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Michael 发表于 2013-3-8 15:54:48

鲍思高神父的见证

梦 ---鲍思高神父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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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思高神父生平所做的梦,俱是奇异而值得记述的。他九岁时曾发过一个奇梦。其后做学生时又常常会重温旧梦,所以同学们称他为善梦先生,他自做了神父之后,梦的更频,而成为预兆的亦愈多。教宗庇护九世,曾在明令中使鲍思高神父将他所发的几个梦记于书中;其余的梦是由旁人记录珍藏。下文所说的梦,在梦境中的主要人物,就是多明我 。 沙维豪。
鲍思高神父曾召集全院的人,向他们说这个梦境,开始时,他声明不能把梦看做真事,但有时亦可借为预兆;随后就开始说梦。
我发了一梦;发梦的时候,究竟是坐于办事室呢,还是镀步于房中呢,或者卧于床上呢,那就不能记忆起了。然而我见的,都是属于奇异的事物。

我仿佛站在一小山冈上,这小冈贴近广大的平原--茫茫如大海洋,一碧万倾,无边无岸---这个平滑如镜的爱,划分为几个大园;那里景色之华美,难以形容!其中所有的花卉,万色俱备,错杂呈露,争艳斗丽;小林一丛一簇的,树木的种类也不一,无论世间上什么花木的华丽,总比不上我所见的万分之一!花的美丽是玉蕊琼华,如铺锦绣;树是叶叶黄金,枝枝碧玉,玲珑剔透,灿烂夺目。又见无数宫室,罗列在园中,一座连一座,绵绵延延,而且有走廊相通连。我见这样雄壮富丽,忍不住自己说道:如果我的小孩子们得居一室,那是何等的幸福呢!因见它外观美丽,因而推想他的内容必定更为可观。
正在惊讶的当儿。忽然闻得音万种,或高或低,或快或慢,纵使是加利里主教和多利尼的雅乐,也相形见拙,那里有乐器万种,声音各别,种种可能想到的声音,同时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并且和着动人的歌声。我那时见有无数人在那里,或弄乐器,或正伸长脖子在唱歌,一时音阶上的各声,由最低而至最高,忽起忽落,没一样不和谐而悦耳,音调之美,真是无可比拟!况且歌唱的,他们既自乐自歌,又听见别人唱歌,所以快乐无极!他们所唱的歌词是:“永福光荣的天主,全能之父,造世之神,垣古常在,以至于今,将来审判生死者…

我正听得出神,忽见一队少年,人数多至不可计算;我认识其中多人,因他们都曾到过本院,但是我不识的人,居其大半。这队人向着我行来,为首的一个就是多明我。沙维豪;随其后的则为亚拉索那迪神父,基亚拉神父,瞿利多神父;又其后则为别的神父修士,人数甚众,并且各人率领一小队。我自说:‘我做梦吗?我还是醒着呢?’就拍拍手,抠抠胸,以验我所见是否真实;这队少年人距我七八步便站立了。我忽见电光一闪,音乐立刻停止,众少年无不喜气洋洋,现于颜色;多明我独自前行几步,和我相近,--可以伸手相接---默然不语,微笑地看者我。呵!他的容貌何等美丽呀!服饰之珍奇宝贵,没有一样东西足以和它比拟!长袍白于雪,缀满了黄金钻石,一直垂至脚面;腰束红色阔带,镶上珍珠;颈项围着花串,花是佳种,鲜明辉耀,和他红润的容颜互相掩映;头上戴着玫瑰花冠;长发如水波形,散披于肩上,愈见秀可爱,这等仪容,真是逼肖天神!他的同伴所着的服饰和他不同,却也美丽,一律束着紫色的腰带,这时我几乎不能站定,不知身在何处!多明我开口对我说:“这样微末的事情,便足为奇!你不是有着大无畏的精神,不惧灾难,不怕强敌的人吗?目前你的壮气何在?为什么神志昏乱,不敢和我谈话呢?”我说:“因为我不知应该说什么!?---那么,你真是多明我。沙维豪吗”“是,难道你不认识我!”“你怎会到这里来?”我很惭愧地说道。多明我柔声说:“我来是要与你会谈,我们在此会谈,不知多少次了;你忘记了怎样爱我吗?你赐予我友爱的表记很多!我难道没有报答过你的盛意!我难道没有一心信托你!你害怕什么呢?”
我怕得很!因我不知身在何所?”
“你在真福之所“
“天主赏报善人,是在这里吗?”
“我在这里,并不是享永久的福,只是享暂时的福罢。”
“我以为这里就是天堂!”
; “不!---不是!俗眼怎能享见的美丽!”
“这里的奇光,定然是天堂的光辉了!”
“不,这是本性的光,不过让天主的能力扩大罢了。”
“超性的光,一点也不窥见吗?”
“未享真福之前,万万不能;因它至微的光线,已足够射杀人了!”
“那么,不能看见较这更美的本性之光吗?”
“能,这是容易的事;---看拉!”

