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公爵 发表于 2022-7-31 09:46:32

圣体、圣心与何奇伟等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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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唯读圣经”与圣体圣事
二、何为“变质说”?
三、为何圣教会的训导姗姗来迟?对话何奇伟异端
四、一件有意思的疑问,为何墨西哥这次被拍照下来如同心脏跳动?
一、“唯读圣经”与圣体圣事
我们常听新教的兄弟姐妹讲“唯独圣经”,当然实际操作过程中是“唯读圣经”,和合本圣经写的我信,没有的我不信(马丁路德说的“唯读圣经”以后我会专门讲)。但是看到和合本圣经上白纸黑字写的耶稣的这段话:
“我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们、你们若不吃人子的肉、不喝人子的血、就没有生命在你们里面。吃我肉喝我血的人就有永生.在末日我要叫他复活。我的肉真是可吃的、我的血真是可喝的”(和合本:约:6:53-55)。
他们却犹豫不决,不相信耶稣说的话,更不相信大公教会祝圣的饼成了耶稣真实的肉,酒成了耶稣的血。于是编造出各种歪理邪说,什么纪念说、临在说。
我们用心阅读约翰/若望福音,就会发现我们必须字面的意义来解释这章经文,而不能东拉西扯、云山雾罩,其理由如下:
1.1、从文字本身的意义言。我们应当特别注意写实的词汇如——真实的粮食(若六:55节);——真实的饮料;——磨蚀、细嚼、食用(54节等)。
1.2、Protestant说的以比喻意义来解释不符合圣经传统。在圣经的语言范式中,吃某人的肉、喝某人的血的比喻意义是:以流血的方式迫害某人,将他毁灭(参考咏,26:2;依,9:20;49:26;米,3:3)。
这和中国“寝皮食肉”有异曲同工之妙。
1.3、最关键的是,犹太听众百分之百地理解成吃耶稣的肉、喝耶稣的血,而不是一种“比喻”。但耶稣并没有改正他们,没有像后世改教家和牧师那样。
而另外几次,耶稣均纠正人们的误解(参考若,3:3;4:32;玛,16:6)。非但如此,耶稣反而不顾宗徒们和信众离弃他的危险,郑重地承认了听众所领会的文字意义(若,6:60等)。在第六十三节中(使生活的是神,肉一无所用),他并不反对字面解释,却反对粗俗的字面意义(Capharnaitic interpretation)。
1.4圣经里,基督真在圣体中的主要证据,是基督建立圣体时所说的话(玛,26:26-28;谷,14:22-24;路,22:15-20;格前,11:23-25)。圣玛窦、圣马尔谷、圣路加与圣保禄四位作者均有所述。字句虽异,客观意义极相吻合。对这些经文的理解,必须按照圣经的文本意思,而不只是各路新教牧师的“比喻”说法(人人皆是司祭,牧师纯属多余)。
1)在经文中,我们找不到以比喻意义来解释的任何支持;实际上,无论从饼与酒的性质言,或从词汇的常用意义言,两者都不是体与血的象征。
2)以当时境况来说,基督施训时,必须适应宗徒们的理解力。事实上,他们以字面意义领会了耶稣的话。而不能云山雾罩,“以经解经”、“灵意解经”。
3)如果他愿意人类免陷于错误,在建立这样卓绝的圣事和敬主礼节时,在缔结新约与立遗嘱时,他必须采用不致被人误解的语法。
1.5圣保禄从基督建立圣体时所说的话中,引伸出实际的后果来。保禄认为胡乱地领受圣体就是对基督的体与血犯了罪,妥善地领受圣体则是分享主的体与血。格前,11:27等:“为此无论谁,若不相称地吃主的饼或喝主的杯,就是干犯主的身体和主的血的罪人。所以人应省察自己,然后才可以吃这饼,喝这杯。因为那吃喝的人,若不分辨主的身体,就是吃喝自己的罪案”。格前,10:16:“我们所祝福的那祝福杯,岂不是结合于基督的血吗?我们所擘开的饼,岂不是共同结合于基督的身体吗?”
