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来 发表于 2013-8-8 19:11:51

从《金鲁贤主教牧函》说起

本帖最后由 山雨来 于 2013-8-8 19:27 编辑


         从《金鲁贤主教牧函》说起
    一、引言:       近一阶段,网上逆流汩汩翻腾,借金鲁贤主教仙逝之机,魍魉小儿,翻云覆雨,旁敲侧击,极尽污蔑中伤之能事。山人神父写出专题文章《思山雨欲来》,并拉出一串名单,定名“伪忠贞”,引经据典,咬牙切齿地大加挞伐。什么小保、眼睛、善恶、雨来及那群“伪忠贞”呀,无非“是为了给朋友的承诺:逗逗雨来!”为免“忠贞教会将被这几个蠢蛋拖入泥淖,坏了忠贞美名”、“没有爱与信仰是伪忠贞们的基本特征”……       还记得《拯救山人》的网战,虽则轰轰烈烈,但除去上文,我基本无语,只是山人等自陷混战之中,最后悻悻而还。尔后,在其长短文章里,山人不时发泄一两句什么“疯满楼”啊,(我原来的一个笔名“风满楼”),“伪忠贞”啊……忌刻之心跃然纸上。自此我断定:此子不可救也。所以尽管屡有郑声秽语,去也,自不当事。       一个神父怎么可以像猴屁股着火一样坐不住板凳,怎么可以如此踌躇满志,旁若无人,无端的到处树敌呢!在文章里脱口而出的就是“混蛋”、“蠢蛋”且毫无警觉用词之失当,全然没有接受《拯救山人》论战的经验教训,依旧信口雌黄,指名道姓地谩骂。知否“戟手而詈则人无不怒”的道理?
          对于西去之人,褒如是,贬亦如是,都没太大必要。吾等之攻防,远远超出金牧宁息灵柩范畴之外。或借题发挥,或小题大做。一小撮“金氏综合症候群”的病原体,有持无恐地扩散奔袭。有人借尸还魂,打着金主教的大旗,为独立自办的方针正名,为爱国会体制评功摆好,有人为自己身处“逆”境的尴尬身份涂脂抹粉,公开叫嚣把教宗当成“精神领袖”。金鲁贤主教俨然成为中国天主教的标杆人物了。       有位一空 “YIKONG” 的网友特地在我的博客留言中,全文上传信德年《金鲁贤主教牧函》,歌功颂德之心昭然。细读全文之后,怅然无绪。我设想,金主教如果不参加爱国会,如果拒绝听从公安部政保局刘 钧副局长长达两年的劝说,拒绝做爱国会的主教,仅仅从事翻译工作而终老林泉。那么,金主教辉煌的有始有终的一生,将与龚品梅主教颉颃,为中国教会永久的圣者,甚至都有列真福品的可能,世世代代为中国和世界信友仰慕与纪念。       时值金牧归丧百日之后敏感度式微之际,浮想联翩,总觉得该当应付几句,以备今古,以答宵小。    二、 《金鲁贤主教牧函》导读一       “我是浦东金家巷人,我出生于一个世代信奉天主教的家庭。我祖父名新衡,圣名保禄。他很虔诚,结婚生子,为第一个儿子取名信德,第二个儿子取名望德,即我的父亲。我祖父没生第三个儿子,他的堂弟生的第一个儿子就叫爱德。家中有信、望、爱三德的后代。我母亲很热心,当我呀呀学语时,她就一句一句地反复教我天主经和圣母经,       “1938年我进了耶稣会,在初学院受训二年;1940年被派往耶稣圣心修院,教拉丁文一年;1941年被派往河北献县哲学院,再读一年哲学;1942年回上海圣伯尔敏学院,读四年神学。在这漫长的十四年中,尤其读神哲学的七年中,我的求知欲望很盛,我的老师都是专家,极有学问,他们的神学成就也出名,我得益不浅。“1947年初,巴黎省耶稣会决定派我去欧洲深造。其间我去了法国里昂福尔维(Fourviere)神学院呆了四十天,又去了离里昂不远的哲学院呆了几天。我呼吸到新鲜空气,感觉到师生们都有锐气,课上课下热烈讨论,“他们认为,二千年来,古老的天主教教会身上积有过去各个时代留下的沉淀物,必须抖掉,教会应回归到生命的源泉,也就是圣经和教会初期教父的著作里,吸取养料力量,       “我和法国的德-吕巴克(Henri de Lubac)神父、德国的卡尔·拉内(Karl Rahner)神父成为朋友。       “于1950年6月离开罗马去了德国旅游,途中获悉教宗庇护十二世在当年八月十二日发表一篇名为《人类》的通谕,沉重打击新神学,勒令法国多明我会和耶稣会中属于该学派的会士反省,革去教授之职,离开原单位,去僻静处反省,不准再写文章、出版书,不准接触年轻学生等。德-吕巴克、龚加尔等首当其冲。多明我会神父舒努去见巴黎舒阿尔枢机(Cad.Suhard),向他流泪哭诉,枢机安慰他说:“我的小神父,别伤心,不出二十年,大多数人将接受你们的思想。”        三、 《金鲁贤主教牧函》导读二       “1955年9月8日晚,我和龚品梅主教等被捕,从此开始长达二十七年的在监狱中或在监狱大门口的被专政的生活。
   “开始四年半被关押在上海南市第一看守所,与外界绝对隔绝。没有报纸书籍看,我的任务是反省罪行、坦白交代、接受审问。
    “每天静坐,除了祈祷外,我认为我最大的任务是保持信仰,要经得起考验,同时也检讨我的信仰,梳理我的信仰,这是别人控制不了的。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有物混成先天地生,我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亭之毒之,养之覆之。       “庄子杂篇《天下》说:“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慠倪于万物……上与造物者游,而下于外死生……者为友。“1982年6月20日,我听从公安部政保局刘钧副局长长达两年的劝说,回到了上海,赶上参加祝贺张家树主教的九十寿辰。这日也是我的六十六岁生日,真是巧合,但谁也不知道,我也不说,我默默地感谢天主:凡是天主安排的都是美好的。
