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斥在水一方的《看不见的一座教堂》
本帖最后由 渔猎耕织 于 2012-9-5 15:06 编辑驳斥在水一方的《看不见的一座教堂》
作者:渔猎耕织
昨天“在水一方”网友在“中国天主教学术论坛”发布了其小说《看不见的一座教堂》,不才我原本对于这种属于文学一类颇有些无病呻吟的作品不感兴趣,但看到点击率并回复率也不菲,所以出于好奇心就点击进入其中,先是查看天主教友对于其小说的评论回复,然后再阅读其文章本身,发现了两个问题:一是中国天主教友们的评论有许多并没有抓住要害,二是这篇小说明显是属于敌基督天主的言论。所以,就想对其进行一番批判,以供天主教友们借鉴。同时,也是因为“在水一方”网友又一次在该文空间回复栏目中大概是为了混淆视听继续对于我的基督徒信仰身份提出了质疑(“这里的苹果、王公明、窳劣智梗、andrew_wzh 是不是天主教徒?”),那么我也应该叫他见识一下我究竟是否为基督徒,别以为不才对于文学小说一概都不懂得。(以下行文中的红色字体都是该篇小说中原作者的话语,黑体字是我的评论或质疑批判话语)
一
小芬真的就失业了,仅仅是因为得罪了工头,没有让他占她的的便宜,还在紧急关头打了工头两个嘴巴。真的很过瘾,很解气。可是没有了工作怎么办?天气很热,太阳却钉在了墙上,几个小时过去了,小芬租用的“鸽子笼”还是被太阳烤着。今天不用上班了,可是太阳叫她心烦,失业后的焦虑更是弄得她心里面毛焦焦的。于是,她拿起了《圣经》,努力地去读约翰福音。她是在进城打工时候信了教,天主教的神父给她取了一个很容易记住的教名:玛利亚。耶稣的母亲,天主之母,一生都是那么地苦涩。自己是女人,所以最容易理解的就是玛利亚,最敬爱的也是玛利亚。
她拿起了《圣经》,努力地去读约翰福音。她是在进城打工时候信了教,天主教的神父给她取了一个很容易记住的教名:玛利亚。——————————“约翰福音”是基督新教所使用的中文和合本《圣经》的翻译用词,而小说故事中的主人公“小芬”竟然是信了天主教且由天主教的神父给她取了一个很容易记住的教名:玛利亚————显然小说作者本人对于新教、天主教有些混淆,连最基本的翻译用词都给弄混淆了。随便说一句:不才我在引用《圣经》某段经文的时候,有时将中文思高本圣经和中文和合本圣经的同一段经文都标注上,是因为在我看来和合本的经文翻译得更好,但因为本论坛的读者对象主要是天主教徒,所以就只好将思高本和和合本的同一段经文都标注上。
耶稣的母亲,天主之母,一生都是那么地苦涩。自己是女人,所以最容易理解的就是玛利亚,最敬爱的也是玛利亚。——————————耶稣的母亲,天主之母圣母玛利亚,是最有福的人,她的一生是谦卑顺服天主圣意的一生,所以是最为有福的一生,并非是一生都是那么苦涩。小说主人公“小芬”即使是信天主教了,也未必就能够真正地最容易理解圣母玛利亚的。
二
小芬也是苦涩的。她长得漂亮,大大的一双毛眼睛,高身挑。唯一不足的就是文化程度不高。在家的时候,她也很喜欢上学,可是家里穷,都说女孩子上学没有用,只上过初中就停学了。先是种地,后来就进城打工了。无意中进了教堂,三来两往怎么就领了洗,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喜欢听故事缘故?教堂里的何神父,办了一个学经班,每星期2、4、6的晚上就会讲圣经故事给教友听。何神父对她很留意,不过有些腼腆,常常回避她的眼光。她的心里明白,何神父作为一个独身男人,对于一个漂亮女孩,不可能没有感觉。可是,她心好像很喜欢何神父,他太有形了,尤其是在讲圣经故事的时候,他的声音特别有磁性。“圣母玛利亚站在十字架的下面,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在流血,她的心也被刺伤了,”何神父讲故事非常投入,眼睛里居然闪着泪花。
小芬的心跳有些加快,她在想,不能爱上神父,那样肯定是没有结果的。——————————小说作者笔下的主人公“小芬”的苦涩经历或许能够引发她对于基督受难、圣母在耶稣受难时万箭穿心的共鸣,但并非因为小芬苦涩才需要去信天主教。即言之,信仰天主教的人,未必都是苦涩之人。没有几位真正虔诚的天主教女教友会爱上神父的,这既是因为神父不能够结婚这在天主教徒认知中属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也是因为天主教友并不会为了搞对象去教堂,或者信主后就去爱神父。当然,天主教友对于神父应该是爱戴尊敬的,但不会是那种男女恋爱渴慕意义上的爱。
