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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藏獒兄

修公爵:呼吁有志者砸匾书--修公爵的诚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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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9 05:13:0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充占部 发表于 2012-5-19 05:11
老草他们全都理屈词穷

歇斯底里
骂人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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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9 07:13:2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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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5 06:28:2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清茶黄 发表于 2012-5-16 18:03
一“砸”字,万万元!
10000万元人民币。

公爵呼吁
苹果投钱
茉莉公证
善恶应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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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6 06:39:5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自由 发表于 2012-11-15 06:28
公爵呼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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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苹果变通一下,
可以投资赞助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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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6 19:22:0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里有必要说一下这两位秘书长。魏某,奸党的铁杆粉丝,迫害教会的罪魁祸首。他向官府汇报先总主教张化良(先教宗若望保禄第二任命的第二任沈阳教区国籍总主教,1988-1989年在位)

【在庆祝自选自圣主教五十周年大会上的发言——自选自圣的裴军民


迎着圣诞的钟声,伴着飞舞的瑞雪,我们即将送走令人难忘的2008年。这一年,是中国人民自强不息的一年,这一年,也是中国和谐社会建设取得巨大成就的一年,我们不仅战胜了雨雪冰冻灾害和四川汶川的特大地震,更成功的举办了举世瞩目的的北京年糕运会,向世界展示出中国改革开放30年所取得的成就和强大国力。对于我们天主教界更铭记着,今年是中供天主教会成功自选自圣主教50周年的大喜日子。如果没有当年的自选自圣,就没有今天中国天主教会福传事业繁荣兴旺的现实。这是值得我们永远纪念的。

        主教“是由天主制定继承宗徒位者,借赐予他们的圣神被立为教会中的牧人,并使之成为教义的导师、神圣敬礼的司祭和治理的服务者”。(法典375条1项)   耶稣召叫宗徒们传扬福音,宗徒们形成了一个有组织系统的社团。为使他们的使命不断地延续,宗徒们把自己的职务交给他们的直接助手。在教会初期即曾通行的这些不同职务中,以传统为证,那些从开始即继承不断、由宗徒一脉相传下来、有主教地位的人所担任的职务,占着首要位置。(LG20)为教会的生活来说,地方的主教是基督真正的代表,《教会宪章》中说:“主教们以善言、劝谕及榜样、尤其以其权力和神权,以基督代表的资格,管理托付给他们的教会,------主教们以基督的名义亲自执行这种权力,是本有的、正常的、直接的权力。”(LG27) 所以主教们是教会的头,大司祭和牧人,建立、领导和指示整个教会的牧职。 主教为教会来说,是如此的重要,以至于按提曰基的圣依纳爵说:“哪里有主教,哪里就有教会。”
        宗徒时代,保禄宗徒向我们说明,监督(主教)所应具备的条件:在宗徒大事录中也提到,做监督的人应该是一位无可指摘的人,是从民众中选出的.罗马的克莱孟为我们叙述了初期教会的组成,也提到主教要从众司铎中选出。教宗良一世强调,“领导大家的,要由大家来选举,“不能给大家指定一个他们所反对的主教”。米兰的圣盎博罗削,希波城主教奥斯定都是由众人选出的。由此可见,在早期的教会中,主教都是从众司铎中,由众人选举出的。


          自选自圣的道路是中国教会在特定的环境下所做出的历史性选择和创举 1949年新中国成立前后,担任中国绝大多数教区主教的外籍神职人员相继离开了中国全国137教区,只有20余位主教,严重影响了中国天主教活动的开展。为了改变多数教区没有主教的严峻局面,1957年起中国教会开始自选自圣主教,自1958年至1962年间,中国天主教各教区共自选自圣了主教50余位,正是这些自选自圣的主教同老主教们一起,;领导了全国个教区的教务活动,使天主教福传牧灵事业在社会主义中国延续下来。


