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修公爵 于 2014-4-4 12:08 编辑
近几年来,老夫创立了一项暂新的的学科----土鳖基督徒学,就是通过对中国人的民族性进行分析,再将这种民族的共性与大陆基督徒的具体行为进行对比分析,最终掌握中国大陆基督徒无意识、潜意识的心理状态。我的研究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成果”。现在可谓料事如神、未卜先知、弹无虚发,用文明的人话讲“未出茅庐而天下三分”,用粗鄙的话讲就是“有些人一撅屁股就知道我就能知道他拉什么粪蛋”。 在《公爵论法典(三)》中,老夫指出:“一个深受中国传统糟粕(隐性文明)文化影响的中国人,即便“信”了耶稣,耶稣的福音对他也没有多大影响,反之,他的民族性却会将所信的福音改的不伦不类。 Joserphli和老草是最典型的两个代表性人物,他们的潜意识告诉他们:你是“忠贞”的,将来只有你能上天堂,其他人只能下地狱。这实际上是他们自己赋予自己一种“特权”,或者说“安全感”,以对抗现实生活中无处不在的特权和不安。他们就是在这种虚妄的精神胜利中苟且活下去。在现实生活中,他们不嫉恨独裁者的暴政(他们同时是最热忱的“爱国者”)、不嫉恨不法商贩的卑鄙、不嫉恨残基们的造谣中伤。他们最嫉恨的事情是圣座敞开怀抱拥抱越来越多的人加入普世大公教会共融的大家庭中。这样就等于稀释了他们的虚妄的“宗教特权“。
这个时候,是他们最愤怒的时候,他们会说教廷错了、教宗错了、梵蒂冈出魔鬼了等等。” 老夫话音刚落,Joserphli和老草就出来背书,仿佛老夫的提线木偶一般。Joserphli愤愤地说:谁是教会面貌模糊不清?梵蒂冈难辞其咎!一面高喊爱鬼会不能接受,一面大批任命爱鬼会主教。?并讲了一个故事:神父说最近有一位大陆神父(常去梵蒂冈串门儿)给梵蒂冈官员们拍了次桌子:你们这么搞,中国教会会倒退三百年!听到有人在梵蒂冈拍桌子,老草先生很受鼓舞,赋诗一首: 拍桌辱昏官(最好用“斥”,用“辱”就是承认自己侮辱教会长上,修公爵按), 敢与糊涂战; 司铎中典范(败笔,此处应是仄音,修公爵按), 天上圣人欢!(代表天朝诸圣,恐怕得不到授权修公爵按) 都说中国人愿意在没授权的情况下代表别人,但那都是代表活着的人啊,没想到老草先生连天朝诸圣都能代表,真是洪秀全不折不扣的师弟。 话说回来,梵蒂冈真是昏聩无能吗?老夫认为,圣座任命主教自有其章法,荣休教宗他在二〇〇七年的牧函里写得清清楚楚:最后,在主教人选问题上,虽然我了解你们所遭遇的困难,我要求你们牢记:他们是堪当、深受教友尊重和爱戴的司铎,是信仰生活的典范,拥有一定的牧灵经验,因此,他们才能更胜任教会牧者的繁重责任(第一部分《教会现状》,第9节)。说白了,主教叙任的首要条件是这个教区的大部分人听谁的,也就是说谁取得了绝大多数人的拥戴,主教高帽就戴在谁头上。以闽东教区为例,大部分的神父、修女教友都在忠贞教会,所以地下教会的黄守诚、郭希锦两位主教是合法的,地上的詹思禄副主席纵然才华横溢,年轻有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花团锦簇,也是得不到梵蒂冈认可的。反之,以我所在的教区为例,大部分神父(年轻神父八十人、荣休老神父五人)、修女(两个修会近二百人)、教友(十余万)在“地上教会”,所以二十多年来,连续三任主教权戒都戴在地上主教的手上。 其次,如果“地上、地下”半斤八两,则都被授予合法主教的圣秩,如众所周知的原上海教区的范忠良主教为正权,金鲁贤主教任助理主教;再比如温州教区地上的正权主教朱公维芳和助理主教邵公祝敏分别治理地上、地下,这样的事例还有天水教区等。 第三,如果某教区乱象横生,派系林立,则谁也别想当主教。以福州总主教区为例,虽然该教区拥有二十多万信友、大部分神长、修女、教友在地下,但地下教会的神长们闹得不亦乐乎,那就谁也别当这个主教了。 所以,在梵蒂冈实际上是将裁量权交给各教区的神长、教友,由大部分神长、教友认可的牧者担任主教。我想,这也是为何很多在“爱国会”挂职的牧人被梵蒂冈批准为主教的原因。 但例外的情况是那些在“一会一团”担任伪职者,如马主席、郭副主席(兼秘书长)、黄副主席、雷副主席、岳副主席等。由于他们与官府走得近,所以梵蒂冈没有批准他们的晋秩请求。 说到这,我想对Joserphli、老草及一总对梵蒂冈怨声载道的人士说说:梵蒂冈并非由昏官组成,实际上圣座对中国大陆情况洞若观火,因为中国天主教会既没在遥远的半人马座某个星球,也没在信息极其闭塞的朝鲜,而是在外开放的中国。梵蒂冈从未对“忠贞教会”掩面不顾,也未对地上教会高看一眼。 最后我想说的是一个只要智商超过零的人都知道的常识:“地上教会”和“地下教会”都是耶稣的肢体,(最起码在梵蒂冈眼里)不可分割。一个教友到地上、地下堂口,都是听神父传福音、领圣事、祈祷、行善功。“爱国会”和“地上教会”在内涵和外延上都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梵蒂冈任命的是拥有管理、圣化、训导天主子民的天主教会的主教,而非神马“爱鬼会主教”。 我还想说的是:我在地上教会十余年,除了听过一次罗雪刚主教在弥撒中提到“爱国”外,再就没听过别人提及“爱国爱教”这码事。哪怕是位高权重的马英林神长,讲道时也得专讲吾主的福音,我听过他老人家的几次讲道,没讲杂七杂八的东西。 倒是到了本论坛,经常听到忠贞教友宣扬“爱国主义”,比如擦亮眼睛教育风行者:“你指出国家利用什手段和具体办法(来迫害教会),拿出确凿的证据来(公爵按:看到这句话无语)!否则你就是给政府和国家造谣!……教会教义教规也没叫我这么做(公爵按:文盲,没读过要理)。难道那里塌了一座桥?掉下一辆汽车来?就是你们几个人描(抹)黑政府和国家的把柄吗?美国的航天飞(机)还掉下来了那!照这样你们是要拿起枪来把总统毙了,是吧?” 再比如Joserphli女士发的唯一主题帖是《忠贞主教的爱国情怀》。 又比如老草先生在新春到来之际赋诗一首、寄语他人,其中有一句: 爱民爱教爱家国, 敬典敬章敬政权。 这与:“拍桌辱昏官,敢与糊涂战”形成了太强烈的对比!令人瞠目结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