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合理设想《犹大福音》的创作动因,并联想“自选自圣”误国闹剧
作者:渔猎耕织
某个敌基督者在天主教学术论坛贴出了新的帖文《耶稣与犹大的师徒情》。比较孤陋寡闻的不才我,在阅读该帖文之后才知晓竟然有《犹大福音》这回事。不才我本来想尽快回复那位小鬼,但由于需要对《犹大福音》进行基本的了解,加上工作事务繁忙和大热天比较难耐,所以就延迟了这件事。
顺便说,不才本人来到天主教学术论坛,主要是用来敌挡、对付、驳斥各种各样敌基督者的,所以对于诸如此类的故意颠倒黑白、混淆是非、鱼目混珠、欺世盗名之徒之举,无论是《犹大福音》,还是自选自圣及其辩护者,以及那位灌迷魂汤、颠倒黑白、在逻辑上漏洞百出的小鬼,等等,都要进行揭露、批评,分析其伪善邪恶和在理论上难以自圆其说的谬误,捍卫基督真道。所以,不才本人立下一个小小的计划:如同刘扰民一类使用诡辩狡辩和歪曲事实、不合逻辑的办法发布迷魂汤的仇教黑客,他们如果不发新的帖文的话,那么不才本人就不发新的贴文;如果他们发新的贴文的话,那么不才本人我就要写作、发布新的针锋相对的驳论一类的贴文,这样既能够使得这类敌基督者不至于高处不胜寒、寂寞无对手,也能够促使或督促本人不断地学习、思考,也勉强为基督福音圣工尽点心力(当然由于有各种事务缠身,有时很难及时地回应,甚至有时连续多日也没有时间上网浏览)。
众所周知,根据新约圣经四福音书和教牧书信的记载,我们知道主耶稣基督在受难十字架之前拣选了两位名叫“犹大”的宗徒(使徒),一个是加略人犹大,另一个就是写有教牧书信《犹大书》的作者犹大。本来“犹大”的名字在旧约时代中是“赞美”的意思,但由于罪人的机巧和邪恶,竟然出现了卖主求财的犹大(犹达斯)这位千古罪人和撒殚使者——出于忌讳的考虑,此后世人再起名叫“犹大”的人就是非常少的了。本来犹大卖主早已经是盖棺定论的历史事实,铁定如山。但是,却出现了《犹大福音》为这位叛徒背教者进行辩护、美化的冒牌福音书来。
在此,我们姑且承认《犹大福音》在考古学、文物出土、科学鉴定等方面的真实性(实际上这一点恐怕也是值得疑问的,就如同北京猿人头盖骨是否真有其事一样地令人疑惑,出于商业炒作牟利或危言耸听的欺世盗名之举,在美国也是难以杜绝的),来合理化地还原、设想一下《犹大福音》的创作动因,究竟是哪些人出于什么动机有可能在魔鬼的驱使下写作、散布《犹大福音》。杜撰、编辑《犹大福音》的终极主体无疑是魔鬼撒殚,但直接性主体在不才本人看来不外有以下几类人:
第一类直接性主体是犹太教的经师(文士)和法利塞人——
犹太教铁杆信徒及其公(议)会,出于信奉犹太教、并维护既得权势利益的考虑,极力否认耶稣基督是天主所差派给犹太人的救世主默西亚(弥赛亚)。在他们敌挡耶稣、陷害耶稣之后,看到仍然难以根除基督耶稣对世人的影响之后,出于护教的目的,是非常有可能通过歪曲历史事实、伪造基督福音的卑鄙伎俩,来写作《犹大福音》的。特别是,当犹太教护教者出于对于耶稣基督及其信众日益发展壮大的憎恶、嫉妒,坚持那种“凡是敌人所赞同的,我们就反对;凡是敌人所反对的,我们就赞同拥护”一类狭隘无知的原教旨主义的神学意识形态和狭隘自大的民族主义、爱国主义,是非常有可能为犹大这位叛徒辩护,进而达到歪曲基督福音真道、肢解基督宗教信仰的护教目的的。更何况,在犹太教铁杆信徒及其公(议)会看来,惟有他们才是上主特别拣选和特别恩宠的族类,其他世人族类都只不过是为天主所憎恶的被遗弃者,所以他们是不可能真正地认同、接受、信服耶稣作为天主独生子的尊贵地位及其天国福音真道的。