1.6反对意见缺乏充分的证据。连接词“是”字,在圣经里屡次当作“即”或“象征”解(如玛,13:38:“田就是世界”;参考若,10:7a;15:1;格前,10:4);但是,在此种情形中,从事物的本性或从语言的普通用法看去,经文的比喻显而易见的。然而在基督建立圣体圣事的记述中,却并非如此。
根据上述圣经的启示,我们必须相信天主圣教的信理--“由于面饼的全部体质转变成基督的身体,酒的全部体质转变成他的血,因此基督真在圣体圣事中”。
二、何为体变说(Transsubstantiation)?
体变说的第一要“变”。由于面饼的全部体质转变成基督的身体,酒的全部体质转变成他的血,因此基督真在圣体圣事中——信理
体变是一种奇妙的,独一无二的转变(Conversio mirabilis et singularis 邓884),与自然的转变迥然不同。
自然的转变若不是依附性的(accidental)转变,便是实质的即自立体的(substantial)转变。什么是依附性的(accidental)?什么又是自立体呢?自立体是相对于依赖体(Accident,又译附体)而言,“自立体”乃存在的本质,即不依赖他物能独立存在。比如人、马、报纸、树木。
“依赖体”则不能自己独立存在,必须依附他物才能存在。“依赖体”的理论始自亚里斯多德(Aristotle, 384-322)。他把所有概念分为十大范畴。除了实体一项外,其余九项都是附质(量、质、关系、位置、时间、姿态、状况、主动、被动)。一旦它所依附的物体消失,依赖体也就不存在了。
有的变化可以是依附体变化而自立体不变,比如有一句心灵鸡汤的话:“经过雕琢的石头成了佛像供人膜拜,而没雕刻的石头成了台阶供人踩踏。”,这里面的台阶石和佛像的自立体都是石头,没发生变化,但享受的待遇不同是因为依附体发生变化,佛像的形状是人心目中的偶像,可以配享香火。
反之,在自然界实质的转变常与依附的转变相伴。也就是自立体转变,依附体必然变化。比如“蜡烛成灰泪始干”,说的是把蜡烛点着,经过短暂的燃烧,蜡油和灯芯(古代用草)中的碳元素和氢元素在氧气的作用下氧化成等离子体--火焰,然后转变成二氧化碳、水,以及灯芯留下的无机物残渣。变得那叫一个彻底。
成圣体的转变是一种特殊的实质转变,因为饼酒的全部实质(原质与体制)都转变了(conversio substantialis totalis),其依附体不变。在自然界与超自然界中,没有类似的转变。因此特别称它为“体变”(transsubstantiatio)。这个字表示全部自立体发生转变,但仅仅是自立体有了转变。
也就是圣体的依赖体没有发生变化,他的形状、气味、口感等还和麦面饼一样,但是本质发生了变化,而这种变化是天主亲自启示的。
三、为何圣教会的训导姗姗来迟?对话何奇伟异端
   我在《信仰耶稣20年来,我眼睁睁地看着“野生基督徒”智商滑坡》一文中对田园基的一些说法忍俊不禁,比如何奇伟说:
   “1215年以前,1215年以前,罗马天主教不存在。定义“罗马天主教”的核心教义之一就是“变质论”圣餐观,而“变质论”是直到1215年才确立的。”云云
再比如有另外的人说:“真正意义上的天主教是1564年天特会议上成立的”。又比如有人说天主教的七卷圣经是天特会议上增加的。
刚开始看到这些无知愚昧的言论我是相当的震惊,后来也就明白他们说这句话的心理因素了。这还得从大公教会与新教的运行机制的区别说起。
大公教会是作为“法官”的形式存在的,也就是慈母圣教会先将启示传递给天主子民。天主子民在信仰过程中有异端邪说,圣教会再进行裁决。这种裁决一锤定音,其中关键性信条永无谬误,教会会特别提炼出来并要求全体天主子民相信,我们称之为信理。
在不同历史阶段,有的神学家观点被教会确定为信理,神学家有的成了教父,有的成了圣师,有的成了我们信仰的导师。但这些人并不享有“无缪特恩”,所以我每当看到何奇伟等喷子满地打滚说:你们怎么不听教父的(新教的教父只有一个奥斯定)?我就觉得可笑,教会是厘定哪个观点是信理,哪个观点是谬误的。不存在这个“属灵伟人”讲的就是纯中纯正中正,那个小丑讲的就全是异端。
