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大公教会传统,重回教父使徒统绪
该 1:1大流士王第二年,六月初一日,耶和华的话借先知哈该,向犹大省长撒拉铁的儿子所罗巴伯和约撒答的儿子大祭司约书亚说:该1:2“万军之耶和华如此说:这百姓说,建造耶和华殿(教会)的时候尚未来到。该1:3 那时耶和华的话临到先知哈该说:该1:4 这殿(教会)仍然荒凉,你们自己还住天花板的房屋吗?该1:5 现在万军之耶和华如此说:你们要省察自己的行为。该1:6 你们撒的种多,收的却少。你们吃,却不得饱;喝,却不得足;穿衣服,却不得暖;得工钱的,将工钱装在破漏的囊中。该1:7 万军之耶和华如此说:你们要省察自己的行为。该1:8 你们要上山取木料,建造这殿(教会),我就因此喜乐,且得荣耀。这是耶和华说的。该1:9 你们盼望多得,所得的却少;你们收到家中,我就吹去。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我的殿(教会)荒凉,你们各人却顾自己的房屋,这是万军之耶和华说的。该1:10 所以为你们的缘故,天就不降甘露,地也不出土产。该1:11 我命干旱临到地土、山冈、五谷、新酒和油,并地上的出产、人民、牲畜,以及人手一切劳碌得来的。”【编者按】初蒙主恩的甘甜、传福音的火热和激情衰退殆尽,平淡的世俗生活绵绵无期,灵性软弱无力和生活没有见证,是目前中国基督徒和牧者普遍的感叹。原因在哪里呢?是一个教会的牧者信仰和神学出了问题,还是基督徒自己的个人犯罪所致呢?五年前,不断遭遇患难的我们教会同工也曾发出同样疑惑,蒙神带领,经过五年多的悔改反省,在教会成立12年后的今天,我们终于颁布了教会信仰告白,就是本期专刊的教义手册。胜过灵性软弱的唯一出路就是继承大公教会传统、重归教父使徒统绪。
这篇序言,是根据雪莱教授《基督教会史》第二版的结束语“结语”改编而写。雪莱的《基督教会史》是目前能看到的最客观和最深刻的新约大公教会历史著作,微有瑕疵的是把2-3世纪的主教与牧师混淆。须知,牧师是16世纪以后改教以后首次出现的新名词。凡此种种,使得我们愿借用“结语”的框架,以大公教会的神学视野加以改变,旧瓶装新酒。文责自负,但愿功绩和荣誉归于上帝和原作者与译者。
作为改革宗神学取向的基督教会,我们的神学是“唯有圣经、唯有教会、唯有主教”,对于此口号的详细解释,刊登在本刊第五期。我们没有任何权利要求别的教会效法我们,我们更无权力和野心统一别的教会,仅仅希望认同大公教会传统的众圣教会,在彼此尊重、彼此顺服、彼此相爱的基础上,可以进行圣工合作,完成神在中国教会的使命:荣耀上帝、造就圣徒、盐光社会。
徒1:4 耶稣和他们聚集的时候,嘱咐他们说:“不要离开耶路撒冷,要等候父所应许的,就是你们听见我说过的。徒1:5 约翰是用水施洗,但不多几日,你们要受圣灵的洗。” 徒1:6 他们聚集的时候,问耶稣说:“主啊,你复兴以色列国就在这时候吗?”徒1:7 耶稣对他们说:“父凭着自己的权柄所定的时候、日期,不是你们可以知道的。徒1:8 但圣灵降临在你们身上,你们就必得着能力,并要在耶路冷、犹太全地和撒玛利亚,直到地极,作我的见证。” 徒1:9 说了这话,他们正看的时候,他就被取上升。有一朵云彩把他接去,便看不见他了。
新约大公教会始于AD33年耶稣基督死里复活升天后,五旬节圣灵降临的那一天。直到约两千年后的今天,救主耶稣基督和基督教会至少在名义上是全球三分之一人口的信仰。这一信仰从偏僻的犹大加利利和耶路撒冷中一些渔民、税吏、官员、学者、祭司等人群中传开,如今已传遍世界五大洲,赢得我们这个地球上二十二亿以上民众的忠信。然而,号称基督徒的人们,他们的言语行为真的能配得上基督门徒这个最神圣的身份吗?基督教会在21世纪面临众多挑战,其中,最大的共同性的挑战就是教会的使命。
基督教会在这个世界上的使命是什么?
这个本来很简单的问题,现在却成了相当一部分基督徒迷惑的问题,也成了基督徒软弱的原因。如果询问基督新教名下各个宗派的基督徒这个最简单的问题,今天大部分的新教基督徒和牧者会回答:“传福音!”然而,根据圣经、大公教会传统和改革宗信条,我们很遗憾地说,这个回答是错误的,违背《圣经》 原则、耶稣基督的教导和大公教会的传统。要回答教会使命这样的问题,首先需要回答:“教会是什么?教会的标志是什么?”
一、教会是什么?
简而言之,神的教会,“就是在基督耶稣里成圣,蒙召作圣徒的,以及所有在各处求告我主耶稣基督之名的人。基督是他们的主,也是我们的主。”(林前1:2)。“教会是他(耶稣基督)的身体,是那充满万有者所充满的。”(弗1:23)“神的家就是永生 神的教会,真理的柱石和根基。”(提前3:15)
教会的标志是什么?
