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教宗本笃十六世以慈父的爱心给我们中国天主教的主教、司铎以及献身于天主的生活者、教友写了一封牧函,此牧函所牵扯到的广泛内容是前所未有的。教宗以普世教会唯一可见的元首、以及不可错误的权威,为我们中国教会指出了一条光明的道路,在教宗未曾发表这牧函之前,千万个中国天主教信徒期盼着从梵蒂冈传来的牧灵指示,并为此恳切地祈祷。我不得不由衷地感谢赞美慈悲的天主,教宗的牧函虽然受到了客观环境的限制和禁止,但牧函的亮光依然传透了各种黑暗势力的屏障。
遗憾的是牧函我们已经到手了,我们却看也看不明白,听却听不懂。甚至从牧函里的指导来看,似乎对那些忠于教宗忠贞团体给于的不是安慰,反而是摧毁;而对于那些没有按照教会法典办事的公开团体,似乎依然纵容着他们;而对于教会与政府的交往上似乎又显得一厢情愿,软弱无能。也许教宗早就知道我们有可能不能理解他的心,因此在牧函的开端,他引用了一个默示录的体裁。让我们不要因为无知而哭泣,因为历史本身就是天主救恩的一个奥秘。
教宗本笃十六世,他的名字叫做若瑟拉辛格,是前任教宗大若望保禄的得力助手,他曾带领众多的神学家主编了现在的《天主教教理》,他是一个著名神学家、他更是一名伟大灵修大师。因此,我们阅读教宗本笃十六世的书信,最好请求天主圣神来开启我们的耳目,让圣神亲自来指导我们,我相信任何一个有灵修深度及信仰生命的人,都会看见我们的教宗那颗被火焰燃烧的博大爱心,对远在东方神州大地上这群羔羊倾注何等的关怀。
壹:慈父的爱心……中国教友篇
慈父的书信原本主要是对教会的牧者而言的,但本人乃是一个卑微的公教新教友,因而,我首先只能以教友的角度来解读慈父的来信。当然,其中会加入许多我个人的主观意识及灵修的经验。以下的内容仅供各位主内肢体参考而已。
一:你们小小羊群不要害怕(路12:32)
“在中國的天主教會呀!你在中國遼闊的土地上、在億萬人民的歷史洪流中雖然祇是小小的一群,但耶穌的話對你何等鼓舞和充滿挑戰:「你們小小的羊群,不要害怕!因為你們的父喜歡把天國賜給你們」”(牧5:1)
前任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上任前说的第一句话。“你们小小羊群不要害怕”(路12:32)这段话尤为熟悉,今天教宗本笃十六世教宗重申了这段话,是啊!现代的教友不仅要面对教会以外的敌视和伤害,还要面对教会内部的混乱和不信。甚至我们对今天教会的失丧信心感到诧异,连教会的牧者的信心都比以往的大大地失落了,当你看到那空荡荡的圣堂,你不禁自问道:今天的天主教会前进的路在何方呢?历史是没有后退的,但前面却是浩瀚的红海。教会的似乎已经没有生存的前景,任何一个热爱基督教会、热爱祖国的天主教友都不由地黯然泪下,哀叹圣教会在祖国大地上的命运。
今天,主的一句话安慰了他的羔羊。人如何做到不会害怕,没有恐惧呢?感谢主,他借着福音的精神启发了我们,那就是天主是爱,他喜欢把天国给于我们,凭着信心与爱德在基督内得以圆满,信心给于我们成义的必要的条件,好使我们有勇气接近天主,信赖天主。中国的教会如同当初的天主选民一样,在红海面前唯独所能做的就是全然地信赖天主。中国天主教与历代的普世天主教会没有什么两样,虽然经历各种的苦难,看似要死亡了。但天主却却不断地予以更新的洗礼来改变她!
若望宗徒告诉我们:“在爱内没有恐惧,反之,圆满的爱把恐惧驱逐于外,因为恐惧内含着惩罚;那恐惧的,在爱内还没有圆满”。(若壹4:17-18)可见一切抱怨与恐惧都不是来自天主的,因为这些是都是缺乏信心与爱德的表现。是的!一个教会的兴旺与否,就看这个教会团体是否有无数的兄弟将自己成为悦纳的祭品向天主献上,这祭品就是向耶稣一样,把自己看作是一个仆人,仆人应该做仆人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牺牲我们的精力、时间、金钱、爱好、甚至生命……来服务这个天主的家,来讨好我们的主人。
可是,天主并没有将我们当作仆人看待,他甚至将我们当作儿子看待,因此,这种超越的恩宠,唯有点燃我们自己的生命,来报答主的恩典,我真心地愿意将中国的每一个教友身上都化作每一道亮光,照亮你身边的一切黑暗,好让那些坐在黑暗死亡中的人民看到光明与温暖,以光荣我们在天之父!!!
