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级学生 发表于 2010-3-19 23:17:00

安主教,去卖红薯吧!

山雨来:    安主教,去卖红薯吧!



------漫评安树新主教的自白和梵蒂冈的声明



一、前言:

最近几个月,关于保定教区安树新主教从一个“铁杆忠贞”变成爱国会副主席的议论,纷纷扬扬,莫衷一是。同情者、惋惜者、激愤者、舞蹈者……不一而足。继而又有天主教在线对安主教的访谈录一文上网,其自白言语,展示了安主教思想层面深处的隐微。其人其事,颇具震撼效应,难怪评者如云。

对安树新主教的议论,可谓毁誉三七。皆为“就事谈感慨,据理论是非”的网上谈兵。“人无贤愚,见善则誉之,见恶则谤之,此人情也,未必有私爱也,未必有私憎也。”对这种就事论事的激愤群情,都是受伤的羔羊的悲鸣,主教大人不必定性其为“究其一不计其十,扬其过不图其功”的恶意炒作,以及漫无边际的攻击。因为事件本身就是翻江倒海的爆料,何须再炒作!



安主教本人也应当理解,阁下前后行为模式的落差实在是太大了。对这种“弃本宗,逐他姓,……宁为瓦全,不为玉碎”的妥协之道,人们说三道四,甚至道路以目,都是情理中事。君其“择其善者从之,其不善者改之”而已矣!

意志是刚强的,肉身是软弱的。我们局外人以人为镜,从安主教 “改恶从善”的表样中,汲取教训,磨砺自己的忠贞志愿,专一守诚者,也算千虑一得。批评别人,不如提高自己。“玉向泥中洁,松经雪后贞”。在考验中站立得住,砥节砺行,秉心不回,才是中国圣教史上这段波谲云诡的信仰旅程皓光永存的皎皎者。

安主教的变异,固然与其对时事的错误判断及其心灵深处求生的私欲的蛊惑有关,但梵蒂冈的催化却是一个隐而不宣的过淮的摆渡。这是那些曾经盲目拿梵蒂冈当爹的孝子们最终成为政治面首的信仰危机的渊源。中国天主教会大创面的脓溃,梵蒂冈朝三暮四的妥协政策责无旁贷。这决不是一个三言两语的声明所能掩盖的尽人皆知的事实。我们在为安主教扼腕痛惜的同时,不能不对窃据教会行政训导资源的长袖狂舞的合一大师们表示切齿的愤恨。没有这些蛇的诱惑,中国的亚当、厄娃也许不会那么顺畅地吃下命果。

“见善思齐焉,见不善而自省”。兔死狐悲的哀伤无济于事,举一反三的深思,才是继续前行的覆车之鉴。总体来说,安主教归顺爱国会的事件,最准确的形容词就是那句“亲痛仇快”。就此事,略抒己见------



二、安主教的变心是个人忠贞理念孱弱的表现

一位由致命圣者范学淹大主教亲自祝圣为神父的忠贞教会的股肱之臣,历经长年的流亡与监禁,最终功亏于一篑,屈膝折腰,臣服于自己多年与之抗争的权势,且匍匐埃尘为其效力。这等惊天落差,真的使人悲叹难言。

从1981年1月1日成为保定教区文革后第一位神父起,到1992年5月3

日与苏志民同时秘密晋升牧职,又于1996年苏、安双双被捕,历经10年监禁……25年忠贞风雨路,可谓练就了金刚不倒之身。二位主教,如曙光,同灯塔,为广大忠贞教友带来坚持真理的光明希望,“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当苏志民主教生死未卜之际,却传来了安树新主教与不被教宗承认的爱国会苏长山非法主教共祭的噩耗。“完了,安主教变节投降了”------这是对安主教膜拜顶礼的广大“地下”正统教会信友最初的惊愕之言。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在我们惶惑痛惜之余,不得不发出惊叹的疑问。

据悉,2006年8月,安树新主教与保定教区地上主教苏长山及其它7名神父在东闾大堂共祭,随后于当月24日被释放,居住在徐水县安庄天主堂。2006年12月9日,保定教区在东闾为苏长山主教举行葬礼。而主礼的居然是刚被解除拘押不久的安树新主教。至此,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安主教已彻底屈服且为人所用了。

与官方爱国会主教、神父共祭,是官们严苛督导执行的把正统教会的主教、神父拐卖到爱国会的入门典礼。用天主教最神圣的弥撒圣祭来征服天主教最根本的信仰理念。其经文无讹,其礼仪无偏,其为政治服务的内涵却是这样的深奥微妙。这种用共祭包装的“狗洞效应”,在天主教倒霉的历史上,可谓绝无仅有。

最近,安主教又好像很坦然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谈到担任保定天主教爱国会副主席一职,“只是答应,担个职就担个职,就完了”。他老人家那无所谓的样子,真看不出有外界逼迫的迹痕,所有这一切,都是主教大人自觉自悟的结果。忠贞了多半辈子,竟有如此天真无邪的童趣,真叫人哭笑不得。就好像看着脑中风半偏瘫的亲人,一抖一瘸走路的样子,反而使人更觉凄凉心酸。

“现在呢,只是说说,担任个副职而已”。“当然我们也不能再答应什么,再写什么和再做什么了”。爱国会是嘛?爱国会是政府资源支持的对天主教专政的工具,不是安家开的杂货铺,能让您说了算吗?

安主教刚刚“入彀”,今后便会循序渐进、别无选择地在人家的款言笑面的颐指下走您的“独立”路,传人家标定的用教宗头像当封面的“自办”经。所有行为,都会规范到全体官方主教的“齐步走”的操练里。您进了圈,大门一关。该怎么归拢就怎么归拢,那就全都得听人家的了。您不服从命令听指挥,就再关您的“笆篱子”,就要您的“嘎拉哈”。

当您站着的时候,对手认为您不屈精神中有一种相持的力量。当您跪下去妥协时,对手就将以绝对征服的手段宰割您,甚至把您置于精神的死地。因为,您已经没有任何气节与人格力量的支撑进行反抗了。到了到这份上,再回头就很难了。“此膝一屈便不可伸”!



“独立自办”与“一牧一栈”在当前的触底信仰辨识中,没有任何兼容的元素,也根本没有中间路线可以打擦边球。这就是为什么保定教区的范学淹主教和永年教区的韩鼎祥主教被迫害致死和梵蒂冈针对您发出了“甩破鞋”的声明一样。您公开撕破画皮宣布参加爱国会,并担职副主席,这就突破了梵蒂冈“极限宽容”的防线。过界了,伤了东家的面子,两个敌对势力都会翻脸不认人。

在恭王府忠于教宗,如同在梵蒂冈忠于爱国会一样,是傻子哄呆子的笑话。

我们真的不愿意听到您疯疯傻傻给我们讲这些猫鼠同眠的童话故事了。您目前的作为,对中国天主教会最大的伤害是:只有通过屈辱地向爱国会体制低头下跪,才能换取牧灵工作的有限空间。把本来就属于公民权利的宗教自由,变成了奴隶般乞讨来的残羹剩饭,而且加大了推行这个扰民的行政干预宗教事务手段的可行性,为更多的同门弟兄在法制框架下争取有尊严的信仰自由的努力,变得暗淡无望。使天主教在爱国会这个搅拌机里变成粉身碎骨的一锅粥,永远失去了她的本来面貌。

政策的本质,决不象您所说的那样,“政府对神父主教们的政策与过去不一样了,现在呢,已经比较人性一点儿了。”中国天主教的命运至今未有根本改变。依然是当初安主教与之抗争25年的爱国会,依然是当初安主教坚决反对的独立自办的方针,枷锁天主教的政策,什么也没有变。表面的缓和,那只是给釜底游鱼被煎熬前缓解恐惧神经的小小放松的间隔而已。怎么,我们的安主教前倨后恭的认识论却一下子面目全非、判若两人了呢?

虽然牧函总体的实质精神是“压制忠贞,张扬妥协,体谅屈从,默认叛逆”。但教宗在牧函里至少还有这样比较明确的宣示:“当政权不恰当地干涉教会的信仰问题和教律时,我们亦不能就此屈从。”“某些由国家建立的、与教会体制无关的机构,凌驾于主教之上领导教会团体的生活,是不符合教会道理的。”“从宗教层面讲,设立一个‘独立’于圣座的教会,与天主教的教义是不相容的”。“目前在中国的‘主教团’,宗座不能承认其为主教团。”

您不顾教宗的训导,却翩然就职于“不符合教会道理的”机构中,担任要职。谁也猜不透主教的心,但我们也能意识到,怕惧的心理、软弱的意志和逐渐萌生的世俗名利潜意识的诱惑,当是主教选择争取自由之身的隐秘的内在原因。至于,“要不担职对教区和我个人还会出现想不到的麻烦。要想正常管理,你就得担职。要不,会有好些方面的阻碍,也不好做工作”-----------则是所有爱国会主教们冠冕堂皇的共用的托词 。即使为了福传,也不能寻这种剖腹藏珠的短见呀!况且,挂靠与境外敌对势力斗争到底的、强力推行独立自办的、共产党的直属行政单位爱国会,尊其为中国天主教的宗主,就叫“正常管理”吗?这话怎么可能竟然出自一个罗马天主教的主教之口呢-----而且还是忠贞的?

