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功过 日月昭明
本帖最后由 山雨来 于 2013-5-11 15:56 编辑---千秋功过,日月昭明---
一、平静送别金老主教 2013年4月27日,上海教区助理主教金鲁贤者,久困病榻,终因胰腺癌溘逝,终年97岁。“百年未几时,奄若风中烛”。按中国年岁排轮,应属“喜丧”。或如范成大所云:“纵有千年铁门限,终须一个土馒头”!我们的文化传承,多以“死者为大”而尽情为死者宽容。金主教一生可谓波澜屈曲、毁誉交叠、荣辱相映。其生其命,宛如中国天主教会在这特殊历史环节中悲欢离合总无情的人证。此时的沉默,或许就是对死者的宽容而非默认。我认为,“生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此时此刻,默默潜心送别这位“争议老翁”,为我们也是一个张扬爱德的契机。我们可能会有很多“假如”。假如金鲁贤主教不妥协,假如金类斯神父不接受爱国会的自选自圣……那么,上海教区会是什么样呢?不管金主席怎样“设置”爱国会,不管他怎样怨怼马达钦辅理主教在祝圣大典趋向圣座的归真返璞的只做牧人不做官员的“冒失”声明,现场3000教友经久不息的掌声,却为我们留下一个另眼看上海的视角。不必做更多的追忆与挖掘,送金老平静上路已矣。Requies aeterna dona eis Domine !
二、对金老的纪念要掌握适度而止 坊间传闻,金鲁贤主教的屈服,是一整套阴谋设计的结果。最早源于一个有特殊使命的女人。只要既成云雨,其余的一切均迎刃而解。本来被人设计,误蹈风尘,在世俗世界,早就谓“司空见惯浑闲事”,而在天主教会内的主教、神父涉案风华,真的就是“脑乱苏州刺史肠”了。而这却是凯撒屡试不爽的阴谋诡计,沿用至今。其实,我认为,入污泥而自染,一蹶不振委尘泥,就真的上了敌人的当了。不如识破奸计图自省,义无反顾别花月,仍然是好汉一条。一个难能可贵的圣召,轻易地被别有用心的红袖银钗摧毁,真是扼腕无状啊!中国人崇尚“得志则蚁行,失时则鹊起”的处事哲学,蜗居黔首以自洁。实际上,金主教也算是“误入尘网中”,是从“被屈服”开始。我不相信,一个科班出身的耶稣会士,会自觉地成为共产党人大搞“独立自办”的虎威猛将。雨阴屋漏,皆以积渐然,不可不察也。“夕惕若厉,无咎”啊!
请记住,是“公安部门耐心劝金鲁贤回上海,回复教堂,重办修院,培养神职人员的接班人,终于他接受了。” 东家有东家的打算,他们要的是与境外敌对势力划清界限的由自己控制的中国天主教。在整个过程中,金主教受命发展的是爱国会系统的天主教,而对忠贞教会则配合公安、宗教、统战机关,极尽压制、排挤、孤立之能事。这个大前提必须辨识清楚;这个立场、观点必须摆正,然后再对金老的是非功过,进行公正的剖析。“一切听天主审判”是一句最不负责任的托词。是藏匿自己是非观念和逃避真理取向的懦弱圆滑的选项。“栖守道德者,寂寞一时;依阿权势者,凄凉万古。达人观物外之物,思身后之身,宁受一时之寂寞,勿取万古之凄凉。”我们不认为金鲁贤主教是一位“栖守”教会信仰道德的楷模。其行为模式,可圈可点,但绝不是我们仿效的样板,也不会是我们独立自办、同流合污的屏障。因为任何人,都不具有金主教的自身条件和生存轨迹。金主教就是金主教,别人不可能复制他。
傅铁山、宗怀德、金鲁贤……有各种独立自办背景的大主教们,一一绝尘而去。在党的宗教管理篇中或许留下点滴印记。但是,在中华圣教史中,这种妥协求生的策略,最多作为三七开以纪实,不可能被当成正面典型予以歌功颂德,名垂青史。纵观现代史,不是我们不够妥协,不是我们不够低三下四,不是我们不够委曲求全……现在的问题是:你就是“委曲”也“求”不了“全”。你必须彻底背弃“一牧一栈”的圣统信仰原则,走上独立自办的中国天主教的道路,你才可以视息人间,勉为其生。煌煌的自选自圣的礼仪,金灿灿的巍峨高帽,香喷喷的缭绕祭台的氤氲乳香演绎的一片宗教繁华,是在我们牺牲了信仰原则之后乐不思蜀的愚昧痴呆的丑陋。它不是天主教的生存模式,呈现出来的仅仅是司祭们的麻木与集体失忆的悲哀!
天主教在信仰原则上不是妥协委屈求生的社团,她是一个殉道者用鲜血浇灌成长的宗教。如果我们对妥协者予以正名,那么诸多大义凛然捐躯赴难的慷慨悲歌之士,还有什么令人敬仰、催人奋进的精神价值!中国的甚至世界的天主教徒将何以坚持圣道?对金老的追思要适度,适合他的身份,适合他的作为,适合他的历史渊源。我们这个妥协的群体也要为主教担当时弊:“辱行污名,不宜全推,引些归己。可以韬光养德。”认清基督信仰道德的底线,自怨自艾以图再生。切莫东施效颦,煽动起独立自办的领证歪风。
一个很简单的逻辑:相关方的政策没有叫你自由发展的初衷,你怎么可能突出政策的藩篱,让天主教发扬光大呢?建堂啊,印刷公教图书啊,建立修院啊…… 这首先是党的粉饰太平的炫耀宗教自由的招牌。你脱离了独立自办的方针试试,东家立马就翻脸,削你主教的权,褫夺你修女会院长的职务,关闭你吹得天花乱坠的修院,再给你来一个月的交通管制.……所以,建立在妥协之上的宗教乌托邦,犹如一现昙花,虽然美丽,但没有恒久的根基。东家一句话,所有的坛坛罐罐都给你打破。故此,在纪念金老逝世的当口,保持沉默的中性态度,心里平平静静地为他老人家念几段经,就真算尽了爱德本分了。
三、不要借金老的“业绩”来粉饰独立自办的错误现状 下面是一个非常典型的“集群思想”的反映,我全文附录于此:“那些非议金主教的人呐,请闭嘴吧,你们看看吧,金主教的策略才适用于未来中国教会的发展。所以以后不要再指摘那些加入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了,那是策略,整个教会现在都在赞扬金主教的丰功伟绩,梵蒂冈都发来了唁电,教宗也表示关怀,充分表明教会当局虽然不能明白的说出“赞成”,但是实际行动表明认同金主教的“曲线救国”路线。所以在这里特别想提醒,那些所谓的忠贞人士,跟上时代的发展吧,要不然就会出现金主教所说的“第四次”。加入爱国会、领证只不过是形式上的。试问,有几个地下主教能做出金主教如此的成绩?不看广告看疗效啊,成绩摆在那里,谁能否定?教宗也不能否定。冷静下想想吧,既然这样对教会有利,大家何不步其后尘,二十年后,每个教区都能如上海教区一样,那才是硬道理。如果中国教会出现十个金主教这样的人物,那样中国教会就有救了。
“学习这位伟大的耶稣会士吧,他适应时代的发展,爱国爱教,赢得了国家和教会的尊重,最重要的是他得到了永恒的天国。
“在天金鲁贤主教,为我等祈!“
“以后不要再指摘那些加入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了,那是策略”。 “实际行动表明(梵蒂冈)认同金主教的“曲线救国”路线。”“加入爱国会、领证只不过是形式上的。”------可以用明目张胆来形容此公的叫嚣。阁下是昏了头还是瞎了眼。君不见,梵蒂冈发唁电也罢,各大主教唁电哀悼是因为金主教是“曲线救教”的模范吗?请君拭目: 1、韩大辉秘书长的悼念文章说:“我们对于金鲁贤主教安息主怀的消息感到难过。作为主教,他已经与教宗修好,而其任命获得教宗的批准。我为他祈祷,而我真的很想去参加他的葬礼。
“我第一次与金主教见面,早于九十年代初,当时他邀请我去畲山修院任教。我与他非常友好,首先,因为他很友善,甚至待我一如父亲;其次,我欣赏作为一个人的风范,他非常开朗,积极参与培育信友、修生、修女和神父。每天午饭后,他总是花时间与他的神父一起。我们还深深记起他的语言造诣,他的精确表达能力,相信是他在坐监时当翻译员的年头所磨练出来的。
“-----我们对于金鲁贤主教安息主怀的消息感到难过。难过!很难过!太难过了!”
