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段落不清晰,倘若重新编辑又要等半天,故整理在此,见谅。
温州,我不支持你!
本就道行不高,再整天普渡别人,万一削了我顶上三花可怎么得了?但有些人有些事却不得不说。
且不说抓了千夫所指收费高昂的红虱子小姐,也不说痛打了落水的虎头牌方便面,单是这些日子如火如荼的拆十字架运动,就让人怀念起风起云涌的破四旧,说它是运动,是因为它一定有着达到某种目的的阴谋,二是因为来得快必然去得快(最多不会超过三年),再没有什么比拔除《阿凡达》的大树更振奋人心的了,但那是他们没有一颗《勇敢的心》从不敢面对真正的自己的良心,也不认识《被解救的姜戈》,一群连德肋撒都有勇气拒绝的人绝不会明白马丁和曼德拉。相比起前三十年的大踏步后退,中三十年的高抬腿跺脚,中国从未如此大踏步的前进过。
想起小时候趴在炕上看奶奶做缅裆裤的情景,他老人家教导我们说:倘若立裆短了,再走得急,总难免扯裆,所以做裤子一定要肥大些,一是活动时不至于像芭蕾舞演员一样露丑,二来日后上胖还能凑合着穿。这句话立足现在把握未来,多么深刻的思想内涵,但那会儿我还穿着屁股帘子,于这样蕴含人生哲理的话还不能完全吃透,我只知道,再肥大的裤子倘若同时伸进去两条腿(一条要中国特色一条要跟世界接轨),走路总不免呈献打卤面的风景。打卤面什么风景?一脸一嘴的某飞行动物美食。
即使路途不遥远,时间有空闲,我也不会去苍南,尽管那里聚集了中国相当数量的教堂,因为我天生懦弱胆小,打雷都是先用棉花塞住耳朵,倘若见到一地灿烂的桃花、闻到满天悦耳的娇啼,这日子还要不要过?那些纯净的铁臂圣洁的警徽会不会时刻萦绕在脑海令我兴奋的睡不着觉?这样胆小有权利指责别人么?有!只因我不是牧人,连他的羊也不是,顶多不过是这个牧场客串的一只沙鼠一只小兔。眼见羊圈被毁,总不免羊死兔悲。何况他们捣毁的不只是羊圈,还有草地。
但我的命运和职责就是跑腿和叫唤,如果强逼我退出什么会,慰问什么人,请什么愿上什么访,不但抬举了我也会令门槛高级的一会一团蒙羞。有人给我发血腥图,那场景太美我不敢看,他抖抖,问我收到没?收到吱一声。我正被那画面惊颤的说不出话,只好回答:吱!
有姐妹批评我不善于祈祷专善于挑刺。我要说明,治理走邪路的脚气是本行,挑刺只是业余爱好,瞎挑而已。但日子总要过,你挑或不挑,刺就在那里,有来无去。像极了圣经里说的痔疮,倘若不打麻药,需得大德大勇之人方能咬牙坚持。温州无大智,朱公勉当之。一封家书便起到了麻药的作用,一方面麻痹皇上,我只是在劝勉羊群忍耐,并无造反之心。一方面麻痹羊群,别害怕啊不疼,乖。麻痹别人也麻痹自己,对天主总有交代了,对外总是发声了,对事件总之表态了,对党国总算交差了。一番苦心唯天日可表,想必下笔之时字字斟酌句句反复,真真不易。
对弟兄们(此刻没有姐妹,因为你们都是纯爷们儿)我想说,我不支持你们,因为没必要,不管是堪当楷模还是应以为戒,我支持不支持,你们都那样了,此时的支持恐有锦上添花之嫌全无雪中送炭之美,何况,温州之冬过后紧接着便是晋冀之春。莫要误会,北国的春天一片雪白,一定比南方更美。所以还是祈祷,也只有祈祷!方能使我与你们同在,也望天主与你们同在。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不同在的除了魔鬼还是魔鬼。这次事件不必抱怨天主的允许也不必怨恨黑手的恶毒,不必计较境外的别有用心的蛊惑不必在乎境内的麻木不仁的旁观。尤其不必较真有人找了一个违建的名义和借口,违建。对于此类高大上借口,我深深窃喜之,倘若以随地吐痰为名,人人都在笼子中;不给老学者让座为名,人人都是流氓。
收拾行囊及早上路吧,莫恋繁华一心向主哇。谁叫我生在一个如此伟大的国度呢,美其名曰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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