    “为了管理教会,宗座制定了法律,规范信众的行为,引导他们迈向天国。法律内容多了,加以整理,为了便于参阅,于是有了法典。法律是人制定的,不是天主启示的,法律不是信条,不是信仰的对象,从来没有人说自己信仰某条法律,对法律要求于信众只是遵守,所谓遵纪守法也。信仰非法律,这是常识,但人们往往把它们混合,甚至等同,这是误解,这种误解有很大的危害性。我在神学院念神学时,讲解天主教法典的教授名叫埃斯坎西亚诺(Escanciano),中文名刚济亚,他说天主教法典共有2100多条(教宗若望保禄二世颁布的法典省略为1752条),只有专业人士才能掌握,作为神父应了解之,记住重要的、常用的若干条就可以。”        四、《金鲁贤主教牧函》解析       这真是一个别开层面的绝无仅有的教区主教“牧函”。这么大的一个信德年,各教区主教均有牧函次第问世,劝勉本区教友,日臻向善。而金牧的牧函通篇都是自传式的鋪金缀玉。中国有句俗话:“看人要看后半截。”而金牧最具争议的就是“后半截”。我们姑且不论金牧林林总总的教事与国事的演绎。就牧函本身叙事,简论一二。       “导读一”论述的是幼年、青年时代风华正茂的鲁贤铎的金色旅程。耐人寻味的切入点是金铎的法国朋友吕巴克神父、德国的卡尔·拉内神父等人的新神学运动遭受教宗《人类》通谕的沉重打击时,舒阿尔枢机说的那句话:“我的小神父,别伤心,不出二十年,大多数人将接受你们的思想。”       “果真,十二年后,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决定召开梵二公会议,聘请这些被打倒的神父作为会议顾问,以专家身份参加会议,他们作出了重大贡献。若望保禄二世又册封吕巴克和龚加尔为枢机,进一步表示支持神学家们带头思考探索神学重大问题。”       何需多论,醉翁之意焉在酒啊!       “导读二”用一定篇幅杂论老庄哲学外,画龙点睛的一笔就是:“必须牢牢记住一个大原则:圣教会是慈母 (Ecclesia Bona Mater)。法律的宗旨是保护信众,决不是吓唬信众,而是引导他们安然迈向天国,不致误入歧途。神父们遇到问题需要法律条文时,应全面考虑问题,替教友寻找出路,解决问题。”         “法律的宗旨是保护信众,决不是吓唬信众。”------这是《金鲁贤主教牧函》全篇的结束语。         没有联系教宗牧函的客套,也没有教区发展的远景规划,而是非常巧妙地表达了金牧积久于胸的秋后胜算的渴望与愤懑之情的发泄。君自思量也,偶不一一论!       作为牧函,我同样不认为这是最佳之作。    五、两条路线的辨识       金鲁贤主教逝世以后,金大辉秘书长、陈日君枢机等与其交游过的教会高层,都给予了相当的正面评价。正如陈枢机所说:“这么多年的恩宠,这么多年的奉献。把一切功过放在仁慈的天主手中吧。在公审判时,大家也会欣赏你为爱教爱国所做的一切。”这种实事求是的评论,充分显示了教会高层“择其善者从之”的宽以待人的大度,完全是个人对个案的真心实意的评价。      教会部门领导,以个人名义,纪念金老的逝世,即有人情的煦暖,又有教会的深情。举哀致敬,了此殡仪而已矣。      本来,金主教安然辞世,就算终结了自己曲线兴教的个人经营的历史进程。辉煌与恬淡,从此归零,交由他人续写上海教区的春秋。如果偏偏是别有用心的不逞之徒,硬要把金主教半生的争议之路变成“金牧路线”加以标榜,这就搅动了中国天主教何去何从的大蛋糕,使它上升到两条路线大是大非的对决中。   如果对爱国会的头领人物高调膜拜顶礼,那么身棲爱国会的上百主教还有什么惴惴不安的理由,个个不都成了国家精英,教会良玉,人间楷模,这不就彻底颠覆了教宗07牧函的基本精神,而且会是梵蒂冈对华政策的大逆转,这将是教会信仰精神是非无凭空前绝后的自我嘲讽的开端。       肯定个人努力福传的成果,绝不能引伸成为独立自办正确发扬的结论。       如果金牧路线永垂不朽,那么“九八精神”流血牺牲的历史价值安在?上海教友是“九八精神”火炬的传人,还是“金牧路线”的维系者?我们将怎样安置上海教区建国后半个多世纪的筚路蓝缕的艰辛历程,是贴在“金牧路线”上苟延残喘还是振奋在“九八精神”中薪火相传呢?      这不仅是上海一个教区的方向性问题,而是中国天主教数百万基督儿女信仰追从的大是大非问题。网上一拳两脚的打斗,无关教会前程。现在我们必须静下心来,思忖未来信仰行程的指标。目前,可以声东击西表忠心,可以娇气嗲声秀恩爱,可以花拳绣腿唬小二,可以在假名虚姓的网络中显正义……但只要还愿意信天主教,还愿意把握住天主教信仰的真谛,就应当义无返顾地明确前进的大方向。我们现在是条摇尾乞怜的狗不要紧,但是要知道我们现在做狗是迫不得已,要有一个直起身子做人的目标和努力的行动,就“不枉为狗”了。      现在,更多的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在网上乱哼哼的八儿们,总想挑几个老弱病残讽以“伪忠贞”,算是大爷自己班师回朝声震四邻邀功图赏的响板。“真”与“伪”的界定纯属臆造的无稽之谈,且无半点的科学性。只能是狂妄之徒信手抓来的掷向对手的臭蛋!擅长此功的山人大师哪篇文章不是充斥着这类云山雾罩的主观臆断的臭蛋攻击。      这年月,忠贞的真伪不是几个带着顶戴花翎摇旗呐喊的官爷说了算的。