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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跋涉者的人生心路历程(上、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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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30 21:27: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梅州信友蓝生 于 2015-11-4 22:28 编辑

基督是神(上帝)的能力和智慧

因为十字架的道理,在那灭亡的人为愚拙,在我们得救的人却为神的大能。

                                                                                                                                     《新约圣经》(林前1:18)

一 个 跋 涉 者 的 人 生 心 路 历 程 ( 上 篇 )

——  十 字 架 下 的 见 证 分 享

引        言

      弟兄姊妹,平安。拙文“愿您认识一位人生的良师益友——耶稣基督”、并“参修诗词”,在网上论坛发表后,蒙信友们热情来访,诚表谢意。由于自己近年来视力不佳,上网游学十分吃力;因此,未能及时回帖和弟兄姊妹同修分享,还请见谅。
      我是一个在文化界退下来的散淡之人。随文所发“参修诗词”,是我在未真切认识耶稣基督之前;于红尘人世中半生跋涉,寻觅求索人生内心的平安喜乐,然而终未求得时;从心底发出的一种忧伤感叹。感谢主,2013年春,当我在耶稣基督明灯的光照下,在圣灵的引领下;从死荫的幽谷中穿行出来,再次直面惨淡的人生;怀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平安淡定心情,在文化人所谓奇妙的创作灵感的驱使促动下,(也就是信仰基督的人们所说的圣灵的感召启示);重新拿起了因苦难和疾病而搁置了四年的笔,写下了“愿您认识一位人生的良师益友——耶稣基督”这篇新声。
      感谢主怜悯了我,收留了我,接纳了我,医治了我,拯救了我;赐给了我新的生命,成为一个主新造的人(认识熟悉我的人惊讶地发现,数年之内,我从里到外换了个样)。也感谢主拣选使用了我,让我这个年届花甲还遭受生活风雨沉重打击的人,能挣脱魔鬼撒但的重重捆绑,在日光之上写诗作文,为主作见证。虽然说不上有什么文采,只不过是我内心油然而生为耶稣奇妙的救恩、和基督那测不透的丰富,作一点肤浅的体会分享吧。
     “愿您认识一位人生的良师益友——耶稣基督”一文的许多观点,是我在基督宗教网站上,反复听阅了全球众多著名神职、教牧、传道人的福音宣讲后,依着自己的文字风格,重复了前人的金玉良言。作文的目的,只是想试用当代中国文化界通用流行的语言文字,向年轻的朋友介绍耶稣是怎样的一个普通人子;而尽量将耶稣的神性隐入字里行间。因为一提到“神”,必然会涉及许多艰涩深奥的宗教哲学命题。对于尚未进入教堂大门,或入门以后仍然怀着各种功利心来敬拜神的朋友来说,也许较不容易理解。对于执着各种教派观点的朋友来说,可能会有不同见解,这是很自然的。但不管怎么说,我只是根据自己的切身体会和一点真诚良知,愿刚踏入社会的青年朋友,在纷纭复杂变幻莫测、充满邪灵诱惑的世界面前,能认识耶稣这位好朋友、好老师;以基督为向导,少走一些人生险恶苦难的弯路,内心能有一份实实在在感受得到的平安喜乐,这就是我一个皓首读经之人的肺腑之言。愿和弟兄姊妹同修共勉。并愿将自己有限的晚年余热,为传扬主耶稣基督的福音尽绵薄之力。
      也许有的朋友会说:“蓝先生,你所引用的圣经金句,有的是出自“神”版和合本,有的是天主教思高圣经公会的版本;请问你是属于哪个教派的信友?你又是怎么认识耶稣基督的”?这个问题提得很坦率,也提得很好。
     首先,请允许我解释一下。两千年来,人们把主耶稣亲自创立的基督宗教分成了意大利罗马教派(中国翻译成天主教),希腊的东正教派,和德国马丁·路德神父改革后的基督新教等等。三大宗派其实原本都是一家。了解基督宗教历史的人都知道,罗马派是传统教会,东正教和新教是从传统教会中分出来的。由于种种历史原因,无休止的争辩和流血斗争延续了一千多年。圣经上说得很清楚,耶稣基督是教会的头,是元首;普世教会是基督的身体,每个基督徒都是主葡萄树上的枝子,都是弟兄姊妹。主耶稣在世时一再教导信徒“你们要彼此相爱”(约15:12),“完完全全地合而为一”(约17:23)。将无谓争辩的时间和精力用来传扬主的福音不是更有意义吗?因此,按当代全球文化知识界通用的名称来说,我觉得我是属于基督宗教的信友。
      其次,我深深地感恩赞美主。在我人生旅途最后的一站,在我困苦的黄昏岁月中,有幸深切地认识了耶稣基督。是主用圣灵的利剑劈开了我无知顽梗的脑袋,是耶稣基督用他那生命活水的江河为我洗心洗脑,使我逐渐转变了宇宙观,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转换了自己内在的生命,成了一个主新造的人。感谢主,下面就谈一谈我的人生信仰心路历程,和弟兄姊妹作个十字架下的见证分享。



