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者 发表于 2013-2-15 14:06:16

╋“地下教会”究竟忠于谁?银色地平线为你解读。

本帖最后由 风行者 于 2013-2-15 15:04 编辑

作者:银色地平线

      所谓“地下教会”的观念,并非是指“地下团体”,“地下教会”并不是一个实体存在,而是“地下团体”当中存在的一种思潮,恪守这种思潮的人无视天主教圣座的训导以及为合一所做出的努力,以“忠贞教会”的名义加剧中国的天主教会内部“地上团体、地下团体”之间的分裂情势,企图将人为造成的“地下团体”上位化到“忠贞教会”的地位,以代替中国的天主教会,并将“地上团体”视为对立面,称为“地上教会”,甚至与执政当局干涉教会的机构“爱国会”混为一谈,进而企图将“地上团体”摒弃于中国的天主教会之外!我称恪守这种思潮的人为“地下教会”主义者。

      中国的天主教会客观存在着“地上团体、地下团体”这样的信友内部分歧状况,因其难以梳理的复杂性,一直以来严重困扰着渴望信仰建树百尺杆头更进一步的主内兄弟姐妹及希望深入了解天主教的慕道朋友,本文旨在于严谨理智的分析此分歧状况,以针对在网络当中涉及词类话题时普遍存在的、几乎泛滥成灾的误导。首先,正如圣座斐洛尼枢机所提出的观点:「我们要承认,教宗信函所表达的期盼(教会合一)遇到重重困难,此乃源自外来的压力,也出于这两股“水流”之间的误解」,本文的作者银色地平线,作为一名天主教徒及一名教会伦理的捍卫者可以直接了当且负责任的说:「目前主体的而言,在这样的“复杂性”当中,充斥着教会内部信友之间因与教会训导脱节而人为造成的分歧和对立,但是困难的真正根源,即:执政当局的压迫,以及解决此困难的途径,即:遵从圣座超越性的训导,却往往被人所忽略和蓄意避讳。我本人绝无意基于“地上、地下”其中任何一方发言,我只属于至圣、至一、至公的天主教会,因此我只基于教会训导发言」。

      圣座万民福音部斐洛尼枢机在他的文章《教宗牧函五年后的反思》中对于同一中国的天主教会内部之“地下”、“地上”意见分歧情势的劝谕是这样说的:「经过多年的研究,圣座清楚地察觉到,在中国的教会整体上从未陷入裂教的情况」、「中国教会的两股「水流(地上、地下)」务须正视这一点,只要两者回到对伯多禄继承人的忠贞和服从的基础上,死结便可迎刃而解,只有他(教宗)才是信仰统一及精神共融的、永久可见的中心与基础(参阅梵二,〈教会宪章〉)」。这两句话精准无误的指出了当今中国的天主教会教友当中普遍存在的内部分歧状况及“地上、地下”的划界行为并不符合圣座的训导,并提出解决途径!这两句话也清晰的说明了中国相对主义思潮背景当中的某些“地下教会”主义者,在清醒的认识到圣座对于中国的天主教会处境之劝谕和训导之前先入为主的树立了分裂和对立的观念!为此,圣座斐洛尼枢机说:「经历数十年的分隔,彼此之间已挖掘了鸿沟,又建立了围墙,因此,对教会内部造成的创伤,至今仍然存在」。

      “地上、地下”产生的背景最早可以追溯到上世纪五零年周恩来主导企图遏制基督信仰发展、并含沙射影的将天主教圣座及其他国际基督信仰团体指为“帝国主义”帮凶加以诋毁的“三自运动”,周恩来意图贬抑甚至分裂天主教会的企图更在他的“关于基督教问题的四次谈话”里中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借宗教改革事件扬言:“反抗罗马教皇的专制、实行宗教改革而建立的一个新教会”。上世纪五八年,中国当局以“三自运动”为基础,在中国境内多数天主教教区建立超级抵抗天主教教义的职能机构,即:“爱国会”,野蛮干犯教务以达到培养相反天主教圣统原则、及亲共神职人员的目的。中国当局意图将其管辖范围内的教会组成划定为所谓“爱国教会”,并将此范围之外,也就是躲避其控制、秘密接受天主教圣座任命神职的教会组成视为某种非法存在,即:“地下”。可以说,有意对中国的天主教会造成“地上、地下”分裂局面的罪魁,本来自执政当局和他们蓄谋已久的阴谋。

      近一步认识中国的天主教会“地上、地下”之团体分裂状况,首先阐明,两者基于斐洛尼枢机所说的:「一九五零年代的政治地震使这条河的生命起了扭转乾坤的变化。因此部份河水渗入地下(地下团体),另一部份继续在地面流动(地上团体)」,但是!如前文斐洛尼枢机强调的「从未陷入裂教的情况」,可以肯定的说:“地下团体”并没有成为所谓的“地下教会”或“忠贞教会”,“地上团体”也不可能属于政府机构——爱国会,在中国的天主教基督徒务必需要正视一点:中国当局有分裂教会的目的,并不意味他们造成了分裂教会的事实!教宗本笃十六世说在牧函中说这是:「上述机构(爱国会)...导致了神职内部和教友内部的分裂(“地上、地下”)」;并且强调说是:「由教会外因给教会造成的状况」,意味首先这是一个在中国的天主教会内部发生、但绝非“两个教会”之间的意见分裂情况;其次造成分裂的首要根源不是神职的妥协与软弱等内部原因,乃是教会之外的执政当局逼迫。然而,万分遗憾且务须警醒的是,在中国的天主教会中,自认为是“地下教会”而其实是“教会内的地下团体”的一部分信友,即:前文所以提的“地下教会”主义者们却普遍在着一种严重背离教会训导且带有分裂情势的认知误区,即:他们反而迎合了中国执政当局的企图,将所有中国的天主教会内秘密接受祝圣(执政当局不知情)或者有忠于天主教圣座行为的主教划归所谓“地下”,并将这些神职所管理教区的教友也一并划归“地下”;同时将所有被执政当局所接受的主教无论是否有明显妥协行为、无论是否合法都鲁莽粗糙的划归“地上”,并将这些主教管理教区的教友连同其中的圣殿以抛弃的情势划归“地上”,甚至毫不理智的将“地上”划归一个完全不属于教会结构的政府机构——爱国会。经常宣讲诸如“我是地下的,某某是爱国会的”之类的荒谬思潮!

      中国的天主教会里“地上、地下”现象之“内部困扰”,并不源于所面临的困难本身,而是这两个概念从来没有以可靠的伦理维度被明确提出,它至今仍然是一种缺乏合理教会训导支点而且极不成熟的思潮。价值伦理的涣散,使这样的“思潮”造成了无数自命不凡者和野心家,可以随意围绕自己的异想天开来大作文章,使之成为诋毁异己、分裂教会的工具;更真实的造成了很多不知情者把教会圣统在中国遭受的政治压迫及苦难与人类纠缠于自私及阴谋的政治斗争混为一谈的误导,以至于在中国的天主教会及社会当中极大的贬抑和歪曲了教会圣统的向心原则和神圣价值。正如斐洛尼所说的:「只要两者回到对伯多禄继承人的忠贞和服从的基础上,死结便可迎刃而解」,事实上,中国的天主教会合一进程外部有执政当局阻挠,而在内部,“地下教会”主义者们将自己所在团体人为划定为“忠贞”并树立一对立面“地上”,他们并不希望看到合一,拒绝承认“地上团体”本身不仅并未被圣座抛弃、反而得到圣座的倍加爱护的事实!

      执政当局策划“三自运动”在中国的天主教会内造成“地上、地下”分裂思潮的年代里,自从1951年范学淹主教被秘密祝圣一直到1981年范学淹主教秘密祝圣首批主教开始,天主教圣座从没有提出在中国建立“地下团体”或者“地下教会”的训导;也没有将因受到中国当局压迫而向政治妥协的主教、“非法主教”所管辖的教区称为“地上教会”的训导。也就是说,在执政当局认可之外秘密祝圣的主教不等于加入“地下教会”,更不等于建立“地下教会”,况且教宗本笃十六世在零七年牧函中明确指出:「因考虑到今日中国教会在某些方面已有了正面的发展...,我乃决定以本函撤销鉴于艰难时期牧灵的特殊需要而赋与的“所有特权”」,即:收回了过去范学淹主教时代秘密祝圣的特权。在今天,中国并没有任何一个合法的主教团!所以,在这里很明确:“地下教会”本身并不是忠于天主教圣座的合理称谓!即使是以忠贞和勇气著称的我们都敬爱的陈日君枢机,在对待此问题时,也是一再使用“地下团体”称谓,而不是“地下教会”!以最近的马达钦主教事件为例,马主教是说:「希望专注於主教牧职工作,因此不方便再担任爱国会职务」,而不是说加入“地下教会”或者“地下团体”,更没有谈到是否退出爱国会的事情,即:过去担任一些爱国会职务不等于马主教归属于爱国会,无论圣职还是教友都籍着圣秩圣事和洗礼归属于基督的名下,即使忤逆犯罪者也无法抹去这「不可磨灭的神印」(教理2769、1597),因此,教会内的信友与爱国会并无任何归属关系,这就像去非洲旅行的人不会与某群当地的鬣狗划定的领地发生归属关系一样。

      毋庸置疑,忠于天主教圣统原则、捍卫天主教圣教会是每一个天主教徒所理所当然担负的使命及责任!但是“地下教会”主义者们,以捍卫教会为名对中国的天主教会进行人为的分割却是一种致命的错误,是对于此使命的曲解,甚至可以说是抗拒和推卸!从来没有人把强盗企图夺走的财物拱手送出,划归强盗所有,就像中国人不会因为满洲被日军占领而蒋满洲划归日本,中国人始终认为满洲属于自己。

      可悲的是!“地下教会”主义者们,自以为因“忠于福音”、“忠于教会”而受到执政当局迫害的这一部分人!非但没有与执政当局的分裂行径针锋相对,没有以实际行动来从凯撒手里夺回本属于天主的圣殿和教区,反而因内心的怯懦对于执政当局践踏教会圣统的事实采取回避不作为的态度,自甘遁入“地下”,在无法释怀的负罪感中却不愿反省自己的失职,也不愿唤醒捍卫教会的内在使命,将捍卫教会的责任完全推托于主教和神父,避重就轻的将中国当局一手造成的教会苦难归咎于软弱的神职,甚至企图将执政当局有意控制及存在神职妥协行为的教区交给教会的侵略者,并且在严重背离天主教圣座训导的思潮当中一厢情愿的将自己划定为“合法教会”,企图将自己以外的“地上团体”摒弃于基督的奥体——天主教会之外,进一步加剧了分裂的情势!不自觉的沦为执政当局分裂企图的推动者!这才是“地上、地下”现象之“内部困扰”的真实面目,即:“地下教会”主义者们的行动真实的成为了教会合一的绊脚石!

      “地下教会”主义,不只是一种虚伪的忠实,更是对受伤的基督奥体——教会所表现出的冷酷!甚至可以说就是冠以“忠贞”名义的出卖行为!因为天主教圣座从未抛弃中国的天主教会里因软弱而犯罪的主内肢体,明确指出即使绝罚也「并非被逐」(《圣座就乐山事件发出明确阐释》第三问),并且圣座中国问题委员会的文告中已经指出:「外界压力和强迫有可能不会自动产生自科绝罚的效果」,宗座法典条文解释委员会也指出:「在无教宗任命而祝圣主教的案件中,要考虑每个主要参与者个人的固有情况,从而评估他们是否陷于“自科”绝罚中」,同时,圣座更没有把神职人员因软弱而导致犯罪的恶劣影响诉诸于其管理教区的教友身上,为此在牧函中,教宗本笃十六世说:「根据教会的道理,那些没有教宗任命、但按照教会主教祝圣礼规被祝圣的主教所产生的问题是应该解决的。如上面己说过(参见第八号第十二段),他们所受之祝圣虽不合法、但却有效。同理,他们所祝圣的司铎,以及这些主教和司铎所举行的圣事都是有效的」,同时,教宗本笃十六世在牧函中也肯定说中国的天主教会早已存在「与伯多禄继承者完全共融、政权认可的主教或神父」。“地下教会”主义者们面对教宗收回特权的事实,面对斐洛尼枢机要求他们忠于圣座的事实,甚至扬言“梵蒂冈也会犯错”(出自网名“以善胜恶”)、“他(斐洛尼枢机)的观点和圣教会信仰的教义不一样,他的观点自相矛盾”(出自网名“迷糊”),他们手持盗来的权柄,恣意诋毁“地上团体”中忠于圣座的合法主教和神父,以“忠贞”的名义散布野蛮分裂教会的言论,他们的行径,是置天主教圣座训导权威之超越性于不顾的赤裸裸的“民粹主义”!每一个在中国的天主教徒必须思考他们无视圣座训导的所谓“忠贞”,到底是在忠于谁!?

      “地下教会”主义者们的畸形心理来自中国人普遍存在的犬儒主义思想,基于个人参与、建树社会伦理架构之使命和责任的失职,以及中华文明里有关环节的严重失范!中国人不相信还能有什么办法改变他们所不信任的国家,对于独裁统制的压迫采取了一种“不反抗的清醒和不认同的接受”这样的态度,保持了“看透一切”的政治冷感,在绝望和缺乏安全感中,由于政治的黑暗而放弃政治,因不敢或不愿与之正面对抗而遁入内闭,成为不满与妥协融合的矛盾体。基督的教会本来是入世而超越于世俗的体系,但是所谓“地下教会”的持守者,却从对于世界的隐遁一直走到内心的隐遁,他们只情愿活在对于祖辈们捍卫信仰之勇气的追忆当中,并不情愿以实际行动来指出和纠正当权者的亵渎行为,因为这在他们看来是一个超越自身承受能力的事情。执政当局策划的“非法自圣”一来,就谩骂甚至诅咒迫于压力而妥协的神职,并人为的将其划定为“地上教会”,攻击并不了解中国的天主教会处境问题的“地上团体”教友来宣泄自己的失望和虚弱的正义感,他们因缺乏望德而无法逾越自身怯懦的束缚,缺乏建树于唤醒众人普遍内在使命感和自觉的价值体系,只好期待英雄的出现,同时又会因为他人的行为不如自己理想中的英雄,甚至正是镜子里猥琐的自己而恼羞成怒。

      放弃政治,等于放弃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使命和责任,一个组成人类社会基本单元的权力和义务!这在当今多数中国人的意识形态里具有非常突出的共性!对于政治,主耶稣籍着代表利益的税币,以及税币上的名号回答:「凯撒的,就应归还凯撒」(玛22:21),藉此确认了政治制度及国家机构所能实现的价值和范围仅仅在于属世的利益和荣誉;但是耶稣更实在指出:「天主的,就应归还天主」(玛22:21),籍着天主以真理启示的基督信仰说明,因天主创造了天地万物及其中的人类,“天主的”包含一切存在以及人性、道德与良知的范围,如果政治夺去了人性的道德与良知,那是理应归还天主的!基督信仰决定人性道德与良知的意义和终向、超越于包括政治在内的一切人类意识形态,并对于一切人类的意识形态具有批判和引导的终极意义。意识伦理反对政府,并非政治权利上的对抗。基督徒有义务也有必要参与政治,绝非以政治的权利为目的,乃是理应推动“政治”这一与任何人立的管理体系没有本质区的人间职能机构面向自由公正、普世价值开放!教宗若望二十三世说:「人民参与国家的政治,乃为出源于人性尊严的权利之一」!教宗本笃十六世说:「每位基督徒按各自的使命及在社会上的影响力,应实践这方面的爱德责任。这方式可称为架构性的爱德,甚至可称为政治性的爱德,在性质和功效上并不逊于那不在社会架构内、而直接向近人所实践的爱德」(《在真理中实践爱德》通谕)。

      为澈悟“地下教会”主义现象之虚伪,让我们籍回望与中国有着近似的民族文化、地缘特点的日本天主教徒在同样面临教难时期的行动来充分说明之。提到天主教会在东方国家的处境,幕府时期日本天主教徒们的勇气是足以让中国人那虚浮的民族精神产生耻感的见证!1597年,日本耶稣会士保禄三木与其他二十五位教友(其中有一名13岁的华侨教友名郑安道)一同被捕,备受凌辱最终殉道;1638年,仅15岁的天主教徒天草四郎时贞率领天主教徒民众在反抗德川幕府的行动中被捕,刚毅的矗立在火刑“蓑衣舞”中离去...每次念到他我都会心头镇痛,以自己的软弱为耻,他不是为世俗的国家利益、民族精神而牺牲,却是为着崇高的信仰。在我信主之前因他而感叹信仰的力量。

      日本天主教徒以自己淳朴和忠贞、视死亡为利益的大无畏精神直面执政当局的压迫,一直坚持到天主教在日本最终获得自由!请注意:他们是,一直坚持到天主教在日本获得自由,诸如日本当局前首相麻生太郎,就是一位天主教徒!教难时期的日本天主教徒,无论神职还是教友从整体上能够做到坚守岗位和责任,无愧于世界的光之使命!而绝不是像中国的部分天主教徒那样因畏惧执政当局的压迫,同时却不肯承认自己软弱的事实而搞出一个消极遁世的“地下团体”!当时的日本执政当局因遭到正面抵抗,因此也没有可能搞出一个以阴谋和虚伪铸成的“爱国会”这样的傀儡组织安插在教会里加以周旋,这使得我深刻彻悟到近现代的主体文明而言中国的确输给日本了。不止德川幕府时期的日本天主教徒,早在尼禄迫害基督徒的时代,基督耶稣的教会里也没有出现过“地下团体”,结果到了中国就搞出个哭笑不得的“地下团体”来,甚至带有分裂倾向的自称为“地下教会”,到底说明中国人智慧?还是善于伪装?