2、汤汉枢机主教的悼词:“非常多谢他毕生对教会,尤其是对培育圣召和牧养信友,所作出的重大贡献和影响。我们为他的安息祈祷,愿他在天上与主及诸圣共享永福。”谨代表香港教区,向上海教区的长上及全体信众献上诚挚的慰问,期望他们能顺从主旨,并秉持普世天主教会的传承、训导与规律,继续推进教会内部的团结共融和发展,也致力向外传扬福音,服务社会,见证主爱。” 无论韩大辉总主教还是汤汉枢机主教,只是说“他已经与教宗修好,”并希望“秉持普世天主教会的传承、训导与规律,继续推进教会内部的团结共融和发展”。这些话是鼓励大家都去爱国会领证吗?
这些主教有的是慈幼会士,有的是耶稣会士,且有多年交往,难免有袍泽之情,兄弟之谊。盖棺之日,蒿里薤露,悲恸哀伤一番,乃人间真情的证见,怎么竟有人理解为教会高层属意“曲线救教”了呢? 明万历年间有句格言曰:“声妓晚景从良,一世之烟花无碍;贞妇白头失守,半生之清苦俱非。”但愿我们的忠贞教会的弟兄姊妹们,不要听凭蛊惑,做“白头失守”的傻事。
四、盖棺事难定 中国有句成语,叫“盖棺论定”。意思是人死了,功过成败就可以下定论了。可是对于金鲁贤主教却很难骤下定论。马达钦主教祝圣风波中,金老到底充当的是什么角色,至今也不能大白于天下。下面是一位有争议的网友的有争议的论述: “金鲁贤对教廷总体来说是既爱又恨,爱自不要说,信仰就是这样的,恨的是自己经营上海教会,全力与政府周旋,争取利益,而教廷并不买帐,人都快到要死的年龄了,也只认了个助理主教名分。教廷委任马达钦为辅理可以说是对金的莫大羞辱。另外,说到底马达钦并非金属意的接班人选。马达钦与范忠良这个老金的死对头走得近自不用说,再说马本来就曾被金贬到下面到小堂口去。而且金的心肝宝贝邢文之因男女私事不得不离开上海教区,对金的打击是何其之大。然而不到半年,余痛难消之际,教廷和中国当局都逼他将其最不喜欢的小马硬推上位。金鲁贤当是如何的难受、难过、难忍?!
“在仪式中,金鲁贤不戴高冠,也要求其他主教不戴高冠,怂恿马达钦接受覆手礼时突然站起,指使一些人策划关键时刻关掉音响,让马达钦致辞时宣布退出爱国会等等……,金难道不知道这一系列恶劣动作将难容于当局吗?他老人家当然知道,这是要让当局警醒。他不知道破坏礼仪的严肃性、神圣性,祝圣大礼不戴高冠,覆手礼时突然站起,不念祝圣祷文等会导致祝圣亏格,甚至无效吗?他当然知道,这是要给教廷一记重重耳光,是要给教廷所谓掌控上海的战略一次沉重一击。
“这么一搞,等于是将马达钦政治上是个敌手完全暴露。马的上海主教肯定是做不成的。这对当局说大了天是一次羞辱,让上海有关部门很丢脸,但对教廷则是一次实实在在的打击。教廷物色多年、培养多年的马达钦就这样轻易地废了,辛苦经营多年掌控上海教区的战略步骤完全被打乱了、破坏了。金以这种方式报仇了,不是向中国当局,对当局表面上是很难堪,但实际上是立功了,毕竟金是以这种方式告诉当局马不行、绝对不行,让当局警醒并痛下决心。对教廷,金则以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不满,并实实在在地告诉教廷,上海不是教廷可以玩弄的,我金鲁贤更不是教廷可以随便羞辱的。
“当前网络上的一些所谓“显示了忠贞”、犹如闪电,不过是自欺欺人,只不过是图一时之快,甚至过过嘴瘾而已,核心的问题是“显示忠贞”与“掌控上海”孰轻孰重呢?我想傻子都应该很清楚。
“本人的判断金鲁贤是个爱国的老头,他以这种极端的方式帮助当局维护了核心利益,他以这种方式打击了教廷死硬派。
“与金主教相比,小马真是太嫩了,简直是幼稚得可笑.”
所有的关闭修院,解除修女会长职务,禁闭马达钦等等一系列惩戒命令,都是以金鲁贤主教的名义下达的。是代人受过还是心甘情愿,紧密配合?这真是三言两语说不清的事。所以,对于金老的逝世,七七以后再慢慢观察定断为宜。对金主教的评论我认为国家宗教局4月28日的唁电还是比较中肯的,似有一定参考价值: “金鲁贤主教是著名的天主教爱国人士,曾长期担任中国天主教爱国会、中国天主教主教团领导职务,积极协助党和政府贯彻落实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他始终高举爱国爱教旗帜,坚持独立自主自办教会原则,推动民主办教,促进天主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为中国天主教会的健康发展作出了积极贡献。他一生信仰虔诚、德高望 重,深受天主教广大神长教友及社会各界的敬重与爱戴。希望你们继承金鲁贤主教遗志,坚定走爱国爱教道路的信心,坚持独立自主自办和民主办教原则,推动上海市天主教会各项事业健康发展,为建成全面小康,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贡献力量。”
五、理顺关系,依法维权 后金时代一开始,上海教会以至全国教会,都被一种惶惶不知所以的忧虑与恐惧笼罩着。这就是金氏妥协政策留给我们的遗产特征。所有的辉煌成就,都是海市蜃楼般的单边独大的幻影。马达钦主教仅仅是在“体制内”说了一句不再担任爱国会的职务的话就会引起轩然大波,就被无情拿下,真是岂有此理! 多年来,天主教一直生存在一个无法无天的套子里。凯撒们凭借威权,不经过任何法律程序,说抓就抓,说杀就杀。一直到现在,我们仍有多位主教,生死不明地被关押着。我们的神父、主教多少也算梵蒂冈的半个“冈民”,怎么事到如今总听不到梵蒂冈以教廷的名义的援救呢?好像这些践踏人权的案例在中国俯拾皆是,不足为奇也就无关痛痒了,是这样吗,大辉老弟?天主教必须挺起脊梁,从罗马到中国,需要的是一股顶天立地的浩然之气。国家有国家的气度,教会有教会的尊严和起码的生存底线。我们可以被压迫,但在信仰原则的问题上,我们决不能妥协与屈从。必须让道路、真理、生命的宝藏在我们身上发光。我们不妨看一看,下次自选自圣的戏在哪里开锣。是不是还有那么多主教奉旨主礼和襄理,是不是还有那么多教友彩旗招摇。如果一切如旧,那就沉默吧,中国教会,“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灭亡"!