循此逻辑推理,所有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殉道者都是智商低下的愚昧者。大家吃着熊掌,喝着鱼汤的生活不是很好嘛!甚至自寻死路、钉上十字架的耶稣都不够现实,不够聪明。复活个死人,治愈个绝症病人……广大民众前呼后拥……和玛利亚、玛大肋纳谈天说地,多有意思的生活呀,干嘛非固执地选择与法利塞人作对的死亡路线呢?推来推去,那么只有强权就是真理一个结论可以成立了。再往下推,鹿就是马,马就是鹿,信不信天主教的圣统都是无所谓的了。

一个社团没有了可以坚持的信仰理念,那么,这个社团就不会有集结信徒精神的感召力,它早晚会在迷茫泮涣的徘徊中走向衰落。



“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您是三军大将,您让人夺了心,将会带来全军覆没的危机。您到现在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个斩将搴旗的后果给中国天主教甚至普世教会带来的信仰的挫败与震撼。

“贫贱常思富贵,富贵必履危机”。您经常坐着忠贞教会的板凳想着投降爱国会的“好处”:“我们必须要改变,不然吃亏就大了。”天天想着修正自己的忠贞路线,必然会渐渐走上饮鸩止渴的毁掉自己一生清白的众叛亲离的尴尬末路。须知“轻易其足,虽夷路亦踬”。大灾大难都过来了,为什么天快亮了倒左右摇摆坐不住板凳了呢?为什么龚品梅枢机33年把牢底坐穿?为什么范学淹大主教死不悔改?为什么韩鼎祥主教永不屈服?因为他们清醒地意识到,基督教会永恒的真理在他们这一边。故此,他们都能舍生取义,以死殉道,见证基督的真理与正统教会的价值观。

“贫贱非辱,贫贱而制求于人者为辱”。正因为他们安贫乐道,无私、无欲、无求,才能做到无畏、无怨、无悔。宁肯牺牲,也不妥协,也不制求于人。

我们都是人,软弱的人。在老佛爷毫不留情的杀关管押的暴力威胁和锦衣玉食的利诱下,我们可能都支持不住,可能会比安主教更快地举手投降,甚至背教。其实,在捍卫真理的天平上,我们目前活着的人都是在苟且偷生。

我们没有充足的底气对安主教说三道四。上述的豪言壮语并不是我们要催着您去送死。因为您是主教,是我们尊崇的领头羊,那至少您应当有“隐居以求其志,回避以全其道”的 “不避死义”的精神,作我们的榜样,有一点生则生,死则死的“临难勿苟免”的坚定信仰,表述您的人格。“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在大环境扑朔迷离的晦暗处境中,您什么也不说不做,比您现在什么都做对圣统教会和广大教友的表样会更好。

我们不想对安主教近4年背离忠贞教会的思想行为作更深刻的挖掘,也不想引用教会经典酸溜溜地在您门前弄斧。主观臆断,或有偏颇,只愿援引几句名言,供主教大人玩味。

孟子在《滕文公下》这篇文章里,有过这样一段千古传颂的议论:“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

这段话的意思是:“住在天下广大的住宅‘仁’里,站在天下正确的位置‘礼’中,前进在天下光明的道路‘义’上。得志时,跟百姓一起沿着正道走;不得志时,能独自坚持原则。要做到富贵不致迷惑腐化,贫贱不致动摇改志,威武不致屈服变节。只有这样的人,才称得起是男子汉大丈夫。”

我们即使能具备上述世俗志士仁人的品行,也还会保持自己心性的刚正和良知的清醒,保持住“志士不忘在沟壑,勇士不忘丧其元”的安贫乐道的高风亮节。更何况我们还有耶稣亲口做的保证:“为义而受迫害的人是有福的,因为天国是他们的”。

如果我们根本不相信“为义”遭受辱骂和迫害后天上的赏报是丰厚的,没有这样的信德,那我们何苦还穿着这身祭衣装腔作势蒙蔽教友混吃喝呢?有效如何,无效如何? 这样的人格,这样的人的圣事,还值得我们领受吗?天主怎么会悦纳这种口是心非的祭献呢?



对历史而言,把天主教捆绑到乾宁宫强奸后再放生的摧残手段,终究是努尔哈赤一段光彩的恩泽。这种权力不对等的凌虐,早晚会因着统治的危机自我修正,或因着外力的抗争而瓦解。棍棒底下无孝子!-----这是中外历史的明鉴。一个在法制框架下自由和谐生存的信仰环境早晚会成形。

对天主教徒自身而言,被强奸是亡国奴的无奈,被强奸之后还喊“舒服”,那就是失却信仰理性、人格尊严与泯灭良知之后动物本性的还原。那就是魂灵出鞘后的汉奸们以妻女的贞操换取苟延与荣华的龌龊自白。听这种人谈信仰,那是对天主的亵渎和对自然人性的玷污。

我们无权也无法判断安树新主教良心与灵魂的真实状态。但我们依据信理、教律和信仰实践,以及参照教宗最近的训导,可以明白无误地得出这样的结论:

精明半世的安树新主教背叛忠贞的行为是中国天主教现代史上最令人痛心的恶表!“庸愚之覆事犹为小咎;而精明之覆事,必成大凶”。那出卖人子的人不如不活在世上;那背弃忠贞的人不如当初不选择忠贞,为他更好。多一个自选自圣的主教,我们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但多一个背叛忠贞的好主教,确实会叫我们如断手刖足般痛彻心扉。正像一位网友所说:“我感到心里好痛,心在发抖……”。





三、安主教的变脸是梵蒂冈妥协政策催生的畸形儿

安树新主教在他的自白里有这样的几句话:“到了04、05、06这几年,对我的管制特别松,我也能接触到一些想见的人,这样我才知道教区受到了很大的损失。并且也知道了教宗认可了很多很多的公开的主教们,我们以前认为他们有问题,可是教宗认可了他们。基于教廷这种状况,我们必须要改变,不然吃亏就大了。”

可见,梵蒂冈的全面妥协政策的实施,以及投降主义的“合一”措施的贯彻,是影响甚至可以说是瓦解安树新主教忠贞理念的最大制动。
    这里一个最叫人困惑的问题是“教宗说没问题我们还能说什么,我们再说有问题我们自身就有问题了。”而实际情况却是:教宗说没问题的问题还是在那里摆着的问题,教宗听说了有问题的问题被说成没问题才说没问题。我们看到的问题那是实实在在的问题却跟着说没问题,那就是我们的问题。教宗错听了有问题的问题被说成了没问题,是教宗替他们掩盖了问题。我们怎么可以明知有问题却跟着说没问题呢?这才是我们最大的问题。对这个矛盾的问题的问题,我们实事求是地保持沉默,就不会把有问题被说成没问题的问题变成我们盲目跟进的问题而造成安主教今天错位的大问题。合一大师可以瞪着眼睛把有问题的问题说成是没问题,我们身临其境的,问题看得清清楚楚的人,也昧着良心跟着点头哈腰说没问题,除去为自己的妥协找台阶,还能有什么解释!

况且,摆在我们面前的根本问题就是“爱国会问题”,教宗什么时候说爱国会没问题了?安大主教,是您的脑子出了问题,是您的意志出了问题,才会把中国教会这么大的问题看成没问题。



梵蒂冈的合一大师们在中国卖了10多年狗肉,摇尾乞怜的狗哲学,充盈店内外。在韩记连锁店的合一大餐里,无狗不成席。现在,就安树新主教的蜕变导因,推到了圣座,便看见罗马立刻挂出了羊头:本店与狗无关---

连日来,正流传着有关中国大陆河北省保定教区情况的消息,特别是有关安树新助理主教(圣名:方济各)的消息。

上述消息称圣座就其与一非法主教共祭致函主教;指圣座万民福音传播部批准了此类共祭、并施压让安主教走出地下状态,在爱国会登记注册。
    圣座万民福音传播部严正驳斥此类毫无任何根据的说法。
                        二OO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梵蒂冈
   

安树新主教“与一非法主教(苏长山)共祭”是2006年8月份的事。时隔两年,2008年6月29日,《圣座致保定教区的公开信》中,安树新是一位完全被肯定的娇滴滴的好主教-----

“藉着这封信,我向你们保证,教宗本笃十六世和圣座非常了解安树新主教出狱后的所有活动。众所周知,他在十几年的漫长铁窗生涯中见证了对基督、对教会的忠贞;始终本着坦诚的意图和良好的愿望行事,致力于教会的利益。大家都知道,因其主教的功绩,深受圣座的爱护、享有圣座的完全信任。为此,任何怀疑他的坦诚,或者抵制他的权威、散布轻率的判断,在教友中造成混乱都是不合法的。这样做,不但给教会的仇敌带来极大的满足,还是在天主、在教会面前严重缺乏爱德的行为。”
   这封信是圣座万民福音传播部部长,伊万·迪亚斯枢机亲自签发的。部长者,可谓货真价实大大的“圣座”也。迪亚斯枢机在信的结尾,几乎是用命令般的口气教训我们:

“我们只要郑重地叮嘱你们支持苏志民主教和安树新助理主教——亲爱的、倍受磨难的保定教区的合法主教。用你们的情意,你们的祈祷和圣神以及合一、爱与和平的天主启示给你们的具体行动支持他们。“
   

2009年,当安树新大人“两面”春风愉快地接受保定爱国会副主席的职务后,教区一片哗然,全国教会上下亦为之惊愕不已之际。人们自然想到,一个“铁杆忠贞”主教,如此天地反差的表现,后面的推手一定是梵蒂冈。不然,这样一位身经百战的主教,怎么会这么从容,这么执着,这么自觉,这么大胆而毫无顾忌地哼着小调投向爱国会的怀抱呢?