我注视着---即见远处忽然闪出一线微光,闪灿流动,变态万状;我就闭目大叫(李马纳神父睡于邻房,竟为我的叫声惊醒了),因为这等光亮,竟胜于太阳光千百倍;这种光亮足以照遍全世界。一会儿,我张眼向多明我说:“这是什么光?是神光吗?”“不,这光远胜于本性的光,但不是超性的光;是本性的光被天主的能力扩大罢了。就以你所见的光,变成一个极大的圈,把它包围世界,跟天堂的光辉相比,也不及万分之一!” “那么,你在天堂上所享的福,究竟是怎样的?”“你想彻底明了是万万不能的,必须脱离了尘世的生命才明白。总而言之,能享见天主罢了。”
这时我已回复原神,详察多明我和他的同伴的美丽,惊异的很,就问他道:“你何故穿上这件洁白光辉的衣服?”多明我不答,但歌声忽然又起,乐声随着伴和。歌词是:“他们束起腰,白其衣于羔羊的血中。”唱罢,我问多明我:你用红色的腰带围于腰间,是什么缘故?多明我不出声,但闻亚拉索那迪神父唱:“他们是童贞,羔羊到哪里,他们就到哪里。”我立即省悟:原来这条腰带就是多明我保守洁德和种种牺牲的记号;因他牺牲之大。瞥见多明我背后一队少年,就问他说:“他们究竟是什么样人?” 多明我仍不出声;但他的同伴齐声唱:“他们如同天主的天神,居于天上呀!”我以为他们既列与多明我之后,多明我当然超过他们;就说:“多明我!请你为我解明一事;在院中死的,你是年岁至幼的,为什么却在一队之首?况且只是你讲话,他们却不讲?”“这是因我在同伴中年岁最长吧。”
“不,许多人年长与你。”
“这是因院中辞世的人,我为圣先;并且奉有使命。”
我这才明白他这回显示的愿意,因他是天主的钦使。我说:“那么,我们谈谈现在重要的事吧。”“对,对;快说吧!因为时光易过,我和你会面之时间无多了。”
“我想你必有大事告诉给我的。”多明我就以谦逊的口吻说:“我只是受造的可怜东西吧,有什么话可以对你说。我的使命奉自天主,是天主委派我来和你会谈的。”
我就直说道:“请为我谈谈院中的已往,现在,以至将来;且说明我爱子们的花丝和会中的光景!”“我对于这件事,想提出来告诉于你的很多!”
“请以你所知的告诉我,先说往事吧!”
“往事不属于我们了。”
“我有失职吗?”
“你往日做过许多善事,请看这无数的少年!”
“看见了;人数这么多,他们多么快乐呀!”
“请看园门上的匾额!”
我抬头一望,见牌上写着:“慈幼会的花园”。
多明我说:“你所见在里面的人,俱是慈幼会中人;他们或曾受你栽培而与你交谊的,或受你的修士及神父所扶助而为你完成他们的圣召的,你能一一数清楚吗?如果你的信德更大,则将来多于这些的,何止千百倍!”
我受了这谴责,张口长叹,矢志此后决增长信德;就接着说道:“现在又怎样?”
多明我举起手中的花球给我看(这花球是由紫金,玫瑰,向日葵,和长生不死的花凑成的,并且以几枝麦穗连缀着),并说:“看清楚吗?”
“看见了,但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把这花球分与你的众子,使他们人人都有,不要被人夺去;那么,这花球将令他们得着幸福。”
“这花球究竟有什么用意?”
“请看超性学,书里将会告诉你!”
“超性学我是读过了;但不知你要我查看书中那一部分?”
“照道理说,你自会知道的。”
“我想清楚明白,请你解明这事吧!”
“你看这花,全是表明叫天主悦乐的德行!”
“什么德行?”
“玫瑰是爱德的标记;紫金是谦德的符号;向日葵是听命的标记;藏底亚纳花是克苦的象征;麦穗表明勤领圣体;百合花表现有如天神在天上的美德;那长生不死花是表示恒久的德行。”
“我亲爱的多明我,你当然修过这些德行,但最能安慰你于死时的,是何种德行?”
"你的意见以为是何种?"
“我认为是洁德。