在默默中,那挺直腰板,为天主教会信仰原则屹立于共和国穷乡僻壤的黔首村妇,就是这个时代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教会的忠臣赤子。没有名,没有利,没有老爷子的慰问,没有被认知的褒奖,但他们始终坚持在被摧残的第一线。这就是那些用死文字“益世”的达官贵人们酒足饭饱之后调侃的忠贞原型,他们真的没招谁没惹谁。为什么偏偏有几个地上豪侠,无事生非,隔几天就要踩死几个蚂蚁充英雄好汉呢?      六、论中梵建交      那些等着用“中梵建交”净身的寺人,应该看清,中国地下教会这几头蒜,即使声嘶力竭喊破嗓子,也阻挡不住罗马与中国建交的进程。山雨来算个坚持不懈“攻击”圣座投降主义路线的头牌写手了。前前后后十来年,十数万字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榴霰弹般的文字,惊动了谁了?罗马谁看过山雨来的只言片语了?所以不要听什么“地下势力”啊,“绑架梵蒂冈”啊,……说真的,中梵建交成败的功过,与忠贞教会一点边都沾不上。      中梵不能建交的根本原因是中国不愿意跟梵蒂冈建交。本来咱党的家事就够闹心的了,再从罗马请个老爷子来供上,您说咱党图个啥?没有诚心就总是得拿“两条要求”忽悠着。我们不反对中梵建交,但我们不能容忍合一大师鼓吹的“牺牲忠贞教会促进中梵建交”的阴谋诡计。      罗马其实也早就看出来了。我看现教宗方济各表现就超好,中国不急于建交,梵蒂冈就不必趋之若鹜,咱等得起!况且中梵建交对忠贞教会有什么害处呢!我们干嘛要反对呢?我们反对又有个屁用!我们反对,中梵就不能建交;我们拥护,中梵就能建交。这难道不是明摆着的伪命题吗?“反对中梵建交”是这群×××扣在忠贞教会头上的屎盆子,每每遇到个风吹草动就拿这说事。这就是你们的爱,你们的信仰吗?      官方台兄,就别火烧屁股似的,建交,建交……建交不成就骂忠贞教会“混蛋”、“搅浑”。要知道,中梵建交的时机远未成熟。山人野鬼别蹲在厕所不动弹,等待华丽转身---------那也只是个苍蝇啊!不是出了位马达钦吗?别尽拿来吹泡泡,有样学样啊!       网上那些高喊罗马万岁,教宗万福的网友,多一半是官方教会的弟子。先确认自己不良的身份,以图更新为好。别动不动就“五毛”啊,“伪忠贞”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啊,……骂别人改造不了自己。中梵建交前,你们有几个认识到身陷不义的危机从而力图自省、做好了除旧迎新的准备呢?       新教宗方济各莅任后,语言活泼犀利,行事格物,多有新意,为各方所瞩目。虽在晋职大典上,与中华民国总统马英九,有过短暂笑谈,但就整个梵台、梵中关系,新教宗并没有迫不及待的挺近意图。各方都在安静地察言观色以图胜算。我们中国教会,亦应以新教宗开盘之日起,清零过往的恩恩怨怨,等待“方济新政”的出台。上上下下的领导们,多加自律外,也应当“捂住”自己教区几个桀骜不驯的“掐儿灯”,免得无事生非,砸了饭碗。-------这正是大学额我略古典圣歌的好时机啊!       不要用死人的成绩为自己涂脂抹粉。金牧路线仅仅是特殊环境造就的雨露荷花,娇媚一时,终究没有恒久延续的生命力。“薤上朝露何易晞,人死一去不能归。”他老人家升天也好,下炼狱也好,都是没有真凭实据的姑妄之言。说不定,在天主面前交账时,鲁贤大人正在痛哭流涕、后悔不迭地捶胸顿足呢,谁知道!       我个人认为“金牧路线”是特定历史时期的特定的福传模式,它不能复制,也不会递延为富有生命力的福传样板。其懿言善行,也不会替别人掩盖丑恶灵魂的百般龌龊。       七、结束语       这篇杂文,可以算作对山人《思山雨欲来》的回敬。再次正告山人:不要挑事儿!你再指名道姓无根无据地骂骂咧咧,我会同样骂你。神父骂得,教友就骂不得吗?用事实说话,不要用分析损人。记住,小子!要有个起码的做神父的样儿!奥斯托洛夫斯基的钢铁不是像你这样炼成的。你好自为之。真理不全在你那边!诚如古人言:“少年登高科,因父兄之位得美官,高才而能文章”,谓之人生“三不幸”。使你不得安宁的就是这支自以为“能文章”的笔。所谓“善游者溺,善骑者堕,各以其所好反自为祸”就是这个道理。不要过早地消费自己的才智。“花开先者谢独早,鸟伏久者飞必高”。近年来,你所有文章,攻人之过严,责己之过宽。没有“处事让一步,待人宽一分”的包容。中国这么多能写文章的神父,怎么就你一而再,再而三蹚网络这条浑水呢!你孙大圣啊!要知道“福莫福于少事,祸莫祸于多心”的哲理,更要仔细揣摩“偏见害心,聪明障道”的内涵。我真的不愿意看到你自毁于尤人好斗的秉性。天主教需要信德坚定、云海大度、真才实学的写手,来记录中华基督儿女毁家纾难的丰功伟绩,以飨后人。网上群鸡逐米般的叽叽喳喳,不是你应当关注的。       “留些正气还天地,放个清名在乾坤” ----------谨记,这是老夫给你的最后的药石鍼言!         金老,请安息!要不是为了打点山人这帮小子,我真不愿意打扰您的安宁!                                                                山雨来2013-8-8                                                                                              观点自裁,文责自负