      我们重新回到中国的天主教会“地上、地下”思潮产生的年代,也就是教会外部执政当局策划“三自运动”意图管控教会、教会内部时值范学淹主教秘密祝圣时期,在当时,教宗庇护十二世对处于危难时期中国的天主教会训导是这样的:「面对共缠主义在世界各地,包括在中国的扩张,他(庇护十二世)要求各地的主教们必须坚守岗位,照顾好自己的地方教会,不惧可能的各种挑战及危险,……禁止中国教会神职“逃难”的做法」(《中梵外交关系史》,台湾商务印书馆发行),那么,默许爱国会控制“地上”,进而误导教友和慕道者,为避免与爱国会发生公开的正面冲突而遁入“地下”的做法到底算是“坚守岗位”?还是另一种中国式的“逃难”?这个我不评论,留给读者,不过有一份资料提供给大家,庇护十二世任巴威王国大使时,在经历一战的枪林弹雨中,不顾危险坚守岗位,二战末,他坚守罗马不离开!

      本文当然也要把真挚的敬意送给与日本殉道圣人们有着相似勇气的中国范学淹主教、龚品梅主教等因对于主基督耶稣奥体内的使命而遭受迫害的神职人员,但是必须要说明的是:如前文所提,这些神职人员绝非站队到所谓“地下团体”或者“地下教会”当中!忠贞和勇气是要每个基督徒自己设身处地的践行出来,而不是用“地下”这样的划界行为来躲藏在前辈们殉道精神的羽翼下自充“忠贞”,像阿哈次用“我不愿试探上主”一样来逃避自己的使命说:“天主不要我们对抗政治”,却要求神职人员去对抗政治!醒醒吧,“地下教会”主义者们!殉道的精神是基于人内在激发实际行动对于圣神恩宠的回应!而绝不是以逃避责任,或者建立人为的立场来获得。就像主耶稣基督降生的时代,法利赛人不可能以民族血统和立场划分来建立真正的信仰。如果说迫于执政当局压力接受其“非法自圣”的神职任命算是一种基于存在性的妥协,应当受到谴责!那么为了持守自己所谓“纯正信仰”的另一部分教友将本应「建在山上的城」遁入“地下”,意图在对于执政当局的躲避和对于世界的隐遁中诉说着一个「世界的光」、「地上的言」的使命又算是什么呢?!!难道可以说那是为基督的福音死于乱石的斯德望、为基督的福音被倒钉于十字架的宗徒伯多禄殉道精神的传承吗?

      内闭的心灵里怎么能产生复兴教会的真正信念呢?同样的失职和软弱怎么会因为换了一个面目就能改变妥协的事实呢?!“地下教会”主义者们所忠于的并非天主教会圣统,而是人为划定的立场以及其中含蓄而缺乏合理支点的情愫!所谓“地下教会”的概念,根本是一种真正的妥协,相比他们所斥责的直接向执政当局妥协的神职人员而言,甚至更是充斥着阴谋和猥琐的中国式妥协,他们所斥责的妥协是显露的,而他们自己的妥协则是隐讳的甚至更好说是他们自己也不了解和不情愿了解的事实!

张怀阳 发表于 2013-2-15 17:23:09

客观的说,地上和地下教会确实存在。从信仰的角度看,地下比地上要完美。但是在这个“没有义人的教会的时代”地下教会越来越“地上化”了,这是需要大家警惕的。楼主批评地下,有一部分批的对,但我就是觉得你和修公爵很类似,只说地下的不好,对地上的却宽容的很。地上的司铎确实不容易,我们应该理解,但是在一些原则的问题上,不能因为是被迫的,就说他做的对!教友们应该给司铎更多的鼓励,让他们有勇气去做“符合原则的事”。

冷眼看世态 发表于 2013-2-15 19:26:05

http://bbs.chinacath.org/forum.php?mod=image&aid=2775&size=300x300&key=ad2955e809accf7e&nocache=yes&type=fixnone

风行者 发表于 2013-2-15 20:37:46

张怀阳 发表于 2013-2-15 17:23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客观的说,地上和地下教会确实存在。从信仰的角度看,地下比地上要完美。但是在这个“没有义人的教会的时代 ...

客观说只有中国的天主教会“地上、地下团体”,没有地下教会,而且都是只是人的思潮,不是教会结构实体。
我已经说的很明白,怀阳,受苦不一定都会有真正的价值,况且“地下教会”主义者,往往基于对祖辈苦难的回忆,而不是设身处地的去经历!意识形态层面忽视超越世俗斗争的教会训导伦理向度,“地上、地下”都缺乏进步的动力,这一点斐洛尼枢机都已经说明。

wangpaulus 发表于 2013-2-15 20:54:35

腦子裡的小人又在跳舞了。。。。。

老草 发表于 2013-2-15 21:15:02

不是人话!

hzs0918 发表于 2013-2-15 21:34:37

应该写一篇《“地上教会”究竟忠于谁?》

别落井下石,首先不厚道。其次很卑鄙。
为什么矛头不敢直指地上?地上背后有虎狼之师,说的不好或人家不爱听,肯定被收拾。
所以就拿地下开刀,一来狐假虎威,二来博取眼球。

满嘴喊着爱德,却在背后下黑手。看到被蹂躏的弟兄呢,高喊着原则冲上去踩几脚……
有种就把原则先搞清楚了。别喊这完美的口号却不做人事。

我们既然敢承认、敢坚持做“地下教会”的一员,也根本不怕你来踩几脚!
而且明确的告诉你:在中国的地下教会是天主教中国教会的脊梁!!!

dominus 发表于 2013-2-15 21:48:25

说你小子啥也不懂可你写了这么长,你可吧老菲的话当成圣训了。以前就给你说过,菲洛尼的观点并不是教会的训导,而且很多教会观察家对两股水流的比喻持保留态度。国内教会有其固有的特色,不是某些人说说就可以抹杀的。
国内只有一个教会的说法仅仅是为了避免真的出现裂教而已。有些地下教友混淆了地上团体和爱国会团体,但这两者如何区分呢?你说北京地上教会团体属于地上团体还是属于爱国会团体?乐山或承德的教会团体呢?你做不出区分又怎么能责怪地下教友们混淆呢?因为他们千丝万缕,牵扯不清,教廷不是公开批评一些地上主教是投机主义者吗?
地下教会团体再不忠他们也不会自选自圣,他们更不会像那些地上主教们在公开场合批评教宗。其实,地下教会应该忠于的是真理,而不是某些部长枢机们的言论,因为这些言论都可能错误。

修公爵 发表于 2013-2-15 22:03:46

张怀阳 发表于 2013-2-15 17:23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客观的说,地上和地下教会确实存在。从信仰的角度看,地下比地上要完美。但是在这个“没有义人的教会的时代 ...

但我就是觉得你和修公爵很类似,只说地下的不好,对地上的却宽容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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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胡言乱语、胡诌八扯、信口胡沁!
老夫何时评论过“地下教会”、“地下团体”,l老夫上网主要是批判一些伪忠贞、窝囊废,受老夫谴责的伪忠贞、窝囊废没超过五人,当然一人多马甲不算。

苹果的信仰 发表于 2013-2-15 23:01:47

修公爵 发表于 2013-2-15 22:03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但我就是觉得你和修公爵很类似,只说地下的不好,对地上的却宽容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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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 发表于 2013-2-16 00:12:16

银色地平线就是一个神经病!

他忠于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李山,李山忠于要求教会独立自主自办的党!

迷糊 发表于 2013-2-16 00:19:35

照他的说法中国没有教会了。

这是抹杀事实的邪说。

按照你们爱国会主教和你们的主子——党说的,没有主教就没有教会。

爱国会有主教就有教会了,可惜爱国会的教会是独立自主自办的教会,是裂教,或者是异端邪说,假基督建立的假教会。

地下有主教吧,有主教不是教会是什么?

教宗没有承认地下是教会?

你跟你的主子一样是谎言者,是撒旦的子孙。


天主教會道理的訓示,個別教會託付於主教,主教是個別教會統一有形的的根基。 各地方教會要真的是教會,那麼,教會的最高權威、就是主教團以及它的首領教宗必須在其中,絕不可缺。而且,伯多祿繼承人之職權是各地方教會「內在的」本質。 此外,各地方教會在唯一教會內的共融,即宗徒繼承人——主教與伯多祿繼承人在聖統制內的共融:這是全體天主教教友信仰和生活合一的保障。所以,為了各國教會的合一,每一位主教與其他主教保持共融,所有主教與教宗保持有形可見之具體的合一,是不可或缺的。

      在教會裡沒有人是外人,大家都是同一個民族的子民、同一個奧體的肢體,而由主教及司鐸品位保障的感恩(聖體)聖事,是聖事共融的鎖鏈。

      整個在中國的天主教會都被召請以一個更豐富的共融靈修來生活和彰顯這合一;雖然具體的環境複雜,也能在和諧的聖統共融中成長。為此,牧人和教友都被邀去衛護和保障相關於教會道理和聖傳的一切。

在這些不可放棄的原則下,我們同意與合法的政權持續衝突是不能解決現存的問題的。但同時,當政權不當地干涉教會的信仰問題和教律時,我們亦不能就此屈從。政權知道得很清楚,教會訓導教友在自己國內要做好公民、對國家公益做敬謹及積極的合作者。但是,教會亦同樣清楚地要求國家在尊重宗教真正自由的前題下,保證天主教教友能完整地生活他們的信仰。



在真理和愛德中建立的關係

七、上面提到的令人痛心的局勢,就是信眾教友和牧者們都被牽扯到強烈的衝突中(參見第六號)。經過仔細的分析後,發現到在導致這狀況的各種原因中,若干機構扮演的角色舉足輕重,他們被強加在天主教會團體之上,儼然成了教會生活的主要負責者。事實上時至今日,一個團體、個人或者宗教場所是否合法,或正式(Ufficiale),仍取決於上述機構的認可。這樣,就導致了神職之間和教友之間的分裂。這個狀況是由教會以外的因素形成,卻嚴重地制約了教會的步伐,進而產生相互的猜疑、責難和指控:繼續是一個令人憂慮的教會的弱點。

      與國家機構建立關係是個巧妙敏感的題目:梵二大公會議要我們追隨耶穌基督的言行舉止,是極具啟發性的。事實上,「基督不願作一位政治性的默西亞,強權的統治者, 卻甘願自稱『人子』,來『服事他人,並交出自己的性命,為大眾做贖價』(谷10:45)。他以典型的天主之僕身分出現,『已壓破的蘆葦,他不折斷;將熄滅的燈芯,他不吹滅』(瑪12:20)。他承認國家的職權,要人給凱撒納稅,但是也明白地叮囑人尊重天主的無上權威:『凱撒的,應歸還凱撒;天主的,就應歸還天主』(瑪20:21)。最後,他在十字架上完成了救贖的工程,為人類贏得了救恩及真正的自由,這樣也就完成了他的啟示。他為真理作證, 但不願把真理強加在反抗者身上。他的神國不靠刀劍來悍衛, 為真理作證及聆聽真理使這國度建立,仁愛使它擴展;因這愛基督被高舉在十字架上,吸引人們來皈依他(參見若12:32)」。

      真理和愛德是支撐教友團體的兩個支柱。為此,我曾經提醒過大家說:「愛的教會也是真理的教會,這首先是指服膺救主基督交給我們的福音。……然而,天主子女的家庭若要生活在合一與和平中,就需要有人以真理來保護它、並睿智和權威地辨別是非,領導這家庭——宗徒們蒙召就是來履行這職份的。這裡,我們論到了重點。教會是完全屬靈的,但是,教會也有其架構,就是宗徒的繼承。宗徒繼承的作用是在於保障教會,能不斷地生活在基督賜予的真理內;藉由真理也得到愛的能力。……宗徒及他們的繼承者,是基督交付給教會的真理寶庫的權威護衛者和見證人。同時,他們也是愛德的服務者。真理和愛德是不可分離的。……二者是同一恩寵的兩面,這來自天主恩寵,是藉著宗徒的職守,一直守護在教會內,直到我們此時此刻」。

      為此,梵二大公會議強調「尊敬及愛德亦應延伸到那些在社會、政治及宗教問題上,和我們意見不同,以及作風不同的人身上。我們越誠懇地深入瞭解他們的思想方式,就越容易和他們交談」。但是,大公會議也告誡我們說:「這友愛與和善不應使我們對真理及美善,變成模稜兩可」。

      考慮到「耶穌(建立教會)的原意」 充分顯示出,某些由國家設立、並與教會體制無關的機構,企圖凌駕於眾主教之上,領導教會團體的生活,是不符合教會道理的。根據道理,教會是「宗徒的」,梵二大公會議也重申了的這一點。教會是宗徒的,「因為它的起源,是『建立在宗徒們身上的』(弗2:20);因為它的訓導,是與宗徒們的是一樣的,因為它的體制,是由宗徒們,通過他們的繼承人——主教們所訓導、聖化和管轄的——他們與伯多祿的繼承人共融著,一直到基督的再度來臨。」 因此,在每一個地方教會,「教區主教是以主的名義領導託付給他的羊群,而他是以本有的、正權的及直接的牧人身分做的」。 就國家層面上,只有合法的主教團才能給自己國內整個公教團體,制定有效的牧靈指南。

      上述(由國家設立、並與教會體制無關的)機構宣稱自己的宗旨為:落實「獨立自主自辦教會和民主辦教原則」, 與教會道理也是無法調和的。而天主教會按自古以來的信條是「至一、至聖、至公、從宗徒傳下來的」。

      綜合上面所述,牧者和平信徒們都要牢記:宣講福音、要理講授和愛德事業、禮儀和敬拜活動,以及牧靈上的各種策略,都只屬於主教與他們的司鐸。他們不斷延續著宗徒們在聖經和聖傳中傳下的信仰。為此,不能接受任何外來的干預。





中國主教們

八、在教會——天主子民內,只有那些曾受了相應的教育和培訓、並被合法祝聖為聖職者,才能行使「教導,聖化和管理」的職務。平信徒在獲得主教法定的委任後,也能執行傳播信仰有效益的教會職務。

      近年來,因著各種原因,主教弟兄們--你們遇到了一些困難,因為有「非聖職者」,有時甚至有尚未領洗者,以各種國家機構的名義,在教會重大的事務上操控和做決策,包括任命主教。結果是,因著一種教會觀的產生,而貶抑了伯多祿與主教的職務;也由於這種觀念,教宗、主教及司鐸們會實質上變成無職無權的人。相反,正如前面說的,按天主教教義,對教會的聖事性結構,伯多祿及主教的職務是基本的,和不能或缺的元素。教會的這項特性是主耶穌的恩賜,因為「是祂賜與這些人作宗徒,那些人作先知,有的作傳福音者,有的作司牧和教師,為成全聖徒,使之各盡其職,為建樹基督的身體,直到我們眾人都達到對於天主子,有一致的信仰和認識成為成年人,達到基督圓滿年齡的程度。」(弗4:11-13)

      讓我重申(參見第五號),共融與合一是天主公教會的基本的,和不能或缺的元素。設立一個從宗教層面上「獨立」於聖座的教會,與天主教的教義是不相容的。

      我明白在上述的情形之下,你們為保持對基督、對教會及伯多祿繼承者之忠貞,要面對重大的困難。在此請你們不要忘記,聖保祿宗徒曾經說過的話(參見羅8:35-39)--沒有什麼事可使我們與基督的愛相隔絕。我相信你們賴天主的恩寵,會竭盡己力,不惜代價地衛護教會的合一與共融。

      近幾十年來,許多中國主教團的成員悉心地領導了教會,他們給自己的團體和普世教會過去作出了,現在仍在做燦爛的見證。為此我們再一次從心底向群羊的「至高牧者」(伯前5:4)發出稱謝的讚頌:因為總不能忘記他們中有很多位遭遇過迫害、或被禁制執行任務,有些甚至以自己的鮮血澆灌、滋養了教會。



