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h 发表于 2013-12-30 22:31:30

送给基督新教朋友的一封信

文章选自QQ群,感谢原作者:送给基督新教朋友的一封信
作者:主佑平安前言
    新教朋友们你们好,首先我代表广大的天主教基督徒,向你们道一声问候,祝你们家庭幸福,事业顺利,生活快乐。
    很高兴你们能看到这封信,我是个从基督新教归依到天主教的信徒,确切的说:我以前也不能算新教信徒,因为我在新教还没来得及受洗。象很多新教朋友一样,我最初是奔着基督教的名字接触教会的,但我后来才知道,原来中国的基督教和世界上所说的基督教不是一个概念。中国的基督教是指16世纪时马丁路德从天主教中分出来的新教,而只有天主教才是由耶稣亲自创立的教会,到今天已经经历了2000多年的历史。时至今日,全世界天主教徒已达12亿之众,虽然分布各地的信徒种族肤色不同,但都遵循一致的天主信仰,实行统一的圣事礼仪,并与宗座完全共融。(注:新教现有信徒5亿左右,却分布在成千上万个派别中,互相之间没有统一领导)。
    不过,需要说明的是,我最后归依天主教并不是因为信众人数的原因,我能最终选择天主教,是经过了长时间的考虑。在这期间我研究了大量新教的书籍,包括加尔文的基督教要义,布鲁斯·雪莱的基督教会史,以及一些其他的新教书籍。由于先入为主的思想,我最初对新教充满了热情,对路德的“惟独圣经”“人人皆祭司”也很赞同,对“因信称义”是半懂不懂。
    但随着越来越多的研究,尤其是对圣经的深入研究,我逐渐感到新教在领悟圣经上的错误,我在网上看了大量双方教友的评论,也看了一些天主教圣人的书籍。此时我的思想很矛盾,一方面对新教有所感情,一方面又对新教的教义有所迷茫,这使我在选择信仰上很为难。
    终于有一天,我开车来到新教门口,我想买几本圣经,给亲戚朋友,以此作为传教的开始。但我在新教门前足足呆了一个小时,也没有下定决心走入新教的大门,在此之前,我也来过几次教会,但这次不同,我知道如果今天我走入这个大门,买回几本新教圣经,也就意味着我将最终选择新教,我用眼睛一直盯着新教大门上基督教会四个大字,多好听的名字啊!我的内心剧烈的斗争着,终于在最后时刻,我说服了自己,我不能给我的亲人朋友一本残缺的圣经,我开车直奔天主教会。(对圣经书目的论述将在第7个问题中予以说明)。
    记得那是个冬日的下午,当我走进天主教静悄悄的院子,来到修女办公室,接待我的是一位40岁左右很安静的修女,我叫她尹修女,我和她谈了很长时间,把内心的一些想法说给她,当时她能看出我很苦恼,大部分时间她都听我说。
    我把对新教赞成和否定的想法都说出来,也把对天主教的一些看法说出来,直到最后她才跟我说,能听到不同立场的声音很好,她跟我说:你现在就和当年圣奥斯定在摩尼教和天主教之间的痛苦选择一样,我听了为之一振,是啊,我在家刚看到圣奥斯定在选择信仰的这一段,我和他当年真的是很象啊,可是我知道,我又怎敢和那么伟大的圣人相比呢?
    当天我买了四本天主教圣经,临走时我跟尹修女说:我要回家好好考虑考虑,她给了我两份天主教的宣传资料。接下来的几天,可谓思想激荡碰撞的时刻,那两份资料很简单,却充满了科学的气息,和我以前接触新教只谈救恩的宣传截然两样。
    我感到我渐渐找到了方向,一个我真正渴望的信仰渐渐浮出水面,在此之前我已经很赞同天主教的理念了,我感觉我就要下定决心了,我感觉我就要接受天主的感召了。很快我又去了两次天主教会,这使我对天主教的了解又加深了一些,回来后我继续研读相关的书籍,
终于当我看到发起“梵二会议”的教宗“若望二十三世”的事迹时,我被彻底的感动了。若望二十三世在当教宗前,曾经在主要是穆斯林的土耳其呆了十年,二战末期他又被调到法国,虽然那里困难重重,但他还是以他的谦卑和能力征服了法国。每到一个地方,他都重视结交非天主教人士,在土耳其,他曾帮助营救逃出纳粹德国的犹太人,并给他们提供物资援助,战后在法国,当他看到纪录片中奥斯维辛集中营堆得高高的犹太人尸体时,不禁因为恐怖而发抖:“怎么会发生这一切?他们都是基督的奥体啊”!
    成为教宗之后,一帮犹太人来拜访他,他走到他们面前,只是重复着圣经里面的问候语:“我是若瑟(约瑟),你们的兄弟。我是若瑟,你们的兄弟”。