而新教的运行模式正好相反,按理说在“唯独圣经”和“人人皆为司祭” 的大前提下,就应该加上一句“牧师纯属多余” 。但恰恰相反,新教既要人人皆为司祭,又要有很多“属灵伟人”、“神的仆人”。
这些“属灵伟人”的骚操作是先提出一套“纯中纯、正中正的”属灵理论,比如《基督教要义》。然后把这套理论定义成最纯正道理,如果谁提出反对意见就是强解圣经、谬解圣经、歪解圣经、胡解圣经、乱解圣经,就是异端。但它的弊端也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什么路德、加尔文、慈云里等人浑身是铁能打几个钉?不要相信神会加持这些“神的仆人”的鬼话。
所以很快就会有不同意见的人跳出来,然后互相扣异端的帽子,就开始分裂,这种操作分裂乃是常态。
话再说回去,大公教会是真理的柱石和基础,是启示的通过传者,信徒在信仰问题上发生了争执或出现异端,教会才会厘定信理。
真实的历史是最初三世纪的教父们都为基督真在圣体中的道理作证。例如,戴尔都良曾说:“他拿起饼,交给宗徒们,一面说:‘这是我的体’,一面将饼变成他的体”(驳马西翁,4:40)。
自第四世纪起,教父们特别注意体变发生在祝圣的时刻。在拉丁教父中,首推圣盎博罗削,在他的著作中清楚地表达这样的主张:在诵念这圣事之言墙,麦面饼的确仍是是麦面饼,但在祝圣的时刻,却变成了基督的身体(《论圣事》13:20)。
至于何其伟等中特誓提到的圣奥斯定,则在《讲道词(Sermons)》第227节说到:你看见祭台上的面饼,一经上主的话祝圣,就成了基督的身体;而圣爵一经上主的话祝圣,圣爵里的酒就成了基督的血。
https://stpaulcenter.com/st-augustines-theology-of-the-eucharist/
耶路撒冷的圣济利禄说:“昔日在加利利的迦纳,他凭藉意愿将水变成酒,如今他把酒变成他的血,难道不值得我们相信吗?”(Cat.myst. , 4, 2)。
教父们为了生动地解释这一奥迹,采用类比方法,例如用食物变化成人体的体质(尼沙的圣额我略、圣若望·达马森)、迦纳婚筵中水变成酒(耶路撒冷的圣济利禄)梅瑟的杖变成蛇,埃及河中的水变成血,创造与降生(圣盎博罗削)等等。
在古老的礼仪中,以特别的祝圣祷词(Epiclesis)邀降“道”或圣神,“使”饼与酒变成基督的体与血,或者,让饼与酒“变成”基督的体与血、耶路撒冷的圣济利禄在弥撒注释中写道:“我们藉着这些歌颂圣化了我们自己以后,祈求好天主惠赐圣神于这些礼品,以便由他将饼变成基督的体,将酒变成基督的血。因为凡是圣神所接触过的东西,便完全被圣化转变”(Cat. myst. , 5, 7)。
塞浦路斯的德道(Theodoret of Cyrus +460左右)认为,“在祝圣以后,变成圣体的物质材料(Eucharistic elements)并不改变基本性,而保持了它们的本质、形态与原先的模样。但在另一方面作证,“在念祝圣祷词以前,是一物;在诵念祝圣祷词以后,是另外一物”(Eraniste, dial. 2)。由于后面这句话清楚说明了改变的事实,所以许多神学家将前面那句话解作:在质变以后,饼与酒的外形继续存在。
教宗葛拉先一世(Gelasius 1 492-496)认为:基督体血的圣事是“一件天主的事”,为此,我们藉着它而分享天主性,然而“饼与酒的体质或本性并未消失”。饼与酒靠着圣神的作为,转变成天主的体质,“但是仍旧保留着它们的本性的特点”(De duabus matures in Christo, 14)。
可见饼、酒形内,体血隐藏是古而有之的道理。只是有了异端,教会才特别强调真正的信理。
四、一件有意思的疑问,为何墨西哥这次被拍照下来如同心脏跳动?
这是昨天一个教友问我的问题,我觉得道理很简单啊。我们说圣体是真正的主的肉,如果是大腿肉、小臂的肉就显得不那么庄重,所以圣体显现中基本上都是心肌,吾主跳动的心脏,成了我们的饮食,这是何等洪恩!