當然,在信仰和信仰生活(fides et mores,聖事生活)等純屬教會專責的事務上,主教團不能向任何政權屈服。

      根據上面所述原則,目前在中國的「主教團」, 仍不能被宗座承認為主教團:因為那些沒有獲政府認可的「地下」主教們都不在其中,而他們是與教宗共融的。相反,卻包括了那些至今仍不合法的主教;且這團的規章內也含有與教會教義不相容的元素。


迷糊 发表于 2013-2-16 00:24:11

陈日君枢机《解读》教宗牧函
时间:2009-11-26来源:天主教香港教区   
【天主教在线讯】香港教区陈日君枢机近日公布解读教宗致中国教会牧函文件,旨在澄清并帮助理解牧函内容以及牧函公布以后所引起的困惑、疑问和一些难题。

陈枢机认为最近出版的《纲要》并没有涉及全部问题,因此,枢机视这本《解读》为《纲要》的一种补充。

根据天亚社的报道,此《解读》已获教廷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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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

教宗本笃十六世致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天主教会的主教、司铎、

度奉献生活者及教友的信



(陈日君枢机)


二○○九年十一月九日

导言

  当教宗本笃十六世致中华人民共和国内天主教牧函的一周年将来临时,有人讨论过:应该做些什么来纪念它,提出过下列一些可以做的事:

 (一) 一份纲要为帮助阅读牧函
 (二) 澄清牧函内某些章节
 (三) 分析怎么在具体处境中实行牧函中的一些指引
 (四) 收集一些析解性的文章

  宗座中国事务委员会选择了负责淮备一份纲要,该纲要已在牧函两周年左右完成并出版了。

  该“纲要”等于上列“可以做的事”中的第一项。在一些注解中也满足了第二项的某些要求。

  “纲要”出版了,但还有很多空间让我们作出努力,一方面提醒大家继续重视教宗的牧函,另一方面帮助国内的兄弟们解决一些实践上的困难。秉于这精神本人献上这“解读”。这“解读”没有“纲要”的权威,那是以宗座委员会名义出版的,这是以我纯粹个人的名义作出的。本人这么多年观察、关注国内教会的进展,胆敢出于兄弟的关爱把少少的智慧贡献出来,万一教廷权威人士日后有不同意见,本人当然会诚心尊重。

  这份“解读”首先是个“撮要”包括信中主要的部份,使原来的思想还能保存。当然这样把信缩短了也不免有损原来的“真情流露”。所以请读者不要以这“解读”代替阅读全封教宗的信,而用它来帮助阅读全封信的原文。

  这“解读”没有应用“纲要”所用的问与答方式,但次序遵照原文,也有它的方便。这“解读”也包括一些旁注和注解为帮助明白信的内容,希望有些注解能帮助兄弟们在目下困难的处境里实践牧函的指示。

1.

  教宗首先亲切地问候国内的主教、 神父、修士、修女及教友们。他用了圣保禄致哥罗森人书的第一章的话 a) 一方面向他们道喜“我们为你们感谢天主,因为我们听说你们......的信德和......爱德,为了那在天上给你们所存留的希望。”b) 另一方面向他们祝贺“不断为你们祈祷,使你们对他的旨意有充分的认识,......加强自己,含忍容受一切。”

2.

  在此教宗指出了这封信的目的:几乎重复了在问候中已说过的,其一是表达“你们对主基督及教会所持的忠诚,‘有时需要付出痛苦的代价的忠诚’,所带给我的喜乐”。(注一重载他在二○○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三钟经前发表的讲话),其二是表达“在你们国家的教会生活中的一些重要方面仍令我感到忧虑”,教宗也说他当然“无意处理涉及你们所熟知的复杂问题的每一细节。”


3.

  这一段的题目是“全球代、现代化,无神论”,其内容就是教会在社会内的角色。


 a) (3.1)


  教宗既欣赏中华民族的“远古文明”也欣赏它“近期......在经济和社会进步这方面也致力于迈向颇高的目标。”


 b) (3.2-5)


“天主教会赞赏这在进步上的冲劲”也“愿意在推进和维护个人,他的价值,他的灵性和他的超性使命,谦逊地提供贡献。最关注的也是最为重要的那些价值和目标:团结互助,和平,社会正义,对全球化现象的明智处理。”教宗也唤醒警觉在中国“也呈现出物质主义及享乐主义的倾向,且逐渐地由大城市蔓延到全国各地。”虽然另一方面我们也“看到人,尤其在青年身上,越来越关注人性的精神及超自然的层面,因此对宗教发生兴趣,以基督宗教为最。”圣父提醒教会在中国有责任“新福传需要向现代人宣讲福音”,他希望“第三个千年将在广阔及充满生机的亚洲大陆收割信仰的大批庄稼”。他发出的口号是“‘划到深处去’(路5:4)。怀着信心向未来开放自己:‘耶稣基督昨天、今天,直到永远、常是一样’(希13:8)。”


 c) (3.6)


  在这里教宗请我们稍作默想“历史为我们始终难解、难明”,正如默示录中那密封著的书卷,只有被宰杀的羔羊能展开它,他说:“其时亚洲的教会,因为天主在面对她们正在遭受到的迫害前的沉默所感到的惶恐,正好反映出面对教会今日在世界遭遇到的严重困难、误会和敌视给我们带来的惊诧。”


 d) (3.7)


  在这段的末节教宗请中国教会“宣讲和见证被钉死而又复活了的耶稣基督、新人、战胜罪恶和死亡的胜利者”这宣讲“是可能的,只要你们忠于福音,与伯多禄宗徒的继承人并与普世教会共融,将爱与合一的标志付之行动。”(也引证了若13:34-35;17:21)


4.

  这一段的题目是:“随时淮备作相互尊重及建设性的对话”。

  其内容就是“教会和国家之间的关系”


 a) (4.1)


  圣父几乎又重复了在第一、第二段已表达的思想,他“衷心感谢主,因为中国的天主教团体在极其艰难的环境中坚贞地奉献了信仰的见证”,同时也“意识到当务之急是巩固中国天主教友的信德,并辅助他们合一。”


 b) (4.2-4)


  教宗“期盼‘不久就能见到圣座与中华人民共和国之间有具体沟通合作的途径’,向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开放对话的空间,在克服了以往的误解之后,彼此可以为了中国人民的福祉及世界的和平一起合作”。其实“目前这种误会和欠缺了解的严重情况,对中国政府及在中国的天主教会都没有好处。”


c) (4.4)


  为使中国政府放心,教宗本笃引用若望保禄二世在纪念利玛窦的机会上说过的话“天主教会不要求中国及其领导者给予任何特殊的待遇,她的唯一愿望是恢复对话,以建立互相尊重及彼此深入认识为基础的关系”,教宗不怕重复,又说“天主教会热切希望可以为中国天主教友、以及所有中国人民的利益奉献谦卑无私的服务。”


 d) (4.5-6)


  在这里圣父清楚并淮确地表明教会的非政治性。

  他首先引用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的文宪“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第七十六节:“教会决不能与政府混为一谈,亦不与任何政治体系纠缠在一起;教会是人类超越性的标志及监护者。在各自的领域内,政府与教会是各自独立自主的机构。但二者为同一的人类的个人和社会职分服务。二者越能健全地合作,便越能有效地为公共福利服务”,“为此,在中国的天主教会的使命不是为改变国家的结构或行政组织,而是向人宣扬基督,世界的救主。”

  教宗又引用他自己写了的通谕“天主是爱”第二十八节,说:“教会不能、也不应该为建立一个尽可能最正义的社会,而挺身实行政治性的抗争。教会不能、也不应该代替国家。但同时,对于奋力争取正义也不能、不应该置身事外。她应该藉着提升理性之道而置身其中,并且应该唤醒人们精神的力量,无此,正义不能发展,亦不能伸张,因为正义常要求牺牲。”


 e) (4.7)


  这一段的结论是:“与合法的政权持续冲突并不能解决现存的问题。但同时,当政权不恰当地干涉教会的信仰和教律时,我们亦不能就此屈从。教会训导教友在其国内要做个好公民、做个尊重且积极于公益的合作者。但是,教会亦同样清楚要求国家,尊重真正的宗教自由,保证天主教公民能完整地生活他们的信仰。”


5.

  地方教会在普世教会内的共融。

  这里圣父讲述教会学的基本原则:教会是至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


 a) (5.1-3)


  教宗说在中国的天主教会,虽是“小小羊群,普世教会、基督的教会临在,她是至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把现今在各处的地方教会连系起来,并使她们也和所有其他分布世界各地的地方教会密切共融的深切合一的基础,除了同一个信仰和同一个圣洗外,尤以感恩(圣体)圣事和主教的品位为基础。而众主教的合一,则是以‘罗马教宗,伯多禄的继承人,为其永恒和有形可见的本原和基础’。这合一,在各世代中,藉着宗徒的传承而得以延续,也是每一个时代的教会,仍是那基督在伯多禄和其他宗徒身上建立的教会的基础。”


 b) (5.4)


  “天主教的教义训示,每位主教是托付给他的牧职的地方教会的合一的可见本原和基础。然而,各地方教会如果是真正的教会,教会的最高权威,即以罗马教宗为首的主教团必须在其中,所以,为了在各国的教会的合一,每一位主教与其他主教保持共融,所有主教与教宗保持有形可见和具体的合一,是不可或缺的。”


 c) (5.5-6)


  这就是“基督奥体,圣体圣事,是圣事共融的锁链。”“整个在中国的天主教会都被召叫以一个更丰富的共融灵修来生活和彰显这合一,牧者和教友都被召唤去维护并保障属于教会的教义和圣传的一切。”


6.

“教会内部之紧张现象及分裂:宽恕与和好”


 a) (6.1)


  引用若望保禄二世“新千年的开始”宗座书函,教宗说:“‘共融’(koinonia)体现并显示教会奥迹的真正本质,使我们大家‘一心一意’(宗4:32),藉着这共融教会显示自己是‘天主同全人类,及人同人彼此密切结合的记号和工具’。保禄宗徒提醒我们若是没有爱,就什么也不算(参阅格前13:2)。爱的确是教会的‘心’。”


 b) (6.2)


  论到在中国的教会教宗说:“正如你们所见,不论是教会自己内部或同中国社会的关系,她都面对著一些要克服的问题 ── 紧张,分裂和抱怨。”


 c) (6.3)


  回顾初期教会教宗自己曾讲过:“从一开始门徒的团体不只认识真理和爱德的恩宠,也经历过......争端的考验,共融被撕裂。在世教会中,常存在着失落信德的危险,因而连带爱德和兄弟情谊也一并失落。”


 d) (6.4)


  “教会的历史也教导我们,真正的共融必须经过艰苦地致力于修和才能达成。事实上,因被钉死而又复活了的耶稣之名而净化记忆,宽恕作恶者,忘掉所受的委屈,及让我们的心重新在爱中找到平安,这一切或许要求我们放弃由痛苦或艰难的经验中形成的个人立场或见解,然而,为了使在中国的教会的教友和牧者之间共融的联系能增长并展现,这些都是急切需要完成的。”

  我们完全保留了这一节,因为这里教宗给我们指出了一个既重要又急需的任务:心灵的修和。教宗要大家胜过一切困难,敞开心胸,付出诚心的友爱。

  【笔者不厌其烦作些分析。教宗似乎一方面对“地下的”信徒说:对那些仍生活在政府严格控制下的兄弟们,你们在他们身上该儘量欣赏值得欣赏的,尤其是他们中有不少位勇敢地表达忠于圣座的意愿。另一方面对“地上的”信徒教宗说:对地下团体的兄弟们你们该欣赏他们所作的抉择,为了摆脱教外的机构的控制,他们毅然忍受不断的磨难。其实地上、地下的团体都受到政权的压制,他们之间的分裂不是由内在理由造成,而是因为面对外来的冲击他们作出了不同的回应。】

  这里下面也值得保留教宗引用了若望保禄二世在千喜年来临时所说的话。


 e) (6.5)


  “请你们不要忘记,圣经的传统要求人们在圣年里要宽免彼此的债务,弥补所行的不义并与邻人修和。”还有“彼此宽恕一切应该宽恕的,彼此接近,互相接纳,拆除藩篱,超越能使你们分裂的一切。”这就是“那并不容易走的修和与合一的道路。”


 f) (6.6-7)


  “我们大家都知道此路途不可能一日之间完成,然而你们可以放心,整个教会将不懈地为使你们达到这目的而祈祷”而且“在和好的路途上有许多‘信仰见证者’的榜样和祈祷在支持你们。他们曾为了天主教会在中国的将来奉献了他们的生命、受了苦难、作了宽恕。”

  【在这里我自然追念极尊敬的李笃安主教及金沛献主教,天主让我认识了他们并建立了友情,是莫大的恩宠】。



7.

  教会团体和国家机构:在真理和爱德中生活的关系

  在这一段里本笃十六世按他充满智慧的判断坦率地指出:造成中国教会目前痛心局势的最明显缘由。

  为帮助阅读,我们先 a) 列出陈述问题的几节,然后 b) 提出解决办法的几节。



a) 问题所在 (7.1, 7.5, 7.6, 7.7)


若干由政府强加于教会的,并不属于教会的机构,企图凌驾主教之上,领导教会团体的生活。


7.1


“上面提到了信众教友和牧者们都涉及的强烈冲突的痛心局势(参见第6段)。对此作个认真的分析则突显出,在各种导致上述状况的原因中,若干机构扮演着角式举足轻重,他们被强加在天主教会团体之上,俨然成了教会生活的主要负责者。导致了神职内部和教友内部的分裂。这个由教会外因给教会造成的状况,严重制约了教会的步伐,继续是一个令人忧虑的教会的问题。”


7.5


“考虑到耶稣【建立教会】的初衷充分显示出,某些由国家建立,与教会的架构无关的机构,企图凌驾于主教之上,以领导教会团体的生活,并不符合天主教的教义。根据这教义,教会是从宗徒传下来的,因为她的起源,是建筑在‘宗徒的基础上’(弗2:20);因为她的训导,是宗徒们亲授的;因为她的架构,直到基督的再度来临,教会都是由宗徒们通过他们的继承人 ── 即与伯多禄的继承人共融的 ── 主教们训导、圣化和管理。”


7.6


“上述机构所宣称的宗旨,落实‘独立自主自办教会和民主办教原则’,与天主教的教义无法调和。”(注解指出本节所引证来自爱国会章程第三条)


7.7


“综上所述,牧者和教友都要牢记:宣讲福音、教理讲授和爱德工作、礼仪和敬拜活动以及各种牧灵选择,都只属于主教......。为此,不能接受任何外来的干预。”

b) 解决问题的办法不外于耶稣的榜样 (7.2) 及平衡真理与爱心的要求 (7.3;7.4)

 7.2


  “追随耶稣基督言行的教导”他“承认国家的职权及其权利,命令给凯撒纳税,但也明白地教训人该保持天主的至高权利......他为真理作证,但不愿以强力加之于反对者。他的神国不靠刀剑来争取,而凭为真理作证及聆听真理而建立,并藉仁爱而扩展,基督因爱而高举在十字架上,吸引人们来皈依他(参见若12:32)。”


7.3;7.4


  “真理和爱是支撑基督徒团体的生活的两个支柱。天主子女的家庭,若要生活在合一与和平中,需要有谁在真理中保护这一家庭,并本着睿智和权威性的辨别领导这一家庭:这正是宗徒蒙召要履行的职务。教会有一架构,就是宗徒的继承。宗徒继承的职责是保障教会始终生活在基督赐予的真理内,并从这真理获得爱的能力。”

  “尊敬及爱德亦应延伸到在社会、政治乃至宗教问题上持有和我们不同意见者及作风者身上。......但这爱德和友善,不论以何种形式,都不应使我们对真理及美善,变成模棱两可。”


7.8


在这一节里讨论的是一个特别敏感的“痛苦地煎熬着牧者和教友们的心”的问题。

【教宗的信公布后,对这一节的内容曾有强烈的不同的解说。所以我们应该特别细心阅读,并绝对诚心努力去理解教宗的原意】

问题在于“政权当局的认可 ── 这是公开进行活动所必要的 ── 是否会在某种程度上威胁到与普世教会的共融”也就是说:是否可以申请政府批认自己主教及神父的身份。

【这问题看来只涉及那些在“地下团体”里的主教、神父们,因为那些在“地上团体”里的已经得到批认。他们怎么可以留在那处境中、我们稍后会试作解说(见第八段第十一节)】


对这棘手的问题的答案可分原则及实况两方面来看


a) 原则:“义不容辞地、勇敢地保护信仰宝库,和圣事上及圣统上的共融,就其本身而言,并不代表反对与当权者,就教会团体生活中涉及民事的部份进行对话。”我们都是一个国家的公民,我们的行动有其公民幅度,所以“在不违背不可放弃的信仰原则及教会共融的前提下,教会接受(或申请)政权当局的认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困难。”可是

b) 实况:实际上,上述“前提”成立吗?

