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公爵 发表于 2016-7-23 23:45:24

殉道者张维和神父生平

本帖最后由 修公爵 于 2016-7-23 23:47 编辑

      张维和神父,圣名雅各伯,辽宁省铁岭县鸡冠山乡岔沟村人士,1918年出生在一个虔诚事主的公教家庭。      张神父兄妹九人,自幼家境贫寒,当他十七岁那年(1935年)决定修道的时候,是靠一位姓潘的神父和教友们的资助才完成了学业。1947年荣升铎品,被派往牛庄传教。      1949年9月20日,圣座在原来的沈阳总主教区中划分出营口教区,大概由于牛庄属于营口教区,而张维和神父属于沈阳教区的司铎,所以他离开了牛庄。而当时沈阳城内局势未稳,所以张神父回到老家传教。      1955年,离岔沟三十里路的开原县靠山堂区本堂神父丁汝南神父调离,张神父就继续留在靠山主持教务并参加农业合作社。在农业生产期间,张神父任劳任怨,别人不敢的脏活、累活他都干。但无论怎么劳累,张神父始终坚持做弥撒。      1958年大跃进,各个生产队都要积肥造粪,其中有一项工作是收集各社员家的夜壶尿罐。这是一个没人愿干的差事,但张神父主动揽下这活,每天摇着铃铛挨家挨户收集屎溺。一个读了十多年书的知识分子,在农村干最脏最累的活,不能不说是一个十字架,这样一干就是一个冬季。       工作虽然又脏又累,但张神父时刻散发着基督的光芒。一有空闲他就念经祈祷。社员们在闲暇之余愿意说一些闲嗑荤话(开原县是赵本山的老家),但只要看到张神父他们就会彼此提醒:别说了,张神父来了。      张神父用自己的善言、善行做地上的盐、世界的光。就这样,一个“兼职”的农民、被统战的对象,竟然多次被评为县一级劳模、省二级劳模,并担任过开原县政协委员。      “文革”爆发后,造反派将圣堂内的圣器、圣象全部砸坏,教堂被充公。张神父的居室、衣物、用品全部被查抄。他每天坚持在家里做弥撒,每天还要反问自己:“我的灵魂、我的灵魂你往哪里去?你自己选择!”他清晰地知道,经上的话要应验了:那时,人要交付你们去受刑,要杀害你们;你们为了我的名字,要为各民族所憎恨(玛:廿四:九)。      1968年,文革中第二轮迫害“右派”、“四类分子”、“牛鬼蛇神”的运动如火如荼地展开了。张神父被施以种种酷刑,造反派们用细铁丝系上青砖挂在他的脖子上,少则两块、多则六块达70多斤。铁丝嵌入肉中、勒到骨上,鲜血就流了出来,将衣服染成血色。一直游行到晚上,有人问他痛吗,他总是说:不疼。这种痛苦,并非张神父一人忍受,回到家里,老母亲看到这种状况,也是心如刀绞。      这样的批斗日复一日、周而复始。造反派的目的是让张神父放弃信仰,而张神父在最严酷的环境中坚持下来。当造反派让他喊:“打到牛鬼蛇神”!他喊道:“打到牛鬼蛇神”!让他喊:“打到张维和”!他也跟着喊:“打到张维和”!但让他喊:“打到天主教!”时,他选择了沉默。每当这时,三角带、棍棒就会落到他身上,常常打得他昏迷不醒。这还不算完事,有人会用锥子扎他的脚心、用烟头烫他。总之,受尽各种凌辱。      毕竟张神父为人厚道,所以每次游街回来,都会有人劝他:背弃信仰,结婚算了。或者说,你就口头一说,心里该怎么信就怎么信。但张神父说,我是群羊的牧者,就是打死我也不能背弃信仰。      为了“改造”“顽固不化”的张神父,除了隔三差五的“武斗”外,还要“文攻”,把他关在公社的一间屋子里,让他反省。家里人给他送饭,他反复叮嘱:别顶嘴、少说话、别恨人。他还对把守的民兵说:“晚上你们放心睡觉吧,不用看着我,我不会跑的”。就这样被关押了40多天。      1968年的8月末,四类分子和右派(原文如此,可能是“以夷制夷”,我再找见证人核实一下)从张神父家中把他抓去批斗,给他最后选择的机会,问他:你信天主吗?张神父毫不迟疑地回答:我信天主!马上得到一顿毒打,快要不省人事的时候,神父说:“我回家好好想想,反省反省”。随后,他被送回家中。      这一夜对这个殉道圣人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夜。他辗转反侧、痛哭一宿,或许他有些许的动摇。但第二天早晨,他决意背上十字架,走加尔瓦略之路。他迫不及待地找到四类分子坚定不移地说:我必须信天主!随之而来的是暴打一顿。      张神父知道自己的时候到了,对弟弟们交代说:“我死后掩埋我的尸体就可以了,不要恨他们,也不要报复!”难能可贵的是,就是在这样艰难的时期,神父坚持弥撒圣祭和日课。      1968年9月4日早晨,造反派、专案组和一些积极分子在天主堂院内批斗张神父,他只穿着背心、裤衩,连鞋都没有了。他们捆绑住他的双手,向两个方向撕扯,不停地拳打脚踢,问他:“你信天主吗”?神父回答道:“信”。他们就继续打他、踹他,直到奄奄一息。   看到张神父昏死过去,有人用针扎他、用烟头烫他,他都一动不动。最后,有人喊说:你不是想升天吗?今天就送你升天!张神父竟奇迹般地站起来,在众人的推搡下,被驱赶到村边的河滩上。在河边,被最后一次逼问信天主吗?张神父最后宣认信仰:我信!他们穷凶极恶地用木棒向张神父头部砸去,又用木棒捅他,张神父便扑倒在河滩上。又有人用石头砸他的脑颅,鲜血就涌了出来。张神父吭了一声,用力地转动身躯,翻过身来后仰面向天,交付了自己的生命。时维吾主诞生后的1968年9月4日17时10分,享年50岁。      张神父殉道后,他的遗体被几个右派和四类分子抬到附近的山坡上,后来有人通知家属,弟弟用一张草席和两捆玉米秸秆将其掩埋。      “殉道者的献血是教会的种子”,当宗教政策再次松动以后,靠山的天主教会迸发了勃勃生机,张维和神父的侄儿在1983年进入沈阳修院,成为文革后的第一届修生并圣了神父,随后又出了四位神父圣召(有一位已经过世)、四位修女圣召,堂区也迎来了大的复兴。      如今,张神父的圣髑被安葬在山清水秀的教会圣地内,经常会有国内外朝圣团体前来瞻仰,他们在传述一个个圣人代祷而得神恩的故事......      雅各伯.张维和神父,为我等祈!

