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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神父的中国教会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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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 15:44: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的中国教会经验
徐锦尧


  过去十年,我曾去过大陆很多修院教书和交流,也去过不少教区為主教、神父、修女、教友做训练,也多次主持退省。
我主持的,通常都是密集的训练,最密集的一次是连续十天,每天八小时。

参加者通常都十分踊跃而热诚,这是我在大陆以外的地方很少见到的。例如,有些教友们甚至会带备米、菜、被舖等往教堂参加这些训练。其中有一次的训练班约有四百多人,还有些不得其门而入,只好站在教堂的窗口旁听。

最近六、七年来,我几乎可以在大陆所有教堂公开做主日弥撒和讲道理。我也曾有两次在武汉的基督教中南神学院,讲授我所著的伦理六书蜕变、成长、群居、探索、修身、新民。

至於我的著作,大的、小的共三十多种,所有这些书本都可以带进大陆。其中一本《正视人生的信仰》--天主教慕道手册,更由上海光啟出版社以简体字刊印发行,现在全国所有教区都有了这本书。《家庭‧民主‧信仰》这本书也进了大陆。上述六本一套的伦理书,也在大陆重印了。还有一些小册子,共廿多本,主题涉及世界、边缘人、选举、法治、反思中国……。有一次我带香港学生去东莞与那裡的中学生交流,我把这些书都送给了他们。

我九六年开始也正式与大学交流。首先是武汉华中理工大学,是应文学院和哲学系邀请的。我在大学的大讲堂中,用了三天的时间,公开地与那些本科生、研究生和教授等,畅谈香港问题、公民教育、道德教育、中国人的素质等他们要求的课题。

南京师范大学的一个国际研讨会也请我讲关於公民教育的问题。

我曾多次与国家教育委员会交流道德教育的内容与方法。至於大陆的学者来香港探讨道德教育时,多往中文大学或教育署寻找资料,他们多会被转介来找我谈一谈。

除我个人以外,教研中心於五、六年前开始往中国大陆作正式的官方探访,拜访国务院宗教局、地方的宗教局、统战部、社会科学院、大学研究所等。我们也有组团前往不同的教区交流。学生交流团多是透过香港新华社协助办理,因為单靠我们自己是较难接触到大陆的各个部门的。

学生交流所用的方式是促进两地学生间的对谈,例如我们带三十多个学生去,他们也派来三十多个学生,於是分成三个对三个,六人一组对谈。这对香港学生来说,也是十分好的经验。

九五年十二月,我们中心举办了一次破天荒的「中港交流会」,主题是「社会变迁与教会回应」。我们从大陆邀请了廿二人来港参加,其中十位是教会人士,另外十二位是政府、宗教局及研究所人士。香港的参加者则有四十多人。

五年前开始,我们中心邀请大陆的神父来港受训,每次约十五、六人,為期六週,住在教研中心。训练期间带他们去接触香港不同的人士和机构。去年起也请修女来港,第一批共十九人,来自十多个省市,為期三週。这种训练,我们打算长期举办下去。

我除了以神父身份协助大陆教会外,他们都知道我是香港新华社的地区事务顾问,也是香港第一届行政长官和临时立法会的推选委员会委员,也知道我过去十年都有去台湾、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帮助教会和教师的培训工作。

过去十多年来,我成功地建立了和大陆的良好关系,因為我严格地遵守下面一些守则或者方法:

第一个守则或方法是:求同存异,即找寻彼此的共同点,而搁置或暂时放下不同的地方。举例来说,如果我要说的东西共有一百点,其中廿五点是我喜欢讲,他们也喜欢我讲的。另外廿五点是我喜欢讲,他们不会讲,但却喜欢我讲的。再有廿五点是我喜欢讲,而他们不喜欢但也不介意我讲,或至少会容忍我讲的。最后廿五点则是我喜欢讲,但他们不想我讲,也不容许我讲的。我的方法是:从我和他们都喜欢的那一端开始,即从我们共同的关注点开始。我暂时会不触及他们不想我讲的部分。

我认為回大陆,就是作他们的客人,我会客随主便,遵守主人家的游戏规则。

其实我所讲的,有些也是他们很喜欢听的。例如我常引用胡枢机所说的:我们有三重身份--香港人、中国人、基督徒。是香港人,所以我们不会移民;是中国人,因為我们的民族和文化的根都在中国;是基督徒,所以我们还有一个世界性的胸襟和视野。他们很肯定我们的这种看法。