  “在获得认可过程中,有为数不少的具体案例,若不说是经常地发生,某些机构的干预迫使有关人士要作出有违他们的天主教良知的表态、行为和承诺。”


  【表态,行为和承诺不外于
  - 参加爱国会
  - 支持独立自办教会
  - 和非法主教共祭
  既然按上面的“前提”不可以“违背不可放弃的信仰原则及教会的共融”,也不可以“作出有违他们的天主教良知的表态,行为和承诺”,而事实上政府“几乎经常”要求做这些事,主教及神父们在绝大多数的案例中,虽很希望,也不能接受或申请政府的认可。】


教宗在信内并没有取消在极罕有的案例中或许还有这可能。所以结论是:教宗明白“在此类条件和情况下要作出正确选择是困难的。所以,圣座在重申了原则后,让个别主教来决定,因为主教在听取了其司铎们的意见后,能更好地瞭解当地的情况、衡量具体的选择、评估给教区团体内部可能带来的后果。”

【如果至此的分析是淮确的,那么可以答下列问题:
教宗的信是否禁止地下团体的主教、神父尝试得到政府的认可而到“地上”来?没有。
有否鼓励他们这样做?也没有。其实他正劝他们要极度谨慎,因为上述“前提”成立的机会极微之至(大家都看到,政府的基本政策并没有改变)。

决定由地下到地上常错误吗?不。但如果违反上述信中指为必须的条件而这样做、那就错了。这一点“纲要”的注解五澄清了。
各教区的情形很不同,如果“地下”的主教和神父一起上来,得到政府的认可,自由运作,而不必作出那些“有违他们的天主教良知的表态行为和承诺”,甚或“地上”神父也完全“归顺”由“地下”上来的主教,那当然很好,但有这样的例子吗?有多少教区?在一些教区,就算“地上”的神父们都想“归顺”“地下”主教,但政府不答应也就做不到。】


“听取了其司铎们的意见后”这细则相当重要,因为这样做主教能得到司铎们的智慧帮助他作出决定,决定后也更容易得到司铎们的一致支持。

教宗知道“最终的决定,也可能无法得到全体司铎和教友的同意”,在这情形下他要异见者“即使是很痛苦”也接受主教的决定。


【但如果有司铎确信主教没有尊重教宗信中所定下的条件而犯了错,他们怎么解决良心的困境?】


【必须澄清:这里7.8 所讨论的问题和第6 段内所讨论的修和问题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在第6 段内讨论的是心灵的连合,这里讨论的是在架构内的合一,心灵的连合是我们有善意就可以做到的;架构内的合一却首先要看看有没有客观的可能,这很多次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有人听从了误解,尝试从“地下”走到“地上”,但发觉政府的政策根本没有改变,还是坚持“独立自办”,所以退回“地下”;在尝试中地下的团体里不幸形成了内部的分裂。有人到了“地上”,发觉情形不妙,但也不敢退回“地下”,误以为退回地下是违反教宗的意愿,从此在良心不安的情形下过日子,非常可怜。“纲要”在注解二也为这点作出了澄清。】

7.9


这一节看来是提出一些伦理原则,意在帮助解决一些具体案例。


- “避免产生恶表之事”
- “培育教友的良心,尤要注意信德薄弱者”
- “以生活共融、友爱谅解为淮则”
- “避开批判以及彼此指控”
- “特别在缺乏自由的真正空间之下,在评估一个行为的伦理道德时,除了所犯的行为之外,还应特别审核行为人的真正意图”
- “按其个别情况去考量”


【但这些原则并不容易应用,仍可有解决不了的严重的良心问题:
- 要培育良心又怎能不帮助批判是非?
- 一方面要善意假设别人主观的善志,另一方面他又公开犯了造成恶表的客观错误,怎么办?
- “缺乏自由的真正空间”要到什么地步,怎么样的“个别情况”能使违犯教宗信内所指原则而没有罪呢?
我们不要忘了:教宗在他信的开端已说过他“无意处理涉及你们所熟知的复杂问题的每一细节”。教廷国务卿二○○八年四月二十二日给中国主教们的信上也说:国内教友高兴,知恩地以诚垦的信德态度接受了教宗的信,但同时也提出一些问题。】
至少有一个大原则为那些有责任解决问题的人常有效;那就是要尊重真理并对所有的人实践爱德。

8.


中国主教


  首先,教宗不厌其烦、重复地肯定教会是从宗徒传下来的,同时也声明在目前不正常的情况下伯多禄和主教们的职位被贬抑了。


8.1


  “在教会内,只有那些被合法祝圣为圣职者,才能行使训导,圣化和管理的职务。”


8.2


  但事实上“有‘非圣职者’,甚至尚未受洗者,以国家不同机构的名义控制、决策教会的重大事务,包括主教的任命。其结果是因着一种教会观的产生,而贬抑了伯多禄与主教的职务;也由于这种观念,教宗、主教及司铎们会实质上变成无职无权的人。”


8.3


  “共融与合一是天主教会的基本和使其完整的因素。从宗教层面讲,设立一个‘独立’于圣座的教会,与天主教的教义是不相容的。”

  接着,教宗一方面表示欣赏国内教会的主教们在最近几十年所做的牺牲,另一方面鼓励在任的牧者履行使徒的职责。


8.4


  他说:“我明白在上述的情况下,你们为保持对基督、对教会及对伯多禄继承人的忠贞,要面对重大的困难......。我有信心你们赖主的恩宠,为了维护教会的共融与合一,会竭尽所能,甚至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


8.5


  “最近这几十年,许多中国主教给自己的团体和普世教会作出了,现在仍在做,灿烂的见证。......不能忘记他们中有很多遭遇了迫害并被禁止执行他们的职务,有些则以自己的鲜血繁殖了教会。”


8.6


  教宗引证若望保禄说“主教,作为宗徒的继承人,为他基督即是一切”,又引证梵二大公会议说“主教在众人前,为基督的证人,克尽自己的宗徒职务”。


8.7


  对在任的主教们教宗说:“主教们的首要职责是建设教会一如天主的家庭,在祝圣你们为主教时,赋与了你们三个特殊的职务:训导munus docendi、圣化munus sanctificandi 及管理munus regendi,......此管理职务munus regendi 同训导及圣化两个职务是紧密连系的,是构成主教对天主及近人真正的爱的行动。”


8.8


 “执行训导及管理的职务,按其性质,只有在与 [主教] 团体的首领及成员有系统的共融下,才能运用”。


8.9


  从这节开始教宗谈论国内教会的具体情况,他先说“教会在中国......仰赖天主圣神的特殊恩佑,总未缺乏过合法牧者的服务,无损地保持了宗徒的继承。坚贞而备受磨难的主教的存在,他们按天主教的传统接受了主教祝圣礼,就是说,在与伯多禄的继承人、罗马的主教的共融中、遵循了天主教的礼规、藉主教们的手既合法又有效地获得祝圣。”


8.10


  然后分别先谈论到有些主教因特殊处境留在地下,他们“因不愿屈从对教会生活的不当控制,且为了完全忠于天主教的教义和伯多禄的继承人,被迫秘密地接受了祝圣。秘密状态并非属于教会生活的常规。历史告诉我们,只有当迫切渴望维护自身信仰的完整性、不接受国家机构干涉教会切身生活时,牧者和信友们才这样做。”


  【有人因为教宗说了“秘密状态并非属于教会生活的常规”就大做文章说今后不应该再有地下团体了。这明显是断章取义,在地下运作当然不是常规,是被不正常的环境逼使的,直至这不正常环境继续存在也就有理由留在地下,否则也就是“接受国家机构干涉教会切身生活”。如果接纳这里所提的那个错误的解说也就是催迫地下团体向政府的干预投降,而教宗的信却正鼓励地上团体摆脱那些干预。(见8.11 节的注解)】


8.11


  教宗教教谈论到地上团体(也称官方或开放团体)“也有一些主教在特殊环境的催逼下,未经教宗授命而接受了祝圣【述说这事实时牧函的用词已富同情,但和牧函同时传出的一份‘附件’却把这事实过份美化了,竟说那些主教‘出
于对教友利益的关心,并将目光放远到未来,未经教宗授命而接受了祝圣’!?(见公教报二○○七年七月八日)】,事后提出欲与伯多禄的继承人及其他主教完全共融的要求。教宗考虑到他们的诚意和环境的复杂性,......以普世牧者的职权授给了他们合法身份的全部职权。此种措施,乃基于教宗对他们受祝圣的特殊情况之了解,以及出自他身为牧者对有助重建完全共融的深切关心所致。”


  【教宗的话可以这样理解:圣父把这些主教们合法化的理由是:有人给他说这些主教是在严重的威迫下接收了被祝圣为主教,现在他们觉察自己的处境不合规,他们求教宗宽恕他们,声明自己并不接受独立自办教会的原则,且许诺在这不正常的情况下去争取正常化。

  这样我们也能了解怎么教廷在接纳这些主教时并没有要求他们脱离爱国会或脱离地上团体,虽然爱国会和地上团体事实上还正(勉强)接受那些不合法的架构的干预。

  有人会觉察对两个不同团体的待遇很有出入:在7.8 节说地下团体不该参加爱国会,在这节里却说地上团体可以留在爱国会内。是的,这要从历史的时刻可以解释。从前,尤其在开始用“合法化”的程序时,如果要求申请合法化的主教公开离弃那些架构,政府一定会作出强烈的反应,会使那合法化的程序不再可能。现在回顾以往可以高兴看到教会在作出这类让步时,政府的回应也很克制而接受了渐进的改变。

  可是现在教宗的信以为是时候把原则讲清楚,所以申明那些架构是“不能接受”的。


  我们已说过,那些虽被教会合法化但还留在地上的主教们,他们的处境是有矛盾的,因为他们所参加的架构客观上是非法的,不能被接受,但在他们心中,主观来说,他们并不接纳那些架构,只是暂时忍受它,并希望、且一有机会就尽力去、改变它。

  我们不该轻易以为在教宗信中有矛盾。】

  关于认可或批淮地上主教这事、教宗指出两个问题 (1)“可惜,多次发生了司铎及信友们,未被相应地知会其主教得以合法化的事宜。”(2)“有些主教本人没有明显作出已获得合法身份的表示。”,所以圣父叮嘱 (1)“必须在短期内公开其已合法的主教身份。”(2)“不断地表现出与伯多禄继承人完全共融的明显行为。”

  【所以教宗的信里并没有矛盾,矛盾的是有些被认可或被批淮的主教,他们一方面得到圣父慷慨的恩赐被接纳于圣统的共融之中,但另一方面却没有把这事实生活出来。事实上,一个口口声声支持独立自办教会的主教怎能算是与圣座共融呢?】

8.12


  教宗当然也不能遗漏提出在中国也有另一些主教,他们“既未经教宗授命、且直至今日尚未提出申请、或已申请而尚未获得合法身份而受了祝圣。如果能确定他们是由有效身份的主教,按天主教祝圣主教的礼规进行祝圣,其祝圣是属
非法,然却是有效的。”他们“不合法地行使其职务,其举行之圣事是有效的。”教宗希望他们“在满全需要的条件后,也能与伯多禄的继承人及全体天主教主教共融。”


8.13;8.14


  在这第八段的末端教宗介绍“主教团”在教会内是什么,同时也解释为何“地上团体”所谓的主教团不能被承认为正式的“主教团:因为团内有几位不合法主教,它又不包括那些在‘地下’的合法主教。”


  【事实上:所谓“主教团”根本不存在。所有地上主教当然被列在主教团名单上,但除非政府召集,主教们从来不能开会,在政府召开的会议里当然是政府施发命令。事实是,一位平信徒,爱国会副主席之一,利用主教团的名义控制教会。


  为对地上团体有一个完整的认识我们一定也要提一下:在主教团及爱国会之上另有一个机构称为“天主教全国代表大会”,是教会最高机构,职权是通过或修订爱国会及主教团的章程及选举爱国会及主教团的首长和其他职员。这全国代表大会的成员包括所有主教、多位司铎、修女及信友代表(代表如何选出无从而知),但会议是在上述平信徒的领导下举行,且有一大群政府官员坐在台上几乎担任大会主礼。】



9.

主教的任命


这肯定是“圣座与政府关系中最敏感的......议题(之一)。”


9.1


教宗“了解政府当局关注那些将发挥地方天主教会团体领导和牧人重要作用、并在社会中发挥影响的人选”,但同时清楚肯定“圣座也特别关注主教的任命,因为教宗任命主教,是教会合一和圣统制共融的保障”。为证明非法祝圣主教是多么严重的事,教宗再提圣教法典1382,按此条例如此祝圣主教者及被祝圣者均受自科绝罚。


9.2;9.3


教宗特别强调:当他在这事上“行使他的最高神权:这权力及其行使是纯宗教性的,并不是不适当地干预国家内部事务。”“国际公约也阐明为某一宗教团体任命牧者,是充份行使宗教自由权的一个构成因素。”


9.3


圣父肯定了这权利后,也作出下列妥协的声明:“鉴于在中国的教会最近一段时间的特殊经历,我希望同政府就主教人选和任命主教的公开,以及地方政权承认新主教必要的民事效应等问题,达成协议。”

9.4


其实,最重要的是必须拣择适当的人选来担任主教之职,主教该是“堪当、深受教友尊重和爱戴的司铎,该是信仰生活的典范,拥有一定的牧灵经验,由此,他们才能更胜任教会牧者的繁重责任。”在此也提及“可以与邻近教区主教合
作找出适当人选。”

以下部份是关于“牧灵生活的指南”

10.

圣事,教区、堂区的管理


  在这段里讨论问题有 (a) 主教的执权范围及神职人员的隶属 (b) 共祭及参与圣祭 (c) 领受有效圣事的权利 (d) 在教区及堂区内推进共融和合作的架构(e) 教会财产的登记 (f) 推进共融。


 10.1;10.2;10.3


  (a) 主教的职权范围和神职人员的隶属


  “管理个别教会的每位主教、只对托付给他的那一部份天主子民,而非对其他教会或整个教会,行使其司牧权。”

  “每位圣职人员必须隶属一个地方教会......,并须在与其教区主教共融中执行其职务。仅在有正当理由时,并须经所属和前往服务教区的两位主教事先协议下,一名圣职人员才能在另一教区执行其职务。”

【因为有所谓地上团体和地下团体的存在,这些规矩实行起来比较复杂。如果在一个教区里没有地下主教,就算地上主教已合法,地下团体的教友们怎么能得到照顾?按法律教廷有权专为地下教会任命一位辅理主教,或一位主教代表或一位地下团体负责人。如果以为不便作这类任命,那末当然只可由邻区地下主教派神父照顾这些地下教友。该地下主教当然应知会地上合法主教他对地下团体作出的措施。如果地上主教一定要地下神职人员加入地上的架构,而这些架构还受不合法机构的控制、那倒不太合理了。】


10.4


(b) 共祭及参与圣祭


  为能共祭的“条件:就是该宣认同一信仰,并与教宗及普世教会保持圣统制的共融。因此,与教宗共融的主教及司铎共祭是合法的,即使他们是政府认可或是与国家建立的、与教会的架构无关的机构保持关系,只要这种认可和关系没有违背不可背弃的信仰和教会共融的原则。”

【这里有人会质疑:“即使”后面所说的“认可和关系”与“只要”后面所说的“不背弃原则”能同时成立吗?我们可按在8.11 已解释的回答:客观说有矛盾,是一种妥协。但教宗假设在有关人士的内心、没有认同这客观的矛盾。当然,如果这主观的保留确实不存在,那末共祭成了问题。怎么可以同一位主教共祭,就算他是获批合法的,但口口声声说支持独立自办教会呢?】


10.5


“教友们,不必犹疑去参加由与伯多禄继承人完全共融,而政权又认可的主教或神父主持的圣祭或其他圣事。”

【原则如上,也就是说只有面对“明显不符合圣统共融的行为”时,教友才不得不犹疑。】


10.6


c) 领受有效圣事的权利


既然,如果条件成立,“那些没有教宗任命被祝圣的主教,......他们所接受之祝圣虽不合法、但却有效。同理,他们所祝圣的司铎,以及这些主教和司铎所举行的圣事都是有效的。”

“信友如果有严重不便而无法参加与教宗共融的主教和司铎主持的感恩圣祭和其他圣事,为了灵性需要,他们也可转向尚未与教宗共融者。”

【这个权利是在教会传统里一直肯定的。在那八十年代教廷所发出的“八条”内也早已公布。可惜,那时有些地下的兄弟不太相信。现在教宗的信向大家澄清了这一点。
但还有一些不清楚的地方需要澄清:
- 这些有效的圣事、信友有权利领受,但不是一定应该领受。如果有人以为他暂时牺牲领圣事也能恒守信德,而且如果去领的话、反而间接支持了非法的架构,他可以放弃从非法神职手中领受圣事的权利。
- 如果信友决定要这样领受圣事,也并不等于他一定要参加地上的架构,因为这些架构还是不正常的。

记得:这封信不可能解决所有问题的细节。】


10.7
d) 教区内帮助推进共融和合作的架构


......就是“主教公署、司铎谘议及参议会、牧灵委员会、财务委员会等”。


10.8


堂区内帮助推进共融和合作的架构


......就是“有堂区牧灵及财务委员会。”


【这些架构早已在教会内存在,而且真正能推进共融及共负责任。但在国内“地上”教会内常有危险,这些架构也受政府控制,甚至利用。】


10.9


e) 教会财产的登记


这里叮嘱大家这登记该“以教区或堂区的名义,总不可用私人的名义”。

【但教区和堂区不常是财团法人,那末就有问题了,这规矩暂时不能执行,但提醒大家这个正常的做法才是理想也有用】


10.10


f) 这一段的结论是:(一切问题)“彻底解决的办法是在于推动共融。然而,达到共融所需的精力则要到那源泉即基督那里去汲取。”


【不论处境如何,谁也不能阻碍在堂区内、在“地下”或“地上”的团体内、在教区内、在普世教会内推进共融,因为基础是耶稣基督。】

11.

