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启示录》序
耶稣上了山,把自己想要的人召来,他们便来到他面前,他们就选定了十二人,(并称他们为宗徒),为同他常在一起,并派遣他们去宣讲,具有驱魔的权柄。(谷3:13-16)耶稣创立教会以来,所选定的宗徒们,除了买主的茹达斯上吊自杀外,其余都受逼迫而死。“听从你们而不听从天主,在天主前是否合理,你们评断罢!因为我们不得不说我们所见所闻的事”(宗4:19-20)宗徒之长伯多禄的这番话是他们受逼迫却依然喜乐的理由。他们明白信仰这粒种子是需要用汗水和鲜血来浇灌,才能促使其成长茁壮。可信心的成长却背离了主耶稣的道路轨迹。马丁· 路德之前的两个世纪,已经有许多改革家蠢蠢欲动。当有限的理性在受诱时,往往习惯把自己的骄傲以信仰的特征,稍带狂热地加以表现出来。因为,人类的理性在追求真理的过程中,并不愿沉入黑暗,穿透真实,去追问存在背后的虚无!因为,在虚无里面,人如果不能借着信仰的力量看到存在性的光明,基本都会疯掉!于是,大多数人宁愿活在形下,一天三餐,饱食终日,无虑无忧。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阮籍游楚汉战场,慨叹道:时无英雄,让竖子成名!但他还是写下《大人先生传》,呼唤真正的“大人先生” 出现。
我正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有人传话过来,说他一定要把我打入地下!这几年我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是:我到底是属于地上还是地下?这个问题虽然不如哈姆雷特思考“是生是死”的问题伟大,可也让我痛苦了好久。我决定要到天津修道的那年,在离开小县城的车上,原来的本堂神父宗长风刚好同车去西安,他问我去哪里?我说要到天津进修道院修道当神父。他说那是爱国会的修院,不要去,你跟我走吧,我送你去新疆修道!当时还十分稚嫩的我只是笑了笑,还是选择了天津!进入修道院后,每年春节回家,在纯朴的亲戚们面前,我还是一直被追问着同一个问题:你是地上的还是地下的?有人也用这样的表述:你是黑的还是白的?我是灰的,我开玩笑说,并在试图解释之后,依然坚定地说:我是属于教会的,教会是属于耶稣基督的。
教会信仰的分裂是最让普通信众痛苦的一件事,而这分裂却经常是把对权利的维护当成对自己的信仰来维护,这是很可悲的事。在我自己的信仰内,我常常问自己,我们有什么权利与理由非要让善良的中国老百姓在信仰宗教的问题上经受这样的痛苦?中国人爱自己的国家,基督徒也爱自己的国家!中国的基督徒同样是中国人。
在我的争辩中,我对权利性的争斗不感兴趣,即我从来不想去维护“谁”的权利,且一定不靠某种权势以阴谋诡计去压制别人。被在线管理蔑视的“以事论人”的写作,我也做到完全公开。就如我在一篇文章中所表示的:我从来不让自己故意去迎合一个强者,也轻易不让自己用心去鄙视一个弱者。但是让我痛苦的是,现实生活中又好像谁都把对权利的渴慕、对权势的依靠放在了自己人生的首位。这是人自己的选择,自己的追求,本亦无可厚非。但是,当一个人为了获得现实的生活利益,以“出教”作为自己的人生筹码,为了“不能碰”的理由,出买良知,谄媚投靠,不免十分可悲了,他忘记了:“人生活不只靠饼,而也靠天主口中所发的一切言语。”(玛3:4)
对于从来不信仰宗教的人,必须遵守对真理屈从的原则,那就是:不压制善良,不戮害自由,不以阴谋成事,公平正义应该常存于心,本着服务众生的善良意愿去生活。能如此生活的人,亦可成为天主家中的忠仆。
然而,也如我在《我的信仰反省》一文中所描述的:现在有许多人没有能力意识到人的超越性,我们一天在吃饭、睡觉,上网、聊天之外,我们是否还该追求点别的东西?这别的东西可以是权力、名誉、金钱。事实上现在大部分正常的人都活在这些追求里。权力、名誉、金钱人可以追求,但它们不会使人变得高尚。可以使人高尚,可以让人活的更像个人莫过于精神性的追求,如对知识、道德、正义、和平事业的追求等。……在永恒的上帝面前,我们真的无法面对自己,因为我们实在微小不堪。当人不站立在永恒上帝面前时,人就学会了自大,学会了瞧不起人,学会了目空一切……而这一切让人成为非人。……信仰的真正意义很少为中国人意识到,所能意识到的也只是普遍意识形态下的事非。反对的和赞成的都逃不开此观念本身所给人带来的限制,于是一切变得浑噩模糊,俗不可耐。因为机会主义在这里成了现代人生活的手段,无论是非,不管好坏,能捞就行。什么良心,什么品行,都枉而言之。人前君子,背后小人的作风还让我们觉得多少有点人性在,而现在想君子就君子,想小人就小人的人物数不胜数。
