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的信仰 发表于 2012-6-1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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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在地下生活不是正常的情形。现今没有理由在中国继续持守一个地下教会团体。因此,我收回过去 ...
三自妹妹,请你把你所引用的牧函那段话的整个段落都复制上来,以正视听,以辨真伪。。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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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中国教会历史的新篇章 2007年6月30日发表的教宗本笃十六世致中国教会的牧函,无论从内容上还是从形式上来看,都是非同寻常且具有历史意义的。教宗如慈父般地致函中国教友,他很尊重中国政府,而且对这俩者他都阐明了清晰的原则。他以谨慎选择的语句表达了他对那拒绝与政府合作的“地下团体”所受的磨难、以及对“官方团体”及其与政府合作的决定的理解。他阐述了一些基本的神学原则,恳请两个团体和好,而且也吁请政府当局超越以往的误解进行对话。 这封牧函从内容上看非同寻常,因为它对二十年来导致中国教会内部分裂的一些炙手的牧灵问题作了明确的回答,在过去一切令人困扰的讨论之后,唯有罗马才能加以澄清。教宗的回答如下所述:中国天主教会只有一个而且她是忠于圣座的。两个团体的主教、神父可以共祭,但是我鼓励他们首先以信仰的宣誓来表达他们之间的合一。教会在地下生活不是正常的情形。现今没有理由在中国继续持守一个地下教会团体。因此,我收回过去赐予中国地下教会团体的所有特权。中国教友也可以参加官方教会团体的司铎主祭的感恩祭。 在牧函的26页中,以较长篇幅阐述有关:个别教会与普世教会共融、和好、以及在爱德和真理中,教会和国家之间在分清天主的归天主、凯撒的归凯撒的同时进行对话和合作的需要等一些基本神学原则之后,教宗阐述了这些牧灵指导。 在2007年1月,教宗就已经承诺给中国教会写一封信。自从那时起,中国信友和政府当局就焦急地等待这封信。甚至还有一些紧张的气氛。所有计划好的祝圣和教会其它活动都推迟到“教宗的信发表之后”——虽然没有用这些话来表达。在中国的这种不确定性的缘由是:中国大陆之外某些教会领导鼓励和中国政府进行对抗,以及2006年在中国发生的几次非法祝圣主教事件,其时,被罗马承认的一些中国主教被迫参加祝圣活动。大家都在猜测:教宗在他的信中是否会以实施教会法的惩戒来警示今后可能发生的非法祝圣?或者这封信更是友好但紧急地呼吁合一与对话? 居住在偏远农村的大多数中国教友关注的是别的问题。对他们而言,几十年来关键的问题是:我们能否参加“公开”(官方)教会团体的弥撒?如果我们参加了,那么我们是否如我们被教导的那样——犯了死罪?有关这些问题所说的、在讲道中所教导的、所写的引起了许多困扰,唯有教会最高权威才能给予一个明确的回答。在这封牧函中可以找到这样的答案。教宗说:在中国只有一个天主教会。让中国教友平安地共庆感恩祭。 但是信中还谈到了别的方面。教宗敦促那些被圣座任命的官方主教将他们的任命公开化。显然,他们在过去没有使其明朗化。而对于那些没有得到教宗任命的主教,他没有说任何危言耸听的话,但他请他们现在阐明和伯多禄继承人的关系。教宗也鼓励地下主教们去申请政府当局的认可。教宗说,对天主教会而言,地下教会“不是正常的、持久的情形。”现在,中国的所有主教必须合一,使罗马最终能够正式承认既存的中国主教团。迄今为止还不能正式承认中国主教团,是因为地下主教们不是中国既存主教团的成员,而且中国主教团的一些成员并非由罗马任命。 这封牧函在此触及了政教关系中一个及其敏感的问题。此牧函建议中国主教团的现行章程仍需加以修改。目前,“一个政府想要的机构”——显然是指爱国会 -- 凌驾于主教之上,而且决定重要的牧灵事务,有些甚至涉及主教的任命问题。这样做,它实际上是领导着教会。这种情形剥夺了主教的牧灵权威,那样做是违背教会训导的:“只有合法的主教团才能给其国内全体天主教会团体制定有效的牧灵指南。” 此封牧函所包含的具体的牧灵指南,比我们许多人预料的都要多;但它们都是中国教会亟需的、而且包含在《教会法》中的重要且有用的指南。提醒司铎们应当隶属于一个定义明确的教区。同时鼓励那些司铎人数有限、很难找到一位合适的主教候选人的教区,提请邻近教区主教的帮助,以找到合适的人选。该牧函也鼓励主教们在自己的教区,按要求设立一些在牧灵工作中促进合作与对话的架构,比如:主教公署、司铎咨议会、参议会、教区牧灵委员会、经济委员会等。牧函甚至提到了以教会名义——而非以个人名义注册教会财产的重要性。这些都表明圣座对中国教会的具体需要是多么了解、多么关注! 教宗吁请政教分离的原则:在爱德和真理中的一种政教关系,而这种关系只有在公开对话中才能得以实现。但是,教宗提出了从教会角度而言没有商量余地的一些要点。设立一个独立于圣座的教会,与天主教的教义是不相容的。主教必须由伯多禄继承人任命这一原则对教会而言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只有教宗的委任才能确保教会的合一及主教们的宗徒传承。这些任命不带丝毫政治特色。教宗也提到了在国际上被广泛接受的文件,那些文件阐明:由教宗行使的天主教主教的任命是真正的宗教自由的一个部分。 对一些读者而言,这封牧函给人的印象可能是:“太明确”、“太直露”了,似乎没有什么可以留给和外交官交谈时商讨和澄清的了。这是中国的一些朋友的看法,他们强调:在中国,应当留下一些在私下协商时予以澄清的事情。但是,这里的问题也在于:多年来就教会关键的原则问题所进行的讨论已经造成了许多困扰。就如中国教会亟需的牧灵指导一样,也需要明确:政教关系中哪些是可以讨论的、哪些是没有商量余地的。如果不澄清这些问题,就会引起别人的批评。但是,教宗再三申明,他希望并相信:通过对话,所有这些问题都可以得到澄清、达成一致。作为一个具体例子,教宗援引了过去五十多年间由政府进行的中国教区新的划分,这样的划分以前从来没有和罗马达成过一致。教宗说:在时机恰当并且有益时,可以就此问题进行讨论。 开启中国天主教会历史的新篇章和教宗若望保禄就十九世纪的事件进行道歉的信一起,这封牧函无疑是罗马写给中国教会的最重要的、最具历史意义的一个文件。此牧函的关键词汇是:和好、合一及对话。教宗在此牧函中没有一处是号召对抗的。教宗的牧函开启了:以教会内部的和好与合一、以在平等互敬的基础上与政府当局进行对话为标记的中国教会历史的一个新篇章。 圣母圣心会韩德力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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