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面对的问题
教会面对的问题——作者:道明修女
七年的时间,可以造就一个原本平庸者成为人才,也可以毁掉一个本来颇有天赋的圣召,修院里几年的培育正是一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心智成长与立本之期,毫不讳言地说,一个人在二十岁至三十岁这期间所处的环境与接受的教育状况,甚至会决定其本人往后一生的价值取向。
然而我们知道,迄今为止,虽有个别修院尝试用一种新的、民主与合作的方法来管理修院与陶成信仰与圣召,但大陆绝大多数修院在培育工作中仍是采用“梵二”前的管理模式,这与来自现代社会背景中的青年人之间自然存在着一股无形的张力,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封闭或半封闭的修院生活,使一群活泼而有创造性的热血青年在“暮鼓晨钟”之下“潜心静修”,院规(或会规)是纲,听命是本。院方仅是一味地强调属下要守规听命,却不够重视属下内心深处的矛盾、挣扎、需求。或者有的长上虽然注意到了,却无法从根本上化解这些内心症结或借助这些症结引导属下解剖自己,并从中看到自我的限度与天主的恩宠合作,仅是以忍耐、听命等字眼来劝慰属下,换言之,就是有的个别长上没有引导人灵、帮助人灵的能力。
事实上,这些苍白无力的字眼根本无法让属下放下内心的挣扎与矛盾,不过是暂时的忘却与忽视罢了。在修院里的时间越长,问题积累的越多,内心的矛盾与冲突就会越深。如果这时仍得不到有深度灵性经验的长者的提携,圣召的动摇是在所难免的。
院方的严格要求;修院中彼此的不睦;人际关系包括和长上的、同辈的的紧张;得不到长上的认同;担心被开除;持续的紧张,势必造成内心的压力,当这种压力到一定的程度,在修院中得不到解脱,灵性生命得不到成长,内心深处找不到平衡的支点,所有的问题都找不到一个出口,这就是有那么多圣召离开修院的原因之一 。事实上他们并不是心甘情愿离开的。有的严重者最终导致精神的障碍,为自己,为家庭造成终生的痛苦与悲剧。还有不愿跨出这一步的,仍留在会院中,倍受煎熬,心中的阴影越积越多,虽然顺利晋铎发愿了,但因为灵性生命在其内没有得到发展与成长,自然会浮现出诸多问题,比如不听命、矛盾、俗化、甚至离职、还俗。
还有,我们可以发现这样一种现象,用教友的话说,就是:“修过几年道而又回家的比不修道的还要糟糕”。这种反常的怪现象导源于所处修院的畸形培育:长上严厉、苛责、不理解,不信任,不公正、监督、惩罚、杀鸡儆猴、“留院察看,以观后效”,势必在属下内心深处投下阴影,造成伤害,并潜移默化地影响与改变着属下,日久天长,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圣召,自然地变得严厉、苛责、不理解、怀疑、不大公,讨好奉承,孤僻、诡诈、欺瞒、不真实、言不由衷、玩世不恭、逆反心理,无论是对自己还是长上与同辈,建基于这种不健康心理状态之上的灵修势必是空洞、虚浮与缥缈的。
引导每一个圣召在宽容与爱的环境中生活,在灵修方面给予其适时而正确的帮助与指导,并使其人尽其才地发挥各人的天份是很可取的,当然,这同时也是对长上及灵修导师的一种挑战,既挑战其管理能力、自省能力,又挑战其灵性经验的深度。在关爱与信任的氛围中,让属下的灵修、生活、学业、人格成长得到相互之间的和谐与共鸣,是其认识自我、人格与心理成熟和认真献身的前提,也是培育出正确而健康的灵修观、工作观、义利观、异性观与听命合作观的关键。
请允许我顶一下! 圣召是天主拣选,放弃周围一切吧。 中国天主教面临三个问题:与梵二精神接轨的问题;与中国文化互生互荣的问题;与中国的政治现状不即不离的问题。也就是要解决信仰的发展方向问题;要解决天主教的处境化实践问题;要解决天主教在中梵之间如何周旋的问题。 读了四年神学,给我们的训练是神学也是一门科学,而科学的研究是要客 观、理性、冷静。因此,当我们面对教会历史、信理、伦理、圣经、礼仪时, 我们可以非常冷静,当中没有人性,没有人做主角,也可以没有了三位一体的 天主。我们不能在神学中了解人,更遑论了解充满人性的天主。无怪乎有人说 读了神学就会离开信仰。若我们做论文所关心的焦点不是人又或不相信自己所 提出的具有建设性,我们和中世纪所做的神学,讨论在针尖上可有多少个天使 在跳舞有何分别?
——节选自《香港教会面临俗事挑战的新出路:权力要下放 教友要委身》——香港圣神修院神哲学院出版 读了神学就会离开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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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观点是偏颇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证明这个读神学的人动机不纯,读神学是服务人灵,神学是为了培育信徒,并为帮助人认识天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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