       辽宁教区一直有着自选自圣的光荣传统。1957年,沈阳总主教区“总主教”当选中国天主教爱国会第一任主-席后,便一直积极推动全国各地的自选自圣工作。1958年6月,原热河教区自选自圣了赵佑民主教。1981年7月,沈阳总教区又自选自圣了徐振江主教 ,徐主教与赵主教在文革后教会的恢复的过程中,同心合力,调整教区划分,发展福传事业,恢复修院办学,为辽宁教区后来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1988年8月,辽宁教区自选自圣了张化良主教,在张主教的努力下,恢复了沈阳圣母圣心修女会,并在省市宗教主管部门的支持下,落实了沈阳主教府的房产。1989年5月,辽宁教区自选自圣了金沛献主教,他培养了大批神父,推动沈阳圣母圣心会与抚顺耶稣圣心会的恢复与建设,选派优秀的神父、修女出国深造,推动神学院提高教学质量、开设修女进修班,全面提高了教区神职人员和修女的素质,完善教区和两会的组织结构。他也积极推动辽宁教区的自选自圣工作,2006年1月的教区代表会议中,选举我为他的继承人,使教区工作得以顺利过渡。现在辽宁教区共有神父80人,修女会两所,共有修女180人,教堂71座,活动所130处,信徒11万人。辽宁教区取得的这些成就,是与自选自圣的英明决择分不开的,这些自选自圣的主教们,为辽宁教区的福传事业奠定坚实的基础,大开了大好的局面。】

【自选自圣的道路是中国教会在特定的环境下所做出的历史性选择和创举 1949年新中国成立前后,担任中国绝大多数教区主教的外籍神职人员相继离开了中国全国137教区,只有20余位主教,严重影响了中国天主教活动的开展。为了改变多数教区没有主教的严峻局面,1957年起中国教会开始自选自圣主教,自1958年至1962年间,中国天主教各教区共自选自圣了主教50余位,正是这些自选自圣的主教同老主教们一起,;领导了全国个教区的教务活动,使天主教福传牧灵事业在社会主义中国延续下来。


       辽宁教区一直有着自选自圣的光荣传统。1957年,沈阳总主教区“总主教”当选中国天主教爱国会第一任主-席后,便一直积极推动全国各地的自选自圣工作。1958年6月,原热河教区自选自圣了赵佑民主教。1981年7月,沈阳总教区又自选自圣了徐振江主教 ,徐主教与赵主教在文革后教会的恢复的过程中,同心合力,调整教区划分,发展福传事业,恢复修院办学,为辽宁教区后来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1988年8月,辽宁教区自选自圣了张化良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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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6 20:18:25 | 显示全部楼层


4、 有人会说,爱国会不合教义,尔等应速速退出。我想说的是,我们的大部分教堂在市内,你们说该怎么办?

——这就是金沛献,裴军民的门徒,也就这等人教育出来的信徒,才这样说话!

你们说该怎么办?

问问你们天主把!

你们还信天主么?

什么是教义?

尔等应速速退出?退出哪里啊,爱国会么?还是退出你这里?


教宗说爱国会不合教义,不是教宗说,是基督说爱国会不合教义。爱国会不合教义跟堂在城市乡村嘛关系?

难道教宗不知道你们的堂在城市里?

还是天主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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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6 20:19:01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是有人会说,是事实,是基督在世代表教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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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6 20:22:47 | 显示全部楼层
【 在這些不可放棄的原則下,我們同意與合法的政權持續衝突是不能解決現存的問題的。但同時,當政權不當地干涉教會的信仰問題和教律時,我們亦不能就此屈從。】

【七、上面提到的令人痛心的局勢,就是信眾教友和牧者們都被牽扯到強烈的衝突中(參見第六號)。經過仔細的分析後,發現到在導致這狀況的各種原因中,若干機構扮演的角色舉足輕重,他們被強加在天主教會團體之上,儼然成了教會生活的主要負責者。事實上時至今日,一個團體、個人或者宗教場所是否合法,或正式(Ufficiale),仍取決於上述機構的認可。這樣,就導致了神職之間和教友之間的分裂。這個狀況是由教會以外的因素形成,卻嚴重地制約了教會的步伐,進而產生相互的猜疑、責難和指控:繼續是一個令人憂慮的教會的弱點。