习见平总书记履职以来,推进了不少重口味的改革。“贪官”人人自危,“吃货”个个丧胆。50万一桌的酒席,匿迹于厅堂,复苏于会所。改革的阻力如山似海。东海钓鱼岛,南海乱糟糟。朝鲜核威胁,美日紧勾结。国际形势纷繁错乱。国内更是千头万绪,经济结构性的调整,疯狂的房地产开发,强拆强占的群体对垒……岌岌可危的食品安全,以至人心思变去国离乡的第四波移民潮正在兴起。所有这些,不是9000亿维稳经费所能解决的体制根深蒂固的弊端。可以说习见平根本无暇顾及宗教立法以及中国还有那么多被无辜关押的天主教人士。那么,一切率由旧章。依旧是独立自办的老调,依旧是自选自圣的陈规。所以,目前只能是这样依样葫芦,且做,且做!
我不相信习见平主席墨守成规,我不相信这个叫他老爹蒙冤入狱15载的制度不被改革,我不相信他会留下一个独裁体制去让后一个头脑发热的“主席”去挖他家的祖坟,去残害他的后代,象周恩来的干女儿孙维世被扒光衣服活活打死在监狱里,临死还带着镣铐那样。千千万万的冤魂凄鬼在他耳边呼号。我相信人性的天智会告诉他怎么做,他一定会给神州大地的生灵一个没有恐惧,没有忧愁,没有冤狱,没有专横的自由民主的春天。实际上,中国外逃的5000贪官,是让这个绝对权力的制度给毁了。各阶层的官员自己说了算,公有制就是党所有制,就是官员所有制,他不贪污才是怪事呢!只要政治存在欺压黎民百姓的制度,这个制度随时都会转换成撕咬当权高官的猛犬,因为狗要是疯了谁都咬。惨死的国家主席刘少奇,冤死的国防部长彭德怀……这些国家的顶头上司实际上是死于一个没有人权保障的社会制度。看似终结的惨烈的文化大革命运动的阴魂并没有散去,它仍然在这个独裁制度的躯壳里养精蓄锐,一旦遇到时机,一声呼唤,它就会立刻在神州大地掀起一场更大的腥风血雨,再次把无依无靠的人民拖入苦难的深渊。天主教不必独弦哀歌。天主教的命运是和中华民族劳苦大众的命运维系在一起的。公民意识逐渐复苏而逐渐走上依法维权的新阶段。促进了依法治国、有法必依、有错必究的司法公正的暖春的到来。我们不必再像儿皇帝那样,屈膝乞怜,仰人鼻息。应当以一个共和国公民固有的权力义务抬起头说话。对所有违法拘押、限制、处罚,都要有清醒的甄别和抗诉精神。天主教从根本上就不是造反的社团,2000年来她适应各种社会制度而为民缔造福福祉。建国以来天主教被当做假想敌遭到大规模群体镇压。所有涉及天主教的反革命案件,哪一件不是冤假错案,哪一件经得住法律推敲。
是甲乙双方坐下来心平气和探讨未来发展规划的时候了。金鲁贤主教驾鹤归西,这一个历史时代的终结,为我们从新解析政教关系,找到一个和谐共赢的心情舒畅的运作方针,不是更符合当今习主席改革方针的实施吗?不是提倡独立自办吗,那就放开手,让上海的天主教会“独立自办”一回,让已经存在的主教接班上任,不就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吗?上海的15万教友等待着,全中国上千万的教徒等待着,全世界12亿天主教徒都看着上海的烟囱冒出的是让人沮丧的黑烟呢,还是令人欣慰的白烟呢!
全世界都在看! 山雨来 2013-5-11 修公爵 发表于 2013-5-15 19:28
哈哈哈,毛奴奸党,无计可施
但是有火自天上,从天主那里降下,吞灭了他们。迷惑他们的魔鬼,也被投入那烈火与硫磺的坑中,就是那兽和那位假先知所在的地方;他们必要日夜受苦,至于无穷之世。
修公爵 发表于 2013-5-15 19:05
才知道老夫狂妄?老夫专治你这种五毛奸党
耶稣来到对岸加达辣人的地方,有两个附魔的人从坟墓里走出,向他走来;他们异常凶猛,以致没有人能从那条路上经过。
他们喊说:「天主子,我们与你有什么相干﹖时期还没有到,你就来这里苦害我们吗﹖」
离他们很远,有一大群猪正在牧放。
魔鬼恳求耶稣说:「你若驱逐我们,就赶我们进入猪群吧!」
耶稣对他们说:「去吧!」魔鬼就出来进入猪内;忽然全群猪从山崖上直冲入海,死在水里。
放猪的便逃走,来到城里,把这一切和附魔人的事都报告了。
求天主为修公爵驱逐魔鬼
修公爵 发表于 2013-5-15 19:05
才知道老夫狂妄?老夫专治你这种五毛奸党
早知道了,阁下臭名招著,教会奇观,今日一会,见识何为覆魔,可惜敝人不会驱魔,不能解尔倒悬之苦 修公爵 发表于 2013-5-15 18:56
你来报应吧,圣奴才,老夫现在在沈阳百联商厦地下一层家乐福超市,你魔鬼主子怎样对待约伯的,也让它来給 ...
欲令其亡,必令其狂,天主已经在报应你了而不自知,狂徒
此论坛发狂者,无出阁下之右;P 迷糊 发表于 2013-5-21 07:32
信德帮忙我们调整对天主的完整信仰,并能在困难和挑战中勇敢宣认他。这使我想起越南阮文顺枢机主教在《希望 ...
当我们选择天主的旨意时,就意味着更完全更彻底地放弃和交付。由选择天主的工作到选择天主本身,这是信德的锤炼过程。
arahatta 发表于 2013-5-15 08:53
您不能揣测啊,最好有梵帝刚的书面声明,就算有合适人选,也的中央人民政府认可,不能你想谁就谁,你要整个陈 ...
你的话很真实。 信实的救主 发表于 2013-5-14 17:32
若说你们两个是同一水平的,我想。。你不会反对我。
我很谦虚的对你说,你的水平真不如我。
我从不会挖苦人,也不需要别人是否在意我的观点。我是奉行主的旨意,爱天主,要以行动去爱,去宣传主
的福音,让万民归向天主。
你新来论坛,你要管住自个嘴,拜托!