    在教宗职位上,他要求自己不仅成为富有才干和博学的教宗,而且希望自己成为:“捍卫真理与美善的好牧人”。他经常走出梵蒂冈,走访孤儿院,监狱,学校与教会。有一次,他甚至作为观众参观了一家马戏团,他很喜欢一只名叫多丽的小狮子,还爱抚的拍着它。他废除了教宗在花园散步时,游客不得进入圣伯多禄大教堂圆顶大厦的习俗,他说:“人们为什么不能看,我又没有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
    1962年犹如一声春雷响彻大地,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宣布召开梵二大公会议。教宗说:会议的目的是“跟上时代”。从那个清新的10月之初开始,全世界各国2540位红衣主教,宗主教,主教,修道院长齐聚罗马,梵二会议正式拉开序幕。会议进行的很漫长,许多最新的法令和宪章在会议上确定下来,它们包括《信仰自由宣言》、《天主的启示教义宪章》、《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等16项决议。
    直到1965年12月最后一次会议结束,具有历史意义的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胜利闭幕,这次大会是划时代的,它使天主教在世界大变革的今天,以属神的视角深刻体认时代的气息,进而使教会不断走在世界的前沿。大会认为:教会必须用慈悲的良药而非烈药来管理,现代化可使基督教王国再合一的时刻越来越临近,那时主基督的“他们将合而为一”的祈祷将成为现实。
    当我看到这里时,一股暖流已冲遍我全身,就像圣奥斯定在他的《忏悔录》中写到:某日正当他在花园里为信仰而彷徨之际,耳边响起清脆的童声:“拿起,读吧!拿起,读吧!”他急忙翻开手边的《圣经》,恰是圣保禄的教诲赫然在目:“不可荒宴醉酒,不可好色邪荡,不可争竞嫉妒,总要披戴主耶稣基督,不要为肉体安排,去放纵私欲。”
    圣奥斯定在那一刻归依了天主。天主啊,你是多么的伟大,你当年引领奥斯定走向基督,今天你又引领我走向基督。感谢天主,我这颗刚硬的心终于被你感召了,你的光芒照射我全身,你在基督内拯救了我的灵魂。
    在此,我也要感谢伟大的好牧人教宗若望二十三世,你崇高的人格征服了我,你发起的梵二会议不但使天主教更好的引导世界前行,并使我最终归依天主,世人将记住你的名字:“安吉罗·荣高理”。
    这就是我归依天主的心路历程,在这漫长的过程中充满了偶然,但在这偶然中却存在了伟大的必然。
    当我第四次再去天主教会的时候,当尹修女再次问我考虑得怎样时,我不假思索的说:足够了,已经足够了,虽然我对天主教还不完全了解,但这已足够我归依天主了。
    几天后,我跟尹修女说:我想接受洗礼,我要加入天主教会。这是我长时间思考的结果,是天主用圣神引导我的结果,这拣选由不得我,他是天主决定的。当我正式接受洗礼的那一刻,天主用祂的伟大改变了我的人生,这注定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当洗礼仪式完成后,另一位丁修女问我感觉如何,我脱口而出:“沐浴神恩”。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加入天主教会也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期间,我参加了多次弥撒圣礼,拜过十四处苦路,在这神圣的仪式中,我的心灵一次次受着激荡,这是以前在新教感觉不到的。圣礼圣化了我的灵魂,让我在祭坛中与基督相融。主啊,是你在拯救我,是你使我挣脱了魔鬼的束缚,是你赋予了我真正的自由,是你让我懂得了真理正义,是你坚定了我生活下去的勇气,我不能自私到只知索取,我要完成你交给我的使命:我要救助穷人,我要传播福音,我要弥合你的身体,我要用我的微薄之力来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知道我的理想是多么艰巨,多么难以实现,但再大的困难,能阻挡我弥合你身体的工作吗?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促使我今天以一位兄弟的名义,给广大的基督新教朋友写这封信,就象当年“加尔文”答红衣主教“沙杜里多书”那样,我今天也用这种方式来解答新教朋友对天主教的一些误解。我希望能借此机会,和新教的朋友展开真诚的交流,因为我自始至终对新教怀有感情,所以我希望大家都能以平和客观的心态思考问题,互相探讨,以图共勉。(待续)