当耶稣在坟墓中复活之后,因担心耶稣门徒将耶稣圣身偷去的司祭长和法利塞人曾经要求比拉多派一队卫兵严加把守坟墓,并得到了比拉多的准许和协助。但当耶稣复活后他们就开始编造谎言:“当妇女离去的时候,有几个看守的兵士来到城里,把所发生的事,全告诉了司祭长。司祭长同长老聚会商议之后。给了兵士许多钱,嘱咐他们说:‘你们就说:我们睡觉的时候,他的门徒夜间来了,把他偷去了。如果这事为总督听见,有我们说好话,保管你们无事。’兵士拿了银钱,就照他们所嘱咐的做了。这消息就在犹太人间传开了,一直到今天。”(玛窦福音28:11—15)但是,当犹太公(议)会中的司祭长和法利塞人看到他们的造谣最后并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基督徒越发得势(甚至大大地把原先不少犹太教信徒的心灵都俘获了而使他们改信基督),就难以不丧心病狂地造假杜撰,歪曲历史事实,弄虚作假出《犹大福音》一类的东西。所以,不才在合理化设想《犹大福音》的创作动因时,首当其冲地考虑到犹太教的经师(文士)和法利塞人。
第二类直接性主体是雅典哲学家——
众所周知,在耶稣基督诞生世间之时,在整个地球世界尤其是在地中海、中东、西方世界一带地方,当时最为先进、最有影响的文明族类和文化类型,就是希腊人和希腊哲学。所以,我们看到,即使是亚历山大帝国、罗马帝国先后都征服了希腊,但最后都被希腊文化所征服。等到罗马帝国征服了希腊和犹太人之后,无论是罗马帝国公民还是犹太人,都对希腊文化比较推重。事实上,新约圣经四福音书中的《若望福音》(《约翰福音》)和宗徒保禄(使徒保罗)的教牧书信,都充满了希腊哲学的浓重气质,并较多地使用了希腊哲学所惯用的学术语言。耶稣也会说希腊语。当耶稣听道门徒说有几个希腊人想要朝见耶稣的时候,耶稣说他们自己得荣耀的时候到了。甚至“基督”、“基督(宗)教”的名称本身就是希腊文的音译。所以,当希腊哲学家(主要是雅典哲学家)在感受到基督徒势不可挡、声势日益浩大的潜在动能或直接威胁式的恐惧之后,无疑具有了非常紧迫的维护希腊民族和希腊哲学的护道使命感。希腊人尤其是雅典人历来也是自认为唯有他们这个民族才是整个世界的先进文明的代表性民族、优等民族,所有的其他民族都是蛮族、劣等民族(甚至是与猪狗同类的民族),这种观念在亚里士多德原本并非雅典人(他本是马其顿人)、只不过是在雅典求学二十年并受雅典哲学深刻地启发催生了他的哲学思想的这个哲学家那里,就已经是非常深入其骨髓了。所以,亚里士多德要竭力地维护希腊城邦,挽救希腊城邦的危机,避免希腊城邦为其学生马其顿亚历山大大帝所征服破坏掉,为此他写作了《政治学》等著作,并在离开雅典城邦后又返回雅典城邦,最后一次因为雅典人反对马其顿人而逃生出走雅典,但不久就去世了,概主要是因为比较民主自由的雅典城邦才是亚里士多德生命得以维系的社会精神环境,离开雅典后是不行的。所以,雅典哲学家出于狭隘的民族自尊心、虚妄的哲学自信心的驱使,在鬼使魔差之下,是非常有可能杜撰《犹大福音》来变相地维护希腊哲学作为整个世界最先进思想文化的独尊地位,并进而维护希腊人的荣誉地位以及由此而带来的世俗利益的。
第三类直接性主体是罗马帝国官方哲学家或官方宗教家——
众所周知,罗马帝国从一开始就是极力地逼迫基督徒,这与基督徒把耶稣当做王来敬拜很有一定关系;罗马帝国在信拜假神邪神的同时,还神化皇帝本人;特别是耶稣基督的信徒势力发展很是迅速,所以罗马帝国开始了大肆残杀基督徒,甚至要基督徒在角斗场与猛兽搏斗,力图扑灭基督教。但是,当罗马帝国的统治者看到使用残酷打击迫害的办法难以奏效之后,应该能够想方设法地做些歪曲基督福音和历史事实的罪恶勾当。但这种情况主要限于基督教成为罗马帝国国教之前,从《犹大福音》所被公认的成书时间也能够推论出这种论断性说法。
