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你没有撤回你的誓愿,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们以及我本人,都不会再迈进教堂的大门!
几时你没有撤回你的誓愿,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们以及我本人,都不会再迈进教堂的大门!(今天借圣维雅内的纪念日,请被拆教堂十字架的爱国会主教神父修女信徒们阅读《圣维雅内的传记《爱的力量》)
看到亚尔斯本堂维亚内的传记《爱的力量》一书,中有段话值得教廷及中国大陆教会尤其爱国会主教神父教友深思!
8月4号纪念普世教会神职人员主保亚尔斯本堂圣若翰维亚内,使我想起了一本圣维亚内的转记名为《爱的力量》。该书在大陆是爱国会上海光启社和爱国会河北信德室出版的,但是译者似乎是地下的。
该书的中文版序(亚尔斯教区巴佳桂主教)中说:亚尔斯本堂神父于1929年由教宗比约十一世封为普世本堂神父主保,他的生活见证自然也会使中国神父们感到兴趣。(但愿吧!)
中国读者们不会因为读这个动人的生活奋斗史而浪费时间;他们会觉察到这位圣人的行实能够在无形中对他们的观念发生爆炸性的作用。无条件的归属基督、服务教会,能够打破一切恐惧,激发大无畏的勇气,在千头万绪的烦扰中找到迎刃而解的方法。“我们总是生活在重重烦恼中,圣维亚奈却对任何事都有办法。”圣人仰赖天主的信心,没有冲不过的难关。
圣维亚奈的经验,为我们是黑暗中的光明、考验恐惧中的指南。他把持着希望,满怀信心,对他而言“未来”是无可顾虑的,从不使他受到伤害,面前常有可行的路。他将带我们体验天主的照顾,经验天主的奥秘:只有它是时间和历史的主人,常以一种超乎人类预料的方式,带领一切,走向完美;史实证明:即是在一七八九年革命混乱的年代出现了圣德卓著的圣若翰·维亚奈神父。他像是在干枯的土地上展露的一朵散发着芬芳的鲜花。这真是天主圣宠的奇迹。
为后代的人(尤其今天的人,特别是今天中国的神父们),圣若翰·维亚奈神父犹如在圣德的天空上出现的一颗明星,为我们这些人生道路上的旅客指引出方向,特别照亮了司铎们的人生。
这本翻译是张依纳爵的耐心杰作。我十分感激他完成了这翻译的工作,他曾花了相当的时间去领悟、体会圣人的言行,以求将它用自己的母语,忠实无误地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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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圣若翰·维亚奈儿时的心目中,“司铎”给他留下的第一印
像便是“英雄”。
法国大革命时,将很多神父送上了断头台。一些神父逃到了外地去,有一些签名归属革命政_府,加入“政_治司铎组织”(就如今天中-共培植的爱国会,他们是爱国主教爱国神父。是政_治主教神父)。但在法国各处仍有相当多的神父们愿意忠贞地属于教会,留在堂区为教友们服务。他们因此不得不冒着生命的危险,更名换姓,隐藏起来。白天在农场工作,夜晚去看望教友,施行圣事。就这样,小若翰常偕同母亲和兄弟们在晚上偷偷地去参与感恩祭。“忠贞神父”的集会是在仓库或家庭最隐密的房间里举行,为避免人们告发,门窗紧闭、灯火微暗。就这样,神父献祭、读经、讲道、送圣体。
即是在这种情况下,小若翰做了初次告解、领圣体,且于21岁时接受了坚振圣事。正是从这些为了福音,冒着性命危险的神父们身上,所表现出的那股强烈的内在力量,深深地触动了小若翰的心灵。18岁时,他便向母亲和姨妈透露了做神父的热切愿望:“我要为天主赚取更多的灵魂!”这就是他心中的秘密。
在教难中诞生的圣若翰。维亚奈的圣召,自儿童期就受到了锻练,靠着他坚强的性格和信仰,年轻的若翰才有能力战胜他在圣召路上所遇到的各种阻碍,诸如:没有机会和有高深知识的人士交往;法国大革命对他的延误,需要到农场工作及军令召集;尤其学习拉丁文的困难;记忆力较差;修院负责人的犹豫不决等等。但他坚毅不拔、恒心到底、忠信于天主,真可谓一切有志迈向司铎圣职者的好模范。他终于通过各种难关,于一八一五年八月十三日在格诺勃教区,西满主教手中领受了司铎圣职。
一种崭新的司铎生活就此开始了。在圣维亚奈身上最显著的一点则是他对圣体圣事的热爱。甫抵本堂,他马上建立了他期望的生活方式。天亮以前,他已几小时之久在圣堂朝拜圣体龛中的耶稣。亚尔斯的居民很快就发现他们有一位非凡的本堂神父;逐渐地,教友们自己也走向圣堂,向圣体内的耶稣献上他们的祈祷。
同时,圣维亚奈也开始采访教友们,接近大众的生活。在那个时代,人们认为理想的本堂神父是多多留在“神父住所”,可随时回答教友们的请求。如果有人来敲门,找不到神父,是件很不幸的事!一位善牧应当时常在家,随时待命。圣维亚奈神父却不顾人们的误解和批评,采取了另外一个行动:他主动的去拜访教友们的家庭,有时与他们一起工作,询问他们的健康、关心他们子女的教育,提供一些建议等等。这位牧人更接近了教友们的生活,以便分担他们日常生活中的忧虑和喜乐。
一些年后,圣维亚奈神父只得放弃他所喜爱的拜访教友的工作。因为许多人来找他办告解,他不得不保留更多的时间听告解,为人赦罪,恢复人心灵的平安。他堂区的范围不断在扩展,自四方来求他的人络绎不绝,以致他成了“告解亭”的囚犯。这也是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于一九八六年十月六日来亚尔斯朝圣时,特别向七千多位同来朝圣的神父们指出的:“全世界都知道圣若翰。维亚奈每天听告解十至十五个钟头,甚至更多。在他去世的前五天仍然如此。”
读者一定也会在圣维亚奈神父生活的其他层面上,发现这位圣人是如何热切地履行了司铎的职务。诸如:他爱护穷人,收留孤儿,供给他们生活及受教育的条件等等。读者也会觉察到有一个奇怪的“角色”曾多次出现在圣人的生活中,圣维亚奈神父叫它“魔爪”。耶稣曾称它“试探者、黑暗的元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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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读到了一个穷乡僻壤小堂区神父的生活素描,再不能不了解“司铎职务”的意义。圣维亚奈用他整个的生命向我们呼喊:“司铎被派遣到人间,是为了把基督的生命赐给人。”他也给司铎职一个简单且极有深度的定义。他说:“司铎职是耶稣圣心中深藏的爱。”
于一九八六年十一月六日,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结束他与司铎们一起默想时,曾这样说:“保持你们崇高的圣召,善尽你们的司铎的职责吧!它会使你们成为全心投入服务福音的人。在圣召遇到危机时,你们要想到:在召叫你们的天主前,任何逃脱的诱惑,都动摇不了你们的。唯一关键性的问题,是耶稣向我们每人、每位牧人,如同当日他向伯铎提出的:“你爱我吗,你真正的爱我吗?”圣维亚奈帮助我们对耶稣的发问做出了热切的、坚定的回应:“是的,主,你清楚的知道,我爱你!”
我热切期待所有的中国神父们一一本书的首要读者一一吸取圣维亚奈的精神,在他们的牧职上活出善牧为羊舍命的特质。像他那样放弃生活上的舒适欲求!避免懒惰成性!在困难中保持着希望!牧灵的爱没有界限!以殉道圣人的勇气善度日常生活!
当大家读完这本传记产后,我们会体会到教宗说的真实性:“亚尔斯的本堂在善尽牧职和司铎个人修炼圣德上,是全球神父们的卓绝模范”。这位一度默默无闻的神父,认识自己的欠缺,承认自己是一切神父中最微小的,今日竟成了牧人的模范。这真是天主的奇妙工作!
愿张依纳爵这本杰作获得读者至高的谢意!
亚尔斯教区巴佳桂主教
于二000年八月四日
圣若翰.维亚奈纪念日
【在圣若翰·维亚奈儿时的心目中,“司铎”给他留下的第一印
像便是“英雄”。
法国大革命时,将很多神父送上了断头台。一些神父逃到了外地去,有一些签名归属革命政_府,加入“政_治司铎组织”。但在法国各处仍有相当多的神父们愿意忠贞地属于教会,留在堂区为教友们服务。他们因此不得不冒着生命的危险,更名换姓,隐藏起来。白天在农场工作,夜晚去看望教友,施行圣事。就这样,小若翰常偕同母亲和兄弟们在晚上偷偷地去参与感恩祭。“忠贞神父”的集会是在仓库或家庭最隐密的房间里举行,为避免人们告发,门窗紧闭、灯火微暗。就这样,神父献祭、读经、讲道、送圣体。
即是在这种情况下,小若翰做了初次告解、领圣体,且于21岁时接受了坚振圣事。正是从这些为了福音,冒着性命危险的神父们身上,所表现出的那股强烈的内在力量,深深地触动了小若翰的心灵。18岁时,他便向母亲和姨妈透露了做神父的热切愿望:“我要为天主赚取更多的灵魂!”这就是他心中的秘密。
在教难中诞生的圣若翰。】
【。“忠贞神父”的集会是在仓库或家庭最隐密的房间里举行,为避免人们告发,门窗紧闭、灯火微暗。就这样,神父献祭、读经、讲道、送圣体。】
尤其希望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好好读读,反复想想。
还有现在像爱国会一样屈从妥协但仍无耻的声称自己是忠贞教会的主教神父们。
更希望梵蒂冈高官大员们把这些话和圣人如何在教难时选择了忠于天主,忠于教会的行实记在心中反复思想,也落实在行动中。
[ 本帖最后由 旷野呼声119 于 2008-8-4 20:20 编辑 ]
二、忧心忡仲!(1790一1791年)
两天来大雨连绵。维亚奈太太正在厨房给坐在小木桶的最小的孩子喂面包。孩子的哭叫、吵闹,竟使她末听到敲门的声音。当她抬起头时,她看到安德——一位小商贩已推门而入,安德全身都湿透了,雨水还不住地往下淌。
“多坏的天气!”他边抖擞着边说,“连狗也不敢呆在外面!要好好活着哟!为了不感冒,快给我一杯烧酒!”
