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修公爵 于 2012-8-5 03:10 编辑
(一)圣战士与窝囊废 七月十九日夜,我读了两条令我百感交集的新闻。其一是外电报道叙利亚自由军已逼近大马士革议会大厦附近,并且叙安全部当天遭炸弹袭击,国防部长达乌德·拉杰哈和老阿萨德的驸马爷、巴沙尔的姐夫阿瑟夫·沙乌卡特被炸死。 我由衷地敬佩那些西亚、北非的自由军战士,CCTV、新华社、环球时报对这伙回教战士报道可谓是阎王爷的告示---鬼话连篇,但有一句是千真万确的,那就是这些自由军(叛军)是一群乌合之众。是啊,这群乌合之众毫无军事素养,开着皮卡,拿着AK,可就敢对抗武装到牙齿独裁者。我不禁要问,谁给了这些他们熊心豹子胆?当然了,“左粪”会给出一个标准答案:是美帝国主义为他们撑腰。然而这句话只能暴露“左粪”们低劣的智商,因为我们都知道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他必然要对世界上一切他看着不顺眼的人下毒手,包括他爹(卡扎菲不是称呼奥巴马为“儿子”吗?),最终达到一统江湖的目的(实现普世价值)。然而,美帝的眼中钉、肉中刺何止几个西亚、北非的撮尔小国,还有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比如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和西朝鲜人民共和国。可美帝国主义无论怎么对东、西朝鲜“颠覆、渗透、和平演变、发展网特”。人家如老僧入定一般,我自岿然不动。西朝鲜最忠贞的天主教徒“以善胜恶”就曾表示:“这个(帮派)虽说有不足之处,但却让13亿人逐渐改变生活状态,我不知道为何要反对!” 以前我觉得比东、西朝鲜人还愚昧的回教徒们却不会感谢某帮派、某政权,因为 “万物非主,唯有安拉”。也就是说他们只有一个主,在这个真主以外,不再需要任何“主子”了,不需要对任何人说“吾主圣明、谢主隆恩”了。 在这种信仰背景下,人世间的任何人,任何帮派,无论他声称代表着多么牛X生产力、代表着多么牛X的文化、代表着多少人的根本利益。实际上都和其他人一样,在灵魂上是平等的,其他人不必对他顶礼膜拜。当掌权者装神弄鬼、横征暴敛时,众人便要推翻他,因为天下是真主的天下,无道昏君是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当然,在这里我不是要阐释那我并不太了解的宗教教义,而是说,回教的战士们,真勇敢! 在那一夜,我还读到天亚社的另外一条新闻《河北地下教会两名司铎遭逮捕、血腥殴打》,简直是伤心之至。一个小小的县级充占部门,一无执法权、二在“保障人权”已深入人心的今天,竟然能对一没偷、二没抢的神父们(法律上所谓的“良心犯”)下此毒手,真是令人发指。我想,天朝的一些屑小末吏敢于肆无忌惮地欺凌我们的宗教领袖,用刘幼民先生的话讲就是“你们天主教会都是一些怂沟子”。当然,我是非暴力运动的忠实拥趸者,并不鼓吹用武力解决问题,而是说我们的信徒缺乏阿拉伯战士们的那种真正的勇气,遇到这种事情连最简单的“围观”都没人去做。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 “天主教在线”那些义正言辞、信誓旦旦、牛X哄哄的网友们,此时此刻正处在极端兴奋时期 。“七.六”哈尔滨非法祝圣给他们带来的道德上的快感仍处于高潮期。有可能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个别网友给我的印象是期盼这场“非法祝圣” 切于更夫的待旦(咏:一三零:六)。当消息传来之后,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立即对一位参礼主教口诛笔伐,恨不得嗜其肉、饮其血(我感到惭愧的是,这位主教极有可能受我牵连)。 