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幼民先生 发表于 2014-10-26 11:11:40

羽戈/蒋介石的信仰问题

也许,在谈论这个问题之前,得先问一声:政治家有信仰吗?
  蒋介石的信仰问题十分复杂。除了儒家与基督教的纠结,后人在他身上,还发现了佛教的光照。蒋介石的先祖蒋宗霸,是布袋和尚的弟子,曾随之云游三年,以后世代信奉佛教;蒋母王采玉与蒋的原配夫人毛福梅,都是心虔志诚的佛教徒。家世的熏染,使他亲近佛教,在其早年,曾生出落发为僧的念想。待他掌权后,与虚云法师、太虚法师等高僧屡有交游,这构成了后世研究佛教与政治之关系的背景与凭证(可参侯坤宏:“1930年代的佛教与政治:太虚法师和蒋介石”)。
  不过大体而言,蒋介石的信仰领地,依然是儒家与基督教的龙虎斗,到底以何者为本,当是蒋介石研究的重大难题之一。也许,在我们这些外人看来是斗争,在当事人看来则未必是斗争。蒋介石以其调和论(调适思想),化解了儒、耶——甚至还包括释——之争,而达至玄之又玄的三教合一。
  儒家视蒋介石为儒生,认为对他影响最大的人是王阳明与曾国藩这两位大儒,并力图祛除基督教在他身上的烙印;纵然后退一步,仍坚称,蒋介石以儒家为体,基督教为用。基督教徒更加振振有词,1930年10月23日,蒋介石在上海接受江长川牧师洗礼,正式入教,则是铁打的事实,权力与时间无论何等残酷,都无法抹杀。他们以此追问,说蒋介石信仰儒家——儒家的目光聚焦于世俗生活,一向敬鬼神而远之,六合之外存而不论,故缺乏超验之维,似乎不当冠以“信仰”之说——有何凭据呢?
  针对蒋介石皈依基督,最尖锐的质疑,竟来自其教内弟兄:“有人问我,蒋介石也是基督徒,我无言以对。如果他是基督徒,为什么几十年来,这个国家处处挂着他的画像,人人要向他鞠躬;为什么大搞一党专制、言禁党禁、白色恐怖,他身边却没有一个牧师、一个基督徒去告诉他这是不对的,是上帝恨恶的;若不悔改,是要被咒诅的?”
  相应的质疑则认为,蒋介石信仰基督教,实际上是一种政治投资:一是为了娶宋美龄,与豪门宋家联姻;二是为了完善其政治形象,以便继承孙中山的衣钵(“总理亦教徒之一,且伦敦蒙难,以专心虔祷,得免祸害也”)、与美国人打交道云云。不过,这些质疑脆弱如蝉翼,一攻即破。蒋介石与宋美龄结婚,在1927年12月1日,其时他尚未入教,宋家亦未强迫他入教。并非如野史所言,蒋介石加入基督教,是宋美龄嫁给他的条件之一。直到三年后,他才皈依,其间的精神变迁与曲折,发人深省。至于做戏给美国人看,那更扯远了,1930年的蒋介石,哪能未卜先知,预见美国将成为他后半生的政治屏障?
  单看日记,蒋介石诚可谓一个朝参暮礼、虔敬无比的基督徒,清教徒气质溢满了他的后半生。试举数例。1930年10月23日他受洗,24日日记云:“主义为余政治行动之信仰,教义乃为余精神惟一之信仰。愿从此以后,以基督为余模范,救人救世,永矢勿怠。”
  1938年12月12日,西安事变两周年,抗日战争逐步激化:“今日之处境虽在倭寇多方困迫之中,然较之西安遇难之危机状态千万矣。上帝既能拯救余出此万恶绝险之境,自能拯救余四万万生灵于涂炭之中也。唯祈上帝能早日赦免余之罪恶,而使余国家民族即脱离压迫实现独立耳。”
  1944年7月25日,衡阳激战,危城喋血,他祈祷立誓:“愿主赐我衡阳战事胜利,当在南岳顶峰,建立大铁十字架一座,以酬主恩也。”
