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人 发表于 2014-4-24 22:40:12

遭遇沙尘暴

本帖最后由 散人 于 2014-4-24 22:41 编辑



沙尘暴不需要讲道理
就夺取了老天爷的清白
几个钟头,搅得天昏地暗
无意间,走失了一轮金色的太阳

树丛摇响散乱的鸟鸣
刚刚成为绿色的山丘蒙受灰尘
现在更像是一座坟墓
埋葬的是懵懵懂懂的白日梦

曾经威风过的高层建筑
也和沙尘暴玩起了低劣的隐身术
不阴不阳,不言不语,凝重深沉
权力使钢筋铁骨变的温和柔软

只有一场淋漓至尽从天而降的春雨
可以洗净人为地屈辱肮脏
我在祈祷盼望,欢迎那挟带着雷声
的复仇者,洗净死者的遗骨

修公爵 发表于 2014-4-25 06:02:11

本帖最后由 修公爵 于 2014-4-25 06:03 编辑

西域四月突变天
天鹏一日如一年
朝如炎夏紧髡首
暮戴貂冠忙御寒
      天鹏,是我的同学,大连某建筑公司派他到乌鲁木齐施工。他有个特点,就是每天早晨都会用吉利剃须刀将头刮得锃亮。天听说乌鲁木齐一天之内降温26度,在班级群里戏谑他。
   极端天气,也许就是天主对人的惩罚吧。

散人 发表于 2014-4-25 07:00:15

修公爵的律诗写的很生动有趣。

小磨墨儿 发表于 2014-4-25 08:40:28

好诗!高端大气没档次,低调奢华无内涵!
大气确实大气,可总是一如既往的透露出无神论者的内心迷茫和绝望,您别不爱听,打个比方;跟一个天涯孤儿的哀嚎有的一拼,声音虽高亢嘹亮可惜惨烈无比,远不如父子间老鹰抓小鸡游戏时的欢笑温暖人心。这应该就是排第三的小李飞刀跟排第一的上官金虹的区别。

散人 发表于 2014-4-25 08:49:12

小磨墨儿 发表于 2014-4-25 08:40
好诗!高端大气没档次,低调奢华无内涵!
大气确实大气,可总是一如既往的透露出无神论者的内心迷茫和绝望 ...

长青蛆儿斑竹所说的内涵就是要有迷信的成分,要会装神弄鬼。可是,在现代社会,迷信的东西都被扔进了蛆儿的洗脚盆(是老夫送你的)。请问蛆儿,现代著名诗人里还有天主教徒吗?现代著名诗歌里还有宗教诗歌吗?

修公爵 发表于 2014-4-25 08:55:41

熙来填海建广场
高端大气美名扬
继任官员为政绩
四周圈起海景房
平米售价远过万
保温材料却牵强
突遇星星一点火
引发浓烟冲天光
…………建筑保温供应商成铁有感于大连星海广场高层建筑保温材料大火。4·24

散人 发表于 2014-4-25 09:03:29

修公爵 发表于 2014-4-25 08:55
熙来填海建广场
高端大气美名扬
继任官员为政绩


修公爵这首诗,境界超越山雨来,诗意略逊。但是很不错,很有现实感。

修公爵 发表于 2014-4-25 09:05:48

老刘,我记得有一年的诺奖得主是波兰诗人,他的代表浓就是《一个诗人,坐在圣保禄大殿干神马》

小磨墨儿 发表于 2014-4-25 09:10:33

修公爵 发表于 2014-4-25 09:05
老刘,我记得有一年的诺奖得主是波兰诗人,他的代表浓就是《一个诗人,坐在圣保禄大殿干神马》 ...