教省


  教廷申明关于处理划分教省教区问题、乐意“同中国主教们、......也同政府磋商,在一个坦诚且建设性的对话中去解决。”


12.

天主教团体


 12.1

 在这一节里教宗说他“倍感欣慰”,因为见到“各处教区和堂区团体在基督信仰生活、见证信仰和牧灵事业中展示出极其活跃的生机,深刻认识到自己是普世教会中活生生的一员,在信仰和生活上同全球所有的教友团体保持了共融。他们心中清楚明白什么叫做‘天主教友’。而教宗期望正是由这颗天主教友的心,才能产生不论在各自的团体内、还是与其他团体的来往中,展示和实践精神上的共融、谅解和宽恕的努力。”他深信“基督的圣神今日将帮助全体天主教友在合一内成长,一如他在教难的日子里,帮助了团体保持信仰的生机一样。”


 12.2

 在这一节里教宗却也说:不幸的是“你们国家天主教会中的一些人士,尚未能获淮以有形可见的方式,完全地善度和表达他们属于教会的某些方面、他们与教宗的圣统制的共融。因为,一般情况下他们无法与圣座和在其他各国的天主教团体自由接触。......不能否认,在有关信仰核心的问题上,仍然存在严重的限制。从某程度上,制约了牧灵工作”,教宗希望“在圣座及中国主教,同政府当局展开的相互尊重和坦率的对话中,能够克服上述困难。由此,达成共识,使天主教会受益、促进社会的和睦相处。”



13.

司铎

  这一段包括三点 (a) 神修的重要 (b) 司铎人少,希望那些立场有过问题的兄弟重返共融,也建议有一个公开的机会表达教区内的共融 (c) 持续培育的需要。


13.1


a) 教宗向司铎们,尤其是年轻的司铎们指出“目前教会及社会政治的情境,要求我们刻不容缓地到司铎神修的泉源去汲取光和力量,即天主的爱、无条件的追随耶稣、宣讲福音的热忱、对教会的忠贞、为近人无私的服务。记得一些主教和司铎们发出的明亮皓光;他们为教会作出了经久不衰的见证,甚至为教会和基督献上自己的生命。”


13.2


b) 首先教宗鼓励司铎们恒心于牧职(尤其想起有些地方多么缺乏神职)

接着圣父说:“我亦清楚知道,你们中有些兄弟为了应付艰难的时局,採取了某些从教会的角度看来是不能赞同的立场。虽说如此,他们也希望能返回教会的完全共融中。”教宗呼吁主教们“以慈父的心去衡量每一个申请,给予适当的回复。”

圣父也提议“在团体中 ── 如普世教会在圣周四司铎日所做的,一起举行信仰的重宣,藉此得到共融的明证,给委托于你们照顾的天主圣民一个好榜样。”


13.3


c) 教宗说“神职人员需要接受相称的持续培育”所以邀请主教们“特别照顾年轻的神职人员。因为他们常会面对牧灵的新挑战”又引用若望保禄二世的话“司铎的持续培育是圣事性职务的一种内在的要求,在任何时代都有其必要性,今天尤其迫切需要,不仅是因为社会及文化方面快速的改变,也是因为构成教会基本而迫切任务的‘新福传’的关系。”

14.

圣召和奉献生活者的培育


14.1

 教宗颂谢天主,因为“在中国的教会从未缺乏丰富的司铎及度奉献生活的修会圣召”也特别肯定“修女们的贡献是替代不了的。”


14.2

教宗也觉察到“有不少困难”:......“更审慎地作圣召的分辨,对有志于铎职及修会生活者,要施以更深一层的教育和培训。”
14.3

圣父“特别提及对司铎候选者在独身生活这方面的培育。独身生活是全心全意爱天主和爱他的子民的明证,它使司铎肖似教会之首和净配耶稣基督。”


14.4

关于修会圣召,教宗强调要同时重视它的两个幅度:“一方面,藉贞洁、神贫、听命的圣愿见证完全奉献给基督的神恩;另一方面,向宣讲福音的需求作出回应。”

15.

教友及家庭


 15.1

 教宗欣赏教友们“对福音表现出完全的忠诚,甚至为基督付出苦难的代价”又说“今天,你们的使命还是要把福音生活出来,并以具体行动慷慨地为人民的利益及国家的发展服务作出见证,传播天主圣言,越来越积极、主动地参与教会生活中所有的事务。”
 15.2

教宗说“教友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去推动家庭的价值、维护家庭的需要,且这是件刻不容缓的事。”因为“家庭通常是青少年成长并达到个人成熟与融入社会的地方。家庭也是人类自我传承的媒介。所有亚洲文化和宗教传统都极端重视孝顺,爱护和照顾老人、病人,热爱小孩与和谐等家庭价值。”


 15.3

教宗也注意到:可惜“在你们的土地上,亦不乏各种影响家庭的消极力量”所以教友们......“应该深深感受到自身肩负的紧迫使命 ── 该向所有的人宣讲天主对婚姻、对家庭的计划,以保障其完满的生命力。”



16.

基督徒成人入门


 16.1

 教宗说:既然“有数目可观的成年人接近这信仰”那么牧者们应该“透过一段适当和严格的慕道期,特别监督他们的基督徒入门。”


 16.2

 教宗提醒说:“福传工作永远都不会只是理智上的传授,而是包括生活经验,人整个存在的净化和转变。”
 16.3

 教宗又说:“回望过去,许多成年人并非时常能充份地学习到基督徒生活的整个真理......,因此,似乎迫切需要、甚至以领洗后的慕道期型式,为他们提供一个扎实和深入的基督徒培育。”

17.传教圣召


 17.1

 教宗说:“无论何时何地、教会常是个福传的教会。在中国的教会亦应在她心中,感受到传教热忱。”


 17.2

 本笃十六世引用若望保禄二世的话说:“耶稣升天前,交给他的门徒一个使命,......如今,在第三千年的黎明时,轮到你们了。轮到你们到天下去宣扬天主十诫及真福八端的讯息......。讲论真理、仁爱、恩宠和自由,一切为进入基督的国必须的事情。”


 17.3

 教宗总结这段话说:“如今,主的中国门徒们,轮到你们作那个神国的勇敢的宗徒了。”



结语

18.

特权和牧灵指南的撤销


 18.1

 “考虑到在中国的教会目前在某些方面已有了正面的发展......因联络来往已更为方便;......有不少主教和司铎所提出的要求”教宗决定撤销那些“鉴于艰难时期牧灵的特殊需要而赋与的‘所有特权’。”


 18.2

 “同样,以往及最近颁布的所有牧灵指南,也全部撤销。那些指南背后的信理原则,会应用在本函的新指示上。”

 【教宗的信公布后,得悉,因为目下国内的情况还未完全正常,有人质疑是否某些特权和措施仍需保留。教廷回应说会回覆任何询问并乐于援助。“纲要”附录1, 2 已为某些询问作出回覆。】


19.

每年为在中国之教会祈祷日


 19.1

 教宗说“五月廿四日是荣福童贞圣母玛利亚“进教之佑”的礼仪日。未来,可把这日子定为全世界的天主教友以祈祷,与在中国的教会联合一起的机会。”


 19.2

 “我祝愿这个日子成为你们为在中国的教会的祈祷日。重申你们在我们的主耶稣内的信仰共融和对教宗的忠诚,......为迫害我们的人祈祷”,然后引用圣保禄致弟茂德前书说:“为一切人垦求、祈祷,为众君王和一切有权位的人,我们的救主愿意所有的人都得救,并得以认识真理。”


 19.3

 “同时,在这个日子里,普世教友,特别是华裔教友,将表现出他们对你们的手足友爱之情和关怀,祈求历史的主赐予你们恒心见证的恩宠”又再用二○○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讲过的话说:“你们在过去及 现在为耶稣圣名所承受的苦难,和你们对他在世上的代表的英勇忠诚,一定会获得赏报,即使有时候,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失败了。”



20.

祝愿


 20.1

 教宗以伯多禄前书第一章的话作为这封信的告别祝愿:“我祝愿你们心中‘欢跃,虽然如今你们暂时还该在各种试探中受苦,这是为使你们的信德,得以精炼......,好在耶稣基督显现时,堪受称赞、光荣和尊敬’。”


 20.2

 “愿至圣玛利亚,满怀愿慈母之心、联同大圣若愿和无数中华愿道圣人圣女愿随你们、为你们转祷。”


 20.3


 教宗在降福时“保证会时常为(我)们祈祷”,特别记得“长者、病患、孩童及青年。”

迷糊 发表于 2013-2-16 00:25:59

再谈谈国内教会——陈日君枢机

我最近(A) 接受了“鼎”杂志的访问,(B) 在意大利北部出席维琴察市的圣经节时也接受了天亚社的访问,(C) 7月16日在为大陆教会举行的弥撒中也讲了道理,现在把三篇发言的重要部份节录在此,“喂”下我的Blog。

(A)

有官方教会的主教宣扬“独立自主自办教会”为中国天主教会应走道路。我们要努力去说服政府,他们现行的一套并非真正的天主教。

教会的道理是有进步的,在圣神领导下,今日,大家明白政府不应该管理教会,今日,人多接受民主概念,明白教会应该独立于政权之外。

更不可以为梵二大公会议鼓励教会本地化、等于要求“民主办教”,这样理解有所偏差,教会有民主精神,没有民主制度。

爱国会凌驾主教之上,依仗政府的权力,完全操纵教会(一如在荷兰、牧民议会凌驾主教之上,结果,信仰及圣召都衰退了)。八大会议之后事实也没有真正转变过来。

爱国会完全控制教会,整个制度是假民主、反民主。

国内(地上) 教会主教身兼爱国会身份令人感到失望。取缔爱国会有助中梵改善关系。教宗在二零零七年的信内表示希望国内(地上) 教会自行改革,可惜(这么多年了还) 没有成功。

最近乐山、汕头非法祝圣主教,教廷宣布两人绝罚,成了僵局。教廷一直采取宽容的态度但中方不尊重教廷造成了僵局。

非法祝圣好比癌症,绝罚有如开刀切除肿瘤,梵方被逼采取此策来保护教会。

我不担心再有非法祝圣,只担心教廷的过份容忍使教友迷惘。

教廷当然了解大陆主教所受压力,但教宗鼓励他们要勇敢,接受眼前的失败,不能常让步。

有人说“没有主教就没有教会”。对,但国家制造的一批不是真正主教,是政府办教的工具,当中有教宗所指“投机份子”。政府也多次把圣经的句语任意曲解。

教廷在多处很迁就,而中方推翻底线,对教宗是很大的侮辱。教宗很容忍,但再继续容忍会使天主教会面貌模糊,所以现在是采取硬朗立场的时候了。

教宗的信已发表了五年了,可惜其内容被歪曲了。中国事务委员会也成立了五年了,可惜会议的共识没有被执行。两者都被 (部份) 浪费了。

指示清路向是教廷的责任,不能因政府强硬坚持而继续妥协,希望中国政府理解是时候付出诚意与教廷谈判了。

(B)

教廷现已决定解决真正的核心问题:就是中国天主教爱国会。

有人问为何教廷没有呼吁(地上) 主教们退出爱国会。其实教宗本来在写给中国教友的牧函中已暗示了这一决定。

梵蒂冈最近态度变得强硬,中国政府可能有极瑞的反应……导致中国产生“真正的”裂教。我以为人们很想成为大公教会的信徒,真正的裂教是没有前途的,我们毋须害怕,我们更应害怕的,是一个获得教廷祝福的分裂教会。

天主教会近年因为妥协,变得越来越软弱,(地上) 教会里大多数成员不是坏人,但他们在压力下犹疑不决。现在他们知道教廷的态度将会更加明确,这对他们有帮助。

(C)

这几十年来,我们所遭遇的都是苦难,就最近中国教会发生的事,我们会问天主为何会这样?

教宗本笃十六世说,这些苦难显示出“当人堕落于罪恶时所生的邪恶”。但在这些事上,天主同时也会显示出祂“对世事的更高的引导”。

我们需要了解到罪恶是很邪恶的,人堕落而不听天主的话,最终会变成怎样。我们教会内,有很多兄弟受到威胁,屈服了,做了奴隶;还有些兄弟受到利益的诱惑而腐化了。政府和爱国会有很庞大的人力财力,无法无天,流氓的作风成了理所当然。他们侮辱自己的公民,但其实也丧失了自己的尊严。每次有非法祝圣主教事件,都出动庞大的警察力量,并用了很多钱。

不少人都感到疑惑,为何一个无神论的政权要办教呢?天主要让我们明白,人如果不听天主的话,可以变得很邪恶。但在这个教难上,天主也让我们看到人的心能够有很宝贵的力量。

我们看到中国的殉道诸圣中,有传教士、有中国教友、有年老的、有年轻的、有男有女、有神父、有教友。每一个都很勇敢,牺牲了自己的性命。

玛窦福音(10:34-11:1),耶稣说我来不是为带来平安,而是带来刀剑。谁想得到生命,不舍得自己的生命,就要丧失生命;谁为了耶稣而准备丧失自己的生命,才能得到生命。

教宗本笃十六世从2006年的圣斯德望瞻礼,已多次说:中国的兄弟姊妹,你们要恒心到底,要准备接受眼前的全面失败,变得什么都没有,但要相信你们的苦难会带来胜利。

“要准备丧失生命”,是耶稣对门徒说的话。耶稣有办法,能使懦弱的人,成为意志坚强的证人。逾越奥迹,是耶稣经过苦难及死亡而复活。那是真正的苦难,真正的十字架,真正的死亡,教宗本笃十六世在他亲撰的《向佘山圣母诵》中,欣赏圣母,尤其她在圣周六当天,在耶稣真的死了、在坟墓里一动也不动,那些宗徒都害怕、失望,圣母仍相信,挨过那一刻。

教宗说在“最黑暗的时期,我们都要见到天主的临在”。

在弥撒中,我们会三次说:“除免世罪的天主羔羊”。神父送圣体时会说:“请看天主的羔羊,请看除免世罪者,参加羔羊婚宴的人是有福的”。让我们充满信心,来迎接这个除免世罪的羔羊,从羔羊得到救恩,使我们在基督的奥体内,因着我们的忏悔、诚意及刻苦,能够帮助大陆的兄弟姊妹,使那些跌倒的能够站起来,犹疑不决的能坚强,已坚强和忠贞的能恒心到底。希望天主降福我们的马达钦主教,使他能够平安返回他的羊群中,服务他们。

迷糊 发表于 2013-2-16 00:33:07

今天我再不敢说国内只有一个教会。


这些日子,所有关心大陆教会的兄弟姊妹都满心忧虑,不知道近来发生了一些甚么事,不久的将来又会发生甚么事!唯一我们可以做的是祈祷。

  在这样的心情下我不想讲些甚么!不过月前我开始写一篇文章,和我外国的朋友谈谈「怎样才真正帮助我们国内的兄弟」。这两天终于写成了也公布了,那末也不妨把该文的内容和大家分享。

  外国有不少热爱中国教会的朋友,不过我怕他们有时「好心做坏事」。比如请大陆某些主教参加国际会议,又访问他们。有些主教不久前参加了非法祝圣主教,我敢问是否适当请他们参加国际会议?亲切地款待他们当然应该,但怎能避免这一切被了解成「表扬」他们,认同他们的作为?他们受访问时心里该是多么矛盾、痛苦,他们没有自由讲真话,他们发表的言论一定会误导不少不知情的人。

  这些好心的外国朋友真正在帮忙国内的教会吗?

