这也难怪嘛。我们大家都有礼本哩噢,我们先把这个一些东西系统地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把我们这个思想上的工具先弄清楚,认清这个礼仪的重大关系。这有一个…… 你们把这个,不知道你们拿的是哪个本本,可能是这个新本本,翻到个第二页上,《再版前言》下边,第一段再看第三段, “礼仪改革以来,由于缺少完整的中文礼仪书”缺少中文礼仪书,这是事实啊。 “一些年轻神昆无所适从”找见没,就是第三段噢。 “旧礼未见过”,就是梵二以前礼仪没有见过, “新礼又看不到权威性的中文资料。”有拉丁文的,有这个外国英文的,法文的,意大利文的那中文这一方面没有是个遗憾。“因而只有一切看外国人”这是前多年我常听到的嘛,就是官方的修道院常说的一些”哎人家老外是这样的,外国神父是这样的,咱也这样”讲的。咱们中国的神职人员就是这么可怜的吗?没有正统的思想——“人家外国人说的”。 “听外国人,结果出现了不少不符合礼仪或不适应我国教会实际情况的现象。”不管啥样,我给你说这伙事例太多了。我平常给你们讲的次数啊,你们回忆,确实啊一听这个懂不懂看到现在还是这样,更严重了。外国来的人给你讲的那就是天制,那就是圣教会的原则,那就是教会的训导,简直不像话,不像话。咱们中国的神父就这么低的嘛,自己把自己就这么低,没有一点主人翁的思想。 外国啊,现在啊,自从梵二以后,外国开始坏了的,教会才坏了的,才腐败了的,开始腐败了,自由散漫了。咱们现在不看教会的训导,不看教会的这个明文的规定,只听外人的,外人做错了,那就外国人说的。圣体前不打扦,那为啥呢,外国人说的。你的天主教是听外国人还是圣教会的?耶稣的代表,教会圣部中央的文件?他这么最小的一些思维我们现在都没有么。我们行动,必须是以教会中央,耶稣基督在世的代表,圣坐那边,那咋发声,那是正统的声音。现在这些整个在梵二以后简直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我说个最犀利,最简单的例子啊:就在最近的事情,咱的那个小吴神父去参加了,参加的总共有五六十人,修女占多数,神父占少数,都是DS的,就他一个是DX的,他看了一下,还是耶稣会的,在圣教会是硬邦邦的修会啊,简直都腐败到什么程度啦,把人就热死啦?拖拉着鞋,随随便便的,一走就地就一坐,不见念过日课,吃饭,开会不见念过经,就看和社会上一样么,这是教会吗?这是教会吗?我们回过头来再来学《教会宪章》,一会儿我们学一学。这在思想认识上,太腐败啦。简直太不像话啦。随便得没有一点眉眼么。你看外国人,人家外国不念经咱还念经呢?老外不打扦咱还打扦呢?老外人家穿衣祭衣随便就穿了,咱们还……
咱们中国神职就这么样卑贱吗?这么样的无能吗?你挺身而出,以教会的东西,我是这样做,教会有针对的文书东西吗?
该当思想有这么个认识、准备。 “例如,有关资料明文规定圣体台前需要打扦,穿小白衣时候”——我看人家有很多地方么, “必须穿长袍”——很多地方的照片,现在教会各个地方的杂志小报多得很嘛,你看嘛,净腿(光腿)穿个小白衣,你看那相片多得很嘛。这是啥礼节嘛?哪里来的礼节?人家明文规定么,穿着小白衣必须先穿长袍,咱们为了节约材料,没有穿长袍,做个裙子,至少从形式上看是个长袍么。这是八几年我写这个前言当时看到的现象么,现在还是这样子。“做弥撒必须穿大白衣”这必须至少不少个大白衣,现在有时候就“随便么”,这谁过问呢?多严重的问题么。 “一天领两次圣体要遵守有关规定等等”有些人说“一天领两遍,许可咧么!”那都有规定么。我们行一节礼节,你有没有教会的文字东西规定?没有文字规定的都是错误的!这个思想要认真,特别你们这几个修道生,要扎下根要认识这个问题。“可是圣体台前不打扦,穿小白衣不穿长袍,不穿大白衣参与弥撒共祭,随便两次领圣体…”,没有什么规定,没有个标准,那今天(?)就完了,光这句话,那我就领两次。人家有规定嘞呀?有条件嘞呀?你问,咱们作为一个神职人员,咱们中国神职人员,如果不知道,可耻!现在我们听人家外国人的,外国人胡来,那就跟着外国人走么。就是这问题,你说不学习多行的?“…也时有所闻。若问他们为什么,回答很简单:老外说的,外国人说的这样做”。包括咱们中国的主教,我说你谁弄的不打扦,“人家老外说的不打扦。”你说他可怜,咱个中国神职人员可怜不可怜,他是主教都这样说哩么。这个是实例,我说的给你讲的不是几千里远,几百里远,你看可怜不可怜?没有目标,没有原则,没有一个准绳,你跟着啥这样做?跟着啥那样做?不按教会的,教会都有规定,不是没有规定,谁学呢?咱今儿办学习班呢,这儿办学习班呢,有几个办学习班学文献的?