使徒后教父安提阿主教伊格那修在“致他拉勒人书 ”第三章指出:“人人当尊敬执事,如同尊敬耶稣基督,也像尊敬那作为圣父的样式之主教,又像尊敬那些作为上帝的议会和众使徒的集团之众长老一样。若是没有这三者,教会的名义就不成立。”
AD325年的尼西亚信经第9条回答:“我信独一神圣大公使徒的教会。”
改革宗《比利时信条》— 第廿九条“论真教会的标记拜与假教会的区分”— 定义“真教会的标记是这些:是否在此教会中传扬福音的教义;是否执行纯洁的圣礼,正如基督所设立的;是否在刑罚罪上执行教会法规。简言之,是否凡事按照神纯洁的话语而行,凡与此相违反的,都当予以拒绝,并承认耶稣基督为教会唯一的元首。”
改革宗《比利时信条》— 第卅条“论教会的行政与职员”指出“我们相信,此真教会必须以我们的主在他话语中所教导的圣灵原则所治理,就是说必须有牧师(主教)传讲神的道并执行圣礼,也必须有长老与执事和牧师共同组成教会会议。藉此方式真教会得以保守,真道得以各处传扬,同样犯过者得受到属灵方式的处罚;同时贫困者,也得以按其需要得到解救与安慰。藉着这些方法,当信实的人按着使徒保罗在他写提摩太书信中所规定的被选举(呼召)出来,凡事在教会中才能规规矩矩地按着次序行。”
使徒行传 20:28,使徒对教会长老(领袖)说:“圣灵立你们作全群的监督,你们就当为自己谨慎,也为全群谨慎,牧养 神的教会,就是他用自己血所买来的。”所以,教会的基本标志:神的仆人(主教),神的圣道(圣经),神的圣礼(洗礼、圣餐、惩戒等)。在此基础上,论及教会在这个世界上的使命就很简单。
《圣经·以弗所书 》3:21指出“但愿他(父神)在教会中,并在基督耶稣里,得着荣耀,直到世世代代,永永远远。阿们!”——基督徒通过教会(而不是个人的自主行为)荣耀上帝,这是教会最大的使命。
但是,如何通过教会荣耀上帝呢?就是借着教会的主教等神仆的牧养而建立教会——弗4:11 他(神在教会)所赐的有使徒,有先知,有传福音的,有牧师和教师。弗4:12 为要成全圣徒,各尽其职,建立基督的身体,弗4:13 直等到我们众人在真道上同归于一,认识 神的儿子,得以长大成人,满有基督长成的身量。”
二、牧养圣徒是教会的最大使命
那么如何牧养神的教会呢?在《圣经·新约》中,按照圣经的字面意义,教会牧养的责任主耶稣只托付给使徒,使徒又只托付给主教(监督):
1、神仆使徒和主教教导圣徒学会遵循律法(神的话),在生命的每个层面用圣洁的言行荣耀神。圣经林前 14:1指出:“你们要追求爱,也要切慕属灵的[恩赐],其中更要羡慕的,是作先知讲道。”不是神拣选的“传道人”,如何能准确地传扬神的道呢?否则,充其量只是一种哲学性或者宗教性讲座说教而已。没有医师资格证的人行医,只能叫非法行医;没有驾照开车的人,是要坐监狱的。根据大公教会传统,没有得到主教许可的人,没有资格在教会对会众进行教导。
如果按照神仆主教(牧师)只能是未离过婚的弟兄、妻子儿女都信主、无违背十诫的道德瑕疵,今天的中国所有大小教会和聚会点,一半以上的牧师传道大概不合此要求。若牧师传道信德尚且如此,何况会众呢? 所以太15:13耶稣回答说:“凡栽种的物,若不是我天父栽种的,必要拔出来。太15:14 任凭他们吧!他们是瞎眼领路的;若是瞎子领瞎子,两个人都要掉在坑里。”
2、藉着圣礼的喂养:如可16:16“信而受洗的必然得救,不信的必被定罪。”林前11:27“所以无论何人,不按理吃主的饼,喝主的杯,就是干犯主的身、主的血了。”大公教会传统中,还有坚振、忏悔、傅油、圣职、婚配等,总计共七项圣礼。有些宗派,否定圣礼即是恩典也是恩典媒介的圣经教导,把教会简化成诺斯替味道的学术课堂,藐视物质的神圣性,无意中否定耶稣基督道成肉身的意义,甚至否定耶稣基督的人性受造事实,严重违背迦克顿信经,已经是因无知而产生的异端了。
对基督徒而言,神的律法最重要的是什么?对此问题,耶稣基督有明确回答。
太22:35 内中有一个人是律法师,要试探耶稣,就问他说:太22:36“夫子,律法上的诫命,哪一条是最大的呢?”太22:36“夫子,律法上的诫命,哪一条是最大的呢?”太22:37耶稣对他说:“你要尽心、尽性、尽意,爱主你的 神。太22:38 这是诫命中的第一,且是最大的。太22:39 其次也相仿,就是要爱人如己(爱邻舍如同爱自己)。太22:40 这两条诫命是律法和先知一切[道理]的总纲。”约14:23 耶稣回答说:“人若爱我,就必遵守我的道,我父也必爱他,并且我们要到他那里去,与他同住。约14:24 不爱我的人就不遵守我的道;你们所听见的道不是我的,乃是差我来之父的道。
……
结论:神的仆人主教带领神职人员,在教会里用圣道和圣礼,牧养圣徒各尽其责,建立基督的身体教会,使得父神在教会中并在基督耶稣里,通过基督徒得着永恒荣耀。
基于这个原则和思路,去追溯和研习大公教会教会历史,就能明白历史作为上帝的自然和普遍启示的深远意义。
三、教会历史的重要性