二:划向深处(路5:4)
「划到深處去!」(路5,4)這句話今天還在我們耳畔迴響,邀請我們感激過去、熱衷現在、胸懷未來。(牧3:5)
圣保禄宗徒写的十三封书信当中,有相当一部分在书信的一开始就劝勉信友无论是在灵修深度、信仰见识上有所进展,以满足天主对他子民的要求。
我所祈求的是:愿你们的爱德日渐增长,满渥真知识和各种识见,使你们能辨别卓绝之事,为叫你们直到基督的日子,常是洁净无瑕的,赖耶稣基督满结义德的 果实,为光荣赞美天主。(斐1:9-11)
自从我们得到了报告那天起,就不断为你们祈祷,恳求天主使你们对衪的旨意有充分的认识,充满各样属神的智慧和见识,好使你们的行动相称于主,事事叫衪喜悦,在一切善功上结出果实,在认识天主上获得进展。(哥1:9-10)
弟兄们,我们常该为你们感谢天主,这真是相称的,因为你们的信德大有进步,你们众人之间彼此的爱德更为增进,以致我们可在天主的各教会中,为你们夸口,因为你们在所受的一切迫害和磨难中,仍保持了坚忍和信德。这正是天主公义审判的明证,好使你们堪得天主的国,你们也正是为了这国才受了苦难。(得后1:3-5)
从以上我们可以看出伟大的教宗继承了圣保禄宗徒的精神,他如同基督一样渴望中国的信徒能够将信仰的根基划向深处,因为在深处才有丰盛生命的果实,在深处才有天主的应许。这应许只有相信耶稣的话语并以行动来实践的人才能获得!遗憾的是教宗在这个问题上,慈父叹惜道:“回顧過去,我們要遺憾地指出,許多成年人未能充分地學到基督徒生活完整的真理,也不認識梵二大公會議帶來的內容豐富的革新。因此,他們雖已領洗,還迫切需要向他們提供一個扎實而深入的基督徒生活的培訓。”(牧16:2)
我们中国的天主教信徒有多少真正顺服了耶稣的话语呢!常常诵读、默想天主的话语《圣经》,靠着这个属天的食粮来养育我们的生命,任何一个刚刚开始成长的婴孩若没有给予充分的营养,身体上就很会出现缺陷。是的!天主的话语就是我们灵魂的主要装备,有了这个装备,我们才能靠近天主是爱的核心点。这个装备需要我们以信心、以爱心、以谦卑的心来领受,其实这是独一无二的整备,唯独通过它,我们将获得属天的能力。正如圣若望宗徒所说的那样:“凡接受他的,他给他们,即给那些信他名字的人权能”(若1:12)
教宗所引用耶稣的仅仅只有五个字“划到深处去”,来作为我们中国天主教教友反省的一个课题!我个人的亲身经验以及所见所闻的一切,我们现在的所思想的、所谈论的、直至我们所行动的与耶稣的要求相差太远了。当然,我并不认为我们一无是处,其实中国忠贞的牧者早已为自己的羔羊预备好了迎接生命的圣言准备,如同当初的若翰为耶稣预备了门徒一样。而教宗的的话语开阔了我们的视野,如同当初耶稣的带领,使若翰所预备的那些门徒进入了一个新的天地一样。请看以下耶稣是如何带领若翰所预备门徒成长的。
若翰强调每个人应该修直其生活。(路2:4)那么耶稣则强调如果一个人若不相信天主的爱,那么他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路19:26)
若翰要求门徒强调如何克苦牺牲,禁食守斋。(路5:33)而耶稣则强调门徒应该如何懂得宽恕与接纳自己的弟兄,甚至得罪我们的人。(路6:27-36)
若翰吸引那些门徒放弃了原先的习惯,进入旷野中度严谨的神修生活(谷1:6)而耶稣则生活在罪人当中,医治了他们因罪恶与天主所带来分裂的创伤。(路7:48)
若翰以洗礼代表着人类放弃罪恶的意愿。(谷1:4)而耶稣的洗礼却带来了天主圣神内的更新与恩宠。(若3:3-6)
玛窦福音里,若翰宣讲了悔改的洗礼,其目的是逃避天主来临时的愤怒。(玛3:1-12)在若翰的心目中的默西亚是一个威严而公义审判者,可耶稣来了。不仅没有判定人的罪恶,反而寻找迷失的羔羊。(路5:32)
这下该洗者若翰纳闷了,甚至派遣了派两个门徒质问耶稣道:“你就是要来的那位,或者我们还要等候另一位”?