“一杯热奶也同样管用。”维亚奈太太回答道;“正好在火上还有。你现在靠火炉近点儿,先取取暖。我得先弄干净我这小淘气儿!”
“看样子,这孩子也见不得潮啊!”商人打趣道。
是啊,可是她只要奶就够了,不要喝烧酒!”太太顺口开玩笑说:“在外面有什么新闻吗?”
“太太,光荣伟大的时期到了。昨天我在里昂城,嘿!那头面!好像要过狂欢节似的。人们竖起了一尊女神塑像,她的手高举着一把红樱枪,就像这样!”说着,安德便拿起一把长柄扫帚,将自己的鸭舌帽挑在上面,用左手举得很高;而右手却抓着糕点模型,使劲地挥舞着。
“她就像这样,但她手里拿的不是白铁模型,而是一顶王冠!”同时,他尽量装出十分郑重的神色;以致于维亚奈太太禁不住大笑起来,并质问他,城里的人们是不是在夏天庆祝狂欢节。
“你竟不知道昨天是七月十四日吗?”安德边放下他的“红樱枪”和“王冠”,边问道。
“那又怎么啦?”
“当然,那是占领巴斯底士监狱纪念日:人们摆脱了奴役他们的伽锁,从此实行了宪法制,你懂吗?”
“那塑像是怎么回事?”
“那是自-由的象征!昨天在那里有五万人聚会,还有位神父在像前做了弥撒;随后人们兴高采烈地跳舞,随意喝酒而不需要付钱,晚上还放了烟火!”
“人们都冒着雨做这些?”
“当时没有人留意在下雨,就是因为宪法和自-由带给了人们莫大的兴奋!”
“我真看不出宪法实际上有什么作用?”
“因为你们妇女们对政_治一窍不通!”商贩附和着,回答道,“但是,今天我这有点儿好货,你要不要?优质肥皂、香水,还是花边?”他边说着,边向外掏那些货物。
正在这时,由卧室里传出孩子们激烈争吵的声音,原来是若翰和他的小妹妹。
“好啊!你家还不缺少音乐呢!”
“怎么回事?”母亲打开卧室的门问道。若翰正坐在门口,双手抓着一串念珠;而他的小妹妹却使劲揪着另一端。
“妈妈,这是我的念珠”小若翰表白道:“你是给我的!”
“我也要念珠!”一岁半的小妹妹尖叫着。
“这倒有趣!”小商贩笑着说:“全世界都在庆祝友爱,这里却为一串念珠开战了。”
“过来,若翰!”母亲略带严厉地命令道。
小男孩猛地从妹妹手中夺过自己的“财富”。于是,小妹妹重重地摔在地上,更加倍地哭起来。
“若翰,你很爱我们的好天主,是不是?”
“是的,妈妈!”孩子把脸藏在母亲的围裙下回答。
“那么,你愿意让他高兴吗?”
“愿意,妈妈!”
“那好,不要哭了,把你的念珠拿给玛德!”
有一会儿,在母亲的衣裙下听不到任何声音;接着,一只握着念珠的小手伸向小妹妹。而那位小妹妹开始时有些犹豫、随后猛地跳起来抢过念珠一一她梦想的宝贝。
“很好!”妈妈的眼里露出了喜色。
“哦!我真弄不明白”小商贩惊讶地说。
“当然喽!但你却懂得宪法!(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不但懂宪法,还要宣誓遵守宪法!尤其爱国会主教祝圣时的宣誓。)”
直到这时,两个孩子才注意到有陌生人在场。若翰极不自然地挣脱开母亲的围裙;而小玛德也很快把手指含在口里,但手中却不肯放松她的“财富”。
“这是刚热的奶!”说着,妇人给小商贩端了过来。
“啊,我该怎么感谢你呢!”他喝下去一大口,说道:“我在哪儿也从未见过这么听话的孩子!对了,维亚奈太太,你要买点儿什么呢?”
“若是你仅有些肥皂、香水、花边,再无别的,你可以把货收起来!”
“啊,当然我还有别的;这是些自-由神像,目前它是最吃香的。”
“我家不需要这些!”
“这些蓝、白、红帽徽呢?”
“你可以留着缀在自己的帽子上。你有没有念珠呢?”
“没有了。但这儿有一尊漂亮的圣母塑像,蓝白红三色,由木头做的,你喜欢吗?”
“让我看一看。”
若翰离开母亲的围裙后,已擦干了眼泪,此时也凑了过来,伸着小手。
“啊。真的很美!”
“而且还不贵,只要两块钱就卖给你了!”
“太贵了!”农妇犹豫着说;终于,她从碗橱里取出两个硬币,递给商贩说:“好吧,我买下了!”
随后,她将小塑像交给若翰,小孩已很激动了。
“看,这是给你的,因为你把自己的念珠让给了妹妹。”
“这是给我的?”若翰结巴地说道。
“是的,这就是给你的。”
“这次,玛德还会不会抢我的?”
“不会,谁也不会抢你的;这是属于你所有的。”
“谢谢妈妈!”孩子紧紧地抱着他的宝贝大声说,好像是他要用它来对付全世界似的。
自那时起,若翰就再也未离开过这尊塑像:每次祈祷时,他用两只小手捧着它;吃饭时,把它放在餐桌上;睡觉时,把它放在床头;即使去教堂,他也把它带在身上;去田里时,他也同样带着它。姐姐加琳帮他在一颗榆树树干的窟窿里做了一个小祭台,因此,他可以把心爱的宝贝供在上面。他或是坐着,或是跪在塑像前,双手合十,开始默祷。他那么专注,以致远处传来的嘈杂的狗叫声——似乎对他虔诚的敬礼不感兴趣一一对他却毫无影响。
若翰总是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他的宝贝。一天,他悄悄地从厨房里溜了出米,他的母亲找遍了每个房间……焦急笼罩着心头;他会在什么地方呢?但愿不要发生意外!
她匆匆地来到庭院里,打量着木棚以及后面的柴草垛,突然,她的目光投向了那口井……这口井,刚刚修理过,还未来得及盖好。孩子们不小心会跌进去的。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水面,毫无动静;她不信地大声叫着若翰的名字……终于,.她推开畜棚的门,一眼瞅见她的儿子正跪在牛和驴中间的一捆麦桔上,面向着放在牛槽上的小塑像,缓缓诵念着他所学会的那些经文。昔日,白冷城的牧人们,带着他们的牛和驴,跪在耶稣的马槽前祈祷时,也未必显得如此虔诚!
“我的孩子,你真让我担心啊!你可以很好地和我们一起祈祷,为了祈祷不需要藏到牛棚里;再说,也不告诉我,天知道我是怎么样找你的!”
她或许想到:在去耶路撒冷的路上,童贞圣母曾如何忧苦地寻找耶稣。莫非天主对自己的儿子也有一种特别的计划吗?
“今后我再也不这样做了!”孩子搂着妈妈的脖子说;随后,他有些害怕地问道:“现在好天主是不是还喜欢我?”
“是的!”妈妈流着眼泪,含笑回答说;“你并未想做坏事,只是今后不要再使我着急了!”
“记住了,妈妈!”孩子许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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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常常交织着欢乐和忧愁。
玛窦.维亚奈因庄稼的好收成而高兴。太太眼看着孩子们渐渐长大,又都很懂事,亦欣慰不已。然而,那时的世界,尤其在法国,却出现了一些新的危机。
年初的一天,通常很会过日子的本堂神父,甚感惆怅。在办公室里,他用力地在地板上磕打着他的烟斗。他正在读教区副主教寄来的信,且附加着里昂总主教拉莫特的署名。愈往下读,他平时那极为宁静的面容便愈浮现出一种深深的忧郁。他不住地狠狠地敲打着他的烟斗;他终于发现由于用力过猛,烟斗已被敲碎了。然而,这些都丝毫未能减少他那恶劣的情绪。
最后,他拿着那封信来到副本堂神父的房间。
年轻的神父匆匆地读着,那时本堂神父坐在一把沙发上;但很快,布隆神父的脸色沉了下来。“是的,这不偏不倚。正是邀请神父们对神职人员活动法宣誓。”他放下信说道:“这是一个严肃的决定,你要特别谨慎!”
“这条可恶的法律牵涉到哪些内容呢?(中-共的宗教政策法规牵涉到那些内容呢?)”本堂神父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尽管冬天气候寒冷。“直到目前我从未注意这件事,因为我想这仅是一件与主教们有关的事,根本不会涉及到乡村的本堂神父们。可是,你已经学习过了,大概你可以为我解释一些!” “好吧!”副本堂回答,他高兴终于找到机会为他的本堂神父上课了,“去年夏天,巴黎的国民议会决定将法国的宗教政策做一项彻底的改革:首先教会要放弃财产所有权,以后主教、司铎由国家统一提供补助;司铎,每年一千二百法郎,免费住宿,还有一座小花园;主教的收入每年是两万法郎,而巴黎的总主教则是五万法郎(爱国会的猪叫们不也一样么?。”
“这样不会有人被饿死!”本堂神父说:“到今天,我还没有更多的钱;恐怕那时有些人会醉心于财富,而变得世俗化。还有呢?”
“将一百三十六个教区重新划为八十三个,每一省为一个教区(中-共和爱国会不也如此么?他们也非法合并教区。比如:辽宁有四个教区,可是现在政_府和爱国会取代了教会最高权柄,合并了四个教区为一个所谓的‘辽宁教区’皮舒适、赵佑民、徐振江、张化良、现在活着的金沛献、现在执政的裴军民都自封为,辽宁教区主教。当然是党给与的权柄!事实上,在教宗那里,在天主那里,根本不承认中-共和爱国会建立的辽宁教区,这是反天主敌基督的教区。不是1946年基督在世代表成立的圣统制教区。)再如,吉林教区?黑龙江教区?。”
“做领导的愿意为所欲为;但最终是应由教宗来决定的,而不是我——大地莉的本堂。”
“但问题在这里:教宗将来不再有权力任命、祝圣主教,他的首席权仅限于当信的道理。”(中-共和爱国会主教们不也是这样主张的么?