  要帮忙国内教会就要帮忙解决国内教会的问题。那末我们大家先要清楚那问题在哪里。二零零七年教宗本笃十六世在他致国内教会的信中说了「中国教会最大的问题是一些非属教会的机构,凌驾主教之上,领导我们的教会」。大家明白这些机构就是爱国会,就是宗教局。

  教宗的信公布了快五年了,这问题有否解决?情形有否改善?我们很痛心的该说情形无进而退步了,恶化了!

  无神的政府绝对没有改变全面控制宗教的政策。恐怕最高的领导忙于权力斗争及许多其他问题,根本没有空来关心宗教这「小问题」。那末一些流氓公仆就肆无忌惮,动用庞大的公安武力,蹂躏我们的教会。

  更痛心的是一些教内的败类越来越藐视教会的权威,帮凶作恶,奴化我们的主教、神父。

  可惜,在教廷也有「好心做坏事」的人。他们以为自己比教宗更有智慧。他们竟敢在推介教宗的信时,发表和教宗很不相同的意见(教宗原谅那些在极大压力下被非法祝圣的主教,他们却表扬那些主教,说他们关心教友的益处,他们有远见!?)。他们在翻译教宗的信时「做了手脚」(教宗说:「当地下主教、神父要求政府承认他们身分时,政府几乎时时提出一些信徒的良心不能接受的条件」,那「几乎时时」不见了,可能被「遗漏」了吗?)教宗鼓励地上、地下两个团体要「修和」,他们却强调要马上「合并」,且说谁也没有理由再留在地下了。或许他们以为教宗被误导了,教宗所指的路行不通。

  教宗设立了一个特别委员会关心中国大陆教会。但委员会只能说话,没有权力左右行动。绝大多数成员认为应该停止和刘柏年合作,但有行动权的「官员」还是支持那对教会弊多于利的合作。

政府要教会庆祝首次非法祝圣主教的五十周年。有些主教问权威人士能否参加。答复是「尽量」不要参加!?

  中国教会委员会的公布说不可参加八大。权威人士对某些主教说:「如果你们被逼参加,我们可以「谅解」!?

  在承德非法祝圣主教后教廷发出声明,说「那是违反教会合一的行动,使教宗伤心。并提示圣教法典有自科『绝罚』的措施。」但有人说那些参与祝圣礼的是「胜利者」?!竟有类似的言论发表在传信部网站上,说我们该「感谢」那些主教!?(之前也有人称那些主教是今日的「利玛窦」!)

  我在此绝不是作出伦理判断,我论事不论人,他们肯定以为自己做的是为了教会的益处,或许也有人以为独立自办教会在中国是唯一可行的路。

  有人以为那时卡撒罗尼(Casalori)枢机对东欧共产国家所采取的妥协政策很了不起,做了奇蹟。其实这是他们天真的幻想。若望保禄二世绝不以为然。教宗本笃十六世也绝不欣赏那政策。

  乔治.魏格尔(George Weigel)写了若望保禄二世的传记《Witness to Hope》后又写了《The End … and the Beginning》这本新书的前部分证明绝不是卡撒罗尼的妥协(他的部门满是由波兰、苏联、东德派来的间谍,有姓有名的蒙席、神父),而是若望保禄二世的「坚持」救了波兰及东欧的教会。

  这几年对中国的妥协政策成功了吗?二零一零年几乎祝圣了十位「双批」的主教,有人兴高采烈说这是「双赢」。我却认为在这「拔河」的游戏中教廷输了不少。

  诸多迁就得到了的是甚么?承德、乐山、汕头是痛苦的、铁一般的事实。我们震惊。教宗也担心「投机分子」渗入了教会的领导层,妥协的政策显然失败了,教宗要我们回到清晰的立场。北京政府当然不高兴,但我们没有选择,否则忠信的教友已认不出我们的教会了。

  有人说我手舞足蹈,兴高采烈地为绝罚而拍手。他们忘记了历史的事实。我是最先为地上教会向教廷说情的人之一。我也曾在主教会议中高声说国内只有一个教会,大家都敬爱服从罗马教宗。但今日的情况显然大有不同。有人把某些今日的主教与李笃安主教等前辈比较,绝对是出于无知。今天我再不敢说国内只有一个教会。那甘心情愿高呼「独立自办」、「自选自圣」的教会,只是教宗的宽容没有称它为裂教!

  达味犯了罪,撒罗满犯了罪,我们都是罪人,但很明显达味的罪和撒罗满的罪很有分别,达味在犯罪时也没有放弃他的信仰,撒罗满却领百姓朝拜邪神。有人引我们犯了罪,我们跌倒了,别人捉到我们的痛脚吗?不要害怕,信赖天主的仁慈,诚心痛悔,谦虚认错。但背教、分裂教会是多么可怕的大罪!

  「传教」也成了妥协的借口。你传的是甚么教?是耶稣在伯多禄磐石上建立的,至圣、至一、从宗徒传下来的天主教,还是由无神政府主办的邪教?

  有人要我们相信八大后情况改善了。今后是主教们领导教会了,只要你看看爱国会、主教团主席、副主席的名单你就不会有这个幻想。他们离开北京在昆明、福建开会了,但还是中央干部来主持会议指示方针。发言人是一位神职人员了,但他的说话还完全和以前讲话的一样傲慢,无视教理教规。所谓「主教团」说会严慎审批主教候选人,乐山、汕头的就是他们严慎选出的人吗?

  从前我也幻想爱国会、主教团修改章程是条出路。对现在的爱国会、主教团我们能抱这样的希望吗?

  国内国外善心的朋友们,热爱中国天主教的朋友们,请你们不要再好心做坏事。你们想真正帮助我们国内的教会吗?请不要鼓励被奴化的人继续做奴隷。请不要把「投机分子」看成为「今日的利玛窦」。

  教宗多次鼓励国内的兄弟姊妹要「勇敢」。教宗鼓励他们宁愿接受眼前的全部失败也不要负卖信仰的原则。

  冬天又来了吗?会是个漫长的冬天吗?不要怕,春天终会来的。我们信赖的是死而复活的真天主真人。耶稣万岁!

__________

撰文:陈日君枢机

迷糊 发表于 2013-2-16 00:37:14

陈枢机:再也不要妥协

            在此十分模棱两可、混乱不堪的局面下,香港教区主教陈日君枢机那耿直鲜明的声音铿镪响起。他要求官方教会的主教和司铎们鼓起勇气、不要向政_权妥协让步。我们已经提到过他的讲话,但在此仍有必要加以回顾。

            一月四日,陈枢机在香港教区周刊《公教报》撰文,题目是《圣斯德望殉道的启发(回顾过去的两年)》。文中,陈枢机劝勉中国主教和司铎们效仿教会首位殉道者圣斯德望的崇高品德,永远也不能为了向政_权屈服而背叛教会。陈枢机分析了中国天主教会在近两年来的发展历程,指出“二OO六年,国内教会多灾的一年,四月、五月、十一月三次进行了非法祝圣主教,共十多位「与教宗共融」的主教们参加了那些违反教律的行动,使人震惊”。

            他谈到了“二OO七年的开始似乎带来了一线希望”——在梵蒂冈召开了中国教会会议,特别是教宗本笃十六世发表了《致中华人民共和国内天主教主教、司铎、度奉献生活者、教友的信》。教宗以鲜明的态度直指爱国会从根本上违背了天主教信仰,指爱国会是“国内教会一切问题最明显的缘由”。

            为此,陈枢机驳斥了圣母圣心会传教士韩德力神父对教宗信的诠释。“韩德力神父说「现今没有理由在中国继续持守一个地下教会团体」,又说「教宗『鼓励』地下主教们去申请政府当局的认可」。我至今还深信这是断章取义,误读了教宗的信,是偏乐观的错误,破坏了「信」的平衡”。事实上,陈枢机指出,正如教宗在二OO六年圣斯德望瞻礼的三钟经祈祷前发表讲话中见证的,教宗“欣赏那些地下兄弟们的「毫不妥协的忠诚」,他鼓励他们「恒心到底」,他知道「他们的处境看来是全面失败」但他深信「他们的苦难会带来胜利」”。

            在此可能出现严重妥协的情况下,地下教会的经验更显难能可贵。恰恰为此,陈枢机直言抨击去年十二月十九日举行的庆祝爱国会成立五十年、庆祝自选自圣主教五十年纪念大会。

            香港主教指出,这五十周年根本就没有可值得庆祝的。因为,自选自圣是五十年前极左势力影响下的产物。“有人以为教宗是帝国主义的代表,中国教会该摆脱教廷的控制;但在开放改革30年后的今天,这种想法未免太落后了吧”!

            枢机写道,“逼迫信徒做违反良心的事、是严重侮辱中国公民的尊严,绝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更不值得庆祝。这样的庆祝能成功举行,祇证明那些既得利益者还不捨得放弃他们的权和利,继续陷我们伟大的国家於不义,让它蒙上那落后於世界的羞”?

            陈枢机认为,大张旗鼓地庆祝爱国会成立五十年、庆祝自选自圣五十年旨在“跟?来的不就是中国天主教全国代表大会了吗?难道你们都准备去参加选举爱国会主席、主教团团长吗?一轮一轮的学习班看来已为此作了部署,这会议是势所必举行了的吗?但参加这样的会议不是完全藐视教宗的信,几乎可以说是打他一巴吗?你们的良心准许你们这样做吗?天主的子民会接受吗?这为我们的国家是光荣的事吗?信仰生活的正常化再有希望吗”?

            文章中,陈枢机还指出了部分中国教会人士对妥协和屈服大加肯定的态度。指出,“有人向地下的兄弟们说「妥协才是聪明。我们又和教宗共融,又被政府承认;政府给钱,我们可以照顾教友。你们却宁愿坐监、捨生,这样,教友被遗弃,没有人照顾……」”。

            “忠诚殉道变成了愚蠢(?!),这是多么荒谬的言论,多么短视的看法!妥协是权宜之计,不能长久拖下去。内心与教宗共融、外表却又参加独立自办教会、是矛盾的”。

            最后,陈枢机发出了友好的邀请:“各位主教、神父兄弟们,请你们看看斯德望的榜样,你们殉道者前辈的榜样,你们的表态会使你们失落一切吗?记住:「为信仰而受的苦难一定会带来胜利,就算眼前看来像是一切都失败!」”


教宗年度会晤罗马教区大修院修生:没有人可以自认为是基督徒﹐却不接受殉道牺牲
时间:2013-02-10来源:梵蒂冈电台作者: 点击:325
教宗本笃十六世2月8日星期五访问宗座罗马教区大修院﹐受到教宗罗马教区代理主教瓦利尼枢机、罗马大修院院长奥基平蒂神父﹐以及190位大修生、16位分辨圣召中的预备年修生热烈欢迎。教宗先与大修院师生一起「圣言诵祷」﹐接着与修生们共进晚餐﹐随后搭乘直升机返回梵蒂冈。根据传统﹐教宗每年在罗马大修院庆祝主保「信心之母」瞻礼的时候﹐都会前往访问、视察他的罗马大修院。教宗在祈祷礼仪中向修生们讲话时﹐谈到许多信徒遭受迫害与磨难﹐而我们是基督徒﹐正因为我们跟随被钉十字架的基督。

看到我们的时代中有那么多青年迈向以司铎身份服务天主的道路上﹐教宗表示很欣慰。援引当日「圣言诵祷」中听到的《伯多禄前书》第一章3至5节的话﹐教宗说:「这些话出自一个找到默西亚而充满热情的人﹐他后来犯了罪﹐却保持住对基督的忠信。这些话具有文化教养﹐不像一个渔夫会说的话。确实﹐伯多禄是在罗马﹐在其他信仰内的弟兄、在教会的协助下写成这封信。伯多禄没有以个人身份﹐而是以教会内的一员﹐出于职责﹐在教会的共融中说这些话。」

伯多禄知道自己在罗马可能遇难﹐但是他并没有退缩:他走向基督指示给他的十字架﹐并劝勉同时代的人接受信仰也包含殉道。教宗表示:「没有人可以自认为是基督徒﹐却不跟随被钉十字架的基督、不接受殉道牺牲。」

在190多位感觉自己受到特别召叫的青年面前﹐教宗本笃十六世强调圣召是天主对每一个人唯一且独特的拣选。成为天主所爱的﹐好能认识基督的容颜﹐成为天主教徒﹐这是一个礼物。教宗说:「我们都应当喜乐﹐因为天主赐给我们这个恩宠﹐认识祂圆满真道的美、祂的爱所含的喜乐。」

「被拣选的」这个词﹐同时有「特权」和「谦逊」的意义﹐但不是凯旋主义。教宗指出:「基督徒是今日世界中受到最多压迫的团体﹐因为它不认同、并且反对自私自利和物质主义的潮流。即使对塑造西方文明有所贡献﹐基督徒一直生活在居少数派、被视为外来者的情况中。让我们祈求天主﹐助佑我们接受这个使命﹐即使要如同散居者、在某种意义下成为少数派﹐以及如同异乡人那样生活﹐也让我们为他人负起责任、为世界的益处努力。」

教宗最后也谈到﹐今日有一种错误的悲观主义﹐认为基督信仰已经结束了。教宗说:「不是的﹐是重新开始。教会内发生过严重和危险的堕落事件﹐但是我们必须以正确的心态面对现实﹐发生这些错误是不对的﹔但是我们也应该肯定﹐如果教会因为人的罪恶与不忠信而死去﹐它也在同时重生。未来确实是天主的:这是我们生命中的伟大确信﹐我们所知的伟大、真正的乐观主义。教会是永生天主的树﹐具有永恒与永生的真实产业。」




迷糊 发表于 2013-2-16 00:40:18

中国有天主教会么?

地上的团体跟随共产党坚持独立自主自办的教会是天主教么?

既然分裂为地上和地下团体,有没有一个团体保持了至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教会的特质?


你和你的魔鬼同党瞪眼说瞎话!