有几个办学习班学教会的礼仪,宪章?有几个学习班学过教会的法典的?学过信理的?都想学世俗社会东西,讲什么学术,讲什么合时现代,有根据没根据?这都是礼仪上的严重问题。“其实,这样的真正的原因,正像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真理的光辉》这个通谕中所说的”——教宗发那个《真理的光辉》通谕,你们恐怕不清楚,我就说的,一起我回来了,劳改队里回来了,我知道,那当时背景,我就看着很多,我说外国神父穿成这种,我常反对这个,我就跟神职们写过么,我说外国来了进来一些邪说么,异端谁纠正哩?没有根据么。教会啊,当时若望保禄二世啊,看到了简直不得了了,教会简直腐败得不能说了,才发了《真理的光辉》这个通谕。这个通谕发布了以后,台湾那边——那时候刚改革开放,没有以后经过十年八年的摸索改革,才略略显出来了,那个时候随便,那外国的,不管社会上的教会的啊,外国的一些风俗习惯,随便来,想咋说咋说,教会也是这,来一些神父,这是,尽这是不符合教会原则的,都是错误的了。梵二改革随便改革?改革由你改革?由你随便?就产生了混乱,到什么程度了?《真理的光辉》啊,就把这个说最严重例了一两句话。我看了,当时啊,台湾有个《铎声》,是个杂志,这个杂志后来就再不容易过来了。说是现在这个教宗这个通谕出来以后呀,一下把当前的教会的腐败,教会的混乱一下纠正了。这么重要,有个标准。那个时候就是,圣事随便行,道理随便讲,信理都随便讲开了,都到那程度了。你们没有去,不看文书就不知道这个意思。你看教宗就把这个,为啥教宗发这样的通谕呢,那个《真理的光辉》啊,我只引用了核心的一两句话,那能把那个文献概完吗?就代表性地看一下。“天主教的道理在今日环境中,”就是梵二以后,就是八几年时候,啊我们看这一段啊,“在今日环境中濒临歪曲和否认的危险。”整个教会的道理啊,遇到什么?“接近歪曲”,随便地讲。 “接近否认”,不承认教会的道理了么。你们从这个话就可以看出,来在当时啊,这是八十年代,现在还越来越,越来越腐败。教宗虽然把这个《真理的光辉》通谕那个,我们问一问,扪心自问,咱们中国的神职人员,几个学过这个东西。如果没学过,我们咋么当神父?我就是话说的差过火了,是哄教友呢么?是祖传下教友心目中给神父的概念,是那么样神圣,那是那个事情追责我们神父。我们胡说八道,他说“神父说下的”。我们自己没有,良心上没有东西,听到那,严重不严重?你看说,就这一句话,代表着,在今日的教会情况,连教会的道理遭受什么呢?濒临被人曲解,濒临不承认了,不接受了的危机。还有一段话就说“把人的自由,在本质上和其形式,形成的要素上,”这就是你们念逻辑学的啊,都是,把教会这个逻辑学是严重要认真学,你把逻辑学不学好,对教会的道理根本是一塌糊涂。只能说有教会的常识,没有教会的知识。就有这么大的危险。这里说是“在本质上和形成的要素上”,这个,你们念逻辑学念这个,确定一个事理的本质是什么,所以啊,“与真理割断关系”了。在“本质上”,所谓本质啊,我说这是个钢管,它必须是由钢做下的东西,形式是个管样子,如果它本质不是个钢管,就说它不是钢做下的,它也不是管形,你没有管形,没有钢材料,你是个什么钢管呢?本质上把教会道理,把教会道理完全是本质上取消了,和形成的要素 elementa ,你盖房哩,有的基石,有匝墙,二次墩子,还有那二墙,还有…这都是形式的路数,把整个教会的形式推翻了。
你看危险不?你们看到没看到现在?之所以现在我说,最简单,现在很多地方不准念经,不准念经了,穿祭衣随便,念日课念不念?不念。有些念的,不会念,胡念,不按礼仪念么。这些问题……把这根本都不当事!就说,从本质上,从组成的形式上,已经是完全推翻了。从这些哲学术语名词来看到问题的实质。“与真理割断关系”,所谓真理veritas,同教会的现实要求脱离关系了,你讲你的道理,你的礼仪你发,我做我的事,成这关系了。 “对教会训导的若干规定,干脆不接受。”这是通谕上的话,没有事实教宗会这样说吗?那全世界几十万谁也没有责任反对?那谁还不接受哩?已经形成了这么个东西。这是通谕,《真理的光辉》通谕第四号的一段文字。那个东西我过去看过,因为我觉得既然是教会通谕,都说明主教具体从梵二以前受下那教育,知道教会那,教会的训导,从圣部发出,那是我们的,应当遵行的东西么。不按这个做我们就不是天主教了么。现在谁有这个意识呢?谁有这个意识?严重不严重?你看还有,“通谕上虽然谈的是伦理道德上的自由主义,但在伦理道德这样属于信仰范畴的问题尚且如此,其对于属于纪律范畴的礼仪……”礼仪,就属于纪律了,听来了没有?礼仪属于纪律是规定。道理,那就属于这个什么呀,属于信理范畴了。