信实的救主 发表于 2013-5-14 16:59
整个论坛你也就糊弄苹果而已,司马昭之心。。。。。呵呵
你糊弄谁??我认为谁发言对,我就称赞他,你听不懂arahatta的话,是因为你水平不够。 信实的救主 发表于 2013-5-14 16:59
整个论坛你也就糊弄苹果而已,司马昭之心。。。。。呵呵
你不要没事找事,快乐的人看什么都快乐。黑堷的人看什么都黑堷。心里怀恨的人,眼睛里看不见爱。
“我爱教会,她不必圣洁;我爱中国,她不必完美;我爱家庭,她不必温暖;”只有爱可以改变一切,让一切变得
更趋完美''。这是香港徐神父的话。
山雨来 怎么这样阴暗呀? 支持!您终于出来说话了! 很多人说上海地上教会如何如何保护地下教会,呵呵,真是天晓得!只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不说排挤,挺多算是各自为政。老金公开说过:他们是主教是老年痴呆症,他们的神父是只懂得一些要理问答的简单道理。还保护?谢谢一家们!
还有小马跟范牧的关系如何如何,我不知他们究竟如何知道的,我只晓得小马的母亲倒是看望过范的。 送别恩师 ——沉重悼念金鲁贤主教
时间:2013-05-04来源:天主教在线作者:雅格布-徐 点击:404
2013年4月29日上午,灿烂的阳光照耀在上海市徐家汇天主堂两只高高耸立的尖顶上,教堂内哀乐声声,四面八方的教友正源源不断地涌入这座古老的教堂,一起送别一位德高望重而慈祥的老人。他,就是中国天主教主教团名誉主席,天主教上海教区大主教,我的恩师金鲁贤。
类思金鲁贤主教因病于2013年4月27日14:46分在上海辞世,享年98岁。惊悉恩师去世的消息,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回忆恩师一生的人生足迹,止不住热泪盈眶,思绪万千······。尽管本人已离开教会很久,但作为他的学生和一名天主教信徒,今天能为他老人家所做的,就是为他写点自己的人生感悟,以表达自己对恩师的悼念之情。
一.这是一位充满智慧的老人
恩师学识渊博,融贯中西,首先在语言方面很有天赋,他精通拉丁语,英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及意大利语等多国语言,他不仅能用这些语言与人交流对话,还能用这些语言书写论文及学术专著,其次,恩师在神学及哲学方面更是才华出众。他34岁的时候获得罗马额我略大学神学博士学位,在对西方哲学及神学思想颇有研究的同时,对中国的儒道文化亦有深刻的领悟。实践中,恩师不断运用中西哲学的智慧为自己的信仰作证,为中国民众的天主教信仰作证,为天主教在中国的发展壮大及与国际的交流与沟通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绩,他也为天主教在中国的重新振兴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恩师应该是在中共建国以来,能在这块土地上为天主教会的发展起到中流砥柱作用的领袖人物.起码在我的视觉里,还没有谁能像他这样充满智慧并担当大任,他人是中国的,眼光是世界的,信仰是坚定的,意志是坚强的,他包容所有诋毁他的人,他也拥有了更多爱戴他,理解他,尊重他的人,这就是他老人家的博大智慧及人格魅力之所在。
二.这是一位历尽磨难的老人
1.不幸的童年,还在幼年的时候,恩师的父母便先后离世,八岁的时候,唯一能给恩师亲情与温暖的姐姐也撇下他独自前往天堂寻找父母。这对一个孩子的打击无疑是巨大而沉重的,举目世界,不知道自己的家在何方,因为对孩子来说,爸妈的存在,就是家的存在,当别的同龄孩子在得到父母万般宠爱的时候,他也许只能躲在一边黯然泪下,父母,姐弟的温情之爱对他来说一下子变得如此遥远,他当时应该是好羡慕那些父母健在的孩子,因为他们正在享受着天伦之乐,而本属于他的这份亲情之爱却被无情地剥夺了。此时,他作为一个孩子,唯一的选择就是无奈的接受。也许正是孩童时代的不幸更让恩师知道怎样对待他的每一位弟子,他把每一位弟子都当做自己的孩子给予他们最无私的关爱,因为他深深的知道,孩子们最需要的是什么。
2.多灾多难的中年时代
在将近35岁的时候,恩师海外留学归来,其时可谓风华正茂,气宇昂轩,踌躇满志的他,如雄鹰展翅,傲视群雄。带着一颗报效国家,荣主救灵之大任的赤子之心,恩师先后担任了天主教上海教区及耶稣会的重要职务。然而,好景不长,灾难即刻降临,1955年9月8日时年39岁的他,便和上海教区龚品梅主教等神职人员一起以“反革命”的罪名被中共逮捕入狱,从此,他为了自己的信仰踏上了漫长的牢狱之旅,18年后又接受强制劳动改造9年,整整27年,人生的全部黄金时间居然是在监狱中度过,这对一个青年人来说,无疑是一个灭顶之灾。也许只有在这种特殊环境中度过的人才知道,什么是意志的摧残,什么是灵魂的洗礼,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感受。但我们天主教是坚决反对自杀的,因为人没有权利剥夺自己的生命,雄鹰的翅膀被无情的折断了,一切梦想也都在这里被彻底粉碎,在中国这个特殊的国度里,荣主救灵之路从来都不是平坦之路。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让人们知道什么才是为主献身,光荣的十字架的背后是人生命运最沉重的背负,就这样,恩师在一个特殊的时期沉重地背负了27年的大十字架后,于1982年终于获得释放,自由的阳光重新照在了他的身上。然而此时,他已经是66岁的老人了。
3.孤独的老年时期
天主的荣光注定要让恩师再有所作为,恢复自由后,恩师为天主教在中国的发展可谓殚精竭虑,呕心沥血。自1982年后,恩师便先后担任了天主教佘山神学院院长,天主教上海教区主教,第七届全国政协常委,中国天主教主教团名誉主席等职务。工作期间,恩师全心致力于上海教区的堂建工作及圣召的培养,并积极参与国内外宗教事务的活动,努力推进修复中国政府与梵蒂冈的关系,工作取得重要进展。在恩师的努力下,天主教上海教区成为全国最开放,最活跃的教区,期间,教区圣堂恢复达140多座,教徒人数猛增至14万之多,同时还培养了大批的神职人员,使上海教区在中共建立政权后出现少有的繁荣景象。然而,在人生事业取得辉煌成就并渐进入老年时期的恩师,其内心却是异常的孤独,因为其灵魂深处的语言很少有人能够给予解读。一方面由于中国政府对天主教相关宗教政策的制约,尤其是在处理中梵关系上,恩师如履薄冰,稍不留神,可能所有的牧灵及堂区的重建工作都将前功尽弃,稍有闪失,教会可能还会遭受再一次的重创。他为中国天主教所做的只能是保护性发展,这也是数次历史教训的结果。然而另一方面,中国的部分亲梵人士,海外有关人员及梵蒂冈教廷内部有关机构,对恩师的许多良苦用心却没有给予积极的评价,有时甚至还对其横加指责,人为地陷他老人家于不义与矛盾之中。现在想想,恩师这种狭缝中为中国教会求得生存的状况是多么地不易!我最后一次去拜见他老人家应该是前几年的事了,当时老人家也是90多岁的高龄了,虽是满头白发,但精神状态尚可,面容依然慈祥,和蔼可亲。他告诉我,他现在已少有会客,外面也不能太多的走动了,医生也给他很多的管制,身上的病也很多,他还说,他在天堂的朋友比在世上的还多,看来自己不久也要去了、当时,在恩师的身边,除了工作人员外,没有其他的亲属陪伴。他说,医生现在连楼都不让他下了,看到恩师当时的情景,我的心不禁一阵酸痛。一位献身教会,历尽磨难的老人,现在还只能在饱受争议的煎熬中了却余生,在孤独中等待天主的召唤。
恩师走了,面见天主的时候,我想他应该是无愧的。恩师走了,他为天主即带去了功劳,也带去了很多遗憾。我们许多人性的无知可能也无法去客观评价和解读他老人家一生的功过得失。一切还是都交给天主吧,其实主耶稣早就教导过我们,不可忘断,再次为他祈祷吧!
