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圣神之琴 于 2013-6-10 08:57 编辑
不宜以路德改教精神来改革天主教 作者:圣神之琴
通观“耿博士”全文,我们并没有读到他谈及梵蒂冈改革之必要性、迫切性即其所谓“势在必行”的任何内容,通篇都只不过是在引用甘伟霖(William Grimm)神父、神学家孔汉思(Hans Kung)神父的非常片面的说法,并故意地曲解真福若望.纽曼(John Henry Newman)枢机、已故耶稣会士阿伟里.杜莱斯(Avery Dulles)枢机对于教会的忧虑性意见。
尤其是,这位“耿博士”的这篇文章通篇以马丁.路德式的宗教改革精神来对待罗马天主教,来谈论他所谓的罗马天主教教廷梵蒂冈之改革,因为他把梵蒂冈说成是“专制体制”。他还强调并引用教会宪章说:“教会是由教长和信众共同组成的。信德的诠译不应交由少数人垄断,而是托付予所有天主子民。「教宗是普世信众既成的合一团体的标志。」伯多禄圣座「主持整个爱德团体,维护合法的分歧,同时监督这些分歧不损害统一,反而有利于统一」(梵二文献《教会宪章》第十三段)。”
如果联系到最近在中文天主教在线所出现的《中国天主教会何去何从?》、《天主教在中国何时才能正常化?》等一类声援中国爱国会、旁敲侧击梵蒂冈的文章的话,那么再加上这篇署名“耿庆文博士”在天亚社中文网和中文天主教在线所发布了《梵蒂冈对改革虽有犹豫,但势在必行!》一文,那么我们恐怕就可以揣摩到这些文章的作者们的一个基本意图:那就是要尽可能地向新教宗方济各施加所谓舆论压力和精神压力,扰乱天主教教廷梵蒂冈的注意力和既定路线方针,试图误导新教宗及其枢机主教团吧。
天主教界众所周知,即使是非常具有改革精神的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也是极力地、刻意地避免使用“改革”一词,而是使用“革新”一词,以便与当年马丁.路德所搞的宗教改革进行区分或分别。因为当年马丁.路德所搞的宗教改革之基本精神,实际上就是要肢解、取消、革命了罗马天主教的改教精神、革命精神。
如果按照“耿博士”一类人的逻辑思路对天主教进行改革的话,那么其结果是否就是如同16世纪初马丁.路德和约翰.加尔文所搞的那种宗教改革及其新教之分崩离析结局呢?恐怕是非常难免的吧。
尽管我们承认路德和加尔文的宗教改革不无其积极意义,但路德和加尔文的宗教改革如果说能够起到积极意义的话,那恐怕主要是因为在当时仍然占据重要社会历史地位、具有重要社会历史影响的天主教信仰所提供的社会基础和文化传统在整个西欧北美各国(包括那些曾经以新教为主的国家)中仍然还在起着的不可或缺的应有作用。假如没有了天主教的这个牢固根基,那么新教及其世俗化成就恐怕也就难免成为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而所谓宗教改革的社会经济基础和阶级力量对比一类所谓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历史分析方法之侧重点,则是纯粹的胡扯瞎说一气——如果联系到当今中国在社会生产力经济基础和社会各阶级力量对比进行分析推论的话,那么当今中国恐怕早已经是远比美利坚立国时所能够达到的民主程度更高、更完善的民主体制了。但当今中国的民主体制可能远没有达到当年美国立国之初的民主程度吧。
所以,如果以当年路德和加尔文搞宗教改革的思路或精神,以及以唯物主义无神论的思路来对普世天主教会进行改革,就纯然是在那里胡说八道——这种说法言论如果不是因为对于整个基督圣教会(罗马天主教)历史及其在整个人类历史发展历程中无出其右的伟大历史地位非常无知的话,那么就一定是包藏祸心、请君入瓮的鬼把戏了。如果排除了这两点原因的话,那么我们还能够设想出其他另外的原因吗?!
更何况,即使是今天的路德宗基督教会和加尔文宗基督教会各个教派,也包括英国圣公会,也是不会接受“耿博士”所说的这种意义上的改革,甚至也不会以当年路德改教精神对于他们自身进行彻底改革的。事实上,在路德、加尔文之后的基督新教各个教派在很大程度上恐怕早已经丧失了当年路德、加尔文的新教神学之革命精神。
“耿庆文博士”还强调说:“但耶稣基督的《福音》比圣统制更强大有力。”请问“耿博士”:你的这种逻辑为何不去对于中国执政党说去呢?!因为如果按照你的这种逻辑思路来推论的话,马克思、恩格斯所创立的共产主义应该比共产党的党统制更加强大有力吧?!但为什么共产党却总是不遗余力地强调“党的领导”呢?!所以,如果“耿庆文博士”之流一类人真正想将他的逻辑进行到底的话,那么他们实在应该去向中国执政党、朝鲜执政党去推销、贩卖他的这种改革精神!