三
没有想到,星期六的晚上有一位老教友病重了,何神父临时决定学经班里的教友与他一起到老教友的家里送临终圣体。不知道为什么,小芬有些害怕。到底怕什么?说不清楚,只是身上一阵一阵的发冷,头皮麻酥酥的。可是看看何神父很凝重的神情,小芬还是镇静了下来。老教友是晚期胃癌,很消瘦,他们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开始呕血。何神父为她擦干净嘴角的时候,居然哭了。老教友也哭了,却说不出话了。显然到了要告别的时候了,大家心情都会沉重。小芬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有些害怕了。信天主的,就说天主有永生,有永生就有真理。可是,小芬这一刻有了一种动摇,生老病死是最无法逃避的事实,无论你怎么去信天主,有一天你还是会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与众不同的只是你临死前还要领圣餐,有神父带着大家与你做最后的道别。小芬恍恍惚惚记得,圣经说过:“爱情如死之坚强”,何神父当时给教友们解释说,死是每一个人都要面对的事情,爱情也是每个人都要面对的事情,我们可以说它们是铁一般的事实,所以人人都要认真面对。小芬这时候突然想说:世界上真正可怕的事情,不是会改变的事情,而是不可以改变的事情;同样的道理,世界上真正可悲的人,不是可以改变的人,而是不可以改变的人。因为,不可以改变的真正含义就是,再也没有希望了。信主,得到的不是永生,而是希望。她知道,这个话不能说给何神父,只能自己说给自己听。
何神父为她擦干净嘴角的时候,居然哭了。老教友也哭了,却说不出话了。显然到了要告别的时候了,大家心情都会沉重。——————————老教友的哭应该是疼痛难忍难耐,而非害怕恐惧或贪生怕死之流露,但在小说作者笔下却成为了如同不信基督的世人在临终前的样子一般。基督教会的神职人员在面对基督徒的临终场面,应该不会那么脆弱吧,因为在神职人员看来,基督徒临终无疑是要去进入天堂那真正家乡(天乡),是美好之事。也许是因为这位何神父比较年轻,第一次给教友办理临终告解圣事而发生了神父也哭了的事情,但从小说作者的笔下我们却不是如此观感或印象,该神父应该办过不少次临终告解圣事(终傅)。小说作者将天主教的神父描写得有些信仰动摇,但这一点却又后文中该神父退出爱国会的做法相左——在小说作者看来,天主教及其神父教友在中国就好像是第一次航海的人如同在大海中行船一样茫然无措。
小芬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有些害怕了。信天主的,就说天主有永生,有永生就有真理。可是,小芬这一刻有了一种动摇,生老病死是最无法逃避的事实,无论你怎么去信天主,有一天你还是会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与众不同的只是你临死前还要领圣餐,有神父带着大家与你做最后的道别。——————————小说作者笔下的主人公“小芬”完全是一个虚构的人物,根本算不上有真正的虔诚的基督信仰。她如果是有真正的虔诚的基督信仰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动摇念头,更何况,正如小说作者所说的那样:“生老病死是最无法逃避的事实。”
无论你怎么去信天主,有一天你还是会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与众不同的只是你临死前还要领圣餐,有神父带着大家与你做最后的道别。——————————难道这就是小说作者思想概念中对于天主教徒与众不同之处的理解或认知吗?还小说作者经常参与中国天主教学术论坛中却是充作非常明白天主教的样子。
圣经说过:“爱情如死之坚强”——————————这句经文在天主教中文思高本《圣经》是这样翻译的:“【新娘】请将我有如印玺,放在你的心上,有如印玺,放在你肩上,因为爱情猛如死亡,妒爱顽如阴府:它的焰是火焰,是上主的火焰。【新郎】洪流不能熄灭爱情,江河不能将它冲去,如有人献出全副家产想购买爱情,必受人轻视。”这句经文在基督新教中文和合本《圣经》是这样翻译的:“求你将我放在心上如印记,带在你臂上如戳记;因为爱情如死之坚强,嫉恨如阴间之残忍。所发的电光,是火焰的电光,是耶和华的烈焰。爱情,众水不能息灭,大水也不能淹没,若有人拿家中所有的财宝要换爱情,就全被藐视。”