第四类直接性主体是阿拉伯人的敌挡——
基督教产生于中东阿拉伯地区,自然与该地区的传统文化、传统宗教处于相互不相容、甚至冲突敌对的紧张局面。该地区的传统文化和异教信仰,出于护教以便维护既得利益的现实需要,也是非常有可能敌挡、歪曲、丑化正规基督徒的信仰的。从旧约创世纪我们可以晓得,以色列犹太人与阿拉伯人之间的相互敌视早已有之、素不相能,甚至直到今天以色列人与信奉伊斯兰教的阿拉伯人尤其是巴勒斯坦人仍然处于敌视冲突状态。所以阿拉伯人对于出自犹太人的犹太教和基督宗教,出于“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必欲非之毁之”的狭隘民族主义心理动机,也是很容易搞这种移花接木、混淆是非的罪恶行径的。
第五类直接性主体是对于耶稣比较赞赏认同、但又想在圣教会之外另立教派的宗教家——
“立言、立德、立功”被中国传统文化认为是“人生三不朽”。但中国传统文化非常欠缺立教的气质,孔子所垂立、祖述的儒教以及在儒教文化环境中深受其腐蚀的佛教、道教,与西方真正意义上的基督宗教都是相去甚远的。中国本土所产生的宗教只有道教,中国社会广泛存在的一些民间信仰、迷信和会道门组织规条、江湖道义(如关公敬拜一类)也谈不上真正的宗教信仰,中国北方的萨满教只不过是粗野肤浅的万物有灵论。在中国这块自然环境比较优越的地域中,是难以产生出纯粹属灵的宗教的。纯粹属灵的宗教,例如基督宗教应该是只有在那种自然环境条件非常恶劣的地域中才能产生出来的。而中东一带尽管处于两河流域,即圣经创世纪所记载的伊甸园所在的地域,但由于该地居民罪大恶极,罪恶满盈的索多玛、蛾摩拉二城的毁灭以及上帝天主因世人“欲与天公试比高”(即建造通天巴别塔)而遭到天谴(例如变乱原本统一的人类语言等),所以中东一带出现了沧海桑田般的地壳变迁,自然环境变得比较恶劣,至于出谷记(出埃及记)所记载的以色列人逃离埃及而进入的迦南美地,与东方中华民族所据有的长江流域、黄河流域相比,是远远谈不上是属于优越的自然环境的。特别是中东地区自古以来就是比较多灾多难,战乱、征服不断上演,自然环境与社会政治环境的恶劣、动荡,共同地造成了该地区宗教信仰非常广泛深入的发达势头,旧约就记载着此地的人民信奉各种邪教邪神,这种邪教邪神甚至一度渗透腐蚀了进入迦南落脚的犹太人,所以犹太人的国王所罗门(撒落满)甚至也被迷乱了心智而拜偶像。可以说,处于地球中心的中东地区是人类历史发展过程中比较盛行各种各样宗教的地区,犹太教、基督宗教、伊斯兰教都产生于这里,至今耶路撒冷是这三大宗教所占据,各有自己的地区势力范围。所以,当纳匝肋人(拿撒勒人)耶稣基督这位在当时中东人看来属于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辈起而创立基督宗教的时候,中东地区原有的宗教信仰和一些自命不凡的宗教家,在敌挡基督宗教无果之后,转而有可能将其原先的宗教神学与基督福音进行嫁接整合,试图创立出一种具有综合性、芜杂性的新宗教。
第六类直接性主体,就是前五种直接性主体中的某两三种主体的动机共同地寄居于一身,或者是一拍即合,或者是一方主动邀请、雇佣、收买另一方从事创作、编造、杜撰。例如塞涅卡本人就是罗马帝国皇帝尼禄的老师,但也是晚期斯多噶派的希腊哲学大师,他和菲洛两人的哲学思想对新约圣经影响很大。如同塞涅卡这种双重身份、多重身份的人,在耶稣基督升天之后,一定也有不少。所以,就有可能出现以下的创作组合:属于第三种情况的罗马帝国皇权及其官方哲学家、宗教家收买一些犹太人和具有投机心理的半吊子基督徒,或者与雅典哲学家联手,仿造基督福音;或者属于第四种情况的阿拉伯人雇佣或联合雅典哲学家,伪造基督福音;或者是第一类直接性主体即犹太教的经师(文士)和法利塞人,与第二类直接性主体即雅典哲学家,双方都出于对于基督真理正道的敌视而联手,或双方中一方作为始作俑者而雇佣、收买另一方所为,凡此种种也都是非常有可能的。