如果“耿庆文博士”一类人还是不能够明白在下所说的道理的话,那么就请他们反思或设身处地地思考一个问题:无神论世俗政权体制是否会接受那种对于他们权力进行觊觎、肢解、取消、革命意义上的改革呢?恐怕根本就不会吧。所以,即使是当年力主改革、甚至说“改革是中国的第二次革命”、强调发展民主的邓小平这位中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之总设计师,在面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意义上的民主化改革呼声或学生运动之时,不也是来了一个几乎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吗?!
事实上,即使是敌挡基督的假善人、伪先知孔子在《论语》中也强调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连你们“耿庆文博士”一类人自己都不想要、不喜欢、甚至避之唯恐不及的那种改革(实际上是自我革命、自毁长城),你们想想其他人会要吗?!
在下非常怀疑利伟豪神父、甘伟霖神父是如何成为神父的,他们一类人还有所谓神学家汉斯昆神父之流,既然并没有身在教宗职位,甚至连主教都不是,竟然谈论天主教教廷梵蒂冈的改革,即使不说是他们是僭越了自己的职分,也可以说他们是在自命不凡地进行指手画脚般的骄傲和自视甚高了吧。
而这位“耿庆文博士”如果真的就是那位前加拿大联邦政府研究员、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顾问Dr.John C.Keng(耿庆文博士)的话,如果真的就是那位拥有2万1千公顷的加拿大有机农场Rowland Seeds执行董事的话,但竟然对于自己非常不懂、不甚懂的领域(例如天主教梵蒂冈圣统制之改革)进行指点,恐怕就更是无厘头了。所以,在下怀疑他极有可能是为了自己的有机农场的利润在中国获得某种资助或某种便利起见,而讨好中国当权者。或者,更有可能的是,这位写作、发表《梵蒂冈对改革虽有犹豫,但势在必行!》一文的作者(“此耿庆文博士”),并非那位前加拿大联邦政府研究员、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顾问Dr.John C.Keng(耿庆文博士)、拥有2万1千公顷的加拿大有机农场Rowland Seeds执行董事的“彼耿庆文博士”吧——极有可能是某个中国爱国会的中坚分子或既得利益者盗用Dr.John C.Keng(耿庆文博士)的名义,以便混淆视听、欺世盗名地获得较好的国际舆论效应吧——因为中国人对于国际上的人士之言论往往是非常迷信、崇拜的。
这位“耿庆文博士”还强调说:“教会是由教长和信众共同组成的。信德的诠译不应交由少数人垄断,而是托付予所有天主子民。”但他唯独忘记了教会的最高元首就是基督及其圣神这两个最为重要的教会结构因素!而单就这一点疑问或质疑,我们基督徒也就可以断定:这位“耿庆文博士”恐怕也就不是基督徒了,至少不是真基督徒了。难道不是吗?!
更何况,普通的教会信众绝大多数人都是没有多少学识、能力,更没有多少时间、精力去思考教会改革的问题。如果以这些平庸的教众之意见或是非来决定天主教的改革发展的话,那么就必然是乱弹琴。事实上,即使是非常强调民主的新教各个教派,也并非以平信徒的意见或建议作为决策的最高依据,而仍然是通行少数教会精英和教会领导层内部的民主制——在这一点上,天主教教廷梵蒂冈的圣统制及其在教宗领导下的枢机主教团决策模式并不逊色,甚至更为具有超越性。
最后奉劝所谓“耿庆文博士”一类人,包括利伟豪神父、甘伟霖神父一类神职人员,汉斯昆一类所谓神学家:请把你们的精神头和精力尽可能多地用到对于无神论世俗政权体制改革问题进行呼吁吧,这才是你们这类人的长项;而如同路德、加尔文那样子的宗教改革对于天主教根本不适用,否则的话,就非常容易使天主教分裂为如同英国圣公会那样子的在每个国家都有每个国家的圣公会了。中国可以搞中国的圣公会,但不宜以假乱真地号称天主教,否则的话,难免在普世舆论或国际舆论方面造成那种欺世盗名、缺乏自信、包藏祸心的负面嫌疑或消极后果。
总之,天主教是不宜、也万勿以路德改教精神来改革天主教。仅就保存人类文化遗产的角度而言,也不能够轻易地对罗马天主教这个当今人类世界最大最具有超越性的文化遗产进行改革,更何况,罗马天主教是由天主耶稣基督直接创立、由其宗徒及其继承人所直接牧养管理、并在整个人类文明史上具有独一无二、无出其右的历史地位和历史影响的属天属灵牧栈和基督圣教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