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新教也是我们的主内兄弟姐妹。（完全版）［原创］

银色地平线

作者：银色地平线
（写在前面的话，我是一位天主教基督徒，这个文字，是我写在一些我们天主教论坛的，期间引来很大的争议甚至是攻击，由此我也看出，很多分歧事实上并非彼此信理涵盖的冲突，而往往是来自人情感中的某种立场的替代。比如成义观，天主教《神学辞典》的定论中已经给予了圆满可靠的回答：自从宗教改革时期以来，「称义」的教义成了天主教和基督教所争议的神学主题；天主教的立场着重于强调，从领受恩宠而有的义行，而基督教则宣扬因信称义的福音。到了廿世纪末双方更能以开朗的心胸进行对话，藉着双方神学委员的努力，「已经达到基本的共识，解除以往不必要的误解。」《神学辞典》强调：虽然天主教（成义）和基督教（称义）两传统对「to be justified」作了不同的强调和主张，两者均接受罪人是藉着上帝（天主）的恩典，藉着相信主耶稣基督而得称（成为）「义人」。我要说事实上，从我们天主教圣教会而言，与新教的分歧并不是我们在中国国内从教友身上看到的这么严重，当然我写这些，新教也未必就能认同，只在于表达我的理解。总之我们无论谈什么都应以基督信仰为交流的向度。格林多前书，2:2 因为我曾决定，在你们中不知道别的，只知道耶稣基督，这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基督。）

        新教，是1517年“改教运动”之后，从圣教会分裂出去的基督信仰团体，史实和记载我就不说了。新教信主耶稣基督，是天主的儿女，只是在教会圣统以及圣母神学、成义观等信理上与我们有分歧。而这分歧并不至于成为“丧亡的异端”，他们只是没有完全进入真理的启示，但其信理涵盖绝不在暗中。梵二以后，天主教承认新教是主内兄弟姐妹，并且承认新教圣公会的洗礼是有效的受洗。
        分裂由人而来，但万万不可以说现在的新教团体当中的基督徒也都是分裂的正在制造者。梵二明确指出：「但现在出生于这些团体并接受其教育而信仰基督的人，不得责以分离之罪，公教会仍以兄弟般的敬爱看待他们。 」搞不清楚这个的人，如同他们搞不清楚战争中的军人往往也是战争的受害者一样。新教的分离，不仅伤害了新教团体，更伤害了基督的奥体——圣教会。基督新教的“唯独圣经”并不动摇基督信仰的核心前提，而只是人的理性对耶稣基督救赎奥迹认识的不全导致。我们再看圣经圣经吧：「[罗] 14:4 你是谁，你竟敢判断别人的家仆？他或站立，或跌倒，都由他自己的主人管；但他必站得住，因为主能够使他站得住。」
        身为天主教圣教会的基督徒，我们既然在主耶稣基督倾流新而永久的盟约之学所建立之教会当中的圣事里得了相对于分裂团体——新教较为满全的恩典，更要积极响应教宗为普世教会的合一而付出的努力，坚持教会的圣统以及教会对圣经的理解、教会内的信理、伦理为基础；在与新教分歧的这一意义上，与并不来自于真理自我启示的意识形态（诸如把儒学哲学、佛学哲学错误的当作信仰的拜偶像宗教）不能混淆，而后对于者却是应当明澈思辨的。所以，谈到新教，我们不应总是抱有一幅敌对的态度。当然也不是一些人所说的“形式上的分裂”，分裂是一个本质上存在的事实，这一严重性我们不可以轻视。