  考慮到「耶穌(建立教會)的原意」[32] 充分顯示出,某些由國家設立、並與教會體制無關的機構,企圖凌駕於眾主教之上,領導教會團體的生活,是不符合教會道理的。根據道理,教會是「宗徒的」,梵二大公會議也重申了的這一點。教會是宗徒的,「因為它的起源,是『建立在宗徒們身上的』(弗2:20);因為它的訓導,是與宗徒們的是一樣的,因為它的體制,是由宗徒們,通過他們的繼承人——主教們所訓導、聖化和管轄的——他們與伯多祿的繼承人共融著,一直到基督的再度來臨。」[33] 因此,在每一個地方教會,「教區主教是以主的名義領導託付給他的羊群,而他是以本有的、正權的及直接的牧人身分做的」。[34] 就國家層面上,只有合法的主教團才能給自己國內整個公教團體,制定有效的牧靈指南。[35]

        上述(由國家設立、並與教會體制無關的)機構宣稱自己的宗旨為:落實「獨立自主自辦教會和民主辦教原則」,[36] 與教會道理也是無法調和的。而天主教會按自古以來的信條是「至一、至聖、至公、從宗徒傳下來的」。

        綜合上面所述,牧者和平信徒們都要牢記:宣講福音、要理講授和愛德事業、禮儀和敬拜活動,以及牧靈上的各種策略,都只屬於主教與他們的司鐸。他們不斷延續著宗徒們在聖經和聖傳中傳下的信仰。為此,不能接受任何外來的干預。

  讓我重申(參見第五號),共融與合一是天主公教會的基本的,和不能或缺的元素。設立一個從宗教層面上「獨立」於聖座的教會,與天主教的教義是不相容的。


當然,在信仰和信仰生活(fides et mores,聖事生活)等純屬教會專責的事務上,主教團不能向任何政權屈服。

        根據上面所述原則,目前在中國的「主教團」,[42] 仍不能被宗座承認為主教團:因為那些沒有獲政府認可的「地下」主教們都不在其中,而他們是與教宗共融的。相反,卻包括了那些至今仍不合法的主教;且這團的規章內也含有與教會教義不相容的元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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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6 20:24:50 | 显示全部楼层
自从教宗本笃十六世致中国天主教徒的信函发表以来,已有五年之久,期间圣座与中国的关系看来是高低起伏。简而言之,容我列出最近出现在两者之间的三个绊脚石:

  1. 2010年,北京当局主办全国天主教第八次代表会议,此举使政府对教会的控制更形尖锐,尤其是三自政策的推行。与此相关,当局向所谓「地下」圣职人员加强施压,逼他们加入爱国会这个控制中国教会的机构,其目的是要使教会独立自办、失去其至公性和脱离教宗。同时,爱国会亦加剧对所谓「官方」教会的控制,操控他们的主教、神父、敬礼地点、财政和修院(例如:当局委任一名政府干部担任石家庄大修院副院长,导致修生罢课抗议)。

  2. 严格控制主教的任命,导致屡次选出具争议性的候选人,甚至这些候选人在道德操守和牧民事工上都不合格的,却得到政权鼎力支撑。这些任命都是外表裹着选举的糖衣,为此,而事后参与者往往因事态严重,便立即以信件或其他形式(向圣座)提出反对。

  3. 主教的祝圣,不管合法与否,都在礼仪中被逼接纳一些非法主教的参与,他们的临在使被祝圣者和祝圣者受到良心的严重谴责。

  或许有人未能妥善地接受圣座的一些反应,也许他们不甚了解,也许他们没有顾及圣座之所以作出这些反应,无非是对一些固有的价值忠信地持之以恒,这些价值皆属教会的信理和教会的传统,这样,教会的原貌才可获保障。然而,归根究底,圣座的措施总是出自对中国天主教教友的真诚的和深度的尊重。

——费书记,您信任的斐部长,菲老的话。

您问问,费老,参加爱国会怎么就失去至公性和脱离教宗了呢?