(歌8:6—7)这两节经文实际上是说,上主对于基督教会的爱,对于每个基督徒的拣选恩典,是高于一切的,只不过是用人间的爱情来做比喻——因为天主对于世人的爱,已经通过道成肉身(圣言成为了血肉)的圣子天主耶稣基督在十字架上流血舍命受死这唯一真正伟大超绝的爱情(不仅远远超过人间青年男女出于生理本能、社会文化心理意义上的爱情,远远超越了生身父母对于我们基督徒的有限肤浅狭隘本能之爱,也远远地超出了哲学家柏拉图精神恋爱意义上的爱情),向普世人类和整个宇宙彰显出来、见证出来,并向天主所特别拣选的基督徒恩赐分赏;并由此从而使得基督徒对于天主(上帝)的爱,是深入其灵魂骨髓中的,就如同刻在心中一样不可磨灭或忘记。这种天主(上帝)对于世人的爱的关系就是耶稣基督基于一切律法和先知道理所总结的基督徒最大的诫命。这种爱是真正超越之爱,就是天主在造人时将他们放置伊甸园所待享受的生命树之爱,所以就难免令嫉妒者(妒火中烧者)魔鬼撒殚所嫉恨并极力加以破坏,这就是为什么始祖亚当夏娃犯罪之外在原因的故事(始祖受魔鬼撒殚诱惑试探而犯罪之前已经发生了骄傲心理和不顺服天主之命的动机),这也是为什么“中国天主教学术论坛”中总是存在着嫉贤妒能所引起的纷争之声音者的根本原因之所在。
小芬恍恍惚惚记得,圣经说过:“爱情如死之坚强”,何神父当时给教友们解释说,死是每一个人都要面对的事情,爱情也是每个人都要面对的事情,我们可以说它们是铁一般的事实,所以人人都要认真面对。——————————小说作者对于这句经文的解释,应该不是何神父的解释性说法,而是小说作者因为对于圣经理解得非常肤浅而假借神父之口的杜撰性说法或说辞。这句经文出自《雅歌》,表面上是说一对青年情侣的爱情故事,是一首歌颂男女爱情的诗歌——这样的理解未免太肤浅了;但就在实际上神圣性的默示意义而言,《雅歌》确是预表基督与其教会新妇(或曰净配)之间的爱与被爱的关系。所以,“爱情如死之坚强”这句经文,真正的意思是说上主对于世人的慈爱是如同人生必然要死一样子是不可改变的,因为爱是天主的最大属性,甚至天主就是爱,所以若望福音(约翰福音)说:“天主(上帝)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儿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人不至灭亡,反得永生。”(3:16)
小芬这时候突然想说:世界上真正可怕的事情,不是会改变的事情,而是不可以改变的事情;同样的道理,世界上真正可悲的人,不是可以改变的人,而是不可以改变的人。因为,不可以改变的真正含义就是,再也没有希望了。——————————小说作者纯粹是曲解甚至是故意误导基督徒的如同垃圾一般的说法:世界上真正可怕的事情,究竟是那种“会改变的事情”,还是“不可以改变的事情”,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没有定论。所以,世界上真正可悲的人,究竟是“可以改变的人”还是“不可以改变的人”,也是没有定论的,端视每个人的理解或感受或信仰或人生态度而定。这就如同有的人醉生梦死,有的人醉死梦生,有的人苦中作乐,有的人乐极生悲。小说作者之所以发出这种说法,是与其历来作为仇教分子而混乱天主之道的动机是直接相关的。单就虔诚的基督徒而言,世界上真正可怕的事情,是那种“会改变的事情”,而不是那种“不可以改变的事情”——试问:那种“不可以改变的事情”例如肉身死亡,有啥害怕的,甚至许多参加过战斗的士兵在打仗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功夫或闲心害怕死亡的,人只有在害大病、遇到横事的节骨眼才比较害怕,而在平时是没有谁担心自己将来会死的。尤其是虔诚的基督徒,既然已经明明地知道“肉身之死”才是进入永生天堂的必经环节,当然也就“视死如归”了,所以虔诚的基督徒在临终前都是非常坦然的,甚至是喜乐的。只有异教徒和无神论者才将肉身之死看得非常可怕,因为他们大都相信“好死不如赖活”、“苟延残喘”的人生哲学。所以,对于那种自己人生终极取向飘忽不定、无所归依的流浪于上主恩典之外的人而言,世界上真正可怕的事情,是那种“会改变的事情”,而不是那种“不可以改变的事情”。同理,在虔诚的基督徒看来,世界上真正可悲可怜的人,是那些“不可以改变的人”,例如顽固地拒绝天主的恩典和福音真光的光照的人;相反,那些“可以改变的人”,因为能够接受天主的恩典和福音真光的光照,向着至真至善至美的本体上主耶稣基督这标杆去努力信望爱的人(虔诚基督徒),是真正有福的人。