世间需要灯塔,生活需要航标。显克微支的小说《你往何处去》中伯多禄正要逃离罗马城,迎面遇上了主基督。他惊慌的问:“主,你往何处去?”耶稣对他说:“我去罗马,为我的人民再次上十字架。”伯多禄羞惭的面容慢慢变得坚定起来,他把权杖往大地里一插,转过头重新回到了受苦的基督徒中间,继续做他们的信仰灯塔,生活航标;法国大革命时,出笼了“教士法”,当时法国134位主教,有130位拒绝签字表示同意(参见《世界文明史》第十一卷,37页,威尔杜兰著;另外《爱的力量》这本书中好像有关其余波的影响,可以对照一观)。所以,责任与重担似乎都压在了这些耶稣基督想要的,被称为“宗徒”的主教们身上了。在信仰,这也许就是主基督交给主教们的责任――做世间的灯塔,生活的航标。
感谢天主,中国教会内有许多光辉卓越的福音见证,如《希伯来》书作者所惊呼的:“我们既有如此众多如云的证人,围绕着我们,就该卸下各种累赘和纠缠人的罪过,以坚忍的心,跑那摆在我们面前的赛程,双目常注视着信德和创始者和完成者耶稣:他为那摆在他面前的欢乐,轻视了凌辱,忍受了十字架,而今坐在天主宝座的右边。”(希12:1-3)
当我准备写下记忆中这些曾经钻进耳朵,住留于心,成为自己信仰一部分的福音见证时,我不得不试着先去解决一个难题:即,对处在中国社会主流意识形态下的大多数不信仰宗教的人来说,这些宗教信仰内的理由是否都将成为普遍意义上的自说自划?我们有没有一个共同的基础可以让我们平等的走向对方,认识对方。“从来没有人见过天主”(若1:18a)这句话是否亦可以成为“学界”依然持守的“无神论”思想继续持守万年的理由?有神论的宗教能不能在中国社会中站在平等的基础上,去向别人解答、论述一些自己信仰的理由?而这解答、论述的基础是什么?
这个难题是仅限于我们中国人的。中国在一场没来由的思想革命中,轻易地让一个外国人的年轻思想,成了中国人永远不能跨越的鸿沟。中国持守了两千多年的“文化传统”一夜之间全都分崩离析,取而代之的是达尔文的“物竞天演“和马克思的“唯物无神”。老庄孔孟,程朱陆王全都跪在了“进化论”和“无神论”面前,这次伟大的“文化精神阉割”一直持续到今天。(从小学开始,一直到进入社会,每一个人都是如此经过。)然而,在漫漫的长夜里,当我抬头看星星的时候,我总免不了想问,那个人的年轻思想就真可以取代一个古老民族的精神信仰?
北京大学宗教文化研究院院长张志刚教授在《再论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方法论意义》一文中提到:“宗教是人民的鸦片”一语,见于马克思的《〈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
马克思反宗教批判的根据是:人创造了宗教,而不是宗教创造了人……但是,人不是抽象的蛰居于世界之外的存在物。人就是人的世界,就是国家、社会。这个国家,这个社会产生了宗教,一种颠倒的意识,因为它们就是颠倒的世界……因此,反宗教的斗争间接地就是反对以宗教为精神抚慰的那个世界的斗争。
正是据此,马克思断定:宗教里的苦难既是现实的苦难的表现,又是对这种现实的苦难的抗议。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心境,正像它是无精神活力的制度的精神一样,宗教是人民的鸦片。
我们不知道,1843年10月至12月间,写下《〈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年仅25岁的卡尔·马克思的“反宗教批判”的“根据”与“断定”是否比《世界文明史》的作者威尔·杜兰在知命之年写下的思想更值得我们信仰与尊奉?
威尔·杜兰带着自信地疑问道:“宗教乃是知识界最后才开始了解的东西。年轻时,我们可能以一种自豪之优越感,痛斥受人珍视之宗教不可置信;但在疑惑之年,却眼见它在一个俗世科学化的时代里,竟能繁荣存在,且又历经伊壁鸠鲁、卢克莱修、琉善、马基雅弗利、休谟、与伏尔泰等人的致命打击之后,还能悠悠复活,我们确实惊异。试问此种恢复力之奥秘到底为何?”