改革宗《威斯敏斯特信条》第五章“论神护理之工”清楚指出:“一、万物的伟大创造者神实在是藉着他的至智与圣洁的护理,根据他无谬的预知,自己意志的自由与不变的计划,又为了叫自己的智慧、能力、正义、善良与怜悯的荣耀得着称赞,来保持、指导、处理并统治一切被造者,他们的行为以及所发生的事,从最大的以至最小的。二、万事万物虽然在神(第一原因)的预知与预定的关系内,毫无变更而准确地发生;但神用同一的护理,根据第二原因(神律)的种类,必然地、自由地、或偶尔地来规定所发生的事。三、神在他普通的护理中虽使用手段(方法),但他也随己意,不用手段,超乎手段,并反乎手段,自由行事。”
神通过历史说话。历史既然是神双重启示的方法之一,当然不是新启示,而是对从前一次交付圣徒的真道的时间见证和空间阐述。研读教会历史,当然就是基督徒在基要真理里,离开基督道理的开端,竭力进到完全的地步的必经之路。只是这种启示,并不是每一个基督徒都能看明白的,只有那些已经重生的蒙上帝拣选的忠心的仆人才能看懂。所以,忘记和贬低大公教会历史的价值,是仅次于否定旧约圣经是神的启示的大罪。
然而,今天基督新教最为突出的一个问题是:在这些公开宣告信仰耶稣基督的人中,认真研究和传承大公教会信仰传统的人到底有多少呢?环顾周围,实在屈指可数,甚至辱骂贬低大公教会传统的人数明显多于肯定的人数。在大公教会初代时期,一种信仰的信徒很少有机会遇见另一种信仰的信徒,因此很少要求信徒反对敌对信仰的批评并为自己的信仰辩护。但是,在我们这个时代,大众媒体使世界变得像一个小村落,再也没有任何正当理由可以为基督徒的数典忘祖的无知辩解了。
政教分离运动只是表面上将信仰从公共教育中分离开来,这是现代国家的诡计,不可能有彻底的政教分离,因为没有人没有自己的信仰。但是,上帝主宰一切的事实,包括主宰邪恶的国家及其君王的主权,并不因此被阻断。可怕在于,甚至在许多基督教宗派中“基督徒教育”也几乎无助于成员们对他们公开宣告的信仰有成熟的理解,因为他们严重忽略并贬低历史的意义。那么,当今天的基督徒时常把正统信经与严重异端相混淆,或者将一些异端甚至异教实践当作基督徒的信仰行为来辩护时,我们还应当觉得惊讶吗?背弃大公教会信仰传统的人还是基督徒吗?
关心人类命运的基督徒常常会问:“若是义人仅仅得救,那不虔敬和犯罪的人,将有何地可站呢?”(彼得前书)不过他们也深知,人类的失败一直只是历史的表象,上帝和他的教会永远不会失败。即使人们看到有形的教会无数次变成它自己最可怕的仇敌,但多少次更新之力又从某种完全想象不到的源泉中喷涌出来。地上的教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现这股不可见的力量常在危难时力挽狂澜,或是扭转乾坤,化危机为教会成长的契机。残酷的迫害清洁了信仰泡沫,异教的渗透会提高基督徒的分辨能力。突然出现的野蛮游牧部落更是为基督教未来的传播开启了大门。这种面对新挑战,基于传承信仰历史的开发新源泉的能力,是基督教成长的奥秘之一。
一个人知道历史有多深,他看未来就有多远。要看清前进的道路,通常意味着我们必须先认真地回顾过去历史的经验和教训。基督徒的历史回顾,第一必须从对基督徒夫妻亚当夏娃堕落到耶稣基督的拯救开始。基督徒一直认定主耶稣及其使徒时代是万世效法的楷模,主耶稣赐给教会对复活的弥赛亚以及藉着他罪得赦免的盼望的信心,并通过使徒传承他的真理。透过外邦人使徒保罗、教父等圣徒的一生,见证了这满有神无尽恩典的福音没有国界,不受种族、性别、年龄、阶层、国别,更不受文化差异的影响和阻拦。
领受了这一真理的大公教会的福音,借着殉道者的鲜血和圣灵的大能,迅速地传遍地中海世界,直到遥远寒冷的北欧。教会直面诺斯替主义、马西昂主义、孟他努主义、伯拉纠主义、多纳徒主义等背道而驰的异端思想,通过求助于使徒教导以及捍卫使徒传统的使徒统绪的主教教父,不但有力地揭穿了异端们的谎言,同时以主教教父为代表的基督徒面对罗马帝国的残酷迫害,敢于英雄般地牺牲,成为殉道士,向更多的后继者见证基督真理的伟大超然力量。
弗洛罗夫斯基(George Florovsky)写道:“教会的确是使徒的,但教会也是教父的。”这句话的意思是:一个人如果不知道教父怎样为福音辩护,没有感受到教父在阐释福音过程中的挣扎,他就无法保证对福音的忠诚。圣经正典的使徒性与使徒性的神学原则,二者的基础都是之后几代基督徒传承工作的结果,他们被称为教会的“教父”。这并不意味着早期教父(或教师)教导的每一件事都没有受到古代影响或实践的污染,那些影响和实践有一些是今天的基督徒所不赞同的。但是仅凭圣经或圣灵所赐予个人的能力,不管它们如何重要,任何个人都无法保证信仰的正统性(他们从来没有做到过!),因为离开了他们在教会中被接受和发展的历史,圣经和圣灵真理就无法被罪人准确认识而发挥作用。将圣经从传统或教会中分离出去的做法造成了人为的分化和宗派,这样的分化对早期的大公教会基督徒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殉道士的鲜血是福音最好的种子”,正如圣教会的教师德尔图良所言,基督徒用生命浇灌的种子,最终在罗马帝国的悔改归正中结出丰硕的果实。312年罗马皇帝君士坦丁看见基督的异象,从迫害教会转而支持基督教会,自此基督教罗马帝国的国教化时代开始了。在4世纪结束以前,基督教成为日益扩张的罗马帝国的官方宗教,但是基督教如何对付罪恶之城的国家和王权的挑战呢?