哀乐停止了,追思仪式在教友们的泣哭声中结束了,祝恩师一路走好,天主圣父已为您在天堂上预备了最丰盛的宴席,到时,所有善良而有福的人都要去赴宴的,那里没有痛苦,没有烦恼,没有孤独与灾难,那里才是您最后的归宿。
雅格布-徐 宠辱不惊的上海主教金鲁贤
时间:2013-05-03来源:亚洲周刊作者:林致远 点击:3735
通晓五国语言的耶稣会上海主教金鲁贤逝世,享年九十七岁。他曾被中共关押二十七年,一九八二年回复自由后重振上海教区。他主张教廷与中共打交道,因此而被部分教徒对他产生成见;但梵蒂冈最终亦认可其主教身份。
上海金鲁贤主教去世,享年九十七岁,是近代中国天主教会饱受争议、影响深远的人物。他生长在传统教会,在欧洲留学,通晓五国语言,有精深的神学素养,一九五五年以反革命罪被捕,度过长达二十七年的监禁生活。一九八二年复出后,振兴上海教会。他的辞世标志着一个新旧交接时代的结束,但未来中国天主教会充满更多不确定性。
金鲁贤一九一六年出生于上海一个天主教家庭,少年父母双亡,他进入徐汇公学,发愿当神父,随即进入修道院学习。就在一九四一年珍珠港事件前几个月,金鲁贤与几位修生赴河北献县耶稣会办的哲学院学习哲学,亲身体验华北农村生活的艰苦,人民流离失所,对中国修女任劳任怨的奉献,充满敬佩。一九四四年回到上海,次年祝圣为神父。
生长在那个时代的年轻人都有一腔爱国之心,金鲁贤在回忆录中,每提日本,必称「日寇」。他对外国传教士的感情很复杂,回到上海后,虽然有耶稣会上级欲送他到罗马深造,遭到当时在上海的法国耶稣会士拍桌子反对,说中国人去了欧洲回来就会不服从、不尊敬外国传教士,又说中国人没有资格当神学教授,并指出上海一百年来,震旦大学、天文台、神学院从来没有中国人进去工作过。金鲁贤看在眼里,对这些有优越感传教士做出的言行,内心不是滋味,他在回忆录中写道:「教会由人组成,一般人的思想境界总是由其背景、民族思想形态所支配,框框重重,很难越过。」但是他对几位授业师的栽培引导感戴终身。在狱中时天天心中唱的是「耶稣会我的母亲」。
后来,金终于成行,在欧洲学习三年,获得罗马额我略大学神学博士,一九五一年回到国内,遇上反帝爱国运动,宗教必须脱离帝国主义的控制,教会要「自治、自养、自传」所谓的「三自革新」。当时上海区主教龚品梅严格执行梵蒂冈反%共指令,与政府对抗,终于导致一九五五年以反革命罪名逮捕神父、修士及教区中重要人士,金鲁贤开始了十八年牢狱以及九年劳改的日子。
因坐牢而逃过文革批斗
也就因为在牢狱之中,金鲁贤逃过了文化大革命红卫兵对所有宗教工作者的狠批武斗。但是那时日夜背诵毛语录,早上一醒来向毛主席致敬,晚上睡觉前要检讨自己,向毛请罪,很像宗教仪式,但是这种人造宗教是用暴力强加的。他曾对宗教前途很悲观,认为在高压统治下,不可能有任何前途。
金鲁贤被分配的劳教工作是翻译,辗转旅顺、北京秦城、河南新乡数地之后,来到河北保定第一监狱担任法文德文小组组长,这个小小的负责人的职务要和公安打交道,却成为后来耶稣会认为他已「变节」的证据。在这段时间,公安部门耐心劝金鲁贤回上海,回复教堂,重办修院,培养神职人员的接班人,终于他接受了,这时他已六十六岁。回上海后,先任佘山修院院长,在一九八五年祝圣为上海区辅理主教,后升为正权主教,为爱国会所承认,但没有得到教宗的任命和批准。在二零零九年的回忆录上卷《绝处逢生》中,他写道:「生命就是一连串的选择……做为耶稣会士,我的标准是『愈显主荣』,只要为天主有更大光荣的事,我就去做。」他选择与政府当局合作,是为了教会的发展,然而耶稣会认定他是叛徒,金数次到国外访问,被拒之耶稣会门外,使他受到无比的创伤,直到一九九三年情况才有改变。
就算最严厉批评金鲁贤的人,也承认他的「精明」。在他的带领下,满目疮痍的上海教区公开教会迅速回复发展,争取收回教产,教会财政独立,同时借重他国外的关系,带来资源,建立了一百多座教堂、出版社,教友人数超过十五万,佘山修道院成为全国最优秀的修道院。同时,金鲁贤推动当局容许信众恢复在弥撒中为教宗祈祷,使上海成为大陆最早推动中文弥撒的教区。
但是围绕着金鲁贤的争议一直没有停止,有些上海老教友认为在五十年代他与当时龚品梅主教持不同看法,等于是出卖了龚。金鲁贤在回忆录中说到他刚从欧洲回国,目击当时东欧已经红色,西欧知识分子和工人向往共产主义,在这种国际大环境下,冀望国民政府反攻大陆并不现实。他当时建议邀请中国各地主教来上海开个会,商讨应变,为中国教会找出一条应变的路线。从未出过国门的龚主教仓促受命,对于当时极端复杂的情况处理上过于依赖传教士「划清界线」的立场,缺乏为广大教友设身处地着想。比起新教与政府当局打交道的灵活性,他认为天主教会牧者思维显然过于僵化。
中国的天主教会存在分裂的状态,任何与爱国会有关联的神职人员都要面临「正统性」的质问。官方媒体发表金鲁贤做为政协委员的言论,加深了部分外界认为他过于向官方势力低头的成见。金鲁贤与梵蒂冈经过漫长的接触,达成和解。他于二零零五年以主教身份祝圣梵蒂冈同意的辅理主教刑文之,等于向外界宣示梵蒂冈已经认可他的主教身份。次年,受教宗本笃十六世之邀,与另外三位大陆主教出席世界主教会议,但因官方阻挠,未能成行。金鲁贤去世后,梵蒂冈万民福音部秘书长韩大辉总主教表示希望参加他的葬礼。官方讣闻将告别式订于五月二日。
金鲁贤晚年一直受接班人安排的困扰。他曾公开谴责教会的功利和世俗化,认为改革开放后的年轻修士和神父,缺乏当年受迫害时那种激情。二零零五年他祝圣了四十二岁的辅理主教邢文之,他是爱国会与梵蒂冈都承认的候选人,这次典礼意义非凡,被视为是结束地上地下教会分裂状态的一个开端。很可惜的是这位年轻的主教后来因为个人原因离开教会。二零一二年七月祝圣的马达钦辅理主教在典礼上,宣布不再担任爱国会任何职务,随即由主教团撤销任命,此后一直处于被软禁状态,亦未能参加金鲁贤追思弥撒。
金鲁贤有超人的记忆力,他在一九五五年被捕时,所有的日记、信件、个人用品全部被没收,他在《绝处逢生》的回忆录中,对人名、地名、事件的细节都记得很清楚。他很敬重梵蒂冈首任驻华代表刚恒毅,推崇他在中国天主教会本土化上的贡献,此外,他对吴经熊用文言文翻译圣经新约和以离骚体翻译圣咏很佩服。当年他在欧洲留学时的同学中,有不少后来成为世界知名的学者和有影响力的枢机主教。例如著名神学家汉斯.孔,因为质疑「教宗不会犯错」这个教条,被视为离经叛道,曾被若望保禄二世禁止在大学任教神学,金认为他把圣经内古老的启示用现代语言来阐述,不失原意,很了不起。