修大哥,请不要用吃西餐系的餐布去擦一条正在吃屎的狗的嘴。

散人 发表于 2014-4-25 09:12:21

本帖最后由 散人 于 2014-4-25 09:24 编辑

修公爵 发表于 2014-4-25 09:05
老刘,我记得有一年的诺奖得主是波兰诗人,他的代表浓就是《一个诗人,坐在圣保禄大殿干神马》 ...
1996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波兰著名女诗人维斯瓦娃·申博尔斯卡(又翻译辛波丝卡) ,主要作品包括诗集《我们为此活着》、《向自己提出问题》、《呼唤雪人》、《结束与开始》等,其作品中充满了反讽与隐喻,未见宗教内容。

修公爵 发表于 2014-4-25 09:24:37

南方周未有专题报导,一个男诗人,我冇有电脑后一查便知。

散人 发表于 2014-4-25 09:26:50

修公爵 发表于 2014-4-25 09:24
南方周未有专题报导,一个男诗人,我冇有电脑后一查便知。

你可以查查,最好转帖他的某些作品。

散人 发表于 2014-4-25 09:30:36

小磨墨儿 发表于 2014-4-25 09:10
修大哥,请不要用吃西餐系的餐布去擦一条正在吃屎的狗的嘴。

蛆儿,你还是快回长青看门去,就是被主人笼住了嘴,那个小朋友还是很喜欢你。

苹果的信仰 发表于 2014-4-25 10:00:07

修公爵 发表于 2014-4-25 08:55
熙来填海建广场
高端大气美名扬
继任官员为政绩


:hug:

修公爵 发表于 2014-4-25 12:08:56

本帖最后由 修公爵 于 2014-4-25 12:11 编辑

散人 发表于 2014-4-25 09:26
你可以查查,最好转帖他的某些作品。

八零年的得主米沃什:
     (选自南方周末,原作者夏榆)米沃什是一个伟大的波兰人……米沃什用他的心和笔为我们指明了道路,展现了残酷的现实,刺痛了我们却引导着我们从善。他的逝去给我们和国家带来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波兰总理马雷克·贝尔卡
  
    他是这样一种人,这种人拥有暧昧难言的天赋,能比我们认知和承受更多的现实。———爱尔兰诗人西缪斯·希尼
  
    8月27日,是波兰共和国政府为诗人切斯瓦夫·米沃什举行安葬仪式的日子。
    8月20日,波兰政府拟定了两个地方作为安葬米沃什的墓地,一个是克拉科夫的墓地,一个是克拉科王宫邻近的教堂。教堂安葬着波兰一百年来最杰出的文化人,米沃什最终也被确定安葬在教堂。届时,安放着米沃什遗体的石棺会被存放在教堂的地下墓穴中,那里还存放着波兰历史学家扬·德乌高什、剧作家斯坦尼斯瓦夫·韦斯皮扬斯基、画家雅采克·马尔切夫斯基的遗体。当晚,在克拉科夫市场的广场上还有通宵的纪念活动,人们会朗读米沃什的诗作。葬礼在克拉科夫的圣马莉亚大教堂举行,由大主教弗朗茨塞克·马哈尔斯基主持,当天会有很多重要的人物到场,包括波兰总理、美国驻波兰大使、立陶宛驻波兰大使等等。
    但是也有人反对将米沃什葬在国家级教堂。据波兰《选举报》报道,1980年代波兰作协的主席康拉德·斯特热莱维奇、波兰社科院的知名教授和四位波兰家庭联盟党的前议员等人联名写信给克拉科夫地区教会的大主教,反对在克拉科夫教堂安葬米沃什。波兰的宗教电台马莉亚电台,不顾大主教对米沃什的认可,号召听众们反对米沃什的葬礼。反对者甚至对葬礼那天是否应该让送葬队伍穿过城市争论不休。
  