“教宗碧岳六世说什么?”
“直到目前,他尚未发表任何意见。”
“但是大地莉的本堂却应该发表意见了;唉!没有人知道他应该怎样做!”
“很简单!”副本堂带着一种宁静高雅的姿态,继续道;
“你可以宣誓;也可以拒绝。如果你宣誓,则继续留任;如果你拒绝,则被迫离职,把堂区让给新委任的人。”
“三十九年来,我做大地莉的本堂。我分享着我羊群的喜乐和痛苦;我亲手为大部分的人付洗,几乎所有的婚姻都是我主持的……若是现在有人来对我说:如果你不宣誓,收拾你的行李!啊,我的天主,这不是在要我的命吗!”
“你知道里昂原来的总主教拒绝宣誓,现已由遣使会士拉莫特取而代之,拉莫特原是米乐勃信德委员会的成员;现在他要求他的神父如法炮制。”(爱国会的主教宣誓了,坚决独立自主自办教会,宗教事务宗教团体不受外国势力干涉!和梵蒂冈没有隶属关系,要和国际朋友和平共处友好往来,奉行互不干涉,互不隶属的原则!他们像拉莫特一样啊!而地下的总主教主教就如原来的拒绝宣誓的总主教一样!)
本堂神父郑重地注视着他的副本堂,说道:“在接受祝圣时。我已许下,衷心服从我的主教和他的继位人,听清楚了,也包括他的继位人。所以,我有责任履行主教的继位人要求于我的。”
“问题首先在于确定拉莫特是不是里昂教区合法的总主教。”(确定金鲁贤、李山、金沛献等等爱国会的主教是不是合法猪脚?教宗批准就是合法么?是教宗批准的?还是代办或教廷某些官员欺骗教宗的?主要的是他们真的合乎教义没有?真的服从教宗没有?真的遵守教会法律没有?解放前的主教不都是合法的么?可是解放后有些主教背叛了,向邪恶势力屈从妥协而出卖了真理,出卖了教会!怎么界定合法性?)
“废话!历来都是这样执行的,还会有错吗! ”本堂神父嘟哝着;他站起来,踱着步子。他本能地又在找他的烟斗,忽然想起来已被磕碎了:“唉!我的烟斗也完了!但请你为我读一遍要求宣发的誓词。”
“誓词如下:我,某某某誓许,尽心照顾我堂区的信友,服从国家、法律、国王……”
“我看不出,其中有什么不好!”
“……并全力拥护由国民议会选举、经国王批准的宪法。”
“啊,这里有些不对头!怎么办呢?我先去打听打听别人怎样做!今天,我就出发!”
一连几天,大地莉的本堂神父一一访问了他的同事们。其女,每个人都是犹豫不决;尽管如此,大部分却倾向于拒绝宣誓。
“唉!今天也没有多少收获!”本堂神父回到家里,饥寒交迫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倒有福气,人家却不要求你们副本堂宣誓。但若这事真的轮到你头上,你必须做出决定的话,你该怎么办呢?”
“我会按照良心指示的去做!”
“你的良心告诉你什么?”
“只有我做了本堂神父时,它才会对我有所指示!”
“你真不愧具有撒罗满的智慧!”本堂神父“砰”的一声,关上了身后的门。整整一周,他都在考虑。最后,他找到了一个脱身之计,即决定宣誓,但附有条件:若国家的法律被教宗禁止,宣誓则无效!这是一个好主意,天主一定也会满意的。(好多现在的所谓地下主教神父们是这样)
事情终于如此进行了。主日天,面对全体信友,他宣发了总主教要求宣发的誓言。村民们非常惊讶那天的礼仪有些奇怪,但人们很少意识到誓言的严重性,尤其他们对自己的本堂神父特别信任,因此人们并没有生气,因为那些礼仪基本和往常一样。只有副本堂神父在吃午饭时,摇着头说:“我相信我是不会宣誓的!”本堂神父十分恼火,停止了进餐:“怎么你现在才这样说呢?莫非你的良心突然告诉了你这些?”
“我的良心不允许我提前告诉你!” “那好吧,祝你好胃口!”本堂神父说着,扔下餐巾,起身离开了餐桌。
等到春天,罗马终于下达了决定。教宗碧岳六世,在一封特别的诏书中,弃绝了法国政_府的决议;并对所有曾宣誓的司铎,在他们未收回所宣誓言时,给予停职处分;相反地,教宗却赞扬了那些拒绝宣誓者。
这项决定尽管使雷雅格神父感到犹如晴天霹雳,然而至少解除了他几个月来内心的困扰,终于使事情真相大白了。于是,他动身离开堂区,来到里昂,为向有关当局撤回他的誓言。他受到冷漠的接待,但人们接受了他的声明,并没有质问他更多的问题,只是向他表示他将丢掉大地莉的职位,而总主教将任命另一位不像他那样顽固的、新的继位人。
以后的岁月,老神父不得不隐藏起来,在贫困中生活,同时秘密地执行着他司祭的职务如同其他成千的同事们一样。有一次,他只好逃到意大利,才躲过了断头台。
副本堂布隆神父也是一样,很快便轮到他做决定了。副主教许给他里昂教区最重要的堂区之一。
“你找到了一个适合你的才能、得偿你心愿的堂区。”总主教代表许诺着:“当然你需要先宣誓!”
他突然之间将得到长久所渴望的:一个可以施展他全部才华的堂区,但是……副本堂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坚定地回答:“不,主教,我感到有责任让你失望;我绝不会宣发被罗马弃绝的誓愿!”
“那么,你也不可能在大地莉工作了!”副主教说道。他也是像他的总主教一样,在宣誓之后,刚开始就职的。“我不会为那些反抗国家和拒绝服从主教的司铎分配工作!”
“当然,我也同样不会承认任何一位不服从教宗的主教或副主教!”(我们能服从爱国会主教的分配么?)
就这样,布隆神父也踏上了艰难、困苦的路程。
大地莉堂区的信友都十分遗憾,那些善牧突然放弃了他们,但他们却不明白其中原因。人们在想:已七十岁的本堂神父,可能退休了;而副本堂,总主教或许已将他调往别处,却不知道在哪里!
不久,一位年轻的新本堂来大地莉上任。看上去有些严肃,但不同于他的前任。他快乐、热情,很会唱歌,也很会讲话。人们渐渐地习惯了他,但无论如何,很难与他建立起信任,如与以前的牧人们那样。
三、厨房布道
(1792)
圣枝主日,维亚奈太太坐在花园的凉棚下休息,不时由院子里传来孩子们的嘻闹声 ;加琳却一反常态,静静地坐在母亲旁边,若有心事的样子。
维亚奈太太几次惊讶地打量着她,终于不解地问道:“加琳,你到底怎么啦,看你一声不吭的,你在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妈妈!”十二岁的女孩子回答;说着她把头垂得更低,几乎挨住了手中正缝制的布料。但是,母亲瞧见女儿的眼泪滴在布上,于是变得更担心了。
“我想知道你究竟怎么啦!”母亲拉着女儿说道:“没有理由,你是不会哭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出来!”小女儿结结巴巴地回答:“我告诉你了,你可能会生气的!”
“傻孩子,对母亲还有什么秘密吗?”
“是因为我们的本堂神父。”小女孩透露道:“我知道不应该评论一位传教士,可有时我觉得他不像是一位真正的神父!”
“当然他不同于我们的老本堂神父,我承认这一点。”维亚奈太太忧虑地答道:“但每人有他自己独特的性格,特殊的做事方式。你不需要因此对他产生怀疑。”
“并不是因为他做事的方式,妈妈,我总感到他所说所做的一切都不带丝毫的虔诚!请你相信我!妈妈,我在想,他根本不是真地爱我们的上主。”
“什么?这样说来,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议论一位被圣油祝圣过的人,便是真正的热心吗?这是父亲,还是母亲教给你的?我不愿再听到你讲这些话!”
“我说过,告诉你后,你会生气的。如果我错了,请原谅我!”
那天,维亚奈太太都在不断地考虑女儿所说的话。晚上,在厨房里,她告诉了她的丈夫。玛窦睁大了眼睛,很久一会儿,好像什么也不想回答,但后来,他摇着头说:“我不明白,但或许孩子说得有道理;我们的新本堂的确有些古怪,我愈来愈不喜欢他。也真奇怪,自他来这以后,教堂里再也看不到那么多家庭了;我真不懂,人们怎么会一下子忘记自己的本分呢!”
“我也看到了同样的事!”太太答道。
“相反地,现在却常常看到那些从前完全不热心的人,像理发匠、‘金狮’旅店的老板,还有小商贩赖乐。尤其,这个赖乐像是越来越对酒上隐了;只要他一喝酒,口里便不知说些什么了。我很想弄清楚,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往神父那儿跑!”
“这根本不关我们的事!”太太以不大接受的口气说道。
“你可以肯定,我错了吗?”
“我不那样说。但我认为几时发现不合理的事情时,最好的方法不是去议论,而是去祈祷,这是我从父母那里学来的。我们要照样做才是。”
“你说得有道理!”维亚奈认真地回答。
几周后的一个主日天,维亚奈太太的姐姐玛德,在她的丈夫方济.安伯尔的陪同下,来拜访他们。
下午,玛窦的弟弟若翰.维亚奈以及他的妻子也来与他们聚在一起。尽管厨房的门紧关着,他们还是可以听到由里面传来的孩子们的喊叫声。过了一会儿,却只听到一个孩子的声音,好像在高声诵念着什么似的。
“这一定是我的代子又开始讲道理了!”若翰笑着说。
“那么,不要让我们错过这个聆听天主圣言的‘好机会’”玛德边说着,边去打开厨房的门。
小若翰正站在一把椅子上,脸上洋溢着虔敬和兴奋的神色;而他的兄弟姐妹们正坐在板凳上耐心地听他演讲。邻居的那位六岁的小女孩也是听众之一;甚至连那条小哈巴狗,也静静地注视着演讲者。
“你们应该常是和气的!”演讲者说道:“要全心爱小耶稣,因为他先爱了你们并为你们死在了十字架上。常常记得你们有一个灵魂。白乐却没有,因为它是一条狗,不是人性的受造物!”
