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草
孙宏广的牧职是唐崇怀按立的,这是否合乎圣经原则?是否符合改革宗的治会原则?实际上,提出这种质疑的并非我一人。有些人比我还早就对孙宏广的牧衔有所议论和怀疑,只是他们没有公开出来质疑和议论罢了。
布雷克是17-18世纪荷兰第二次宗教改革的重要领袖之一,他是牧师,也是著名的神学家。他的《基督徒理所当然的侍奉》是改革宗的经典之作。在他这本著作的第二册,第27章《教会的治理,尤其是牧师的设立》,第5点《教牧侍奉之外在呼召的要素(The Elements of the External Call to the Ministry)》, 作者根据圣经的教导论述到牧师的设立时说道:
教会始终保留这种呼召牧者的权柄,即使是在教会成型之后仍是如此。任何人都不可挑战或者剥夺教会的这一权柄。在已经成型的教会中,若是有人利用圣职设立权(Jus Patronatus)设立牧者,乃是一种可憎的行为。若是期望上帝祝福自己和自己的事奉,就不要以这种方式勉强自己进入教会圣工。。。尽管牧师的按立是由上帝差遣的牧者来实施,但外在呼召与会众有关,会众呼召牧师有两种方式,一是让所有弟兄投票选定(荷兰一些教会至今仍然保留着这样的习俗),另外也可由众长老来选举牧者。毫无疑问,无论是监督还是牧师(被赋予权柄)都无权直接呼召牧者,惟有教会自身才有这样的权柄。
至于布雷克是根据哪些经文来论证这些按牧的原则,读者可自己去查看完整的章节。布雷克清楚地阐明了,牧师必须是由教会的会众或众长老选出,不可只由监督或牧师擅自设立。约翰加尔文在《基督教要义》卷四第三章《 教会的教师和牧师及其选举和职务》里也是持同样的立场,如下:
路加记载保罗和巴拿巴按立教会的长老,但同时他很清楚说明了按立长老的方式,就是由会众投票选举,因为那里他所用的字眼,正是这个意思(徒14:23)。因此那两个使徒是按立他们的人,但是全体会众是照着希腊选举的风俗,以举手来表明谁是他们所选举的。。。我们决不相信,保罗给与提摩太和提多的权柄,较比他自己所有的为多;反倒我们看到,他封立监督,向来是根据会众所选举的。。。因此,居普良说得对:“依照神的权威,一位牧师当在众人面前公开选出,而且当由众人证明为合格而适当的人选。。。居普良说:“这些榜样都表明,除非经过会众同意,就不当按立牧师,以求那经过众人所考验的选举,才可算为公道合法。”
按照圣经的教导和原则,牧师应当由会众选举出来。在改革宗长老会正式按立的牧师蒋真理牧师著有《长老制教会治理》一书,此书主要依据的是苏格兰长老会的 Thomas Witherow 所著的《论使徒性教会》(The Apostolic Church)。在《长老制教会治理》第34页,论到按立牧职的原则,其中特别提到,“在圣经里没有任何地方授权神学院来按立任何人,教会总是经由自己的长老们来按立新的长老。”
前几年,唐崇怀办了个“中国真道学院” (真道雅琳营),唐崇怀是孙宏广的老师。下图是几年前唐崇怀在真道雅琳营牌前(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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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唐崇怀自述,他29岁来美国留学,37岁完成学业后就投身到地产行业十几年。过了50岁才到一个美国的神学院任职,2008-2009 年退休。唐崇怀并不在教会里牧会,他不是教会的牧师或长老,更不是孙宏广的牧师或长老。唐崇怀的神学立场也不是改革宗的,更多的有关唐崇怀的问题可参阅《唐崇怀给孙宏广按牧合乎改革宗治会章程吗?》
综上,对照圣经的牧职设立原则,以及布雷克和加尔文所论述的按牧原则,唐崇怀按立孙宏广属于非法的行为。号称正统改革宗的孙宏广,在牧职按立上却是如此的不正统,这岂不是很讽刺吗?!
据国内某牧者告诉我,中国现在还有买卖牧职的情况,在牧职和神学学位上也很混乱。比如,唐崇怀办的这个“中国真道神学院”,是没有被认证的,本质上就是个人或几个人一起合作办的神学培训班,但竟然还能颁发硕士学位,见下图。虽然由唐崇怀发的这种硕士学位是没有被正规的认证机构认证的,但却会与那些被认证的学位相混淆,以致鱼目混珠,造成学位上的乱象。如此的文凭颁发是违背了经上所教导的,“凡事都要规规矩矩地按着次序行。” (林前14:40)
孙宏广谬解谬用经文实例:《如何理解罪得赦免?》
作者:小草
神对罪人的赦罪是有条件的,还是无条件?孙宏广说是无条件的,在他的《如何理解罪得赦免?》(2018-11-21)一文里,他说,“上帝并未制定一个整齐划一的赦罪要求,仿佛人人只有达到某个要求才能够被赦罪。”见下面孙宏广的原文截图:
约8:11】她说:“主啊,没有。”耶稣说:“我也不定你的罪,去吧!从此不要再犯罪了。”
【太9:2】有人用褥子抬着一个瘫子到耶稣跟前来。耶稣见他们的信心,就对瘫子说:“小子,放心吧!你的罪赦了。”
【路7:48】于是对那女人说:“你的罪赦免了。”
——由此可知,赦罪是上帝的主权,上帝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愿意怜悯谁就怜悯谁。没有人可以质疑祂的作为,更没谁能以否决祂的权柄。并且,人的认罪悔改不是赦罪的条件,因为,以上经文中那些蒙恩对象都没有具体的认罪悔改之表现,即便如此,主却能直接赦免人的罪。人不是只有认罪悔改才能被赦免,这不是说人不应该认罪悔改,乃是说人的认罪悔改并非得赦免的前提。当然,而主也时常按其意愿赦免部分认罪悔改者。因上帝为主要赦免的对象对罪的认识总是千差万别,因此,上帝并未制定一个整齐划一的赦罪要求,仿佛人人只有达到某个要求才能够被赦罪。
孙宏广为他的论点引了三节经文:约8:11,太9:2,路7:48。但这三节经文真的能支持神的赦罪是无条件的吗?下面就来分析。
不定罪不等于赦罪
首先看所引的第一节经文: 她说:“主啊,没有。”耶稣说:“我也不定你的罪,去吧!从此不要再犯罪了。”
主耶稣对行淫时被抓的妇人说,“我也不定你的罪,去吧!” 只是表示祂不按摩西的律法来定这位妇人的罪。因为,把这位妇人抓到主耶稣来的文士和法利赛人,“就对耶稣说,夫子,这妇人是正行淫之时被拿的。摩西在律法上吩咐我们,把这样的妇人用石头打死。你说该把她怎么样呢?” (约8:4-5)这些文士和法利赛人的目的是要 “试探耶稣,要得着告他的把柄。” (约8:6)如果,主耶稣不按摩西的律法定这位妇人的罪,那么他们就会控告耶稣违背了摩西的律法。如果主耶稣说,打死吧。那么这就会与主之前所宣告的,“因为 神差他的儿子降世、不是要定世人的罪、乃是要叫世人因他得救。”(约3:17)相矛盾。这就是文士和法利赛人给主耶稣所设的圈套,想就此来得着告耶稣的把柄。
主耶稣不定这个妇人的罪,并不等于祂就赦免了她的罪,主也没有定那些文士和法利赛人的罪,虽然他们也都是有罪的,否则他们也不会一个一个地都自认有罪地走出去(约8:9),但显然的,主并没有赦免这些文士和法利赛人的罪。不定罪不等于赦罪。孙宏广引这节经文来证明无条件的赦罪,完全就是误解和误用了这节经文。
信心是赦罪的条件
现来看所引的第二节经文:有人用褥子抬着一个瘫子到耶稣跟前来。耶稣见他们的信心,就对瘫子说:“小子,放心吧!你的罪赦了。”
这节经文很清楚地说了,耶稣是先看到他们的信心,才宣告赦免他们的罪。所以,这节经文不仅不能证明无条件的赦罪,反而是在证明有条件的赦罪,条件就是信心。孙宏广引这节经文来证明赦罪无条件,显出他对此节经文的引用是错到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步,就好像是睁着眼睛在说瞎话似的。
赦免多的,爱就多
最后来看所引的第三节经文:于是对那女人说:“你的罪赦免了。”
在主耶稣对那女人说你的罪赦免了之前,主耶稣已先对西门说,“所以我告诉你,他许多的罪都赦免了。因为他的爱多。但那赦免少的,他的爱就少。”(路7:47)主耶稣是借着这位罪已被赦免的女人来教导西门,虽然她是个罪人,但她对主耶稣的爱证明了她许多的罪都已被赦免了。而赦免少的,爱就少。所以,爱的多少是赦免多少的结果,赦免是条件,爱是结果。至于这位女人之前在何时何地如何得到神的赦罪,经上没有说。所以,路7:48并不是在讲罪如何被赦,更不能用来证明赦罪是无条件的。
紧接着的经文,“耶稣对那女人说,你的信救了你,平平安安地回去吧。” (路 7:50)在这节经文里,主告诉那位女人,也是让所有在场的人知道,是这位女人的信救了她,改变了她,以致能如此不顾一切地爱主。路7:37-7:50 记载的这位用眼泪给主洗脚,用香膏抹主的脚的女人,并不是在告诉我们主是如何赦罪的,乃是在见证一位罪已被主赦免的女人,她的生命有了何等大的改变,以及她对主的爱是何等的大。
信心和认罪悔改是赦罪的条件
赦罪并不是无条件的,经上说,“众先知也为他作见证说:凡信他的人,必因他的名得蒙赦罪。” (使10:43)“又因信我,得蒙赦罪。” (使26:18)“信他的人不被定罪,不信的人罪已经定了,因为他不信神独生子的名。” (约3:18)从这些经文可见,信主耶稣是罪得蒙赦免的条件,如果不信,罪就不得赦免。
在孙宏广论证的过程中,他主要的是以“认罪悔改不是赦罪的条件”,来说明 “上帝并未制定一个整齐划一的赦罪要求。 ” 但他这样的论证本身就有问题。就算认罪悔改不是赦罪的条件,不等于赦罪就没有条件,这是很简单的逻辑问题,可他竟然犯下如此低级的逻辑错误。
而且,认罪悔改也并非不是赦罪的条件。看经文:“你们当悔改归正,使你们的罪得以涂抹,这样那安舒的日子就必从主面前来到。” (使3:19) “彼得说:你们各人要悔改,奉耶稣基督的名受洗,叫你们的罪得赦,就必领受所赐的圣灵。” (使2:38)“并且人要奉他的名传悔改、赦罪的道,从耶路撒冷起直传到万邦。” (路24:47)这些经文都证明了,应当先悔改,罪才得赦。主耶稣说,“你们若不悔改,都要如此灭亡。” (路13:3)如果不悔改,就会灭亡,哪还会有赦罪?可见,悔改乃是罪蒙赦免的条件。
或许有人会问,那么,赦罪的条件究竟是信心,还是认罪悔改?实际上,信心和悔改是不可分离的,有真信心的就必有悔改,没有悔改的就没有真信心。所以,既可以说,信心是赦罪的条件,也可以说,悔改是赦罪的条件,这并不矛盾,而是同样的真理。 挂羊头卖狗肉:孙宏广挂“圣约神学”招牌卖王志勇“圣约经学”之货
小草
在孙宏广的《圣约神学有哪些重大意义?‖孙宏广》(2020-01-26)一文里,引了一大段王志勇有关他的“雅和博圣约经学”/“雅和博经学”的话,孙宏广先是说:
“圣约神学”直接面对现代性与后现代性。对于这类思潮与新兴事物,王志勇牧师在其《圣约神学与中国未来》一书中深刻地指出:
事实上,王志勇这本书的全名是《圣约经学与中国未来:清教徒精神与中国教会和社会的转型》,注意!是“圣约经学”不是“圣约神学”,虽是一字之差,但却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圣约神学(Convenant Theology)是一种释经框架,旨在根据圣经的盟约结构来理解圣经。圣约神学尤其与改革宗神学有关,因为改革宗传统对圣经中圣约的研究给予了很大的关注。正如史普罗(R.C. Sproul)博士经常指出的,改革宗神学就是圣约神学。”(引译自《Covenant Theology》)
而王志勇的“圣约经学”则是他自己的“创新”,按此书的介绍,是为转型中的中国的文化指出一条明路。所以,这完全就不是圣约神学,而是王志勇自己的“大学问”。下面是王志勇这本书的封面和推荐语截图:
孙宏广在他的这篇有关圣约神学的意义文里引荐王志勇的圣约经学,仅是没看清这一字之别吗?不见得,因为在他接下来的一大段的引文里,可是特别地把几处原文里的“雅和博圣约经学”或“雅和博经学”统统改为“圣约神学”或彻底抹掉,这样的篡改已不是一字之差了,更不可能是疏忽所致,而是有意而为之,下面就具体来对比几段文字。
王志勇说:
雅和博经学既然把治理世界视为上帝赐给基督徒的使命,当然也把建立合乎圣经的世界观视为自己的首要责任。基督教思想上最大的悲剧就是神学与世界观的分离,使得基督教神学成为教堂内的神学,丧失了对世界和文化的指导意义。雅和博经学提倡的是“世界观神学”(worldview theology),就是从上帝的启示出发建构基督教世界观,装备基督徒建立基督教文明。
原文截图如下:
而孙宏广的引文则把这段话篡改为(原文截图附在文后):
“圣约神学”把治理世界视为上帝赐给基督徒的使命,也把建立合乎圣经的世界观视为自己的首要责任。基督教思想上最大的悲剧就是神学与世界观的分离,使得基督教神学成为教堂内的神学,丧失了对世界和文化的指导意义。因此,“圣约神学”提倡的是世界观神学,就是从上帝的启示出发建构基督教世界观,装备基督徒建立基督教文明。
王志勇一直致力于在地上“建立基督教文明”,而孙宏广竟然把王志勇的这种言论改头换面,然后挂在圣约神学的名下,让圣约神学为“建立基督教文明”背书。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作为该当何罪论之?