一、不识十字架的青少年岁月

      我自小生长在粤东山区客家农村。父亲是个小手工业工人。母亲是个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那时新中国刚诞生,一穷二白;年长的朋友都知道,当时大家的生活都很艰苦。更苦的是,我六岁那年,小妹妹夭折,接着父亲又不幸病逝。我清楚地记得,是村里的干部抬着我父亲的遗体送到山上埋葬的。此后,我母亲千辛万苦拉扯我长大,孤儿寡母相依为命。那个年代社会风气较清正,我又是个所谓贫农的孩子;在人民ZF的免减费和助学金帮助下,上学读书直念到初中,“文化大革命运动”开始才停学。我是当时人们常说的“红旗下生,红旗下长”的一代青年。那时接受的都是无神论、唯物论的教育。我的青春偶像是著名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书中的主人公保尔·柯察金;我的人生信条是“生命不息,奋斗不止”。我自幼喜爱文学、音乐,那时物质生活条件虽然很苦,但精神上还是向上的。“文革”高潮中,我从红衛兵继而穿上绿军装,成了一个真正的军人。在学习张思德、白求恩、雷锋的热潮中,我自觉改造所谓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世界观,把辩证唯物论的人生观铭刻在脑子里,融化在血液中。这就是所谓“阶级烙印”吧,因为我原本就是穷苦人家出身。(我们读《使徒行传》会明白,耶稣、彼得、约翰等先圣都是穷苦人,在司提反殉道之前初创时期的教会,其实和以前人们所说的“贫下中农协会”差不多。基督徒的集体生活和所谓“原始共产公社”很相似。我晚年能接受基督思想,看来也许有两千年的因缘关系)。因此,我20来岁就成了当时人们认为十分光荣和羡慕的所谓无产者先进分子中的一员。并且自始至终亲身经历体验了十年“文化大革命”正、负两面最真实火热的历史情况状态。
      就在我的人生价值取向得到初步确定的时候,1971年秋,我同时亲身经历了那场令人惊心动魄的“9·13”事件。林B副统帅叛国出逃这一历史剧变,当时震惊中外。而亿万中国人民,尤其是中国军人的心灵,更是有如超级强大地震,使人感到精神颤抖。震撼之余,我深深地思索;然而年轻无知的我,终不得其解。也许,这就是当时人们说的所谓信念摇动吧。
      随着共和国先知领袖们的相继辞世,时势很快又起了急剧变化。我脱下穿了多年的军装,回到地方在文化部门工作。回首自己的青春岁月,是在军号声中度过的,为国家为民族本是无怨无悔。然而,随着星移斗转,人世间又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上世纪80年代,当中国在有了原子弹、人造衛星的国力基础上,有能力打开国门,让西方资本世界的狂潮席卷华夏大地的时候;红尘人世一时财富滚滚,物欲横流。随之而来的便是人心逐渐冷漠、贪婪苦毒。公信道德败坏,千年沉渣泛起,纭纭众生堕落沉沦。弯曲、悖谬、丑恶的现象一时成风。我们这一代新中国的同龄人,实在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世界仿佛又回到先哲说的所谓“历史的怪圈”中。不少持传统观念安分守己的人们没有了市场,一时弄不清方向。什么钢铁战士保尔·柯察金,什么张思德、白求恩……甚至有些戴红领巾的小学生,连雷锋叔叔姓什么也说不上来了。人们信仰的是金钱,利令智昏追求的是权势、名位、美色、享乐。看看周围的世界,一向倔强自负的我,深感做人谋生的艰难。面对家人老小,心中隐隐忧伤不安;不禁喟然长叹“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那时,全国都在普遍讨论人生信仰问题,可是讨论来讨论去,终究没有讨论出个什么名堂。因为按赤色唯物论学说的观点,“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个上层建筑便是意识形态,也就是人的精神、思想、信仰。经济基础转型转制了,与原有的上层建筑便难以和谐。执政者一再强调要转变观念,以适应新的时势,可是当时的中国人除了“白猫黑猫”观念,似乎还没有什么自成体系的观念。于是人们便有所谓信念危机的说法。
      天啊!难道我一生都要在不断转变观念的心境中度过吗?…… 在世界变革的大潮中,随波逐流吗?我自知缺少从商的才能,只是一介没有学历的文化人,向来恪守做一个良民的底线。深知做昧心的事情要受良心的谴责和道德的沉重拷问。独善其身吗?“琴棋书画”固然清高幽雅,但“柴米油盐”更是实际。作为一个有良知的文化人,除了衣食住行,还有个内在精神生命问题。在人生茫茫的苦海中,自己的一叶心舟漂向何处?哪里才是生命的彼岸?自己最终的平安归宿又在哪里?…… 当时我己过而立之年,扪心自问,从20岁起,打起背包走南闯北忙忙碌碌十多年,到底忙了些什么?为人类的解放事业奋斗吗?自己实在还没有那么高的思想境界,心中倒是常常有一种空虚寂寞感浮现上来。总觉得缺少一种持久的内在平安喜乐。(上编  待续)                                                                                                                                           2014年甲午春



