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雨果是法国浪漫主义文学运动的领袖,是法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作家之一。他的一生几乎跨越整个19世纪,他的文学生涯达60年之久,创作力经久不衰。他的浪漫主义小说精彩动人,雄浑有力,对读者具有永久的魅力。
雨果在上小学前已识字,这完全是看书时自学的。上学后,他又很快学会写字和拼写。第一学期尚未结束,老师就让他写出了全本《新约圣经》,其中只漏写了一个字母,当时他只有七岁。
雨果深信灵魂不灭,曾写文竭力维护他的信仰说:“一个人如要永死,那生命便毫无价值。我深深觉得有将来的生命,更有生气。不信神的人,以为灵魂依附肉体的;但我觉得我的肉体越衰老,灵命越辉煌。 50年来,我用散文、诗歌、历史、哲学、戏剧、小说和讽刺等各种方式来表达我的思想,但我觉得我还没有发表我千分之一的思想。一旦我进入坟墓,我只能说,我已做完了世上的工作;但我不能说,我已结束了我的生命。坟墓不是此路不通的死巷,乃是一条引导前程的大道,正如黎明以前的黑暗。我的工作,正是方兴未艾。人类渴慕永生,即是永世的证明。”
雨果说:“我对神的存在,比我自己存在更觉真实。如神许可,给我充分的时间,我要写一本关于祷告的书。就我个人生活而言,我至少每隔四小时必定祷告一次,我每天早晚必定祷告,那是我规定的功课。如我夜间步行,我必祷告。我为什么祷告?第一是求神给我力量,第二是因为我虽有是非之心,但深知我的缺陷,我没有力量抵挡罪恶。但是神在四周围绕我,他在支持我,我们在他里面,我们的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他,万物都是藉他而造的!”
雨果还说“圣经中的《约伯记》是一本最伟大的作品。”《约伯记》在文学上的价值,已得到许多著名作家的推崇,有的作家认为它不但富于文学价值,并且对大自然的各种奇妙现象有极深刻的描述。
雨果的长篇小说代表作《悲惨世界》中,有这样一段故事:主人翁瓦让因偷面包几次被抓进牢狱,受尽侮辱,后来刑满释放,潦倒街头。一位穷牧师将他扶到家中喂汤服侍,瓦让醒来,竟趁人不备,偷走了主人家中惟一值钱的一件银器。不一会,警察带着瓦让回来了,他在卖银器时被发现,因为上面刻有牧师的名字。谁知,牧师竟说:“我的弟兄,你怎么不告诉先生们,那是我给你的礼物?”牧师的话是真诚的。警察忙陪不是,放了瓦让。瓦让在那天晚上到了树林深处,挖了一个很深的坑,把那“礼物”埋了起来。从此他洗心革面,成为新人。
雨果80岁后精辟地表达他的信仰:“我发现自己已享受到永生。我像一片树林,经过多次砍伐,而新长出来的枝条,不但比旧有的更有活力,而且高耸入云。艳阳给我热力,土地供应我丰富的浆汁,天堂给我亮光,让我预知未来的世界。你说灵魂毫无价值,它完全受到身体的辖制;那为何我的体力日益衰退,灵命反倒更加光明,这又当作何解释呢?我满头白发,显示我进入冬天;然而心灵却充满温暖,正值永恒的春天。就在此刻,我闻到紫金香、紫罗兰和玫瑰的香味,这种感受和20岁时没有两样。我越接近生命的尾声,却听得更清楚,就是四周世界那永恒的交响乐,正向我提出邀请,它是那么美妙且是如此单纯。”
雨果临终前写诗说:“主啊,我求你,一天也别让我等了,请你快快召唤,快快把我召去吧!”他在日记中写道:“人间的萧条叫人凄凉,听力在减弱,视力在昏暗,主啊,请迎接我的灵魂吧。”他并无遗憾地说:“雨果看来是要去见神了。”他的遗嘱,开头这样说:“神、灵魂、责任这三个概念对一个人足够了,对我来说也足够了,宗教(指基督教)的本质就在其中。我抱着这个信念生活过,我也要抱着这个信念去死。真理、光明、正义、良心,这就是神。神如同白昼。我留下4万法郎给贫苦的人们。”他在遗嘱中却只留给他母亲1.2万法郎。他在遗嘱的最后说:“我的肉眼很快要闭上了,但我精神的明眸将一如既往地灿若朝霞。我请求每一个有信仰的灵魂为我祈祷。”无神论是何等的可怜,卑微和可笑啊!因为神乃是明明存在的。我对神的存在,比我自己的存在,更觉真实。
信仰,是人们所必须的。什么也不信的人不会有幸福。
首届诺贝尔文学奖颁发在1901年,但雨果死于1885年,虽无缘诺贝尔,但他的文学成就却非常的高,甚至影响着全世界的文学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