再看一段,王志勇说:
这十二论是雅和博经学在改革宗神学本色化方面的十二大突破。这十二大突破也从根本上奠定了基督教文明的根基和框架。雅和博经学的祈祷就是:从此以后,基督教在中国不再是支离破碎的信息、人云亦云的浮云,而是合乎圣经的整全的世界观。这种世界观能够装备中国基督徒积极地在中国社会、乃至在世界各地全方位地建造真正的基督教文明。 凯波尔(Abraham Kuyper, 1837– 1920年 )的伟大贡献就是把“改革宗正统神学从一种宗教转化为一种世界观”。 雅和博经学秉承荷兰改革宗神学家凯波尔、巴文克和范泰尔的路径,直接把改革宗神学落实为一种整全的世界观体系。
原文截图如下:
王志勇在这段话里,再次强调了他的“雅和博经学”奠定了基督教文明的根基和框架,不只是为中国社会,甚至也是为在世界各地全方位的建造真正的基督教文明。王志勇还说他的“雅和博经学”是秉承荷兰改革宗神学家凯波尔、巴文克和范泰尔的路径,直接把改革宗神学落实为一种整全的世界观体系。
孙宏广的引文则把王志勇上面这段话篡改为(原文截图附在文后):
只有建立圣约思想体系,才能够使得基督教在中国不再是支离破碎的信息,而是合乎圣经的深刻、全方位思想体系。这种世界观能够装备中国基督徒积极地在中国社会、乃至在世界各地全方位地建造真正的基督教文明。
荷兰神学家,首相凯波尔(Abraham Kuyper, 1837– 1920年 )的伟大贡献就是把“改革宗正统神学从一种宗教思想转化为一种世界观”。圣约神学秉承凯波尔、巴文克和范泰尔的路径,直接把改革宗神学落实为一种整全的世界观体系。
被孙宏广这么一篡改,圣约神学竟然成了在世界各地全方位地建造真正的基督教文明的理论体系了,这岂不笑死人?而且还把圣约神学说成是“秉承凯波尔、巴文克和范泰尔的路径,直接把改革宗神学落实为一种整全的世界观体系。”事实是,凯波尔、巴文克和范泰尔都不是圣约神学家,圣约神学的起源和发展也与这几位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最后顺带指出,王志勇创新的《雅和博圣约经学》并不是单纯的基督教神学,也不是改革宗神学,应该说是一种“本色化神学”,其中不仅结合了异教(儒教)的东西,也结合了一些中西方的传统文化。具体的可参阅《“东西合并”与“三教”合流——王志勇牧师信仰底色评析( 崔以撒)》,崔弟兄这篇文章对王志勇的“雅和博经学”做了相当深入的剖析和批判。
借此文再次提醒基督徒,要小心防备王志勇的谬论和孙宏广的各种欺骗言行! 孙宏广究竟是不是基督徒?为何一再地做假见证和毁谤?
作者:小草
经上说,“行诡诈的必不得住在我家里,说谎话的必不得立在我眼前。” (诗101:7)“说谎言的嘴为耶和华所憎恶,行事诚实的为他所喜悦。” (箴12:22)“城外有那些犬类、行邪术的、淫乱的、杀人的、拜偶像的,并一切喜好说谎言、编造虚谎的。” (启22:15)神是信实的,神恨恶说谎话的。虽然世代邪恶,谎言和骗子泛滥,但作为基督徒的当与世界分别,“使你们无可指摘,诚实无伪,在这弯曲悖谬的世代做神无瑕疵的儿女。你们显在这世代中,好像明光照耀。” (腓2:15)
经上说,“凡从神生的,就不犯罪,因神的道存在他心里;他也不能犯罪,因为他是由神生的。从此,就显出谁是神的儿女,谁是魔鬼的儿女。凡不行义的就不属神,不爱弟兄的也是如此。” (约一3;9-10)如果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撒谎、毁谤、做假见证陷害人,且被揭发了,还不认罪悔改,甚至还抵赖,那我是很难相信这种人是基督徒,因为完全没有在基督里的新生命该有的品格,而是与不信的人无别。由于罪性和软弱,基督徒有时是可能说不诚实的话,也会有过犯,但过后一定会被圣灵责备,会感到不安,会被圣灵催逼着认罪悔改和道歉,不会长期活在罪中而无感。
孙宏广这位号称是改革宗的“网红牧师”,却一再地毁谤、和做假见证,之前,孙宏广对陈鸽和我的毁谤,是铁定的事实,请参见《圣约家庭的孩子并不一定信主:孙宏广当为毁谤陈鸽认罪道歉 》。前几天(2021年2月23日),孙宏广又对我发起攻击和毁谤,把我列在他的“恶人榜”里。下面是我在朋友圈里对此的简单回应:
本帖最后由 修公爵 于 2025-6-12 18:48 编辑
极端改革宗对中国教会的危害:“知识”取代爱心
陈鸽发布于 2019年4月19日 评论(1) 阅读(8827)
箴 26:9 箴言在愚昧人的口中,好像荆棘刺入醉汉的手。
“箴言”是古人的智慧结晶、是前辈的至理名言。然而,当它出自于
“愚昧人的口中”时,反而会带来极大的祸患,“好像荆棘刺入醉汉的手”一般。因醉汉手持荆棘,不但伤害自己,更会伤及他人。照样,一个愚昧人也可能利用圣贤的箴言,来掩饰自己的私欲,更败坏别人的信心,因而导致害人害己、两败俱伤的惨痛后果。
徐州的杨斌就是个典型、极端的例子:他打着【改革宗】归正的旗帜,传讲古人的信条与信经,在各处各地的教会拉帮结党、制造分裂。
当然,【改革宗】有优良的神学传统,汇聚了多年来、古圣徒信仰之精髓,也融入了加尔文教义的智慧。然而,当这把“宝刀”落入杨斌手中时,反成了危险的利器。他借此攻击他人,排斥异己。凡不与他同道的,都被定为“亚米念,勾引人入教”,甚至不得救,结果搅的教会一分为二,甚至四分五裂、七零八落。
其实,杨斌不过是冰山一角,其它【改革宗】也有类似的偏激,只在程度上有差异,并且彼此之间,也常互相争竞,谁比谁更“归正”。让我们都借着杨斌这一面镜子,引以为戒,得着警惕与教训。
据我了解,杨斌的教导,基本上有四个重点:圣约神学、体制改革、威敏信条、上帝主权。虽然表面看来,他在高举“恩约神学”,其实最终要推销的是婴孩洗礼【注:改革宗与婴孩洗礼的关系(陈鸽)】;好像在提倡“体制改革”(长老制度),其实在树立自己成为金字塔上的顶尖人物【注:金字塔式的教会管理合乎圣经吗?】;似乎在“回归古道”,其实他在用教会正统(信经与信条)取代了圣经本身的权威【注:真正的“马丁路德的精神“(陈鸽)2003/1/27】;好像在强调“神的主权”,其实他轻视了人当尽的本分。表面上,他在教导律法与恩典的关系,其实却大大的失衡了【注:掌握传道与卫道之间:平衡与分寸(陈鸽);圣经的平衡:不偏左右】
杨斌唯我独尊,看自己宗派是最属灵、最正宗的。他们只唱诗篇,不唱古典诗歌,也不用乐器伴奏,更坚持会员制、十一奉献、主日全天安息、等等(这些若仅属本地特色,也无可厚非,但他却将相对的绝对化。)他推行精英路线,普及神学教育,提拔有才干的壮年,取代老一代领袖。因此,他赢得了知识分子的支持,但同时也给教会带来了极大的破坏:一方面他拔苗助长,把生命不老练的“大脑袋”推上去,另一方面又把“老前辈”挤下来。所以,他所到之处,就带出一群少壮派,归属自己的核心,造成了人心的离间,甚至家庭的不合。
的确,他带来了“知识”,但却窃取了爱心;他教导了“神学”,但却导致了骄傲。尽管如此,他的【归正运动】却仍然无往不利,大有市场。所到之处,势不可挡。为什么总是有些人要跟随他呢?
我相信,是因他打着“改革宗”加尔文、唐崇荣、清教徒的招牌,到处虚张声势。(谁不愿信仰归正?谁不想回归圣经?)正如哥林多信徒,各自打着矶法、保罗、亚波罗、甚至基督的旗帜,拉帮结党一般。然而,保罗却劝诫他们众人:
“弟兄们,我藉我们主耶稣基督的名劝你们都说一样的话。你们中间也不可分党,只要一心一意,彼此相合。”(林前 1:10)
保罗奉“主耶稣基督的名”劝诫众圣徒、各宗派“都说一样的话”,他不站任何宗派立场说话,甚至连支持他的【保罗宗】,他都要反对。保罗非但不鼓励他们成为“保罗迷”,反倒质问他们:
“基督是分开的吗?保罗为你们钉了十字架吗?你们是奉保罗的名受了洗吗?”(林前 1:13)。
不!保罗不引人归己,反倒引人归主。他把所有的宗派,都带到基督面前。不论他们是受教于保罗、彼得或亚波罗的,都是基督的门徒,都奉基督之名受了洗。是基督为他们受了死。所以,保罗劝勉众人:
“弟兄们(我们既是主里一家人)我藉我们主耶稣基督的名劝你们都说一样的话。你们中间也不可分党,只要一心一意,彼此相合。”(林前 1:10)
保罗不因有人“抬他轿子”而洋洋得意,也不纵容追随他的人自夸:比别人更属灵。不但如此,他更不容忍任何一派人指着人夸口。所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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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前 3:5 亚波罗算什么?保罗算什么?无非是执事,照主所赐给他们各人的,引导你们相信。6 我栽种了,亚波罗浇灌了,惟有神叫他生长。7 可见栽种的,算不得什么,浇灌的,也算不得什么;只在那叫他生长的神。
保罗反感个人崇拜,因此他说:“亚波罗算什么?”不但如此,他也自卑自贬说:“保罗算什么?”(不要作任何人的“粉丝”!)我们算得了啥?“无非是执事”(原文“仆人”)。我们栽种与浇灌,不过是在尽仆人的本分,没什么可夸口的!正如主耶稣教导的:“这样,你们做完了一切所吩咐的,只当说:『我们是无用的仆人,所做的本是我们应分作的。』”(路 17:10)惟愿主得着一切的荣耀,因唯有他能叫庄稼生长!阿门!