福音开始的主要两个人物,他们带来的不同深度的讯息。耶稣带来的是漫溢的恩宠与真理,实际上他本身就是恩宠与真理。而若翰只是预备人类领受恩宠与真理的前驱。若翰正是引领新约子民首先进入第一个深度,正如现在的中国教会一样。若翰要求象征着今天中国教友的普遍信仰深度,我们有着对天主赤子般的热诚,但缺乏对真理的真知卓见。如果我们要更深层地对越天主,就应该划向耶稣那里去,因为他是真理、道理、生命。我们称为“基督徒”,教宗就是希望我们中国教友以基督的身量来看待问题。而不是以若翰的身量看问题。也许我们还记着耶稣在赞扬洗者若翰是一位伟大先知的同时,也赞扬了跟随他的人所蒙受的恩宠将远远地超越了若翰。
今天教宗本笃十六世邀请我们感激过去、热衷现在、胸怀未来(牧3:5)教宗所带来的讯息,远远地超越那些还以洗者若翰的身量来看问题的教友们,因为我们中不少还在期待着教宗给我们中国叫来主持公道,期待着教宗严厉地绝罚了那些分裂教会的人,当我们只看见教宗以宽阔的胸怀包容了他们的时候,我们中居然很多人心中忿忿不平。对教宗的决定深感不解,甚至质问道:“这怎么可能是我们教宗写的书信呢”?其实是我们缺乏在苦难中感激上主,在黑暗中抱有盼望、对未来缺乏的是信心。其实我们最最缺乏的却是耶稣基督那颗爱世人的深度啊!!!
教宗邀请我们划向深处,因为在那里有天主的同在,在那深处里我们可以瞻仰那颗爱人的心,在那深处里,天主圣神将重新给我们塑造一颗基督的心,在我们的神魂深处来掌管我们的生命。
慈父的爱心对我们这样期待着:“我們深信,基督的聖神(既在教難的日子裡,幫助過教會團體保持信仰的生機)將幫助今天的所有公教徒在合一內不斷成長”。(牧12:1)
三:聖秩聖事的恩寵,有著來自天主的權力。(牧8:8)
“主教們的首要職責是建設教會——天主的家庭,一個守望相助地的地方。為完成這使命,你們在被祝聖為主教時,接受了三個特殊的職務:訓導職務munus docendi、聖化職務munus sanctificandi及管理職務munus regendi,綜稱為牧職munus pascendi。其中,管理職務的宗旨是為了建立一個同心合意的團體,聆聽宗徒的訓誨、分餅、祈禱及兄弟般共融。這管理職務munus regendi同訓導及聖化兩個職責是緊密連繫的,對主教來說,是構成他對天主及近人的真愛,在其牧民愛德上表顯出來。”(牧8:7)
主教是宗徒的继承者,在天主教里,主教的重要地位是显而易见的!
“教会是「真理的柱石和基础」(弟前3:15),忠信地保持「一次而永远传与圣徒的信仰」(犹3)。教会牢记基督的话语,并把宗徒们的信仰宣认世世代代传授下去。正如一个母亲教导自己的子女说话,俾能去了解和沟通;同样,我们的慈母教会也教导我们信仰的语言,为使我们理解信仰及度信仰的生活。”“教会是从宗徒传下来的:她建立在巩固的基础上:即那「羔羊的十二宗徒」(默21:14),故此是不能毁灭的,在真理方面是不能错误的。基督透过伯多禄和其他宗徒,以及他们的继承者,即教宗和世界主教团来管理教会。”《教理》171、869。
为此,主教问题在慈父的书信当中占有相当的分量,也占着主要地位,也是我们关注的核心问题。因此,在这个篇幅里,我还是以教友的角度来解读慈父的书信。
教宗再次向中国教友申明肯定了主教的职权,他们是新耶路撒冷(教会)的基石,他们享有训导、圣化和管理的职权。这一权力不是来自人,而是来自天主的权力!因此,一个教友或神父若轻视主教的权力,就是轻视基督,轻视基督的,就是轻视那派遣他来的天主圣父。因为教会整个宗徒工作的根源是天父所派遣的基督,那么,基督信友(包括本教区的神职人员及修道者)唯独配合于宗徒的工作,才能有效地、圆满地跟基督的生命相契合,尤其在感恩祭当中吸取生命的力量。
“耶稣是圣父的使者:当他一开始自己的任务,「就把自己所想要的人召来……选定了十二人,为同他常在一起,并为派遣他们去宣讲」(谷3:13-14)。从那时起,他们就成了他的「使者」(这就是希腊语"apostoloi"的意义)。耶稣在他们身上继续自己的使命:「就如父派遣了我,我也同样派遣你们」(若20:21)。所以他们的职务是继续执行他的使命,他对十二位宗徒说:「谁接纳你们,就是接纳我」(玛10:40)。”“ 耶稣把宗徒们的使命与他受自父的使命连结在一起:正如「子不能由自己作甚麽」(若5:19,30),却由派遣他的父那里接受一切;同样,耶稣所派遣的那些人,没有他也不能作甚麽,他们从他那里接受使命及完成它的能力。基督的宗徒们知道天主使他们「成了新约的仆役」(格後3:6)、「天主的仆役」(格後6:4)、「代基督作大使」(格後5:20)、以及「基督的服务员和天主奥秘的管理人」(格前4:1)。”《教理》858、859。
圣史路加在宗徒大事录记载了一件藐视宗徒的事件,阿纳尼雅在伯多禄面前隐瞒了事实。伯多禄说:“……你不是欺骗人,而是欺骗天主……”。那个阿纳尼雅马上跌倒丧亡。 (宗51-11)至此,初期教会里没有一个基督徒不敬畏宗徒的!