迷糊 发表于 2013-2-16 00:42:52

在国内,我们教会大家庭的兄弟姊妹们:
    在这圣伯多禄圣保禄的瞻礼日,我们也纪念教宗本笃给中国信徒牧函的两周年。
    最近教廷颁布了一份牧函的「纲要」,为帮助大家更容易明白牧函的重点,对某些疑点也作出了澄清。请准我强调其中两点。
1. 纲要第七点
    首先,我特别请地下团体的兄弟姊妹看看纲要的第七个题目,它集合了牧函内许多章节,显示教宗是多么欣赏那些为信仰而受了苦或仍在受苦的兄弟姊妹,并鼓励他们。
    我们不时听到地下团体的兄弟姊妹抱怨,说他们彷佛被遗忘、被嫌弃,甚至有人以他们为滋事者。对这种感受我们是了解的。但看了这纲要第七题内这么多教宗鼓励他们的话,他们应该坚信教宗常和他们在一起。本人也全心鼓励地下团体的兄弟姊妹们要毫不妥协地坚持忠贞。
2. 纲要的注二和注五
    我请你们特别注意纲要的注二及注五。注二说「灵性上的修和」与「体制上的合并」大有分别。教宗鼓励灵性上的修和,要大家立刻尽力推进它;至于「体制上的合并」,却并不是我们单面的诚意可促成的。
    注五说:「教宗既不排除接受或寻求政府认可的可能性,也并不鼓励这样做」。当然人人都喜欢能公开地自由行动,可惜,很多次,「几乎常常」,在认可的程序中政府强加一些教会在良心上不能接受的条件(这「几乎常常」在初版中译文中遗漏了,现已改正。请参考梵蒂冈网上2008年10月24日的修订版本)。
    固然教宗让个别主教作出最后决定、应否接受或寻求政府的认可;可是教宗也说:那是一个困难的选择,正因为惯常政府强加一些条件,使主教不能接受。
    大家知道:教宗牧函的这一点,在公布后不久,就有人给了一个似是而非的解释,说了教宗没有说的话。那解释说:教宗以为已不该再有地下团体了;又说:教宗要所有地下团体都去寻求政府的认可。那解释也鼓励和任何人共祭。
    作出那解释的人大概是出于善意吧。他的错误在于太乐观,太心急。他以为可以省却许多必需的步伐,而一下子达到最后目的。
    这乐观的看法很吸引,许多人接受了那解释,以为这真是教宗的意愿。
    可是那解释不单不代表教宗的意愿,而且忘却了教宗所描述的事实,那事实绝不容许乐观。这样,这两年来那解释,在整个中国教会内,造成了灾祸性的后果。
    其实,基本的事实就是:政府根本没有改变它的政策,就是要控制整个教会。这样,我们见到的是下列痛心的情景:主教、神父们向政府作出极度的妥协,以为这是教宗的意愿;有些,后来发现政府提出一些条件是不能接受的,就退下来了,但在这上上下下的过程中,神职界已不像以前那么团结了;另有一些,以为退下来等于不服从教宗,也就勉强停留在那妥协的情况中,尽量让自己良心平安,这种矛盾的心理不单使那些主教们极度痛苦,也使他们的司铎们很痛苦,他们已不明白主教在做什么。
    政府竟然以「教宗意愿的执行者」自居,宣布推动合一,当然那合一是在政府全面控制下的合一,要大家都参加那窒息自由的,独立自办的教会。
    多谢天主,教廷终于在「纲要」的注二和注五中给了我们一个官方的,有权威的解释。希望这纲要能为许多有忠诚良心的兄弟姊妹解脱矛盾,并使一些地下团体能重建团结,不怕吃苦,坚持忠诚。
    当然,在修和及心灵共融的层面上两个团体之间该立刻尝试行动,消除那些历史留下的伤痕。其实分裂的状态不是我们自己造成的,而是由外来压力引起的。
3. 让我们省察一下:我们怎样响应了教宗的信
    教宗毫不含糊地说了:教会是「从宗徒传下来的」,教会常该由宗徒的继承人、主教们领导,主教们该和宗徒之长伯多禄的继承人──教宗──保持共融。
    教宗是慈悲的父亲,但他也不得不指出国内教会的现况是不正常的,教会不是由耶稣基督所定的圣统领导,而是由一些非属教会的组织所控制。
    我们今天面对一个非常严峻的挑战:把我们的教会正常化,让她再是真正的天主公教会。
    教宗给我们写了信已经两年,我们曾努力追求教宗指出的信仰理想吗?如有,多谢天主,否则,也就是浪费了一件宝贵的天赐礼物。
    「地下」团体的兄弟姊妹,你们是否还坚信为信仰而受苦是值得的;虽眼前看来一切都失败,但苦难一定带来胜利?「地上」的兄弟姊妹,你们是否还相信努力改正那不符合教规的、不正常的、现况是重要的?已同教宗共融的主教们,你们是否知道应该勇敢地生活出这共融?
    我们的生命是在历史中进展,每个历史中的阶段对我们有特别要求。今天的人类酷求全球合一,我们教会的大公性正趋合这要求。让我们显示给我们的同胞:天主教是至公至一的,欢迎各民族加入她的大家庭;当然这样的一个全球性大家庭不能受任何国家的政权控制。
    教会关心人们现世的福利,但也指给人们一个永远的归宿,返回天父的怀抱。是救主耶稣以祂的苦难与死亡赚得了这宝贵的名份并把它托给了宗徒们去传给世世代代的人。我们有福得到了这遗产,现在是我们的职责、我们的荣耀把信仰生活出来并把它毫不变质地传给下一代。
    有人把我们对教会的忠心及爱国的责任对立起来。那是一个大误会,我们知道我们忠于教会我们也真爱国,因为我们尤其借着建设一个标准的教会能为祖国争光。
    让我们求天主赏赐祖国的领导们明白:一个自由的天主教会绝不为国家造成威胁,正相反,如果我们能平安愉快度我们的信仰生活,我们一定能更积极为国家的福利作出贡献,并促进我民族的全面发展。
结论
    各位兄弟姊妹,请向上看看:「我们的援助来自高山」(咏120 ),在这信仰的路上有困难但也有安慰。圣人们,尤其是殉道者是我们的同伴和模范。
    进教之佑圣母,我们天上的妈妈,是我们的希望之星。教宗把我们的教会托付给了她,她会带我们和平地得到胜利。
二○○九年六月二十九日

迷糊 发表于 2013-2-16 00:50:38

聖斯德望殉道的啟發(回顧過去的兩年)
【陳日君】

二○○六年
本篤十六世在二○○六年聖誕節翌日中午、與信徒一齊念三鐘經前、曾指出殉道日是在天的生日,所以在耶穌誕生後的一天慶祝教會第一位殉道者聖斯德望在天的生日是很有意義的。基督誕生成人,穿上我們有罪的肉軀,在十字架上把它犧牲了,救贖了我們,我們大家才有希望能夠重生,生於恩寵,生於永恆。教宗在他那次的講話中,特別對我國內「地下教會」的兄弟姊妹說了一番慰問的話。
他說:「我特別掛念那些教內的兄弟姊妹,他們毫不妥協地忠於伯多祿的宗座。有時,他們為此要付出重大痛苦的代價。整個教會敬佩他們的榜樣、並祈求天主賞賜他們毅力,恆心到底。雖然在眼前他們會感到似乎一切都失敗了,他們該知道他們的苦難終會帶來勝利。」教宗致國內教會的信上,在註解一,也重提了這一番話。
那是二○○六年,國內教會多災的一年,四月、五月、十一月三次進行了非法祝聖主教,共十多位「與教宗共融」的主教們參加了那些違反教律的行動,使人震驚。

二○○七年
二○○七年的開始似乎帶來了一線希望。一月十九、廿日在教廷開了一個討論中國天主教會局勢的會議,其閉幕公報有人評為「審慎平衡」,本人以為「稍趨樂觀」更為貼切 (用「誤解」兩字總括過去教會與政府之間的衝突?!)。
公報結語是教宗許諾寫信給國內天主教徒。不少人以為復活節前後該信會面世。但這封創歷史的信終於在六月才公佈。

教宗牧函公佈前的爭論
在大家等待這信的時間,一位不署名的大陸神職人員在天亞社英文版三月廿日發表了文章,其觀點很清晰,就是說既然中梵之間的問題純粹是一些誤會,那末妥協是唯一可取的態度,希望教宗的信不要太執著,不要太強調原則。本人在公教報四月八日對那文章作出了回應,批評了那似是而非的言論,免得讀者對教宗的信有錯誤的期待。本人知道聖父肯定會講到「教會神性的建構和宗教的自由」,因為這正是○七年一月會議的主題。果然,在信的第五段、本篤十六世重申了教會是至一、至聖、至公,從宗徒傳下來的,耶穌在伯多祿和宗徒們身上建立了祂的教會,教會該由教宗和主教們領導。在信的第七段、聖父指出國內教會一切問題最明顯的緣由、是某些政府設立的機構凌駕在主教之上控制教務,使教會失了自由。
教宗是一位卓越的神學家,又是聖賢的慈父,他的信在對真理的執著和對教徒的眷愛之間取得了一個可貴的平衡。整封信難能可貴的特徵正是它的平衡,這平衡很容易被破壞,偏左偏右的,偏樂觀偏悲觀的解釋都會破壞這平衡。

教宗牧函公佈後的爭論
大家知道對教宗的信某個部份、我和韓德力神父有不同的了解。韓德力神父說「現今沒有理由在中國繼續持守一個地下教會團體」,又說「教宗『鼓勵』地下主教們去申請政府當局的認可」。我至今還深信這是斷章取義,誤讀了教宗的信,是偏樂觀的錯誤,破壞了「信」的平衡。追求(精神的)共融是一件事,(在制度上,架構上)合併是另一會事(見2007年7月22日本報20版)。
在權威人士給我說韓神父已放棄了他的看法,可是我沒有見到他作出任何聲明,我更奇怪為甚麼至今我們不能有一個官方的澄清。不少地下主教神父信了韓神父的解釋,努力去爭取政府的認可,卻碰了一鼻子灰。更可惜的是在這過程中,不少地下團體嚴重地分裂了。

教宗牧函的核心信息
其實,教宗在二○○六年十二月廿六日所說的話應該幫助我們了解他的思想。他欣賞那些地下兄弟們的「毫不妥協的忠誠」,他鼓勵他們「恆心到底」,他知道「他們的處境看來是全面失敗」但他深信「他們的苦難會帶來勝利」。教宗在信的結語第十九段末還說:「普世教友……祈求歷史的主賜予你們恆心見證的恩寵,他們深信你們在過去及現在為耶穌聖名所承受的苦難,和你們對祂在世上的代表的英勇忠誠\,一定會獲得賞報,即使有時候,一切看起來似乎都失敗了」。註解一的內容和全信最後的這幾句話、在教宗的信內可以說是前呼後應。「眼前的失敗和最終的勝利」成了這封信的核心信息,信德和望德也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德肋撒修女的名句是「天主不期待我們成功,祂期待我們忠誠」。\r

向國內兄弟們的呼籲
諸位國內地上的主教神父兄弟們!請你們看看聖斯德望的榜樣,看看殉道者的榜樣,千萬不要把眼前的成功看成真正的勝利!
有人向地下的兄弟們說「妥協才是聰明。我們又和教宗共融,又被政府承認;政府給錢,我們可以照顧教友。你們卻寧願坐監、捨生,這樣,教友被遺棄,沒有人照顧……」忠誠殉道變成了愚蠢(?!),這是多麼荒謬的言論,多麼短視的看法!妥協是權宜之計,不能長久拖下去。內心與教宗共融、外表卻又參加獨立自辦教會、是矛盾的。在特殊的環境下你們忍辱接受了這矛盾,後來求教宗寬恕了,教宗仁慈地體諒了:「已壓破的蘆葦祂不折斷,將熄滅的燈心,祂不吹滅」。但教宗本篤已寫了一封信。中國教會的一個新階段應該開始了。真理的權利應得到維護了。不正常的該改為正常的了。\r
教宗以前在認可非法祝聖的主教或批准「被選出來的」主教時並沒有要求他們退出地上教會,雖然這教會受某些非教會機構的不合理控制。地下團體的兄弟們不容易了解這做法。我們從歷史上可以解說:在開始「合法化」的程序時如果教宗要求被合法了的主教退出那些架構,政府一定會作出強烈的反應,使那程序不能繼續。現在回顧以往、很高興看到教會作出這類讓步時,政府的回應也很克制而接受了漸進的改變。
可是現在教宗的信已公佈了,局勢也已改變了,是時候把原則講清楚了,不能永遠為了能傳福音而犧牲了信仰的真理!
教宗在他的信裡說了:「有些(被合法化了的)主教沒有明顯作出已獲得合法身份的表示……他們必須不斷地表現出與伯多祿繼承人完全共融的明顯行為。」(信8.11)
教宗又說:「我們怎能不記得在近期的艱難年月裡,一些主教和司鐸們發出的明亮皓光,他們為教會作出了經久不衰的見證,甚至為教會和基督獻上自己的生命,這為大家豈不是個鼓勵嗎? 」(信13.1)
教宗知道他向你們要求的是甚麼。你們明白嗎?
本篤十六世說了:「那些由國家建立,與教會的架構無關的……企圖凌駕于主教之上、以領導教會團體生活的機構並不符合天主教的教義……其所宣稱的宗旨既是落實獨立自主自辦教會和民-主辦教的原則……與天主教的教義無法調和」(信7.5;7.6)。可是在二○○七年七月廿五日,約三百名天主教代表,包括卅七名主教,出席了「愛國會成立五十周年紀念活動」。
本篤十六世說了:「教宗任命主教,是教會合一和聖統共融的保障」(信9.1),「教宗頒發任命狀祝聖一位主教時,是行使他的最高神權」(信9.2),他也說了「未經教宗授命擅自祝聖他人為主教者及受祝聖者 (該知道) 此類祝聖是教會共融的慘痛創傷,嚴重違反天主教法典所闡述的紀律」(信9.1)。可是十二月十九日,四十五名主教與二百名神父、修女、修生及教友代表出席了「自選自聖主教五十周年紀念座談會」。


二○○八年
去年七月發生的恐怕還能說是「信前時代」的餘波,但這個月發生的事、實在令人費解。教宗的信想大家都已消化了吧?今年四月教廷不是又特別給主教們寫了一封信鼓勵他們勇敢站在教宗的一邊嗎?
這五十周年真值得慶祝嗎?那些非法祝聖了的主教不是絕大多數要求教宗寬恕、而被教宗認可了嗎?教宗表示了他的寬容諒解,這些兄弟們也以行動承認了沒有聖統的共融就不是天主教!
五十年前在極左勢力的影響下有人以為教宗是帝國主義的代表,中國教會該擺脫教廷的控制;但在開放改革30年後的今天,這種想法未免太落後了吧!其實逼迫信徒做違反良心的事、是嚴重侮辱中國公民的尊嚴,絕不是值得驕傲的事,更不值得慶祝。這樣的慶祝能成功舉行,祇證明那些既得利益者還不捨得放棄他們的權和利,繼續陷我們偉大的國家於不義,讓它蒙上那落後於世界的羞?。

展望二○○九年
去年慶祝愛國會成立五十年,今年慶祝自選自聖主教五十年,跟?來的不就是中國天主教全國代表大會了嗎?難道你們都準備去參加選舉愛國會主席、主教團團長嗎?一輪一輪的學習班看來已為此作了部署,這會議是勢所必舉行了的嗎?但參加這樣的會議不是完全藐視教宗的信,幾乎可以說是打他一巴嗎?你們的良心准許你們這樣做嗎?天主的子民會接受嗎?這為我們的國家是光榮的事嗎?信仰生活的正常化再有希望嗎?
小弟無功無德,祇是有福長期生活在自由的世界裡,現在蒙教宗給我穿上了紅袍。我接受紅袍的那天說了:它象徵的不是我的血,是許多國內兄弟姊妹的血。是他們今天借我的口,向你們呼籲:「不要害伯,負起歷史給你們的使命!在這關鍵的時候,你們的抉擇能使教會早日復興,也能使她長期衰敗。你們要向歷史交代,在審判歷史的主宰前要能站立得住、問心無愧。」
起來,不再是奴隸的人們。新中國不是現成的,有人致力經濟改革,有人致力國防現代化,你們的貢獻是在我國建立一個有名有實,受全世界尊重的天主教會 ── 至一、至聖、至公、從宗徒傳下來的,與普世主教共融的,在伯多祿繼承人領導下的。
讓我們最高的領導知道:愛國會的某些人絕不代表天主教。願天主子民的聲音藉着你們傳達到我們國家的領導。我們唯一的願望是能平安渡信仰的生活,做對國家有貢獻的好公民。
各位主教、神父兄弟們,請你們看看斯德望的榜樣,你們殉道者前輩的榜樣,你們的表態會使你們失落一切嗎?記住:「為信仰而受的苦難一定會帶來勝利,就算眼前看來像是一切都失敗!」
嚴冬來了,但春天隨?會來,且是永遠的。
客棧裡沒有位置給你們嗎?小耶穌是在馬槽裡的,在祂身邊貧窮就是富有,寒冷也變了溫暖。
進教之佑,為我等祈!
瑪利亞聖寵之母,為我等祈!
在天中國之后,為我等祈!

陳日君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

迷糊 发表于 2013-2-16 00:51:24

教宗比约十二世

                                                   《宗徒之长》通谕
                                                一九五八年六月二十九日


                                                         致 服膺

                                       宗座之中国总主教,主教,及各教区

                                                首长,神父与诸教友。

                                                 教宗比约第十二祝

                         可敬的诸位神昆暨可爱的神子们安泰,及宗座遐福!