金鲁贤近年来卧病在床,日常事务由今年一月成立的教区内工作小组负责,对于「后金鲁贤」时代的发展,一般的猜测是几年之内上海区不会有新主教。金鲁贤在世时,与上海地下教会范忠良主教商讨如何促进和解,如今年事已高的范忠良没有了对话的人,和解的前景更不明朗。
金鲁贤二零零七年接受外国记者采访时说:「梵蒂冈认为我为教廷所做的不够,中方却认为我为梵蒂冈做得太多,真的很难满足双方。」这总结了他不平凡的一生。 利伟豪神父:天使飞翔高歌,愿金主教安息
时间:2013-05-03来源:天亚社中文网作者: 点击:1366
我初次认识金鲁贤主教,是一九八七年在上海,他当时七十一岁。经过廿七年牢狱与劳改生涯,他于八二年获释后返回老家。
金主教五五年与数百神父教友一起被捕。获释后,他重新担当被捕前的其中一项工作──教区修院院长。
他回去当院长是经过深思熟虑,亦是他要忍受境内外天主教徒对其争议不绝的原因。除非他已屈服或背信,否则一个曾经遭受共产政权迫害的人,何以会让自己重返一个公开而且是要当局正式批准的教务岗位呢?同时,他要忍受一些华人和中国观察家使他恶名昭彰的尖刻指控与猜疑。
我不是华人,但同为耶稣会兄弟,抱着同一疑问。于是,我向他提出,他直说:
「在上一千年,基督宗教曾三次尝试传入中国,可是都以基督徒受迫害和传教士被驱逐告终。这三次,必须靠另一批外国人重新开始。我不希望有第四次了。」
所以,八二年时,六十五岁的金主教选择了一条较少人走的路。为他而言,那不是对迫害者坚决反抗的风高亮节,也不是奉承那些坚持路线而于五十年代在灾难中告终的人。同样,这条路也不是向剥削其天赋、人脉和才智的掌权者投降。
显然而见的事实是,金主教与五十年代天主教徒的普遍想法不同──他们认为共产党在中国历史上会瞬间即逝,台湾的国民党随时返回大陆执政,为了保持教会最大的利益,他们即使不公然反对毛泽东的新政府,也至少采取不顺从的立场。
不论其个人观点如何,他与当时所有天主教领袖遭受同一命运。自八十年代起,金主教在一些人的怀疑、另一些人的谴责,以及大部分人的诧异中,在钢线上行走,一方面承认政府的权威,另方面坚持他认为对中国天主教会是最基本和重要的原则。
在金主教最后廿五年的生命里,有三个与他相处的记忆在我脑海中萦绕。
首先是他持续努力为所有人提供机会──为修生创办修院并教导他们;当他与全球各地的大学建立联系后,为许多家庭的子女张罗奖学金;栽培和激励上海内外的男男女女以各种新方法服务教会,传扬福音。
金主教给我的第二个记忆,与耶稣会很有关系,就是他准备好接受羞辱和拒绝,作为跟随耶稣的挑战的一部分。
在近期出版的回忆录中,他对多年来被判监和软禁的经历轻描淡写──在铁窗后不知道会发生甚么事或者谁在操作。七十年代接受劳改时,他运用相当大的智慧完成烦琐的翻译工作,把工具书籍由他懂得的欧洲语言译成中文。
在八十至九十年代期间,教会当局出于无知、错误信息或恐惧行事,阻碍他致力促进中国教会的成长,而却甚少或没有作出解释。(我曾与金主教一起经历其中一些事件。)
第三个记忆与金主教的性格有关。见证他简单而直接的情感,总是一件愉快的事,特别在晚年时,他乐意接受朋友和帮助者的关爱。随着年纪老迈,他患上心脏病和糖尿病,健康日益恶化,面临生命危险。
他接受自己在上海创办的修女会成员的细心照料,注视年轻修女对他的尊敬和关怀,感激她们温柔的爱护。他欣然接纳别人的帮助,让他可以走路、做事和会见客人。这些谦逊的举动令人敬畏。
莎士比亚名著《哈姆雷特》中,赫瑞修在哈姆雷特断气时说:
高贵之心就此魂飞魄散,亲爱的王子,晚安。
天使飞翔高歌,愿你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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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利伟豪(Michael Kelly)神父,澳洲籍耶稣会士,一九八四年晋铎,资深教会媒体工作者,二零零九年起出任天亚社执行主任。 赞金公
时间:2013-05-07来源:天主教在线作者:彭鉴道神父 点击:1072
孤独骑士金鲁贤,
历经沧桑勇承担。
毁誉参半心无愧,
留下忠贞载史篇。
2013年5月2日星期四
金公鲁贤主教殡葬日
金鲁贤主教的一生,既充满坎坷,又给人们带来质疑。赞誉和批评,在他生前死后将无法休止。他的的作为是惊人的,但仍不是可效法的。也许是生活在那样的时代中造就了他这样的作为,很多时候我们无法判断他的内心世界。但是,我们可以相信金鲁贤主教肯定也会经过内心的挣扎,而他的智慧为中国教会留下的精神财富仍是值得赞美。我最初是不赞成他的作为,也许我是受到范学淹和周善夫主教的影响。自从2004年,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接纳金鲁贤为合法主教,后来金鲁贤又祝圣邢文之、马达钦两位辅理主教。这两位辅理主教对天主教法律的坚持令全国天主教为之振奋。从这项举世震惊的效果来看,金鲁贤主教对天主教的忠贞精神显而易见的表现出来。常言道“有什么样的老师,就有什么样的学生”,金鲁贤主教能够在临死之前,唤醒整个公开教会的良知是值得钦佩的。因此对于金鲁贤主教应该给予重新评估,甚至应该给予肯定。他应该是天主教的忠实信徒,同时也是中华民族的忠实儿子。 孤独骑士金鲁贤大主教去世
时间:2013-05-01来源:法广作者:古莉 点击:3670
法国《十字架报》今天报道上海大主教金鲁贤于4月27日去世,享年97岁。金鲁贤的葬礼弥撒定于今晚举行。《十字架》报介绍了这位上海耶稣会成员的生平,说他“复杂而矛盾的一生与中国天主教会60年来的痛苦经历交织在一起”。
1949年中共夺取政权之时,金鲁贤正在欧洲,特别是在法国进修神学。在他的要求下,教会批准他返回中国为教会服务,但他的梦想很快破灭:1955年9月8日金鲁贤被中国当局逮捕入狱,原因是中国的新主人怀疑天主教会企图破坏“革命”,而金鲁贤被认为是“向帝国主义投降妥协”的象征代表人物。于是金鲁贤坐牢18年。后来金鲁贤出狱,并在2004年获得梵蒂冈教廷认可,成为被教廷和中国政府双认可的大主教。但在第二年,教宗本笃16世邀请他与另外三位中国大主教参加全球“圣体圣事主教会议”却未获成功。
金鲁贤生前致力于推动中国官方教会与地下天主教会的和解。对于教会和耶稣会曾有人对他行为的不解,甚至说他是教会的“叛徒”,他在2006年向《十字架》报记者马罗维奇(D-Molovic 金鲁贤传作者)表示,他虽然忠于梵蒂冈教廷,但他选择在中国做孤独骑士。
继任问题 测验中国教会