在这位帝王的支持下,教会神职人员开始为每一个罗马民众详细阐述信仰,并以此来维护教会的真理权柄,于是就有了伟大的大公教会和大公教会主教会议昌盛时代。那些对权力和权贵并无渴望兴趣的圣徒走向荒芜旷野之地,为抗拒世俗的污染,去探寻通向恩典的另一条道路。受人尊敬的隐士们过着舍弃一切功名利禄和婚姻家庭,单单为主而活的简朴生活,不久便成为一场运动即隐修主义的先驱,后人相继效仿,隐修制蔚然成风。修士和修士制度,是大公教会的有形军队,不仅仅是真理的中流砥柱,更是教会牧养和神学研究的柱石。
四、神仆可能犯罪,教会永不堕落
有一个著名的新教传说这样说:“教会自使徒之后就堕落了,尤其是君士坦丁大帝之后,教会与政治“联盟”,失却了其真理性以及自主独立地位。”教会历史告诉我们,持此观点新教神学者和牧者,是一些无视教会历史事实、企图抬高自己宗派唯一正确性的极端人物。另一些新教的历史神学思想被先入为主的神学谎言改造了:他们将大公教会的教会权威斥为等级制度或将传统斥为神学阴谋和束缚,在这样的名义下建立起了怀疑一切的诠释学并赋予罪人的良心(而不是神仆)以巨大权威,他们努力的结果是以个人主义的暴政取代了权威主义的传统。
上帝借历史说话,历史是最好的老师。一个认认真真研读教会历史的,如果毫无根据地顽固坚持AD33-1054年间的大公教会偏离《圣经》的错误观点,只接受马丁·路德以后的新传统,实际上是否定了基督教的使徒统绪和历史传统,把自己从大公教会开除了。否则,他们就只能被看作是基督教会的愤青和神学婴孩,甚至撒旦的仆役,不值得过多关注。而初代教会为人所公认的管理原则是:教会不能没有主教,主教不能没有教会,不与主教联合并顺服教会,就是背叛耶稣基督的教会,教会之外无救恩。
大公教会教会的布局,是以罗马教会、君士坦丁教会、亚历山大教会、安提阿教会、耶路撒冷教会五个教区为核心的教会,这五个教会的主教被称为宗主教(大主教),是裁决教会争议的最高教会法庭,而罗马主教习惯上被称为众主教中的首席主教,是教会所有争议的最终裁判者。而君士坦丁教会因居首都的原因,在众主教平等中居第二位。这种格局,为以后的大公教会分裂成东西方教会埋下隐患。
大多数基督徒从教会和罗马政府之间愉快的关系中看到了神的主权和美好祝福,直到AD476年西罗马灭亡。在东方,这种亲密关系持续了整整一千年,在持有正统信仰的东罗马帝国君王的保护下,这种略带神秘的虔诚一直十分兴旺,直到1453年为止。是年,信奉伊斯兰教的土耳其人将东罗马帝国毁于一旦,然而君士坦丁堡的衰落,意味着莫斯科即东正教新首都的崛起。
在西方,教会历史的路径则截然不同。5世纪野蛮的日耳曼人和匈奴人冲破了罗马帝国的防守,也横扫了这座永恒之城,罪恶之城 — 西罗马帝国 — 灭亡了,希坡伟大的主教奥古斯丁,用他的巨著《上帝之城》(City of God) 解释了“上帝之城”教会与“罪恶之城”国家的关系,提醒圣徒,国家作为罪恶之城必然灭亡,爱国是有罪,唯有神的教会作为上帝之城永存。国家永远不是基督徒依靠、信赖和钟爱的对象,耶稣基督早就提醒过:“我的国不在地上。”
我们教会认为,ADD33-1054是大公教会时期,而AD1054-1536,则是大公教会的西方教会和东方教会分裂时期。AD1545年天特会议前后,西方教会才正式分裂成新教与天主教,天特会议是天主教正式产生的开端。AD33-1054是大公教会时期,留给我们最重要的是七次大公会议决议。东方教会把他们的信仰传统限制在这七次大公会议决议,有些新教宗派只承认前四次大公会议决议;而我们西安主教会认同这七次大公会议决议,并遵循改革宗的三个基本信条《比利时信条》、《多特信条》、《威斯敏斯特信条》,不过要在主教制原则下加以限制和解释。
西方教会的基督徒称自己是大公教会公教徒(the Catholic Church),是因为在西方,罗马教会主教,作为西方教会的领袖渐渐兴起于这片瓦解的罗马帝国废墟上,并在西罗马帝国逝去的辉煌上建立中世纪教会,成为西方教会的当然领袖。罗马教会建立了奥古斯丁、本尼迪克会等修院,派遣众多修士,他们作为传教使者前往日耳曼民族。尽管花费了几百年时间,但教宗在基督徒王储们的辅助下,使欧洲这块大陆平静下来,很多蛮族集体归信基督,接受了洗礼,并称之为基督教王国,即基督教欧洲。