一 个 跋 涉 者 的 人 生 心 路 历 程 ( 中 篇 )

——  十 字 架 下 的 见 证 分 享

二、而立之年与十字架擦肩而过

      回首往事,打从我15岁懂事起,便感到昔日童年的天真快乐早已一去不复返。心里常常想,一个人要是永远长不大,那该多好啊……可是,这是童话。因为家境贫寒,母亲年迈体弱,我从中学时代起就一边放牛、做工(那时一天做零工八小时挣8毛钱),一边刻苦自励,勤奋自学;为改变生活环境,追求所谓的理想前途而苦苦拼搏。因为有世俗的追求,烦恼挂虑便始终不断;因为苦苦拼搏,身心便常感疲惫不安。多年的四处奔波转徙,任凭身处岭南景色幽美的罗浮山仙境,还是浪迹新加坡、马六甲天涯海角;哪怕是游览如诗如画的桂林山水,抑或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长城壮丽风光,也难以拂去心底一种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思挂虑;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虚空烦恼好象毛毛虫一样,不时在内心深处隐隐蠕动萦回……(也许这就是信仰基督的人们所说的人生十字架)。到哪里去寻觅求索内心的祥和愉悦?人生的平安喜乐又在何处呢?……(现在想来,其实人生真正的平安喜乐只能向自己内心深处去求。哈利路亚!)

      1981年新春我结婚成家,年底宝贝儿子出世。那时我们一家居住在约有两千人的山村里。大凡村里人家生孩子,都是请当地一位曾家大妈接生。大妈的丈夫是外地来村里定居的西医医生,村里人都尊称大妈为医生娘。她们一大家子都笃信天主教。说来也是一种缘份,我的独生儿子就是由慈祥善良的基督徒医生娘平安接生的。以后我和曾大妈的大儿子又成了同事和文学朋友。每次和曾大妈见面,互相问候之后,她不管我喜不喜欢,总是一古脑儿地给我传讲耶稣基督的福音道理。和所有虔诚的基督徒一样,曾大妈总是希望亲戚朋友能信耶稣蒙救恩。很遗憾,当时国家的宗教政策还没有很好的落实,国内大部分寺庙、教堂都还是一片荒场;我的脑子里对宗教的认识了解也还是一片空白,只是从文化的角度大体知道耶稣是位思想家、宗教家、伟人。也许是我的福缘未至,对于曾大妈这样一位正信的基督徒朴素的传教,我只是出于礼貌敷衍,心里还没有多大触动,与基督的十字架擦肩而过。但是曾大妈却在我生命的心路历程中播下了基督福音的种子。