panpeter 发表于 2013-12-31 14:56:48

  新教中经常会有明白事理的优秀人士转到了天主教来。比如我认识的另一位教友也是新教转过来,比我还晚一年转到天主教的,但他对天主教的热情的爱心很让我佩服,经常按着自己的能力买些有用的东西送给教堂用,还用经常用自己的技能免费帮教会修好各种他能修的电器,对此我很是佩服。
  说到我自己,原先在新教时也还没受洗,当然按我对基督道理的认识程度来说,我自认为自己是够资格领洗的,只是因为我才到新教不到两个月了就发现种种不良的混乱问题,所以到新教总共才不到半年就转到了天主教,当时大概是圣诞节前一段转到天主教,到了复活节我就领洗了。
  好象是我们这些从新教转到天主教的人,更能体味耶稣基督的教会分裂现状所传达出来的一种非常恶劣的反常信息,既然基督教会是崇高的,为什么教会自身却会发生如此严重的分裂后果呢?所以分裂事实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极为有害的不良信息,这个不良情况导致了耶稣基督的福音在这世界上的现有名声遭受了很大的中伤和诽谤,这一点真是很令人伤心和衰叹。教会分裂本身比起一般的信徒或者神职人员犯罪,更能打击教会的名誉,因为信众中某个人犯罪并不等于教会的正义教导真有什么错误,而教会分裂本身则是表明了教会整体组织的无能、软弱和混乱。我们做为主的信徒,如果真能体味到主耶稣对教会分裂的痛苦心情,那么就应该尽自己的有限力量去促进教会的合一,以报答主耶稣对我们的丰厚恩赐和期待。

Lawrence 发表于 2013-12-31 02:46:19

虔诚而不失理性,归属与包容并行。信仰比较冷淡的或比较偏激的天主教信徒,也可以看看。

小磨墨儿 发表于 2013-12-31 08:39:21

非常感人,一个人只有经过寻找迷茫之后才会对信仰感恩。加油

苏撒娜 发表于 2013-12-31 11:25:29

就象当年“加尔文”答红衣主教“沙杜里多书”那样

沙杜里多红衣主教在回答加尔文的书信里充满睿智谦逊,散发出天主教会的有容乃大。加尔文可是咄咄逼人的哦。

若望一十一 发表于 2013-12-31 11:42:11

:)

苏撒娜 发表于 2013-12-31 12:39:47

本帖最后由 苏撒娜 于 2013-12-31 12:44 编辑

苏撒娜 发表于 2013-12-31 11:25
就象当年“加尔文”答红衣主教“沙杜里多书”那样

沙杜里多红衣主教在回答加尔文的书信里充满睿智谦逊,散 ...
其实沙杜里多红衣主教也不是回答加尔文。沙杜里多红衣主教是罗马天主教会中改革派一员主张革新,杜绝神职的积
弊,回应新教的挑战复合分裂的教会。当时的沙杜里多主教苦口婆心的劝解日内瓦人应当彻底归回罗马天主教,不应留在新教的阵营里。在此信中所体现主教对罗马教会的信德望德与爱德。在那时的欧洲新教阵营中,在神学素养还是其他的方面,还没有人有资格来回应此类(热情洋溢的檄文)。日内瓦感到必须回复沙杜里多红衣主教辗转后决定由加尔文来回复。后来加尔文所写的成为宗教改革时期的重要文献(据说加尔文回击沙杜里多红衣主教对他和改教人士的人身攻击“真可谓是破口大骂”)加尔文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了。

花雨清风 发表于 2013-12-31 20:11:52

他的严谨态度、理性的分析、良知的呼吁……!非常想结识这篇文章的原作者。

李犇 发表于 2013-12-31 20:23:32

天主教会有2000年了?

修公爵 发表于 2013-12-31 20:31:09

李犇 发表于 2013-12-31 20:23
天主教会有2000年了?

差20年

李犇 发表于 2013-12-31 20:37:17

修公爵 发表于 2013-12-31 20:31
差20年

这才是理性、严谨。

哈哈哈哈1 发表于 2014-1-1 11:08:42

原作者:主佑平安.也许至今根本不懂”因信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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