    波兰驻华大使布尔斯基
    在涉及到米沃什葬礼的问题上,有不少人不同意把他当作一位伟大的波兰人来安葬,他们甚至认为米沃什根本就不是波兰人,因为他大部分时间是在国外度过。1951年,米沃什作为当时波兰政府的外交官出走巴黎,他的移民身份使反对者耿耿于怀。波兰国内一些媒体评价米沃什的时候,使用“逃亡者”、“叛徒”、“良心缺席者”等词语。
    1951年在米沃什作为波兰政府的外交官出走巴黎的时候,现任波兰驻华大使布尔斯基刚刚来到中国北京学习汉语,为他的外交官生涯奠定基础。布尔斯基目睹过当年在波兰国内指责和批判米沃什的情形。1960年开始,布尔斯基先后出任波兰驻华大使馆随员、秘书、文化参赞,他经常会收到米沃什在巴黎流亡期间编辑的地下杂志。那个时候,布尔斯基就读到过诗人在流亡之中写下的诗歌,那些诗让他读过之后难以忘记。
    2004年8月20日,在米沃什辞世而毁誉交加的时候,布尔斯基在他的大使官邸接受本报记者专访。
    记者:米沃什跟你一样曾经做过外交官,先后在波兰驻华盛顿和巴黎的大使馆工作。但是在1951年,他在外交官任上出走,并留在了法国。你怎么看米沃什1951年的出走?
    布尔斯基:他当时是波兰驻法国的外交官,负责文化事务。米沃什当时已经30多岁了,开始他在波兰驻美国使馆当随员,后来被派到法国当文化参赞,他觉得受不了就逃跑。当时政府和外交部对他肯定有意见。不过后来,他选择的这条路是给波兰争了光,1980年他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他成了波兰的骄傲。
    记者:你对米沃什熟悉吗?诗人布洛茨基称他是20世纪最伟大的诗人,你怎么看?
    布尔斯基:布洛茨基对米沃什的评价一点都不过分。对米沃什和他的作品我老早就知道,特别是他写的很重要的一部作品《被禁锢的头脑》,1953年在法国发表,我很欣赏。这篇作品是写波兰知识分子,特别是年轻的知识分子的,他揭示了很多问题,揭示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波兰知识分子当时的处境,揭示了国外知识分子对国内知识分子的态度。米沃什战后在国内,后来他决定到西方。但他没有参加任何的政党,也没有参加任何的政治派别,没有参加任何的政治运动。他主要是从道德这方面分析人的处境、人的态度、人的表现等等。他的态度不一样,他关心的问题是违背真理,还是支持真理。在1940年代末、1950年代初一部分波兰知识分子热烈欢迎当时的新思想,也有一部分知识分子提出批评意见。米沃什没有直接反对,他是从道德的角度提出问题:人对真理的态度是什么?主持真理还是脱离真理,主持公正还是脱离公正?
    记者:米沃什有时候说自己是立陶宛人,有时候说自己是波兰人,他的出走使他成为一个失去祖国的流亡者,你怎么看米沃什的流亡?
    布尔斯基:米沃什有时候说自己是维尔诺人,有时候说自己是立陶宛人,有时候又说自己是波兰人。最早他把自己看成是维尔诺人,战前这个城市归波兰,现在是立陶宛的首都,16世纪一直到18世纪,立陶宛跟波兰王国是统一的,所以好多立陶宛人在波兰那边定居,好多波兰人在立陶宛那边定居,也有很多通婚的等等,到最后有的地方就很难分清哪些是波兰人,哪些是立陶宛人。后来是战争把这些给破坏了。战争摧毁了一切,米沃什失去了故乡,失去了祖国,失去了朋友。虽然他后来回到过他的故乡,但是他熟悉的那种气氛不复存在。所以他经常提到过去,提到战争的后果。我这里有一首诗,题为《在华沙》,是米沃什1945年写的,他写的第一句就是:你这个诗人,坐在华沙圣约翰大教堂做什么?当时的华沙在战争中变成了一片废墟。他在诗歌中写到牺牲和忍耐,他表达的主题不是战争,就是回忆,不是废墟,就是童年,要不就是真理和对真理的态度,这就是米沃什。