当我讲到那些他们不喜欢,而却能容忍的事时,我会格外小心。我不会刻意刺激他们。例如我讲及节育、堕胎时,我讲的是天主教的立场,说我们教友该如何面对这些问题。我说如果教友们遵守教会的教训,根本便可以不必堕胎。我不会说政府应该怎样,或其他老百姓应该怎样。我没有权去教训别人。

最初回大陆时,我也有相当大的恐惧。例如有一次我在二楼向修士们讲话,他们告诉我已安装了扩音器传送到楼下。这裡可有两个解释,一是他们在监听我讲的东西;二是他们这样作只是為修士著想,因為如果有教授在一起听,修生的发问便没有那麼自由了。我深知我当时对他们来说仍是陌生人,他们要知道我讲什麼也是很正常的,所以我不会对此反感。相反地,我倒愿意他们直接来听我讲话,而不是靠由别人打报告说我在讲什麼。

第二个守则或方法是:我主张立体的信仰观。我不会以天主教教义為唯一的中心点,更加不会唯我独尊。我不是来传教,不是来救世,我是来分享、来接触,甚至来学习。如果用一个金字塔作比喻,我认為圣经是啟示真理,文化是发现真理,我们是经验或验证真理。三者都是同一的真理。换句话说,三者可以殊途同归。基督徒对真理没有垄断权,神也可以透过文化、在我们良心和生活经验中去啟示真理、施行救恩。

用这个角度来「福传」,他们会听得入耳,至少不会有反感,并知道基督徒不是来设独家店以售卖真理。这样,他们会比较舒服,在我面前也比较有安全感,而不会感到教会是一种威胁。

第三个方法或守则是:我是完全不反共的。我不单只在口头上不反共,我更与他们做朋友,和他们真正地交流,而不是以交流為名,以皈化别人為实。

我相信不同宗教、不同意型态的人是可以互相学习的。天主教可以藉此自我更新、自我完善、自我净化、自我改变。这当然是源於梵蒂岗第二次大公会议的四个说法:我们是一个旅途中的教会、罪人的教会、一个要不断自我净化的教会、一个要迈向真理的教会。因此,教会不可以自以為是救世主,传道员不可以有一种霸道的气势。因為我们是有罪的,我们并不懂得全部真理,我们也有很多偏私和偏见。

我告诉他们,梵二对无神主义也不是一刀切的。因為无神主义其实是在有神主义之后產生,即是说,无神主义的產生,信教的人要负上很大的责任。因為我们有时会不自觉地丑化和扭曲了神的形像,使别人不能接受神。

梵二也说,我们今日对神的概念比较完整,也是因為我们除了从自己的传统中汲取精华外,也向别的宗教,甚至向无神主义者学习。我觉得讲这些东西很重要,使他们感到我们有一个很大的胸襟,我来绝不是教训他们、谴责他们。

第四个方法或守则是:我是表裡一致的,我不会带著任何不可告人的任务或hidden agenda到他们那裡去。我来讲什麼就是什麼,背后完全没有别的目的。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发现我真是如此,所以对我便產生了信任。可是,不少到大陆去交流的人士,表面是去做一点东西,背后却有一大堆别的东西,这会令他们很恐惧。

最后一个方法或守则是:我绝对尊重对方的游戏规则。

有一次,有一个修会组团往内地交流,原计划一行十人,但其中两人不获准进去,於是他们便取消该计划,即连该可以去的八个也不去了。后来他们问我若遇到此情形,我会怎样做。我告诉他们我会倒过来,即使八个不能去,只有两人能去,我仍会去。我会争取任何机会,我会尊重他们的游戏规则。他们准许我全部人去,我会感谢主;他们准许我一半人去,我也会感谢主!

这是我过去十多年来在国内工作所用的方法和遵守的规则。但说我过去在中国的工作一帆风顺,那是绝不正确的。我用了五六年的时间,才能建立起彼此的信任。

记得我第一次回国时,我基本上只能和修院的教授见见面,并未能直接和修士谈话。第二年,我可以和修士们分享数十分鐘的信仰了。第三年,已经可以用一天的时间去分享。然后是三天,然后是五天、十天……每天八个小时!十天就是八十小时,差不多等於大学裡的三个学分了!