在天主教信仰取向中,没有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好事。当安树新大人的反叛行为已经捅破了教宗牧函冠冕堂皇的窗户纸时,梵蒂冈再给他立牌坊,不就立刻说明整个圣座说一套做一套的两面三刀的戏法要露馅了吗?

于是乎,就有了“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墙阿二不曾偷”的急切切的“严正驳斥”的圣座声明。这纯粹是在瞪着眼睛说瞎话!

如此这般,我们只有凄然苦笑,分辨下去还有甚么意思呢?毕竟,我们都要“子为父隐”啊!再穷追不舍,反而会被守身如玉的好教友们扣上“攻击圣座”的大帽子。我们宁肯被圣座出卖,成为被宰杀的羔羊,也还要维护圣座涂满地中海橄榄油的脸面的尊威-----多么好的中国教友啊!



呜呼!梵蒂冈既往对大陆天主教会的工作者,可能都是离成圣不远的虔诚的宗教家,但从绩效衡量,件件措施却都是世界一流愚蠢的政治家的败像。现在数数看,梵蒂冈10年来为中国教会作了几件可以提得起来的事!根本没人知道政治对手对天主教会的老谋深算的策划及其宽猛相济的铁血与怀柔的伎俩。慈悲为怀地采取“以肉投馁虎”的“合一”纲略,把教宗的羊群统统驱赶到爱国会的笼子里,沾沾自诩于伪合一的证成。用自己社团的核心价值,换取了一盘奴颜婢膝的苟活和虚假共融的豌豆。

“有功不赏,为善失其望;奸回不洁,为恶肆其凶”。保定教区如此,其他教区又何尝不是梵蒂冈“合一”政策搅乱成一团麻的重灾区呢!



问题已经简单到 “黑与白”和“1+1”的等数分辨,这是刚进幼儿园三岁娃娃都能说清的问题,而我们亚平宁半岛肥沃的土地养育出来的摇头晃脑的合一大师们,却仍然在那里宣扬非法无效的猪小姐生出的却都是合法有效的猴宝宝。这也如同国民党的军统局培养出来的都是布尔什维克战士一样荒谬的叫人目瞪口呆。对天主教的圣统而言,自选自圣主教,无论实施者与受傅者,都是法典1382条绝罚的对象。非法无效的爱国会打造出来的必然是非法无效的主教;合法有效的毕业证书必然取之于合法有效的学府。这还用金口若望来给我们讲课吗?

现在倒好,非法无效的爱国会的成员,个个都成了合法有效的主教。我们大家都在这自相矛盾的逻辑中,欣赏教会的宽容与天主的爱-----我们已经痴迷到无是无非的混沌境界了。难怪天主教在世界已经这样不疼不痒地被边缘化了。这样的天主教,漫说是应对共产党的精英,就是面对浑身捆着手雷的伊斯兰娃娃的人肉炸弹,哪一个为避免爆炸的发生敢去抱住行凶者同归于尽呢?梵蒂冈的佳肴美味充足,饱食者已经失去了战斗意识和欣赏为义而致命的激情,其余可称道的只有西斯廷的壁画和虚情假意的繁文缛礼供人观赏------而这些,只要有美元就都能办到。我们正等着看下一场合一大师的“宗教慕尼黑”出卖中国忠贞教会的好戏上演呢!

我们的用福音包装起来的梵蒂冈的合一大师们,都那么执着地相信自己就是道路、就是真理的化身,从来不知道罪己,也从不检视政策的纰漏而改弦易辙。一年又一年,就这么牛气冲天硬着头皮往前走。出了漏子,找个替罪羊,发表个声明,让直接责任人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圣座没有哪一个部门、哪一个人为落花流水的中国教会负责。最大的妥协者,那位出卖中国忠贞教会的驻香港代办,竟是个万民福音部的无功无过的实习生,来香港9年,是拿中国教友的脑袋练手腕子的。不但对中国教会十年大动乱不负责任,反而荣获非洲马达加斯加总主教职衔。用怎样的辞藻来形容我们把梵蒂冈当爹当妈依靠,到头来却被出卖、被窒息而几近灭亡却无人怜惜的懊丧心情呢!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地把中国主教、神父、教友当猴耍,这是信仰变态,还是执政道德缺失?伯多禄的光环就这样一天天暗淡下去,我们的信心,便也因着大师们的冷漠而冷漠着、消逝着。此时,我忽然想到,中国一旦有了真正的宗教自由,咱中国教友第一件应该推动的就是在教律允许的范围内“独立自主,自办教会”。这等洋大师实在靠不住!





四、看清中梵博弈关节,把握圣座施政意图

象梵蒂冈这样的宗教与政治混成的统治机制,过于宗教化,未免迂腐;过于政治化,未免低俗。我们中国教会正赶上教廷“轻宗教、重政治”的集团妥协症候的发病期。到如今,安大人只有自作自受了。您老千万记住这个经验教训:梵蒂冈的话不能不听,也不能闭着眼睛全听-----包括大师们欺哄教宗传出的话。

您最大的失误是没动脑筋分析就认真地听了合一大师冠名教宗的话,所以才有了动摇军心的念头。正如您自己所说的:“教宗认可了很多很多的公开的主教们,我们以前认为他们有问题,可是教宗认可了他们。教宗说没问题我们还能说什么,我们再说有问题我们自身就有问题了。”

为爱国会官方主教正名的合法化活动,本身就涉嫌违法。这些本该受绝罚的主教,在没有任何悔改的明证时,就被一一宽免,这不符合教会罪之赦的要件。有些教区,是我们的合一大师低三下四地送货上门,求人家收下这顶分文不取的“合法有效”的罗马贝雷帽。

教宗是根据处于更年期情绪多变的“合一大师”们的假汇报审批的牧函清样。特别是“官方主教合法化”的实施,这是梵蒂冈跑马圈地的统战策略。而不是依据天主教圣统及教会根本信理的甄别而作出的审慎的接纳。大师们异想天开地认为,只要一合法化,就可以把爱国会的主教们一把抓到自己手里。这里没有真正的爱德的宽容,只有投机取巧的政治层面的侥幸猎取。结果是,官方教会的主教吃了鱼饵不上钩。得了正宗“合法有效”的封赏,却没有一个趋向罗马的感恩的回奏。梵蒂冈是赔了帽子又糟心,正在懊悔不迭时,咱的安大人来了个牧函精神大反证,从合法有效的忠贞教会的大主教回归到爱国会的副主席,以达成迎合梵蒂冈的逆向统战工作。因此就出现了一个有趣的逻辑方程对等而不对应的相反结果。这就是:狼变成羊是合法化;羊变成狼就成了非法化了。您呀,您呀,安大人,您怎么能做这种“怕鬼进门先做鬼”的傻事呢?太急了点吧!

您一定先把梵蒂冈的脉把请楚。现在,忠贞不忠贞对谁似乎都不再是问题,而主要的倒是“面子问题”了。梵蒂冈“嗾使”巴儿们带头溜进爱国会,摸头拍腚,欣喜自若,但就是嘴里不说“可以加入爱国会”。因为毕竟“独立自办”严重违反教律,谁也怕负这个责任。所以,他们用煌煌合一的美名推行牺牲忠贞教会的妥协政策,以搏皇妃一笑。千万记住,您忠贞,怹讨厌。您妥协,怹喜欢。今后,千万别在枼公面前炫耀忠贞,其非好龙者也,那是自讨没趣。事事自己看着办,出事一推没人管。

忠贞教会也清楚咱领导的皮里阳秋,但就是千呼万唤不出来。因为,忠贞了几十年,就这么着归了爱国会,面子实在拉不下来。所以尽管“合一之声如天籁,牧函诱导声声爱。似见隔墙动花影,玉人终未走上来。”

中国教友也要面子的啦!

安主教是梵蒂冈镜花水月政策的牺牲品。没有明确的方针政策,乱象葱茏的局面了无改变的前景。搞乱中国教会和搞垮安树新主教的责任,梵蒂冈逃掉是可以的,赖掉是不行的。

梵蒂冈的乱弹琴,安大人的傀儡戏,保定教区的二人转-------中国天主教会又一出哭不出声的悲喜剧,撕裂着所有的带神印的观众的心!