七月十日,圣座公布了对这起事件的处理意见,其中对于主礼和参礼主教们公告如下:“参加了非法主教祝圣的主教们,按照教会法律接受处罚,他们须向圣座汇报他们参与宗教仪式的情况”。听到这个消息,我几乎喜极而泣,因为圣座并未“推定”(在各国刑事诉讼中,“推定”本身就极为罕见,“推定”主要用于民事诉讼,教会的刑事诉讼法中之采用“推定”,窃以为教会的刑罚不会伤害犯人的人身权利或生命权,否则教会法典断然不会“推定”)他们处于某种刑罚。而放回事件本身,最起码我相信我所在教区的主教不是在某个晚上睡不着觉,一拍大腿就决定为老岳举行祝圣大典,所以我认为我们的主教受到绝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于是,我写了一篇帖子感谢圣座的似海洪恩。怎奈,贴出后如同捅了马蜂窝,一些义正言辞的人士纷纷跳将出来,指责我“纯粹胡扯搅混、歪解、不要脸、误导人”等等。本来是讨论法律问题,变成了一场对我的批斗会。有人给我戴高帽,说我跟圣座对着干。卖糕的(My God),我恰恰是读了圣座的公报,才得出的结论。总之,当时大家群情激昂,捍卫教会信仰的决心上昭日月、下撼人心。 随后,有人贴出最近奉天省僧录司衙门为奉天天主教神学院拨款一十三万元,十万云用于修操场(实际上就是个小篮球场)、三万元用于电路改造。这篇帖子更是引起骚动,有网友愤愤地说,衙门向神学院拨款也不经过我们纳税人同意,我觉得这种说法过于可笑,一则你们觉得权益受到侵害可以找奉天省布政司衙门,在这唧唧歪歪何用?二则神学院经费不济,官府邀买人心,给点补贴,自称是“教友”的网友们,怎好意思对此指手画脚? 怎奈,网友们如同邪魔附体(实际上就是邪魔附体),情绪高亢,若不是管理员及时干预,不知会说出来神马离谱的话来 然而就在大家纷纷表达自己的信仰是多么多么的牛X,把自己吹嘘成为活圣人之时,天亚社的那条新闻来了,当得知我们的神父都到严重的人身侵犯时,这些义正言辞、牛X哄哄的人又都噤若寒蝉、默不作声、佯作不知,特别是那几天得瑟最欢的asdzxc ,简直以地下教会的代言人自居,但天亚社真正发出不利于地下教会的消息,该老人家立即耳聋眼花。 这么多年来,我总结出“天主教在线”的部分网友的习性:人们的口水始终准备吐向教会内的神职人员,而且一定是处于最弱势的神职人员。如非法祝圣,有襄礼主教,他们不会去“谴责”主礼;能“声讨”覆手者,就不会对受绝罚的“晋秩者”说三道四;至于幕后真正的主谋,不但不会说只言片语,还要为他们辩护!就像阿Q只敢向小D、尼姑下手一样,而见到处于统治、剥削地位的赵老太爷、假洋鬼子只有点头哈腰的份儿。 所以,我曾称呼这种“前恭后倨”的集大成者“以善胜恶”为“只知道窝里横的“窝囊废”。 (二)“一个太耿直的北方人” 牧函发表后的一年,我听到一位高官(副省部级)愤愤地讲,“前几年你们搞圣统制,这几年你们又要搞合一共融......”.可见,合一共融是现阶段他们最大的大忌,所以这些年来,只要智商正常的人都能看出来,祝圣“非法主教”用的是清一色合法主教,如哈尔滨。而祝圣合法主教乃至神父,却安排非法主教参礼,如安排詹思禄副主席去祝圣马达钦主教(可惜没得逞)。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制造分裂,所以“承德祝圣”后,我由衷地喟叹:“合一共融大业戛然而止”! 承德祝圣后,官府掌握了这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运用自如,收放得当,往往会取得事半功倍之效果,简直是指哪打哪。在这里,我们固然要谴责那些软弱的神职人员,但缺乏智慧地窝囊废们同样难逃其咎。 如果有一天,有人问我,中国教会为什么会分裂,我会回答他是官府、爱国会(及受官方控制软弱神职人员)及个别“窝囊废”(我用了个别这个词,因为至今我相信中国教会的绝大部分人是好的)三位一体,共同作用的结果。