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出神入化 于 2013-7-25 09:09 编辑
论出神入化的普世主义价值观 论出神入化的普世主义价值观 论出“神”入“化”的普世主义价值观 论普世主义价值观的出“神”入“化”性 作者:出神入化
内容提要:《论出神入化的普世主义价值观》一文既是探讨基督徒的普世主义价值观,也是以尽可能超越基督徒的视野来探讨普世主义价值观的终极来源与历史地位——普世主义价值观是出神入化(出于真神上主、而入于真神上主所化工的人类世界,即改造世界)的精神结晶,是世俗主义化、形而下化的准基督宗教,是基督徒做光做盐做城地以基督天国神学来改造人间世俗世界的理论武器。 【尽管本文作者的网名是“出神入化”,但本文的标题(“论出神入化的普世主义价值观 ”)却是不能够仅仅狭义地、望文生义、望名生义地理解为本文作者本人所坚持、所理解的普世主义价值观,而应该主要、甚至完全地理解为对于普世主义价值观之终极来源与历史地位的真正而系统意义上的探究,是代表着真正基督徒、天主教信友对于普遍主义价值观的正统意义上的深入而本真的探究。同时,本文作者的网名“出神入化”,也不宜简单地、望文生义地理解为“炉火纯青”、“自命不凡”一类的意思,而应该理解为“出于真神上主,入于上主所化工的世界”,亦即“一个比较虔诚、中规中矩、尽可能深刻的基督徒”之意,虽然这样说恐怕难免有一点骄傲自义、自命不凡的嫌疑。】
任何一种有影响、见识不同凡响的思想体系,必然都是力求坚持或贯彻普遍主义的价值观念和思维方式的。这一般是出于思想家(哲学家、宗教家、神学家、文明宗师)进行理论概括的客观综合性和欲广泛化地指导社会历史实践的主观能动性之必然诉求。所以,不惟基督宗教如此,即使是儒教、佛教、马克思主义等等,也都是如此(例如儒教宗师孔子所推崇的“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孟子强调的所谓“人皆有之”的人性三端;又如佛教的三界说、度人出离苦海、进入极乐世界的度生愿景,马克思主义的“解放全世界无产者、进而解放全人类”的自命或使命),尽管它们相互之间在普世主义、公理主义的程度、真假、效果等方面有所不同,甚至大异其趣。
普世主义价值观最重要、最本真、最经典、最有效、最具有群众性的思想资源或精神源头,是基督宗教三一神所启示的《圣经》。如果没有基督宗教的兴起和盛行,那么单纯思辨理性哲学意义上的普遍主义思维和几何学意义上的公理化思维,都是难以产生出普遍主义价值观的真正伟大而不凡的历史影响的。毫无疑问,救世主义的基督宗教,不仅救赎了人类的灵魂,也救助了古希腊思辨理性哲学和欧几里得几何学的普遍主义、公理主义思维。
惟有真神上主的启示(绝对主义、普世主义、永恒主义、纯粹主义之最高者),才是普世主义价值观的终极诉求、最高来源和真正主流。而产生于西方近代的自由主义社会政治哲学及其所倡导的自由、平等、博爱、人权、民主、宪政、法治等价值观念,仅仅是上述真神上主的启示即基督福音这种本根性、终极性、至高性普遍主义价值观的一种比较世俗化的产物,即应用伦理学或政治哲学。
西方近代自由主义意义上的普世主义价值观作为一种公理化的应然逻辑,是本身即为最高普世公理的基督神道主义真理正义圣训之世俗化精神成就,是强调要独立自主于罗马天主教的基督新教在西方各个民族国家内部,既顺服凯撒但又必须将凯撒等非自由主体力量加以控制约束的思想武器,是基督和基督宗教在近代化(民族国家时代)以来积极入世地与现实世界发生直接关系的“中保理论”,是属于基督教会处理与世俗凯撒之间政教关系的第四种模式(其他三种模式是罗马天主教的教会完全独立的政教关系模式,东正教的依附于世俗凯撒的政教关系模式,英国圣公会是介于罗马天主教与东正教之间的政教关系模式)。
基督宗教普遍主义价值观及其所启示生发出来的近代自由主义普遍主义价值观,是在古代世界比较落后蛮荒的西方世界各国能够后来居上、并迅速超越古老的东方文明大国并一直执整个人类文明之牛耳的真正法宝,也是西方资本主义各国能够垂而不死的真正秘密,也启发了人类各个国家、不同民族最后走向世界大同的可能性远景。
普遍主义价值观并非西方世界的专利,是上主天父藉着其独生子耶稣基督所启示给整个人类的共同的文明成果,非西方世界的各个国家不宜因为西方各国政府大肆鼓噪并极力在全球推行普遍主义价值观而予以简单化的排斥、敌视和拒绝,而应该将作为公理、真理、正义、人间正道、历史发展规律意义上的普世主义价值观,与西方各国政府利用普世主义价值观来敌视、压制、干涉、掌控非西方各国的政治阴谋动机完全地予以区分开来;应该将基督神道主义、超政治意识形态意义上的普遍主义价值观,与近代自由主义政治哲学意义上的普遍主义价值观完全地予以区分开来,而自觉主动地把自己纳入人类文明的主流和大道,藉此来增强国家实力、提升政治公正水平,化解国内外政治危机。
否则的话,非西方世界各国就无异于刚愎自用、作茧自缚、庸医误国,更与其所标榜的人民民主、还政于民的国体本质(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政权本色、应然诉求)相背离。尤其是在中国这类东方专制主义文化传统、儒教极权主义家长制非常悠久深入的国度中,世俗凯撒总是自觉不自觉、有意无意中把自己僭越为人间救世主的虚妄地位(“家天下”),不同的世俗凯撒对于普遍主义价值观的态度就更是具有生死攸关、开明与否的衡量标尺或试金石意义。