信主,得到的不是永生,而是希望。她知道,这个话不能说给何神父,只能自己说给自己听。——————————作者作为无神论者,当然不晓得、不明白基督徒信主耶稣基督所得的究竟是希望还是永生的问题了,所以就必然地出现那种将两者对立或割裂开来的外邦人说法或判断了。信主既能够得到希望,更能够得到永生永福,天堂永生永福对于基督徒而言既是希望,甚至是人生最大的希望——如此而论,怎么能够说信主得到的不是永生而是希望这种混淆是非、不符合逻辑的结论呢?!单就基督徒能够不干伤天害理、违法犯罪之事体而能够获得良心上的平安从而能够避免那种寝食难安、噩梦连连而言,就是一种类同于永生永福的益处。小说作者杜撰了一个信仰并非虔诚的主人公“小芬”来丑化天主教徒在信仰方面的不坚定。
四
现在失了业,小芬白天也有时间去堂里了。于是,小芬知道了更多的事情,尤其是说到了梵蒂冈的教宗,有一位认识的教友就说:中国和梵蒂冈这么闹下去,咱们教会就好不了。明明都是天主教徒,一些人拥护教宗,一些人拥护爱国会,究竟谁对谁错,咱们只能听神父的。小芬知道何神父是爱国会的委员,照理说何神父应该拥护爱国会,但是小芬的教母却说:何神父想要退出爱国会。为什么要退出爱国会?小芬不能理解。她觉得爱国会是教会的领导,里面的成员都是天主教徒选出来的,没有谁不好啊。可是,旁边有人告诉她,爱国会听政府的话,教会应该听教宗的话。教母也说:“你们年轻不知道,教宗已经发了牧函,说爱国会不合教会的规矩,自选自圣主教与天主教的教义无法调和。” 小芬对这些问题没有兴趣,她的想法很简单,信天主教就是想得到一方净土,少一些纷扰,给自己减压。城里人常常这么说,精神这根弦不能绷得太紧,要学会松弛。在教堂里听着修女唱歌,还有钢琴的伴奏,小芬就有飘飘欲仙的感觉,这算不算是与天主同在?这个时候,何神父过来了,有些教友就围了过去,问候神父,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要退出爱国会?何神父似乎不想谈这个问题,他说,政治性太强了,说的太多对谁都不好。不过,何神父还是说了一句高深莫测的话:凯撒的归于凯撒,天主的归于天主。
小芬对这些问题没有兴趣,她的想法很简单,信天主教就是想得到一方净土,少一些纷扰,给自己减压。——————————小说作者笔下的主人公“小芬”一定是一个信仰并非虔诚的新教友。这种信仰认知只不过是佛教徒的说法吧,但却被牵强附会地安装到了天主教徒的身上。
为什么要退出爱国会?——————————在不才我看来,一个天主教的神父,是否退出爱国会,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正大不了的。退出来爱国会,是天主教神职人员面对强权所作出的堪称勇毅忠贞的信仰见证;不退出爱国会,也可以默默地隐忍坚守而如同地下工作者那样子同样是可以为梵蒂冈教宗工作的——当然,身在爱国会的神职人员如果搞投机,甚至积极帮助爱国会来打击陷害地下忠贞教友神职以便向爱国会邀功请赏,那就是属于罪大恶极而必然要遭到天主报应惩罚了。
五
小芬靠着何神父的帮助,终于解决了工作问题。一位有钱的教友开的公司,接受了小芬,让她进去做销售员。公司的业务繁忙,整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小芬不怕辛苦,闲下来反倒是浑身不自在。不过最让小芬高兴的,是这个公司里居然清一色的都是天主教徒和基督教徒,关系非常好处,高兴起来的时候,老板和员工可以坐在一起唱圣歌。小芬人长得漂亮,嗓音也不错,她现在最喜欢唱圣歌,尤其是那首《分享同一圣体》里的那一句:“请教导我们宽恕别人,如同你宽恕了我们。”唱这首歌的时候,小芬特别有精神,好像一下子就换了一个人。为了唱这些歌,我也要信天主。可是,仅仅过了两个月,公司里的教友就带回一个不好的消息:何神父真的退出了爱国会,接着就不知所踪。有人说他去了南方某省的教堂,也有人说他被宗教局的干部带走了,据说是学习去了。也有人说是爱国会停了他的教职。小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人好像是垮了一样。她的心里只有一句话:“爱情如死之坚强”。现在不用何神父的讲解,小芬也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只是还不相信自己已经悄悄的爱上了何神父。小芬觉得自己的心从那时起,就像是看不见的一座教堂,何神父就在这座教堂里为她唱着圣歌,讲着圣经故事,当然也在听她做告诫。日子就这样悄悄的过去了......