      1982年我下乡到五华县棉洋镇等地采风。当地有一位姓卢的老神父在那里传播基督福音,颇有影响。因着我心中有曾大妈播下的耶稣基督奇妙的福音生命种子的萌动,于是我很自然地找到了当地一座解放前由外国人筹建的教堂,访问了卢神父。老神父热情地接待了我,交谈中我发现卢神父很有学问。老人坦率地告诉我,他原籍贵州,年轻时上大学读的是哲学系,后来在南京神学院转修神哲学,以后来广东五华传教。上世纪50年代中期,卢神父因为家庭出身和他所从事的职业与新政权有矛盾,被ZF收容遣送至青海劳动改造,在大西北一呆就是22年。我记得他边抽烟,边平静地和我谈起在青海20多年的生涯,好象是主安排他到那不毛之地去灵修。卢神父因是宗教神职人员,并没有什么恶行,有文化又懂医学,并且从来没有想过要逃跑。因此,看守人员对卢神父没有多加管制,倒是让他相对自由地协助管教人员做些文职工作。卢神父就这样在青海高原平静地度过了他的中年岁月。直到上世纪70年代后期国家落实宗教政策,卢神父才又回到五华县,以教堂为家再度传道。看着老人清瘦而平安喜乐的面容,我内心由衷生起了一种敬意,于是我向卢神父请教了许多有关基督宗教方面的知识。虽然当时我并不了解耶稣基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但因着卢神父这样一位基督的忠诚仆人坎坷的人生际遇,特别是他那超然物外、置荣辱生死于淡然一笑的属天心境,令我感触良多,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37岁那年,老母亲久病将逝。老人临终弥留之际,仍念念担心我的经济压力很沉重,叮嘱她的后事一切从简。最后哆哆嗦嗦地从枕头底下摸出早先我给她的两块钱,拉着我那五岁儿子的小手颤声说:“……孙儿啊,奶奶不能带你长大了,最后只能留给你两块钱做红包,以后要听你爸爸妈妈的话……”我不觉心如刀绞,在侄儿侄女面前禁不住掩面悲咽泪下。什么是母爱?这就是妈妈留下的最真挚的爱!什么叫生离死别?这就是骨肉亲人的永诀啊!…… 一生辛劳的母亲终于走了。在众多亲邻兄弟梓叔和同学、朋友、同事的帮扶下,我为母亲举行了传统的丧礼,安葬了老人。不敢说自己怎么孝顺,算是尽了为人子的责任和义务吧。
      当送别完母亲,回单位宿舍上楼的时候,我感到双腿灌铅似的异常沉重。我明白这是身心极度疲劳了。当我取钥匙开房门的时候,一种难以抑制的哀伤涌上心头。妈妈在世的时候,哪怕她老人家躺在病床上,我感到自己还是孩子,还有妈妈的心在疼爱。如今妈妈走了,永远地走了,再也没有妈妈了……顿时,我声泪俱下,仿佛感到自己才真正的长大成年。上天啊!(上帝啊),我母亲一生没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人生几十年忙忙碌碌,就这么回事吗?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人生真正的目的、意义又是什么?人生平安喜乐究竟在哪里?从此,我开始了真正成年的思索……