他进一步对宗教解释到:“宗教一向即为超自然物的崇拜――包括慰籍、祈求或膜拜。芸芸众生,尽为生命所苦,倘自然力无济于事,他们乃转而求诸于超自然之掖助;于是他们由衷感激地去接受那能带给生存以尊严与希望,能带给世界以秩序及意义之诸般信仰;倘若他们不能相信自然之残酷无情,历史之奸诈、流血,以及他们自已身受之苦难与剥夺,乃属于人所不可思议的神之设计的一部分,他们便很难耐心忍受凡此种种之痛苦。无人能知其原因或命运的宇宙,不啻是一所知识的监狱;我们总希望相信这一出伟大戏剧有一个公正的作家与高超的目的。……尤有进者,我们都渴望生存,我们觉得大自然生生不息地制造人类与心灵,而其目的却只是待他们发展成熟时一举而消灭之,诚然难解。科学给予人越来越大之权力,但反而使人越来越微不足道;它改进了人之工具,但疏忽了他的目的;它对人类终极之起源、价值与目的,不发一言;它并未赋予生命与历史以意义或价值,这些是不因死亡或悠长时间而取消的。因此,人们宁取具有确信之独断,而不取缺乏自信之理性。他们在厌倦恼人之思考与不确之判断之余,乃竭诚欢迎一个权威教会之引导,悔罪之洗净以及长久建立的坚定教条。由于不愿失败,不愿所爱者被剥夺以去,再由于罪的阴影,与死亡的恐惧,人们乃觉得自已为上天所救赎,因而洗除罪恶与恐怖,受到希望之慰籍与激发,并升到一种如神一样的永生境地。同时,宗教也带给社会与国家错综而普遍之影响。传统的仪式抚慰了精神,并联系了世世代代的子孙。地方教会将个人组成社群,成为一个大家庭。”
的确,不断的逼迫与限制之下,信仰者的勇气从何而来?从文革中走过来的中国“小小羊群”,成长到今天,“试问此种恢复力之奥秘到底为何?”而这种逆来顺受,于不自由中还显尽生命光辉的力量到底因何而来?信仰缘于经验,亦始于经验。“从来都没有人见过天主,只有那在父怀里的独生者,身为天主的,他给我们详述了。”(若1:18)基督宗教的信仰理由建基在耶稣基督对天主圣父信赖的经验之上。每一个人都会有的经验是我们相互对话的基础。也就是说,我要讲述的这些见证,经验是我们共同的基础!
以下这些福音见证多属于道听途说而来,从未去考证其真实性,省了我不少时间,也省去了好多麻烦。 人微言轻,空音回谷,虽不绝于耳,终究亦只是大而无当。只求一点,这些故事或见证也许会带给每一个人相同的感受与经验。 洗耳恭听 下文高论 行文不严谨,有知识性错误与学理性错误存在:
1.耶稣创立教会以来,所选定的宗徒们,除了买主的茹达斯上吊自杀外,其余都受逼迫而死。
12宗徒中至少有若望宗徒是死在了自己的床榻之上。
2.马丁· 路德之前的两个世纪,已经有许多改革家蠢蠢欲动。
宗教改革给教会带来的是动力,马丁· 路德如此,梵二也是如此。“蠢蠢欲动”的是像山人这样的保守势力,他们之所以保守,为的是维护他们既得的利益。没有了既得利益,他们恐怕连嗜烟的资格都不复存在了。
3.在虚无里面,人如果不能借着信仰的力量看到存在性的光明,基本都会疯掉!
有信仰的人不是活在虚无里面,虚无没有里面与外面,也没有光明与黑暗,因为虚无就是不存在,信仰也不能使不存在成为存在。
4.教会信仰的分裂是最让普通信众痛苦的一件事
教会的分裂不是信仰的分裂,而是不信仰的分裂,因为信仰拉近了人与天主的关系,也拉近了人与人的关系。反之,不信仰则是在破坏以上的关系。
5.被在线管理蔑视的“以事论人”的写作,我也做到完全公开。
你确实喜欢“以事论人”,或者是指桑骂槐,指着秃子骂和尚。
6.信仰的真正意义很少为中国人意识到,所能意识到的也只是普遍意识形态下的事非。
可笑,信仰的真正意义难道就可以经常被西方人意识到吗?山人在搞西方文化中心论,而非在持守基督的信仰。
7.在信仰,这也许就是主基督交给主教们的责任――做世间的灯塔,生活的航标。
做世间的灯塔,生活的航标是主基督交给基督徒的责任,而非主基督交给主教们的责任。主教们是基督后的产物。
8.中国持守了两千多年的“文化传统”一夜之间全都分崩离析,取而代之的是达尔文的“物竞天演“和马克思的“唯物无神”。
无知!中国的文化传统从来没有分崩离析,而是在引进消化外来的文化素质。
9.科学给予人越来越大之权力,但反而使人越来越微不足道;它改进了人之工具,但疏忽了他的目的;它对人类终极之起源、价值与目的,不发一言.....