但是作为一位基督徒，信德的树立并不是建立在这与分歧有关的教史和知识层面，教会史让我们更好的认识教会，共勉于基督的身体内，而！不是让我们满怀激情滴，表达自己与新教兄弟姐妹的不同。严重的分歧客观存在，但是如果把分歧放在我们与基督新教彼此交通、彼此相爱之先，那确实是一个变种的有关于骄傲的病毒，那样即使有更多的知识，对于信德也无益处。彼此交通并不是把对方的错误放在首位，而是如何在双方彼此认同的层面开始对话。我们更要在基督的爱内为合一而祈祷，却不是断章取义、捕风捉影的“自我注解歪曲圣经”，避重就轻的恣意扩大分歧的内容涵盖甚至于对立，这样不仅不是明辨是非，反而是对爱德的损伤，是对基督的身体——至圣、至一、至公的教会圆满合一的破坏和阻碍。我们分辨新教的不同之处，应当小心谨慎，更当以梵二精神为主线，而不是一相情愿情绪化的批驳和攻击。
        保禄的老师，加玛里耳说：宗徒大事录 5:38对现今的事，我奉劝你们：不要管这些人，由他们去罢！因为，若是这计划或工作是由人来的，必要消散；39但若是从天主来的，你们不但不能消灭他们，恐怕你们反而成了与天主作对的人。」他们都赞成他的意见。
        对自己兄弟姐妹的批判，往往导致我们自身无法很好的认识天主的旨意在自己兄弟姐妹身上所做出的投射。
        关于福传而言，从理性意识表达角度，基督新教以圣经为出发点对于科学、哲学的分辨和认知是相当深刻的，特别是关于基督信仰对比其他“人理宗教（佛教、道教等）”之差别不是「层次、分量」的超越，而是「本质」的超越，这样的讲述明辨于透彻！比如基督新教远牧师本身就是中国老子研究专家，并著有《老子与圣经》一书。而基督新教冯秉诚本身就是研究进化论假说的博士等等；当然了，理性果效只能运用知觉世界的逻辑、印象或观念表述。显然，超存在的天主的道，是根本不能完全依靠人类的理性所表述的，那么也注定了基督新教仅仅依靠讲道及尚在成长中的有限信德理解圣经而不依靠教会的本质局限性而导致的缺失。前提就是，这些都是相对参考的表达，而不是绝对的确据！人能认识天主的驱动来自圣神的感动，而不是人的理性。
        圣经并不会把传授哲学、历史、以及科学诸如测试涡轮喷气引擎的风洞试验当作目的之一。但一味的把圣经指导下的信仰生活与有限的理性收获分离开也是部分天主教基督徒所犯的错误。人的理性是来自神的恩赐，善用能更好的帮助人树立信仰。感性的心学自明和理性的果效都是超验的，因此基督新教理性的讲述的确对于神的位格、基督的救赎性等等基本的初步了解有很大的帮助。对于基督徒而言，应当警醒的言论不是基督新教关于“如何以圣经为出发来看待科学、历史、哲学”。而是世俗哲学当中关于“历史决定论”、“理性决定论”的这些把“相对的表达”人为提升至“绝对的确据和方向”的哲学体系。
        这个话题可以引申到对于基督新教“唯独圣经”的分辨，这种分辨有可能是在基督内的醒察，但也有可能是出于对信理、伦理的知识性对比，并且也有可能是因为懒惰于认真恭读、聆听天主的圣言。不“唯独圣经”，在情感和理性中，也未必真正把圣教会的训导放在不可动摇的地位，甚至不清楚自己已经犯了“个人情感与圣经并重”的错误。很多天主教基督徒经常把“教会错误”、“神父问题”放在嘴边，好像自己认识比神职人员更明澈。教会关于信理、伦理的制定以及训导权无错性，很多人也并不理解其中的内涵在于天主圣神的确保。