arahatta 发表于 2013-8-8 20:49:02

请看我扶持的仆人,我心灵喜爱的所选者!我在他身上倾注了我的神,叫他给万民传布真道。他不呼喊,不喧嚷,在街市上也听不到他的声音。破伤的芦苇,他不折断;将熄的灯心,他不吹灭;他将忠实地传布真道。他不沮丧,也不失望,直到他在世上奠定了真道,因为海岛都期待着他的教诲。

吾从周 发表于 2013-8-8 21:01:07

好好的文章,非要扯上杨晓斌神甫,就有些小鸡肚肠、不伦不类了。

qqq 发表于 2013-8-8 21:28:27

粗略看了一遍,觉得通篇之言,毫无理性,痞性不改,名副其实一个“疯满楼”,不得不站出来说几句。
雨来作为一个曾进过修院,陪贾主教读过几天圣贤书的人,应该懂得一个道理,说出来的话,写出来的字,至少要对你自己负责,如果是为了忽悠别人,挣钱拿五毛又另当别论。
先问问你,到底看过金主教的牧函没有?
金主教的牧函是我收集整理仔细研读的30多篇牧函中写得最棒的一篇,这篇牧函的结束语是:“结束语:开头我说自己将自己的信仰里程简单地与大家分享,不知不觉又写了十页,犯了老毛病,积习难改呀!应立即收笔。写了那么多,你们一定记不住,我只希望读者记住这封信内的五个标题:信乃奥迹也;信在求知也;信乃众心所归也;信乃主的洪恩也;所信者乃爱也。如果感到五个标题也太多,那就记住最后一个:所信者乃爱也,愿仁慈的在天大父降福上海教区。”通篇用自己的信仰历程给我们讲述“信”是什么的道理,末了不忘提醒我们至少记住“所信者乃爱也”,读过此文的教友无不感动,受益匪浅,金主教不愧为我们教会最熠熠生辉的一盏明灯
雨来既然能写得出那么多中学生作文,会看不懂主教的牧函?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雨来在此颠倒黑白,故意胡说八道污蔑别人,用意何在?
奉劝雨来,这么大把年纪了,别倚老卖老,在评价别人的文字之前,至少要先把别人的文字通读三遍。
信德年牧函写得最好的三篇是上海教区金鲁贤主教、河北省宣化教区赵克勋主教和哈尔滨传教区宗座署理赵宏春若瑟神父,其次是陕西省凤翔教区李镜峰主教、河北省易县教区署理张保禄神父、山西省太原教区李建堂主教孟宁友主教、山西省朔州教区马存国主教、陕西省西安教区党明彦主教、辽宁省沈阳总主教区裴军民主教/河南省新乡教区张维柱主教。
我之所以敢这么评价是因为我把我收集整理的30多篇牧函不仅全部打印出来装订成册,而且全部都认真研读了三遍以上,希望雨来跟我学学,先认真拜读别人的文章,再作评论。