小哈巴狗听到叫它的名字,便抬起头来,做出要叫唤的样子,但似乎想起来这是讲道的场合,所以又爬下身去,将头俯在爪子上。
“你们不要撒谎、偷盗,要做妈妈要求的一切。谁犯了罪,要下地狱,在魔鬼的折磨下,永远被烈火燃烧;它们有一个长长的尾巴,头上有好些角,全身乌黑。”
年轻的孩子讲得那样激动,以致他所站的椅子竟摇晃起来。
“小心!不要从讲台上摔了下来!”方济笑着说道。
“教堂中不允许讲话!”讲道者提醒插言的人遵守秩序。
似乎是这个意外的干涉对讲道者有些影响,他开始结巴起来;不一会儿,他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他如同所有其他讲道的人,当记忆出现问题,便提高嗓子用力地说着:“你们要遵守宪法,做好公民,我们目前生活在一个光辉的时代。是的,现在我们拥有一个光辉的时代!”
他又一次忘记了他要讲的,但他高声地重复着:“一个由自由、友爱所统治的、辉煌的时代刚刚为我们开启!”
“好了,结束吧!”加琳不耐烦地向弟弟说道:“今天你讲得已经够多了!”
“是的,但我们毕竟进入了一个辉煌的时代,我们还有宪法!”若翰继续说道:“啊们。”
“怎么他会讲这些奇怪的东西?”玛德吃惊地问道。那时,讲道员已走下了他的讲道台。
“就是因为我们有这样一位本堂神父,他口里整天都是这些话:‘辉煌的时代’”玛窦.维亚奈带着一种焦虑的神态回答,说着,用手掩上了门。
“是啊,他也不停地讲宪法、自由,还有平等、友爱。”叔叔若翰边填着他的烟斗、边说“每次,我的代子就坐在他的讲台下,把他的话都一字不落地记在心里,然后便照句重复,尽管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我却更喜欢神父多讲些福音的教训。”
“那么你们怎样做呢?”玛德惊讶地问道:“你们参加宣过誓的神父的礼仪吗?你们不知道那些好神父都拒绝了宣誓,而宣过誓的已不再是合法的神父了!”
“可是,我们的本堂雷雅格神父也宣了誓?”她的妹妹反驳道:“但他绝对是一位好神父;若宣誓是一件坏事,他一定不肯做的!”
“他应该早撤回了他的宣誓;”安伯尔解释说:“这也一定是将他调走的原因,而换来一位宣过誓的。但教宗是怎样说的,玛德?”
“教宗对于宣过誓的神父们宣布了停职处分,这是我们的老本堂给我们讲的:‘他们不再有权利做弥撒或行圣事,已被圣父禁止,信友也不应参加他们的礼仪!”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维亚奈太太着急地问道;她的脸色已变得苍白,两只手紧紧抱在胸前:“我们该怎么办呢?”
“在厄古莉还有些好神父!”姐姐回答说:“他们偷偷地举行礼仪。我们的老本堂因拒绝发誓,也被迫离开了他的神父住所;今天早晨,他在我们家的仓库里做了弥撒。”
维亚奈太太目瞪口呆了。
“是啊,在仓库里,很多人冒着风险来参与他的弥撒,因为这是被国家禁止的。”
“哎呀!你真让我们害怕啊!”玛窦.维亚奈摇着头说。
“这便是所说的‘辉煌的时代’!”方济.安伯尔抱怨道:“你们听说复活节那天在里昂发生的事了吗?一些无赖闯进教堂,鞭打棍击所有的神父、教友,不分宣誓或不宣誓的,一位年轻的女孩子,头上重重地挨了一拳,死在送往医院的路上。”
“市政府就没有干涉吗?”玛窦.维亚奈问道。
“为了防止这些骚乱,他们只是简单地命令教堂长期关门。其它地方还有更糟的事呢!对啦,在圣周五那天,巴黎的立法议会取消了一切的修会……”
“这真是魔鬼的勾当!”若翰.维亚奈的太太惊叫道:“怎么天主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
“这由不得我们去审判!”她的丈夫答道:“但是,我们没有办法辨别目前出现的这两 种神父!”
“今天我明白了,为什么大地莉那么多热心的人都不进堂!”玛窦.维亚奈说:“但人们该早些告诉我们啊!”
“我们的加琳早就看到,我们的新本堂神父有些事情行不通!”维亚奈太太回忆说,面色仍显得苍白:“我还瞒怨她没有道理呢!”
“应该把这事讲给孩子们!”她的姐姐接着说:“主日,你们去厄古莉,但必须很早动身,因为弥撒是在四点半钟开始。”
“从这里到厄古莉还有一段路呢!”若翰.维亚奈说:“可是,只有这样做了……”
“当然喽!”他的妻子肯定地说:“只要是这位神父举行礼仪,我再不会跨进教堂的门槛!”
“我一定要找他谈谈!”玛利.维亚奈果断地补充道:“我要使他记得他的本分!”
大地莉的年轻本堂神父,非常吃惊地听着维亚奈太太毫不迟疑地向他提出的问题:“神父,你是不是真的向‘国民宪法’宣过誓?”
“我并不否认!”神父稍带犹豫地回答。
“是不是教宗已下令禁止宣过誓的神父们继续施行职务?”
“教宗的权利仅限于在信德问题方面。这是由巴黎的立法议会刚刚决定的!”
“教会的要理可不是这样说的;对你也是一样:重要的是要理,而不是宪法和议会!”
“那你便不是一位优秀的公民!”神父带着一种鄙视的口气说。
“你呢,则不是一位好基督徒!”
“事实上,你有权利批评我吗?”神父皱了皱眉头,说道。
“你还很年轻;神父,你的母亲一定还在吧!”
“是的,她还活着!”
“那么,我以你母亲的名义告诉你:去收回你的誓言,如同你的前任们所做的一样!请想一想,你在接受祝圣时,曾许下对教会的忠贞和服从,而不是对‘立法议会’,他们没有权利解除教宗所禁止的。请想一想圣经上的话:‘我是葡萄树,你们是枝条;枝条若与树分离,必干枯而终被投到火里’”
“是的,维亚奈太太,树本身比枝子更重要!”年轻神父难过地说:“好吧,我要考虑考虑你对我所说的!”
“几时你没有撤回你的誓愿,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们以及我本人,都不会再迈进教堂的大门。你可知道,这为我们是多么痛苦吗!”她低声地说出了最后这句话。
“不管怎样,很快你们会看到,教堂会关门的!”不幸的神父沮丧地回答。
“神父,我们会为你祈祷的!”妇人结束谈话时说道。
在一个破旧的粮仓里,他们参与了由当地原来的本堂神父所举行的感恩祭。一座马槽充当祭台,一盏畜棚的灯笼代替了蜡烛,一捆捆的麦秸用做跪登。然而,在至圣的感恩祭中,那种深深的虔诚,却是很少见的。
“妈妈,现在我又尝到了喜乐!”加琳回到家里说道:“在大地莉的教堂,我不可以再祈祷!”
夜间旅行时,小若翰.维亚奈走得很快,当那位比他大两岁的哥哥因路程的遥远以及很早起床而抱怨时,他回答说:“这全是为了我们的上主!”
不久,宣过誓的那位司铎离开了大地莉,再无人来代替。因此,自那时起,教堂的门便封了起来,圣体灯熄灭了,顶楼的钟也开始沉默了!
在很多的家庭,人们渐渐地忘记了基督徒传统的习惯:不再合手祈祷,新生儿也不去受洗;无司铎在场,婚姻也照常举行;甚至一些人去世时,也不再要求领受最后的圣事。
四、黑暗之光(1794—1798年)
巴斯底士监狱的占领,向世界预许了一个“辉煌的时代”。当路易十六被推上断头台,当所有的教堂被封闭,当对所有不服从政_府的司铎发动起一场前所未闻的残酷迫_害时,这个“许诺”仍被重复着。
人们将十字架推翻,在原地栽植了象征着自-由的树木;可是他们收获的果实却是绝望和贫困。的确,人们在前所未有的水深火热之中挣扎着。
圣若翰·玛利.维亚奈的童年时代,便是在这种低沉而阴暗的下境下度过的。一七九五年二月,一位自城中搬来的居民——杜马——很虔诚的信友,在大地莉开办了一所学校。若翰。玛利和电的妹妹玛德,也夹在那些黄色、褐色头发的孩子们中间,开始接触到A、B、C、D的神秘:兄妹俩在一块小石板上用功地练习着他们的“字母”!老先生经常伤感地望着小维亚奈,在他那双轰色透明的眼睛里充满了信任。一个九岁的孩子竟然那么认真!乏的,那段艰难的时期影响着小孩儿敏感的心灵,很少在他那宁争的小脸上看到一丝微笑。
杜马老师也察觉到那些凶暴的事_件所带给小维亚奈的内心的痛苦;他注意到孩子的眼睛常常投向教堂顶处的钟楼,然而大门却总是关闭着。唉!多么遗憾不能向学生们传授那令人慰藉的信惠的真理;然而,有时他也会悄悄地讲一些激发人虔诚的话语,这些话落在小若翰的心里,像是一粒热心的种子。
学生中有一位亲切可爱的小女孩马园.文生,她感到自己被沉静的维亚奈所吸引着;无论是做游戏还是做家务,她变成了他的小伙伴。
夏季很热的一天,小若翰赶着他的驴,驮着两布袋东西,去圣狄狄的磨房。马园快乐地在他旁边,边走边谈着,尽管维亚奈很少发言。
炎热的阳光,自晴朗无云的天空毫不留情地直射下来。他们 来到路边的一阴凉处,准备休息一会儿。那时,驴子似乎对他们的决定也显得格外高兴。
两个孩子默默无言地坐着,看样子马园像是在考虑着什么;终于,她鼓起勇气来说道:“若翰,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这是任何人都不应该知道的!”