与研读圣经、坚持捍卫真理相比，我看到很多人更喜欢谈“爱”这个文字，但是更确切的说他们知是沉浸在一种与团契、人文有关的情怀当中，这种情感的流露看起来与爱相似，但却并不是都爱，同样可以是被私欲所包裹的情感。所以正确的爱德是以圣经的真理为基础来树立，而不是以传统、人文的多愁善感为意识主线。教宗本笃十六世说：“没有真理，爱德便陷入多愁善感之中。爱就成了一个需要任意填满的空壳。爱在没有真理的文化中是个致命的危险，成为情绪和偶然见解的牺牲品，一个被滥用和被歪曲的字眼，以至到后来它的意思刚好相反。”很多人对于信、望、爱三德的认识流于表面，甚至一位贪恋他人老公的姐妹把自己对有妇之夫的疯狂迷恋说成是基督信仰当中中最大的爱。新约圣经学家阿尔贝万霍伊枢机主教说：“望德赋给推动力，这个力量既不能来自信德，也不能来自爱德，因为缺乏望德，爱德就显得有点瘫痪，而信德也变得有些抽象”。夏尔贝玑曾说∶“面对信德和爱德，望德似乎显得微小得多，但事实上乃是望德在带动信德和爱德”。是的，善和爱本来就不在我们的肉性内，那么其实正如耶稣夸赞伯多禄认出自己是天主子，圣神的感动是第一推动力，而不是人自己的阅历经验和知性。我们天主教其实很清楚，善和爱是天主的本质。人所行的叫做“爱”的很多词汇（夫妻之爱、父母子女的爱、兄弟之爱等等），其实只是人的自由意识所表达的一种情感和现象。那么这种现象是不是以与主耶稣基督的真理同在为前提而表达为爱呢？这才是根本所在。
        望德的缺乏，其结果不仅仅是表现为教友对圣教会神权训导认同感的疏离，更使不少天主教基督徒特别喜欢关心比如“神职人员调动”、“地上、地下的冲突”等等这样与信仰核心关系不大的事件。失望德的结果是灾难性的：对于信仰：一，是颠倒了彼岸与此岸的关系，化此岸为彼岸，热衷于寻找人间天国，对于天主的公义和地狱的惩罚，要么惧怕、要么闭口不谈。得着恩典不思感恩，一地震则举国惊诧；二，是人理道德化：将基督信仰等同于人类一切引导人类向善的思想文化，从而轻视了基督信仰的救赎性和人类作为受造物本是为成就天主的目的而被造的根本！三，很简单，不把基督信仰当作自己的终极现实，在真理之外寻找意识基础，在现实之外寻找其它的现实。 对于教会：一，忽视教会圣事的神圣，很多人很少进堂望弥撒，半年都不修和1次。却热衷于团契本身的和睦，大家交流思想彼此融洽。读几句圣经，然后分享，下口千言离题万里，追求感官的快乐氛围至上。三，把相对出现的神迹（很多还搞不清什么是神迹）绝对化，把个人的特殊见证用于对他人的公开宣讲。格林多人前书强调语言之恩是为建立不信的人，而不是为建立信的人。就不清楚很多团契异语舌音的在搞什么。对于家庭：一，掩面不看厄弗所书5章22-33节，以及人要离开自己的父母，依附于妻子二人合而为一的圣经训导。因为天主所祝圣的婚姻，夫妻关系本应是最近的、最透明的。我认为这是圣经里面的秩序之一。二，不肯去除中国传统儒术礼法对人的束缚，而形* 对人的强烈管辖，比如父母对孩子：你既然是基督徒，那么你服从我无休止的要求才是爱我，否就是不孝！对于民族则是：似乎忘却了主耶稣基督在路加福音中对于“近人”的比喻讲述，以及圣经中犹太人对于民族主义的狂热远多于他们对于天主的信靠。很多基督徒对于中国的仇外心理置之不理，对于爱国主义的本质缺乏反省，甚至是纵容。认为与民族一同恨恶外民族人好像也是一种爱德体现，我曾听教堂慕道班的个别辅导老师开口就说：日本和美国人是我最讨厌的...