官府运筹帷幄,“爱国会”首当其冲,“伪忠贞”再进一步发力,教会便四分五裂,以致我和善恶公开宣布互相之间丧失共融(作为圣教信徒,这实际上是公开违抗吾主耶稣的圣训,为下地狱铺路搭桥了)。在分裂教会的事业中,爱国会、“窝囊废”都是魔鬼的马仔,为分裂大业冲锋陷阵,最终的结局恐怕是殊途同归。 冰城祝圣后,有一位神父提出要为“失魂落魄”的中国教会“招魂”。老夫建议,在“招魂”的同时,有必要为教会内附魔的人士禁食、祈祷,使他们能有足够的智慧,弃绝心中的魔鬼,不至于成为魔鬼的奴隶。 我说道这里,有人可能会破口大骂:呔!老修,你这个爱鬼会的爪牙,魔鬼的奴才。你凭什么污蔑忠贞人士是“魔鬼的马仔”,人家用毕生的经历反对爱鬼会。我想说的是,在天朝,有大量的忠贞神长、教友不避斧钺汤镬,拒绝与爱国会合作,这是我们教友的楷模,如贾主教。然而,在天主教在线上串下跳地窝囊废,何尝真正反对过爱国会。实际上他们只是偷换概念,耍弄小聪明尔。且听我道来: 对于“爱国会”,教宗他老人家已定性为“不合教义”,在此我不再赘述。但我们必须注意完整地解读教宗牧函中的这句话:“某些由国家建立的、与教会体制无关的机构,凌驾于主教之上领导教会团体的生活,是不符合教会道理的。” 这些机构是“国家”建立的,按照教会的哲学,它们不是“自立体”,而是“国家”的依附体,是没有“位格”的。所以爱国会和“国家”是互为表里、君臣佐使的关系,如果抛开“国家”这个概念,单独谴责“爱国会”实际上是一种本末倒置之举。 退一步讲,如果一个教友单独谴责爱国会,也是值得赞赏之举。但窝囊废们却在这里刷了一个花招。我们必须区分爱国会内部的人员组:在“一会一团”和大部分省级,甚至有的市级及直辖市的区级爱国会中,有一部分比照公务员待遇的工作人员,通常担任“秘书长”等有实权的角色。他们大部分声称自己是教友,如刘逆柏年、刘逆元龙;也有少部分神职人员,如败类杨宇;还有一部分则根本没领洗,如北京市爱国会就公开招聘过五位社会人士到爱国会工作。“天主的归天主,凯撒的归凯撒”,他们端官府的饭碗,一定为官府办差。所以每一件坏事都是官府装枪药,他们放枪。 目前公开教会有三千四百多位神职人员,大部分也被“爱国会”,实际上也就是开大会时大伙举手表决通过,他是主任,他是委员,日常不领官府俸禄。“爱国会”的身份在某种程度上仅是一个护身符而已,他们也是基督奥体的一部分,应该受到关爱。 我为什么将一部分网友定义为“窝囊废”,应为他们从来不反对“比照公务员待遇”的真正“爱国会分子”,却极度缺乏教养对教会神职人员口诛笔伐,对于爱国会背后的力量,更是讳莫如深。我们还以“以善胜恶”为例。 比如他一次次贴大字报,忸怩作态说什么我们教区已故的金主教到云南主持马主席的选举工作,“给云南主内带来无尽的苦难”,我觉得这种说法简直是无病呻吟之举。大家都知道,依据教会法典,“主教”不是选举出来的,而是教区主教、教省总主教或本教省德高望重的主教向圣座推荐。但中国情况比较特殊,主教严重匮乏,比如整个昆明教省的主教全部出缺,所以圣座任命中国主教的一项传统是教会内主教们的推荐,近年来教宗任命的主教无一不是由多位主教举荐的。金主教之所以主持马神父的选举,是觉得这个年轻人是可塑之才,准备向圣座推荐其做昆明总主教区的主教,怎奈圣座后来暂没批准,而在这种情况下官府采取霸王硬上弓的手段,将马“祝圣”。这项“祝圣”已和金主教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但该窝囊废一次次在这信口开河,说什么是金主教把马主席整到昆明来的。我一次次对他说:我在零八年的时候亲耳听到时任国家宗教事务局副局长王副局长作安(现已荣升局长)先生讲,他们“经过两年多的调研,最后将马英林神父安排到云南”。王副局长讲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是国局将马安排到的云南。