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文:建立天国必须杀死1800个日内瓦青年
审断教外的人,关我何事﹖教内的人,岂不该由你们审断吗﹖教外的人,自有天主审断他们。你们务要把那坏人从你们中间铲除!精神暴君加尔文
约翰·加尔文,一五○九年出生于法国,受过良好教育,在巴黎蒙泰居学院毕业后到奥尔良大学攻读法律。加尔文自小就成为天主教徒,后改信新教。一五三四年因提倡路德教义亡命瑞士的巴塞尔。宗教改革后,新教和它的敌手罗马天主教一样,陷入严重的分裂,为阻止新教不同派别的分歧,必须从理论上对新教教义作出具体的原理性的阐述。当那些公认的新教领导人,就细枝末叶争论不休时,加尔文埋头书案,在一年之内便写出了他的有名的著作《基督教原理》。这是第一部包含了福音教义原理的书,成为新教的主要指导和经典著作。它是自路德翻译《圣经》后最重要的宗教改革实绩。宗教改革需要一个天才去发动,需要另外一个天才去结束。如果说马丁·路德推动了宗教改革的滚石,加尔文则在这滚石粉碎之前使它停止转动。就像《拿破仑法典》完成了法国革命一样,《基督教原理》完成了宗教革命。
就在《原理》写成后的第二年,即一五三六年加尔文访问日内瓦,并定居下来。他被聘为日内瓦新教团体的领袖和导师。从前他只是起草了文字和计划,现在他要将自己的计划付诸实现。
生来就是一个独裁者的加尔文,为了实现他的极权主义野心,把一个民主的共和国转变成为神权的专政,他着手于两方面的工作,一是迅速向日内瓦市行政会(以下简称“市政会”)提交一整套教义问答手册,即“新教十戒”。他要求市政会强迫日内瓦自由市民逐个宣誓,公开接受这一忏悔书。拒绝宣誓,将被驱逐出城。二是使市政会立即成为只执行他的命令和法令的机构。他知道,要把持权力,一定要把权力的工具掌握在手中。
这样一来,无论是教徒,还是自由市民,一旦为加尔文所厌恶成为加尔文的敌人,就不能再在日内瓦容身。
这样做的结果,激起教徒和市民的反对,他们拒绝向加尔文发布的法令宣誓效忠。反对“像扒手”一样对待他们。市政会也发布命令,指出布道台所该做的只不过是说明上帝的旨意,不能用于政治目的。但加尔文对官方的指示置若罔闻。市政会忍无可忍,于一五三八年四月二十三日宣布开除加尔文和其他反抗行政当局的传教士,并限令三天之内离开本城。在过去十八个月中,加尔文对日内瓦自由市民,驱逐他们,流放他们,现在轮到了自己。
加尔文失败了,但对独裁者,挫折不过是暂时的。而且这种失败,对谋取最高权位者,几乎是必要的。放逐、监禁、取缔,对一个被偶像化了的入,首先得是一个受难者。受到迫害,就能为人民的领袖造成心理上的先决条件,使他们的形象传奇化,随之而来的是群众全心全意的支持。
当加尔文等有特殊魅力的人被撤职以后,曾经由加尔文有力推动过的日内瓦的宗教改革,立即陷于停滞,自由市民在信仰方面混乱不堪,不知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这样,被禁止的天主教会为重新征服日内瓦而恢复勇气。人们自问:无论如何,铁的教规毕竟比迫在眉睫的混乱更为需要。越来越多的人力主把加尔文召回。市政会也认为除此别无他法。
渴求攫取全部权力的加尔文,不是一个满足于廉价胜利的人。他坚持自己的立场直到日内瓦无条件投降为止,宣称如果让他回日内瓦,在那里只有一个法令有效,那就是加尔文的法令。最后市政委员们宣誓接受“忏悔”,和按照他的意志建立必要的“教规”,并写信到加尔文现在的住地斯特拉斯堡城当局,要求该城的教徒兄弟们把这一责无旁贷的人让给他们,日内瓦丢尽了面子,加尔文总算让了步。
就这样,像一个被征服的城市迎接征服者入城一样,日内瓦迎接了加尔文。现在的日内瓦已在他的手中了。从这一刻起,一个最重要的、空前的实验开始了。无数的心灵和具有这样那样感情和思想的人们,要纳入到一个无所不包的和独一无二的体系之中。以一种思想的名义,把一致服从强加于全民。把日内瓦改造成尘世上第一个上帝的王国——这是一个没有污染、没有腐化、动乱、堕落或罪恶的公社,日内瓦要成为一个中心,从这里辐射世界的拯救。
