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修公爵 于 2013-5-29 18:38 编辑
查韦斯死了,他的继承人尼各老.马杜罗大放厥词,称老查为“美洲的救世主”,称查韦斯的马仔们,包括他自己是“宗徒”。 阿根廷的枢机主教Jorge Mario Bergoglio 当选为教宗后,马逆杜罗声称这是因为查韦斯到了天堂,面见耶稣,说现在该轮到南美洲当教宗了。你说,要是搞个吹牛大赛,老马是否能得个头奖。 委内瑞拉的CCTV----国家电视台还拍了一个一分钟的动画短片《查韦斯在天堂》,但迎接查韦斯的不是掌管天堂钥匙伯多禄宗徒,不是天使圣人,而是南美洲的革命党人,象什么西满·玻利瓦尔、埃维塔·贝隆、萨尔瓦多·阿连德、切·格瓦拉等。马杜罗忽悠民众说:“先总统查公已荣升天堂,他是我们国家二十一世纪的大救星 (redeemer liberator )”。 我原以为只有天朝这样的上诈下愚、神弃国家是这样,原来有天主教基础的委内瑞拉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东西方文化是有差异的,东方人忽悠愚民一般以一个人的出生编故事,如某人出生天有五彩祥云,有神龙在他家屋上摆尾云云,意思是这个人乃星宿下凡。最无耻的故事是北朝鲜宣传机构说,一九四二年白头星下凡到长白山(传说中朝鲜文明的发源地),于是乎金二(正日)诞生了。实际上一九四一年苏俄和日本已签订友好条约,苏俄将其在满洲的马仔---“抗联”全部召回苏联,金二出生在苏联,并有一个俄国名字“尤里(来源于拉丁文的Julius,天主教译为“儒略”)”,为了配合这个神话故事,阿罗汉先生的“毛爷”还将半个白头山送给朝鲜。 但委内瑞拉民众大部分有天主教基础,所以只能编另一种谎言,某某乃圣人,去了天堂。但他们忽略了一点,谁上天堂、谁下地狱,不是委内瑞拉政府说的算,而是在天主的掌控之中。但是为了忽悠民众,他们啥谎言都敢编。这也算继承了他们伟大领袖查韦斯的光荣传统。老查活着的时候就说:“感谢天主,这个世界上还有中国。”老查和天主教在线的阿罗汉先生一样,是一个毛粉。他在联大上称美国为魔鬼,与阿罗汉、一代枭熊先生如出一辙。 委内瑞拉本来是一个蒙天主祝福的国家,该国地处北纬十五度与赤道之间,气候宜人,适合农作物生长,地下蕴藏着丰富的石油。但这样一个好端端的国家,在“救世主”老查和他的“宗徒”们的折腾下,已是五痨七伤,前几天天亚社的新闻报道,该国天主教会的弥撒用酒几乎断货,这真是人类文明史上的一大笑话。除希特勒外,所有的“大救星”在位执政期间,这个国家一定是经济凋敝、民不聊生,甚至会发生大规模的饥荒。如斯大林、毛敬塘、金二、金三。他们统治的国家除了一部分狂热的民众有着降神附体般的热情外,各行各业都曾显出一片肃杀之气。 这其中的原因简单到让毛新宇将军读一遍圣经也能想明白:因为人人皆有原罪,经不住世俗、肉身、魔鬼的诱惑,用西方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的说法就是人人都有利己的想法。所以当一个罪人掌握了绝对的权力后,他便会将公共资源最大限度地占为己有,而不会有热情让广大人民群众都过上“梦”中的生活。比如在某个国家,前三十年阿罗汉的毛爷、毛奶看内部影片,而阿罗汉的亲爷、亲奶只能看样板戏;阿罗汉的毛爷嫌红烧肉胆固醇太高,改吃鱼类,而阿罗汉的亲爷却在大炼钢铁中险些被饿死(或许真被饿死);阿罗汉毛爷的女儿二十几岁就当上了正军级领导,而阿罗汉的亲爷、亲奶却含泪将子女送到乡下去。 后三十年则换了天地,经济飞速发展,但社会贫富差距越来越大,不公义的现象也越来越突出。当领导干部们吃特供食品的时候,一代枭熊喝三聚氰胺奶长大了;当领导干部将子女送到外国名校的时候,一代枭熊家里却在为择校费发愁;当领导干部拥有多个户口,买了多套住宅后,一代枭熊却被房贷压得喘不过气来。 所以说,伟大领袖也是罪人,如果他们心中没有一份敬畏,且他们的权利不受约束时,他们便会彻底地被三仇所俘虏,进而靠压榨人民而过上奢华的生活。 但蛋糕总是那么大一块,被统治者切走一大部分后,剩下的贩夫走卒、引车卖浆之流的生活就会变的艰辛,用现在时髦的话讲就是“国富民穷”。 