    记者:流亡者是没有确切归属感的人,米沃什到法国,法国不是他的家乡,到美国定居,美国也不是他的地方。
    布尔斯基:可以这样说,战前他就是一个优秀的知识分子,战争把他的一切给毁坏了。战后开始的时候他是有希望的,到1951年他就出走,到了西欧,但是到了那边人家对他有点怀疑。后来慢慢在那边可以说水土服了,美国的大学邀请他讲学,他在美国三十多年一直在讲波兰文学。他把波兰的文学介绍给美国,把波兰独特的思想引进到美国。
    有个美国教授跟我说:我知道有一个波兰诗人,他写过《被禁锢的头脑》,我知道他在美国是一个外国人,他失去了立陶宛,失去了波兰,失去了法国。他在美国出的书主要不是为美国争光,是为波兰的作家争光,他的书哲学内容太多,哲学内容太多的诗人现在不多了。米沃什被看成是一个独特的人,是一个对诗歌和哲学很认真的人,但是美国人不大懂他的诗歌,波兰人没机会看。他就是这样的一个处境。
    记者:1980年他获得诺贝尔奖以后波兰是什么反应?
    布尔斯基:他在1980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以后,受到邀请回到波兰,受到广泛的欢迎,因为他已经是公认的世界文学舞台上的人物了,很出色。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以后,波兰开始关注他,很多出版社都愿意出版他的书。
    记者:1989年之后,米沃什受到邀请回到波兰定居,那以后他的状态是怎样的?米沃什没有对波兰的社会发言吗?
    布尔斯基:他有一次接受记者的采访时说,他在美国一直觉得不是在自己家里,有点不舒服。那边缺少波兰人以及东欧人,特别是知识分子的思想交流的气氛。波兰的那些诗人,老一代或年轻一代喜欢去咖啡馆喝咖啡,边喝酒边争论,争论一夜是常事。美国就不是。1989年他受到邀请回国定居。那时候的波兰正处于东欧政治巨变的时刻。但他一直不愿意对时局发言,据我了解他很少发言。有时候被逼着也不说。他只是写诗,用诗歌表达他的思想。他觉得现在的波兰是个更加开放、更加自由的国家,他也很想回到自己的故乡。所以到晚年的时候他选择了回到家乡。
    记者:据说他晚年的重要工作就是用波兰语翻译《圣经》?
    布尔斯基:他用波兰语翻译《圣经》从很早就开始了,《圣经》一直是他诗歌写作的一个源泉。
    记者:波兰对米沃什的辞世有什么反应?
    布尔斯基:在波兰当诗人,为波兰当诗人,比任何别的国家有不同的历史性的或民族性的责任。在波兰历史上,诗人起着很重要的作用,不仅是他这个诗人,别的诗人起的作用也很大。诗人对波兰民族的特性了解得更好,同时对民族的遭遇,他们的敏感性更大。我们的总理也对米沃什的作品有一个评价,他说:米沃什通过他的诗歌在给我们指路,让我们做好事,认识现实问题。
    他是一个有明确的看法的作家,他的使命就是要加快我们生活的速度,他对那些有危机和冲突的地方有天生的敏感性。他的主要的思想就是对真理的态度。对历史的态度,对战争的态度,对和平的态度,对真理、对公正的态度。虽然他失去了祖国,被迫留在国外很多年,但是通过他的工作,通过他跟美国知识分子的联系,推动了波兰文化的发展。他是一个对世界不能满足的作家,他是一直为人的尊严和自由而奋斗的人。波兰人民理所当然地把他看成是国家的骄傲。