正如保罗反对“保罗派”,照样(我相信)加尔文也会从坟墓里出来,责备杨斌一宗的:“你们为什么要高举我呢?我加尔文算什么?我一心要荣耀基督,你们反倒要荣耀我;我只传基督并他钉十字架(林前 2:1-2),你们却非传加尔文并他五要义不可!这不是窃取神的荣耀吗?岂有此理呢?”【注:“加尔文五要点”之争(陈鸽)】
唐崇荣常引用奥古斯丁的话说:“我若偏离正道,请你们离开我,回归圣经。”
阿门!这才是神的真仆人应有的心态。主的仆人不过是人(不是神),只要是人都有过失(传 7:20),尤其在言语上,说这么多话,讲这么多道,更容易犯错(参:雅3:1-2)。然而,正如保罗对提摩太说的,“你当竭力在神面前得蒙喜悦,作无愧的工人,按著正意分解真理的道。”(提后 2:15)尽管我们竭尽全力又问心无愧了,我们仍可能有自己看不见的“盲点”,正如大卫说的,“谁能知道自己的错失呢?愿你赦免我隐而未现的过错。”(诗 19:12)保罗也说,“我虽不觉得自己有错,却也不能因此得以称义……。”(林前 4:4)我们当有自知之明,认识自己人性的软弱,所以保罗说:“我是攻克己身,叫身服我,恐怕我传福音给别人,自己反被弃绝了。”(林前9:27)当然,他不是怕失去救恩,乃是失去“满足的赏赐”(约二8),所以,他劝勉腓立比人:“……当恐惧战兢做成你们得救的工夫。”(腓 2:12),他又劝勉众人:“凡事不可结党,不可贪图虚浮的荣耀;只要存心谦卑,各人看别人比自己强。”(腓 2:3)
可叹,今天不少改革宗大师,非但不禁止信徒吹捧他们,反倒喜欢坐在轿子上,沾沾自喜,自命不凡,自夸正宗。岂不知这“属灵”的骄傲,正与法利赛人无异吗?
太 23:2 文士和法利赛人坐在摩西的位上,3 凡他们所吩咐你们的,你们都要谨守遵行;但不要效法他们的行为;因为他们能说,不能行。
的确,“箴言在愚昧人的口中,好像荆棘刺入醉汉的手。”(箴 26:6)
杨斌不是个聪明绝顶的超级知识分子吗?怎能将“愚昧”与“醉汉”的帽子扣在这样一位“智慧人”头上呢?
圣经中的“愚昧”指的不是低能,不是智商的缺乏,乃是道德的缺欠,他的“缺德”与“沉醉”表现在他的骄傲与自大上:他陶醉在自己的“属灵知识”中,被冲昏了头,以为比别人懂得多,就更加的属灵、更加归正。
正如一弟兄说的,“……现在有很多归正改革宗的信徒,以为加尔文教义是最归正的,那学加尔文的就是最归正的。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加尔文教义是好的,但是学的人能真正明白几层?还是谦卑下来,不要只知道背信条、信仰告白,张口闭口改革宗、阿米念。而是要把知识、学习都放在神手中,让圣灵在我们心中指教我们真明白神的道。若靠着自己学习,结果就是只会喊口号,并不真明白,知识让人自高自大。”
没错,这就是【信条主义】的问题:以正确的教义取代个人的信念。以为背诵了要理问答,就等于纯正的信仰。不,加尔文教义不等于我们个人的生命,威斯敏斯特信条也不等于我们对神的认识。教义固然好,但需要自己消化,更需要活化出来。要不然,只能训练出一群满腹经纶却口是心非的法利赛人。他们的绝招就是引用标准答案,但行事却往往与其相背(多1:16)。求主怜悯我们吧!
提前 6:20 提摩太啊,你要保守所托付你的,躲避世俗的虚谈和那敌真道、似是而非的学问。21 已经有人自称有这学问,就偏离了真道……。
其实,真道(真知识)与爱心不是矛盾的,而是并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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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 4:13-16 直等到我们众人在真道上同归於一,认识神的儿子,得以长大成人,满有基督长成的身量,14 使我们不再作小孩子,中了人的诡计和欺骗的法术,被一切异教之风摇动,飘来飘去,就随从各样的异端;15 惟【用爱心】说诚实话,凡事长进,连於元首基督,16 全身都靠他联络得合式,百节各按各职,照著各体的功用彼此相助,便叫身体渐渐增长,【在爱中】建立自己。
彼后1:5-7 正因这缘故,你们要分外的殷勤;有了信心,又要加上德行;有了德行,又要加上【知识】;6 有了知识,又要加上节制;有了节制,又要加上忍耐;有了忍耐,又要加上虔敬;7 有了虔敬,又要加上爱弟兄的心;有了【爱弟兄】的心,又要加上【爱众人】的心……
林前 13:1-4 我若能说万人的方言,并天使的话语,【却没有爱】,我就成了鸣的锣,响的钹一般。2 我若有先知讲道之能,也明白各样的奥秘,各样的【知识】,而且有全备的信,叫我能够移山,【却没有爱】,我就算不得什么。3 我若将所有的周济穷人,又舍己身叫人焚烧,【却没有爱】,仍然与我无益。4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
林前 8:1-3 ……我们晓得我们都有【知识】。但【知识】是叫人自高自大,【惟有爱心】能造就人。2 若有人以为自己知道什麽,按他所当知道的,他仍是不知道。3 若有人【爱神】,这人乃是神所知道的。
弗 4:1-3 我为主被囚的劝你们:既然蒙召,行事为人就当与蒙召的恩相称。2凡事谦虚、温柔、忍耐,【用爱心】互相宽容,3 用和平彼此联络,竭力保守圣灵所赐合而为一的心。
约 13:35 你们若有【彼此相爱】的心,众人因此就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了。
启 2:2-4 我知道你的行为、劳碌、忍耐,也知道你不能容忍恶人。你也曾试验那自称为使徒却不是使徒的,看出他们是假的来。3 你也能忍耐,曾为我的名劳苦,并不乏倦。4 然而有一件事我要责备你,就是你把【起初的爱心】离弃了。
腓 1:9 我所祷告的,就是要你们的【爱心】在【知识】和各样见识上多而又多……。
本帖最后由 修公爵 于 2025-6-12 18:49 编辑
警惕王志勇:一个藐视圣经的伪改革宗学者(陈鸽)
有人践踏神的院宇,误导神的百姓,守望者岂能视若无睹、闭口不言?当年,主耶稣把卖牛羊鸽子的人赶出圣殿,事后,
他的门徒就想起经上记著说:「我为你的殿心里焦急,如同火烧。」(约 2:17)
愿基督徒都以基督的心为心!不要容任何人举着“归正”“神学”或“学术”的大旗,糟蹋神的教会,贬低神的话语。
唯独圣经
“唯独圣经”是归正运动《五大唯独》的主要柱石,它意味着两件事,一是圣经的无误性,二是圣经的充足性。我们不仅相信圣经是绝对没有错误的(诗 12:6;18:30),更相信圣经是全备充足的。
提后 3:16 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於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17 叫属神的人得以完全,预备行各样的善事。
圣经充足
因此,一个通达圣经又被圣灵充满的普通信徒,就足以应对“一切关乎生命和虔敬的事”(彼后 1:3-4)“弟兄们,我自己也深信你们是满有良善,充足了诸般的知识,也能彼此劝戒。”(罗 15:14)。我们有了神的话就“充足了诸般的知识”,有圣经就足够了!我们不需要额外的“神学知识”、“学术”培训、“灵恩”经历、“哲学”研究、“奥秘”探索、或心理学辅导。不!唯独圣经,是我们信仰的稳固的根基!唯独基督,是我们信心的丰富的宝库。基督徒拥有基督和他的话就足够了!
不要误会,我们不反神学,但反对高举神学;我们不反培训,但反对超越圣经的“教训”;我们也不反智,但反对人的高言大智。
西 2:8 你们要谨慎,恐怕有人用他的理学和虚空的妄言,不照著基督,乃照人间的遗传和世上的小学就把你们掳去。9 因为神本性一切的丰盛都有形有体的居住在基督里面,10 你们在他里面也得了丰盛……。
头重脚轻
这些道理,虽然很基本,但却很重要。因为你盖房子,必须从打根基开始,如果根基没打好,基础不牢靠,你盖的越高就越危险。
但今天有人藐视神的道、轻看这基本的福音。他们说:“这些小学功课,我早就学过了!我要听深奥的道理!”所以,他们整天去专研改革宗的教义、加尔文的神学、阿米念的错误、还有郁金香的五大要义、双重预定、重生先于信、人性受造论。成天争来争去,争的面红耳赤,好像懂的很多。其实,他们舍本逐末、邯郸学步,听过这句成语吗?
邯郸学步
https://static.xx.fbcdn.net/images/emoji.php/v9/t5d/1/16/1f4f7.png从前有个小伙子,自卑感很重,没有自信心,他觉得自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该咋办!有一天,他听说:邯郸人走路特别美、品味很高,他就老远的路,跑到邯郸,观察那里老人走路,好特别,他就学!小孩走路,好可爱,他就学,妇女走路,好美妙,他也学。学到最后,他自己不会走路了,就爬着回家去了。
邯郸学步就这个意思:一个人整天崇洋媚外,一味的模仿别人。看人家有文化、有学术、还懂神学、外语、原文,你就拼命学,但是到最后,非但没学到别人的本事,反而把自己的基本功给丢了。
弟兄姊妹们,你学唐崇荣、学归正神学、学文化使命,不要学到最后,把这福音(这最基本的真道)给丢了。真的,许多人钻进“神学”里去,读了一大堆名望人的书,反而把圣经忽略了。著名神学家(马丁路德、加尔文、司布真、钟马田、莱尔、陶恕、巴刻、斯托特)他们都知道,还引用新正统的巴特、潘霍华,还有哲学家苏格拉底、柏拉图、孔子、孟子、老子,甚至鲁迅的话,但是圣经的话,他们却张冠李戴、糊里糊涂。他们讲起神学理论,似乎头头是道,但对圣经却懵懵懂懂、没有扎根。
神学,学神!
弟兄!不要误会,我们不是反对神学,也不反对效法圣贤(来 13:7,17)。但切记:圣经是神学的根基,不要忘本了!我再强调:真正的神学是【学神】、学圣经、学神的道!使徒保罗说:“弟兄们,我为你们的缘故,拿这些事转比自己和亚波罗,叫你们效法我们不可过於圣经所记……。”(林前 4:6)
因此,圣经高于圣贤榜样,圣经也高于信经信条,圣经有绝对权威。
以赛亚 8:20 人当以训诲和法度为标准;他们所说的,若不与此相符,必不得见晨光。
诗篇 119:105 你的话是我脚前的灯,是我路上的光。
如果你学“神学”学到最后,反而像王志勇先生一样说,说:“我们不能把圣经绝对化……唯独赐下圣经的上帝才是绝对的”。他还说:“我们清教徒神学强调的是:在圣经中说话的圣灵”。(圣灵才是绝对的!)那你就白学了,你改革宗神学院毕业也白瞎了。不要打着清教徒的名义,践踏清教徒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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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姊妹!请不要误会,我不是人身攻击,我与王志勇先生只有一面之交,没有个人恩怨。但是谁敢贬低神的道,他就是神的仇敌,也是众教会的仇敌。王志勇先生把上帝和上帝的道对立起来。他假借上帝的名,来贬低上帝的道。又把圣灵与圣经对立起来。他假借圣灵,来贬低圣经。这是在混乱主道,这是撒旦的作为!