我们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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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6 20:25:47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历史视角下的中国教会的现状
    ◆  历史因素的复杂性是理解中国教会现状的一个非常重要或曰不可或缺的的角度。 有贤者曾经这样说过:“读史使人明智”。的确,从历史的高度来透析中国教会现状应该是我们理解教会现状的一个非常可靠而又必不可少的视角。斐老对大陆教会 的敏锐而又颇具深度的历史视角的直言也可谓一步到位,寓意深刻。“教会痛苦和忠信的历史,连同那些为信仰而受苦的精修者和致命者,散发圣德的芬芳。看来教 会的苦难,不可能比以前,尤其比文化大革命(1966-1976)时所受的苦还多。可是,教会不仅在内部,而且在与政府的关系上,仍要面对极大的挑战。中 国与圣座之间的交往也困难重重,此关乎历史、文化、政治的层次,也涉及相互了解的难度,以及对问题看法的不一”。我们每个人都是历史的一个生命现象,每个 人都可能同时是历史的开创者和历史的承继者,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够逃脱这一历史的艰深命题。教会作为历史行程中的一个“朝圣者团体”,也难以从种种历史的复 杂的因素中始终保持其清晰地图像,这自不待言!

    ◆ “两条水流”说:在众多网友的评论中,笔者发现这种对大陆教会状况的历史性解释,也许引发的争议比斐老其他的任何说法都多!我们来看一看斐老曾这样的描述 此“两条水流”的历史变迁和艰难遭际:“我在香港的时候,曾用一个类比来形容发生了的情况。就历史而言,自起初中国的传福工作曾是忠于福音的:基督是唯一 的泉源,而由这泉源诞生的教会,就好像一条清澈的河流,因地势的不平(历史的变幻),蜿蜒曲折。一九五零年代的政治地震使这条河的生命起了扭转乾坤的变 化。因此部份河水渗入地下,另一部份继续在地面流动。按类比而言,教会的一部份成员不接受妥协和政治控制,而另一部份则为了存在性的考虑而予以接受……”
    笔者认为斐老在这里很可观的描述了中华圣教会历史中的一个极为客观的现象:教会内部的“分流”。在笔法的运用上也可谓很为生动和形象,且寓意深刻。不过, 斐老在这里也许给大家留下了太多的悬念,所以也招致了太多的争议和批评!结果使这种还算是高明的说法,弄得人一头雾水!其实,问题的关键是如何应该界定 “为生存而接受妥协”的信仰意义,及如何评价其对后世的我们所产生的一些影响!斐老在这里不便言说,也许是出于一种“理解”的情愫在内。事实上,理解并不 能够说明什么。理解不能够等同于赞许,也不能够等同于支持,更不能够等同于附和。不过,有时的有意的沉默,却会令人想到的更多,这也许就是斐老之所以受到 批评的背后原因。显然的是在这些言语的背后也许隐含着斐老的一种理解的心态,而这种“理解”的态度却给我们带来了太多的费解和质疑!
    更有甚者,在大陆官方教会内部盛行着“妥协”和“投机”之风的今天,身为教会高层人士的斐老却语焉不详,而且秉持一种“理解的高姿态”,就不免令人觉得他 老人家对这种风气有一种“纵容”之嫌了!如果在任和事上大家都“以生存为优先考量”的话,那不搞“妥协之风”才怪呢!斐老的这种语焉不详和欲言又止,笔者 窃以为是不可取的,甚至认为这是一种错误的价值导向!其实“妥协”的名号并不受用,相信官方教会的高层领导们也不接受这种说法,因为,人家正在搞“独立自 主,自办教会”呢!不过,有时也可为了行“妥协之实”去寻获一些“冠冕堂皇之名”而已:什么为了“福传”而妥协,为了与“社会主义相适应”而妥协,甚至是 为了“非法祝圣”而妥协!当然,“妥协”这个字眼不好听,那就改变一下词汇就可以了,反正中华民族的语言是“丰富而多义”的!对此,我们真的很想知道斐老 自己到底是如何评价这“官方一流”背后的妥协之说呢!
    在信仰的原则上,妥协可以吗?显然是不可以的,因为斐老自己在这里也提及信仰的原则是不可丢弃的:“正如教宗所言,在持久冲突的状态下,不可能为当前问题 找到解决方案,那么,中国教会的两股「水流」务须正视这一点,只要两者回到对伯多禄继承人的忠贞和服从的基础上,死结便可迎刃而解,只有他(教宗)才是信 仰统一及精神共融的、永久可见的中心与基础(参阅梵二,〈教会宪章〉18)。“只要两者回到对伯多禄继承人的忠贞和服从的基础上,死结便可迎刃而解”,这 句话说得“真好” --- 这是原则,其实,谁说都会“好”---,不过这种表达方式似乎又欠公允: 其一,官方教会如何能够具体而又实际的回到这个“基础”上呢?他们不是在“三自”的“隐性奉行“中,正在挣扎求存吗?而斐老您不也是在“理解”着这种生存 处境吗?--- 如果您的“理解”是“默许”的意味的话,那么,也许就会:“你”默许着,“我”就会延续着,不信咱们试试看 --- ;其二,地下教会又曾几何时没在这个“基础”之上呢?他们这么多年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斐老如果有任何质疑的话,您可以打听一下地下教会还有几位仅存 的“老骨头”在默默的“被”消逝着呢?!笔者到不希望他们是最后敢于为了信仰而把牢底坐穿的人,否则,“妥协之风“将会刮倒哪里去呢?
    为此,笔者认为这“二流说”到底是说明了一些客观问题,不过,其所表达的意义和价值等问题存疑过多,似乎尚需斐老自己亲自说明一下,以安顿“四方百姓”的愚钝如是的困惑和茫然!