“好天主也不知道吗?”若翰睁大明亮的眼睛,望着她问道。
“不,好天主知道。”
“那好,你说吧!”
“我愿意和你结婚。”小女孩继续说。
“什么?”若翰惊讶地问。
“和你结婚;那时,我们将是先生和太太,我们会永远住在一起!”‘
若翰·玛利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
“喂!你可说话呀!”马园催促道。
“那是不可能的。”男孩摇着头回答。
“你不愿意?或是你不喜欢我?”小女孩失望地、结结巴巴地 问道。
“我根本不想结婚。”若翰坚定地回答。
“你根本不想结婚,那为什么呢?”
“听着,马园!”静默了好一会儿,若翰说道:“我也同样告诉你一个任何人都不应该知道的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我想做神父!”
“什么?”小女孩惊讶地问道。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想做神父!”
“不。绝对不可以!”小女孩嚷道;“千万不要做神父,否则你必须永远藏起来。有一天,他们抓到你,会杀死你的!”
“杀死我吧,我不怕死!”
“但我呢?那会把我急死!最近,他们在金山山洞里发现了一位神父,便跟踪他,还有一些猎狗,一直穿过森林,直到神父气力不支地倒下……随后,他们把他带到监狱。没几天,这位神父便死在他们手中了。不,若翰,做其他你所喜欢的,一定不要做神父!”
说着,她紧紧地抓住“小伙伴”的手;而那位却挣开,说道:
“当有人想做神父时,任何人没有权利阻拦,你也同样!”
“要听我的话!”女孩流着泪央求:“如果你不愿意,你不必要和我结婚,但你一定不要去做神父!”
若翰由于对同伴的同情,便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说:“别哭了,我们继续上路吧!”
“好吧!”女孩子抽咽着,擦了擦眼泪。
“为了避免说一些傻话,现在让我们一起念一串玫瑰经吧!”
说罢,若翰便开始了:我信全能的天主父……小女孩回答下半段。但她却不断地念错,若翰只好帮她念。
“ 驴子会怎样想呢?看到你连玫瑰经都不会念!”
“它爱怎样想,就怎样想!”马园气乎乎地回答;接着她渐渐恢复了平静。两个孩子热心地继续祈祷,不再中断。
他们无声无息地回到了大地莉,各自把对方的秘密深藏在心中。多少年后,当马园第一次谈到这段往事时,她已做祖母了。讲完这段故事,她的眼里还含着泪水;她笑着重复说:“我很高兴那时他说“不”!”
“我也同样高兴!”她的丈夫满意地抽着他的烟斗,补充道。
☆ ☆ ☆ ☆ ☆ ☆ ☆ ☆ ☆ ☆
仅仅在冬天的几个月,大地莉的农民们才能够把孩子们送到杜马的学校。因为,从春天到秋天,孩子们需要在田里帮助父母工作。
那时,若翰。玛利。维亚奈和他的小妹妹玛德在草地里放牧牛羊,有时弟弟方萨也来跟他们在一起。
一七九七年夏季,晴朗的一天,孩子们很早便出发了。他们赶着一群羊,还有两头牛和一匹驴。一到牧场,他们先跪下,把这新的一天奉献给天主。在那棵柳树树干的洞穴里,小若翰安置着他那心爱的圣母塑像,并用一些花朵和树枝装饰得很美丽。他以一颗孩子纯真的心在圣像前做着祈祷;但他也需要注意那些牲畜,不致于使它们乱跑,而毁坏邻居的庄稼。
草地不仅是牧场,也是玩耍的地方。随着太阳在地平线升起、大地莉的孩子们便陆续在这里集合了。
“我要骑到驴背上!”花立一一一个很顽皮的六岁孩子请求着:“若翰·维亚奈,帮我骑到上面!”
小牧人亲切地把他扶上驴背,那时方萨也想上去,最后还是被另一位九岁的任猛爬了上去。他们笑着、喊着,围着草地转了两圈之后,驴突然止步不前,一下子把他们都扔了下来。啊!孩子们玩得是那么开心!
一起牧羊的还有另外两个孩子,杜乐和安德。接下来轮到他们了,可是,他们的游戏也以同样的方式结束。
“够了!够了!”小若翰说:“驴也累了。现在,我们要做一次朝圣!”
“朝圣!朝圣!”孩子们喊着。很快,他们用两根树枝制作了一个游_行用的“十字架”;“十字架”后面尾随着由男孩、女孩组成的游_行队伍;高唱着那首“小鸟之歌”,搀合着浓厚的“谢主曲”的调子。队伍围着草地转了三国,最后停在圣母塑像前。小若翰开始领念玫瑰经,安德拉着他的袖子嘀咕道:“快结束吧,我还想骑驴玩呢!”
“先祈祷,以后再玩!”若翰回答:万福玛利亚……这个调皮的孩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小牧童严厉的目光下,只好再继续念下去。当他认为所有的神业快要做完时,其实,是他想错了。那时,小若翰走近圣像,转身面向小伙伴们开始了讲道:
“亲爱的弟兄们!”他讲话的口气,完全如同在秘密参与礼仪时所听到的:“我们的教会正受到天主的敌人的迫_害。很多神父已死去,有些被关在监狱,有些被充军到太平洋的岛上,被迫搬运石头而受虐待至死……厄古莉的本堂神父也被抓走了,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现在,我们不再有神父了,不得不自己祈祷。孩子们应该热心参加,认真听道理,不要只想骑驴玩儿!”
一瞥责备的目光投向了安德,他害羞地低下了头。
“我知道你们不喜欢太长的道理。”年轻的“演讲”者继续说道:“但至少我要告诉你们:要变得和气,听父母的话,不要像这头驴一样顽固,因为它根本不懂得天主十诫;你们要常记得爱我们的上主,阿们!”
“阿们,愿天主受赞美!”安德偷偷地吸了口气说。
那时,有一个人由树丛后面闪了出来。他瘦高的身材,脸色有些苍白;他忧郁而严肃地看着孩子们:“你们怎么敢做这些被禁止的事?难道你们不知道,巴黎的政_府不允许朝圣、公共祈祷和讲道吗?”
“政_府管他自己的事去吧!”安德冒失地回答,说完赶紧躲到同伴杜乐宽大的背后。那时,小维亚奈凑上前去,盯着陌生人,勇敢地说道:
“巴黎的政_府也可以禁止草地上的小鸟唱歌,如同禁止我们祈祷一样。但是,我们仍然可以不放弃我们的祈祷如同小鸟继续唱歌。对了,我是这一切活动的主持人,如果你是一个雅格党人,你可以逮捕我!”
孩子们都愣住了。小玛德紧紧拉住哥哥的手,开始哭起来。
“是啊,我很想把你带走!”那人面带微笑,回答说:“实际上,我很喜欢你,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不要告诉他!”安德不信任地嘀咕道。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为什么要隐瞒我的名字呢?我叫若翰·玛利·维亚奈,住在大地莉路尽头那家。你呢?你是谁?”
“我叫高伯,是一名厨师。”陌生人回答。
“那你一定有一个铁饭碗喽!”安德笑着说。
其他的孩子们也不再害怕,而开始笑起来;同样,陌生人也显得十分高兴。
“安心地继续你们的游戏吧!”那人边离开他们,边说:“你们说得有道理:应该先服从天主,然后再服从人。但要注意些。下次若真有一个间谍,藏在树林里监视你们,那会很危险的。愿天主保佑你们!”
“说不定他真是一个雅格党人,大概他去叫警察了!”杜乐怀疑地说。
“无论如何,他不会是厨师!”安德肯定地说:“做厨师的都有一个大肚子;而这人,我们却能数清他的骨头!”
“不用担心!”若翰摇着头说:“这是一个老实人,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得出来!”
晚上,当孩子们回到家时,一件意外的事在等待着他们:原来那位陌生人正跟他们的父母一起坐在屋里。看到孩子们进来,父亲说道:“我们家来客人了!”他并示意孩子们走近些:“这是高伯先生,也是一位拒绝宣誓的神父,他必须藏起来,但他今后要留在我们这一带,为使我们可以领受圣事。这真是我们的福气啊!”
“他是神父?”若翰结巴地问道。
“是的,我的孩子!”神父接着说:“其实,我也做厨师,为了掩护我的身分;我真的会做豆芽炒肉呢!”
“但是,你怎么直接找到我们家了?”
“当然,我认为在一个热心而诚实的家庭隐藏着,一定是很安全的。难道你想出卖我吗?”
“你说到那里去了!”小若翰生气地回答。直到母亲告诉他:神父是在和他开玩笑时,他才平静下来。
“愿上主受赞美!他又允许我们每主日有弥撒了!”维亚奈太太说道:“自从最后那位厄古莉的神父被捕后,我们是多么渴望啊!”
晚上,高神父询问小若翰,最后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办的告解。
“我还从来没有办过告解!”小孩红着脸回答。
“那好,我们不要浪费时间!”神父说道。
一个长时间的预备是不需要的,因为他已经由父母、兄姐那里学得了为领受圣事所必须知道的。
因此,就在那天晚上,他怀着一颗纯朴的心灵,跪在神父前,办了告解。
听告解的神父被他纯洁无罪的心灵深深感动。完毕之后,神父说道:“我的孩子,天主使你生长在一个艰苦的时代;尽管很多人失去信德、离开教会,教堂的门被长期关闭;然而,天主却奇迹般地在你的灵魂上保存了他光明的恩宠。你要从内心深处感激他,并且忠信到底。这个时代对我们要求很多,有时甚至是生命的奉献,我们需要有初期基督徒的英勇和殉道的精神。你愿意忠信到底吗?”
“是的,神父,我愿意永远忠于我们的上主!”孩子答道,声音有些颤抖,但毫不犹豫。
“愿天主降福你!”神父激动地说。
神父为他念了赦罪经之后,从屋里走了出来,一句话也没说。那时,小若翰却留在原地,喜乐洋溢地为所得的一切恩宠感谢天主。
建议每个基督徒,特别是爱国会里的神长教友们认真学习!