qqq 发表于 2013-8-8 21:41:31

上海教区金鲁贤主教信德年牧函
                                                                                                         信
      今年,全世界天主教教会举行信德年,友人劝我赶快写一封论信德的牧函。我听后几次三番拿起笔来,接着把笔又搁下。我想教宗已发出《信德之门》手谕,信理部也写了关于信德年牧函指引,各地主教都纷纷就信德年写了牧函。教友们应诵读宗座文件才对,我还能写什么?前天清晨醒来,忽然想到,如果简单地把自己的信仰历程写出来和大家分享,也许教友们会感兴趣。于是鼓起勇气,提起笔来,动手写来。
                                                                              童年、青少年时的信仰——信乃奥迹也
       众所周知,我是浦东金家巷人,我出生于一个世代信奉天主教的家庭。我祖父名新衡,圣名保禄。他很虔诚,结婚生子,为第一个儿子取名信德,第二个儿子取名望德,即我的父亲。我祖父没生第三个儿子,他的堂弟生的第一个儿子就叫爱德。家中有信、望、爱三德的后代。我祖父认为人生于世最重要的是保持信、望、爱三德,比保持家业更为重要。
       我的母亲是张家楼人,我的姑母嫁到张家楼。张家楼与金家巷相距只有三公里,我经常去张家楼。一次我去见代本堂丁汝仁神父,他向我说:“这儿有个小学生要初领圣体,我考他的要理,问他:‘信德是什么?’他说:‘信德是我大舅舅’;忍住笑我又问他:‘望德是什么?’他回答说:‘望德是我小舅舅’。我向他说:‘考试不及格。’这个小孩名张旦林。”我说:“他回答并不错,信德确是他的大舅舅,望德确是他的小舅舅。”张旦林后改名为张登鄂,中学毕业后入修院,后来圣了神父,前不久去世。
       我母亲很热心,当我呀呀学语时,她就一句一句地反复教我天主经和圣母经,等我大了一些就每天早上带我去老天主堂望弥撒,晚上领全家念玫瑰经和晚课。信德根子深深扎在我心中。
       后来我进了徐汇公学小学部,这位丁神父是我们的教理老师,他讲的课我都忘了,只记得他讲的一个故事,内容是:大圣奥斯定一天在海滩散步,见到一个小孩挖了一个洞,然后认真地用一个小桶,把海水灌进洞内,圣人问他想做什么,小孩回答说:“想把海水全部灌到洞内”。圣人向他说:“好糊涂呀,海洋如此大,海水如此深,你怎样全部灌入小洞?”丁神父说:“谁想全部了解天主也像这个小孩。”以后我每次对信德道理有疑问时,我就向自己说:“天主是奥妙,谁想弄明白,就像这个小孩。”在新的弥撒经文里,神父在祝圣了面饼和酒后,高声唱:“信德的奥迹”。我很喜欢这句话,信德乃奥迹也。
       1932年,我十六岁,高中毕业后进入耶稣圣心修院,读了三年文学;1935年我进入圣母圣心修院读了二年哲学;1937年被派往徐汇中学教法语一年;1938年我进了耶稣会,在初学院受训二年;1940年被派往耶稣圣心修院,教拉丁文一年;1941年被派往河北献县哲学院,再读一年哲学;1942年回上海圣伯尔敏学院,读四年神学。在这漫长的十四年中,尤其读神哲学的七年中,我的求知欲望很盛,我的老师都是专家,极有学问,他们的神学成就也出名,我得益不浅。他们把自己所学的、所研究的学问传授给我们,然而他们学的是士林哲学与神学,教学方法是传统式的,内容比较保守。用今日的话,并没有与时俱进。比如教创造论的美国翟光华(McCarthy)神父反对进化论,教的是天主直接造世界,直接用泥土造了原祖亚当,并以他的肋骨造了厄娃。当时,欧洲的天主教神哲学有很大的进步,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国际交通中断,信息不通,我们接触不到新的思想;再者,当时天主教有禁书目录,一列入禁书我们就不能阅读。由于自幼受到耶稣会的教育,对所有的教理都深信不疑,对教会的训导全部接受,心中一起疑问,就认为这是魔鬼的诱惑,立即驱逐。但是有些老师们仍教导我们说:“信德追求理解,Fides Quaerens Intellectum。”他们鼓励我们自己思考,不可囫囵吞枣、生搬硬套,凡学的东西,必须领会贯通,消化它,变成自己的心得,然后传授于他人。我由于一心希望早日圣神父,早日去农村传教,对神学没有深下功夫,但老师所说的“信求知”一句,却没有忘记。
       神学四年结束后,我被派往苏北东台和淮阴当代本堂,我全心投入传教工作。按照当时中国教会的组织方式,上海教区属法国巴黎省耶稣会领导,省会长每六年来视察一次,1947年初,皮特省会长来视察,亲自到苏北淮阴看我,和我长谈,决定派我去欧洲深造。我奉命先去法国卒试院学习一年,其间我去了法国里昂福尔维(Fourviere)神学院呆了四十天,又去了离里昂不远的哲学院呆了几天。我呼吸到新鲜空气,感觉到师生们都有锐气,课上课下热烈讨论,全院生气勃勃,他们说:“天主教神学面临重大的挑战”。他们各抒己见,不断辩论,他们以重振神学为己任。他们认为,二千年来,古老的天主教教会身上积有过去各个时代留下的沉淀物,必须抖掉,教会应回归到生命的源泉,也就是圣经和教会初期教父的著作里,吸取养料力量,同时,法国多明我会Sauchoir神学院的教授们具有同样的精神。其中著名的有龚加尔(Yves Congar)与舒努(Marie-Dominique Chenu),他们的著作受到广大教友们的欢迎。我自己也受到感召,我和法国的德-吕巴克(Henri de Lubac)神父、德国的卡尔•拉内(Karl Rahner)神父成为朋友。我在巴黎拜见了著名的古生物学家和思想家——德日进(Pierre Teihard de Chardin)神父,他曾在中国工作过,帮助鉴定周口店挖掘出来的北京猿人。我和他长谈了两个小时,辞别时,他送我到大门口,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我的小兄弟呀,你落后了四十年。”这股新潮流惊动了保守派,揭发、控告福尔维学派的检举信雪片也似地飞向罗马。