无知,科学有自然科学与人文科学之别,自然科学是定量的科学,精确性很强,但本质性较弱,是属于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科学。而人文科学是定量性较弱,精确性较弱,但本质性较强,思想性较深的理论。这是人文科学的研究对象所决定的。人文科学研究的对象是人文现象,也包括复杂的生命现象。人文科学对人类终极之起源、价值与目的,不断发言,只是山人耳聋罢了。
10.人们宁取具有确信之独断,而不取缺乏自信之理性。他们在厌倦恼人之思考与不确之判断之余,乃竭诚欢迎一个权威教会之引导,悔罪之洗净以及长久建立的坚定教条。
你的眼里只有权威教会,而无权威天主的位置,故此你只为权威教会服务,却不为权威天主服务。因此你做了山人,只因为山中无老虎,所以猴子称大王了。 1
杨树道,福州教区总主教,圣名若望,2010年8月28日早晨6点30分安息主怀,享年91岁。一位神父作证说:主教临死前只说了四个字“死不瞑目”。是的,教区分裂给他带来了很大的痛苦。正如花雨清风弟兄对杨主教的辞世评价说:“一位伟大的牧人离开了我们,是我们福州总主教区的最大的悲痛,也是中国天主教会的重大损失,普世教会少了一个好牧人。杨老主教平易近人、慈祥温和、同时他也是一位勇者,面对邪恶淫威势力绝不妥协,我很喜欢他的座右铭:正邪不两立!”白云以诗悼念杨主教:浪淘夕阳千古恨,凄风苦雨百年愁。一生神贫留典范,半世传爱遗嘉风。 2
李笃安主教的这则佚事,是从已故的兰峰神父口中听来的。如同传教士进入亚洲传教以来惯常遭遇的那样,官吏们考验一个信仰者的纯度,常用的方法就是让其用脚踩踏十字架或圣像,然后吐唾沫。《耶稣会士在华传教书信》一书中,记录着太多这样的例子。清朝时,在印度、中国等地传教的神父们只要进了衙门,都经过这样的事。文革时期,西安南堂内的神父修女们被革命小将们拉出来,在教堂内排了条长长的队,要让他们一个一个从放在前面的十字架上踩过去。那个年代,多数人不能,亦没有权利坚持自己。大家耷拉着脑袋,心中含着恐惧,麻木地,一个个从十字架上走了过去。轮到刚圣神父不久的李笃安时,他眼中含着泪,慢慢在十字架前跪下来,然后自己俯身在十字架上,嘴里说:“不要践踏我的主耶稣!”然后,用自己的背迎接了别人很长时间的踩踏。 3
当我开始写这些平常生活中,老人记忆中的故事时,感谢天主,他会打发人来和我讲故事,好像是不经意间的,便我相信这里面有天主的圣意。下面这则关于赵振亚主教的故事,就是昨天下午和一位神父聊天时,突然听他讲起的。赵振亚主教被关进监狱时,由于他身份的特殊,狱警为把他放在那间牢房犯了难,最后就把他和一个当时犯了错误的警察同关一间牢房,他们以为这二个人肯定没话可谈。谁成想,不长时间,二个人就成了朋友。主教给这个警察讲,你肯定能出去的,如果你出去,就到西开教堂找神父,说你要领洗进教。当这个警察在自己心中开始想“这个好人”给他讲的话时。他们又被分开关了。后来,曾经的警察出狱了,等教会慢慢恢复自由了,他真到教堂找了神父,领了洗,成为一位信德极好的教友。他现在还说,“那个好人”给他讲的道理并不多,但“那个好人”的神情,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山人就不要再煽动了,地下教会自命“忠贞”,其实是活在梵二之前的历史情结中,而今“忠贞”实在吃不开了,连梵蒂冈索要的也不是神经质的“忠贞精神” ,而是更为内在的对圣洁的追寻。山人为什么不谈谈什么是内在的对圣洁的追寻呢? 扬主教当时到下面讲道理时说,有灾难,三天三夜黑暗。当时确实有灾难,我还没去看亲时,都是做梦灾难,天上的东西掉下来,天上的月亮很大,好像要灾难的样子。我去看亲,做梦天边有个人骑马走过去,就是没有灾难了。 支持山人发帖,刘幼民你就不要瞎搅合了。 大家来谈主教事迹,我来和老牛抬杠。
山人就不要再煽动了,地下教会自命“忠贞”,其实是活在梵二之前的历史情结中,而今“忠贞”实在吃不开了,连梵蒂冈索要的也不是神经质的“忠贞精神” ,而是更为内在的对圣洁的追寻。山人为什么不谈谈什么是内在的对圣洁的追寻呢?