故技重施
记得吗?撒旦在伊甸园里,向人类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神岂是真说……?真的吗?”撒旦从起初就把矛头对准神的话:“神的话是真的吗?是绝对吗?不一定吧!”
撒旦!退去吧!
弟兄姊妹们!让我们识破恶者的诡计!我们不是与属血气的争战!这个老魔鬼,还在耍它伊甸园里的老花招!让我们拿着圣灵的宝剑,就是神的道,抵挡撒旦的诡计:看到吗?圣灵的宝剑就是“神的道”。圣经与圣灵,不是矛盾,乃是平行的。
圣灵宝剑
主耶稣在旷野禁食40天,面对撒旦三次试探,每次都用神的道抵挡魔鬼,因为圣经的话,就是圣灵的宝剑!
因为经上记着说:“耶和华的言语是纯净的言语,如同银子在泥炉中炼过七次。” (诗 12:6)神的道是绝对纯净的!
经上又记着说: “至於神,他的道是完全的;耶和华的话是炼净的。凡投靠他的,他便作他们的盾牌。”(诗 18:30)神的道是绝对的!
主耶稣说:
太 5:18 实在告诉你们,就是到天地都废去了,律法的一点一画也不能废去,都要成全。
彼前 1:24 因为凡有血气的,尽都如草;他的美荣都像草上的花。草必枯乾,花必凋谢;25 惟有主的道是永存的。所传给你们的福音就是这道。
唯有这道(这福音)是永远长存!弟兄姊妹们,千万不要眼高手低,像王志勇先生,学了神学,丢了圣经,丢了福音、丢了神的道,舍本逐末了。
忽略福音
今天许多学改革宗的弟兄姊妹,问题就出在这儿。这不是我说的,是唐崇荣说的(我在2019年底,洛杉矶现场听唐牧师讲道)。他说:“今天中国的改革宗,只给婴孩施洗,不给信徒施洗”。为什么?因为他说:“中国的改革宗不传福音!”
我再补充一句,改革宗不传福音,因为许多改革宗人士:根本不懂福音,(他们是文化基督徒。)整天只知高谈阔论:婴孩洗、点水洗、浸水洗、二元论、三元论、末世论、还有教会体制、牧师按立、会员制度。小题大做,却把这最基本的福音之道、生命之道、和圣经的无误性、全备性、充足性、权威性、绝对性!置之脑后。他们捡了小瓜子,丢了大西瓜。
轻看圣经
弟兄姊妹们!我说这些话,不是因为我恨改革宗,恰恰相反,正因为我爱改革宗,我骨子里就是改革宗,真正的改革宗的精神就是:唯独圣经、回归圣经。我们不但相信圣经的无误性,更相信圣经的全备性,圣经是绝对的!
但是今天中国牌的改革宗:反而藐视圣经、崇尚学术!他们轻看神的话语,高看人的博士学位,人的文化水平!所以:我盼望改革宗,从心归正,心里的“心”,从心里降卑,服在神的道下。因为神阻挡骄傲的人,赐恩给谦卑的人。你知道“阻挡”什么意思?他弃绝你、远远离开你。尽管别人都夸奖你:大博士、神学家、了不起、有文化!你看他:又懂神学、历史、音乐、古董、博古通今!还懂得巴特神学、灵修神学、奥秘主义、佛学、哲学、法学、雅和博、仁教心学!真是精英人士、杰出人才!但是神却不屑一顾!因他们弃掉了万福之源!
智慧源头
就如经上所记:我要灭绝智慧人的智慧,废弃聪明人的聪明。(林前 1:19)
经上又记着说:
箴 9:10 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认识至圣者便是聪明。
耶 8:9……他们弃掉耶和华的话,心里还有什麽智慧呢?
路 10:21(主耶稣说)……父啊,天地的主,我感谢你!因为你将这些事向聪明通达人就藏起来,向婴孩就显出来。父啊!是的,因为你的美意本是如此。
你要借着小婴孩(那些别人瞧不起的),叫那聪明通达、自以为是的大学者羞愧;借着小草,叫大树羞愧,因为他阻挡骄傲的人,赐恩给谦卑的人。水往低处流!神丰满的恩典,也最快充满那最降卑的人。我们当中谁最谦卑?谁趴的最低?神都看见!愿你满得他的恩惠!但是骄傲的人却要空手而归!
赵晓的“香柏-魏格纳领袖学院”究竟致力于什么?(Isaac Cui)
作者:Isaac Cui
赵晓是谁?赵晓曾任国家经贸委研究中心、国资委研究中心宏观战略部部长、北京大学-世界银行研究员、地产商;被认为是中国大陆目前最活跃、最有影响的青年经济学家之一。着有多篇有影响的著作及文章:《彻底的市场经济是无耻的》、《超越增长》、《穷人买房就是爱国》等。他至今依然接受自己是中共党员的身份,虽然2003年接受了基督教的洗礼仪式,但自称从未想过离开这个无神论的政党;而且他说即使这个党若把他清除出去,他会依然爱这个党。赵晓早年因一篇争议极大的《穷人买房就是爱国》的文章而闻名, 2008年亮相在海外某机构举办的“基督徒见证会”上,因其被刻意渲染的特殊的身份,为人所瞩目。
赵晓现主要的精力在主持“香柏-魏格纳领袖学院”。根据其网页介绍,“香柏-魏格纳领袖学院”原名是:“香柏领袖学院”,2013年与美国的彼得.魏格纳(Peter Wagner)合作,创办了“香柏-魏格纳领袖学院”,宗旨是培养一代有国度视野,国度胸怀和国度能力的领袖,为着实现中国的复兴,完成中国的命定,实现 30/30和回归耶路撒冷的异象使命。
这里的彼得.魏格纳(Peter Wagner)是谁?彼得.魏格纳是美国大名鼎鼎的“新使徒改革”运动的开拓者,著名灵恩大师。这个“运动”认为神召的“使徒”依然存在,彼得.魏格纳是理所当然的首席神召“使徒”。这是一个被保守的教会认为的典型的打着基督教名义的异端运动。
本文不打算分析彼得.魏格纳这个有名的美国异端如何,而把笔墨重点放在赵晓与彼得.魏格纳这个有名的异端合作,究竟要给教会带来什么?
赵晓在2012年 1月下旬于北京召开的一个论坛中的《神国经济与国度企业》的讲座中说:“耶稣基督的降临改变了整个的人类社会。我曾经把人类的变革分为两类:有十字架的变革和没有十字架的变革。而有十字架的变革在商业中的表现就是“国度企业”。这个“国度”与神国是有一定关系的。为何要建立“国度企业”?企业是国民经济的细胞。如果我们谈经济,不谈企业的话,经济就无从谈起;同样我们今天谈神国经济,如果不谈企业,神国经济也是没有基础的。国度企业可以结出许多丰硕的果实来。而构建国度企业其中一个必不可少的条件就是要大力培养门徒企业家。”
对于门徒企业家的阐述,在2012年泉州市工商界基督徒团契会上,赵晓说的更直白,更确切:“今天的宣教完全靠教会是不可能的,非常重要的是国度企业,要构建神国企业一个必不可少的条件就是培养门徒企业家,没有门徒企业家,就没有神国企业。”
赵晓对中国的企业比较失望,对中国的无德经济也是充满忧虑。受洗“信”上帝后的赵晓在放弃一部分他的“社会改革“思想后,又被“属灵的革命“所代替。这就是赵晓通过他的“香柏” 极力鼓吹的东西:“国度企业”,“神国经济”,“门徒企业家”。其中的“神国经济” 、“国度企业”是中心,是目标,围绕这个“目标”和“中心”的是 “门徒企业家”。
一、赵晓的“国度企业”与“神国经济”实质
神的国度(或称“天国”)是耶稣在圣经里教导的中心。根据耶稣的教导“愿神的国降临,愿神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太6:10) 等,“神的国”概念就是凡是神掌权的地方、神统治的地方就是“神的国度”。圣经里的“国度”不同于我们所理解的地上的国度的概念,它不是指着一个有着地理疆界的王国,它的空间方面的意义是衍生次要的意义;神的国度可以广阔到天上,也可以狭义到我们个人身上(路17:21)。
赵晓要建立、要繁荣的“国”是什么?通过由基督徒掌权的企业,赵晓认为可以创造出新型的、负责任的企业来;通过由这类企业所创造的经济,赵晓认为可以产生道德的经济来;通过培育出来的基督徒的企业家,赵晓认为他们对社会更有道德品格。这听起来真是鼓舞人心。
神的国度并不是建立在世界模式的基础上,那不是天国的模式。而赵晓主张建立的“国”却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世界模式。他的“国”是服务于人的,满足于人的肚腹等各方面需要上的,甚至是满足于统治者政治需要的。赵晓给他的“国度企业”制定了三大目标:追求盈利、服务社会、更新生命。从这个目标可以看出, “更新生命”仅是个幌子,“追求盈利、服务社会”才是目的。但这根本就不可能蕴含有什么“更新生命”,因为基督已经被可看见的东西完全取代了。
约翰福音6记载了众人经历了“五饼二鱼”之后,他们要逼耶稣做王,也就是逼耶稣重建以色列国,要从耶稣那里不断“求饼得饱”。耶稣斥责他们说:“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你们找我,并不是因见了神迹,乃是因吃饼得饱。” (约6: 26)
通过上帝来建立地上的国这个思想从圣经里的以色列人,直到今天许多人仍有这样的思想,甚至跟随了耶稣三年的十二使徒也曾不例外。这是人被罪污染后贪爱世界的一个写照。人越是贪爱世界,就会越偏爱这种“社会福音”,因为他们自己要成为“社会福音”的一部分,以便完成与上帝之间的交易。“社会福音”目的是希冀上帝给社会带来繁荣与和谐,从而也给自己带来繁荣与和谐。
可是,上帝很多时候根本不在乎社会繁荣与否,他关心的是人从罪中能否重生。耶稣没有给巴勒斯坦带来什么繁荣,基督教也没有给罗马社会带来一丝复兴;该隐的族类可以给社会创造更多的繁荣,但他们却是与上帝为敌。今天,很多人太关注基督教给社会带了什么,而不关心上帝在关注是什么。赵晓就是这样,活生生把上帝活埋在物质利益之下,掩耳盗铃般地创造了一个新的“福音”:“有十字架的变革和没有十字架的变革”。真是荒谬至极,十字架在赵晓那里完全变了味道,救赎的十字架竟然与世界联系到了一起。
遗憾的是,竟然有一些海外所谓的福音派人士认为,这是赵晓对基督教伦理的一个新的理解,新的认识。
二、赵晓的“门徒企业家”代表什么?