       1948年10月,我离开法国到罗马额我略大学报到,作为研究生,读信理神学。1950年考取了学位后,于1950年6月离开罗马去了德国旅游,途中获悉教宗庇护十二世在当年八月十二日发表一篇名为《人类》的通谕,沉重打击新神学,勒令法国多明我会和耶稣会中属于该学派的会士反省,革去教授之职,离开原单位,去僻静处反省,不准再写文章、出版书,不准接触年轻学生等。德-吕巴克、龚加尔等首当其冲。多明我会神父舒努去见巴黎舒阿尔枢机(Cad.Suhard),向他流泪哭诉,枢机安慰他说:“我的小神父,别伤心,不出二十年,大多数人将接受你们的思想。”果真,十二年后,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决定召开梵二公会议,聘请这些被打倒的神父作为会议顾问,以专家身份参加会议,他们作出了重大贡献。若望保禄二世又册封吕巴克和龚加尔为枢机,进一步表示支持神学家们带头思考探索神学重大问题——这是后话。信在求知也。
       1951年,我回到上海,在圣母圣心修院教了一段时间神学,没有建树,我鼓励学生们独立思考。我向修士们强调“信德求知”,世界在变,意识形态在变,语言在变,必须用当代人听得懂的语言讲神学。我是一个中国人,学生都是中国人,可是不能用中文上课,必须用拉丁文教神学,感到很别扭。
       1955年9月8日晚,我和龚品梅主教等被捕,从此开始长达二十七年的在监狱中或在监狱大门口的被专政的生活。
       开始四年半被关押在上海南市第一看守所,与外界绝对隔绝。没有报纸书籍看,我的任务是反省罪行、坦白交代、接受审问。
       每天静坐,除了祈祷外,我认为我最大的任务是保持信仰,要经得起考验,同时也检讨我的信仰,梳理我的信仰,这是别人控制不了的。在狱中我经常想到的是奥斯定圣师的一句话,其大意是:天主造人,为了使他们得到天主,凡得不到的,心灵终不得安宁。我端坐在斗室中,脑子却在天空飞翔,上溯到古代商周时期,下至当今世界,中国人民的苦难史和斗争史,我的重点停留在先秦春秋战国时代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鼎盛时期。由于我青年时曾背诵过老子五千言的道德经和庄子的内七篇,我喜爱道家胜于儒家。老子一生追求的是“道”,老子想传授于后世的是对道德探讨的成果。他认为万有真源乃“道”,人生目的为了行道。这儿我摘录老子的若干名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有物混成先天地生,我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亭之毒之,养之覆之。”这是古文,作家王蒙译成白话文:“大道生发了万有的存在,使之生长发育,使之成长定型,供给世间万物的需要,覆盖着万物”。老子同时承认自己对道认识肤浅,讲来讲去讲不明白,读者仍感到他讲得很模糊。老子自己说:“道之为物,惟恍惟惚。”在上面引用的一句话是:“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加上一句“我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为大”。
       庄子晚于老子,他接受老子的思想并发扬之,他说:“道无所不在”,他又说:“夫物,量无穷,时无止……”。作家王蒙在《庄子的快乐》中白话为:“物”从空间来说,量度起来,没有穷尽,是无穷大的;从时序上说,则是变化衔接,永远没有休止,是永恒无穷的。庄子又说:“天地万物,必有造物者也。”庄子杂篇《天下》说:“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慠倪于万物……上与造物者游,而下于外死生……者为友。”老庄都用“道”这个字,庄子另用“造物”、“造物者”多次,老子说的“道”并没有人格可言;而庄子说“造物者”与他游,与他交往,互相友好,显而易见,乃有人格者。庄子一生追求超越死生而与造物者游,但带着悲哀之心承认做不到。他在《养生主》篇开头说:“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这是古文,现仍请王蒙先生译成今天的白话文:“我们的生命是有限的,而知识与智慧是无穷的,以有限的生命追逐无穷的知识与智慧,这不是荒唐吗?已经知道这是荒唐的,还要不依不饶地去求知求智,不就是更荒唐吗?”为什么古往今来的人都想超越自己,探索追求那无限的、永远的造物者?我的答复仍是奥斯定的话:“天主造人为了使他们得到天主,凡得不到的,心灵终不得安宁。”我们知道孔子有“四不讲”,他不提倡形而上学,不讲神明上帝,他是伦理学家、政治家。汉武帝听了董仲舒的话独尊孔子,使儒家学说,成为官方哲学。读书人、当官的都得学儒学,口不离“子曰”、“子曰”,但士大夫心中总感到儒家缺少一样重要东西——天学。几千年来,士大夫或外儒内道,或外儒内释,即使他们内心想的是老庄或佛学的内容,口头上必须讲孔子。我所钦佩的徐光启是外儒内基,他亦明言自己以基督主义弥补儒学,其所以然者,因为天主造人为了使他们得到天主,凡得不到,心灵得不到安宁,信乃众心所归也。
                                                                        最后三十年的信仰——信乃主的洪恩也
       1982年6月20日,我听从公安部政保局刘钧副局长长达两年的劝说,回到了上海,赶上参加祝贺张家树主教的九十寿辰。这日也是我的六十六岁生日,真是巧合,但谁也不知道,我也不说,我默默地感谢天主:凡是天主安排的都是美好的。
       当时,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结束不久,世人都心有余悸,深怕隔不了几年又来一次文化大革命。神父们更是谨小慎微,把信德深埋在心中,不敢暴露,尽量不说话,少说话,彼此不讲真心话。要振兴他们的信心,使他们敢于公开宣讲信德道理相当困难。文化大革命横扫“四旧”,宗教是重灾区,公开场合都仍高举毛泽东思想、无神论、唯物论的旗帜,视宗教为鸦片。我想在这样的大气候下宣传宗教真难呀!接着,进一步改革开放,国际上的各种资本主义、世俗主义的思想全面放进;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腐化的、颓废的、糟粕的东西一涌而入。社会风气追求权力、追求金钱、追求享受,大多数人拜在权、钱、色的脚下。我心想,现在,在这样的环境下宣传精神世界,宣传上帝,难上加难!我想中国必将是一个无神论的大国、强国,而宗教、精神世界将无立足之地。