看看人家是如何以言以行,维护真理与共融的!——默默祝福
五十年来直到今天,中-共的宗教政策是如法炮制法国大革命时期,就像复制,克隆的一样;今天的中国大陆坚决不参加傀儡分裂教会的邪恶组织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就像法国大革命时那些拒绝宣誓的忠贞主教神父。而妥协投降而加入分裂教会的邪恶组织爱国会还为自己辩护的主教神父们就如圣维亚内孩童时向国民政_府宣誓的拉莫特们!
这些不值得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像爱国会一样妥协还打着忠贞旗号的主教神父们,香港台湾海外及梵蒂冈的主教神父们仔细反省么?否则,将来在天主面前,维亚内,他的姐姐加琳,当时那些拒绝宣誓坚决不签字的主教神父们会定你们的罪!
再看看几段精句:
【在圣若翰·维亚奈儿时的心目中,“司铎”给他留下的第一印
像便是“英雄”。
法国大革命时,将很多神父送上了断头台。一些神父逃到了外地去,有一些签名归属革命政_府,加入“政_治司铎组织”(就如今天中-共培植的爱国会,他们是爱国主教爱国神父。是政_治主教神父)。但在法国各处仍有相当多的神父们愿意忠贞地属于教会,留在堂区为教友们服务。他们因此不得不冒着生命的危险,更名换姓,隐藏起来。白天在农场工作,夜晚去看望教友,施行圣事。就这样,小若翰常偕同母亲和兄弟们在晚上偷偷地去参与感恩祭。“忠贞神父”的集会是在仓库或家庭最隐密的房间里举行,为避免人们告发,门窗紧闭、灯火微暗。就这样,神父献祭、读经、讲道、送圣体。】
【。“是的,这不偏不倚。正是邀请神父们对神职人员活动法宣誓。”他放下信说道:“这是一个严肃的决定,你要特别谨慎!”】
【“这条可恶的法律牵涉到哪些内容呢?】
【将一百三十六个教区重新划为八十三个,每一省为一个教区】
【但问题在这里:教宗将来不再有权力任命、祝圣主教,他的首席权仅限于当信的道理。”】
【“教宗碧岳六世说什么?”
“直到目前,他尚未发表任何意见。”
“但是大地莉的本堂却应该发表意见了;唉!没有人知道他应该怎样做!”
“很简单!”】
【“你可以宣誓;也可以拒绝。如果你宣誓,则继续留任;如果你拒绝,则被迫离职,把堂区让给新委任的人。”】
【如果你不宣誓,收拾你的行李!啊!】
【“在接受祝圣时。我已许下,衷心服从我的主教和他的继位人,听清楚了,也包括他的继位人。所以,我有责任履行主教的继位人要求于我的。”】
【“问题首先在于确定拉莫特是不是里昂教区合法的总主教。”】!!!???
【但若这事真的轮到你头上,你必须做出决定的话,你该怎么办呢?”
“我会按照良心指示的去做!”
“你的良心告诉你什么?”
“只有我做了本堂神父时,它才会对我有所指示!”】
【整整一周,他都在考虑。最后,他找到了一个脱身之计,即决定宣誓,但附有条件:若国家的法律被教宗禁止,宣誓则无效!这是一个好主意,天主一定也会满意的。】——是好主意么?天主满意了么?深思啊!深思!我们就一个灵魂,生命就只此一次,过后就是死亡,审判,天堂,地狱啊!弟兄们!还有无数的教友们的得救掌握在你们手里!
【只有副本堂神父在吃午饭时,摇着头说:“我相信我是不会宣誓的!”】
【“我的良心不允许我提前告诉你!”】——主教神父弟兄们!现在再做决定还来得及,问问自己的良心!摸摸自己的良心!义正言辞么?为了自己,为了教友们的得救;为了圣教会,为了天主的光荣!做决定吧!像那位老本堂一样,现在撤回宣誓,并宣誓服从教宗吧!并靠天主助佑以言以行勇敢的为真理作证,赖天主所赐的爱的力量坚持到底!别忘了保禄的话,别忘了基督借教宗说的话:什么能使我们与基督的爱相隔绝呢?
【等到春天,罗马终于下达了决定。教宗碧岳六世,在一封特别的诏书中,弃绝了法国政_府的决议;并对所有曾宣誓的司铎,在他们未收回所宣誓言时,给予停职处分;相反地,教宗却赞扬了那些拒绝宣誓者。】——我们也相信现在的教宗最终也下达决定,不是为处罚,是为了辨明是非、分出麦子和莠子;其实牧函已经说得清清楚楚!爱国会不合教义,是分裂教会的罪魁祸首,是不合主耶稣建立教会初衷的!还要教宗怎么说?有耳朵的,听吧!不合教义的爱国会能参加么?许可参加么?参加了一个不合教义的分裂教会的组织是什么性质呢?或者是什么罪嫩?在爱国会内的主教神父们,别再自欺欺人的说:教宗也没要求取消爱国会呀!说这样的话不怕天主定罪么?谁说天主不定罪呢?主不是说过么?我的话要审判你们!我要根据你的每句话定你为义人或恶人!不合教义的组织还用取消么?本来就不该存在,参加了就是背教了啊!
【于是,他动身离开堂区,来到里昂,为向有关当局撤回他的誓言。他受到冷漠的接待,但人们接受了他的声明,并没有质问他更多的问题,只是向他表示他将丢掉大地莉的职位,而总主教将任命另一位不像他那样顽固的、新的继位人。】————现在某些原来在忠贞教会后来找个自以为不错的主意,还以为天主会满意的像爱国会投诚妥协的主教神父们,看看老本堂是咋决定的?像保定的安,邢台的郭等等!
【以后的岁月,老神父不得不隐藏起来,在贫困中生活,同时秘密地执行着他司祭的职务如同其他成千的同事们一样。有一次,他只好逃到意大利,才躲过了断头台。】
【副本堂布隆神父也是一样,很快便轮到他做决定了。
你找到了一个适合你的才能、得偿你心愿的堂区。”总主教代表许诺着:“当然你需要先宣誓!”
副本堂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坚定地回答:“不,主教,我感到有责任让你失望;我绝不会宣发被罗马弃绝的誓愿!”
“那么,你也不可能在大地莉工作了!”副主教说道。他也是像他的总主教一样,在宣誓之后,刚开始就职的。“我不会为那些反抗国家和拒绝服从主教的司铎分配工作!”
“当然,我也同样不会承认任何一位不服从教宗的主教或副主教!”】
【就这样,布隆神父也踏上了艰难、困苦的路程。
大地莉堂区的信友都十分遗憾,那些善牧突然放弃了他们,但他们却不明白其中原因。人们在想:已七十岁的本堂神父,可能退休了;而副本堂,总主教或许已将他调往别处,却不知道在哪里!】
【“你们要遵守宪法,做好公民,我们目前生活在一个光辉的时代。是的,现在我们拥有一个光辉的时代“】
【“那么你们怎样做呢?”玛德惊讶地问道:“你们参加宣过誓的神父的礼仪吗?你们不知道那些好神父都拒绝了宣誓,而宣过誓的已不再是合法的神父了!”】
【“他应该早撤回了他的宣誓;”安伯尔解释说:“这也一定是将他调走的原因,而换来一位宣过誓的。但教宗是怎样说的,玛德?”
“教宗对于宣过誓的神父们宣布了停职处分,这是我们的老本堂给我们讲的:他们没有权利再做弥撒或行圣事,已被圣父禁止,信友也不应参加他们的礼仪!”】
【:“我们该怎么办呢?”
“在厄古莉还有些好神父!”姐姐回答说:“他们偷偷地举行礼仪。我们的老本堂因拒绝发誓,也被迫离开了他的神父住所;今天早晨,他在我们家的仓库里做了弥撒。”
维亚奈太太目瞪口呆了。
“是啊,在仓库里,很多人冒着风险来参与他的弥撒,因为这是被国家禁止的。”
“哎呀!你真让我们害怕啊!”】
【“当然喽!”他的妻子肯定地说:“只要是这位神父举行礼仪,我再不会跨进教堂的门槛!”
“我一定要找他谈谈!”】
【“神父,你是不是真的向国民宪法宣过誓?”】
【是不是教宗已下令禁止宣过誓的神父们继续施行职务?”
“教宗的权利仅限于在信德问题方面。这是由巴黎的立法议会刚刚决定的!”
“教会的要理可不是这样说的;对你也是一样:重要的是要理。而不是宪法和议会!”神父带着一种鄙视的口气说。
“你呢,则不是一位好基督徒!”】
【“你还很年轻;神父,你的母亲一定还在吧!”
“是的,她还活着!”
“那么,我以你母亲的名义告诉你:去收回你的誓言,如同你的前任们所做的一样!请想一想,你在接受祝圣时,曾许下对教会的忠贞和服从,而不是对立法议会,他们没有权力解除教宗所禁止的。请想一想圣经上的话:“我是葡萄树,你们是枝条;枝条若与树分离,必干枯而终被投到火里。”】
【“几时你没有撤回你的誓愿,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们以及我本人,都不会再迈进教堂的大门。你可知道,这样我们是多么痛苦吗?”她低声地说出了最后这句话。】
【在一个破旧的粮仓里,他们参与了由当地原来的本堂神父所举行的感恩祭。一座马槽充当祭台,一盏畜棚的灯笼代替了蜡烛,一捆捆的麦秆用做跪凳。然而,在至圣的感恩祭中,那种深深的虔诚,却是很少见的。
“妈妈,现在我又尝到了喜乐!”加琳回到家里说道:“在大地莉的教堂,我无法再祈祷!”】
【“不。绝对不可以!”小女孩嚷道;“千万不要做神父,否则你必须永远藏起来。有一天,他们抓到你,会杀死你的!”