  1945年1月10日:“今后记事朝课(即体操十五分钟,读《圣经》一章,静默三十五分钟至一小时,祈告约五分钟,记事与阅报各项)晚课(静默三十分钟,读《荒漠甘泉》一章),每日如未间断则不再记。”
  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抗战胜利:“唯有虔诚感谢上帝赐给我的伟大恩典和智慧。”
  1945年9月4日,国共和谈,他竟向上帝祈祷,以图感化毛泽东:“今晨5时,未晓,起床祷告,愿共毛能悔悟,使国家真能和平统一也。”
  ……
  我信故我在,信仰讲究决断。理性的质疑无异于隔山打牛。进一步讲,信仰不可质疑。虔信与伪信,惟有神与信徒自身晓得,外人的论断不足为凭。
  我愿意相信蒋介石对上帝的信仰发自赤诚,他对儒家、佛教的感情同样如此。在我们身边,常见一种人,上句“阿弥陀佛”,下句“上帝保佑”,见神拜神,见佛拜佛,见庙烧香,见佛磕头。他们什么都信。或者说,他们什么都不信。
  这让我想起安伯托·埃柯的小说《傅科摆》里的一段话:“……当人们停止信上帝,并不是说他们便什么都不信;他们什么都信。”
  蒋介石左手儒家,右手基督教,不分体用高下,完全为己所用,正源自他的调和论。先后为蒋经国、蒋介石立传的美国人陶涵(Jay Taylor),接受罗四鸰的采访,标题即“调和者蒋介石”。他指出了蒋介石身上高度矛盾的一面(传统与现代、中国与西方的撕扯),同时认为,蒋调和了新儒家青年与基督徒的精神冲突。“蒋介石相信,基督教教义的爱和儒家所强调的人道或是人文主义并行不悖。基督教‘爱’的教义强调每个人需要认识自己的罪,与儒家强调的自我反省一致,两者可调和。”
  黄仁宇《从大历史的角度读蒋介石日记》,论及蒋介石的信仰纷争,亦持同一看法:“大概他(蒋介石)保持着中国传统习惯‘诸说混合’的办法,更因他一直被环境逼迫,也带着‘折衷主义’的成分。”
  说到调和,最生动的证据,莫过于蒋介石死后,他的灵柩之中所放的四本书:《三民主义》、《圣经》、《荒漠甘泉》和《唐诗》。中国传统文化、基督教、政治信仰,组成了他的灵魂三明治。
  那么,蒋介石是如何调和诸神之争呢?约瑟夫·史迪威将军与蒋介石历来不合,甚至可以说是蒋介石这辈子最讨厌的人之一。作为冤家,他的观察反而愈加犀利:“蒋介石来迟。他在晚祷。这晚祷不由任何事而中断。这是一个新的角度。他虔诚与否不说,总之他即郑重其事。或者他以为与上主神交而增强他的直觉。他大体上依赖他所谓对心理上之了解(中国心理)。如何策动这样一个人?他能用他的‘直觉’超越逻辑与理性。他不顾业经证明之原则与方法,而坚持中国人之不同心理。他直接下结论而强以某种以前想象之中的相同为经验。他的顽强拒绝讨论。”(1942年8月4日)
  这段话有些拗口,其大概意思却不难读解。若史迪威所述属实,那么蒋介石的基督信仰的确浮于表面;或者说,蒋介石的信仰方式不同于我们通常所了解的信仰方式,他在其中加入了中国经验,使基督教中国化。
  纵观蒋介石日记,他对读经、祷告等基督教仪式的践履从未间断,数十年如一日,这足以打消伪信的指责。哪怕——有些人总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最初是投机者,经过数十年锲而不舍的磨砺与试探,终将变成虔信者。