虽然信奉普世主义价值观的人未必都是真正的基督徒(其中有些人是国内持不同政见者、极端民主化势力、无政府主义者,还有些是国外尤其是西方发达国家中极力谋求干涉中国主权内政并力图颠覆中国政府当局者);但是,真正的基督徒必然是普世主义价值观的信奉者,而那种极力地反对普世主义价值观的人根本就不是基督徒!——因为基督徒是公理主义者,最大最高的公理就是基督圣训、天主圣言(上帝之道)这种普遍主义价值观,甚至就是天主(上帝)本身。
基督徒,尤其是身在中国的基督徒,既要坚持普世主义价值观,又要尽可能地防止、极力地杜绝成为不同的世俗凯撒(本国政府与西方发达国家政府)相互之间进行争夺斗争的政治工具。否则的话,就是将基督徒的信仰角色与革命者、政治斗争者的政治角色混淆了。同时,各国的基督徒,尤其是中国的基督徒,理应在不违背基督圣训的前提下,合理地坚持爱国主义。
有的人在网络论坛中以天主教信徒教友的名义,论断说:“而最近比较流行的所谓‘普世价值观’,从外教人看来可能是一件好事,但是作为天主教徒,应该看到‘普世价值观’对圣统制度的威胁。‘普世价值观’是一个定性不定量的概念,被定性为人类的最高智慧,但从来没有讲的清楚‘普世价值观’的具体内容是什么。这个和‘唯独圣经’一样具有威胁性,‘唯独圣经’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一种模式,而‘普世价值观’和‘唯独圣经’一样,使得不管是张三李四王二麻子都能够将自己的观点作为绝对的真理列入他们的‘信德宝库’-----------‘普世价值’。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是对教会训导的一种威胁,教会追求的并非是体现‘人类的最高智慧’,而是体现天主的启示,不管是圣经和圣传,都是天主的旨意,而不是人类的智慧,教会是不可能将人类旨意归入信德宝库的。”这种看法貌似信仰虔诚,貌似护教热切,但实际上不过是类似于或翻版于天主教在线论坛网友“arahatta”那种敌挡天主教的谬论邪说而已。
因为坚持上述看法者的错谬在于,不仅是存在着与中国世俗政府执政当局以核心价值观来对抗普世主义价值观亦步亦趋的被河蟹化的极大嫌疑,也无疑存在着对于普世主义价值观的误解、曲解和不深入之弊病:
第一,他没有认真地区分出来基督宗教神道主义意义上的普世主义价值观与近代自由主义社会政治哲学意义上的普世主义价值观;
第二,他也没有认识到普世主义价值观既是人类的最高智慧(只要指近代自由主义社会政治哲学意义上的普世主义价值观),同时更是又真又活的天主(上帝)通过《圣经》所恩赐、启示给人类的最伟大真理(指基督宗教神道主义意义上的普世主义价值观);
第三,他以反对新教为名,实际上片面地理解新教,实际上是以反对誓反教为名来反对当今罗马天主教的阿罗汉主义(网民arahatta敌视罗马天主教之垃圾做法)的翻版;
第四,他强调说普世价值是一个定性不定量的概念的话,那么基督圣训神道是否恐怕也存在着定性不定量的概念之嫌疑呢?
第五,他认为“从来没有讲的清楚“普世价值观”的具体内容”,事实上许多概念社会历史领域、尤其是价值观念领域中的概念都是存在着那种众所公认的一致概念或具体内容的,但这并不妨碍不同的见仁见智者相互间在使用这个概念时所赋予的共同性内涵(参见上述自由主义社会政治哲学意义上的普世主义价值观的内涵)。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最基本的概念内涵之共识,另外也可参阅无神论者马德普所编写的著作《普遍主义的贫困——自由主义政治哲学批判》一书对于这个概念内涵的梳理),中国政府当局才要以特殊主义的 核心价值观来对抗普世主义价值观。否则的话,坚持特殊主义价值观的中国政府当局恐怕也就没有来由、无的放矢地与西方政府叫板了;
第六,他并没有弄清楚一个问题:衡量一种思想体系或理论主张、政治政策本身是否具有普世价值的标准,主要应该看其是否、在多大程度上服膺了基督宗教神道圣训(就此意义而言,近代自由主义社会政治哲学无疑要比某种无神论的核心价值观更具有、更接近普世价值观的属性),而不是以随便一个什么人如何声言为标准,不仅要看其声言,而且还要看其实际行动是否身体力行;
第七,普世价值观实际上是天主的启示,天主启示本身就是一种最深刻、最根本、最终极的普世价值观,所以真正本真意义上的普世价值观就是基督圣训天理和基督宗教各个教会教派的教义教理、尤其是罗马天主教的圣传和教理,即基督教会的长子罗马天主教的教会训导都是贯彻着、也理应贯彻着普世价值观的基本价值立场,尤其是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体现得最为明显:“梵二“在以基督及其神道圣训为最高服膺对象、最高真理追求对象的前提下,适度地适应并承认现代社会所通行的人权、自由、民主等通常所谓普世价值观(实际上是近代自由主义社会政治哲学意义上的普世主义价值观)的合理性。所以,单纯就那种主要以人权、自由、民主、人道为核心内涵的世俗意义的普世价值观(实际上是近代自由主义社会政治哲学意义上的普世主义价值观)的合理性而论,它也并非是威胁了基督福音之传扬和圣统制度的坚持,而是更好地扶助了福传和天主教圣统制度。否则的话,“梵二”不会去适度地适应现代社会的价值观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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