孟子在两千多年前就告诫统治者 “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但面对反弹的民意,统治者自有办法。古往今来,五洲四海,强权者统御万民的手段无怪乎两种:一种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不听话就死了死了的干活。这种手段会出现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那就是被统治者在长期的受压状态下,会死心塌地效忠统治者,成为心理学上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这几天在天主教在线蹦跶很欢的阿罗汉先生就是这样一个人。尽管我也在教会中见到毛左分子,但我可以负责任地讲,阿罗汉绝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圣教信徒。有人问我,阿罗汉对教会的一些文件和圣经也略知一二,不信教的人谁会下这番功夫? 实际上阿罗汉是一个有着极端受虐倾向的变态狂,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重病患者。他在无意识状态中需要一位高高在上、一言九鼎的统治者来敬拜。在世俗生活中,他需要传说中的伟大领袖来顶礼、膜拜,委身为奴,但现在天朝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已不需要狂热的毛左分子,他感到很无奈、孤寂、无所适从。自幼受劣等教育的影响,他以为天主教会是一个理想中的极权社会,那里有传说中的“教皇”,杀伐决断,令出一门。但他到天主教会一看,所谓的“教皇”实际上是“众仆之仆”,还要给少年犯洗脚,毫无他想象中的威风凛凛、高高在上。特别是“梵二”以后,教会越来越扁平化。他感到极端失望,于是病症加剧,极力污蔑世俗社会的民主力量及教会内的梵二会议。每天幻想着过上一种跪在主人面前,早请示、晚汇报的奴才生活。 一代枭熊则患有另一重病症,由于我对心理医学一窍不通,姑且用网络语言称之为“脑残”,这是由于统治者常年洗脑教育将其洗至残废的结果。 统治者除了高压政策外,另一个手段就是洗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间断地宣扬天大地大没有X的恩情大,爹亲娘亲没有伟大领袖亲。这实际上是打造一个巨大的巴贝尔塔,这个“巴贝尔塔”系统中,人们只能听到一种声音,也只能用一种声音说话,纵观古今中外,如果一个国家、一个社团只有了“一种声音”,这个声音就会把这个系统中的愚夫氓妇的脑子洗到残废,莫言先生小说《蛙》中那个对党无限忠诚的青年和中年的姑姑,就是这样一个脑残。好在晚年的“姑姑”幡然悔悟。为了杜绝“洗脑”悲剧的发生,天主混乱他们的语言(创:十一:七)。 一代枭熊是不是教友我们不得而知,不排除他的五毛、水军身份。但在互联网如此发达的今天,他和阿罗汉这一对活宝宣扬所谓的“爱国言论(实际上是爱政府)”,徒增笑而! 以本老中医多年的临床经验观察,这两位患者几乎病入膏肓。比如他们宣扬“马、毛两位肯定不在地狱中”,“雷锋上天堂了”,“毛家罹患智障的儿子傻人有傻福,能上天堂”等言论,实在是可笑之极,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因为犹太人马克思宣扬宗教是精神鸦片,他的徒子徒孙们则说“从来就没有救世主”,某伟大领袖又允许马仔称呼他为“大救星”。人家根本不相信天主的救援! 所以啊,老夫最后奉劝二位患者,希望你们能真正地信从福音,相信圣教会所厘定的各端信理,将来还可能有机会与天主圣三、天朝诸圣共享永福。否则的话,查韦斯恐怕在另一个“天堂”向你们招手,那里有历朝历代的伟大领袖,反美英雄,如斯大林、卡扎菲、傻大木、金一、金二、齐奥塞斯库等人。在那里,你们将过上你们梦寐以求的生活-----永世为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