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会是爱的教会,服务的教会(8)
当今世界,人们生活在崇尚金钱,充斥暴力和以自我为中心的氛围里。然而,天主教会无论在世界的任何角落,仍然坚持以爱为核心,以各种服务来具体体现基督的爱,把爱撒向人间,把爱撒向被遗忘、被遗弃和那些极需要爱的地方。例如,目前天主教会在世界各地开办529所麻风病诊所。创下了许多可歌可泣,永远为人们怀念的壮举,也有许多默默无闻,鲜为人知的不平凡的服务。这在教会史上,千千万万个为服务他人而献身,甚至牺牲性命的事件数不胜数。像被列入圣品的法国达弥央神父死时只有49岁,却在麻风病人中间度过了16年,最后自己也被感染并死于麻风病。在这个世界上,古往今来,麻风病是极其危险的传染病,这种病患不但使人望而生畏,而且极易传染,人皆不敢近前,避之唯恐不及,这些病人大都被隔绝于被遗弃的角落,没有完全牺牲的精神是不敢接近并为他们服务的。然而,在世界各地凡是有麻风病的地方,几乎就有天主教会人士的足迹,他们在悉心照料着这些处于孤独、与世隔绝的危难中的兄弟姐妹们。在非洲、亚洲、拉丁美洲,在世界的任何角落,都有千千万万个服务于麻风病人的天主教会人士,有他(她)们许多可歌可泣的事迹和牺牲献身精神。
天主教会在世界各国践行天主的爱是一样的,也是一贯的。请看,在中国现在也有许许多多天主教会人士,冒着被感染的危险,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脏,不计报酬,特别是天主教修女们,她们不为名,不为利,没有奖状,没有奖金,更没有高薪,只为践行天主的爱,为国家排忧,为社会解难,默默无闻地全身心地,在全国各地数十个麻风村,麻风中心奉献着她们美丽的青春。那些总喜欢说天主教不爱国的“爱国者们”请你们看看吧:
实例之八:麻风村里的“德肋撒修女”http://www.chinacatholic.org |
2006年11月30日9:19:09•来源:信德报(第284期)
上周我跟一批专家学者寻找到了水仙宫里的“番公”,这一次我成了向导,一行人顺利如愿地找到了“老爷宫”。他们都那么激动,就像我第一次看到他们时的心情。李修女感叹:人未到的地方,耶稣自己先来了。一行人对这现象都称奇,觉得不枉此行。吃完午饭,同行的来自香港的林姐问我下午安排到哪里探望麻风病人,我张大了嘴巴:“没有安排去麻风村啊!只听神父说要去看望一修女。”旁边的陈姐听了笑着说:“你傻呀!就是去麻风村!修女就住在麻风村嘛!”这是我意外的收获!他们以前多次去麻风村探望那些病人,我都没机会去,上主现在就给我这个机会了。我兴冲冲地,保准不晕车。我们在城里换了车,租了一辆较小的面包车,因为神父有经验——路太窄,这车开不过去。十几个人就挤在这租来的陈旧的车里。车一出了城,朝一小路拐去。那可是黄土路,车轮卷起黄色的尘土满天飞舞,车开始随着坑坑洼洼的路面蹦跳起来,我们几个紧紧地把着扶手,努力不让自己随车跳动,可还是难以控制这波动的幅度。这年头,再也没见过这么糟糕的路了。可是来过的几个人都说,路是这两年才修出来的,以前根本没路,那九十多岁的老神父就这样翻山越岭背着东西一次次来看望这些麻风病人?我真的体会了几年前一些神父的感叹。一路险象环生,多次以为跌入山下,让我禁不住随之尖叫起来,让其他人更紧张了。而同来的修女和其他人不停地念经祈祷。是的,左拐右转,都是急转,根本看不到前面的路和车,要是突然前面来个车什么的,那就马上出事。司机真是开山路的老手,根本不顾及什么——或许他知道,通往麻风村这地方根本没人来的?! 终于到达了,车停在深山里的一座崭新的房子的院子前,大家舒了一口气。下了车,只见满山翠绿,有一小片果林,一小片田地……是人间耕作的痕迹。我们把车上的东西——食用油、水果等搬了下来。见到有车来,庭院里好多麻风病人都围了过来,盯着我们带来的食物,问我们要不要帮忙搬动。这里没其他人来,他们认得神父,知道他是来送东西的。听从神父安排,我们搬着东西径自走到后面的房子:那是建在一个墓地旁的另外一小幢房子。这就是修女住的地方了:一间供奉着耶稣像的小堂,神父说举行弥撒就在这里;一间小厨房,干干净净;我们把东西一一搬进旁边一小间(这些东西让她以后安排给那些人),我没想到那里是修女的住处——一个胖胖的印度修女从里屋出来,惊讶地看着突然间来了这么多客人,赶紧缩回房子里换了衣服。