       可是我估计错误了。看现在,佛教最旺,烧香拜佛的人不计其数,许多地方都在修寺院以吸引群众。解放前夕,基督新教全国共七十万信众,以上海来讲,尽管有三所著名大学:圣约翰、东吴、沪江,以及许多医院、中小学,信徒不到二万。今天他们在上海没有了学校与医院,却拥有四十多万信徒,全国信基督新教的信徒,据官方统计为二千五百万,如果加上家庭聚会的成员人数也许已到了六千万,国外统计的更多,甚至说有一亿之多。当西方世界的基督信徒数量逐渐下降,而中国宗教却特别兴盛,真不可思议!答案是:天主造生人类就是为了得到天主,凡得不到的,心神不宁。
       上述是乐观的看法,如果想着十三亿人口,信宗教的仍是少数,而天主教更是少数,少得可怜。上海天主教徒1949年的正确统计数(不包括崇明县)共十万。六十三年过去了,如今加上崇明天主教徒仍徘徊在十万左右。作为当了二十四年上海主教的我,应作深刻反省。有人对我说:“主教,切不可乐观,也许进横塘骨灰堂的比新领洗的多了。”我感到无地自容。劝人信奉宗教的确不是易事,为什么?我的答案在庄子那里,庄子第一篇名为《逍遥游》,在第三节中,庄子写道:“瞽者无以与乎文章之观,聋者无以与乎钟鼓之声。”瞽者就是盲人,即瞎眼。我记得2004年我患心肌梗塞重病,在瑞金医院监护室抢救,躺着不能动,口上有吸氧器的装置,身上各部位插有管子,动弹不了,日夜望着天花板。约半月后,护士把种种设备拆除后,许我下床,我去窗口向外眺望,喜见花草树木及高楼大厦,我随口说了:“真美呀!”心中顿时想到早课经里的一句话:“感谢吾主天主,赐我今日生命,复见所造美丽事物。”我想到庄子的话,如果叫盲人站在窗口,他会欣赏世界的美丽吗?当时,护理我的潘修女给我打开了电视机,又听到了悦耳的歌声。我回忆自己青年时喜欢听的《魂断蓝桥》和《渔光曲》主题歌等,心中又想,如果放给聋子听,他会有反应吗?庄子说得对,“ 瞽者无以与乎文章之观,聋者无以与乎钟鼓之声” 。要欣赏外界必须有耳目两器官,音和色对盲、聋人并不存在。这时,我想起超性世界、精神世界确实存在,我们就生存其中,就是因为缺乏相应的某种器官,我们就认为并不存在。天主造人为了使人得到天主,两者之间仍无法沟通来往。用圣经上亚巴郎向富人说的话:天上人间横有鸿沟,无法逾越。
       自古以来,世人希望逾越这个物质世界,达到超物质世界的主宰,并与之游,但总感觉无法逾越而悲哀不止,然而造物者既造了人又赋予他追求永恒的愿望,不会置之不顾,不会不满足所有受造者的这个愿望。全美全善的造物者决不会玩弄受造物,吸引之,然后欺骗之、抛弃之。万物在演变,在进化,时机一到,造物者派遣信使,带去信息,送去福音,给予能力,开启人类埋在人心中深处的特殊器官,架起一个渠道,使造物者与受造者相通、连接,实现天人合一。信使的信息是天主的恩赐,我们可以高唱:信乃天主之洪恩也。
       出乎世人所想像的,该信使乃天主的独一爱子,祂首先启示给我们的是“天主是谁”。人们喜爱名称,喜欢下定义。几千年来,人们一直想了解天主的本质并给祂一个定义。天上来的信使,启示我们造物者乃爱(Deus Caritas Est)。现在我们知道,我们信仰的天主是爱,是真爱、全爱、纯爱、爱的本身,这个定义不是我们有限的人的智慧能想像出来的。信使耶稣基督为使我们略略窥知天主,采用了比喻,用类比法向我们讲解,世上宝贵的是父亲的爱。耶稣用慈父——荡子的慈父——的故事,让我们领会天主是爱。用类比法是无办法中的办法,其根据是古经。《创世纪》记载天主造人时说:“按照自己的肖像造了人”(参阅创1:26)。我们可以说人像天主,但决不可说天主像人,人像天主因为天主赋予人智慧与爱心,这里顺便说一句:西方人往往喜欢钻牛角尖,他们因耶稣用了慈父的比喻,就说母爱比父爱更伟大,应说天主是慈母,又问天主是阳性还是阴性。也有人这样问我,我说我们中国人比你们聪明。我们老百姓遇见了一位特好的清官,爱民如子,不称他为父官也不称他为母官,而称之为父母官。中国人对万物有阴阳之分,万物之上有太阴和太阳,但再上面乃太极,兼有阴阳。
       我心中想:西方人这样争论,实际不认为人像天主,而硬要把天主说成像人。记得拉辛格还是大学教授时曾说过:类比法有很大的局限性,因为人与天主相似处很少,而天主与人的差异很大,差异远超于相似(大意如此,我由于不做札记,单凭记忆力,忘了确切出处,如有错误,责任在我)。我们信仰的对象是天主启示的真理,天主如此爱人,派了祂的唯一圣子,下凡进入人世,取了肉躯而成为人,信使告诉我们最大的爱是为友人舍命。天主圣子为爱人类,甘心受难,被钉在十字架上。天主如此爱我们,我们当然应以爱还爱,爱天主于万有之上。耶稣启示我们爱天主必须爱人,爱穷人,以爱人、爱穷人来表明爱天主。各位切记,耶稣启示:凡不爱穷人、不爱需要我们帮助的人者,不得入天堂。耶稣选了十二位宗徒,继承完成祂的救世计划,建立了教会,在圣神的推动下,信奉天主的人数日益增长。为了管理教会,宗座制定了法律,规范信众的行为,引导他们迈向天国。法律内容多了,加以整理,为了便于参阅,于是有了法典。法律是人制定的,不是天主启示的,法律不是信条,不是信仰的对象,从来没有人说自己信仰某条法律,对法律要求于信众只是遵守,所谓遵纪守法也。信仰非法律,这是常识,但人们往往把它们混合,甚至等同,这是误解,这种误解有很大的危害性。我在神学院念神学时,讲解天主教法典的教授名叫埃斯坎西亚诺(Escanciano),中文名刚济亚,他说天主教法典共有2100多条(教宗若望保禄二世颁布的法典省略为1752条),只有专业人士才能掌握,作为神父应了解之,记住重要的、常用的若干条就可以,但必须牢牢记住一个大原则:圣教会是慈母 (Ecclesia Bona Mater)。法律的宗旨是保护信众,决不是吓唬信众,而是引导他们安然迈向天国,不致误入歧途。神父们遇到问题需要法律条文时,应全面考虑问题,替教友寻找出路,解决问题。刚神父这番话我没有忘记,尤以“教会乃慈母”这一句,用以指引我的牧灵工作。
                                                                                                结束语
       开头我说自己将自己的信仰里程简单地与大家分享,不知不觉又写了十页,犯了老毛病,积习难改呀!应立即收笔。写了那么多,你们一定记不住,我只希望读者记住这封信内的五个标题:信乃奥迹也;信在求知也;信乃众心所归也;信乃主的洪恩也;所信者乃爱也。如果感到五个标题也太多,那就记住最后一个:所信者乃爱也,愿仁慈的在天大父降福上海教区。