修公爵 发表于 2014-4-25 12:13:30

美好的一天

文/ 米沃什(美国)

多美好的一天啊!
花园里干活儿,晨雾已消散,
蜂鸟飞上忍冬天的花瓣。
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我想占为己有,
也没有任何人值得我深深地怨;
那身受的种种的不幸我早已忘却,
依然故我的思想也纵使我难堪,
不再考虑身上的创痛,
我挺起身来,前面是蓝色的大海,点点白帆。

散人 发表于 2014-4-25 12:14:28

米沃什1945年写的,他写的第一句就是:你这个诗人,坐在华沙圣约翰大教堂做什么?当时的华沙在战争中变成了一片废墟。他在诗歌中写到牺牲和忍耐,他表达的主题不是战争,就是回忆,不是废墟,就是童年,要不就是真理和对真理的态度,这就是米沃什。

很惭愧,米沃什的诗歌没有看过。因为不通外语,又不喜欢翻译过来的外语诗歌,结果除了外国古典诗作之外,就很少涉猎外国现代诗歌作品了。

修公爵 发表于 2014-4-25 12:14:56

在恐惧和颤栗中,我想我要实现我的生命


  就必须让自己做一次公开的坦白,


  暴露我和我的时代的虚伪:


  我们被准许用侏儒和魔鬼的语言尖叫,


  而纯净和丰富的字词却被禁止。


  在严酷处罚下谁敢说出一句话,


  就要把自己视做一个失踪的人。

修公爵 发表于 2014-4-25 12:17:53

祈祷者
  
  年近九十,依然携带着希望
  但愿我能将它倾诉、述说、脱口而出。
  
  即使不在别人的面前,至少在您面前,
  您曾用蜜和苦艾滋养我。
  
  我感到羞愧,相信您必定在佑护我,
  似乎我对您有过某种特殊的功德。
  
  我如同那些古拉格囚犯,他们用树枝编织了
  一个十字架,晚上在营房里向它祈祷。
  
  对于我作出的恳求,您屈尊答复,
  于是,我发现这多么缺乏理智。
  
  出于同情,我为别人乞求一个神迹,
  此时,天空与大地如此寂静,一如从前。
  
  由于我对您的信仰,我在道德上产生了怀疑,
  我钦佩不信教者,因为他们具有单纯的毅力。
  
  假如我认为宗教只有益于我这样的弱者,
  那么我是什么样的王权信徒?
  
  作为乔姆斯基神父①课上最乖戾的学生,
  我早已开始注视命运那纷乱的涡漩。
  
  如今,我是一个躺在黑暗中的老人,
  您正在缓慢地关闭我的五官,
  
  为了一直前行、写诗,
  我把自己交给压迫着我的事物。
  
  让我从真实或想象的负罪中解脱,
  让我确信,我艰难地跋涉是为了您的荣光。
  
  在我极度痛苦的弥留之际,请用您的苦难帮助我,
  尽管您的苦难并不能让世界免除痛苦。
  
  ①:乔姆斯基神父(Father Chomski):米沃什上世纪八十年代写过一首诗《乔姆斯基神父,多年以后》,开头是:“乔姆斯基神父,维多泰教区的牧师,/死于九十七岁,至死操心于/教区的百姓,无人可以胜过他”。维多泰教区(Vaidotai parish)位于立陶宛首都维尔纽斯。米沃什出生于维尔纽斯(波兰语中即维尔诺)。

修公爵 发表于 2014-4-25 12:18:28

以后
  
  信念、教义、观点、
  必然、原理、
  规则和习性,都遗弃了我。
  
  在一个文明的边缘,我赤裸着醒来,
  对我而言,这个文明如此滑稽而难以理解。
  
  后耶稣会学院①,我曾在里面上课,
  它的拱形墙壁,不再令我愉悦。
  
  虽然我用拉丁语保存过几个句子。
  
  河流穿过一片橡树与松树林。
  
  我站在齐腰的草丛中,
  呼吸着黄花野性的香味。
  
  上面,白色的云。犹如平时,在我的街区,
  大量白色的云。
  
  1999年,于维利亚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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