五、《三十天》的意大利面条馊了,在中国不受欢迎

就安树新主教“共祭门”事件,意大利的《三十天》杂志,曾有宏论:一批陈日君,二判摩尼教。对坚持忠贞理念的各路人等,极尽挖苦、嘲笑之能。什么“摩尼教的老生常谈和一些顽固的偏见”、“用美丽的伪装,让教宗的牧函蒙上一层阴影”、“喋喋不休地谈论小细节,刻意断章取义的引用,以某种欺骗的手法玩双引号的游戏”……

我们现在不是在西西里观光,也没有在威尼斯戏水,我们是被华夏教会史上绝无仅有的两个敌对势力的政策“雷”的晕头转向、坐卧难安、身心俱痛的中国教友。我们没有“顽固的偏见”,只有信仰原则的坚持;我们面对的是教会生死存亡的大问题,没有必要伪装什么。更没有兴趣去“喋喋不休地谈论小细节”。

我们在此邀请《三十天》和所有对中国教会现状发表高谈阔论的大人先生们站出来,我们这些“经历了多年的煎熬、冲突、控告和主内弟兄间的丑陋恶行之后”的中国教友,想听听各位大人的高见,怎么能实现“一个中国天主教会中的和解”?



官方教会、忠贞教会的所谓合一,只能有下面两条路可走;

1、第一种模式------忠贞教会投降爱国会,承认并加入爱国会为领导的中国独立自办的天主教会。

质询一:为什么教宗不发布如此可行的加入爱国会的通谕,却在牧涵中否定了这个组织?

质询二:为什么安树新主教加入了爱国会,实现了官方与忠贞教会的合一。《三十天》认为安主教这是“因着他们的信德……猜到了……这仍然是播种的时代”的“播种行为”而予以肯定的时候,圣座却立刻发布声明,予以“坚决驳斥”?                                                                           

圣座都不敢正大光明地认可安主教的过界行为,《三十天》有什么权威提着中国教友的耳朵,听你们说三道四呢?此时梵蒂冈的大内总管为什么不出来为这位曾经呵护有加的保定教区安大主教说句公道话?

   圣座的表态,是对所有投降爱国会的“播种人”的否定,也是罗马教会对第一种合一模式的否定,更是对安主教播下稗子的特定行为的否定。

论合一,此一路不通也!

2、第二种模式------官方教会的主教带着神父、教友在大堂公开宣布脱离以自选自圣为核心的爱国会的控制,与忠贞教会合一到一牧一栈的教宗的权杖下。请问,现有的各教区的合法有效的主教们,谁敢这么做?他们要掉脑袋的呀,我们可爱的意大利的洋博士们!

论合一,此二路不通也!



请听好,所有靠假合一混教会的洋人和靠合一浑水摸鱼的土人,我们现在算总账:为什么您吹得天花乱坠的“合一”高调,一个也实现不了?为什么你们只会在不关痛痒的爱德呀、宽恕呀、拥抱呀……等等形而上的“小细节”上喋喋不休,而没有任何一种可以操作的程序来推动您的合一?为什么只是一味地指责我们“荒谬地说到中国有两个教会”,说我们“试图用美丽的伪装,让教宗的牧函蒙上一层阴影”呢?没有两个教会团体,你们还捕风捉影推动哪门子合一呢?

敬告《三十天》的老弟们,你们“让教宗的牧函全面活化起来”的设想,根本就是个乌托邦的海市蜃楼。一方面教宗说:“我看不出接受当局的认可有什么特别的困难”。另一方面,教宗又说:“只要他不意味着否定信仰和教会共融的基本原则”。中国天主教爱国会的宗旨是明明白白写着的“独立自主,自办教会”。这是尽人皆知的否定天主教共融原则的纲领。谁敢闻风而动?所以,教宗的话前后相加等于零,我们倒要请教您有什么办法让她“全面活化起来”?

关于加入爱国会的问题,教宗说:“圣座将决定权留给每位主教”。牧函起草的顾问们简直是拿教宗开玩笑。您不想想,这么大的事,中国哪一位主教敢做主,他做得了主吗?安主教倒是大胆做了一回主,梵蒂冈为什么立即出来封杀,这不是明摆着否定教宗的决定吗?在这种态势下,又怎么能教牧函精神“全面活化起来”呢?而牧函活化不起来,跟我们中国教友又有什么关系?《三十天》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充当教师爷呢?你们应该先去问问梵蒂冈这是怎么搞的嘛!问清楚了再来教训我们也不迟啊!

接受爱国会独立自办的官方教会团体与不接受爱国会独立自办的忠贞教会团体,到底有没有本质的圣统理念的区隔?没有区别,我们合什么?有区别,我们怎么合?此时此刻,爱国会干什么去了,它去意大利吃面条了吗,他去波尔多喝葡萄酒了吗?它去佛罗伦萨跟意大利的金发女郎度蜜月了吗?它从中国消失了吗?中国教会最根本的问题就是承认或不承认爱国会的权威。你接受爱国会的管制,你就是独立自办的吃香喝辣的官方教会;你不接受爱国会的管制,你就是维护正统的吃苦受罪的忠贞教会。

对“汉人尽作胡儿语,却向城头骂汉人”的土人高唱伪合一的寡廉鲜耻的嘴脸,毋庸置评。我们对海外一些执着的合一大师们无休止的高谈阔论,着实感到厌倦。

上到牧函,下到《三十天》,谁给中国教友拿出了一个是可以还是不可以承认爱国会管辖权的斩钉截铁的主意?您说说我们到底该怎么走?你们悠然自得地坐在斗兽场的包厢里摆着小旗,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我们不跟爱国会合一,说我们有“顽固的偏见”;那位播种的安树新大人投降了爱国会,又立刻遭到驳斥和封杀。敢问路在何方?谁知道中国教友的心苦肝苦!

在宗教信仰的特定行为中,只要我们开了教权屈从于政权的先例,那“听天主的命胜过听人的命”就是一句空话。中国天主教会的现状是:天主的都归了凯撒。如果梵蒂冈连这个最基本的信仰资源都没能给中国教友争回来,那中梵建交还有什么意义,那位将要派驻北京的总主教还来干什么!

《三十天》的先生们,女士们,还是多为中国教友想点切实可行的办法,救吾教吾民于水深火热的煎熬中。这个根本问题不解决,其他清谈,中国教友早就听腻了。别在这儿没事找事,最好您找凉快地儿歇着去!



六、安树新“共祭门”折射出相关政策对天主教不太不厚道

安树新主教的遭遇,凸显了中国天主教在咱中国有受不完的夹板气。她没有一个宗教维系固有的生存特质起码的存活环境。她没有一个法律空间可以求得申诉,得到庇护。在这个领域,无法无天,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和谐!

我们不必再回忆60年来天主教被划作另类后所经历的劫掠与迫害的辛酸史。正如巴尔扎克小说中的那句话:“没有遗忘人是不能活下去的。”

或有言曰:解决宗教与政府管理之间的矛盾,决不能诉诸加大弹压力度的暴力手段,他和许多社会矛盾一样,总根子是社会机制的改革和尊重人权的法制建设。任何一个人的生存底线出了问题,首先就会要求生存下去。



我们非常欣赏总理在人大会议结束后的记者招待会上的发言。他说:“公平正义比太阳还要有光辉。”“要让每个人活得有尊严”……可是,在天主教的生存环境里,有公平可言吗?有正义可见吗?有尊严可享吗?

凭什么不经过任何法律程序就逮捕、拘押仅仅是因为不参加爱国会的主教、神父?即使是个真正的帝国主义的间谍,在没有罪证之前,其仍然是个保有公权的犯罪嫌疑人,也不能加之于莫须有的刑罪而置之于死地。凭什么把一个极端违背天主教信仰理念的爱国会体制,强加给信教群体?凭什么非要强迫我们的主教、神父加入爱国会?凭什么要用屈辱的“共祭”来取得有限的信仰空间?

实际上,保定教区“共祭门”的当事人安树新主教是被无良的宗教管理体制逼疯的。他原本就不应当被无故拘押,他原本就不应当被胁迫参与“共祭”之后的爱国会。被玷污的法制,被亵渎的公权,被阉割的宗教自由,都在天主教身上“合法有效”地推展着。我们期待着总理大人象给台胞放话那样,也对近在左右的国内的天主教徒说:“我们都是兄弟”!

2010年元旦,温家宝总理访问大庆的一个黎明社区,大家长一样深情地说:“群众生活得好,我们就放心,就高兴。”

总理啊,啥时候您也到天主教的底层信教群众中走一走,我们过得好,但是并不十分舒心啊!对我们有诸多的法律管制和制裁,却很少见到依法治理宗教的权益保护条例。对不认同爱国会政策的所谓地下教会的主教、神父说抓就抓,说杀就杀的现象,还要延续到几时呢?

    我们这嘎嘚离和谐还差十万八千里呢,总理大人!