劉幼民 发表于 2016-7-24 08:38:06

二战时的太平洋战场上,有这样一种现象,每当英美军队陷入绝境,他们必定选择投降而不是战死。例如在新加坡、在巴丹。日军正好相反,他们没有被包围的概念,只要没接到撤退的命令,一个日本士兵坚守的阵地,就是他自己的坟墓。可最后的结局却是,英美士兵投降,国家没有投降;日本士兵宁死不屈,国家却投降了。
英美国家允许军人投降,是因为他们尊重人的生命。日本人宁愿自杀也不投降,是因为他们蔑视人的生命。一个尊重人的生命的社会是文明社会,一个蔑视人的生命的社会是野蛮的社会。日本在与英美的殊死搏斗中失败是必然的,因为野蛮不可能战胜文明。

同样是在朝鲜和越南战场上,美军给自己的士兵尤其是飞行员,发放用多国文字写成的“投降书”,士兵在被俘时可向对方军人或平民出示,以求保护自己的生命。

劉幼民 发表于 2016-7-24 09:12:17

前些日子,有一个17岁女孩,遇流氓保持冷静没激怒歹徒,假装玩手机拍照留证,下车后报警维权,却被责怪为什么坐网约车?为什么穿短裤?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跳车……那些质疑的人咋不原地爆炸呢?