因为受洗的民众很多是异教徒,罪恶的毒根并未完全被根除,到了10世纪,灵性复兴显然十分必要了。这场复兴运动始于法国中部一个名为克吕尼的修道院,随后广为传播,最终达及罗马教宗。推崇教会改革的历代教宗中最伟大者要数教宗格列高利七世,他最大的贡献就是明确了教会领导国家的原则。他忠诚的接任者应诺森三世将教宗职权推到超越世俗权力的顶点。12世纪的教会不再是原先罗马帝国的附属组织,她是一个真正的国家,一个集灵性王国与世俗王国为一体的国度,其领地从爱尔兰延伸到巴勒斯坦,从地直到天。
五、伟大的十字军和经院神学
十字军东征和经院哲学的兴旺,是中世纪教会主权和力量的基本见证。忘记和否定十字军和经院神学的正面意义,就是否定上帝掌控历史的主权事实,就是认同自然神论的异端,有意无意地被带向新派神学的敌基督阵营。
十字军东征,是西方教会曾使用武力收复被穆斯林侵占的教区(安提阿教区、耶路撒冷教区等),保护自己的东方弟兄姐妹不受一些极端穆斯林凌辱和死亡逼迫的武力护教战争,是神圣、伟大、悲壮和正义的护教战争。虽然由于人性的败坏,十字军护教东征中不乏犯罪行为,但这比起极端穆斯林的残忍、斯大林对东正教的屠杀,简直就是白璧微瑕。基督徒个人绝不倡导圣战(恐怖),但基督的教会,绝不能看着自己的兄弟无端遭受逼迫屠杀而袖手旁顾无动于衷,必须在不违背圣经的原则下,竭尽全力保护教会的每一位圣徒!
哥特式大教堂是基督教中世纪灵性追求的凝固音符:人之最高志向是敬拜神。教会是神屈尊而降与人同在的拯救之家,上帝是宇宙的中心。其结果是,当神降临时人才能被提升,这类语言绝不是比喻性的。在任何空间意义上,神与其说是高高在上的,不如说就借着教会而存在于尘世罪人之中。但是,人类一直根据自己有限的理解力来描绘个人的需要,以自大而俯就的方式歪曲神的真理。但是,有限而罪恶的人,他们的灵魂如何会向神的统治屈身呢?理性如何会成为信仰的仆人呢?
因此,一种独特的神学学术思想兴起了,独一无二的经院神学出现了,我们称基督教思想史上的这段时期为“经院哲学”时代。经院哲学家们——正如这些教师常常被这么称呼的那样,他们的目标是双重的:调和基督教教义和人类理性,以井井有条的体系安排教会教导。因为基督教信仰的主要教义被认为是固定不变的,自由地探求真理从来就不作为目标。讨论的目的是要表明教义的合理性,是为了解释教义的深刻内涵。
“学习和敬虔”是中世纪教会的特点,其中心目的是寻求上帝永恒的拯救。反基督的人用“黑暗的中世纪”等歪曲恶毒的语言,竭力要贬低信仰的中世纪经院哲学时代的成就。但神的仆人们知道,没有哪一个时代,像中世纪的教会和神学那样兴旺,教会领导欧洲。中世纪教会的最大危险就民族国家主义的兴起和他们反对教会的劲头,是国王们企图凌驾奴役教会的叛逆时代。教宗的亚维农之囚和教宗大分裂,提醒天真的基督徒,作为罪恶之城典型代表的国家,从来就不会是教会的朋友;而教会里的公会议主义(民主选主教),是人的罪恶肆无忌惮的假借民主之名,要自以为神地反叛上帝在地上的主权。
经院哲学就是要划清神学和哲学思想的界限,让人们明白理性哲学的工具性、实用性和有限性,可以服务于神学但只能从属于神学。由于其理论主要是教会在经院中训练神职人员所教授的理论,故也可名“经院哲学”。它的发展时期曾受柏拉图哲学和亚里士多德思想的影响,虽然主要论证中心围绕教义、信条及上帝,并不重视研究自然界和现实事物。但经院神学承认哲学有其独特价值和范围,为后来的科学和大学的发展,奠定了信仰基础。
最后一位教父和第一位经院哲学家安瑟伦主教和圣托马斯·阿奎纳修士,是经院哲学的代表人物,是中世纪经院神学的主要奠基人。他们创造性的将同时代正在兴起的自然科学和当时占统治地位的教会神学通过亚里士多德的逻辑分析方法结合起来,对神学和自然科学的各自发展产生重要影响。圣托马斯认为自然科学为可通过学习、教育获得的低级感知,而作为信仰的神学只能由上帝的神迹和启示来获得,这就为神学和自然科学并存提供了可能。他的著作《神学大全》被拿来与《教父著作》并列,被现代基督徒认为是历史上仅次于圣奥古斯丁的最伟大的神学家。