七、胜败兵家不可期,包羞忍辱是男儿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人们左右不了的客体存在。达观一点,不就多了个爱国会的主教嘛!天主的天主教不会因为这个变形群体多了一个好人安树新加盟就会垮台,忠贞理念也不会因着安树新主教的错位而瓦解。

本文以如下二议作结



一议:给我们自己-----

我们不相信范学淹大主教用鲜血和生命的悲惨牺牲铸造的保定忠贞教会,因着安树新弟子的误入歧途就会轻易地颓败。但必须对这一事件有一个明确的思想备份。

1、安树新主教当了爱国会主教,他现在的身份是官方教会苏长山的接班人。“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他已与忠贞教会无关。不再为之悲,不再为之喜,更不必譊譊不休与之争长论短。我们坚持自己的观点,可以理直气壮地“当仁不让于师”。见了面,客客气气打个招呼就足矣。最好不要逢迎说好话,这会助长安主教激进情绪的发挥。那样做,我们也就同流合污,成了罪人。“长君之恶其罪小,逢君之恶其罪大”!

2、忠贞教会仍尊苏志民为教区正权主教。教区参议会可在适当时机选举教区长。抓走一个再选一个。就这么一个接一个地坚持下去。安主教委派的一切教区副主教或其他管理阶层,在忠贞教会均属无效。愿意跟安主教到爱国会过安生日子的神父,就迳自去吧。愿意留下继续带领广大教友坚持忠贞的神父,就义无反顾地打起精神上路吧!

3、切记,一旦获悉苏志民主教非正常死亡,教区参议会立即(绝对不可超过8天)召开全体参议员到场的特别参议会(或至少2/3以上),选举保定教区署理主教。只要被选举人同意就职,选举依法立即生效,署理即为教区临时全权管理者。不需圣座批准,圣座也依法无权否定选举结果,只将选举结果上报备案即可。

4、停止一切纷争与议论。对安主教“共祭门”的议论,到此结束吧。今后井水不犯河水。两个教会,两个体系,两个领导,是这个极不正常时代极正常的牧灵架构。大胆往前走,种自己的黄豆。

5、传教、传教、再传教。教区应把提升教友信仰素质放在首位。那打不垮、冲不散、压不扁的保定忠贞教会,一定会以更加昂扬的福传精神勇往直前,以弥补安树新主教离去所造成的损失。我们也应当真诚地为安主教祈祷,把安主教主持苏志民主教葬礼的12月9日定为“教区耻辱日”,全教区为安主教作九日敬礼,求天主赏赐主教早日回头,或者不要在泥淖里陷得更深。

6、文章结尾,我们也阿Q一番,安主教或许蒙天主的默示,得到了特别的圣神恩许,用背离忠贞信仰的代价,钻进爱国会的肚子里,然后施展金箍棒,从里往外打,毁了那牛魔王老儿。我们就假装神魂超拔,影影绰绰看到了安主教头上的那团氤氲神气。这样,我们就会化解对这个高级坏表样的愤怒的声讨,也会因此保留一点望人成圣的预期。为天主的事业,可以伤心,但不能动肝火。



二议:给梵蒂冈-----

1、“提起梵蒂冈,心里就发慌”。这十多年,我们就没从慈母教会咱的“妈”这儿听到一个像样的好消息。梵蒂冈对中国教会的行政干预,最大的特点是“没准谱”。从来不知道自己社团的核心价值为何物。

2、“夫一,万事之本也,能守一者可以治天下”。这里所谓的“一”,就是命根子,是基本立场,是尊教宗为领袖的一牧一栈的圣统。正因为梵蒂冈过往对中国教会的所有的行政措施都背离了“一”的精神,反“一”之道而行之。所以,几乎件件事情不是狐埋狐搰,就是跋前疐后,进退维谷。前头说了后头就不算了,自己绊自己的马腿。进不知所宗,退不知所以。把自己拖入“以子之矛陷子之盾”的尴尬境地。

3、梵蒂冈的第一大失误是盲目的合一策划。一看中国地上地下的纷乱情景,不分青红皂白,硬是叫两个性质迥然的教会团体往一块合。在生存资源严重不对称的情况下,只有忠贞教会投降爱国会一条路可走。结果是“苦很年年压金线,为他人做嫁衣裳”。在为“独立自办”帮了大忙的同时,却不知得到的是斵丧自己根本“一牧一栈”性命的后果。

4、梵蒂冈的第二大失误是目前正在继续推行的意图在中梵建交前抢占先

机,一个教区一个主教的“萝卜坑”策划。在没有主教的教区,尽量想帮扶罗马色彩浓厚的人选上马。在新老主教交替的教区,尽量插一腿,策立自己认为比较放心的人选当主教。

在这场博弈中,梵蒂冈只能是纸上谈兵,而官方则是稳操胜券的东道。对地下教会的主教,你不投降就叫你灭亡。2007年前后,好几位死不悔改的忠贞教会的主教,在健康状况良好的情势下却相继突然死亡。这不能不叫人怀疑有幕后的夺命杀手的活动。换一个角度观察,是梵蒂冈侥幸的策划,葬送了中国天主教的中流砥柱的好主教。这种投机策划,变成了主教的催命符。梵蒂冈总是异想天开相信合一大师的烂招,却不知刀把在人家共产党手里,神不知鬼不觉就把咱的锦囊妙计给删帖了。

5、“独立自办”和“一牧一栈”是各自坚守的政策底线。一提台湾独立、西藏独立,共产党就怒发冲冠,仰天长啸。我们马上知道,这问题不得通融。而梵蒂冈一听独立自办则是莲步逍遥,拈花微笑,谁也摸不清我佛慈悲卖的什么药。 “上挠则下不定”, 这就是我们与共产党人执政技巧的差距。安树新“共祭门”只是梵蒂冈错误路线衍生出的一桩个案。不从根本上确立自己的战略目标,在战术战役上就会一个接一个地吃败仗。无是无非、是非颠倒的现状不改变,中国教会还会继续乱下去。第二、第三个安树新事件还会接二连三地发生。

6、地上、地下两个教会团体并存是客观事实。这是两个基本路线对立的后台老板属下的团体。这是冰炭不相容的两种理念支撑的各为其主的团体。这是两个都没有自主运行权力的受制于人的团体。在这种态势下全家总动员撮合两个孩子离开大人去谈合一,什么爱德呀,停止争执彼此宽恕呀,治愈裂开的伤口呀……纯粹是“扯淡”!其结果不是自欺欺人就是徒劳罔功。现而今梵蒂冈从上到下还没转过这个弯儿来,真是悲哀!

7、对于梵蒂冈来说,圣经有关合一的训导,教会有关合一的说教,都与当前中国教会地上地下成因的生态风马牛不相及。目前对中国教会最佳策略是,立即停止一切合一的喧嚣,大力改善地下教会的生存条件(如果您认为他们的忠贞路线是正确的)。一分为二地鼓励官方教会的发展(如果您认为他们的爱国会路线是有违教律的,并促进他们属意剥离自身的爱国会色彩。)

教条主义的盲目的合一会伤害着两个群体。不要搬起圣统制的石头砸自己的脚。承认现实,不要害怕一个教区两个体系的教会存在,让两个团体、两个主教自由地领导各自的羊群“奔小康”。才是在这个特定历史阶段中国教会稳定、壮大的唯一途径。

形象地说就是:“建议梵蒂冈,一手牵俩羊。各吃各的草,各叫各的娘。只要羊在手,何必怕豺狼。”

如果梵蒂冈能有这样的胆略作政策调整,中国教会幸甚,普世教会幸甚!



八、尾声-----

安树新主教的“共祭门”是他个人的悲剧-----他忽视了“大丈夫处事,论是非,不论祸福”的原则;是忠贞教会的悲剧-----我们竟然要鲜血淋漓地切割掉我们与自己曾经追随的、奉为至圣路线领袖的脐带关联;是罗马天主教的悲剧------她竟然这样漫无目标地把自己的儿女丢弃在荒山旷野,看着他们战战兢兢地成为各色人等操刀的试验品。

我们现在算是看透了,忠贞与不忠贞,在洋大人的眼里,真是无所谓的事。他们需要你忠贞了,就发一道通榆,鼓励你跟敌对势力对着干。他们不需要忠贞了,就再发一道通榆,逼着你向敌对势力妥协。我们不得不痛心地得出这样的结论;天主教没有真理,有的只是权力的飞扬跋扈和长官意志的专横。圣经成了戏法的道具,法典成了随手应变的橡皮泥。而这一切,又都在爱德呀,宽恕呀,合一呀种种动听的辞藻里得到圣化,为中国教会演绎着无穷无尽的辛酸与无奈。历史最终可以判定是非,但时间再久也洗刷不掉背叛、牺牲、出卖忠贞与良知的人格耻辱。

“君子存心,但凭忠信,而妇孺皆敬之如神”。坚定自己的忠贞信念,宁肯叫历史为我们的抗拒平反,也不要为了顺从“听命”而放弃忠贞。在合一大师下达玷辱基督教会信仰原则的指示时,我们站在永恒真理的基石上,有权向他们说:“不”!