不只是在2012年泉州市工商界基督徒团契会上,在多个场合赵晓都宣称,今天的宣教完全靠教会是不可能的,非常重要的是国度企业。
宣教的使命可以不依靠教会,甚至可以把教会一脚踢开;自由度够高的二十世纪的新派们,似乎也不曾有这样的胆量。但是在赵晓那里他可以毫无顾忌。用“国度企业”取代永生上帝的教会,就是从这些充满着极其严重错误的开始,“门徒企业家” 在他那里取代了上帝的选民。
基督是教会的磐石,因为上帝要把祂的教会建立在基督身上。“教会是建造在信徒与先知的根基上,有主耶稣自己为房角石。”(弗2:20),教会的创立是出于上帝的真理,教会的成立是在乎圣灵的工作。教会在地上基督是头,教会是代替基督在地上工作,教会在地上要彰显主的权能。
赵晓自称他有一个“30/30"异象,既“中国大陆在2030年,基督徒人数要从现在的7.7%突破到30%以上!”,先不要说这个7.7%是怎么臆想出来的,30%赵晓自称是上帝启示给他的。赵晓认为,基督化的福音突破点是30%,这样中国才能像韩国那样成为后起的基督化国家。
宣称圣经之外还有启示的异端、极端在中国极其繁多。赵晓的“亩产万斤”基督徒的想法,与其说是从天启而来,不如说是他凭空编造数字,以便迎合他的”国度“计划。因为基督徒的产生也是上帝的拣选,是上帝作主动所成就的善工,非人凭自己努力所能达到的结果(弗2:8-9)。基督徒意味着是一个有神生命的新造的人。他的品格,不是人可以“改造”出来的,而是神的“赋予”。基督的门徒一定是愿意付任何代价,作任何牺牲去跟随耶稣到底的人。而赵晓创造的“门徒”却是跟随世界到底的门徒。
赵晓一开始就建立一个不合乎圣经基础的“国度企业”,不合乎圣经基础的“神国经济”,不合乎圣经基础的 “门徒企业家”。但这些,赵晓统统都是打者复兴国度的旗号,招摇过市,蒙骗那些幼稚无知的世人。教会与世界应有的分界线在赵晓那里完全没有了。赵晓建立这些所有的目的是“为着实现中国的复兴,完成中国的命定”,与他的“爱国精神”有关,与复兴教会无关,与荣耀上帝无关。
钟马田在批判“社会福音”时说过,那些新派想通过基督教来为社会服务,来为政治服务,是存心梦想。因为基督徒的信仰职责是要把人从世界带出来,与世界分别组成新的国度,新的领域,新的族类(彼前2:9)。圣经从来没有教导我们基督徒把世界基督化,而是带领新人从世界出来带出来,与世界分别,进入新的地位。
赵晓通过他的“香柏”极力鼓吹的东西以“文化使命” 或“社会责任”等的姿态出现,极具有欺骗性,因为这东西,都是在满足人的肚腹,满足人的现实需要,如果教会跟随这东西,一定会偏入歧途。这也正是彼得.魏格纳极力推销的“福音”,所以他们能一拍即合。
Isaac Cui
2015年11月20日 “东西合并”与“三教”合流——王志勇牧师信仰底色评析
作者: 崔以撒(Issac Cui)
当今流行的神学思想里面,只有一个是神学思想本来应被视为异端,但并未被打上“异端”的标签——这就是自由神学思想。自由神学带来的学派简称“自由派”或称“新神学派”。60年前,王明道在《给今日教会的一个严重的警告》一文中,表达了对新派人士的厌恶感。他说“新神学派”这个名称并不合宜。因为新派人士并不信圣经,不信天国,不信基督再来;既然他们这样不信,就该直截了当称他们为“不信派”。
以吴耀宗为代表的新派神学在三自有着广泛影响力,但神借着王明道等忠仆对教会的警戒与提醒,使过去的几十年以来的中国家庭教会未被新派神学所渗透影响。
但近几年情况有所不同,随着改革宗神学带来的影响,便有人打着改革宗神学的旗帜,把理性置于信心之上,兜售其中的新派神学。这类人往往很有学问,会不断地在网络里发表社会性及政治性的主张,但他们在语言上会尽量较为传统,所以很能吸引人,尤其吸引改革宗的信徒。由于热衷于把圣经应用到社会政治实践中去,他们因而对圣经、对基督、对上帝的观念,都有不同程度的自由。
近几年活跃在网络上的、有一定影响力的、号称改革宗牧师的王志勇,给人呈现的信仰底色基本就是如此!
首先让我们认识一下王志勇牧师是谁?
现任美国改革宗长老会弗吉尼亚主恩基督教会主任牧师 、伦敦三一圣经公会编辑。中国政法大学学士,北京大学法学硕士,牛津大学访问学者,美国加尔文神学院神学硕士。研究领域为基督教哲学、神学与法学。
1997年在北京从律师业蒙召全职参加宣教与牧会侍奉,2000年在北京家庭教会中按立为牧师。
2003年在北京创立中国改革宗神学网站www.chinareformation.com
2010年在香港创办“雅和博圣约书院”,
2012年在美国创办“雅和博传道会”,致力于研究和传播以十七世纪英美清教徒神学为代表的古典改革宗神学,并结合英美文化保守主义与中国传统文化,倡导以“圣学为体,世学为用;仁教心学,法治德政”为综述的雅和博经学,致力于在各地推动建立经学、修道和牧灵三者合一的基督教研修院,促成中国教会与社会经悔改、和解与重建之道、由皇权专制为主导的酱缸文化转向敬天爱人为特色的仁爱文明,被称为“中国改革宗神学领军人物”之一,并被评入“2014年度百名华人公共知识分子”(政右经左版)。
注意,上述文字,都是他自己撰写在他的微信公众号“雅和博”里面的自我介绍。
我们如果要彻底了解打着改革宗旗号的王志勇牧师,就必须来了解他到处推销的自己独创的“神学”——“雅和博经学”;惟其如此,我们才能够让华人教会和基督徒对他这类人有特别的警觉。
一、“雅和博经学”是什么?
王志勇牧师于2012年独创了所谓“雅和博经学”,并向华人教会和基督徒推广。那么“雅和博经学”中的“雅和博”是什么意思?王志勇牧师在名为《雅和博圣约经学世界观》的文章中介绍说,“雅和博”是希伯来文(Ahavah)一词的音译,在旧约圣经中就是“爱”的意思。在这个概念中,他没有采用“神学”一词,比如用“雅和博神学”;而用“经学”一词。这是有来头的。
在名为《从本体到境界与功夫》一文中,王志勇对他的“雅和博经学”是这样介绍的:“雅和博经学以圣经启示为终极标准,以十七世纪清教徒《威斯敏斯德准则》所表述的改革宗正统神学为正传,结合英美保守主义和中国传统文化,不仅为基督徒提供了以上帝设立的圣约为框架、以耶稣基督为中保、以律法为顺服的标准的恢弘的世界观和文明论,并且为教会和个人提供了崇高伟大的灵修理想,就是在爱主爱人的美德上达到完全,就是中国古人梦寐以求却始终靠自己无法达到的那种天人合一、知行合一、内圣外王的理想与人格的境界,这种境界集中体现在基督徒的彼此相爱上。”
发表FB上《福音、国度与文化:三化异象与基督徒侍奉的天国战略》一文里,他对“雅和博经学”也有一样的介绍:“我们所推动的信仰并不是物质至上的唯物主义信仰,也不是个人自由至上的自由主义思潮,甚至也不是个各种版本的以“传福音,信耶稣,升天堂”为鼓动的民间宗教化的所谓的“基督教”。我们所要传讲的基督教乃是以清教徒神学为经典表述的改革宗神学,这种改革宗神学会通英美文化保守主义,结合中国传统文化”。
为看得更清楚,我们可以稍微简要一下:“雅和博经学”:1、“基于圣经启示为终极标准,以正统改革宗神学为正传;2、结合英美保守主义和中国传统文化。3”为基督徒提供一系列恢弘的世界观和文明论;为教会和个人提供崇高伟大的天人合一、知行合一、内圣外王的灵修理想与人格的境界。
二、对“雅和博经学”的解读
(一)、“雅和博经学”是基于圣经启示为终极标准,以正统改革宗神学为正传。
什么是以圣经启示为终极标准?就是一切真理的阐释与教导必须符合和源于圣经。这正是改革宗神学强调的重点——唯独圣经。
可是,如果我们花费点时间与精力,来阅读王志勇一系列的文章后,就会发现,雅和博经学”既不是基于圣经启示为终极标准,也不是以正统改革宗神学为正传。最为典型的,在名为《个人的医治、文化的更新与文明的建造》一文中,他公开流露出了对宗教改革不满意的情绪。他说:“虽然宗教改革改革后确立了“五个唯独”,让教会得到极大的反转、更新和进步。但宗教改革也有矫枉过正的地方,就是在灵修上因着对教义、教政和敬拜的强调,当初宗教改革的第一代人物都在不同程度上忽略了对灵修的强调,当然也就忽略了对于基督徒的灵命和品格的强调,以后各种敬虔派、贵格会、重洗派、灵恩派的兴起,都是对于这种僵化的宗教体系的反弹。”
如果他强调的“灵修”是指着亲近神上的读圣经,祷告,舍己背十字架,谦卑地来到神面前认罪悔改等,宗教改革的第一代人物都在不同程度上有所忽略,以至有敬虔派等被兴起,是没错的。可是他笔下的“灵修”绝非指向这些,我在后面会重点提到。
由于宗教改革忽略了“灵修”,因此他在《福音、国度与文化:三化异象与基督徒侍奉的天国方略》著作中,提议教会要在他的“雅和博经学”的指导下实现大转型;其中在“神学划分上,“要从当今盛行的圣经神学、系统神学、历史神学与实践神学的四学科模式转向教义神学,密契神学、道德神学、历史神学与克修神学相结合的古典模式,因为这种古典模式才能构建基督教的世界观和文明论”。( 其中的密契神学、道德神学、克修神学都不是改革宗神学,而是天主教所信奉的神学)。而在《个人的医治、文化的更新与文明的建造》一文中,他呼吁“我们必须重新进行‘宗教改革’”,他解释说“改革”不是一切都推倒重来,“而是在前人宗教改革的基础上,继续谦卑、开放地寻求上帝的旨意。”怎样寻求上帝的旨意?在这篇文章中他提出:1、在教义上,不能把因信称义的重要性抬举到比上帝三位一体、耶稣基督神人二性更高的地位;2、在上帝论上,必须以三一上帝为中心,而不能片面地强调一个位格为中心;3、在历史进程上,不能片面地以救赎为历史的中心;4、在宣教和侍奉的样式上,不要“以福音为中心”。
首先,我们可能要问,什么叫不能把因信称义的重要性抬举到比上帝三位一体、耶稣基督神人二性更高的地位?教会历史出现过这样的现象吗?似乎从来没有。反倒是,宗教改革通过强调的对“因信称义”重要性的认识,让教会和基督徒更加明白人靠自己的功劳绝不会让神悦纳。实际,当我们了解王志勇牧师对圣经的态度,就该能揣摩出他这话的含义。有一次,在微信里在被问到关于圣经教义的问题时,他说,“我们不能把圣经绝对化,唯独赐下圣经的上帝才是绝对的。我们对圣经的解释,和应用更不是绝对的。清教徒神学强调‘在圣经中说话的圣灵’,这是至关重要。绝对的权威是上帝,是圣灵。圣经文本有其权威性,但不能等同于上帝。”让人想不到的是,作为改革宗的传道人,对待圣经权威竟表现处如此轻蔑的态度。实际,这是他一贯的态度(后面会提到),我们就不必感到惊讶。而新正统神学家巴特就是这样看待圣经的:他主张圣经不是绝对的,上帝才是绝对的。对巴特来说,圣经不是神客观的话语,而是神话语的见证;因为神超越时空的话语不可能被一个在历史中所写成的圣经限制住 ———把圣经与启示圣经的上帝割裂开来,正是新正统神学一大特色。王志勇深受此神学的影响;因在很多公开的场合里,他从不隐讳对巴特的新正统神学的偏好与推崇。
既然圣经不能代表上帝的权威,那么,圣经的核心教义之一的“因信称义”也就不能代表上帝的权威。据此,我们可以推论,在他那里,“因信称义”作为人来到上帝的面前又新又活的救赎之路(罗3:24,28;加2;16。3:7-8;腓3:9;来11;4)就不是必须。就他极力倡导的别具特色的“灵修”,和他特别强调的律法的功用而言,基督徒确实也根本无须这条路。
其次,我们可能还要问,什么叫在上帝论上,必须以三一上帝为中心,而不能片面地强调一个位格为中心?王志勇这里提到的某“位格”,就是三位一体中的子神,即耶稣基督。因在另一篇名为《圣经、圣灵与圣徒:三源合流与雅和博经学的精华》文章中,他言之凿凿地告诉人们说,“雅和博经学特别强调以三一上帝为中心,而不是仅仅‘以基督为中心’——因为以上帝为中心是圣经启示和教会认信的经典范式,仅仅‘以基督为中心’无法解释基督耶稣总是强调父上帝的重要性,也无法解释圣灵在基督徒认识基督耶稣之过程中不可替代的核心作用。”
在一个题为“温州教牧更新班‖第二讲:以上帝为中心”的讲座中,他更加明确地否认基督教信仰“以基督为中心”论。在这个讲座里,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在大叫着说,“中保”怎么变成了“中心”?这是圣经没有的词语,是偏离圣经的,是错误的。沿着这个主题,他嘲讽中国教会为何能把以弗所书1:10节“都在基督里面同归于一”的“一”变成“基”了?他责备传统福音派以“救赎为中心”和“ 以福音为中心”,他说这些是没有根据的。
排斥“以基督中心”是王志勇心中的神学主题之一。他为此专门撰文《基督教与形上追求--兼驳“基督中心论”》予以批驳。在文章中他引用了米格劳瑞(Daniel L. Milgliorem)的观点作为强有力的正面论据。米格劳瑞认为:“对三一上帝论的“第二种扭曲是以‘救赎主神格一位论’(the Unitarianism of the Redeemer)的形式出现的,就是强调三一上帝的第二个位格。这种敬虔唯独所关注的就是耶稣。不管是把耶稣视为一位永雄式的人物,还是把耶稣视为宗教崇拜的中心式人物,这种神格一位论的耶稣与耶稣本人在福音书中所声称的一切没有什么关系。一旦把忠于‘耶稣我的救主’与圣经中所宣告的上帝对自然和历史的主权分开,救恩就被人按照我自己和我的小群体的利益来界定了。”这段话看着可能有点费解。其意思大概是说,在救赎上,只关注耶稣,并作为崇拜中心,即“基督中心论”,会导致神格一位论,因而会引起一些问题。
那么,有必要我们了解一下这位叫米格劳瑞的是谁?