        谈及成义观，圣经说，信德由于行为得以成全（雅 2:22），在这个逻辑当中，「行为」是为成全「信德」而存在，那么在这里已经立定所说的「行为」必须基础于「信德」。在这里，「行为」则是「信德」的一种可以为人所理解的延伸，但却不是人用来判断自己和他人「信德」的准则，勿要混淆。在这个逻辑当中的关系已经明确：「信德」是根本，而「行为」是外在体现。正因为「行为」是人可以理解的外在体现。那就是说，人类理性的「不完备性」当中，并不是所有人所能理解的「行为」一定都可以被人类的理性判断为“基础于信德”的善行、或者“违背信德”的恶行。
        信德，作为人信仰生活的衡量标准，只有天主才能评判，而人断不可以以外在体现的「行为」代替「信德」作为对人信仰生活的判断！
        因此，「因行為而受審判」的终向却是「因失信德的而受审判」，或者「因信德没有成长、没有得到保守而受审判」。而不是「行为」本身。若非如此，法理赛人以法律代替「信德」便是善举了。如果仅仅是字面理解的因为「行为」本身而受审判，那么岂不是人人都有审判的权力了？如何说，审判的权力在于天主？
        所以，基督新教的称义观当中的确具有一定程度的将「信德」与成全「信德」的「行为」关系剥离的错误，但错误不在于完全否认「行为」的客观意义，只是在于人「不完备理性」当中对于「信德」的不完全认识，由于他们与圣教会分离，其信理呈现出一种不够成熟的表达。但并非把「因信稱義」與「因行為而受審判」对立起来。而是警醒：「行为」并非人所能衡量和判断的标准，或者说不是「完备标准」，至于一个「行为」是“信德”的良善体现，还是“失信德”的罪恶体现，本质上审判的权力在于天主。这一点也是基督信仰，与其它人想象出来的宗教根本区别之一。如果有形的「行为」可以代替「信德」成为根本，那么这个「行为」往往被人错误的当作与天主交换恩赐的资本，甚至成为背道而驰的枷锁，很多人理哲学/宗教无论有多么高深的哲学架构，但无法逃脱这一错缪的禁锢，集中体现在于只谈及罪、心魔对人类的伤害，而并非忏悔自己的罪恶，面对自己的羞耻！他们往往企图依靠某种「行为」（修行、行善、打坐、以及某种意识氛围、层次的改善和积累）来战胜同样是他们依靠有限的感官分辨出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罪恶「行为」。进而演化出试图将功（行为）来遮蔽自己的罪恶的幼稚意识！因为，「行为」的基础「信德」本身就是一个来自于天主的恩赐，那么人基础于「信德」的良善「行为」本来自天主的恩赐，拿恩赐交换恩赐，正是一种值得人类反省的荒缪哲学思想。
        不少人一定说基督新教那还有另一种错谬，那就是关于一味追求超性感受的“灵恩主义”则是一部分新教团体不在教会内，缺乏圣神引导的另一种“靠右的”反应。不过很不幸这种反应也传入了天主教。关于“灵恩主义”我说过不少，就不再重复了。只是要说明：并不是所有基督新教派别都在“灵恩主义”的范畴内，比如著名的新教基督徒唐崇荣就是非常反对这种做法的。   
        最后，谈误会，事实上在我的很多文章里很少涉及明知是误会的事情。从“误会论”角度而言，一部分基督新教是出于人云亦云，自己也没有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还有一部分属于受蒙蔽、不理解而产生的背离天主教教义的理论。所以我们不应当把“误会”上升为纯粹的“攻击”，或者“明知如何蓄意相反”。不少人喜欢问“为什么基督新教说天主教...”。我们表达应当在语法角度做到严谨，一来呢，“为什么基督新教说...”，那你问他们去好了。在天主教的论坛中你大概只能得到“天主教认为基督新教为什么那么说”的答案。二来，一句“为什么基督新教”，你就把这观点加在所有基督新教的团体范围内。很显然，如果你把“为什么基督新教说天主教...”可能包含的一切内容全都加在基督新教圣公会的头上，就犯了错。所以我们只能说：“有的基督新教说...”。但“有的”有多少，这又是个问题。所以，当我们谈有关“分歧”的问题可能会谈到很多，更难免以点盖面产生不必要的纷争。造成对方错谬的原因我们也不一定完全知晓。在基督内，我们灵命的成长也不是建立在分辨这些“错谬”的基础上，怜月阿姨说过，辨别假钞不是研究一共有几版假钞，而是用验钞机！那么，进一步讲，躲避撒殚的诱惑，也不是研究“撒殚诱惑可能性论”，你研究出10种，它却用第11种打你个错不及防。所以躲避撒殚诱惑的最好方式就是跟随圣教会。因此在基督内遵从圣教会的训导，远比关注我们与新教的分歧重要。而且有些分歧也是人为放大了。诸如圣母童贞生育、圣母无染原罪...还有成义观等等，我们在圣教会内得到确证就可以。