                三:中国教会的“模糊式的”时代定位

    ◆ 对大陆整体教会具体态势的一个“肯定而又模糊”的界定:中国天主教会是同一个教会吗?这是一个极为尖锐的问题!相信主内的弟兄姊妹们心中都会有自己的一种 答案。不过,斐老在这里给了我们一个比较肯定而又模糊的解答方式:“经过多年的研究,圣座清楚地察觉到,在中国的教会整体上从未陷入裂教的情况”。笔者说 它是肯定的,因为斐老说到“经过多年的研究,圣座清楚地察觉到”这种表达方式;说它是模糊的,因为他用了一个令人产生无限想象空间的“整体上”!其实,如 果我们解读一下斐老下面的“三个绊脚石”之说的话,就不难明白这个中的诡谲的事实和飘忽的语义了。

    ◆ “三个绊脚石”说:笔者认为斐老在他的信函里有很多比较新颖的说法,而其中之一也许就是他的这种“三石”之说了。
第一“石”:“八大”的召开和”三自“的继续推行:毋庸赘言的是“八大”之前,笔者相信无论罗马,还是地下教会的大多数成员也许都会为“八大”的召开捏了 一把汗!我们曾经希望罗马教会的敦促和要求,以及所有被教廷认可的主教们的鼎城合作,能够使他们共同捍卫教会信仰底线,并且很希望这次会议会最终搁浅的! 可是,没有,最终没有!反而是形成了绝大部分主教们都参与了的一个不可改变了的历史事实!对此,斐老说道:“2010年,北京当局主办全国天主教第八次代 表会议,此举使政府对教会的控制更形尖锐,尤其是三自政策的推行。与此相关,当局向所谓「地下」圣职人员加强施压,逼他们加入爱国会这个控制中国教会的机 构,其目的是要使教会独立自办、失去其至公性和脱离教宗。同时,爱国会亦加剧对所谓「官方」教会的控制,操控他们的主教、神父、敬礼地点、财政和修院 ┉”。
    其中的“当局向所谓「地下」圣职人员加强施压,逼他们加入爱国会这个控制中国教会的机构,其目的是要使教会独立自办、失去其至公性和脱离教宗”这句话值得 我们玩味一下。笔者相信这句话背后隐含着一系列的这样的信息:为什么当局只会向“地下”人士施压?答案是:加入“爱国会”;其最终结果呢?是使其“失去其 至公性和脱离教宗”;那么,官方教会加入这个组织,是不是已经“失去其至公性和脱离教宗”了呢?┉┉ 如果“是”的话,斐老或者教廷怎么会默许官方大部分主教留职其中,甚至批准他们为教会的主教呢?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斐老一定要否定这个机构的合理性 呢?