      80年代,我在县文化部门工作,配偶在她本村小学当教师,因此我的小家庭便安置在山村。我骑着一辆上海永久自行车早出晚归,上下班来回奔跑在县城距山村7公里的山道上。山路是依着山间小溪修建的沙子路,上坡下坡曲曲弯弯。春夏秋冬看日出月落、花开花谢;听虫鸣蝉唱、百鸟啁啾,沿途景色还挺美丽宜人。逢节假日便单车前面载儿子,后面搭乘家人;连带捎上衣物、蔬菜、木炭什么的,赴县城单位宿舍度假。天伦悠悠,其乐也还融融。我常常情不自禁地赞美大自然造化的无穷奥妙,感叹人生因缘聚散无常。很遗憾,当时我没有见过《圣经》这本书,无从读到神的话语启示,自然便谈不上体悟到宇宙天地的背后,有神灵(上帝)那无形大能的手在托住宇宙天地自然万有一切的一切,包括我们人类。我只是停留在一个唯物论者兴之所至的一时感叹。但是,当我看到一年四季时序的更迭,星移斗转日月运行如此的有规律;这些规律是由谁设计制定的?江河湖海山川大地,花草树木鸟兽虫鱼,各自生生不息和谐共存,十分美妙;这自然万象又是怎么来的?我心中不免暗暗思索。可是当时弄不懂,只能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类的理念来解释。但神灵二字便也很自然地从我这个唯物论者的脑海中冒了出来。渐渐地我联系自己的亲身经历和体会,开始思考大自然与一个人的命运关系。中国人所谓“天上一颗星,地下一个丁”;所谓命运,应该就是一个人从出生到终老的生命运动过程吧。我很想探究一下自己后半生未知的前途和吉凶祸福。于是我便上书店寻找《易经》八卦玄学之类的书籍,以及道家老子的《道德经》和儒家孔子的《论语》、《孟子》等古书,并重新研读《三字经》、《增广贤文》等等中国传统文化基础读物。同时,结合辩证唯物论红色经典,认真观察思考人世间的事物。不知不觉中,我的大脑渗入了神仙哲学概念,自己究竟是什么论者,竟也一时说不清了……

      80年代末,中国大地变革放开已十年了。按总设计者先知的话说,摸着石头过河,借西方资本世界数百年积累的仙风,为中国吹进来现代物质文明滚滚财富。市场经济发展生产的魔力确实惊人,短短十多年,经济搞上去了,与此同时国外的“苍蝇蚊子”也趁势蜂拥而入,并且道德良心灾疾的瘟疫迅速滋生漫延。自然生态环境遭到严重破坏,精神环境的污染更是令人怵目惊心。腐烂的东西多了,堆积起来便成了病菌繁殖的肥沃土壤。1989年夏天,首都有一群天真的热血青年不忍世界败坏风气的熏染,也在西方自由女神和平演变魔力的试探下,成群结队地走上街头游行,高呼反腐败口号;并且迅速演变为成千上万的青年学生涌上TAM广场请愿,要求所谓的民主自由,甚至静坐绝食,与执政者相持对抗。情势鱼龙混杂,一时人魔难分。这种局面让执政者极其头疼难堪,以往荣光的面子黯然失色。当年曾经带领千千万万劳苦大众以暴力革命方式夺取政权,如今这些单纯的青年竟也几乎想以同样的方式来要求所谓的公平正义。“历史的怪圈”就这样转动起来。上天啊,(上帝啊),人世间的各种主义似乎很难摆平历史哦……
      国家管理者为江山社稷计,无奈之下只好忍痛准备“做手术”,于是首都宣布宵禁。可是群众并不喜欢这样搞,问题便更复杂起来。TAM广场执勤的军人似乎不再是当年上海南京路上“霓虹灯下的哨兵”,枪口竟破天荒地指向了青年学生。我这个当年曾经“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红旗挂领边”的退役军人,从电视新闻上看到可怕的对峙一幕,不禁痛苦地抚着自己头上的信念二字,心在哆嗦颤抖…… 终于,TAM广场阵阵宵禁的枪声响起,血写的历史悲剧上演。上天啊!(上帝啊),我青春时代的信念最后……(未完,待续)

                                                                                                                           蓝空 撰稿于梅州
                                                                                                                            廖弟兄打字编辑
                                                                                                                                 
2014年甲午夏


十字架下的分享(下篇)
                                                         三、不惑之年的迷茫求索
                                                         四、年逾半百的内心挣扎
                                                         五、花甲之期十字架下得救重生
                                                         六、结语
                                                                哈利路亚,荣耀归于神(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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