世俗化最终导致了教会部分神职人员的腐败,教会虽然统治了世界,但安逸的世俗化生活,却严重腐蚀了基督徒的灵魂。教宗格里高利七世正确地将教会的权柄发挥到极点,坚决不受国家的奴役,但教会内部反权威的星火不断燎原,却更难应对。教会的改革者们,打着反腐的名义,不但反对教会主教权柄,更反对教会统领国家,这些人有:韦尔多派、法兰西斯会、阿尔比派、约翰·胡斯、威廉?奥卡姆等等。14、15世纪,在处理教会与国家权力的斗争中,西方教会神职人员有很多犯罪,虽然是邪恶的王权所迫,但这些犯罪事实,导致许多激进的基督徒呼吁回到圣经中,以寻找崭新的异象与更新的力量。
六、改教运动泥沙俱下
从补赎发展而被扭曲的赎罪券,作为导火索,引发了西方教会宗教改革。奥古斯丁修会的马丁·路德修士,率先吹响了争战的号角,激进的信徒纷纷决志投身改革事业,这群人动机复杂鱼龙混杂,忠心爱主者有之,反基督者不少,阴谋家则更多。我们称这个时期为宗教改革时代,它标志着宗派时代的开始,其中形成的主要的宗派是信义宗、改革宗、安立甘宗、再洗礼派。到16世纪中叶,宗教改革运动已粉碎了西方教会的合一传统,将宗教多元主义传承到现代。
分裂后的罗马教会坚决抵抗这一破坏大公教会传统的改革,她征集了新兴力量,特别是支持成立了耶稣会,掀起一场前往亚洲、非洲、拉丁美洲的传教新浪潮。此外,它还在法国、尼德兰、德国发动对改革派的战争,双方都以为只有自己才代表真理,互不让步,以致兵戎相见血流成河。可最终,基督教会一统欧洲的局面还是成为历史,取而代之的是相对主义神学和宗派林立的基督宗教,它允许现代国家将教会视为与国家分离的志愿性的社团。
我们不怀疑马丁·路德等人改革归正教会神学的赤忱,但他无意中打开了潘多拉盒子,放出了国家主义的巨魔和个人主义的小魔,从神学上摧毁了教会神仆的权威,也摧垮了一直作为教会精兵的修院制度,结束了统一的西方大公教会基督教,引发了基督新教的人们进入了个人主义暴政的自以为神任意而行的“士师”时代。相反,从西方教会分裂而成的天主教(AD1545),借助修士 — 伊格那修?罗耀拉建立的耶稣军队 — 耶稣会,阻止了改教运动的进一步扩散。
千秋功过,如何评说?抛弃了大公教会传统的诸多新教宗派,有多少还可称之为耶稣基督的教会呢?上帝允许分裂发生,如同允许以色列亡国,要警告我们什么呢?
从文艺复兴到启蒙运动,16-17世纪充斥着新颖独特门派复杂的学派,但在反基督上他们出奇一致,其中影响最深远的莫过于理性主义本身。理性提出这样一个问题:究竟谁才需要神?人类认为自己可以自己造神吗?虽然基督教会和基督徒一直在竭力地抗议,但这一观念依然广为流传,最终理性世俗主义深入西方社会的公众生活当中,包括教会里。到现代,上帝依然存在,可信仰堕落成了个人选择的消费行为 — 当年被奥古斯丁和大公教会定为异端的伯拉纠主义(阿米念主义),居然成为现代的“标准”正统基督教。但是,反对绝对真理的理性如何证明自己的绝对性呢?
随着封建庄园经济转向工业化,随着民族国家主义的兴起,教会统领国家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国家用强权镇压异端的时代逐渐衰落,集体部落归信基督不再频繁发生,很多信徒因而转向当初使徒所采用的方式:祷告与布道。一系列的福音派复兴运动由此而来,其中主要有:耶稣会、敬虔派、阿米念主义的循道宗和大觉醒运动。福音派试图通过布道和个人悔改归信使基督信仰重新回到公众生活之中,但他们自己的反传统言行带出来更多的分裂和宗派。
让人爱恨交加的新教代表是清教徒,他们对信仰的忠诚不亚于中世纪,但却又是极端的个人主义分子,并对地上的政治权力极度热心,甚至要把天国建在地上。各种基督徒一方面英勇地抵制世俗主义的侵蚀,另一方面,又把基督教带向更加政治化。基督徒从福音派觉醒运动中获得力量,他们努力将基督的福音传至偏远地区,并在工业化的欧洲和北美开展许多社会服务事工。防御性的教宗制从罗马的壁垒里点燃了发向天主教信仰的现代敌人的火炮。但是,尽管基督徒竭尽所能,基督教还是在渐渐地远离西方世界的公众生活。那一时代的信徒留下了有待我们在这个时代来认识的问题:在多元主义和极权主义社会中,在基督徒对于教会权威的认定已不再确信的时代,基督徒如何发挥信仰和道德影响力?如何做盐和光呢?