“名节之士,光争日月”。历史会用浓彩重墨,记录寒花晚节的基督的忠贞儿女们璀璨辉煌的见证



我们应当相信安主教,他老人家被招安,心里想的可能确实是保定教区的福传事业,但对担职爱国会的负面影响大大超出福传的正面效果却估计不足。怕别的爱国会主教占据保定教区,就抢先把脸抹黑站出来接管牧职。这种思想或许无可厚非,但行动却大大的不可取。正如前面说过的,怎么能“怕鬼当家先做鬼”呢?因此,您的人没变、心没变,身份却变了。您由一个响当当的光芒四射的忠贞教会的主教变成了推行独立自办的爱国会的主教。您的身份变了,您工作的性质和对工作绩效的评估也就变了。

想当年,鬼子进村时,只要当了汉奸,即使是在汪伪政权中最具利民的职位上勤勤恳恳地工作,最终仍是保障大东亚战争机器继续屠戮百姓的一个螺丝钉。成效越大,越是鸠山大佐夸耀中日亲善的资本。这等人在这个特定历史时期的特定岗位上权责的实施,对苦难的中华民族而言,没有功劳,没有苦劳,只有效忠皇军的疲劳,最终会伴随着“黑得桑”闪亮的刺马丁的晃动,侧卧在垃圾堆旁边,听着伊犁马的铁蹄声自怨自艾地懊丧。

爱国会在各种场合宣扬的,官方教会有多少教友,多少主教,多少神父,多少修女…… 那首先都是在爱国会体制下“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成绩单,而不是你罗马圣统制福传的战果。可偏偏有一些我们两年哲学四年神学造就出来的 “阿P”们,都在那里孤芳自赏地沉吟; “现在我们神父们偷着藏着又何必呢?”

我们不搞政治,但至少要懂点政治,总不能俯首帖耳听任政治搞我们啊!------竟然还是这么心安理得地自投罗网!

如果这个最基本的立场观点搞不清,仅仅用爱德的大布把这些历史的屈辱包装起来。那么,当雨霁天晴打开包袱看货时,谁能禁当历史的检验而无愧于基督的圣统教会呢?

宋朝释普济的《五灯会元》里有这样一个小故事:“曹翰征胡则,渡江入庐山寺,缘德淡坐如常。翰曰:‘汝不闻杀人不眨眼将军乎?德熟视曰:‘汝安知不惧生死和尚耶!’”

为什么我们的教会,我们的保定,就不能听到这样的声音呢-------“你怎么会不知道有个生死不怕的安主教呢!”



“舍不得钱不能为义士,舍不得命不能为忠臣”。叛徒可以利用不可以重用,自古皆然。我们背叛忠贞的人,在人家眼里,比爱国会的正宗会员还下贱。那些原装的爱国会神父都看不起我们,他们甚至都有权耻笑我们。因为他们知道,在我们转化的过程中,必然会有一个低首下心屈从的卖身契约。

本文中为各位网友提供的两个剖析时事的思考方法,似或有益,即:“触底辨识”和“极限宽容”。

拥抱呀,宽恕呀,合法有效呀……这都是表象的烂漫鲜花,都可以做到。但是,可不可以参加爱国会 ,才是合一问题的“触底辨识”。

为教宗祈祷、唱赞歌、读牧函、去信表忠心……这都在东家可以宽容的限度内。如果你占领爱国会的主教府、强迫爱国会的神父在大堂跪着做明补赎,宣布脱离爱国会,回归罗马教宗的圣统的夺权活动,就不为东家所宽容,就会把你定性为群体闹事,就会遭到武警的镇压。因为你已经突破了东家宽容的极限值。

在教会内,对爱国会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甚至与非法主教共祭,均可为圣座默许。你公开撕破画皮宣布参加爱国会,并担职副主席,这就突破了梵蒂冈的面子防线,圣座就不得不“挥泪斩马谡”了。

掌握好“触底辨识”和“极限宽容”的火候,是当前行为模式的最佳考量。



安主教“共祭门”给忠贞教会留下的最大的教训就是要“做一个多坚持一分钟的人”。任风来雨去,任云起云收,任鹦歌雁舞,我们都要气定神安。“飞鸟不动,不挂罗网”在教会没有明确的政策导向,没有教宗亲笔签发的可以加入爱国会的通榆的时候,我们什么也别听,什么也别做,什么也别怕。记住这八字箴言-----静观时变,按兵不动!



目前,可以为安主教解困的唯一妙招就是找回自我。“归真返璞则终身不辱”。这个地球离开谁都转,天主的教会天主自会照料。您就不用多操心了。既然您在梵蒂冈这块儿已经被否定了,单单为爱国会一方恋栈,不值。如此下去,一切为教会、为教区受委屈的理由都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一个为虎作伥的可怜巴巴的老头,在人们的啧啧惋惜的议论中,带着您的永恒的耻辱,慢慢走向坟墓。

当机立断离开这个是非之位吧,重塑自己的忠贞主教的形象,也为历史留下一段佳话。或是回家种地,或是弄个烤炉,找个僻静避风的胡同口卖烤红薯。我断定,保定所有的教友和来自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的教友,都会到炉前看望您,买您的红薯当圣物。这比您做弥撒更能焕发教友的信仰激情。

安主教,去卖红薯吧!   



山雨来   201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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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有一家称谓义峰的博客,在网络上发表不少关于天主教三分酱油七分醋的评论,其中有一篇《写在中国天主教的边上》,在论及于安树新主教反水后对忠贞教会的打击效应时,得意洋洋、手舞足蹈的幸灾乐祸的心态,欣欣然于字里行间。这就是安树新版本“仇快”的最好诠释。现附录于后,供安主教系统参考。

希望安主教身边的神父,下载这个博克,送给安主教。

                                                               





安树新出任保定主教的利弊分析及其对国内天主教的影响

    2006年12月4日,时年81岁的河北保定主教苏长山因心脏病突发逝世,其时距他接任前主教潘德世就任教区正权主教刚满一年(潘主教于2005年12月3日蒙召)。12月9日,保定教区在东闾为苏主教举行葬礼。虽然就教会体制而言,苏长山作为保定教区正权主教,他的葬礼应该在主教座堂、也就是位于保定市中心的圣伯多禄堂举行,可考虑到苏主教自1953年晋升铎职后就一直在东闾服务,即使于2000年1月6日主显节在北京被祝圣为保定教区助理主教、继之做了正权主教后,也没有离开东闾的因素,在东闾大堂为他举行葬礼,也并不能说有什么不合适。然而,在这次葬礼上,有一个人却分外地引人注目,他出席这样一个活动,也引起了国内外天主教界的多方猜测。他就是在国内天主教舞台上消失了整整10年的保定教区地下教会助理主教安树新。

    安树新是保定徐水县安家庄人,圣名方济各,今年58岁,1981年1月1日由原保定地下教会主教、1989年11月20日于西安三原张二册村成立的“中国大陆主教团”团长范学淹祝圣为神父,他也是范学淹在文革后祝圣的第一位神父,比后来的保定地下教会主教苏志民还早几个月(苏是同年复活节前的圣枝主日被祝圣的)。1988年1月,范学淹抛出“十三条”,在国内外天主教界造成巨大影响。范学淹因此感到不安,于1989任命苏志民为辅理主教。1992年范学淹在监养中病逝后,苏志民于当年5月2日年出任保定地下教会主教,同日,安树新祝圣为助理主教并兼任辅理主教。1996年3月,保定发生“东闾朝圣”事件,安树新在冲突中被捕。一年后的10月,苏志民失踪。从此,两人在国内天主教舞台上消失。去年8月,安树新与保定教区地上主教苏长山和其它7名神父在东闾大堂共祭,随后于当月24日被释放,居住在徐水县安庄天主堂。由此,安树新接任保定主教的说法便时有耳闻。等到他以主礼身份为不被教廷承认的苏长山主教主持追思弥撒后,这种风声便愈加强烈。然而,苏长山去世已近半年,虽然安树新已经在实际上掌管保定教务,其祝圣主教一事却仿佛没有了音讯。这种情况,不禁启人疑窦。其实,安树新能否有机会出任保定主教一事,不能局限在保定一地孤立地去看,而应该以发展的眼光去分析它的利弊以及这件事对河北乃至国内天主教的影响。只有这样,才能对这件事的性质有一个正确的认知。

那么,安树新出任保定主教究竟有什么利弊呢?笔者以为,至少有以下的四利一弊:先来说利。



1、安树新出任保定主教将沉重打击地下教会的“忠贞”信念。

安树新曾经是中国天主教地下教会的“忠贞标杆”,是范学淹在文革后祝圣的首位神父,后追随范学淹多年,与范一起传教。在范学淹去世后,他与苏志民一同管理保定地下教务,被地下教会视为力保保定“忠贞教会”阵地不失的有功之臣。正是由于他和苏志民的共同努力,巩固了保定地下教会的基础。致使保定地下教会后来虽然十年无牧,但由于他守成的“忠贞”传统和外界的大力扶持,当地的地下势力在天主教会内还是占了绝对优势。据估计,当地10万天主教徒中有8万属于地下,培养出来的地下神父不但够本教区用,还能够为别的地方培养地下修生、输出地下神父。因为这些因素,安树新在国内外天主教界享有很高的声望。历来地下教会谈论“忠贞”,鲜有不提安树新的,香港圣神研究中心的“中国教会大事回顾”中每年都把“安树新助理主教”挂上,而美国国务院每年发表的《国际宗教自由报告》也多次谈到“在拘禁中的安树新蒙席”,作为向中国政府施压的一个借口。然而,这样一个“忠贞楷模”却突然站出来,与地上不被教廷承认的苏长山主教共祭,并表示他的行为是为了“共融合一及教会发展”,甚至说“对自己未能及早认识共融的重要,感到遗憾”,更声称教廷也支持这种修和的行动。这就在国内天主教界造成巨大反响,令地下教会感到手足无措,目前保定地下教会普遍存在一种茫然情绪。如果安树新再出任保定的地上主教,将会被视为对栽培他的范学淹的彻底背叛,从而颠覆了保定地下教会的“范学淹-苏志民-安树新”一脉相承的“忠贞统绪”。它不仅仅使地下教会丧失了一个攻击政府和地上教会的借口,更轰塌了地下教会“忠贞信念”的一根主要支柱,它是打在中国天主教地下教会的身上的又一记重拳。