如同上述《犹大福音》一类欺世盗名的骗子伎俩,实际上都是魔鬼的主使,因而都是魔鬼的使者、众善的仇敌。因为魔鬼在其敌挡天主、搞破坏及其失败之后,因为死不悔改、不甘心失败,就要动用卑鄙的手段,搞鱼目混珠、混淆是非的欺骗伎俩,搞偷天换日、瞒天过海、伤天害理、掩耳盗铃的鬼把戏。所以,我们看到始祖亚当夏娃在伊甸园之所以犯罪得罪了天主,就是主要由于魔鬼的欺骗性诱惑。所以,耶稣在福音书中就如此说:魔鬼起初就撒谎,也是一切撒谎人的父。天主的圣工一直在持续,但敌挡天主的魔鬼也并没有闲着,魔鬼如同吼叫的狮子在遍地寻找可吞吃的人。魔鬼及其使者,盗用天主的名义,模仿基督的语气口吻,篡改基督天主福音真道,歪曲历史事实。这就是主耶稣基督所谓的仇人夜间来到麦田中撒稗子的比喻,以及他警告门徒在末后日子假基督要出世等教训,所给予我们基督徒的启示和警示;也是若望(约翰)在其第一封教牧书信《若望一书》(《约翰一书》)所揭批的“敌基督者”所告诫、提醒门徒所应该注意的。
假冒耶稣和先知,如同例如摩门经、摩门教之流,如同《犹太福音》之类和诺斯替教,如同爱国会自选自圣一类闹剧,尽管可能通行于一时一地,甚至存在很长时间。但麦子与莠子、稗子是根本不同的,正如耶稣所教训的:“是,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好树结好果子,坏树结坏果子。从其所结果子的好坏,就可以判断出树本身的好坏。”所以,真正的基督徒必须要把自己的葡萄枝接到主耶稣及其所立的圣教会这真葡萄树、真生命树上,才能够出属灵的结果子:“然而圣神的果效却是:仁爱、喜乐、平安、忍耐、良善、温和、忠信、柔和、节制。”“圣神所结的果子,就是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
事实上,上帝天主的圣经已经晓谕世人:只有一位中保,就是人类的救主耶稣基督。而犹大不可能成为中保(耶稣不可能、也不需要非得借助于犹大才能成为救赎主);耶稣最喜爱的弟子是若望(约翰),而绝对不是犹大这个叛徒、背教者,事实上耶稣还咒诅了犹大:“那人不出生在世上更好”;当然,上帝天主神也搞些“草船借箭”一类的事情,顺势使用恶人、恶势力甚至包括魔鬼撒殚的恶行恶性,来成就其良善公义的计划,犹大这位魔鬼的使者当然也不例外。
卖主求财的犹大(犹达斯)这位千古罪人和撒殚使者的后裔,在中国已经变相为卖主求荣的新犹大——打着爱国的幌子而积极主动或被迫地听命于、卖命于爱国会的教徒、神父、主教,在自选自圣问题上,在以与罗马梵蒂冈天主教合一(即所谓反对裂教)的名义下,既敌挡天主教教宗祝圣神职人员的权威,又拒绝完全地独立梵蒂冈天主教,而是盗用梵蒂冈天主教的名义另外搞自选自圣——这与当年《犹大福音》的创作者(无论是个人还是集团势力),是何其相似乃尔。历史往往是惊人的形似。如果说,犹大(犹达斯)卖主后尚能够良心发现并悔改自杀的话,那么在中国发生的那些一方面出卖主耶稣基督、另一方面又利用主耶稣基督的卑鄙无耻龌龊事体,却是臭名昭彰、瞒天过海地进行着、上演着,而且还自鸣得意,在集团化、凯撒化、爱国化地大行其道,所以爱国会的自选自圣远远没有《犹大福音》和《摩门经》及其宗教社团更加具有自信性、真诚性,相反倒是颇富有赖皮、伪善无耻和小人得志便猖狂的狂妄下作。