七、唯有圣经、唯有教会、唯有主教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人类自以为神的敌基督本性,包裹着形形色色的时代色彩,企图颠覆基督教会上帝的永恒真理——这一深刻的问题在意识形态时代就已显而易见了,在这个时代,许多新出现的偶像和神祇成为世人效忠的对象,撒旦借着东方宗教的宗教色彩,掳掠那些迷失的罪人。纳粹主义抬高国家,共产主义崇拜政党,美国的民主崇尚个人,更多人走向物质主义……。人类似乎迷失了方向,为了确保这些新神祇(国家、主义、政党、个人等)至高无上的地位,现代人发动了两次全球战争。当没有一种意识形态能独揽大权时,这些原先的基督教国家就开始以冷战方式共处。在动荡的岁月里,各宗各派为正统以及自由主义神学展开斗争,灵恩运动成为寻求新的恢复合一的方式,从中反映出基督徒对使徒体验的一份新的饥渴。
二十世纪发生在所谓“基督教”国家之间的二次世界大战,宣告了肤浅的理性乐观主义的彻底破产,也开始了一个反基督的新时代。与之相应,充满激情、面貌焕然一新的反理性反神学反权威的基督教宗派,以灵恩和敬虔主义的特点,在第三世界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了,古老的信仰似乎被赋予了新希望和新方法。来自欧洲和北美的新教国家的传教士曾将福音带到非洲和拉丁美洲,但以反教会反权威反理性的个人主义为基础的灵恩运动和福音主义,能够成功地为基督教的未来发展立下坚实基础吗?答案是否定的,宗教改革后500余年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们,离开大公教会传统和教会这个真理柱石,盲目的热心和力量除了带来更多的分裂败坏外,是必然走向死寂的不归路。
出路在哪里?
神从来就没有离开他的教会。改革宗作为一种神学思潮而非宗派出现绝非偶然,借着约翰·加尔文的1536年出版《基督教要义》和在日内瓦改革宗教会,神借着他们继承了大公教会传统的核心正统教义—— 救恩出于神的预定和拣选(预定论的因信称义),从奥古斯丁主教等教父到圣托马斯?阿奎那一直持守的教义。虽然约翰·加尔文的日内瓦教会模式影响了全世界,但也必须看到时代性带给他们的神学局限性。既然教义继承大公教会,难道教制能脱离大公教会传统而独存吗?改革宗教义下四分五裂的宗派现象提醒我们,仅仅有教义上的正确,而无组织和教会制度的保障,并不能保证教会的真理性。
在今天的很多天主教、东正教和新教宗派,逐渐远离预定论走向伯拉纠主义的时候,我们作为改革宗教会呼唤众圣教会,重回大公教会传统,以“唯有圣经、唯有教会、唯有主教”的原则,进行第二次宗教改革,意义重大而深远。如果自认为持有真理的改革宗教会都无法联合,或者部分的合一,何以向世人见证真理的力量呢?
我们中国的教会,作为普世大公教会的一员,作为历史短浅负担很轻的年轻教会,更需要和有能力率先进行第二次教会改革,彻底破除基督教会的中国特色(敬虔灵恩反传统反神学反权威反教制),在“唯有圣经、唯有教会、唯有主教”的原则下,继承大公教会传统,回归教父使徒统绪。惟有历史才能告诉我们未来的走向,因为我们的神是昔在今在永在不改变的神,而大公教会的传统核心,简而言之就是圣经教会主教一体化的传统。基督徒永远不会丧失希望,因为耶稣基督的真理是永恒不变的,因为三一上帝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主宰——这份自信源于救主耶稣基督。在人类历史的记录册上,从无一人像我们的主耶稣基督一样,是为拯救罪人、道成肉身、死而复活的唯一主神,从古至今,在如此败坏的人类中能如此久远和广泛地拯救影响如此众多的人。
对主耶稣基督的形象的认识似乎因人的需要而异:他是有信仰的犹太遗民心中的弥赛亚,是希腊护教士眼中的智慧,是罗马帝国教会中的宇宙之王,是正统大公会议的天国的逻各斯,是教宗法庭的世界统治者,是隐修制追求的使徒守贫的典范,是福音派复兴家口中的个人的救主。只有基督徒知道,他是万王之主,他是万主之主,教会因他而建立,世界因他而续存。当人们藐视他,把他当作过往历史的故事时,教会历史才是永恒主宰世界无言的见证:我们的主耶稣基督不会从历史舞台上消失。人们对他的称谓虽会改变,但他的真理将永远长存。
人类的历史,就是人类反叛上帝和罪人寻求解放的历史,也是上帝拯救罪人的历史。人类的历史,就是上帝的历史。神早就警告过我们 — 提后3:1“你该知道,末世必有危险的日子来到。提后3:2 因为那时人要专顾自己,贪爱钱财,自夸、狂傲、谤讟、违背父母、忘恩负义、心不圣洁、提后3:3 无亲情、不解怨、好说谗言、不能自约、性情凶暴、不爱良善、提后 3:4 卖主卖友、任意妄为、自高自大、爱宴乐,不爱 神,提后3:5 有敬虔的外貌,却背了敬虔的实意,这等人你要躲开。”