“不止这样。”
“或者在于良心正直的平安?”
“良心正直固是好事,但有更好的。”
“是在盼望天堂?”
“也不是这样。”
“然则是那一样?---难道是积善的宝库?”
“不!”
我没法猜想,就自觉丧气,恳切地说道:“究竟是什么呢?”
多明我答道:“实在是因慈祥大能之天主圣母的扶助!你可将这事转告于众同学,教他们终生求她,不可稍歇。现在你还要我有所答复的,请快说。”
“请你讲论将来!”
“明年(1877年),你将受极大的痛苦;你的爱徒中,有六位将为天主召往永世---他们将被采于尘世,移植于天国的国中。然而天主也扶助你,另使其他学生和那有德的人同来。”“会中将怎么样?”
“若论会中,明年将发现光明灿烂的晨光,如同太阳一般地照临四方---由东至南,由南至北。这极大的光荣,天主已经预备好了。至于你自己当小心翼翼驾驶吾主耶稣的车驾;勿因子弟们的过失而导致驶出正路之外。如果你的司驿们能熟练驾驶之法,就能够负起这个重任,而你的众子弟能忠事圣母,保守天主眼前最美丽的洁德,那么前程当无限量,而无数的灵魂亦将由此而得救。”
“你肯以圣教会的事告知我吗?”
“圣教会的命运,在天主的掌握中;天主留着这件秘密为他自己使用。”
“教宗庇护九世,将要怎么样?”
“庇护九世此后只能抵敌几次战争,即可举行加冕:由今日开始,不久即要脱离躯壳的生命,在天主手中领受应得的冠冕。至于圣教会,是竖立不能动摇的。你尚有别样事询问吗?”
“我本身的事是怎样?”
“你知道还有怎样的战争,必须竭力抵抗吗?还有话,请快说;我没有什么时间和你长谈了。”
我伸手要挽着我的爱子,但是他的手像空气一般,全无着落!多明我微笑说
“你想做什么?”
“我怕你要离开我!你在这里,不是和躯壳同在一起的吗?---这个外形是什么?”----我确实是见到多明我。沙维豪的面貌。
“你要知道:灵魂因天主的意思,虽与躯壳相离,但仍然具有她的形象;所以你见我似有头有手,但是不能触着我,因为我已是纯然的神体,你看见我,知道我的外貌吧。”
“懂得了,但还有一个问题,你听着---我的众少年确是在救灵的路上吗?”
“若论天主所赐于你的少年,可分为三等-----请你看这三张纸片!”他把纸交给我说:“看吧!”

我展开第一张纸,见纸上写着:“无损伤的”。其中所录的人名,俱为魔鬼所不能伤害,能保全天真,总没有罪污的。这等人名很多,其中为我所认识的当然多。但素来未见过一面的也属不少:或者是日后才来本校的吧。 他们一定是正直行事,刀斧鼎在前,也不变志的。多明我给我第二张纸,我读纸上的字是:“手损伤的”。其中所录的人名,俱曾被灵魂的仇敌---魔鬼---伤害过,并且失了天主圣宠;但因痛悔告解,他们伤痕才得痊愈!这等人数比之前一等更多;我细读一遍,人人都是我认识的。多明我还扬着第三张纸,上面写着:“在邪路中流连不反的”。凡在死罪中苟且偷生的人都列在里面。我正要伸手接取这张,但多明我不愿即刻交给我,他说:“不要忙,等一会儿吧!---如果你展开了这张纸,它就要扑出一股臭气,不但你不能忍受,且天主,天神,也将因这股罪恶的臭气而难受!”
“奇怪呀!天主和天神,是不会受气味的。”
“我要说的,是天上的神,喜欢和那些有德行和贞洁的人亲近,和那些污恶不洁的人远离。”
说时他把第三张纸给我,说:“拿这张纸,善用它,为造福你的少年!但不要忘却刚才我给你的花球,务使人人都有,叫他们妥当保存呀!”
多明我说罢,似欲避去,就退回他的同伴中。我开纸一看,一个人名也没有写着;但同时我似乎看见这群人尽在眼前,心知有罪,愁苦万分。因这群人大半是我所认识的---或在本院,或在别校肆业,而且多数平日看来是貌似善人,为同伴中最优良的。
当我刚展开这张纸,即觉臭气刺鼻,令人非常难受---我以为要被臭气熏死了!霎时天昏地黑,这一切奇妙之景,立即幻化隐灭,只听见霹雳一声,把我惊醒了!这臭气透过墙壁,染着我的衣服,好久还不散去;就在今日,偶一想起,立即作闷欲呕!
我曾想各处探访,并且召集多人到来,说明这梦定非空中楼阁,是天主圣神令我明了众人灵魂上的情况;但是我当然不能把这事向众人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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