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的花园里有各色各样的花”,听起来很美的一句话,但越是漂亮的包装,里面可能越是包藏着险恶的用心。相信每一个有辨识能力的天主教徒都可以断定,这耿二蛋的花肯定不是不是玫瑰花、百合花,而是彻彻底底的狗尾巴花。 二蛋同志没有或没敢加上一定的副词,是“应该”有各色各样的花呢?还是“必然”或“必须”有各色各样的花呢?看来这二蛋到底是有些心虚的,因为这花是生长在“天主的花园里”而不是他耿二蛋自家的花园里,他还没狂傲到将自己意志凌驾于天主之上的程度,这是他与糊(沪)涂虫的本质区别,因为糊涂虫说中国的执政党是天主圣神的选择,这可真是石破惊天的神学主张。 二蛋尽管不存在渎神的言辞,但种种言论也的确害人不浅。现撮其大者,试述一二。 首先,二蛋对纽曼神学思想的恶意曲解。诚然,纽曼是梵二神学的先驱,被称为梵二会议“看不见的教父”,但这只是纽曼神学一个方面,纽曼神学不仅具有改革的意义,同时也具有保守的意义,他是一切自由主义者的死敌。但无论是改革还是保守,任何一个方面或两个方面都不足以反映纽曼神学的本质,因为他的信仰经历及其神学建构的根本目的是“真理”。即使是从改革的一方面而言,纽曼也非那种激进的改革主义者,至多算是一种温和的改革主义者。他与梵二会议具有复杂的关联,而非简单的影响的关系。对此,二蛋同志尽管提到了杜勒斯主教,但可以肯定地说,他并没有看过这位主教写的纽曼与梵二会议具体的关系的著作。如果他是认真读了那位主教大人的书,也许他就不会在此对纽曼,对杜勒斯主教有如此不实、误导视听的报道了。 其次,二蛋对梵二精神的恶意曲解。这是一个老问题,也是教会内很多所谓的“改革者”所管用的伎俩,即将梵二会议作为改革的旗帜。但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梵二会议并不是那种与传统一刀两断的改革,她具有“连续性”,而且这会议的精神也许至今仍为充分彰显出来。这性急的二蛋同志是逮着什么用什么,直接就将梵二等同于改革了,显然缺乏深刻的神学反省。 第三,二蛋是“现代主义”的追随者。一百多年来,天主教“现代主义”一直不绝如缕,如同潜入教会内的木马病毒,试图篡改教会的体制、结构、教义。最早的有那位特列尔,最近的则是那位孔汉斯神父。这位在西方已经被教会严肃处理,被主流神学家所不齿的神父,不想在华夏大地仍然存在如二蛋这样的一群粉丝,也真是一件奇妙的事。倒不是因为孔汉斯的思想更加实用于中国教会,更加符合人文知识分子的口味,而是他可以作为少数人用以对中国教会进行颜色革命的工具。 最后,二蛋同志最后也提到了“下一个春天”的姹紫嫣红。如果按照他的那种设想推进罗马教会的改革,比如教廷更多的民主化,对社会道德更多的宽容性,甚至废除教职的独身、任命女性神职等,那么最后可能花园将不会再为花园,而成为“戏园”、“大观园”。纽曼也讲过春天,他讲的是“第二春”。但纽曼的第二春与二蛋的“下一个春天”是有本质的区别的,纽曼的第二春是指“圣统制”在英国的重新恢复!二蛋呢,估计是要废除这种中世纪的“小楼”一样的圣统制吧? 结论:二蛋的花园绝对不是天主的花园,而是巴比伦“大淫妇”的“空中花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