结论:作为大公教会组成部分的中国基督徒,不能离开普世大公教会的其他教会而独存,现在将来永远属于耶稣基督。基督徒要抛弃狭隘的宗派主义、民族主义、爱国主义和本色主义等,以世界为牧场。但既然上帝把我们生在中国,就是要借我们教会在中国荣耀上帝。我们相信,中国的教会,是上帝用于拯救中国和世界的圣徒,只要教会“被建造在使徒和先知的根基上,有基督耶稣自己为房角石”,就没有人能够拦阻我们完成教会在世界上的使命,上帝应许我们 — 启2:23 “我又要杀死她(与世俗为友)的党类,叫众教会知道,我是那察看人肺腑心肠的,并要照你们的行为报应你们各人。启2:24 至于你们推雅推喇其余的人,就是一切不从那教训,不晓得他们素常所说撒但深奥之理的人,我告诉你们,我不将别的担子放在你们身上。启2:25 但你们已经有的,总要持守,直等到我来。启2:26 那得胜又遵守我命令到底的,我要赐给他权柄制伏列国;启2:27 他必用铁杖辖管他们,将他们如同窑户的瓦器打得粉碎,象我从我父领受的权柄一样。启2:28 我又要把晨星赐给他。”启2:29“圣灵向众教会所说的话,凡有耳的,就应当听。”
中国教会的出路 — 继承大公教会传统、重归教父使徒统绪。
注解:
大公教会 (the Catholic Church) 单指由主耶稣基督亲自建立,他的使徒世代相传的新约教会,一般指AD1054年前的教会。大公教会包括罗马大公教会 (Roman Catholic Church) 简称天主教会、英国大公教会 (Anglo-Catholic Church) 通称圣公会和若干于亚洲、欧洲、非洲、中东一带,甚至远至印度的古老大公教会。她们都是行主教制,保守主建立的七大圣事,尊敬圣母和圣徒并以各种传统又虔诚的礼仪敬拜主耶稣基督,保留集体的修道主义传统。“大公教会”的“大公”原文起源自拉丁文的catholicus,意思是“普遍的”,翻译作中文“公”是取同于“天下为公”的“公”,因为大公教会教徒认为只有大公教会才是“全世界的”、“一致的”、“大众的”真正的教会。他们选择这个名字,是由于教会是开放给每一个罪人,而不是特定的种族、阶级、国家或者特定民族的。“大公教会”一词一般认为最先被安提阿教父伊格那修主教使用,后又被使徒信经“神圣的大公教会 (sanctam Ecclesiam catholicam)”以及尼西亚信经里面一句“ 我信唯一、神圣、大公、使徒的教会 (Et unam, sanctam, cathólicam et apostólicam Ecclésiam)”所使用。五世纪西罗马灭亡以后,东罗马帝国奉君士坦丁堡普世牧首为正宗,并演变成日后的东正教;而保留在原罗马的教会,则成为了西方教会的领袖,1536-1545年后,西方教会又分裂成为“罗马天主教会”(Roman Catholic Church)和抗罗宗或称新教。 ——参维基百科“大公教会”条款。
牧养一词,包含教导和治理等多层含义,旧约多用于摩西、君王和先知。
约21:15他们吃完了早饭,耶稣对(使徒)西门彼得说:“约翰的儿子西门,你爱我比这些更深吗?”彼得说:“主啊,是的,你知道我爱你。”耶稣对他说:“你喂养我的小羊。”约21:16耶稣第二次又对他说:“约翰的儿子西门,你爱我吗?”彼得说:“主啊,是的,你知道我爱你。”耶稣说:“你牧养我的羊。”约21:17第三次对他说:“约翰的儿子西门,你爱我吗?”彼得因耶稣第三次对他说:“你爱我吗?”就忧愁,对耶稣说:“主啊,你是无所不知的,你知道我爱你。”耶稣说:“你喂养我的羊。”
徒20:28圣灵立你们作全群的监督(主教),你们就当为自己谨慎,也为全群谨慎,牧养 神的教会,就是他用自已血所买来的。
自然启示或称普遍启示,一般指神通过自然世界、历史和良心所揭示的不违背圣经原则的真理。
《重拾教父传统》 作者:[美] 丹尼尔·威廉姆斯著,王丽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6月出版。
1536年,约翰·加尔文著作《基督教要义》发表,可以作为改革宗的神学起点。
《基督教会史》,215-216页,(美)雪莱著,刘平译,第二版。
《基督教会史》,215-216页,(美)雪莱著,刘平译,第二版。
应该是自封的吧!新教在中国最后一位主教丁光训已经去世。他原计划祝圣一批主教,可是英国坎特柏雷大主教不同意,结果未成。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西安主教? 冀南庸人 发表于 2013-9-13 12:44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西安主教?
可能是基督新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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