  一面是虔信,一面是对信仰的中国式改造。蒋介石“郑重其事”的晚祷,对信仰仪式的坚守,毋宁构成了他修身养性的一种方式。他深知自己的性格缺陷:“性倔强躁而易怒,偶不惬意,辄暴跳如雷。”(秦瘦鸥《蒋介石先生传》)“性躁心急……静敬澹一之功夫不可须臾离也。”(《蒋介石日记》,1935年6月1日)苦行僧式的静修,正有助于安定心气,坚韧心志。晚年蒋介石极少大发雷霆,他的面目越来越祥和,眼神越来越深邃。
  除了调和基督教与儒家的关系,蒋介石还必须调和基督教与三民主义的关系,即更为艰难的宗教与政治的关系。这就要回到开端的疑问:政治家有信仰吗?
  蒋介石的同时代人,不乏用宗教辅佐政治的案例。冯玉祥被称为“基督将军”,他自己信教不说(1915年,他在北京亚斯里教堂受洗,早于蒋介石十五年),还鼓舞部下信教,用消防水龙头向士兵喷水,是为洗礼,据说其麾下军官,受洗者十之八九。唐生智号称“唐和尚”、“佛门将军”,其部队被称为“佛字军”,五万将士皆摩顶受戒,吃斋,行五戒,以“大慈大悲,救人救世”为号召。然而,他们的信仰,尤其是冯玉祥,一直备受质疑。冯是中国近代史上最臭名昭著的变色龙,他还有一个绰号叫“倒戈将军”。其脑后的反骨,不仅用于政治,还用于信仰。他在西方人面前信耶稣基督,在苏联人面前信马克思和列宁,在国民党人面前信孙中山和三民主义;昨天他还是“基督将军”,今天则成为“赤色将军”,明天是什么将军呢,那要看明日来客是何方神圣。追根究底,他对基督教,与其说作为一种信仰,不如说作为一种道德规范,一种精神催眠术,一种凝聚军心的洗脑工具,一种吸引军事与财政支援的障眼法。
  蒋介石是否如此呢?他在1930年受洗,1934年2月11日日记写道:“余之赞美耶稣者五:一曰牺牲精神,二曰忍耐精神,三曰奋斗精神,四曰统一精神,五说博爱精神。”
  黄仁宇认为,蒋介石所崇仰的仍是耶稣之人身属性,而非三位一体之神学,换言之,蒋的信仰不够深入,仅仅限于外在的形式。其实何止于此,蒋从耶稣身上发掘的五重精神,从其他教派的神灵那里同样可以找到。而且,我们需要注意,这五重精神,正会通于指导国民党的政治哲学。蒋介石的追求,不仅在于基督教与儒家的接榫,还在于基督教与三民主义的接榫,正如他试图将三民主义儒家化一样。
  所以说,对蒋介石而言,他并非任何一教的信徒,更非教条主义的信徒。他努力从各大教派的教义与纲领之中汲取他亟需的观念和事物,建构他独树一帜的政治哲学。他比那些政治骗子的高明之处在于,他懂得虔敬,并且以对宗教仪式坚贞不移的践履,来捍卫他的虔敬情怀。这遂令人难以判断,他到底是信呢,还是不信呢?他的信仰里面包含了几多功利的成色?
  这些问号,同时构成了蒋介石的局限。他综合诸神,为我所用,却尚未做到唯我独尊。他依然是一个恭谨、谦卑、讲究仁义与慈爱的政治家。他的对手毛泽东便狂野多了,“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的呼喊,打破了所有宗教的精神规约。
  有人会问,毛有信仰吗?那是另一个话题。
  话说回来,对大多数政治家而言,从不存在超验之维,他们只信教,不信神。宗教之于他们,或者是骗术,或者是政治神学与哲学(严格来讲,政治神学本质上是一种政治,政治哲学则可能是一种哲学),或者都不是,或者都是——小布什提供了一个耐人寻味的案例:1999年12月23日,美国总统选举辩论赛在爱荷华州的首府德梅因市举行,每一候选人都必须回答一个问题:你最认同哪位政治哲学家或思想家?待问到小布什,他悍然答道:“耶稣基督。”
  美国媒体因此批评小布什政治哲学功课不及格,你同意吗?