对信理的范畴都这样随便,那把你纪律的范畴还当个啥呢?我穿衣服不穿,祭衣不穿,戴领带不戴,我做弥撒有啥不得了的呢?都成了这样子了。我没引这个,一引用太多了,《真理的光辉》么。什么是罪不是罪,都不是教会,都不是天主的,由人家个人,我认为这是罪才是罪,我不认为(就不是),我认为是罪,我才做,那就说,我说的,我只要认为不是罪,就可以我不负责任。这上面,我没引用,一引用太多了,只引用一两句话,就是关系核心的,没有引用具体的事实,引的具体事实太多了。你有时间你把那《真理的光辉》好好看一看去。这就是所以现在圣教会啊,教宗发起司铎年的时候,曾经圣部,司铎部(圣职部)部长胡莫斯也说过,教宗自己也说过,现在还有些圣事部的部长,也发过真言,现在的神父把圣祭不当圣祭了么,啊呀这是啥,弥撒圣祭是圣教会最神圣不过的礼仪了么,把这拿不当事啊,我看再减下去再过三十年二十年,根本做弥撒不做弥撒没有意思,没有意思,有啥意思?不敢想,简直不敢想。教会在着急了,在可以说人自由主义,个人主义,世俗化,太严重了,侵蚀到教会的心脏,弥撒不当弥撒,弥撒当个舞台,弥撒表演的,不是代表的基督,而是代表一个自己的个人的演员,随便到那儿逞转儿。教会现在,教会的法律制度,根本不当事,你再说法典,“嘁,去,梵二改革了么。”梵二改革就不要法典了?你再说两句,“哎,那都过时了。”我说最显著的一个例子么,这给你们都讲过么,圣体台前打扦问题呀,就那个有个Crossto the World那个杂志上,提到那个,最近没有这个栏目了,过去那个栏目,有个“礼仪信箱”就是各地方的关于礼仪提出一些问题,现在看这样行,那样行,
比方有这么一条,那个礼仪信箱那块儿,说“弥撒中这个蜡到底怎么放”,传统上都是一边一放,现在有地方人家把两个蜡烛搁在一对儿,搁在一边,各自偏安,说是有什么根据?给你举个例子啊。这就是Cross to the World礼仪信箱问的问题是这样答复的啊:按圣教会的明文的规定,只说小弥撒里边只许点两只蜡,在祭台跟前,没有具体规定在什么地方。从传统上讲,都是在祭台两边,
从人的这个思想感情上,pro portione,这个比例上,天主造人两个耳朵,没有把两个搁到一面,一面一个,两个眼睛没有搁到一面,一面一个,两个手不是两个在一边。从人的思想感情上,这个pro portione,对比上,该搁这比较合适。至于把蜡现在两个搁到一边,这个很别扭。这个首先这个问题发生在意大利一个堂区,后来慢慢现在很多地方是这个样子。所以这个,你要说是违反教会的规矩,还没有明文说,必须放在祭台的两边。人家就说同时只能着两根,
从传统上是在两边,这很合情合理,也合乎人的心理,合天主造的这个自然的比例,就举得耳朵,眼睛,双手,没有把它搁到一边,搁得就是别扭。这都是现在自由主义引起的一种不正确的办法,这样答复了。还有说“怎么现在有些人在圣体台前不打扦呢,到底打不打扦?”人家给答复这个问题,就答复的——(不打扦)这是都是错误的,圣部什么什么文件,都是梵二以后文件,咱将来都要学呢,来到圣体跟前,离开圣体,经过圣体,都必须单膝打扦,单膝跪拜。那说“那怎么有些人都点头呢?” 就贴出这条,完全都是自由随便个人的,不按教规了。把这当了,谁管过这事?澳大利亚,不是奥地利,澳大利亚,主教团,他们为了说补辱耶稣圣体因着人不打扦,一些人不打扦,所受的凌辱,他们要求圣部给个特恩,本来梵二以前,老教友都知道,显供圣体的时候都是双膝跪拜,在圣体柜的话,是单膝打扦。也传统是如此。梵二以后是不管是显供圣体,或者是圣体柜中都是单膝打扦,后来。澳大利亚主教团要求圣部给他们,这个主教团,给他们澳大利亚国家一个特许,许可在圣体台前,不管是明供圣体也好暗供圣体,都双膝跪拜。本来这按道理不符合梵二后的规定,礼仪的规定,
要这样做他还无权,要教廷给特准,许可,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以赔补那些在圣体台前不打扦的给圣体带来的凌辱。下文没见,后来教廷给了没给我也不知道,光就有这一篇报道。我把那个东西拿在也向(?)就是礼仪讲的那个西安修院讲礼仪,党明彦,我叫他拿去了,他在那儿念书,那时候他也在那儿,我说你叫他把这一段看一下子。你把那不看一下就“胡说八道”,谁是胡说八道哩?人家要求教宗给这个特权呢,为什么他能不,那李笃安就是不么,那说老外讲下的他们不要打扦。这事情太多了,可以说全部把教会的礼仪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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