一个人如果表里不如一,从何而谈对圣洁的追寻? 本帖最后由 刘幼民 于 2010-9-3 23:57 编辑
山人就是表里不一的典范,表面上他很“忠贞”,喜欢搞点政治性煽情,实际上却与地下教会没有真实的关系,这就叫做脚踩两只船,一只脚是为了就业上岗而站定,另一只脚却做好了跳槽转岗的准备。可惜脚踩两只船的人落水的可能最大......:lol 我喜欢安树新,此君黑白分明,忠贞时不怕坐牢,被教廷改变后,掉转脑袋加入爱国会,越过苏志民,服从政府要求出任了正权主教,一把夺了苏志民的神权,非智勇双全者不敢为。 有人传话过来,说他一定要把我打入地下!
说打入地下就真打入“地下”了?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地面之上!
“地上”“地下”之分法已经是过时的,不准确的区分方法!
最适合的分法是按照“共融的教会学”的原则来区分:“共融的团体”和“暂时还没有共融的团体”!
若真要说是“地下”,那只有躺在棺材里埋在土里以后,才能称确实是在“地下”!
人家要将您打入地下,多大的福分啊!要被埋在土里,不就是致命了吗?机会难得!
笑纳吧!感恩吧!
:lol:lol:P 应尽量避免致命,生命宝贵,喜欢致命是勇敢也是无能的表现,爱致命也是过时的,我们的生命多么宝贵,我们要做赢家,不要做输家。 玛窦福音5:10 为义而受迫害的人是有福的,因为天国是他们的。
生命谁不爱呢?天主十戒:一、爱天主在万有之上。耶稣说“我是生命、道路、真理”
爱人如爱己,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不爱,根本就没资格谈爱别人。
可是很多时候不是我们自己愿意去致命,而是被迫。
被迫害而致命的确实是有福的。
与教宗有内心与行为上的共融如果确实要被定性为“地下”,那我宁愿“地下”而不“地上” 要在天主内,依靠天主,不要硬碰,硬碰会受伤害。 以善胜恶瞎逗着玩儿!那有诸位想的那么严重!好了,不提这些,言归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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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人说过这样一件事,李笃安主教在病床上时(应该是在西安圣心会修女被殴之后,由于信德网络、在线论坛、天父家园等教会各大论坛集体声援,宗教部门觉得教会声音过于大了点,于是逼着李主教在病床上发表一个声明,声称:“新闻媒体太夸张了,把事件过于夸大了。”)说了一句话:国家是母亲,教会是父亲,请别让你们的子女们难做!这真是让人听起来过于心疼的一句话。中国的政教关系,好多人当前正在思索,但又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陷入到矛盾去。因为,恺撒的归了恺撒后,天主的也必须再交给恺撒点!这就是中国教会当前所遇到的难堪!这也就是李主教所说的“难做”之处! 5
写记忆中主教们的佚事时,我一直在想,已故的主教,我可以写明白主教是谁。但对于还在为主做工的主教们,我可不可以点名叫姓的写呢?这会不会为他们再惹些不必要的麻烦出来呢?这是我好长一段时间不愿下笔的原由。但是,转念又想,我记录这些,不是为他们去吹嘘,只是为了信仰见证!他们如果没看到这文章,根本都不知道我在做这样的写作。而且,他们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并不见得能记住,你去问他们,他们也许还会惊讶的反问道:“这是我说的吗?”所以,从别人口中听到的,能作为见证的,我就记下来,为信仰的理由!就如“耶稣把我们(主教们)交给了教会,而不是把我们交给了爱国会”这句话,据说是通过某个宗教事务条例时,胡贤德主教孤独地举起了手,在恐惧中坚定地说出来的! 是与非。黑与白。本身就是对立。
是坚持真理?还是怕受到伤害而妥协?
从解放后到现在教会历史看,很多人就是因为不能坚持真理而丧亡了。 能避开就避开,当面对着干不合算,面对迫害只能依靠天主,相信天主的力量,反而能战胜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