自由 发表于 2014-10-27 11:42:45

羽戈:失控的民主
来源:中国经营报
  如今,言必称自由、民主的人士,渐如过江之鲫。只是,自由、民主的语义,在高谈阔论者口中,却千姿百态、参差不一:单是民主,就分出了形式民主与实质民主、直接民主与间接民主、选举民主与协商民主等。如果说内涵的混淆尚且情有可原,那么外在一面,将自由、民主等同于宪政,抑或与正义混为一谈,对这些观念而言,毋宁是一种双重伤害。

  这里且说民主。有一论调,风靡一时,被称为“民主万能论”。

  事实上,民主并非万能钥匙,它甚至连钥匙都算不上,而是制造钥匙的一道工序。质言之,民主的实质是一种规则和程序,正如自由的实质是一种权利,宪政的实质是一种制度。

  空谈无凭,举例为证。河南洛阳市第十二中初一的一个班级,举行了一场“民主投票”。教生物的马老师请学生选择:或者让她不要代课,或者让班上最调皮的学生豪豪退学。这是单选题,只能择其一。结果,大多数学生都选择让豪豪走人,仅有8票驱逐老师。

  有人怒斥,这不是“伪民主”嘛,中学生哪里晓得什么民主呢,不过是被教师摆布的棋子。此论不仅低估了学生的能力,还抬高了民主的阶梯。我十分认同胡适先生的一个说法,民主政治就是幼稚园政治,并不需要什么政治经验,连幼稚园的孩子都可以践行。

  5年前陈为军导演的纪录片《请投我一票》堪为印证。此片以一种稚嫩而赤裸的方式,将小学三年级学生民主竞选班长、三位候选人激烈博弈的过程呈现于成年人眼前。这是大陆关于民主的最佳宣传片,我以为。

  民主的阶梯,高不过一尺,五岁小儿,手脚并用,当可轻易爬上。所以说,洛阳十二中这一幕,的确称不上“伪”,虽然结出了恶果,然而这就是民主。我们一再强调,民主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最不坏的东西,对民主美化过度,或冀望过高,待其开花结果,果实的味道与预期相违,便怀疑这不是民主的嫡子——如此思维,尚未得民主的真义。

自由 发表于 2014-10-27 11:45:05

自由 发表于 2014-10-27 11:42
羽戈:失控的民主
来源:中国经营报
  如今,言必称自由、民主的人士,渐如过江之鲫。只是,自由、民主的 ...

  民主的内容,侧重于程序,而非实质。它的局限性正在于此。它不能担保产品质量的合格,只能担保其生产过程的正当。就此而言,全班投票,驱逐坏学生,过程正当,诚可谓民主,问题是,生产资料充满了致命的毒素,故导致产品畸变。

  投票表决的那两个选项,前者并无瑕疵,后者显然违反了义务教育法。依法规,哪怕学生顽劣至极,违反了学校的管理制度,老师的权力,却仅限于批评教育,不得开除。这九年义务教育,是学生的权利,板上钉钉,神圣不可侵犯。勒令其退学,哪怕以全班同学的名义,以民主投票的名义,依然构成了侵权。

  对此,我们不能说,侵权的民主,就不是民主;我们必须认识到,抛开了权利与法律的笼头,失控的民主如脱缰的野马,误入歧途,其缺陷将被无限放大。

  有人因此说起了希腊的“陶片放逐法”和托克维尔所忧心忡忡的“多数人的暴政”,这两者都是民主的痼疾,千年以来,难以索解。

  它们被批判的地方在于以民主之名,多数人对少数人的侵略,民主从而被简化为用脚投票,以量胜出。这自然是一大局限,须知民主的前提是自由,多数人战胜少数人的前提是对少数人合法权益——譬如豪豪的受教育权——的保护。这些前提筑成了堤坝,民主则犹如洪流,一朝后者冲垮了前者,豪豪们的厄运便从天而降。

  假如认为豪豪一事过于渺小,不足窥民主的全豹,可观宏大的案例。1953年9月,北京怀仁堂,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全体会议。全国政协委员梁漱溟列席会议,与毛泽东发生激辩,被毛怒斥后,他问毛主席有无“等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的“雅量”,毛倒是点头同意,大多与会者却攘臂而起,大声呼喊:“不听梁漱溟的胡言乱语,民主权利不给反动分子,梁漱溟滚下台来!”据郑大华《梁漱溟传》,在先后数次“大哗”和“滚下来”的怒吼声中,梁漱溟被轰下了讲台。

  言论自由是最基本的自由,“多数人的暴政”却可将其强行剥夺,其势如秋风扫落叶,而且打出了民主的旗号。你能说这不是民主吗?只能说,这是一种失控的民主。

自由 发表于 2014-10-27 11:52:22

自由 发表于 2014-10-27 11:45
  民主的内容,侧重于程序,而非实质。它的局限性正在于此。它不能担保产品质量的合格,只能担保其生产 ...