劉幼民 发表于 2016-7-24 09:15:27

前些日子,有一个17岁女孩,遇流氓保持冷静没激怒歹徒,假装玩手机拍照留证,下车后报警维权,却被责怪为什么坐网约车?为什么穿短裤?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跳车……那些质疑的人咋不原地爆炸呢?

迷糊 发表于 2016-7-24 16:51:17

小修,你认为如果张神父不致命,现在会不会参加爱国会走独立自主自办教会邪路?

劉幼民 发表于 2016-7-24 20:05:27

迷糊 发表于 2016-7-24 16:51
小修,你认为如果张神父不致命,现在会不会参加爱国会走独立自主自办教会邪路? ...

你为什么不问上帝?你信的是什么?难怪政府和教会都不接纳你,因为你实在是四不像。

修公爵 发表于 2016-7-24 21:24:08

迷糊 发表于 2016-7-24 16:51
小修,你认为如果张神父不致命,现在会不会参加爱国会走独立自主自办教会邪路? ...

伪忠贞扇起来怀阳的脸那是啪啪地

劉幼民 发表于 2016-7-25 10:57:28

旧约中的先知非常善于变通,真正的信仰是坚守一种生活方式,而非坚守一种宗教形式。

山雨来 发表于 2016-7-25 20:30:01

修公爵 发表于 2016-7-24 21:24
伪忠贞扇起来怀阳的脸那是啪啪地

      二位就此打住,免得贻人口实。今后,“伪忠贞”、与“爱国会”等等被政治腌渍的词条的含义,都将会有新的诠释。我们没必要家帚自珍,更不必鸣鼓而攻异己。真理和强权的交织与转换,都是我们这些布衣白丁所不能逆料的。一旦经年的坚持,被定性为“反动”,岂不尴尬!所以,弟兄们,我们还是保持沉默吧!与我们目前固有的思维定式,拉开一个安全逃生的距离。教会目前的前瞻意识是用妥协换取生存,不提倡舍生取义的张扬。我们何必非去选择致命的慷慨激昂的对垒呢!沉默吧,弟兄们,静观时变,“重死持义而不挠,乃真君子!”
      

arahatta 发表于 2016-7-25 22:00:50

山雨来 发表于 2016-7-25 20:30
二位就此打住,免得贻人口实。今后,“伪忠贞”、与“爱国会”等等被政治腌渍的词条的含义,都将会 ...

不知所云

擦亮眼睛 发表于 2016-7-26 10:15:27

arahatta 发表于 2016-7-25 22:00
不知所云

呵呵、你怎么会理解呢?

劉幼民 发表于 2016-7-26 20:27:18

公安部:面对群众围观拍摄 不影响执法 民警不得干涉!

劉幼民 发表于 2016-7-29 21:28:04

我们一直在练习微笑,最终却变成不敢哭的人。

劉幼民 发表于 2016-7-31 17:49:44

“妥协”一词似乎人人都懂,用不着深究,其实不然,妥协的内涵和底蕴比它的字面含义丰富得多,而懂得它与实践更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劉幼民 发表于 2016-7-31 17:51:07

坚持正确的方向,与妥协并不矛盾,相反妥协是对坚定不移方向的坚持。当然,方向是不可以妥协的,原则也是不可妥协的。但是,实现目标方向过程中的一切都可以妥协,只要它有利于目标的实现,为什么不能妥协一下?当目标方向清楚了,如果此路不通,我们妥协一下,绕个弯,总比原地踏步要好,干吗要一头撞到南墙上?

劉幼民 发表于 2016-8-1 18:21:06

问修铁成一个简单的问题:原始人面对地震、山崩、洪水时,一种人泰山崩于前色不改色,一种人立刻失态拼命逃生,哪一种人更有可能做你的祖宗?

劉幼民 发表于 2016-8-2 18:32:51

问修成铁和所有天主教徒一个简单的问题:原始人面对地震、山崩、洪水时,一种人泰山崩于面色不改色,一种人立刻失态拼命逃生,这两种人中的哪一种人更有可能成为你们的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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