“杀死我吧,我不怕死!”】
【“亲爱的弟兄们!”他讲话的口气,完全如同在秘密参与礼仪时所听到的:“我们的教会正受到天主的敌人的迫_害。很多神父已死去,有些被关在监狱,有些被充军到太平洋的岛上,被迫搬运石头而受虐待至死……厄古莉的本堂神父也被抓走了,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现在,我们不再有神父了,不得不自己祈祷。孩子们应该热心参加,认真听道理,不要只想骑驴玩儿!”】
最后,我再次呼吁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像政_府宣过誓的,坚持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主教神父!香港台湾海外面对大陆教会,你们站在那一边?梵蒂冈的决策者们,你们不要摇摆不定模棱两可了!你们和我们都要选择!这是生命和丧亡,真理与错谬,正义与邪恶,光明和黑暗,是与非,幸福和灾祸地选择!选择天主的旨意吧!
【你们参加宣过誓的神父的礼仪吗?你们不知道那些好神父都拒绝了宣誓,而宣过誓的已不再是合法的神父了!
“教宗对于宣过誓的神父们宣布了停职处分,这是我们的老本堂给我们讲的:他们没有权利再做弥撒或行圣事,已被圣父禁止,信友也不应参加他们的礼仪!”
他的妻子肯定地说:“只要是这位神父举行礼仪,我再不会跨进教堂的门槛!”
“教会的要理可不是这样说的;对你也是一样:重要的是要理。而不是宪法和议会!”神父带着一种鄙视的口气说。
“你呢,则不是一位好基督徒!”
“事实上,你有权力批评我吗?”神父皱了皱眉头,说道。
“你还很年轻;神父,你的母亲一定还在吧!”
“是的,她还活着!”
“那么,我以你母亲的名义告诉你:去收回你的誓言,如同你的前任们所做的一样!请想一想,你在接受祝圣时,曾许下对教会的忠贞和服从,而不是对立法议会,他们没有权力解除教宗所禁止的。请想一想圣经上的话:“我是葡萄树,你们是枝条;枝条若与树分离,必干枯而终被投到火里。”
“几时你没有撤回你的誓愿,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们以及我本人,都不会再迈进教堂的大门。你可知道,这样我们是多么痛苦吗?”她低声地说出了最后这句话。
“亲爱的弟兄们!”他讲话的口气,完全如同在秘密参与礼仪时所听到的:“我们的教会正受到天主的敌人的迫_害。很多神父已死去,有些被关在监狱,有些被充军到太平洋的岛上,被迫搬运石头而受虐待至死……厄古莉的本堂神父也被抓走了,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现在,我们不再有神父了,不得不自己祈祷。孩子们应该热心参加,认真听道理,不要只想骑驴玩儿!”
听告解的神父被他纯洁无罪的心灵深深感动。完毕之后,神父说道:“我的孩子,天主使你生长在一个艰苦的时代;尽管很多人失去信德、离开教会,教堂的门被长期关闭;然而,天主却奇迹般地在你的灵魂上保存了他光明的恩宠。你要从内心深处感激他,并且忠信到底。这个时代对我们要求很多,有时甚至是生命的奉献,我们需要有初期基督徒的英勇和殉道的精神。你愿意忠信到底吗?”
“是的,神父,我愿意永远忠于我们的上主!”孩子答道,声音有些颤抖,但毫不犹豫。】
回应一叫位蓉儿:【我的天,维亚内的《爱的力量》到您这儿成了一本普通的书了?
到目前屈指可数有人和我讨论牧函。
好吧!看看牧函:【考虑到“耶稣(建立教会)的初衷” 充分显示出,某些由国家建立的、与教会体制无关的机构,凌驾于主教之上领导教会团体的生活,是不符合教会道理的。根据教会的道理,教会是宗徒的。
所以,“爱国会”不属于教会。“主教、司铎、信友”若遵守了教会信仰的共融原则,他们是属于教会的肢体组成部分。】
这就是您看到的牧函或理解的牧函意思么?那么说,爱国会和教会没关系,不属于教会?教宗写牧函干什么?人家爱国会和你们教会没关系,你批评个啥呀?合不合你们的教义,干你们啥事?佛教还不和天主教教义呢?教宗咋没写佛教不合教义呢?
写得好!【“主教、司铎、信友”若遵守了教会信仰的共融原则,他们是属于教会的肢体组成部分。】,什么是信仰共融原则?参加爱国会是遵守了信仰共融原则了么?参加和不合教义的爱国会,还是教会的组成部分了么?
上海的金鲁贤牧函之后接受采访时竟然恬不知耻的说:我参加爱国会,但是爱国会没有凌驾在我之上,是我在领导爱国会。我的乖乖——萤火虫的话。
是事实,爱国会没有凌驾在主教之上。凌驾在主教之上的不是爱国会,而是爱国会的炮制者——共-产党。是中-共凌驾在教会之上,而这些妥协投降的主教们就屈从了。中-共称主教神父教友们自发成立了爱国团体和组织即爱国会。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没人说是被强迫的。所以教宗牧函中这段话与事实不尽相符,隐藏的事实真相即使是中-共强迫的。教宗牧函还说什么了?【
在這些不可放棄的原則下,我們同意與合法的政權持續衝突是不能解決現存的問題的。但同時,當政權不當地干涉教會的信仰問題和教律時,我們亦不能就此屈從。】这段您没读么?参加爱国会的主教神父能开脱得了么?凌驾在你上边,你就可以问心无愧的,名正言顺的屈从么?知道屈从的后果么?今生造成了分裂,来世呢?经上说我们领受的是大能的神,爱德的神,慎重的神,不是怯懦的神。怯懦的,失信的,谎言的,去到有硫磺和火的坑中,这是第二次死。
牧函还说了什么?【上面提到的令人痛心的局勢,就是信眾教友和牧者們都被牽扯到強烈的衝突中(參見第六號)。經過仔細的分析後,發現到在導致這狀況的各種原因中,若干機構扮演著角色舉足輕重,他們被強加在天主教會團體之上,儼然成了教會生活的主要負責者。事實上時至今日,一個團體、個人或者宗教場所是否合法,或正式(Ufficiale),仍取決於上述機構的認可。這樣,就導致了神職之間和教友之間的分裂。這個狀況是由教會以外的因素形成,卻嚴重地制約了教會的步伐,進而產生相互的猜疑、責難和指控:繼續是一個令人憂慮的教會的弱點。 】这里教宗指出爱国会是造成甚至和教友内部分裂的首推原因。佛教是造成我们分裂的原因么?不是,为啥?佛教也不合教义啊!因为没有主教参加佛教当和尚。而是有主教神父参加了爱国会这个不合教义的裂教组织。
还是这个问题,主教参加爱国会了。是不是爱国会主教?可不可以称之为爱国会主教?
【上述(由國家設立、並與教會體制無關的)機構宣稱自己的宗旨為:落實「獨立自主自辦教會和民-主辦教原則」, 與教會道理也是無法調和的。而天主教會按自古以來的信條是「至一、至聖、至公、從宗徒傳下來的」。
綜合上面所述,牧者和平信徒們都要牢記:宣講福音、要理講授和愛德事業、禮儀和敬拜活動,以及牧靈上的各種策略,都只屬於主教與他們的司鐸。他們不斷延續著宗徒們在聖經和聖傳中傳下的信仰。為此,不能接受任何外來的干預。 】
您引用的牧函接下来这段您读没?由国家建立的,与教会体制无关的机构?不属于教会?这还用你说么?要是属于教会就是合法的了。我和政_府的官员们讲:爱国会如果是政_府成立的,我可以不参加,因为我是中国公民,宪法给我的自-由权利,可以参加可以不参加任何组织,包括政_治的和宗教的;如果爱国会是教会的组织,我也可以不参加,因为宗教事务不允许政_府干涉。再说,既然是我们教会内部的事务,我可以且有权取缔任何教会内部的组织。
问题是:你们的主教神父们参加了爱国会这个不合教义的邪恶的裂教组织。
这个机构爱国会既然不是教会宣称什么【独立自主自办教会和民-主办教原则】?他既然不属于教会,何谈【與教會道理也是無法調和的。】不符就不符呗!世界上与天主教会教义不符合的组织何止千万?为何教宗偏偏和爱国会过不去?怪不得叶小文叶局座抨_击教宗说,教宗攻击我党的宗教的基本政策和方针。
问题是什么?还说爱国会和教会无关么?是的磨合基督建立的教会至一、至聖、至公、從宗徒傳下來的教会无关,且无法调和。但是教宗为什么指责爱国会呢?不是主教神父们参加这个邪恶的组织而造成分裂了么?这是违反信德导致的分裂!【在世界的變遷及教會的軟弱中常存在著失落信德的危險,也會失落愛德和兄弟情誼。為此,誰相信愛的教會並願在它內生活,就有明確的責任承認這些危險的存在。」 】
您再读读这段:【我要再次重申(参见第五号),共融与合一是天主教会的基本和使其完整的因素。从宗教层面讲,设立一个“独立”于圣座的教会,与天主教的教义是不相容的。
我明白你们为保持对基督、对教会及伯多禄继承者之忠贞,要面对重大的困难。在此请你们不要忘记,圣保禄宗徒曾经说过的话(参罗8,35-39)——没有什么事可使我们与基督的爱相隔绝。我相信你们赖天主的恩宠,会竭尽己力,不惜代价去卫护教会的共融与合一。
最近几十年来,许多中国主教悉心地领导了教会,他们给自己的团体和普世教会作出了灿烂的见证。我们为此要再次从心底向群羊的“至高牧者”(伯前5,4)发出称谢的赞颂:因为我们不能忘记他们中有很多位遭遇了迫_害、或被阻止执行使命,有些甚至以自己的鲜血浇灌、滋养了教会。】