   

    2、安树新出任保定主教将沉重打击地下教会的教会体制。

    在网络和其它一些媒体上,提到安树新,都称他为“辅理主教”,这是对的,但鲜有人提到,他还是保定地下教会的助理主教。这一身份,将使他出任保定主教更加耐人寻味。按照《天主教法典》第二编第二组第一题第三节《助理主教与辅理主教》的有关规定,助理主教和辅理主教都是由教区主教要求、由教皇予以任命的,助理主教有继承权而辅理主教没有。助理主教可以“在治理整个教区上协助教区主教,且当其不在或被阻时代替之”。辅理主教虽然也能够如此行事,但需要由教区主教给予“特殊代行权”才可以。因此,范学淹在祝圣苏志民为助理主教时也任命他为辅理主教,就是防止自己一旦被捕却一时未死的情况下,教区产生群龙无首的情况。当然,按照法典,助理主教在这种情形下,也能代替主教行使职权,但因为范学淹声望之高无人能及,如果不明确给予苏志民辅理主教的名份,只怕教众不能完全听从。给他加上辅理主教的头衔,就确保了保定地下教会的万无一失,这不能不说是范学淹的高明之处。范学淹去世后,苏志民站到了保定地下教会的最前线。因此,让安树新成为助理主教和辅理主教,在当时来看,也确实有其必要性。然而,也正因为如此,一个微妙的情况产生了。安树新虽然是“保定教区助理主教和辅理主教”,但那是地下教会的,地上教会虽然暗地里也承认,但受制于实际情况,表面上毕竟只能叫他“安神父”,这也是安树新与苏长山共祭时两人都不穿用主教袍服而只着神父祭服的原因,算是双方都给个面子。因此,以地上教会而言,苏长山主教去世后,教区就没有了主教,所以如果按照《中国天主教主教团关于选圣主教的规定》的程序和办法,将安树新选举为主教,是没有任何障碍的。而地下教会则不同。在地下教会看来,苏志民才是保定教区的正权主教,而安树新是苏志民的助理主教。苏志民还没有死,安树新如果就去做主教,就严重侵犯了苏志民的神权,是一种夺权行为。它将破坏地下教会赖以生存的基础之一――圣统制。由于教廷对华政策紊乱,目前河北多个地方的地下教会出现乱象,如邯郸教区(永年教区)也是由范学淹祝圣的地下主教韩鼎祥被教区署理张绿世架空就是一个典型案例,这种内耗对河北地下教会原来就有限的力量具有极大的削弱作用。但这些情况都出在地下教会内部,盖子毕竟没有揭开,而“忠于教宗”又是地下教会不论哪一派都必须高举的旗帜,所以在面对政府和地上教会的时候,地下教会还能够做到以一个声音说话。但安树新出来就不一样了。他是地下助理主教,在保定这样一个以“忠贞”自命的教区,以安树新这样的“铁杆忠贞”出来做破坏圣统制的事,将使得河北地下教会各派人物不再有顾忌,夺权之争势必愈演愈烈,这对教众的打击,是致命的。



   3、安树新出任保定主教有利于保定保持中长期稳定。

   当前我国宗教管理体制是条块结合、以块为主。就地方而言,是两条线领导。一条是中央的国家宗教事务局和省、市宗教事务管理部门的领导,另一条是地方党委、政府的领导。作为地方主要领导,几年一届,甚至不到一届就调任,因此就特别重视宗教领域的稳定,以“不出事”为主要工作诉求,有时候就会出现一味求稳。这往往使得短期稳定与长期稳定形成一对矛盾。而安树新如果能够出任保定主教,却能够使这两者实现有机统一。保定教区自苏志民、安树新消失后,由地下神父霍君龙以副主教身份掌教。但保定地下神父人数众多,主张各异,霍君龙人望也不能与苏、安相比,无法全盘掌控。2004年8月,霍君龙被捕,保定地下教会群龙无首。这种情况,一方面使保定地下教会缺少牵头者,不会闹出大规模群众性事件;另一方面,也埋下保定地下教会“分头并弘”的可能性,于保持地方稳定是很不利的。这就需要一个能为各方面都接受的人出来,承担起整合教会的责任,安树新就是唯一一个适合的人选。安树新有着长期的“忠贞”纪录,虽然10年不曾掌教,但人脉深植,现在的神父多为其旧部,在地下教会中仍然享有很高的威望。不可否认,因为他出来与苏长山共祭,其人望受到了一定的损害,比如他老家安家庄4000多教徒只有10几个参加他的弥撒,但毕竟底子厚,香火情份在,地下教众不会当面跟他过不去,大规模的群众性事件是可以避免的,这就可以保证短时期内的稳定,符合保定地方政府的利益。安树新今年才58岁,在国内主教这一层次属于年富力强的,还可以做20年左右的主教。保定教会跟国内其它教会一样,是受制于中梵关系大格局的,中梵关系在20年还不能实现正常化的机率几乎不存在。因此,这样一段时间,可以让一批对范学淹等人还有记忆的老人自然淘汰,年轻一辈虽然有口耳相传,但更容易受到新时势的影响,特别是跟着教廷的脚步,走上“合一”之路。同时,20年的时间也足够从容地培养安树新的接班人,如此,保定天主教长期稳定就有了广阔的布局空间。



4、安树新出任保定主教对梵蒂冈是一个反制。

   去年广州教区选举甘俊邱神父为广州主教,按规定,须由中国天主教主教团批准。然而,今年1月,梵蒂冈传出消息,同意甘神父的任命。这一决定抢在在中国主教团之前,非常明显有争取主动的意思。梵蒂冈这一手法非常高明,甘神父是中国方面自选的,主教团没有不批准的道理。但我在你批准之前先行批准,那甘神父到底是主教团批准的还是梵蒂冈批准的呢?这样一来免去了“事后追认”模式的无奈,二来也消除了中国方面“自圣”的影响,三来打消了甘神父因为自选自圣而部分教友不服从的顾虑。一石三鸟,确实精妙。眼下,国内天主教正是多事之秋,不能大声以色,而且这样的事还确实不能明说,而安树新出任保定主教恰好是对梵蒂冈一个绝妙的反制。如果安树新做主教,梵蒂冈批是不批?批的话,苏志民尚在,他是范学淹亲自祝圣的,范学淹的权力是前教皇亲自给予的。虽然教廷在上世纪90年代已经要求地下主教不要行使特权,但范学淹的行使特权是在此以前,而目前活跃的一批地下主教、包括苏志民在内,其直接来源都是范学淹。承认安树新的主教位,就是否定苏志民,从而间接否定了前教皇给予范学淹的权力。而否定了范学淹,那现在一大批地下主教的权力就没有了依据。可如果不批,那势必寒了安树新的心。安树新肯出来,就做好了抛开苏志民自己做主教的准备。这还是小事,毕竟以安树新的身份和保定的地方环境,纵然对教廷不满,也不会口出怨言。更重要的是,如果教廷不批准安树新出任主教,那等于推倒了中国地下教会树立的“忠贞典型”,这其中的意义,无可估量。其实,安树新的复出,本身就有梵蒂冈推进“合一”的意图在内,梵蒂冈自己也是做了工作的。以梵蒂冈的本意,应该是让安树新出来收编保定地上教会,暂时以辅理主教的身份,做一个和沧州李连贵那样的形为地上实为地下的主教。然而时势不由人,安树新既然出来了,下面怎么走就不是梵蒂冈能全盘掌握的了。以梵蒂冈而论,也许只有一个办法,明年苏志民就将年满75岁,按教会法应当荣休。虽然国内天主教对这一条几乎没人执行,但毕竟是有教会法法源的。可以让安树新由保定教区选举为主教,但暂不举行就职典礼,等明年由教廷宣布苏志民荣休,再同意安树新出任保定主教,再举行典礼,这样就顺理成章了。中方不妨再大方些,在典礼上还可以宣读教皇的委任状,以增强安树新的合法性。在保定这样的地方,做出一些让步是必要的。实质上,能够为安树新举行主教祝圣大典就是中方很大有胜利。因为从地下教会层面讲,他是助理主教,助理主教在主教退休或逝世后升主教是无须再次祝圣的,安树新如果举行典礼,本身就表示他对从前地下助理主教身份的抛弃。