为了唱这些歌,我也要信天主。——————————天主教徒信天主难道仅仅是为了唱些动听的圣歌吗?天主教徒绝对不同于那些为了锻炼身体而在早晚时去公园里候吊嗓子、跳“僵尸舞”的人们。
小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人好像是垮了一样。——————————小说作者笔下的主人公“小芬”难道就是为了一份朦胧的男女之爱才继续保持了对于天主教的信仰?如果真是如此这般,并且“人好像是垮了一样”,那么还能够有最后的交代之说“日子就这样悄悄的过去了......”呢?!“小芬”既然对于何神父生发了并理解了“爱情如死之坚强”的爱情的话,那么她还不大病一场,然后再去寻找神父情人,或者为其殉情什么的吗?!她的日子能够“就这样悄悄的过去了”吗?!至少应该是魂牵梦绕、寝食难安甚至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惴惴不安吧。
小芬觉得自己的心从那时起,就像是看不见的一座教堂,何神父就在这座教堂里为她唱着圣歌,讲着圣经故事,当然也在听她做告诫。——————————小说作者将其所编造杜撰的主人公“小芬”原本是天主教徒的信仰身份,在实际上给弄成了佛教徒,佛教徒往往是强调那种心灵感悟,或内心中的美好情愫或主观唯心主义逻辑——这种颠三倒四的行文说法,也许是因为小说作者曾经信仰佛教却楞是自不量力地谈论天主教之自命不凡的“装蒜”、“充愣”做法所使然吧。
总之,不才我希望小说作者能够对于圣经、天主教有个准确的认知,对于天主教信徒的心理或内心世界有个真正“贴铺衬”的把握——只有在此基督前提才能够写出真正有意义、无硬伤的关于天主教徒内心世界的小说等文学作品来——小说作者还是比较具有大胆探索或曰无知者无所畏惧的气概的,写出一篇堪称能够敌挡、歪曲、粪土基督天主教及其教友神职的混淆视听(因为已经蒙蔽了本论坛许多天主教徒)的帖文;不才我更在主基督内希望“中国天主教学术论坛”中的天主教友神职们都能够对于某些敌基督和有辱基督徒形象的言论(无论是以什么题材形式出笼者)给予认真的分辨和批判。
写于2012-9-5中午 :lol:lol:lol 苹果的信仰 发表于 2012-9-5 15:25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笑死我了,老刘写的是小小说,它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它是文学的创作的唯一源泉,首先必须有情感、激情才行,老刘都60多岁了,他在写的过程中,必然对一些人物和现象流露出同情或喜爱,实属不容易。你就欣赏好了。
天太热了,看完大家开心一下吧,;P 小说本是虚构,何必认真呢? 苹果的信仰 发表于 2012-9-5 15:55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笑死我了,老刘写的是小小说,它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它是文学的创作的唯一源泉,首先必须有情感、激 ...
这不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小说,作者心里该会明白自己为什么搞出这样不伦不类的东东吧。:handshake :lol 刘幼民的小说有着二八佳人的扭捏作态。看着小说想着刘曾经骂人的话,就笑了。 江离 发表于 2012-9-6 00:44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刘幼民的小说有着二八佳人的扭捏作态。看着小说想着刘曾经骂人的话,就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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