米格劳瑞(July 22, 1935 , 85岁)普林斯顿神学院退休教授。谈到普林斯顿神学院,我们知道它上个世纪初成为自由化神学院后,范泰尔、梅钦,慕理,等十几位具有保守基督信仰的教授因此离开了那里,创办了西敏神学院。
米格劳瑞在普林斯顿神学院是杰出的新正统神学巴特的学者。他在三一神论,基督论,和伦理学上的著作都相当著名。他对“三一神论”提出过很多质疑,认为不适于现代社会。比如,他说,“圣父、圣子、圣灵” 有性别歧视,没有包括女性,受到女权主义者的敌视等。他的代表作是《Faith Seeking Understanding:An Introduction to Christian Theology 》(信仰寻求理解:基督教神学简介),是南京金陵神学院的神学教科书。王志勇牧师引述的那段话,就出自这本书的 第4章:The Triune God ( 三一神)里的 “Distortions in the Doctrine of God ” (神论的歪曲)第二点的第一段。
此外,王志勇还以新正统神学巴特的观点作为强有力的反面论据。他说,“以基督为中心”(christocentrism)不过是以巴特为代表的新正统派神学的强调,不管是加尔文的神学思想,还是后期改革宗的思想,都不是所谓的“以基督为中心”的体系。
提到新正统神学巴特,护教家范泰尔特别提醒人们说:当我们讨论巴特的神学观时,我们必须时时记得他在所有的教导中最为强调的一个观念:基督教里面所有的教义都必须“以基督中心论”的原则来处理。巴特认为,这个原则乃是正统神学所忽略的。问题是,巴特笔下的那个“基督”,到底是哪个基督?在他的《教会教义学》里,巴特说,尽管启示是历史性的,但是所有属历史的,不论是言语或行动,都不是启示性的;当有人问我们,历史中的那位耶稣基督,是否就是三一真神的第二位格的时候,巴特说,我们必须坚决地说不——在巴特眼里,圣经关于历史的启示,不是神的启示;因而在地上死而复活的耶稣与永恒上帝的独生子之间,是不相等同的。我们由此清楚,巴特所主张的“以基督为中心”中的基督,并非是圣经启示的基督。
吊诡的是,王志勇一贯推崇巴特;而在这里,他又忽然否定巴特。
反讽的是,他提到的这两位如果按照护教家范泰尔的界定,都是比新派还要新派的“新新派”。
在这篇文章里,他最后的结论是:“无论如何,正统基督教是以三一上帝为中心的宗教,我们不能以上帝的任何一个位格为中心来构建神学与侍奉体系,这是基督教正统神学家基本的共识。”
然而,圣经启示的中心是“基督” (约5:39;路24:44;约1:45:彼前1:10-11等)这是毋庸置疑的。宗教改革的五个唯独实际是一个概念。而三一神论当中最为强调的,是透过基督认识上帝。因为上帝那看不见的本性,藉着基督荣耀的光辉显明出来,使我们能真正认识祂。所以真正的上帝是在基督里的上帝。(约1:18,12:44 ,14:6-7等);换言之,在基督里的上帝才是基督徒今天能够信仰的上帝。这恰恰是以加尔文为代表的改革宗神学在基督论和救赎论中的重点。对于加尔文来说,只有在以基督中心论的条件下,神的救赎的确定性才是可能的;虽然在《基督教要义》中,“基督中心论”加尔文并未作过系统性的阐述,但却散落在加尔文有关救恩讨论的各个角落处。
一惯性的问题是,在三一神论的位格上,如果我们对突出位格的作用有所质疑,那就牵涉到了信耶稣是否有永生的问题。这就是为什么,以基督为中心的信仰,是历史上敌基督者最要试图否认并予以摧毁的。
(二)王志勇宣称,雅和博经学除了以正统改革宗神学为正传外,还结合了英美保守主义和中国传统文化。
1、保守主义是西方随着自由主义泛滥而诞生的一种政治哲学。而它作为一种明确的政治态度,是18世纪法国大革命后形成的。保守主义也可以称之为传统主义,要求维护社会现状和历史传统,反对社会重大变革是其基本主张。美国的拉塞尔·柯克(Russell Kirk)是英美保守主义代表人物,柯克自称是天主教徒。王志勇在他的文章里多次提到这个人。虽然柯克的保守主义特别强调基督教信仰是保守主义的价值基础,但柯克本人从未宣称英美保守主义等同于基督教信仰。当然,政治哲学是人类智慧,是启示之外的智慧,它绝对不可纳入基督信仰。柯克在这方面还是比较清醒的。
近几年,有一些改革宗人士,经常会搬出诸如此类的世俗学问,来显示似乎基督徒不认识这些人间学问,就不会认识上帝。以至有些改革宗信徒本不具备哲学学养,但唯恐被人轻看,也鹦鹉学舌般随之附庸风雅。他们似乎是在告诉人们,圣经是不完备的,须加上各种世俗学问才足以弥补其真理性。而圣经强调的人间的学问不会让人认识神,只有借着基督人才能认识上帝,早被这类人抛之于脑后。
王志勇就经常在他的文章和讲座中,强调世俗哲学在信仰中的作用。比如他在《福音、国度与文化:三化异象与基督徒侍奉的天国战略》文中,他说,“西方基督教的成功之处就是把圣经中所启示的律法与亚里士多德所提倡的美德伦理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从圣经启示的宗教和亚里士多德主义两者相遇以来,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就是两大主张的关系问题:一个主张就是人类美德论,另一个主张就是上帝的律法和诫命论。圣经神学与亚里士多德主义的任何和解都有赖于对这个论点的辩护:唯独在其核心部分顺服上帝的律法所组成的生活才能充分展现那些倘若缺乏就不能达成人生目的的美德。”。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人唯有通过顺服律法所组成的生活,才能展现出人类从哲学中而非圣经中领悟出来的道德。换言之,圣经启示的不完备,需要有世俗哲学加以补充;并以此达到二者“互为利用”之目的。
基督徒的道德本质,不是来自于政治哲学,是上帝启示自己的道德本性的时候把基督的生命赋予我们的生命之中,并以圣灵坚固与保守。任何人间哲学与基督徒的重生与成圣都无关系。作为基督徒懂得与否政治哲学,全无功效;而“惟独使人生发仁爱的信心,才有功效。”(加5:6)作为从世界分别出来的基督徒对待这个问题要特别的慎重,因为圣经说过,“你们要谨慎,恐怕有人用他的理学和虚空的妄言,不照着基督,乃照人间的遗传和世上的小学就把你们掳去”(西2:8)
2、中国的传统文化。王志勇在《心学、仁学与福音》一文里说,“心学就是仁学,就是心灵的学问。心学追求天人合一,就是上帝与人在基督里的相合相爱”。所以王志勇以“仁教心学,法治德政”作为“雅和博经学”实际精义的表达。王志勇在此文中不避讳此学说是来自于明朝思想家王阳明“心学”之说。
作为儒学“心学”流派创始人的王阳明看来,“心”具有十分丰富的含义,“心即理”,心是主宰,主宰着人的伦理道德,人若达到“知行合一”的地步必须存“心”。这因此,王阳明认为道德行为不适宜外界约束为主,而是内心为主,即心对了,人就对了。
王志勇一方面指出王阳明视“心”为万事万物的最高主宰,和最普遍的伦理道德原则,有些“狂妄玄虚”;但一方面又肯定其“精微博大”。虽然王志勇申明,“雅和博经学所提倡的心学与王阳明之心学在本质上截然不同”——但换汤不换药。在他几乎所有的申论中,王志勇时刻不忘记“心学”传统。他注明“雅和博经学注重个人内在的心灵经历”。由“心学”带出“律法”,由“律法”带出“修行”。这是“雅和博经学”或说是他的整个神学思想脉路。他没有命名他独创的“雅和博经学”为“雅和博神学”,缘由也在于此。
出于儒教的“心学”消解基督,使罪人成了万物的尺度,也成了神的尺度。在这条人本主义道路上,王志勇无疑开始越走越远。
这就是为什么在《心学、仁学与福音》一文里,王志勇可以明目张胆地把中国传统所追求的以“心学”为本质的理想境界,等同于基督徒所践行的神的道,等同于基督照天父旨意而行的道。他是这样说的:“‘惟有详细察看那全备使人自由之律法的,并且时常如此,这人既不是听了就忘,乃是实在行出来,就在他所行的事上必然得福’(雅1:25)。这也是中国古人所追求的理想境界,‘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孔子自称自己七十所达到的境界,乃是基督徒在圣灵的工作下一重生得救后不断追求的境界。耶稣基督的心态和行为就是如此:‘那时我说:‘看哪,我来了!我的事在经卷上已经记载了。我的上帝啊,我乐意照你的旨意行,你的律法在我心中’(来10:5-7)。”
“古人所追求的理想境界,也即孔子自称自己七十所达到的境界,乃是基督徒在圣灵的工作下一重生得救后不断追求的境界。”在这一视野中,人与神的关系被视为虚妄,而“圣人”构成人生的顶点。我们没有看错。这就是王志勇坚称的“弘扬仁爱的圣教,追求心灵的变革,高举上帝的法度,塑造高尚的人格”的“雅和博经学”所追求的目标,也是王志勇为“雅和博经学”定义的 “效法基督,顺服上帝显明的的旨意”的目标。——这种凡俗的、离经叛道的、不以上帝的启示为根基的宗教哲学,倡导人可以靠着时刻内省的“心”可以改变自己的哲学,与上帝启示的绝对性和主耶稣工作的超凡性格格不入。这正是以赛亚书2:6所说的:“耶和华,你离弃了你百姓雅各家,是因他们充满了东方的风俗,作观兆的,像非利士人一样,并与外邦人击掌”。
王志勇在信仰当中,对文化让步到了这种程度,难以令人想象。就此我想通过一件事再以说明。中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石衡潭博士,近些年在三自系统大力推动“通过论语来读圣经”活动,以配合官方基督教中国化的要求。石认为,“占据中西文化中心位置的《论语》和《圣经》,所提倡的伦理道德,更是完全相同。”所以之间需要“对读”,好让中国基督徒通过《论语》进而更好地理解圣经。他为此写了一本专著名为《论语遇上圣经》,成为中国宗教系统推进基督教中国化的重要工程之一。石衡潭的做法遭遇许多基督徒的抵制,网上讨伐与批评者如云。然而,我们捉摸不透的是,作为号称改革宗牧师的王志勇不仅支持石博士所倡导的“论语与圣经对读”活动,竟然还为该书作序,盛赞该书“总体上来说,石博士这一论著确实是从仁者的爱心和智者的慧心来为中国文化和基督教之间做修桥补路的工作。当然,虽然石博士这样殚精竭虑,仍然引发了儒家人士和基督徒两方的诸多怨怼,有些现代儒生认为石博士此种举措是基督教对中国文化的一种“渗透活动”,也有些基督徒认为石博士不过是在弘扬“魔鬼的深奥之理”!这一切滥解、误解、不解、强解,更表明了以仁爱和开放之心进行耶儒对话与会通的必要性。”
王志勇力举的“中国文化和基督教之间修桥补路”与“赞同耶儒对话与会通的必要性”,恰是官方要力行的基督教中国化的核心工作。
传统文化的本质是“肉身成道”而非“道成肉身”;而“肉身成道”也是所有异教的共性。既“我”经过修行,修炼,便可以做成救恩,可以进入天国的水平。这是赤裸裸的、属魔鬼的欺骗谎言。约翰一书提醒我们:“凡灵认耶稣基督是成了肉身来的,就是出于神的,从此你们可以认出神的灵来;凡灵不认耶稣,就不是出于神,这是那敌基督者的灵。你们从前听见他要来,现在已经在世上了。”(约一4:2-3)不错,确实“已经在世上了”! 这方面,王志勇做的实际比起远志明和赵晓更为彻底。
三、王志勇牧师究竟要建立什么样的“灵修观”?