你这个窝囊废如果举得自己的宗教信仰自由受到侵害,可以按照法律赋予你的权利,到国务院申请行政复议,也可以到国局所在地的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这两种渠道无法解决,你还可以到党中央、国务院信访局上访。而不是在这矫揉造作、装疯卖傻。 然而该窝囊废最后一次是这样回答的: 谁是分裂教会的罪魁祸首?王作安能覆手祝圣一个“非法主教”??当局再能干,没有爱鬼灰这帮奴才,只能是望教会兴叹!但是:你的“牧人”所扮演的角色难道是“非常光彩”?就这么在“愈显主荣”???? 按照他的说法,官府及其真正爪牙毫无责任,坏事全是教会内神职人员干的。窝囊废们地逻辑水平可想而知。处于最高层级的当局,窝囊废们不但不谴责,还在一而再、再而三为其辩护,如以善胜恶甚至不惜曲解教宗的牧函精神,曾表示:“教宗的<牧函>为何只说爱鬼会,而没有谈爱鬼会的主子?因为教宗是在教言教!他的这封信的对象可不是当局! ”。 以善胜恶等窝囊废的表演,可以说是奸党和真正的爱国会最愿意看到的事情,这也是他们一次次搞非法祝圣想要得到的结局。对于教会真正的敌人,窝囊废们的表演对其毫发无损, 对于窝囊废“以善胜恶”的这种为仇雠辩护却对教会神长极端凶残的做法,我曾百思不得其解,深度怀疑他为五毛奸党。后来多读一些他的大字报似的帖子,我终于想明白了,他在无意识层面是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患者。 何谓“无意识”和“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大家可以到百度百科检索。教会里为什么这么多只反对“爱鬼会“的神职人员,却对其背后元凶只字不提的人;为何大家一看到非法祝圣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而看到神父被打的新闻就佯作不知?这还得从民族的性格上分析。中国已有几千年的专制历史,在集权的高压之下,人们对统治者敢怒不敢言,甚至在洗脑教育之下,对统治者感恩戴德,形成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整个社会形成一种“上诈下愚”的局面。但如果那一天统治者放开一个口子,说你们可以“将某人打翻在地,并踏上亿万只脚”。那么被压迫已久成了窝囊废的人在肾上腺的作用下,会有着惊人的破坏力,如义和团、红卫兵。窝囊废们形成一种欺软怕硬的性格,这本身就是中华民族的悲哀。 “以善胜恶”在无意识层面就是一个“斯德哥尔摩囚徒”,他彻底地被统治者洗脑成功,虽然是一个天主教徒,但天主圣神对他的作用几乎为零,从他的大字报可以看出,该人毫无逻辑思维之能力,天主的上智对他而言如天方夜谭,倒是满脑子的毛左的阶级斗争思想。该人士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出奇的骄傲。这就很容易成为魔鬼的宿体。所以,魔鬼指哪,他打哪。 他称呼自己是“一个太耿直的北方人”,实际上和那些爱国会内拿着政府津贴的人一样,魔鬼的马仔而已。 去年,美国911十周年之际,《南方人物周刊》的记者王大琪到美国采访,写道:“在采访中,我们不止一次地问起袭击之后,纽约人是否对穆斯林有仇恨,他们的回答竟也惊人地相似:如果恨的话,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看了这段话,我理解了美国为什么强大,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反过来,我也恳请“天主教在线”的网友们体验、详查,“以善胜恶”们大字报似的帖子对教会而言能否有一丝一毫进步的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