反省我们今天的中国天主教,有多少教友能对牧养我们生命的神长表示出爱慕和敬畏之情?侮辱、欺骗、攻击……甚至殴打主教的大有人在。或许我们说主教也有错的时候,是啊!凡是人当然都有软弱的时候,伯多禄还三次不认主啊!但这并非我们轻视主教的理由。圣经告诉我们,宗徒只受天主的审断。我们是谁啊!居然审断起主教来了?服从主教不是象社会上那种平民对官长的理性服从,我们应该是出自信德的服从。
“‘正如由主单独委托给宗徒之长伯多禄的职务,藉其继位者的传递而继续存在,同样,管理教会的宗徒们职务,也藉主教圣秩不断地持续下去’。所以教会训示:‘主教们因天主的制定,继承宗徒们的职务,作教会的司牧:听从他们的,就是听从基督;拒绝他们的,就是拒绝基督及那派遣他来的’。” 《教理》862
为此,任何一个真心爱慕天主的教友,应该表现在喜爱天主的家和我们的家长(主教),我们不仅要顺服他、保护他。更应该给于他们原有的尊严,其实一个受到尊重的主教,将很自然地体现出整个教区的神职人员及平信徒的荣耀。同样,一个主教若在自己的教区里被轻视,这个教区即使在其他各方面做得再好,天主也不会忘记这个教区曾经抛弃过他自己,天主将为他的仆人讨回所有的荣耀!!!
四:爱德真的是教会心(牧6:1)
真正的共融必经艰苦挣扎地修和才能达成。事实上,要以被钉死而又复活了的耶稣之名练净回忆,宽恕曾加害我们的人,忘掉所受的委屈,在爱德中实践和好,要求到我们放弃由艰难困苦中形成的个人的立场和见解,但是为了使中国教会的教友和牧者之间共融联系能增长,并展现出现,于是得迫切遵循的步骤。(牧6:4)
可爱的诸位,我们应该彼此相爱,因为爱是出于天主;凡有爱的,都是生于天主,也认识天主;那不爱的,也不认识天主,因为天主是爱。(若壹4:7-8)
如果我们教友认为福音的精神在于个人遵守好律法就足够了,那么,我们肯定会与天主圣言擦肩而过,寻而不获。耶稣基督——天主的自我启示的中心,通过他,我们明白一个永恒的真理——天主是爱。这就是本主题所反省的永久而又崭新的福音精神。因着人性的罪恶,带来了三个幅度的破裂,人与天主关系的破裂、人与人之间的破裂、甚至人自身心灵的破裂,我们可以从每一个福音的讯息当中可以看到,主耶稣的使命就是来治愈这三个层面的破裂,他体贴贫穷的百姓、他接纳了被社会所遗弃的麻风病人、他宽恕释放了犯奸淫的妇女、他医治各种的疾病……。他所行的一切本是出于他天主性的大能,但他并没有以天主的形象来安慰他人,他更是以仆人的谦卑来服侍那些得罪他的人,他纯朴的心完全顺服了父的旨意,他的一切言行都符合法律的精神,且超越了法律要求。
正如圣方济各一样,“在有仇恨的地方,我们要播种宽恕;在有猜疑的地方,我们要播种信任;在有绝望的地方,我们要播种希望;在有黑暗的地方,我们要播种光明^^^"这就是天主教的福音的核心精神,这些道理我们不仅自己要懂、更应该去实践,也应该这样去宣讲。可敬前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曾不断地发出迫切的邀请,呼吁我们宽恕与和好。他要求我们宽免彼此的债务,弥补不正义所带来整个教会的破裂与损失。
爱德确实是我们基督徒无穷的力量泉源,只有爱的心,才能打破彼此之间冷漠的心;只有爱的心,才能攻破撒殚分裂基督教会的阴谋诡计;只有爱的心,才能治愈因怨恨所带来破裂的心。只有爱的心,才能挽回天主的义怒;只有爱的心,才能获得天父的无限的祝福。