《十字架》报说,金鲁贤的葬礼弥撒今天举行后,按照逻辑,他的职位应该由他生前任命的辅理主教马达钦接任。马达钦也是梵蒂冈教廷认可的主教。但是马达钦主教自2012年7月7日被祝圣为上海教区辅理主教并表示不再担任官方教会任何职务后,就失去了自由,受到当局监视居住。公安人员禁止他主持第二天7月8日的主日弥撒。
《十字架》报表示,这一次中国当局可能要从“官方”主教中,挑选一位接任金鲁贤大主教的职务。该报引述“天亚社”的消息说,金鲁贤的葬礼对于中国官方天主教会与普世教会的团结是一次测验。 中国教会百年沧桑的素描——纪念金鲁贤主教
时间:2013-04-28来源:甘保禄的博客作者:甘保禄 点击:2621
天主教上海教区金鲁贤•类思主教,耶稣会会士,于2013年4月27日下午14点46分在上海安息主怀,享年九十八岁!
金鲁贤主教的一生可谓与中国教会同行的一生,他的经历和作为可谓中国教会近代历史的写照,他的功过是非可谓中国教会百年沧桑的素描。
1916年生于上海的金鲁贤,幼年丧亲,和当时千千万万的孤儿一样,他也是由教会一手养大并培养成才的。1932年,十六岁的他进入修院,六年后加入耶稣会,于1945年晋铎。两年后,他被派往国外进修神学,先后在法国、英国、瑞士、奥地利、联邦德国、意大利等国求学。1950年获罗马额我略大学神学博士学位。这段求学和接受陶成的岁月,不论是对当时的金神父来说,还是对整个中国教会而言,可谓风和日丽的“蜜月期”,但随后的几十年则可被称为“风浪期”:
1951年学成回国后,金神父所面对的是一个政权交替后的“新中国”。随着外籍传教士陆续被驱逐出境,金神父临危受命,出任徐汇总修院的代院长、耶稣会上海区代会长及中国耶稣会代巡阅使等职务。再随着时间的推移,国籍神职人员也成了被打压的对象。1955年9月8日,金神父与当时上海教区的龚品梅主教及一大批神父同时以反革命罪名被捕入狱。他被判劳动改造三十年,后因外语方面的才华而和其他几位有同样能力的神父被安排在公安部下设在河北保定的翻译机构担任翻译员。直到1982年才获得释放,重新回到教会的牧灵和福传岗位上。
但就在金神父和绝大多数国籍神职人员被劳改期间,中国教会也正在经历着一系列不寻常的起伏与变化:1957年“天主教爱国会”产生;1958年,出现首批“自选自圣”的两位主教(董光清、袁文华);1966年-1976年,文革时期的大动乱;1978年后,改革开放、拨乱反正、逐步恢复宗教信仰自由;1980年,“中国主教团”、“中国教务委员会”成立,随之而来的是地上、地下教会的出现……
我们可以说,八十年代后的中国教会步入了“重建和恢复期”:开放教堂、开办修院、礼仪改革、成立出版及社会服务机构(如上海光启社-1983,河北信德社-1991,进德公益-1997),但与此同时,随着中梵关系的僵局和教会内部此起彼伏的纷争,布满了千疮百孔的中国教会这艘大船,一直在各种风浪与考验中颠簸向前。而这一阶段的金主教则以其特殊的身份、阅历和学识,为上海教区和整个中国教会做出了许多有目共睹的贡献:1982年获释后的金神父,应当时上海张家树主教邀请,从河北回到上海着手恢复佘山修院,成为创院院长;1985年,他和李思德神父在没有宗座批准的情况下,被山东周村的宗怀德主教祝圣为上海教区助理主教;在金主教的努力下,上海成为国内最早推动中文弥撒的教区,而且使中国政府容许信众在弥撒中为教宗祈祷;他所创办的佘山修院迄今为华东地区和其它教区培育逾四百名神父,其中约有十六、七人成为了主教;光启出版社在八十和九十年代为“久旱”的中国教会提供了急需的教理、资讯和灵修食粮;上海教区大多数的教产获得了落实,恢复圣堂140多座,天主教友人数已达15万。2004年,经过他本人申请,教廷正式接纳并认可金鲁贤为上海教区的助理主教。
金主教能够说多种语言,曾经访问过海外许多地方教会,会见过不少知名的教会人士和国家元首如:印度德勒撒修女、美国总统克林顿、德国总理默克尔等。而他在中国政府相关部门的眼里,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爱国爱教的宗教人士,多年来一直担任全国政协委员的职务。他留下的著作包括:2007年上海辞书出版社为金鲁贤主教出版了《金鲁贤文集》一书,该书记录了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间的部分牧函,以及金鲁贤主教在罗马宗座额我略大学攻读神学博士时候的博士论文等,还有一些是金鲁贤主教对待当时教会所面临的相关问题的看法和建议;2009年,他也出版了自传《绝处逢生·上》,该书记载了金鲁贤早年的生活经历,以及50年代回国后的种种遭遇,颇具史料价值。
毋庸置疑,不论是在中国教会内还是在海外,金主教不但是知名度最高的中国主教之一,也是备受争议的人物,有人公开批评他是中梵之间的“投机分子”,更有人指责他大权在握,独断专行。而金主教本人在2007年接受《大西洋》周刊访问时也说:“梵蒂冈认为我为教廷所做的不够,中方却认为我为梵蒂冈做得太多,真的很难满足双方。”此言透露出来的不但是他内心的无奈和痛楚,更是长期困扰中国教会的症结之一。今天,当我们站在历史的角度,去重新审视金主教将近百年的人生及牧灵轨迹,我们毋须为其人性的缺点和不足辩解,但我们却更能体会并明白他的这种无奈和痛楚,以及中国教会的症结与难题——这是一个人的经历,也是一个时代的写照,更是整个国家、民族和教会共同的素描!鉴于此,我愿意再一次重复本文开头的这段话,权作为对金主教的缅怀:金鲁贤主教的一生可谓与中国教会同行的一生,他的经历和作为可谓中国教会近代历史的写照,他的功过是非可谓中国教会百年沧桑的素描。
斯人已去、亲情宛在!金主教去世的消息在很短的时间内便传遍了海内外的华人教会团体,而世界许多媒体也在第一时间作了报道。今天,香港的陈日君和汤汉两位枢机主教,以及万民福音部的秘书长韩大辉总主教,也已不同的方式表达了对这位前辈神长和故友的怀念、感激与高度评价。过去两年来,由金鲁贤主教执掌牧职将近三十年的上海教区的确经历了复杂多变的过程,特别是围绕他亲自祝圣的两位新主教的一系列变故,就更令整个中国教会,甚至普世教会高度关注,不晓得未来会如何发展变化。如今,虽然金主教已经“打完了这场好仗”,回归天国,但仍在“旅途”中的上海教区和中国教会必须继续牧灵福传的使命,在圣神的带领下勇往直前。惟其如此,才是对像金主教这样的前辈们最好的怀念和敬仰,也才是对自己生命与圣召价值的最好体现与回应。而他们在有生之年的所有经历、挣扎、成功、失败、欢笑、苦恼等,又何尝不是我们今天宝贵的历史借鉴和精神遗产呢?!