教会对华所怀希望

  在宗徒之长的陵墓旁,在庄严的梵蒂冈大殿内,三十二年前,不朽的前任教宗比约第十一,亲自祝圣了“中华主教中之先荐之果”(一)。授与了他们司铎的全权。当时典礼隆重,教宗情动于心,曾向他们说:“可敬的神昆!你们来朝见了伯多禄,你们于今从伯多禄领受了权杖,你们拿着这枝权杖,去为传教奔波,去为收集羊群。伯多禄今天亲热地拥抱了你们,他对你们的同胞宣传福音真理,抱着很大的希望”(二)

  可敬的神昆,可爱的神子们!在你们本国眼前多难的时期中,前任教宗所说的话,余音尤缭绕在我们心中。当日伟大的前任教宗所说的希望,于今并未成空,并未消散。在第一批中华主教之后,伯多禄藉着自己的继任者,又委派了大批的主教和福音使者,以治理天主所喜爱的这些羊群。他们的传教事业,虽在连年的困苦艰难中,仍日见兴盛。当我们在中国建立教会圣统制时,我们心中也曾感到很大的喜乐,且抱有很大的希望:因为我们看见宣传福音之路,日见开放。

教难开始颁发文告

  很不幸,曾几何时,天地变色,乌云弥漫,你们的教区,即连久已发达的教区,都开始堕入了痛苦的日子里!我们看见了大批传教士,其中有许多传教心火热盛的总主教和主教被逐出了中国,我们并见了圣座的公使也被无理驱逐。我们又见了许多主教、神父、修士、修女、男女教友、被捕被禁,受刑受苦。

  我们不得不发出沉重的心声,提出抗议;遂在一九五二年元月十八日,颁发了“我们切愿声明”通谕(三)。在通谕里,我们为了爱护真理,为了克尽我们的职责,曾剀切声明:公教对于任何民族,皆不能视为外国教,更不能视为某国的仇敌。反之,公教爱护每个民族,情同慈母,既不想追求世物,而只求引导人们的心灵归向天主。我们并指出:传教士出生的国家虽不同,但绝不为一个国家服务,而只是为了同一的爱德所驱使,一心一德,宣扬天主的教会;他们的工作不是赘瘤,也不是害物,而是有意而且是紧要的;因为他们在传教方面给予了中国本籍的适当圣职人员以莫大的助力。

  过了两年,我们在一九五四年十月七日,又颁发了“致中华人民”通谕(四),对于所加给中国公教人士的冤枉,予以驳辩;我们特别声明,公教信友,爱国爱民,绝不后人,亦绝不能后人。当时在你们国内,有人推行所谓的“三自运动”,我们凭着为普世教会导师的职权,在通谕里郑重劝告:任何公教人士绝不能赞助这种理论,或由这理论所发生的后果:因为按发起人的目的,这运动是为分化教会,破坏教会应有的团结。

公教人士坚忍不屈

  于今我们举目东望心弦愈紧,看见你们国内的教会近年来处境更为恶劣,然而你们在这日久天长的困难中,你们的信德仍旧屹立不动,你们爱慕救主和他教会的热忱,仍旧始终不懈;在这一点上,我们的心在痛苦中获得了莫大的欣慰。因为你们在各方面,仍旧继续不断的表示出你们信德的坚忍,显露出你们爱德的热诚,你们的这种豪举,虽然为世人所知晓的不多,但天主将来必要一一赏以永福之报。

爱国会传播的谬论

  但是,我们有责还应当痛心地公开说明,事实的演变,在你们中,因了阴谋的毒计,便走向了下坡,以致我们以前所指责的假说谬论,似乎已经横行到了极点,造成了莫大的祸害。

  因为在你们国内,曾以一种秘密的计划,成立了一个组织,名为“爱国会”,想尽办法勒令公教人士,一并加入。

  据公开的报道:此爱国会的宗旨,是为在爱国爱教的前提下,将公教的圣职人员和信友们团结起来,以提倡爱国精神,发展国际和平,并为协助巩固,并发扬在你们中所立的社会主义,并与政府合作,尽力拥护政府政策,以及所谓的宗教自由。然而,这种组织,虽可在爱国爱民,谋求和平的普通口号下,蒙蔽一般朴实的愚民,但显而易见的是:其目的尽在于努力完成其既定而又害人的阴谋。

爱国会的真正目标

  其实,爱国会是假借爱国的美名来驱使公教人士渐渐接受无神唯物主义的理论,进而否认天主,于唾弃宗教的原则。并且爱国会也假借保卫和平的美名,接受了敌方所捏造的谣言与罪名,并加以宣传,以控诉圣职人员,攻击主教,攻击圣座,诬陷他们怀有帝国主义的野心,一心专务剥削弱小民族,以固有的成见来敌视中华人民。

  爱国会,又宣称在宗教事务上应享有各种自由,以便利于政教合作的进行;其实,这种口号的真正目的,完全是置圣教会的权利于不顾,使教会完全隶属于政权之下。爱国会并促使自己的会员对于驱逐传教士的命令,对于主教、神父、修士、修女,以及不在少数的男女信友的非法监禁的命令,都应加以赞成;并且对于长期阻止合法神长执行职权的非法处置,也应接受;对于反对圣教会至一至公,并反对教会圣统制的谬论,也应附和;并对于唆使信友,神父违抗法定神长,离间教会团体,断绝圣座关系之种种阴谋,都该照行。

爱国会的迫人方法

  并且,以爱国爱民自居的爱国教会,为了加速传播上述的恶毒理论,为了更容易逼人接受,遂施行各种方法,甚至压迫威吓,亦在所不惜,一面在报章杂志上大肆宣传,一面连串地召集会议,用尽恐吓,诱惑,欺骗的方法,驱使一般不欲参加的人参加集会,如有人在集会中胆敢发言,辩护真理,则群起而攻之,加以反政府,反新社会的罪名。

  此外,尚有所谓的学习,迫使学员吸取并接受骗人的学说。甚至司铎,修士,修女,修生,以及各界年龄的男女信友,都被迫参与,在这种学习会议中,整天整周,甚至整月不息,继续听讲,继续讨论,终至使人理智麻木,意志失调,乃至为一种心理力所压制,被迫声明信服。此种声明,既已失去了思索的自由,何具人性价值之有!更不必提说那些千方百计恐吓人心的方法:私下的欺骗,公开的恐吓,被迫的“悔过书”,“思想改造所”,“公审”等等,甚至连年老可敬的主教,也被污蔑地拉到“公审”的场所里去。

  对于这种蹂躏天主子女的神圣自由和侵害人性根本权利的暴政,全球天主教的同道兄弟,以及全球的正直人士,不能不同我们一齐,同声呼吁,抗议这种损害世人良心的举动。

公教人士爱国之道

  这些罪恶既是借爱国的美名所造成的,我们在此不得不再向人们唤起注意:爱国原是圣教会的一端道理,圣教会不断地教会每个信友,应诚心爱护自己的国家,并且劝导他们,在不违反本性和神律之下,应服从本国政府,并勉励他们尽力协助国家的进步,使本国在和平秩序之中,真正日趋繁荣。圣教会而且也不怕烦劳,不断地向教会的子女反复讲明救主所立的金科玉律:”天主的,应归还天主,恺撒的,应归还恺撒“(五)这条金科玉律,明明定断了在教会和国家的真正利益间,绝不会,亦绝不能发生冲突。

  但是我们在此应当强调一点:就是既然公教人士应按良心的义务,向恺撒——政府满全一切应尽的责任,恺撒——政府却不能因此在不属于自己的权限,而在属于天主的权限的事务上,要求国民的服从。尤其在政府劫夺天主至上的权威时,在强迫信友违背自己的责任时,在迫胁信友与统一的教会和合法的神长脱离时,政府绝不能向信友要求服从。在上述情形下,公教人士,唯有毅然不屈,应如圣伯多禄以及别位宗徒们答复第一批迫害教会的人说:”人应服从天主胜过服从人“(六)

人类和平的真意义

  霸占爱国美名为己有的爱国会人员,为了推行拓展自己的任务,往往放言侈谈和平,敦劝公教人士以尽力保卫和平为己任。这种言词,外表看来,言之有理,持之有故,似无可非议之处,因为世上哪有比为和平奔走的人更受人钦佩呢?然而,可敬的神昆,可爱的神子们!你们知道很清楚,所谓的和平,并非只是空谈,不是形式,更不是投机而杂造的和平烟雾,口谈和平,身行斗计,不但不合与真正的和平意义,反令人彼此相怨,彼此相恨,彼此成仇。而真正的和平,是应建筑在号称”和平之王“,(七)所训的正义和爱德之上的,圣教会所虔心祝祷建成的真正和平,乃是稳固的、平等的、有秩序的,使全球人民、家庭与民族,在保障私人权利,尤其在尊重至高上主威权之下,藉借互相友爱、互相合作的联系,团结一致。

圣座尊重国人希望

  圣教会在一心期待这种民族间的和平共存之下,常祝愿每个民族,都能取得自己应有的地位。圣教会自来对你们本国的国运,绝没有怀有不友好的态度,前任教宗已经祝福你们本国说:”中华国民应有之希望及权利,皆得(列强)完全认可。夫以中华人口之众,超越世界任何民族之上,文化最古,且曾有伟大光荣之历史,只要追求正道与仁义,则来日发展,诚未可量也“(八)。

任意圈限教宗权利

  可是,按照电台广播的消息,根据报章登载的言论,有人——可惜!甚至连圣职人员中,也竟有怀疑或指责圣座对于你们祖国怀有恶意。

  这般人士既敢对圣座怀有冤枉与污蔑的信念,遂又敢大胆任意圈限教会最高导师的权限,主张凡是关于社会经济问题,公教人士可以对圣座所颁发的训示与所定的原则置之不顾。这种主张,荒谬邪曲,任人一看便知。在几年前,我们曾向多位主教神昆讲过:”圣教会的权利,绝不像一般人士所想象的,只是限于纯粹圣教事务之内。圣教会的权利,乃是伸展到自然律全部范围之内。凡是自然律训诲,自然律解释,自然律执行,只要和伦理发生关系,视为伦理的基础,皆隶属圣教会的权利。因为按照天主上智的措置,遵守自然律,乃是人趋向超行之道。在这条道上,圣教会则是使人趋向超性的向导与警卫“(九)。这端道理,我们先任教宗圣比约六世,在一九一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所颁发的”一项特别“通谕里,也曾说过:”公教信友的一切行动,在伦理方面是善是恶,即对于自然律和神律是向是背,完全应听圣教会的裁判,完全属于圣教会的统治“(十)。

  上面所提到的那般人士,既然任意圈限了圣座的权利,并标为主张,遂一方面在口头上再三声明,愿意在他们所谓的信仰事务和当守的教规上,服从教宗;而另一方面却狂妄放肆,竟敢拒绝圣座明白确定的指示和训令,声言圣座所发出的指示和训令,暗中含有政治目的,似乎在幕后要危害他们的国家。

自造选圣主教权利

  在此,我们不得不提及一项严重的事件,即裂教的先兆。这项事件,使我们作万民之父,作信友总牧的心肠,遭受了极深的痛苦,有不可言宣的悲哀。有般自称爱国的激烈份子,近月来,尽力大肆宣传一种自造的权利,声言教友有自动选举主教的权利。他们自称这种选举为目前刻不容缓之举,因为应急于设法照顾信友之精神生活,并应早日将教区交付政府所同意的人去治理。这般政府同意的人士。无疑地,即是那些不拒绝共产主义的旨意与政策的人士。

  并且,据我们所知道的,已经举行了几次这种非法的选举;而且更有甚者,竟敢违抗圣座所发给当事人的严明训令,公然给一些神职人员授予主教职品。

圣教会的真正统制

  面对这种破坏教会纪律和教会统一的大恶,我们感觉责无旁贷,只有再加劝告众人,这种主张与我主耶稣基督所立的教会的根本,即教会的教理和原则,正相抵触。

  圣教法典上,律有明文:为评断一个圣职人员是否有适合主教职位的资格,完全属于圣座(第三百三十一条第三款)(十一);又规定主教应由罗马教宗自由选任(第三百二十九条第二款。)(十二)就在某时某地选任主教,可以有别的私人或团体参加,为使这种方式合法,都由圣座因着特别情形,在指定的条件下,以明文将这等特权,授予某人或某团体。由此可见,凡未经圣座选任或批准的主教,或而违抗圣座明令而选任和祝圣的主教。不能有任何治理教会和训导教会的权利;因为主教权利的来源,必定要经过罗马教宗。我们在“妙身”通谕中曾经这样训告说。“圣教司牧......在各自所有的指定羊群用基督的名义养育统治。然而司牧并不是人人独立,因为他们应当按法定方式服属教宗。司牧虽具有统治权,教宗所有者,直接来自耶稣定的神律;主教所有者,也来自同一神律,然应由继圣伯多禄位的教宗赋与。因此,不单是普通教友,即全球主教,也应当常常服从教宗,听从命令,团结一致”(一四)。

  假定这辈圣职人员所受祝圣主教典礼为有效,他们日后所行的神品权,虽然有效,但都为违法渎圣的罪行,我们神圣导师耶稣昔日所说的话,今日恰好作这辈人士的训责:“谁不由门进入羊栈,而由别处爬进去,那人便是贼,是强盗”(一五)。羊只认得自己真牧童的呼声,“至于陌生人他们决不跟随反而逃避他,因为他们不认得陌生人的声音。”(一六)。

  我们不是不知道,这辈违命的人士,为辩护自己篡夺职位合情合理,能援用古时的成例。但是大家都知道,假使在每事上,人人可以任意援用已经失效的成例——因为圣座已另有规定——圣教会的纪律将何在?而且援用失效的成例以作辩护,更足以证明他们有心故意逃避现行的法律,不愿遵守应守的法规。圣教会的现行法律,不仅是实行于中国或新开教的地区,而是实行于全教会的;因为圣教会的现行法是由教会至高无上的权威,即我等主耶稣所授予圣伯多禄继任者的牧养,管理,和统治权所规定的。梵蒂冈公议会曾隆重地规定说:“根据圣经上显明的证据,按照历代教宗和迭次公议会的确定和明文的法令,我们重新声明佛罗棱斯公议会的议决案:”一切信友都应当信圣座和罗马教宗在全球上握有“首席职权”又当信教宗为宗徒之长圣伯多禄的继任人,为基督的真正代权,为全圣教会的元首,为一切信友的公父和导师。我等主耶稣曾藉伯多禄教授予他的继位人牧养,管理,和统治整个教会的全权“。......因此,我们再训告,并再声明,罗马教区,按照救世主的意旨,对于其余一切教区,具有”首席职权"的正权利。罗马教宗的统治权力,对于全教会为直接性的主教权利,凡是主教,神父,信友,不分礼仪派别,不分爵位高低,不分私人团体,都有服从教宗统治的义务。不仅在关系信仰和伦理道德的事务上,而且在一切有关全球教会的纪律和统治上,都应真心服从教宗,真正有圣统制的从属。这样,每人每区,与罗马教宗保持了一致的联系,一致的信仰,基督的教会乃成为唯一的羊栈,从属唯一的最高司牧。这项真理为圣教会所定的真理,谁若拒受,便要丧失信德,不得获救“(一七)。

  从上述的理论里自然就得出了一个结论:除罗马教宗的正权利外,没有任何他种权利,可以撤免一位得有正式任命的主教;没有任何人,或任何神父,教友的会议,可以自称具有选任主教之权;在没有接奉宗座的任命之先,无论谁也不能合法祝圣主教(一八)。所以违命祝圣主教,乃是危害圣教统一的大恶,圣座曾规定了”弃绝“(开除教籍)的重罚。凡非法接受祝圣为主教,以及非法祝圣主教的主礼人,都在事成时,立时遭受“最特别保留于宗座之弃绝罚”(一九)。

照顾教友的假借口

  最后,有关假冒爱国的爱国会人员为自己辩护所说的:事实如此,是为了教区的主教出缺,应急需有人照管人灵的理由,我们应说什么呢?

  第一:为照顾信友精神利益,不能使用违反教律的方法。第二:所谓的教区主教出缺,并非彼等为护已所设想的真正出缺,而是有些教区,本区的合法主教,或是被驱逐,或是被禁锢,或是各方被阻,不能自由行使职权。此外,尚有一些教区,本区合法主教按照法规和圣座特殊颁发的指令,曾任命了合法的代理人;但这等代理人又被拘禁,驱逐,革职。事情到了这步田地,谁不痛心!热心教务教区的合法主教遭受迫害,反而竟有乘着合法主教的痛苦境遇,设立了假主教,以替代他们的职位;结果是颠覆了教会的圣统,反叛了罗马教宗的统治权。

  甚至有些前进份子,竟胆敢将爱国会的人,按照原定的计划,所造成的这种可痛可悲的景况,加罪于圣座;但人人皆知,圣座既受阻与中国各教区安全地自由通讯,无法在有需要之际及至今,仍无法取得选任适当候选人的相当认识。其实,这种认识,无论是对你们本国,或者是对任何民族,都是极其紧要的。

加以激励并予以祝福

  可敬的神昆,可爱的神子们!因着有人在你们之中,传播谬论,因着有人在你们之中,制造分裂,我们在上面已说明了我们心中的忧焦,希望你们藉着你们公父的劝谕,蒙受光照,更形坚定因而能够保持不屈的精神,坚守完美的信德。仗此信德,我们万众一心,同获救恩。

  情满于心,不尽欲言,我们可以掬情相告,我们和你们同忧同苦,患难与共。你们身心所受的物质和精神痛苦,日夜记在我们心头。我们特别怀念基督的义士们所受的痛苦,义士中还有些我们的主教神昆。我们将这些痛苦,联合全教会的祈祷和牺牲,亲手捧上祭坛,献于救主。

  你们应坚定,应倚望救主,“应将你们的忧苦放在天主身上,他必照顾你们”(二十)。他必垂顾你们的愁苦忧虑,必悦纳你们的痛苦,也必悦纳你们的主教、神父、修士、修女、以及信友们, 目覩敌人摧残教会的惨剧,在暗中所流出的血泪。一天,藉着中国在天之后圣母玛利亚的大能代祷,你们本国再见太平的日子到来,你们现在的苦泪,你们现在的痛苦,以及古今的殉道圣人义血,将是那时教会兴盛的珍贵保证。

  我们满怀希望,在天主的恩爱里,很亲切地颁赐你们并你们属下的信友宗座遐福,以祝望天上的恩惠,以保证我们特别的关怀。



                                                                                                               教宗比约第十二世

   发自罗马圣伯多禄殿侧教宫,一九五八年六月二十九日圣伯多禄节日;登教宗位第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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