基于人本主义学说的假设,王志勇在否认一切归诸基督位格及其事工的绝对性和超凡性后,随之而来他的工作便是:一是要在神的救赎历史上,否定以基督救赎为历史的中心;因为基督就是救赎(罗5:9;林前1:30;弗1:7;西1:14;来9:12;彼前1:3),上帝的救赎就是特别论到上帝在基督里的救赎(罗4:25;弗2:12-13等)。二是要在宣教和事奉的样式上,否定“以福音为中心”;因为基督就是福音(可1:1;罗15:19;加1:7;弗3:6;帖后1:8),福音以基督为根基、为中心、为内容(赛9:6;罗3:20-21等)。
如此一来,来到上帝面前的路被他堵死了。那如何解决人来到上帝的面前,并得到基督的救赎?在《个人的医治、文化的更新与文明的建造》一文中,他抛出了答案:“我们必须学习、继承从教父时期到中世纪时期长期盛行的修道与静观的灵修传统”。他认为正是因为教会丧失了这个传统,使得基督徒的生命得不到医治和更新,以至教会“开始进入在历史上空前软弱和黑暗的时期”。
怎样使教会重新由黑暗进入光明?按照王志勇的建议,那就是以雅和博经学为根基,回归中世纪天主教以苦修神学为导向的修道运动。然而包括所有的文章里,王志勇都刻意回避“天主教”这样的字眼,以比较文雅的“中世纪”来代替。在《雅和博经学三学、三谛与三路》一文中,他给出了“雅和博经学”这方面的明确主张:“雅和博经学的核心是修道运动,是继承了初期教会和中世纪教会修道运动的精神”。
如果我们认为,王志勇的“灵修学”仅是以天主教的修道主义为蓝本,那我们就错了。除了天主教的修道学,他还要加上佛教的修行学。他在上述文章中是这样说的:“雅和博经学结合改革宗神学对成圣的强调,继承中世纪灵修传统,对照佛教所主张的戒定慧‘三学’,把《海德堡教理问答》中所阐明的《罗马书》中所启示的‘三谛’(‘罪谛’—由律知罪;‘义谛’—因信称义;‘圣谛’—分别为圣)与灵修‘三路’结合在一起,再次恢复‘苦修神学’(Ascetical Theology)。这种苦修神学的中心思想就是:与基督同生共死;基本的操练方法就是:背起自己的十字架跟从主。在雅和博经学所提倡的苦修神学中,我们鼓励基督徒通过禁食、默想、祷告等灵修方式来攻克己身,就是佛教所常说的‘身口意’三业。通过这种灵修的操练,基督徒不仅在头脑上明白上帝的旨意,并且在日常生活中养成严于律己的习惯和美德。这种苦修神学分为‘炼路’、‘明路’与‘合路’三大灵修阶段。”
——这一方面是罗马天主教会所宣扬的“善行称义”的修道路径。
几个世纪以来天主教将灵修生活分成炼路、明路、合路三个阶段。天主教人士说“炼路”,即为放弃各种以自我中心的行为和动力所做的种种决定,需要走许多年。“明路”在于人的主观上如何渐渐认识耶稣基督。他们认为这条道路需要许多年时间的酝酿。“合路”则是人与天主的亲密生活,使得人的身、心、灵都会体验天主之活生生的临在。王志勇认为,“这种三路灵修的蓝图,帮助基督徒从神学转向学神,从黑暗转向光明,从罪仆成为义仆,真正转向上帝,亲近上帝,效法上帝,与上帝同行同工,活出在耶稣基督里因信称义而有的丰盛的新生命。”(引自王志勇《从本体到境界与功夫》
在上文里,他说,“雅和博经学结合改革宗神学对成圣的强调,继承中世纪灵修传统”。天主教中世纪的黑暗,正是路德改革的理由之一。在某种意义上,中世纪黑暗就是在异教的捆绑和试探之下,使基督教信仰无限的被世俗化,即人本主义的基督教取代了神本主义的基督教。
人本主义的基督教,是自我洁净假冒为善,本质就是不要十字架;十字架事件既然是我们信仰的中心,也必然成为世界和魔鬼攻击的中心。
——而另一方面就是佛教的修行学。如果王志勇痴迷天主教的灵修观,我们还可以说,这是极端;可是他绝不止于此,他毫无遮掩地把异教——佛学也参合到他的“灵修观”中。在上述文章中,他很自信地向读者提醒说:“佛教在修行上具有很多闪光之处,特别是戒定慧三学具有超越佛教本身的普世性。”而佛教在修行上之所以有“闪光点”,他说“佛教强调的持戒,就是防非止恶,也就是约束自己,离弃罪恶。这是最基本的修行,但也是最难的修行。”在《雅和博经学三学、三谛与三路》一文章,王志勇非常大胆地直接引用了佛经《三藏法数》,声称佛教的戒定慧三学就是他的“雅和博经学三学”。因此,他在雅和博经学中设有了“仁教”、“心学”、“法治”与“德政”。他声称这四样东西相当于佛教中的“四圣谛”,是“雅和博经学”四大最基本的教义。明白佛教的都知道,“谛”常作为佛教名词,取自梵Satya,谓真实无谬的道理。佛教中有“四谛”,分别为“苦谛”、“集谛”、“天谛”和“道谛”。这是佛教教义的基础,佛教所有重要的思想都与“四谛”有关。
对基督徒来说,我们的信仰道路从每天认罪悔改开始,通往复活和永远的生命。这条道路与修行宗教截然相反。关于修行宗教,不过是人靠自己的苦练博取救恩而已。但基督徒背负十字架同时被称为“轻省”的,因为这是依靠基督依靠靠圣灵而不断得自由过程的天路。
相对圣经,我们发现王志勇先生对佛经似乎也情有独钟。实际他很多的文章里,都可以窥见他的这种佛教情节。我们不禁要问,他为什么信主以后仍然还浸淫在佛学上而不能自拔?这一方面可能是与他曾多年修行印度教有关,我们知道印度教与佛教一脉相通;另一方面是他信耶稣后,很不幸的是,并未彻底悔改。因此心里一直存着异教偶像的种子。这就是为什么他不那么尊重圣经,视圣经不完全,需要文化,甚至需要异教来修补的原因。我们在他另一篇《上帝、圣约与国度》(第六章:神权制,神法论与基督教文明论护教学)的著作里,看到了他更充分的这一面,他说:“我们对上帝的敬虔、对圣经的解读和实践都处于不断地走向完全的过程之中。在这个过程之中,我们必须谦卑地向古人学习,必须自觉地向周围的文化学习,哪怕是异教文化,也有可取的亮光。正如当初奥古斯丁借鉴新柏拉图主义、阿奎那借鉴亚里士多德哲学、加尔文运用中世纪经院主义的方法一样。”这岂不是旧约先知斥责的堕落的祭司的现象:一面事奉神,一面又事奉偶像?
四、总结
自由神学思想走理性主义路线,比较不会引导人盲信某一种事物,因此从更广义来讲,即使是保守的福音派的信徒,如果不慎,也易被他们带入这个陷坑中而不自觉。王志勇高举改革宗大旗,让许多基督徒对他贩卖推销的那些东西缺少最基本的警觉。可透过他独创的“雅和博经学”窥见,王志勇作为改革宗牧师实际的信仰底色是什么。虽然他有时在某个场合会传讲正确的道;但在另一场合他会无所顾忌地混合神的道。本来不信正统教义,却又掩掩遮遮、拐弯抹角地说他信,给人造成很大的混淆;常作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事,又一口两舌,“打著红旗反红旗”。他的新浪博客《仁教心学的博客》(网址:http://blog.sina.com.cn/u/2960170644 )或者他的微信公众号“雅和博”刊载的文章和讲座,可以见证这一事实。
王志勇牧师致力于弘扬西方政治哲学,欲把天主教修道学与佛法修行学、儒家道德学完美结合起来,以改良基督信仰。虽然他坚称:“雅和博经学乃是综合性的改革宗神学”,但却是充满了世俗学说和各种异教色彩。雅和博经学”是致力于“中国古人天人合一、知行合一、内圣外王的理想与人格的境界”——这种构想实际与圣经毫无关系。“雅和博经学”的实质是“东西合并”与“三教”合流;即传统文化与西方政治哲学合并;天主教,佛教与儒教三教之合流。他们要被筑成新的巴别塔;他们是“神的儿子们和人的女子们交合生子,那就是上古英武有名的人”(创6:4)。
崔以撒
2020年11月4日 东方博士来自何处:王志勇的“上帝隐藏的圣贤”之谬
作者:小草
据圣经记载,在主耶稣降生时,有几个博士从东方来到耶路撒冷(太2:1)。这几个东方博士究竟来自哪里,圣经没有清楚地告知。但是,圣经学者和解经家对这几个博士来自何处还是有一些合理的推测。在 Greg Lanier 的《不为人知的“东方三博士”》一文里,简介了几种推测:
一些神父,比如亚历山大的革利免,倾向于认为他们来自波斯,因为波斯是琐罗亚斯德教占星术的温床。其他教父,例如犹斯丁,部分基于书中所提及香料(乳香、没药)的主要来源地,部分基于诗篇第七十二章第十五节提到的“示巴的金子”,倾向于认为他们来自阿拉伯半岛。也有许多人认为他们来自巴比伦,因为巴比伦的术师在以色列人被殖民期间有机会接触到圣经。
我个人更倾向于认为这几位博士来自巴比伦,因为在以色列人被掳到巴比伦期间,先知但以理曾经被巴比伦王“立他为总理,掌管巴比伦的一切哲士。”(但2:48)“立他为术士、用法术的和迦勒底人并观兆的领袖。”(但5:11)当时巴比伦的这些哲士、术士、观兆的由于曾在先知但以理的管辖之下,完全有可能从但以理和以色列民处得知神应许以色列君王的降临。当这几位东方博士来到耶路撒冷时就问,“那生下来作犹太人之王的在哪里?我们在东方看见他的星,特来拜他。” (太2:2)可见,他们对神启示和应许的弥赛亚是有所知的,从这推测他们是来自巴比伦也就很合理。
最近,王志勇对临终的王康说,圣经记载的这几位东方博士是东方的哲人,还说孔子、孟子、唐君毅、王康也都可算是东方的哲人,是寻求大道的。王志勇据此引出,上帝有祂隐藏的人,是世人所不知道的,但他们也是上帝的选民,是得救的,叫隐藏的基督徒。王志勇就此得出,不能就截然地说很多先贤,如孔子、孟子、唐君毅就是下地狱。见下面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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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王志勇把中国的所谓先贤与圣经所记的这几位东方博士联系在一起是毫无道理的。中国人认为的圣贤,按神的标准并非就是圣人,乃是一样的罪人。不同的民族、宗教、和文化都有自己所认为的圣人,但这些所谓的圣人并不是圣经意义上的圣人,他们并不比一般的罪人更圣洁。实际上,这些异教的所谓圣人由于拜偶像、拜假神,或装神弄鬼,引人信从假神,是更邪恶的罪人。
其次,虽然没有人知道神所有的选民,很多神的百姓、得救的人,都是我们所不认识、所不知道的。但我们不知道、不认识的信徒,并不等于是神有意隐藏他们。主耶稣说,“你们是世上的光。城造在山上,是不能隐藏的。人点灯,不放在斗底下,是放在灯台上,就照亮一家的人。你们的光也当这样照在人前,叫他们看见你们的好行为,便将荣耀归给你们在天上的父。” (太5:14-16)神要祂的信徒在人前发光,照亮他人,而不是把他们隐藏起来不为人所知、所认识。
更何况中国的孔子、孟子等所谓的古圣贤,他们根本就不是隐藏的人,而是大名人,是为中国人广为知晓的。但是,孔子、孟子的言论里有流露点点对基督的认识吗?有基督教信仰的成份吗?对于根本就不信仰基督的人,难道他们的结局还不能肯定?如果任何不信基督的人都可能是“上帝隐藏的圣贤”的话,我们还怎么分辩真假信徒?难道世人眼中的所谓圣贤和名人,就要特殊对待?