比如波兰作家GrigoryVerkhny和摄影师Janusz Rosicon用了十年的时间,阅读了大量的文献,走访了欧洲各国,写下了一本关于各种神迹的书---《密证.察鉴超自然现象》,他们走访了各种超自然现象,包括自然形成的五伤、圣体奇迹、不吃不喝活着、治愈神恩比如断腿的再生等。
他们的研究得到了杰出的科学家、医学家或生物学的指导,他们经常使用最新的技术成果研究这些现象。他们的分析结果对现代理性提出了挑战,因为研究表明,即使从人类现有的所有知识来看,世界上仍有一些未解之谜。这样,科学就向神秘的维度敞开了大门。摄影师用放大10000倍的镜头拍摄,发现麦面饼屑变成类人的心脏形状。
再比如 1996年,当教宗方济各还是在阿根廷布宜诺斯( Argentina – BuenosAires)那里的辅理主教时,发生了一个圣体奇迹。他当时吩咐将它拍录下来,并检查其事实。检查结果令人惊奇。 
1996年8月18日,晚上7点,皮神父(AlejandroPezet)在城市中心的圣堂献弥撒。当他送完圣体后,一位妇女告诉他说,圣堂后面有一个被丢弃的圣体。他走去,真的看到一个被玷污的圣体。因为不能放进口中,因此就将圣体放在一个小容器中,內里装点水,放在圣堂的圣体柜内。
8月26日,星期一,他打开圣体柜,很惊奇地看到圣体变成一个带血的东西。他立刻通知伯格里奥主教(Mgr. Jorge Bergoglio,即之后的方济各教宗)。主教通知他把现象很专业化地拍下来。9月6日拍的相片,很清楚地显示圣体变成一小片带血的肉,而且还变得比之前的大。这块 “血肉”被保存在圣体柜中几年。大家都保守秘密。由于“血肉”没有腐烂的现象,主教因此下令将之送去做科学检验。
1999年10月5日,卡斯塔农医生(Dr. Castanon)在伯格里奥主教(当时已被任命为总主教)所派的一位代表前取了这块血肉的一块小样品,将之送到纽约检验。
为了不要影响检验报告,他决定不告诉这组科研人员样品的来源。其中一位科学家,费德里医生(Dr. Frederic Zugiba)是位出名的心脏及病理专家。他肯定这个样品来自真人的血和肉,有人的 DNA。他说:“这样品来自心脏的一块肉,而且是左心室,靠近血管部分。这块心肌肉主管心脏的跳动。要知道左心室好似一个泵,把血液输送到身体各部分。这块心肌肉处在发炎状态,有大量的白血球。这表示当取样品时,心脏还是活的。我肯定当时心还是活的,因为白血球一离开有生命的机体外就会死亡。它需要有生命的机体来保持。同时,这些白血球渗入组织细胞,表示这颗心受着极大压力,似乎它的主人曾被无情地打,特别是在胸部。” 
两位原澳洲人,记者麦克(Mike Willesee)及律师罗(Ron Tesoriero)是这些检验的证人。他们知道这样品的来源,所以听到费德里医生的报告后,非常惊讶。麦克问医生,人类组织的白血球能在水中活多长时间?费德里医生说,就只有几分钟。麦克因此向医生透露样品的来源。而且取样品之前,原来的“血肉”已经在普通的水中保留了有一个月,之后,又在蒸馏水中保存了三个月。费德里医生听了之后,感觉很不能理解。他说他不能用任何科学理由来解释。 
费德里医生也问道:“你们要向我解释一件事:如果这个样品来自一个死人,为什么当检验时,样品的细胞还在跳动?如果这颗心来自一位死于1996年的人,它怎么还继续活着呢?” 
这时,麦克才向费德里医生说,这样品来自一个祝圣后的面饼(圣体)。这圣体很奇怪地变成了一块血肉。医生极感迷惑,回答说:“为什么一个祝圣过的面饼可以改变它的性质,成为人的血肉?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对科学来说,这是一个不能解释的谜 ——— 完全超越科学的范围。” 
但我们从信德的奥迹,这确实是被利刃刺透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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