好好看看牧函之后在引用! 真受不了你的小约翰,那叫小若望好不??{:soso_e118:}谁再叫约翰我就能死他!! 【在圣若翰·维亚奈儿时的心目中,“司铎”给他留下的第一印像便是“英雄”。法国大革命时,将很多神父送上了断头台。一些神父逃到了外地去,有一些签名归属革命政_府,加入“政_治司铎组织”(就如今天中-共培植的爱国会,他们是爱国主教爱国神父。是政_治主教神父)。但在法国各处仍有相当多的神父们愿意忠贞地属于教会,留在堂区为教友们服务。他们因此不得不冒着生命的危险,更名换姓,隐藏起来。白天在农场工作,夜晚去看望教友,施行圣事。就这样,小若翰常偕同母亲和兄弟们在晚上偷偷地去参与感恩祭。“忠贞神父”的集会是在仓库或家庭最隐密的房间里举行,为避免人们告发,门窗紧闭、灯火微暗。就这样,神父献祭、读经、讲道、送圣体。】 【。“是的,这不偏不倚。正是邀请神父们对神职人员活动法宣誓。”他放下信说道:“这是一个严肃的决定,你要特别谨慎!”】【“这条可恶的法律牵涉到哪些内容呢?】【将一百三十六个教区重新划为八十三个,每一省为一个教区】【但问题在这里:教宗将来不再有权力任命、祝圣主教,他的首席权仅限于当信的道理。”】【“教宗碧岳六世说什么?”“直到目前,他尚未发表任何意见。”“但是大地莉的本堂却应该发表意见了;唉!没有人知道他应该怎样做!”“很简单!”】【“你可以宣誓;也可以拒绝。如果你宣誓,则继续留任;如果你拒绝,则被迫离职,把堂区让给新委任的人。”】 【如果你不宣誓,收拾你的行李!啊!】【“在接受祝圣时。我已许下,衷心服从我的主教和他的继位人,听清楚了,也包括他的继位人。所以,我有责任履行主教的继位人要求于我的。”】【“问题首先在于确定拉莫特是不是里昂教区合法的总主教。”】!!!??? 【 但请你为我读一遍要求宣发的誓词。“誓词如下:我,某某某誓许,尽心照顾我堂区的信友,服从国家、法律、国王……” “我看不出,其中有什么不好!”“……并全力拥护由国民议会选举、经国王批准的宪法。”“啊,这里有些不对头!怎么办呢? 】 【但若这事真的轮到你头上,你必须做出决定的话,你该怎么办呢?”“我会按照良心指示的去做!”“你的良心告诉你什么?”“只有我做了本堂神父时,它才会对我有所指示!”】【整整一周,他都在考虑。最后,他找到了一个脱身之计,即决定宣誓,但附有条件:若国家的法律被教宗禁止,宣誓则无效!这是一个好主意,天主一定也会满意的。】——是好主意么?天主满意了么?深思啊!深思!我们就一个灵魂,生命就只此一次,过后就是死亡,审判,天堂,地狱啊!弟兄们!还有无数的教友们的得救掌握在你们手里! 【只有副本堂神父在吃午饭时,摇着头说:“我相信我是不会宣誓的!”】【“我的良心不允许我提前告诉你!”】——主教神父弟兄们!现在再做决定还来得及,问问自己的良心!摸摸自己的良心!义正辞严么?为了自己,为了教友们的得救;为了圣教会,为了天主的光荣!做决定吧!像那位老本堂一样,现在撤回宣誓,并宣誓服从教宗吧!并靠天主助佑以言以行勇敢的为真理作证,赖天主所赐的爱的力量坚持到底!别忘了保禄的话,别忘了基督借教宗说的话:什么能使我们与基督的爱相隔绝呢? 【等到春天,罗马终于下达了决定。教宗碧岳六世,在一封特别的诏书中,弃绝了法国政_府的决议;并对所有曾宣誓的司铎,在他们未收回所宣誓言时,给予停职处分;相反地,教宗却赞扬了那些拒绝宣誓者。】——我们也相信现在的教宗最终也下达决定,不是为处罚,是为了辨明是非、分出麦子和莠子;其实牧函已经说得清清楚楚!爱国会不合教义,是分裂教会的罪魁祸首,是不合主耶稣建立教会初衷的!还要教宗怎么说?有耳朵的,听吧!不合教义的爱国会能参加么?许可参加么?参加了一个不合教义的分裂教会的组织是什么性质呢?或者是什么罪嫩?在爱国会内的主教神父们,别再自欺欺人的说:教宗也没要求取消爱国会呀!说这样的话不怕天主定罪么?谁说天主不定罪呢?主不是说过么?我的话要审判你们!我要根据你的每句话定你为义人或恶人!不合教义的组织还用取消么?本来就不该存在,参加了就是背教了啊!【于是,他动身离开堂区,来到里昂,为向有关当局撤回他的誓言。他受到冷漠的接待,但人们接受了他的声明,并没有质问他更多的问题,只是向他表示他将丢掉大地莉的职位,而总主教将任命另一位不像他那样顽固的、新的继位人。】————现在某些原来在忠贞教会后来找个自以为不错的主意,还以为天主会满意的像爱国会投诚妥协的主教神父们,看看老本堂是咋决定的?像保定的安,邢台的郭等等! 【以后的岁月,老神父不得不隐藏起来,在贫困中生活,同时秘密地执行着他司祭的职务如同其他成千的同事们一样。有一次,他只好逃到意大利,才躲过了断头台。】 【副本堂布隆神父也是一样,很快便轮到他做决定了。你找到了一个适合你的才能、得偿你心愿的堂区。”总主教代表许诺着:“当然你需要先宣誓!”副本堂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坚定地回答:“不,主教,我感到有责任让你失望;我绝不会宣发被罗马弃绝的誓愿!”“那么,你也不可能在大地莉工作了!”副主教说道。他也是像他的总主教一样,在宣誓之后,刚开始就职的。“我不会为那些反抗国家和拒绝服从主教的司铎分配工作!”“当然,我也同样不会承认任何一位不服从教宗的主教或副主教!”】 【就这样,布隆神父也踏上了艰难、困苦的路程。大地莉堂区的信友都十分遗憾,那些善牧突然放弃了他们,但他们却不明白其中原因。人们在想:已七十岁的本堂神父,可能退休了;而副本堂,总主教或许已将他调往别处,却不知道在哪里!】【“你们要遵守宪法,做好公民,我们目前生活在一个光辉的时代。是的,现在我们拥有一个光辉的时代“】【“那么你们怎样做呢?”玛德惊讶地问道:“你们参加宣过誓的神父的礼仪吗?你们不知道那些好神父都拒绝了宣誓,而宣过誓的已不再是合法的神父了!”】 【“他应该早撤回了他的宣誓;”安伯尔解释说:“这也一定是将他 调走的原因,而换来一位宣过誓的。但教宗是怎样说的,玛德?”“教宗对于宣过誓的神父们宣布了停职处分,这是我们的老本堂给我们讲的:他们没有权利再做弥撒或行圣事,已被圣父禁止,信友也不应参加他们的礼仪!”】【:“我们该怎么办呢?”“在厄古莉还有些好神父!”姐姐回答说:“他们偷偷地举行礼仪。我们的老本堂因拒绝发誓,也被迫离开了他的神父住所;今天早晨,他在我们家的仓库里做了弥撒。”维亚奈太太目瞪口呆了。“是啊,在仓库里,很多人冒着风险来参与他的弥撒,因为这是被国家禁止的。”“哎呀!你真让我们害怕啊!”】【“当然喽!”他的妻子肯定地说:“只要是这位神父举行礼仪,我再不会跨进教堂的门槛!”“我一定要找他谈谈!”】【“神父,你是不是真的向国民宪法宣过誓?”】 【是不是教宗已下令禁止宣过誓的神父们继续施行职务?”“教宗的权利仅限于在信德问题方面。这是由巴黎的立法议会刚刚决定的!”“教会的要理可不是这样说的;对你也是一样:重要的是要理。而不是宪法和议会!”“你不是个好公民”神父带着鄙夷的口气说。“你呢,则不是一位好基督徒!”】 【“你还很年轻;神父,你的母亲一定还在吧!”“是的,她还活着!”“那么,我以你母亲的名义告诉你:去收回你的誓言,如同你的前任们所做的一样!请想一想,你在接受祝圣时,曾许下对教会的忠贞和服从,而不是对立法议会,他们没有权力解除教宗所禁止的。请想一想圣经上的话:“我是葡萄树,你们是枝条;枝条若与树分离,必干枯而终被投到火里。”】 【“几时你没有撤回你的誓愿,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们以及我本人,都不会再迈进教堂的大门。你可知道,这样我们是多么痛苦吗?”她低声地说出了最后这句话。】【在一个破旧的粮仓里,他们参与了由当地原来的本堂神父所举行的感恩祭。一座马槽充当祭台,一盏畜棚的灯笼代替了蜡烛,一捆捆的麦秆用做跪凳。然而,在至圣的感恩祭中,那种深深的虔诚,却是很少见的。“妈妈,现在我又尝到了喜乐!”加琳回到家里说道:“在大地莉的教堂,我无法再祈祷!”】【“不。绝对不可以!”小女孩嚷道;“千万不要做神父,否则你必须永远藏起来。有一天,他们抓到你,会杀死你的!”“杀死我吧,我不怕死!”】 【“亲爱的弟兄们!”他讲话的口气,完全如同在秘密参与礼仪时所听到的:“我们的教会正受到天主的敌人的迫_害。很多神父已死去,有些被关在监狱,有些被充军到太平洋的岛上,被迫搬运石头而受虐待至死……厄古莉的本堂神父也被抓走了,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现在,我们不再有神父了,不得不自己祈祷。孩子们应该热心参加,认真听道理,不要只想骑驴玩儿!”】 最后,我再次呼吁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像政_府宣过誓的,坚持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主教神父!香港台湾海外面对大陆教会,你们站在那一边?梵蒂冈的决策者们,你们不要摇摆不定模棱两可了!你们和我们都要选择!这是生命和丧亡,真理与错谬,正义与邪恶,光明和黑暗,是与非,幸福和灾祸地选择!选择天主的旨意吧!【我相信我是不会宣誓的!”——就这样,布隆神父也踏上了艰难、困苦的路程。】【几时你没有撤回你的誓愿,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们以及我本人,都不会再迈进教堂的大门。】【我也同样不会承认任何一位不服从教宗的主教或副主教!】 爱国会的主教神父们,认可爱国会的梵蒂冈官员们读一读《爱的力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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