第二“石”:简而言之,就是主教的“自选”事宜:“严格控制主教的任命,导致屡次选出具争议性的候选人,甚至这些候选人在道德操守和牧民事工上都不合 格的,却得到政权鼎力支撑。这些任命都是外表裹着选举的糖衣,为此,而事后参与者往往因事态严重,便立即以信件或其他形式(向圣座)提出反对”。笔者认为 这“自选”本身不是一块儿很大的绊脚石,因为,“自圣”才是严肃地涉及到教会法律的问题。这两个问题虽然紧密相连,但是,并不是可以“等量齐观”的两个问 题。为此,“他”自选了,“你”不批准祝圣,不就可以了吗?问题是“他”选了,“你”批准了,“他”又选了,“你”又批准了,到最后,“他”选谁都可以, 又不放弃那个什么“一会一团”的错谬理念,结果,“苦”到最后确是一个善良的“你”!

    第三“石”:主教的非法祝圣问题:这才是一个非常严肃的话题!令笔者深深感到困惑的是今日的一些官方主教已经不害怕什么“绝罚”不“绝罚”了,也许他们还 相信反正天主和教会都是仁慈的!笔者深信,这应该是中国大陆教会内部信仰培育的一个巨大的失败之处!我想那些参与其信仰培育的海外的专家学者们应该注意 了,因为你们共同培育的对象 -- 中国教会的所谓的“精英人士” --,到最后连“绝罚”都不害怕了!也许他们已经失去了其灵性的嗅觉,失去了信仰的真实意义和追求!这倒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呢!一个不害怕教会绝罚的 人,他心中的天主是何形象呢?!他又如何引导到人走向巍巍的天国之路呢?提及于此,我们可敬的斐老这样说道:“主教的祝圣,不管合法与否,都在礼仪中被逼 接纳一些非法主教的参与,他们的临在使被祝圣者和祝圣者受到良心的严重谴责”。这不失为斐老的一种深深的忧虑和关怀,可是,问题的关键是在这一系列的非法 祝圣之后,罗马教会你是否反省到你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和应担负的责任呢?为未来的中国教会走向正规你是否做到你应当充当的“真理的导师”的身份呢? ┉┉

                        四 :几点前瞻性的考量和期许

    ◆ 关于“两股「水流」之间的对话”问题:令人感到安慰的是在斐老的这封信函里又一次提及到保持“教会的原貌”的话题。他也很客观地指出了“两股「水流」之间 所存在的重重困难:“这我们要承认,教宗信函所表达的期盼遇到重重困难,此乃源自外来的压力,也出于这两股「水流」之间的误解。经历数十年的分隔,彼此之 间已挖掘了鸿沟,又建立了围墙,因此,对教会内部造成的创伤,至今仍然存在”。又说道:“鉴于寻求真理是对话的前提,由此而导向宽恕与修和”。
仔细读来,这里斐老似乎为我们教会的未来勾画了一个蓝图和路标:“寻求真理是对话的前提,由此而导向宽恕与修和”。真理是一切的前提!没有真理做底线,就 没有什么真诚的对话和修和!也许斐老这里所说的“真理“比较宽泛,但是,笔者认为真理不外乎是在信仰内持守完整而又坚实的信仰,换而言之,忠于伯多禄首席 权是我们以后走向修和之路的共同的信仰底线,超出这个底线,中国教会的局势将难以改变!为此,维护这条底线是一切希望的出发点。也是我们形成同一教会的准 绳和标尺。在这信德年里,这倒是一个值得我们反省的主题!然而,这个底线问题就又涉及到如何面对“三自”和“爱国会”的问题了。

    ◆ 上海可敬的马达钦主教为我们教会的内部修和提供了一个行之有效的典范:退出“爱国会”!修和是整体教会的大事,也是大陆教会必须面对的事宜,因为它不但涉 及到教会的正常生活,更涉及到大陆教会的福传话题。对此,斐老写到:“根据教宗,中国教会应在自身内重拾迈向修和的意志和力量,而当务之急,就是消除成见 和干预、分裂和默许、彼此憎恨和互相蒙混行为,为此,必须踏上真理、信任、净化和宽恕的旅程”。
    “消除成见和干预、分裂和默许、彼此憎恨和互相蒙混行为”,不知斐老说这些话时意有何指,笔者深信,要想根治这些所谓的“阴影”,就必须是以持守信仰底线 为前提的!否则,这种事态将会延伸很久,很久!为此,我们希望斐老所代表的圣部大力促进大陆教会内部的共同持守真理的精神,共同捍卫此一信仰底线的具体作 为,为未来的修和大事做好扎实的一步。
    上海的马主教不是一个很鲜明的实例吗?他虽然是一位在“官方”背景中成长起来的教会神职人员,但是,他能够勇敢的退出爱国会的行为,却也能够激起大部分地 下教会人士的同情和支持,难道不是一个非常有利的说明吗?是的,那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时代应该过去了,“灰色外交”方式也应该做出自我反省的时刻到 了,让“真理之神”重新回到教会内部的时刻应该到了!正如斐老自己在信函中提及到那样:“教宗的信仍然是一个以宗教为主的文件,其目的是以真理和毫不含糊 地,在中国教会内开辟修和之路” 。