                                                                                                                                                                         2012年11月4日

吾从周 发表于 2013-8-9 09:52:50

清茶黄 发表于 2013-8-9 08:31
“在天主面前交账时,鲁贤大人正在痛哭流涕、后悔不迭地捶胸顿足呢!”------这是《从金鲁贤主教牧函说起 ...

阿Q精神常常有机会表现:在失败与屈辱面前,不敢正视现实,而是使用虚假的胜利来在精神上实行自我安慰,自我麻醉。

清茶黄 发表于 2013-8-9 11:45:16

吾从周 发表于 2013-8-9 09:52
阿Q精神常常有机会表现:在失败与屈辱面前,不敢正视现实,而是使用虚假的胜利来在精神上实行自我安慰, ...

共产主义一点不虚假;
绝对不是渺茫的幻想,
乃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清茶黄 发表于 2013-8-9 11:46:34

吾从周 发表于 2013-8-9 09:52
阿Q精神常常有机会表现:在失败与屈辱面前,不敢正视现实,而是使用虚假的胜利来在精神上实行自我安慰, ...

共产主义一点不虚假;
绝对不是渺茫的幻想,
乃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修公爵 发表于 2013-8-9 13:23:25

清茶黄 发表于 2013-8-9 11:46
共产主义一点不虚假;
绝对不是渺茫的幻想,
乃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如果所谓的共产主义能实现,我就把头割下来,给你当足球、痰盂。

若翰L 发表于 2013-8-9 19:24:40

天上的云雀可以理解井底之蛙,井底之蛙却无法理解天上的云雀;因此,云雀接受井底之蛙的高论,井底之蛙却无法接受云雀的言谈。

孔子说,给蚂蚱变的三季人磕个头吧,这样就避免了与他无休止的争论。没有经过冬天,安知有四季?

释迦牟尼佛讲三十三重天,讲轮回与因果,讲一沙一世界,讲一滴水中有八万四千虫,芸芸众生,信者几人?如何理解?又怎样接受?

爬上山顶的人,可以理解山下的人,因为他也曾是山下的人;山下的人却无法理解山上的人,因为他从未到达过山顶。

瞎子摸象,每个人相信的都是自己所摸到的,明眼的人可以理解瞎子,瞎子却无法接受明眼人。

理解只可能是自上而下,或者对等之间,而不可能是自下而上,就如孩子不能理解大人一样。自上而下的接受叫包容,自下而上不可能包容,而只能接受,就如学生要聆听老师的教导一样。

沟通的目的是彼此理解,彼此理解的前提是将心比心,换位思考。

老子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非是天地不爱万物,圣人不爱百姓,这只是一种角度。就如佛教中有禅、律、净、密之分,不是佛法有高下,只是人心有不同,佛法圆融,禅即律,律即净,净即密,密即禅。归元性无二,方便有多门,佛即道,道法自然,如来。只有一叶障目,才会分彼分此,不见泰山,难识大象。

与其说理解与接受,不如说尊重与包容。理解与接受仍有局限性,而尊重与包容却是一切冲突与矛盾的根本解决之道。换一种说法,也即:求同存异,异中求同。

俗话说“大智若愚”,郑板桥曰“难得糊涂”,佛法言“恒顺众生”,老子曰“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又曰“圣人被褐而怀玉”,真人不露面,神龙见首不见尾,此即包容,亦是尊重,海纳百川而不拒,地载万物而不争,理解与接受是一种态度和角度,包容与尊重则是一种胸怀,一种气度。

wen/riginal

迷糊 发表于 2013-8-9 19:42:24

清茶黄 发表于 2013-8-9 16:17
共产主义理想最伟大,
实现这个目标最光荣。

孩子,让我摸摸脑袋,也不热啊!

我念初中时,傻了吧唧的问生物老师:周老师,共产主义什么时候实现啊!老师摸着我的脑袋说:傻孩子,一千年以后吧!

我遇见一个不知道是神经病还是精神病的20几岁的年轻人,他研究哲学,马克思哲学。他对共产主义的认识比我清楚,他说:假设共产主义实现了,现在咱们就进入共产主义了,生活在共产主义社会了。可是有一年发生了地震,饥荒,瘟疫。由于粮食欠收绝收,不足以使世界人民都活下去。假设有十亿人,而粮食只够一亿人吃的。由于共产主义社会的人民道德水准极高,都争先恐后去死,为了让别人活着,舍己为人嘛,共产主义的主要道德特征。人们都想让别人活下去,都把面包让给别人。结果人们都死了,粮食让老鼠吃了。

这就是共产主义!


孩子你说精神病和神经病的区别是啥?

咱去医院看看吧!

迷糊 发表于 2013-8-9 19:46:19

清茶黄 发表于 2013-8-9 11:45
共产主义一点不虚假;
绝对不是渺茫的幻想,
乃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清茶黄是讽刺游民那!你把幼民当神经病了还是精神病了?

吾从周 发表于 2013-8-9 20:00:23

迷糊 发表于 2013-8-9 19:42
孩子,让我摸摸脑袋,也不热啊!

我念初中时,傻了吧唧的问生物老师:周老师,共产主义什么时候实现啊! ...

迷糊,从你的身上就可以见到中国天主教神职人员的素质,贰佰字的叙述写的一塌糊涂,说你就是耶稣的代表,在没有文化这一点上倒是非常形象。

吾从周 发表于 2013-8-9 20:08:27

若翰L 发表于 2013-8-9 19:24
天上的云雀可以理解井底之蛙,井底之蛙却无法理解天上的云雀;因此,云雀接受井底之蛙的高论,井底之蛙却无 ...

你不做神甫很可惜。

迷糊 发表于 2013-8-9 20:27:23

吾从周 发表于 2013-8-9 20:00
迷糊,从你的身上就可以见到中国天主教神职人员的素质,贰佰字的叙述写的一塌糊涂,说你就是耶稣的代表, ...

文化救不了你!

你也就卖弄点文字赚五毛!得几辆车了?

迷糊 发表于 2013-8-9 20:31:02

吾从周 发表于 2013-8-9 20:00
迷糊,从你的身上就可以见到中国天主教神职人员的素质,贰佰字的叙述写的一塌糊涂,说你就是耶稣的代表, ...

你才知道俺没文化啊,真笨!俺本来就没文化嘛,要是有文化不就干你这行了!

主耶稣的门徒们都是打渔的,我是种地的!

清茶黄 发表于 2013-8-9 20:36:04

吾从周 发表于 2013-8-9 20:08
你不做神甫很可惜。

耶稣没文化?

@2468wang 发表于 2013-8-9 21:03:27

qqq 发表于 2013-8-8 21:41
上海教区金鲁贤主教信德年牧函
                                                                        ...

好像不是牧函,是在向世人标榜自己吧?

@2468wang 发表于 2013-8-9 21:05:17

迷糊 发表于 2013-8-9 19:46
清茶黄是讽刺游民那!你把幼民当神经病了还是精神病了?

共产主义能实现吗?梦幻!

@2468wang 发表于 2013-8-9 21:08:41

迷糊 发表于 2013-8-9 20:27
文化救不了你!

你也就卖弄点文字赚五毛!得几辆车了?

原来吾从周就是刘幼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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