        基督新教不属于圣教会，或者说，在天主的家门之外，因此也没有满全的来自教会的圣事，说没有满全的，是因为他们至少有一项那就是圣洗。圣教会的圣事中领受来自天主圣神的恩宠，是每个人度一个属神的信仰生活及灵修的确保！因此，基督新教对受洗入教的教友灵命培养明显薄弱。但这警醒我们天主教基督徒，要重视教会的圣事，很多教友找神父办修和圣事还得偷偷摸摸，生怕遇到熟悉的神父不好意思。好像能躲过天主义怒的手指顶在他脑门上。如果不重视教会的圣事，结果如何？一位神父大哥对我讲过说：基督新教培养了初级信友和中级信友，而天主教则培养了不懂信友和高级信友。所谓“不懂信友”，我想就是此类躲避圣事，也无理性内收获的信友，那的确糊里糊涂什么都不懂。但也很明显，如果我们在圣事中深得恩宠却可以成为“高级信友”。当然了，“低级、高级”只是比喻，真用低级高级去划分，比来比去那就麻烦了。
        我本人，2007年慕道时期所听到的比较深的神学讲道，基本都是听基督新教传道人所讲的。关于取舍分辨的话题，我认为遵从教会的训导之后这并不是困难的事情。我并不是说天主教教会慕道班讲得不好，但浅显的讲述未必适合所有人。因为如我这样“喜欢较真”的人很多，毕竟信仰严肃贵于自己的性命！对于罪恶深重的我、被世俗经验像茧一样包裹着的我而言，首先，得有个根本的意识、思维方式、逻辑的更新。意识上的破壳而出不是基础，但却是必要的。当然天主教在国内福传受阻的根本原因并不是这些，我说在国内，就是说，国外并非都如此。这原因并不来自教会，而是受到执政当局的宗教局、爱国会等若干组织的严重侵扰！当然基督新教他们传的很不严谨，解经特别随便（比如谈到默示录，曾有牧师高呼“十个角的兽啊！是欧盟！”因为那时候欧盟10个成员国，结果后来欧盟25个成员了，就不喊了）。但是有一点，他们对于主耶稣基督的真理的望德非常明确，明确到有时候让外教人感觉偏执的地步！这种看似偏执的行为，究竟好不好呢？鄙人以为，没什么好和不好，因为人理的好和不好，都是不完整的表达。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光荣天主，这是正确的。  
        基督新教，是一面镜子，虽然在对基督的奥体——圣教会的认识及成义观、圣母神学等信理伦理上与我们多有分歧，但在福传和对真理的坚持上有很多值得我们天主教圣教会的基督徒反省、学习之处，请莫要轻易判断自己的兄弟姐妹——基督新教。 所以作为一个积极的出发点，天主教基督徒应当思想问题是“天主教应当如何看待新教”这样的话题。而不是从消极角度总是在判断“基督新教为什么如此荒谬”这样的话题。不用批颇新教为什么犯错，我们只要坚持教会的认识和训导那么就可以！当我们谈到基督新教，如果一味的首先想到对立，往往失去很多从自己兄弟姐妹身上得到借鉴与自我反省的机会，失去了彼此相爱的机会。〖格林多后书 6:14 你们不要与不信的人共负一轭，因为正义与不法之间，那能有什么相通？或者，光明之于黑暗，那能有什么联系？〗〖若望福音 13:35 如果你们之间彼此相亲相爱，世人因此就可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如果说连同样信主耶稣基督的新教兄弟姐妹都无法真正包容，都不能做到在基督的真理内彼此相爱！说包容那些不信的人，除了因血缘、民族主义等私欲，那就找不出其他理由了。

刘幼民

小白是新教基要派的忠实仰慕者，其思想也是紧随新教基要派亦步亦趋，《基督新教也是我们的主内兄弟姐妹》一文在新教基要派也可以说成是“天主教也是我们的主内兄弟姐妹”。可是若按梵二观点，不仅基督新教也是我们的主内兄弟姐妹，就是在教外也可以发现真理的种子，在其他宗教内也有匿名的基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