    ◆ 整饬教会的法律,促进教会内部持守真理的精神:在先前拜读过的一些文章里,有些人竟然炫耀“爱国会”的伟大功绩之一就是为中国教会“祝圣”了两百来位的自 选自圣的主教,其直接的功德就是带动了众多教区的“正常发展”--- 由于时间原因,笔者不能提供原文 ---。如果从教会法律的角度来看,我们将如何理解这一条漫长的“自选自圣”之路呢?回到教会法律的一些说法,“自选自圣”是要受到教会的绝罚的!那么, 这么漫长的“自选自圣”的历史,难道真的不是一条漫长的“自科绝罚”之史吗? 为此,笔者窃以为当斐老轻率地把“它”仅仅当做一条漂流在地上的“水流”时,就不免轻视了教会法律的严肃性和神圣性了。
说到“绝罚”问题,教会法典说好是“自科” (绝罚)的,到今天竟然成了“宣科”的 --- 宣布后才有效 ---; 说好是“全科”的 --- 不论是非法祝圣者还是领受祝圣者,以及凡是参与其中主礼的都要受到绝罚 ---,到今天却成了“部分科”的 --- 教会说谁受到绝罚,谁就受到绝罚,没有按教会法律绝罚的尺度行使于所有涉案人员,这不免是教会纪律松弛的一个方面,其直接结果是催化了大陆教会内部的“另 类的忠诚”现象 :口头上是“三自”,内心里是“伯多禄”的诡异现象,当然并不排除一些“口里,心里都是三自”的人士,那就更为可怕了。
    为此,敬希斐部长及其幕僚考虑以上的一些粗陋的见解,把中华圣教会早日引向“真理与仁爱”之路为盼。为此,这“二流”和“三石”之说,虽有其一定的事实和 根据,也说明了一些重大的的历史课题,但是,在大陆教会内部捍卫信仰真理才是最为迫切需要的,只有让这一方土地上的天主子民能够自由地活在完整而又真实的 信仰内才是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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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6 21:00:1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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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6 21:29:46 | 显示全部楼层
实际上林永亮神父在阜新的时候,已经宣布解散爱国会,怎奈没有尔等忠贞教友支持,最后爱国会卷土重来。

——神父宣布解散爱国会,只能代表他自己,他又不能永远在一个堂区。金沛献跟我说,没人逼着你参加爱国会呀。可是主教参加爱国会就代表全教区都参加了。这个道理不是很浅显么?

一个神父要是宣布解散或者不参加爱国会,或者不参加爱国会的会议,或者反对本教区存在爱国会,则政府会视这个神父为不受欢迎的,要求爱国会主教把这个神父调走,那个市县都不会接纳,最后只能留在主教府或者发配到一个偏僻的山村。甚至政府要求爱国会主教把这样的神父开除,而爱国会主教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牧,他们会乖乖的服从政府而出卖自己的“弟兄”。

林永亮神父曾经在民主选举主教选举场宣布退出选举,因为选举不合法。有非神职修女教友和政府人员参加。

他问修女会会长:你来干什么?

选举

谁让你来的?你有选举权么?
.......

假如你们修女会选会长,神父可以去投票么?

.......


以上是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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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7 05:50:0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迷糊 发表于 2012-11-16 21:29
实际上林永亮神父在阜新的时候,已经宣布解散爱国会,怎奈没有尔等忠贞教友支持,最后爱国会卷土重来。

— ...

我看修公爵想说的是:
主教即使解散爱国会,
爱国会亦可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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