再来谈弊。

安树新出任保定主教只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他的内心的真实想法到底如何尚存疑问。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对安树新这样的人,谁也不能说有完全的把握。安树新是农民出身,为人厚道诚实,这一点是尽人皆知的。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就不能排除他有认死理、钻牛角尖的可能。据传闻,他去年复出后,曾经提出到北京去和某重要主教共祭。这也许是他“合一”思想的表现,但万一他存有“为恩师主教报仇”的想法呢?如果他在和那位重要主教共祭时有过激的言行,那将是一场灾难。它将再一次激发中国天主教地下教会的“忠贞热潮”,国际舆论也会大肆炒作,梵蒂冈也可以借此向中国政府发难,压迫中方在中梵博弈中作出更大的让步。不过,虽然如此,这样的万一还是有办法防止的。最重要的,是断绝安树新的后路,而要这样做,有一个人物非常重要,那就是苏志民。苏志民2003年11月曾被人看见有人带着在一家医院看病,2005年又有人看见他在一家公园散步,并拍下了照片。那么,不妨设想一下这种情况:当安树新正式就任保定主教后,苏志民在某一天在保定某处露面,并恰好被教友看见。或许当时教廷已经宣布苏志民荣休,但苏的威望还在,这就势必造成对安树新的不满,安树新为了做稳主教,就一定要在“合一”上做出成绩来,而要在“合一”上做出成绩,就必须同政府加强合作。同时,对安树新应该加以尊崇,多让他出去走走看看,学习一下“合一”的大好形势,增强自己的信心。同时,逐步恢复东闾圣母朝圣。其实禁了这么多年,哪年也没少了教友去朝圣,将其恢复,不过因势利导而已,还可以通过教区机构大力宣传安主教在恢复这一孝爱圣母的盛事中的作用,并请安主教亲自主持东闾朝圣感恩祭,祈求“中华圣母,为我等祈”,此举可以很好地修复安树新的人望,从而使他真正感受到主教的尊荣,安心履行好这个重要职务。

综上所述,笔者以为安树新出任保定主教一事,利大于弊,安树新应当会成为保定主教。

一年级学生 发表于 2010-3-19 23:27:44

今天晚打开在线网站,看见了这份文章。先是以随便看看态度,随着续后的阅读,发现是让我震撼,则决定浏览三次以上再作想法或思考。

保定风近来刮的十分猛,波及教区内外甚至涉及整个普世教会。由于所读的信息面基本了解那么点点,所以该文对我这个什么都不了解尤其是教会知识贫乏的非保定信徒来说,无疑是镑重量及雄文,个人认为,此文章定能如绞龙出水,引发大家甚至是圣座的重视。

由于原地址:http://www.ccccn.org/home/space.php?uid=8116&do=blog&id=2457
的讨论方式还不太习惯,加以没注册,故暂时转这里,也同时看看主内的兄弟姐妹的观点如何。

其他的个人感想目前不成熟,或不太想说,或以后在说。

marjac 发表于 2010-3-20 19:27:44

阁下的言论比天主还大!佩服

白冷山 发表于 2010-3-20 20:32:36

在宗座没有发布新的明确的观点之前,我无条件支持安主教。诋毁梵蒂冈和安主教是不好的。安主教作为一种特殊情况,可能需要做出自己的决定。但是我希望安主教每件事都能做的更好。安主教并没让别人效法他。这也是大家都明白的。

白冷山 发表于 2010-3-20 20:36:38

提醒各位朋友注意:赵县事件反倒是个大事,请大家积极发言,讨论应该怎样规范。

迷糊 发表于 2010-3-24 08:56:58

支持山雨来的观点!

看完这文章,我不迷糊了!

xuzengjue 发表于 2010-3-28 23:15:35

没看完,字数太多,义愤填膺的字数也多,像大字报。
首先,表示对这位教友心情的理解
其次,想说这位主教身份上的转变,损失的不只是教友,其实对于安主教的灵魂本身而言,他也是个大大受害者。
再次,这样的文章不见的能起到使教会团结的作用,容易让外界看我们的教内的笑话。

最后,我个人的观点是,我们还是以祈祷为主,有天主在什么事都好说。安主教毕竟是人不是神,咱连自己身边主教的错误都不能宽容,我们还能容的下什么。魔鬼考研的不是安主教,还有我们。希望这位楼主朋友息怒。

关注 发表于 2010-7-25 23:37:37

卖红薯吧!

划向深处 发表于 2010-7-29 08:34:14

安主教,既然站出来,就要带领神长、教友传福音,这是教友们所期盼的。

qwe123 发表于 2010-7-29 08:46:54

爱国会的主教是领导,还有很多社会事物及爱国事物要办,传教吗,神父去一下就行了,大惊小怪什么!!

划向深处 发表于 2010-7-29 08:59:10

爱国会的主教是领导,还有很多社会事物及爱国事物要办,传教吗,神父去一下就行了,大惊小怪什么!! ...
qwe123 发表于 2010-7-29 08:46 http://bbs.ccccn.org/images/common/back.gif

你只看到别人的缺点,而看不到他人的优长。我看到地上有很多神职传福音,而听不到地下弟兄有什么动静,只会探讨忠与不忠。那时代过去了。

qwe123 发表于 2010-7-29 12:30:49

本帖最后由 qwe123 于 2010-7-29 19:13 编辑

兄弟你误会了,安主教确实是主教,因为他原意放下忠贞走两条觉路,这是他个人的选择。关于传教,是因为他周围原来的神职人员不原意走他的道路,那是这些神职不听“命”。教友也只有几十个人,是教友“糊涂”。你说安主教怎么样传教,你说的对:“我看到地上有很多神职传福音,而听不到地下弟兄有什么动静,只会探讨忠与不忠。”兄弟你去地下看看。我听说解放初期中国天主教徒是四百多万,现在爱国会公布还不到五百万,听说非官方一千四多万。不知是否准确?这里边也有安主教的功劳。“那时代过去了”真与假不那么重要了,安主教好好发展,好好的传教吧。为他祈祷。

thomas.cui 发表于 2010-7-29 17:28:40

看看接下来保定会发生什么情况吧。
“公开就职、与马英林共祭”,主教大人在抉择中,我们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吧。
能做的只能为安主教祈祷了

木易烈 发表于 2010-7-30 20:28:09

安主教,去卖红薯吧!

是有一定道理的。

刘幼民 发表于 2010-7-31 07:35:15

中梵关系已经有了即将突破的迹象,安树新再不行动做官可就来不及了,这里面存在梵蒂冈暗中布局的可能。重大政治决策,愚民哪里可知玄机?

义峰 发表于 2010-7-31 08:18:03

我觉得吧,在现在这个时候,都只可以看,而不必说了。为什么?因为7月初,中方宣布今年必召开八大,完成换成换届工作,之后,枢机部长的信也出来了。这说明什么呢?我觉得这说明双方已经完成了相互试探,准备摊牌了。当上面已经成案在胸的时候,还需要说什么呢?只宜静观。不管是旁观者,还是教中人,对于这样一个大的格局而言,都是微不足道的,形势发展到今天,都没有说话的余地了。因此,安树新卖不卖红薯,或者是不是改卖白薯或地瓜,都不是旁人要说的了,呵呵

木易烈 发表于 2010-7-31 09:03:11

形势发展到今天,也证明了,入教之后退教的人,在理论上和实际的发展中没捞到因何一根稻草。中梵关糸可以向正反两个方面发展,但世人在看,泱泱大国是否在证明自己的承诺“宗教信仰自由”。
不管是旁观者,还是教中人,还是决策者,检验的时候到了,是否还是用那陈旧五十年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的所谓自由那?
教内教外人来决策几个主教的位置问题,那是小谋,短视。大谋是自由和谐,能给今天的局面带来稳定经济发展。
16楼是井底之蛙,玩玩小聪吧了。

义峰 发表于 2010-7-31 09:04:37

中梵关系已经有了即将突破的迹象,安树新再不行动做官可就来不及了,这里面存在梵蒂冈暗中布局的可能。重大 ...
刘幼民 发表于 2010-7-31 07:35 http://bbs.ccccn.org/images/common/back.gif
安虽然文化程度不高,识字不多,但其实是个老实人,名声很好,人称“纯孝”,如今能做到这一点的并不多。所以要说安树新出来是为做官,我觉得有点冤枉他。我觉得他还是自己认为出来比较好开展工作。

木易烈 发表于 2010-7-31 09:11:47

安树新卖不卖红薯,或者是不是改卖白薯或地瓜,是否有人叫他出来做官,都不重要了。

关键是不是给安树新宗教自由。

义峰 发表于 2010-7-31 09:19:01

本帖最后由 义峰 于 2010-7-31 09:25 编辑

看问题一定要用与时俱进的眼光,一定要用联系实际的方法,一定要用实事求是的原则。能做到这几点,大致就不会差了
另外,不要总觉得什么“中梵关系会向正反两面发展”,任何事物都不是绝对的,不是非此即彼的,而是在斗争中求发展,在斗争中相互妥协的,因此,必然是向正面发展,但这个发展也是要有磕磕碰碰的,这都是正常的。妥协是一种本领,达成双方都能接受的妥协,就是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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