愿金鲁贤主教和所有先我们而去的中国教会先辈们在天乡安息,并不断为我们转祷、加油、祝福!!! 在天金鲁贤类思为我等祈!
如此多的,说人话,说鬼话的,就是不说神话! “-----我们对于金鲁贤主教安息主怀的消息感到难过。难过!很难过!太难过了!”
——这句不是韩总说滴! 拜读了,长见识,谢谢 愿光荣归于父 PAUL.ZHANG 发表于 2013-5-11 20:37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山雨来 怎么这样阴暗呀?
不是阴暗,恰恰相反。
过于磊落,而显偏激。
如能包容,非常喜欢。 晚节不保,不及小人之自新。
审断的权柄掌握在全知,全能的上主手中。
求主怜悯罪人,阿门。 同意楼主观点!
金主教在上海的丰功伟业,虽然确实辉煌,但也在凯撒掌控之中。修院和佘山举世闻名,也是说关就关,说禁止(外地信徒)朝圣就禁止!
所以金主教的妥协政策造就的“成功”不可复制,不宜效法!金主教的智慧、资历和人脉,其后已无人能及。
不同意跟帖中(也是在线原来的一个老帖)马主教祝圣的阴谋论的说法。 请记住,是“公安部门耐心劝金鲁贤回上海,回复教堂,重办修院,培养神职人员的接班人,终于他接受了。” 东家有东家的打算,他们要的是与境外敌对势力划清界限的由自己控制的中国天主教。在整个过程中,金主教受命发展的是爱国会系统的天主教,而对忠贞教会则配合公安、宗教、统战机关,极尽压制、排挤、孤立之能事。这个大前提必须辨识清楚;这个立场、观点必须摆正,然后再对金老的是非功过,进行公正的剖析。“一切听天主审判”是一句最不负责任的托词。是藏匿自己是非观念和逃避真理取向的懦弱圆滑的选项 。“栖守道德者,寂寞一时;依阿权势者,凄凉万古。达人观物外之物,思身后之身,宁受一时之寂寞,勿取万古之凄凉。” 我们不认为金鲁贤主教是一位“栖守”教会信仰道德的楷模。其行为模式,可圈可点,但绝不是我们仿效的样板,也不会是我们独立自办、同流合污的屏障。因为任何人,都不具有金主教的自身条件和生存轨迹。金主教就是金主教,别人不可能复制他。
傅铁山、宗怀德、金鲁贤……有各种独立自办背景的大主教们,一一绝尘而去。在党的宗教管理篇中或许留下点滴印记。但是,在中华圣教史中,这种妥协求生的策略,最多作为三七开以纪实,不可能被当成正面典型予以歌功颂德,名垂青史。纵观现代史,不是我们不够妥协,不是我们不够低三下四,不是我们不够委曲求全……现在的问题是:你就是“委曲”也“求”不了“全”。你必须彻底背弃“一牧一栈”的圣统信仰原则,走上独立自办的中国天主教的道路,你才可以视息人间,勉为其生。煌煌的自选自圣的礼仪,金灿灿的巍峨高帽,香喷喷的缭绕祭台的氤氲乳香演绎的一片宗教繁华,是在我们牺牲了信仰原则之后乐不思蜀的愚昧痴呆的丑陋。它不是天主教的生存模式,呈现出来的仅仅是司祭们的麻木与集体失忆的悲哀!
天主教在信仰原则上不是妥协委屈求生的社团,她是一个殉道者用鲜血浇灌成长的宗教。如果我们对妥协者予以正名,那么诸多大义凛然捐躯赴难的慷慨悲歌之士,还有什么令人敬仰、催人奋进的精神价值!中国的甚至世界的天主教徒将何以坚持圣道?对金老的追思要适度,适合他的身份,适合他的作为,适合他的历史渊源。我们这个妥协的群体也要为主教担当时弊 : “辱行污名,不宜全推,引些归己。可以韬光养德 。” 认清基督信仰道德的底线,自怨自艾以图再生。切莫东施效颦,煽动起独立自办的领证歪风。
一个很简单的逻辑:相关方的政策没有叫你自由发展的初衷,你怎么可能突出政策的藩篱,让天主教发扬光大呢?建堂啊,印刷公教图书啊,建立修院啊…… 这首先是党的粉饰太平的炫耀宗教自由的招牌。你脱离了独立自办的方针试试,东家立马就翻脸,削你主教的权,褫夺你修女会院长的职务,关闭你吹得天花乱坠的修院,再给你来一个月的交通管制.……所以,建立在妥协之上的宗教乌托邦,犹如一现昙花,虽然美丽,但没有恒久的根基。东家一句话,所有的坛坛罐罐都给你打破。故此,在纪念金老逝世的当口,保持沉默的中性态度,心里平平静静地为他老人家念几段经,就真算尽了爱德本分了。 说金蛇般的智慧!三千鬼划弧,他是忠于谁呢?糊弄谁呢?基督说要么爱这个或者轻忽那个!金老想两面都得罪,却两面不讨好!梵蒂冈说他太亲近政府,这点金老确实,信仰无国界信徒有国家嘛!诸如教皇借龚品梅,封圣,祝圣主教等干涉金国内政,侵犯金国主权,金是绝不答应的。至于金国说金跟梵蒂冈走的太近,这是冤枉,金是替党国工作的,是党国欺世的招牌,党国认为金的独立自办不够彻底,对梵蒂冈还贼心不死!金的智慧是左右摇摆,他想定却定不下来。他两头摇尾祈怜,无奈两个主子水火不容势不两立!这就是人们以为金处于夹缝中生存,不容易!谁让日本鬼子入侵了呢?抗日胜利后就等着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