如前面所述,我们并不能得出圣经所记的这几位东方博士从来没有听过神给以色列人的启示,然后就像王志勇那样以他们为据得出,虽然中国古人也没神的特殊启示但也可能是敬拜真神的和得救的人。虽然在古时,神拣选的百姓里有外邦人。但查看圣经,这些敬拜神的外邦人或是与以色列民同居于一地过或交往过,以致对以色列的神有所认识,对神的道有所听闻。
经上说,“未曾听见他,怎能信他呢?没有传道的,怎能听见呢?” (罗10:14)没听过道就不可能信道。经上又说,“可见信道是从听道来的,听道是从基督的话来的。”(罗10:17)信道之前一定是要听过道,没听过道就不可能信道。所以,那种认为中国古人虽没有听过道,也可能信道的说法是不符合圣经的启示。有人曾说,或许神也有给中国古人特殊启示,比如远志明的《老子与圣经》一书就企图证明老子的《道德经》是来自神的特殊启示,但这是异端言论。因为,神的完整启示只在圣经里,在圣经之外没有神的特殊启示,这也就是正统基督教所持守的唯独圣经的基要教义。 王志勇的“天国战略”之谬:妥协拜偶像,转化地上的国
作者:小草
2019-12-19 王志勇在他的FB上发表了一短文,是选自他的《福音、国度与文化:三化异象与基督徒的天国战略》一书。王志勇的这本书,光是书名里的“天国战略”就很荒诞!经上说,“谁曾测度耶和华的心,或做他的谋士指教他呢?” (赛40:13)神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给祂出谋献策,也没有人有资格来指教神。王志勇的这种“天国战略” 显出他的狂妄和自命不凡。
本文就王志勇在他的这篇短文里所提出的一些“战略”,指出他是如何误解和误用圣经的。他的这篇短文提出基督徒应对逼迫的几个方式,其中有妥协,投降,转化。他说,目的是为了保存自己,发展自己,最终还是要归到转化上,也就是取代异教文化和政权。(全文截图如文后所附图片)
对于妥协,王志勇的依据是乃缦归信之后仍然陪伴主人进异教寺庙并在偶像前屈身,他认为这是乃缦的妥协。换言之,王志勇的意思是,基督徒在面临逼迫时,妥协是可以的,妥协到拜偶像也不违背基要信仰。如果连拜偶像都不违背基要信仰的话,那还有什么罪是违背基要信仰的呢?在圣经里,神一再地重申不可以拜偶像,拜偶像就是行邪淫,经上说,“竟随从叩拜别神,行了邪淫。”(师2:17)“因为你随从外邦人行邪淫,被他们的偶像玷污了。”(结23:30)“他们行淫、手中有杀人的血、又与偶像行淫。”(结23:37)
旧约时代,但以理和他两个朋友,要是不随众向尼布甲尼撒王的金像下拜,就会被扔进烈火的窑中。在这么严重的逼迫面前,要是按王志勇的方式,那就妥协吧,向尼布甲尼撒王的金像下拜。但是,但以理和他的朋友却没有这么做,他们拒绝向金像下拜。他们对王说,“王阿,你当知道我们决不事奉你的神,也不敬拜你所立的金像。” (但3:18)结果,但以理和他的朋友被扔进烈火的窑中,但神却奇妙地保守了他们免受烈火之害。
要是妥协并不违背基要信仰的话,那么教会历史上无数的殉道士的血就白流、白死了。可见,王志勇的这种妥协之说是完全背离圣经的教导,是对神的不忠心,是在合理化妥协和拜偶像的罪恶。
那么,王志勇所引的乃缦在庙里屈身一事,是否可作为王志勇妥协方式的依据呢?不可以!王志勇误解和误用了经上所记的乃缦在庙里屈身一事,下面来看圣经对乃缦之事的记载。
在列王时代,以利沙为以色列先知时,亚兰王的元帅乃缦长了大麻风,蒙神奇妙的引导,乃缦就来到了先知以利沙这里,照着以利沙说的行,就得了洁净 ,“于是乃缦下去、照着神人的话.在约但河里沐浴七回、他的肉复原、好像小孩子的肉、他就洁净了。 ” (列下5:14)接着经上记载道:
列下5:15 -19
乃缦带着一切跟随他的人、回到神人那里、站在他面前说、如今我知道、除了以色列之外、普天下没有 神.现在求你收点仆人的礼物。
以利沙说、我指着所事奉永生的耶和华起誓、我必不受。乃缦再三的求他、他却不受。
乃缦说、你若不肯受、请将两骡子驮的土赐给仆人.从今以后、仆人必不再将燔祭、或平安祭、献与别神、只献给耶和华。
惟有一件事、愿耶和华饶恕你仆人.我主人进临门庙叩拜的时候、我用手搀他在临门庙、我也屈身.我在临门庙屈身的这事、愿耶和华饶恕我。
以利沙对他说、你可以平平安安的回去。
对于乃缦所说的,在临门庙屈身这事,不少人解读为这是拜偶像,以致认为这是他的软弱和妥协。这样的解读,再加上“以利沙对他说、你可以平平安安的回去”,使得这整件事更让人困惑不解。难道连先知以利沙也纵容他拜偶像?有些人说,以利沙这是在体谅一位初信者的软弱;有的则认为,以利沙的话,并不是在允许乃缦拜偶像,只是句送别的话;有的则以此为榜样,说连以利沙对特殊处境下拜偶像的事都没有谴责,所以,对信徒在特殊情景下的妥协和犯罪,也当体谅对待。从这些说法里可见,一旦乃缦的在临门庙屈身被认为是拜偶像时,就会被作为对罪恶纵容和妥协的依据。
如何理解乃缦在临门庙屈身的这事呢?在数种对此不同的解读里,我个人更赞同加尔文对此的理解。在加尔文写的《On Shunning the Unlawful Rites of the Ungodly》(躲避不敬虔的违法仪式)一文里,他就一些人以乃缦的例子为天主教的偶像崇拜仪式辩护进行了反驳。在这篇文章里,加尔文指出,乃缦的在临门庙屈身并不是拜偶像,而是如他所说的,是为了搀他的主人,可能是主人站不稳,或者是为了防止主人跌倒,这是出于他作为亚兰王元帅的职务。
加尔文解释道,乃缦已清楚地表白,“必不再将燔祭、或平安祭、献与别神、只献给耶和华。” 在他这样的应许之下,他到临门庙里,在君王和百姓面前不再给亚兰人的神献任何的祭,等于向他的君王和百姓宣告他不再敬奉他们的神了。所以,乃缦所要求的并不是允许他拜亚兰人的神,否则怎么理解他前面才说的,“如今我知道、除了以色列之外、普天下没有 神。” 和“从今以后、仆人必不再将燔祭、或平安祭、献与别神、只献给耶和华” 呢? 除非他口是心非,但圣经并没有对他下这样的论断,而是以他所说的话为实话。加尔文说,如果有人企图向乃缦学,那就请他不要只学在庙里屈身这件事,而是在屈身前就先公开宣告,“除了以色列之外、普天下没有 神。” 同时也宣告,必不向别神献祭,只献给耶和华,免得让人误以为屈身是在向偶像敬拜。
经上对乃缦的这段记载,是在见证神如何奇妙地引导他,让他的大麻风得了神奇的医治,他的信仰也随之彻底扭转。而不是说信从了神之后,还以为对偶像下拜,还可以对罪妥协。所以,王志勇以乃缦的例子为基督徒可以妥协的依据是错误的。
至于王志勇说的投降方式,并以耶利米劝百姓投降为据,这是完全错误的应用。首先,耶利米之所以劝百姓投降,这并不是如王志勇所说的是耶利米的主张,而是神叫先知耶利米传达给百姓的。“耶和华如此说,看哪,我将生命的路和死亡的路摆在你们面前。住在这城里的必遭刀剑,饥荒,瘟疫而死。但出去归降围困你们迦勒底人的必得存活,要以自己的命为掠物。” (耶21:9)是神要百姓归降迦勒底人,免得死在城里。
其次,犹大国遭受迦勒底人的攻打,并不是因他们忠于神而遭受信仰的逼迫,而是因为他们背道犯罪,得罪了神,以致遭受神的击打。神为了保住他们的生命,就让他们投降并被掳于异国。犹大国的投降,并不是信仰上的放弃或妥协,实际上他们早就背弃神的道了,对他们来说,已不存在信仰上妥协这个问题。他们的投降只是放弃与敌人在战场上的对峙,这与放弃信仰不是一回事。若把投降应用到基督徒的信仰上,在信仰上投降等于放弃对神的信仰。若以此来保命,所得的将不是平安,而是有祸了,因经上说,“倚靠人血肉的膀臂,心中离弃耶和华的,那人有祸了!” (耶17:5)
王志勇提出的最后一个方式是转化,他说最重要的是取代异教文化和政权,这是极其错谬的。主耶稣说,“你们要先求他的国和他的义” (太6:33)基督徒首先要求的,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求神的国和神的义,而不是求地上的国地上的义。
如果神的国是靠转化地上的国度而来的话,纵观两千年的教会史,教会曾否成功地转化过一个国家?既使罗马帝国算是曾经被成功转化过,但现在呢?现在世上可有一个基督教国家?一个都没有!有些人坚持说美国是基督教国家,但这是极其错误的,美国根本就不是基督教国家,因为基督教并不是美国的国教,美国也没有国教,美国是政教分离的体制。如果天国的战略是把地上所有的国家,大约有两百多个国家,都一个一个地转化为基督教国家的话,依我看,天国是没希望实现的。基督徒对天国的盼望要是基于王志勇的这种“转化战略”,那将会是空盼望,结果就是失望,甚至是绝望。
经上说,“我们在这里本没有常存的城,乃是寻求那将来的城。” (希13:14)“他们却羡慕一个更美的家乡,就是在天上的。所以神被称为他们的神,并不以为耻,因为他已经给他们预备了一座城。” (希11:16)信徒所向往的、那将来的、永存的城,并不是在地上,而是在天上。并不是从转化地上的国而来,乃是神所预备的,从天而降的。“我又看见一个新天新地,因为先前的天地已经过去了,海也不再有了。我又看见圣城新耶路撒冷由神那里从天而降,预备好了,就如新妇装饰整齐等候丈夫。” (启21:2-3)
基督徒在世上没有改革文化或取代政权的使命。虽然神对信徒的带领不是划一的,但神的带领绝不会与神的真理和教导相背。不能因为神对信徒的带领不是绝对一样的,就把神的真理相对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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