开端的疑问:政治家有信仰吗?

  蒋介石的同时代人,不乏用宗教辅佐政治的案例。冯玉祥被称为“基督将军”,他自己信教不说(1915年,他在北京亚斯里教堂受洗,早于蒋介石十五年),还鼓舞部下信教,用消防水龙头向士兵喷水,是为洗礼,据说其麾下军官,受洗者十之八九。唐生智号称“唐和尚”、“佛门将军”,其部队被称为“佛字军”,五万将士皆摩顶受戒,吃斋,行五戒,以“大慈大悲,救人救世”为号召。然而,他们的信仰,尤其是冯玉祥,一直备受质疑。冯是中国近代史上最臭名昭著的变色龙,他还有一个绰号叫“倒戈将军”。其脑后的反骨,不仅用于政治,还用于信仰。他在西方人面前信耶稣基督,在苏联人面前信马克思和列宁,在国民党人面前信孙中山和三民主义;昨天他还是“基督将军”,今天则成为“赤色将军”,明天是什么将军呢,那要看明日来客是何方神圣。追根究底,他对基督教,与其说作为一种信仰,不如说作为一种道德规范,一种精神催眠术,一种凝聚军心的洗脑工具,一种吸引军事与财政支援的障眼法。

自由 发表于 2014-10-27 12:01:24

自由 发表于 2014-10-27 11:52
开端的疑问:政治家有信仰吗?

  蒋介石的同时代人,不乏用宗教辅佐政治的案例。冯玉祥被称为“基督将 ...

蒋介石比那些政治骗子的高明之处在于,他懂得虔敬,并且以对宗教仪式坚贞不移的践履,来捍卫他的虔敬情怀。这遂令人难以判断,他到底是信呢,还是不信呢?他的信仰里面包含了几多功利的成色?

刘幼民先生 发表于 2014-10-28 19:08:29

老蒋信耶稣又如何?

耀尔道拙 发表于 2014-10-31 21:47:26

有诗曰: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党国失势,时也?命也?    横看成岭侧成峰吧……
       从蒋介石后半生看,超验之维神学信仰远超过其政治哲学的情怀,可资学习借鉴

自由 发表于 2014-11-1 06:57:11

耀尔道拙 发表于 2014-10-31 21:47
有诗曰: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党国失势,时也?命也?    横看成岭侧成峰吧……
      ...

“党国”是哪国啊?

耀尔道拙 发表于 2014-11-1 20:46:44

自由 发表于 2014-11-1 06:57
“党国”是哪国啊?

哈哈!明人不用细说……

刘幼民先生 发表于 2014-11-1 21:13:25

自由 发表于 2014-11-1 06:57
“党国”是哪国啊?

开始的党国失败是出乎民心天意,但是,今天的党国不同于开始的党国,它正处在发展期,危险与机遇共存。

蘸墨水 发表于 2014-11-7 18:29:29

刘幼民先生 发表于 2014-10-28 19:08
老蒋信耶稣又如何?

蒋介石不能算是一个基督徒,他在败退台湾时下令杀害杨虎城,甚至连杨夫人和小孩子都不放过,假如硬要将蒋介石说成是基督徒的话,那基督徒和基督教本身是有问题的了。

nike 发表于 2017-4-19 12:32:35

那时,蒋介石的主要任务就是同中国共产党进行斗争。共产党当时有很好的机会去挑战权威,但不必掌权。他们深入农村,倾听农民的苦难和不满,积极为农民谋福祉。共产党的所作所为是蒋介石和其他军阀没做过的,因为他们根本不顾农民的死活。
蒋介石不明白,只有像美国顾问所说的那样彻底肃清政治与军事腐败,他的统治才会更加牢靠。
--《最寒冷的冬天美国人眼中的朝鲜战争》 大卫.哈勃斯塔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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