这个无所不包的独一无二的一种思想是什么呢?当然是上帝的旨意,即《圣经》。可是加尔文颁布命令说,除他一人外,任何人都不准阐述上帝的旨意或注释神圣的训谕。这样,这一新型的教条独裁统治,便打上《圣经》集团的烙印。从此一本书成了日内瓦的上帝法官。上帝是立法者,上帝的传教士是独家阐述那神圣法律的权威。只有他们才能够裁决什么是许可的和什么是禁止的。谁胆敢向他们的统治挑战,谁否定教士独裁统治的合法性,谁就是反对上帝。谁对《圣经》妄加评论将立即付出血的代价。加尔文认为人必须经常留在“敬畏上帝”的阴影之中,卑贱的向那无希望的、不适当的信念低头。这样,日内瓦立法的基础,便成为宗教法庭,而不是市政会。
加尔文哀叹上帝所创造的人是那样的不全和无德。因此当他凝视他的同教弟兄时,充满了厌恶。称教民为“一堆垃圾”。他在《原理》一书中说:“当我们仅从天赋方面看一个人,我们会发现他从头到脚,一无是处。如果在他身上还有一些值得赞扬的,那也来自上帝的恩赐。”于是加尔文一开始,就把他的全体教徒,放在一个有刺的条例和禁令的铁丝网里放牧。这样,日内瓦人的私生活就荡然无存,从言论到思想,从吃饭到穿衣,从装饰到娱乐,每一件使生命愉快和有益的事,都在被监视告密的控制之内。
日内瓦这个几十年已习惯于瑞士式自由的共和城市,怎么能容忍这独裁统治呢?其中的秘密就是古往今来独裁者都用的办法——“恐怖”。将恐怖强加于一个制度,就会瓦解人的意志,使胆怯成为普遍存在。独裁者就能在各处找到帮凶,因为当一个人一旦知道他被人怀疑,从而形成群众性的焦虑。而一种群众性的焦虑情绪,会传染给最勇敢者。最坚强的意志因斗争无效而瓦解。在恐慌之中,狂热者的行为往往超出他的暴君的命令和禁令。加尔文承认,他宁愿一个无罪者受到折磨,也不愿让一个罪人逃脱上帝的审判。加尔文宣称,要绞死一千七百或一千八百个日内瓦青年,道德和教规才能在这腐败的城市建立起来。这样在他统治的头五年里,在一个小小的日内瓦,就绞死十三人,斩首十人,烧死三十五人,赶出家门的七十六人,为躲避恐怖而逃跑的人还不在内。所以巴尔扎克说,“加尔文的宗教恐怖统治比法国革命最坏的血洗还要可憎”。
http://news.ifeng.com/history/shijieshi/200907/0728_7182_1272923.shtml
太自以为是了,天国又不是他加尔文建立的。 基督教各派头头都是,他们反对教宗权威,可他们都自封为不能错的教皇!
加尔文原本是天主教徒,在日内瓦只是重现了中世纪天主教的部分遗风,天主教徒何必大惊小怪? 这样在他统治的头五年里,在一个小小的日内瓦,就绞死十三人,斩首十人,烧死三十五人,赶出家门的七十六人,为躲避恐怖而逃跑的人还不在内。所以巴尔扎克说,“加尔文的宗教恐怖统治比法国革命最坏的血洗还要可憎”。
这数字比起流血漂橹金元灭宋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反右文革三年困难时期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 3:1 你应知道:在末日,困难的时期必要来临,
3:2 因为那时人只爱自己、爱钱、矜夸、骄傲、谩骂、不孝顺父母、妄恩、负义、不虔敬、
3:3 无慈爱、难和解、善诽谤、无节制、无仁心、不乐善、
3:4 背信、鲁莽、自大、爱快乐胜过爱天主;
3:5 他们虽有虔敬的外貌,却背弃了虔敬的实质;这等人,你务要躲避。
3:6 因为他们中,有的潜入人家中,猎取那些满身罪恶,及被各种邪欲吸引的妇女;
3:7 这些妇女虽时常学习,但总达不到明白真理的地步。
3:8 就如从前雅乃斯和杨布勒反抗梅瑟,照样这等人也反抗了真理。他们的心术败坏了,在信德上是不可靠的。 东方那女婴 发表于 2015-3-12 11:42
自由 发表于 2015-3-12 07:35
刘牧师倒确确实实光屁股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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