再出来时,只见她穿着中国农家妇女的极其“老土”的衣服,配上她那印度人黝黑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厚厚的嘴唇,就像我们黄土地上劳作几千年的劳动人民。我们都说,她真的像中国的农家妇女!看她那高兴劲!里面许多人她都认识了,她一一地跟他们拥抱,当看到神父的父亲也来了时,更给了他一个热烈的拥抱和亲吻,激动地叫“爸爸、爸爸”。神父给她介绍我,“teacher”。她睁大了眼睛:“噢!teacher”然后亲着我的脸颊,我融在她的亲亲笑容中。年老的李修女自己在汕头做了水果沙拉,用一个产自泰国的精致锡质食盒装着,专门带给这位可爱的印度修女。我这才明白迢迢路途上她一直提在手里的究竟是啥东西。现在可忙坏了我们这位“主人”了,她跑进跑出,招呼我们坐,烧水,又忙着要削我们带来的水果,但同来的几位已经自己动手,驾轻就熟:到厨房拿盘子,到树下的水龙头洗水果,削皮……一夫妇抱着一胖小孩过来了,一路上李修女已经告诉我们,他们是这里的奇迹:一对麻风病人结了婚,生了这么个大胖儿子,十一个月大了,却是挺健康的。这孩子跟着这位印度修女,在这与城市隔绝的地方却从小进行“双语”教学:英语和汉语。修女说“open”他会马上把手张开,说“clouse”他就把手合起来;修女教他数:“one、two、three”他会接下来:“four、five”。看着这一切,感动的神色溢出两个武汉来的年轻修女的脸庞。她们也是在广州一家机构,服务着一些特殊的儿童——智障儿童。一个问她:“你来这地方多长时间了?”她用比较流利的汉语回答说:“两年了。”“这地方你住得习惯么?”那个年轻修女又问。是的,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连护士都不愿意来,而一个外国的修女,却甘心背井离乡来服侍这些被社会抛弃、被世人忘记的人。即使在我们本乡本土,许多人都对 “麻风病” 这个名词尚感到意外:“麻风病人?现在还有?”谁知修女用她那特殊的汉语快乐地说:“噢!这里是天主给我的世界上最美的地方!”她用外国人特有的手势比划着说。这是让我永远也难以忘记的话语——天主给予她最美的地方!这麻风村!她忙进忙出,看我拿着相机追着给她拍照,眨着黑溜溜的眼睛调皮地过来挠我的肢窝,把我乐得左闪右躲避着她的手。我没想到她还有着像孩子一般的童真。这里种着杨桃果树,果实正结满枝头,还有龙眼等几样潮汕大地常见的果子,满山坡流溢着浓绿的安详。地上种着更多的是番薯等农作物,神父的爸爸到地里瞧了瞧,告诉我们,那一小片地种的居然是姜薯。他们就这样自给自足。这里的东西才是无农药无公害,我看到的是一片纯净的地方,虽说麻风病在《圣经》中就已经有记载了,人类在进入二十一世纪的今天,随着科学的发展,世界上绝大多数地方已经消灭了这种病,但遗存的麻风病于今依然是令人惧怕的。一个老太太歪着嘴,曲着变形的手,拉着李修女的手数说着,话没说完整,已经不停地咳嗽起来。激动?难过?委屈?李修女慈祥地安慰着她,就像对一个邻居的老太太一样平常。我记得几年前探望麻风村回来的神父说:我这手就是刚握过麻风病人的……真正面对着这些人,我的手是否敢握着他们的手?是否敢跟他们促膝谈心?在这些人当中,我深感惭愧。爱,需要勇气和无畏的精神。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在印度服务的德肋撒修女一生服务麻风病人,却从没感染,直到她平安去世。她曾经两次踏上中国的国土,却未能实现她爱的愿望。而今天,我也看到她的影子在中国蔓延。我们不能逗留太久,神父晚上的弥撒是准点的,我们的路程还远。印度修女无不遗憾地说:“你们快快地来,又快快的走……”就像小孩般的不舍。我们告别外头的麻风病人,他们七嘴八舌地告诉神父:古神父刚来过,两天前走了——就是那个高龄的老神父了,他们念念不忘他:是他给他们装水管,有“自来水”,又筹资给他们建房子,不时带食物给他们、慰问着他们,记挂着他们,并且,引来了这位可爱的修女。不管她叫什么名字,我愿意叫她——我们的德肋撒修女。
“爱,需要勇气和无畏的精神。”————————爱里没有惧怕,惧怕者心里没有爱。耶稣说:那些能够杀身体而不能够杀灵魂的,不要怕他。正是本着这种天道真理之信仰、追求,世界才能够真正地基督化、美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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