至于《犹大福音》最后为什么能够兴起诺斯替教派的宗教团体;至于仇教分子为什么不遗余力地发布魔鬼言论;至于打入天主教内部的假冒伪善的“地下工作者”为什么总是以反对裂教的伪善名义来指责、污蔑虔诚的亲梵蒂冈教宗的天主教信徒搞裂教行径【例如始终不乏其人发表那种所谓警惕有人(实际上是直指梵蒂冈天主教信徒)假借忠贞名义搞裂教的言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不怀好意,地上教会又不是势单力薄的受害者,有官家为其撑腰,那么何来无病呻吟地叫喊地下教会忠贞教友们抢夺了他们地上教会的教堂和教产呢?!】;至于那位背教、投靠管家做顾问的楚琳义峰一类人,更是没有创立、写出什么真正货真价实的爱国神学教义,甚至就连一篇像样的宗教学术文章都写不出来,所以就只好隐姓埋名地混迹于天主教类宗教学术论坛中搞那种为人所不齿的假冒伪善、阴阳怪气、阳奉阴违的罪恶事体来——表面上打着维护天主教、反对裂教的旗号或大棒,实际上是为了维护管家对于天主教的冒充和自选自圣——而后者恐怕很难说就是真正的爱国,反倒在很大程度上是属于卖国误国,把中华民族的良知道德、最高利益、根本福祉都出卖给魔鬼及其使者,是出卖耶稣、利用耶稣的犹大之集团化(即与“个体化犹大”相对而言的“集团化犹大”——犹大由“个体化犹大”发展成为“集团化犹大”,应该看作是魔鬼的新作为和狡猾之处)。所有这些,可能都不无天主的计划和美意,天主在利用恶来完成善的结果,正如中国人所谓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如果说,在耶稣升天后不久出现了《犹大福音》这种假福音书和假基督教的话,那么今天爱鬼会方面还没有能够写出爱国教一类的假福音书或伪福音书,也不敢创立爱国教。看来,无论是背教的一峰之流还是卖命于爱国会的铁杆主教神父们,都是严重地失职,因为他们至今都没有能够写出如同《犹大福音》一类的东西,也不敢呼吁创立独立于梵蒂冈天主教的如同圣公会一类真正独立自主于梵蒂冈的爱国教会。尽管执政当局最初设立爱国会的动机是好的,当时也的确具有必要性,但目前爱国会恐怕早已经异化变质了。所以不才我的预言是:霉国爱国会的自选自圣和政教合一、以政干教,最后很有可能被历史证明为不过是误国乱民、伤天害理的罪恶勾当,成为中国凯撒为天主所弃绝的阿基里斯之肿或最后的滑铁卢。这应该留待后人去见证、评说了,天主应该也早已预定好了计划。
仁慈的天主还在宽容,还在给予自选自圣的主事者和参与者以离恶迁善的机会,但愿他们这些人和一切世俗凯撒们都能够良心发现,尽早悔改,不要再效法犹大敌挡耶稣基督、敌挡真理规律。惟有如此,才能够真正科学地搞改革开放,否则改革开放根本就没有了判断是非善恶的终极标准和最高参照系。
愿国度、权柄、荣耀、赞美,都归给在十字架上的赎罪羔羊,直到永远,因为惟有耶稣基督是永生永王,是真正的伟大光荣正确神圣。阿门!
写于2012-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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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才本人的提示——揭露《犹大福音》蹩脚拙劣模仿新约圣经四福音书及其不实伪造的例证:(拟另发帖文,尚未完成,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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