同胞们:只有胸怀这颗与基督耶稣一样的宽阔博大的爱心,才能通往幸福圆满的天国。不要以为我们受了大委屈,事实上任何人的委屈都加起来,也比不上耶稣所受的委屈大;也不要祈求天主处罚那些不接纳教宗为普世牧首的叛逆者,如同当初的雅各伯和若望一样的身量。在今天,天主在耶稣基督内为整个人类所准备的大喜乐,我们所做的只有反省自己应该怎样预备着这颗全教会所原应的基督的心,兴高采烈地接受天主圣神通过教宗的邀请。
我熱切期望,你們依從來自聖神內的啟發,寬恕彼此的嫌隙,彼此接近,互相接納,打破藩籬,超越能使你們分離的一切。你們不要忘記耶穌在最後晚餐所說的話:『如果你們之間彼此相親相愛,世人因此就可認出你們是我的門徒』(若14,35)。我很高興得知,你們願意以你們彼此之間以及與伯多祿繼任人之間的合一,作為慶祝大禧年最貴重的禮物,因為這樣的決定,肯定是主聖神的果實,是祂在引導教會,走上那並不容易走的修和與合一的道路。
五:中国门徒们,该是你们作那个神国勇敢的使徒了。(牧17:3)
在中国教会近代历史最艰难的时期,教友们不论个人家庭,或作为与神修和使徒运动的成员,表现出了对福音的彻底的忠诚,甚至为基督付出了苦难的代价。各位平信徒们,今天,你们是使命还是要把福音生活出来,并以具体行动慷慨地为人民的利益及国家的发展服务而作出见证。你们要以做个好公民来完成这使命,并在各自生活的环境里,不论是城市或乡村,积极地和教会合作,共负责任,传播天主圣言。近年来,你们在自己的国家为信仰作出了勇敢的见证,你们是教会未来的希望!此乃要求你们在与牧者的共融中,越来越积极主动地参与教会内所有的事物。(牧15:1)
教宗以一个简短的篇幅概括了他对我们中国教友的所有期望,首先他劝勉鼓励了我们的对福音的彻底的忠诚,甚至肯为基督的信仰而献身的大无畏的精神。并且教宗还以慈父关怀与爱心鼓励我们继续将福音的生活出来,在此他不仅要求我们只满足做一个信徒,而是门徒、其实他更迫切地希望中国有更多有使徒精神和使徒身量的教友。
信徒:指相信并接受真理的人;
门徒:指在基督内生活的人;
使徒:指“被天主所派遣”的人,使徒是具备着上天使命的人。
教宗渴望而又渴望中国具有无数的教友,他们肩负着伟大的使命,拉动整个中华民族走向真理、走向光明的未来。历史上任何一次社会的变革,往往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惟独基督信仰的人是一个例外,因为我们伟大的导师——耶稣基督:提醒我们,凡持剑的,必死在剑下。他以博爱来统治整个世界,他的子民必要把自己的刀剑铸成锄头,将自己的枪矛制成镰刀;民族与民族不再持刀相向,人也不再学习武斗;(米 4:3 )爱好和平应该是我们天主子女的共同的习性。但这并非说我们毫无原则,善恶之间,我们绝不妥协,我们也绝不可能被恶所战胜,而是以善胜恶。战胜黑暗与邪恶的,不是暴力。而是我们的信德与爱情!
信德表现在我们对天主计划的全然交托,有时甚至我们觉得相反我们理性的,我们也应该完全以谦卑的心来服从天主的旨意。天主子耶稣基督就是我们绝好的榜样,他为了从死亡的权势下拯救万民,自己居然选择了死亡。这些决非凭着我们的理智所能明白的奥秘!
弟兄们:我们是天主所栽培的真理的种子,我们应该预备一块肥沃的心田来保存它,一个种子若没有经历磨练与死亡的过程,怎么可能长出十倍、百倍新的生命的种子呢?这些新生命非得靠我们的坚韧的精神来培育不可。
以上为花雨清风读牧函所写的心得,欢迎点评和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