我在中国的工作略有小成,除了我乐於用上述的方法外,更是由於我基本对中国加以肯定和信任。我肯定中国是正在开放和进步的,它也是真正的為中国人做过好事(当然也做过坏事)。

我相信中国,但在香港有很多人并不相信。有一次大陆的朋友向我挑战,问我:「你们说你们香港、台湾有宗教自由,而说我们没有。但為什麼我们的教友可以在几年内翻了一翻,而你们不断传教几十年,来来去去仍是只得廿多万呢﹖」我细想起来,这确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大陆不单教友越来越多,所印的圣经也是全球之冠的。据统计,过去十多年来,国内共印了一千八百万本圣经,这个大数目是全球华人教会从未有过的。

九六年我去美国演讲,遇到来自国内的十位神父和修士留学生,这在十年前几乎是不可能的,尤其要到美国这个资本主义大本营去留学,怎麼可能!但现在,已约有一百位天主教的神职人员在欧美各国留学了。在我看来,中国已经走上一条开放的不归路。它真的是在进步,她需要我们的肯定,也需要我们和她一起走。

如果说中国政府不值得我们支持,因為它有太多的不是,我又会想起其他国家的经验。例如,欧洲工业革命初期,或欧美仍有奴隶制度的时代,当时部分人民不是苦不堪言吗?但教会在当时却默默地在社会中,和这些不太正义的政权合作,做了地上的盐、世界的光。如果没有教会,资本主义和西方国家不知有多悲惨。

但对於中国,教会却不採取同一的立场,而要她先是一个「好」国家才肯与她合作。直到现在,教会和中国政府仍未找到共同的语言,基督徒至今仍是反共的,并认定有神与无神,好像水火般不能相容。

教会的反共形式很多样化。例如,我在修院时有一个来自北方的同学,一次,他咬牙切齿的说:「共產党是史太林的儿子!史太林是魔鬼的儿子!」。我觉得如果教会继续坚持这个态度,又要求中国让教会有传教的自由,这是很荒谬的。你是要人家让你传一个反对她的宗教吗﹖

另有一次,有一位来自潮州的教友在晚上来找我,要谈一个在国内发生的圣蹟。他说耶穌多次显现在一堵墻上。我问他有谁见过这个圣蹟,他说只有好教友才看到,公开教会的人和共產党人是绝不会看到的。我觉得无论他所说的耶穌显现是真是假,这显然是一个反共的「圣蹟」。当中国政府拘捕这些人时,永远说是因為他们分化人民,而国外人士则永远说是宗教迫害。

我对中国的肯定,也是因為我看到中国本身有很多局限。有一次,一位中国官员对我说:「你们常说我们没有法治,你知道為什麼吗﹖中国这麼大,如果真的要有像你们香港的法治,我们最少需要三十万律师;但现时中国只有三万。其餘的廿七万我们只有努力用土法来製造了。」面对这些情况,我除了心痛和焦急外,那还有心情去谴责呢?

九七年初,香港的一个法律学会邀请我参加一个关於中国刑事法的讨论会,我发现,原来中国在十年前已开始重视法治,并作出有关的部署了。所以,在中国裡面其实已有很多事在发生,可惜我们只是做旁观者,或只管责骂他们,而不参与其中。究竟基督徒要怎样作地上的盐、世界的光呢﹖

我觉得,在面对中国时,西方世界总想教训中国、拯救中国,其实这是我们内心的「真理霸」和「信仰霸」在作祟。我们要主宰世界,我们要把我们认為最好的东西给人,并硬要人接受。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塑造或巩固了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一个趋向单元化的世界。这会是天主的旨意吗?

我们希望知识当道、民主当道、法治当道、好人当道,其实最后是强者当道。但我认為,即使是好人,也是不应当道的。这个世界属於全体人民,不论强者或弱者。这个世界属於天主,他是眾人之父,我们彼此都是兄弟姊妹。未来的大同世界要求我们学会肯定自己而欣赏别人,并要互相学习、扎根本地、放眼世界,一个多元而美丽的新世界。

先父在我九岁时已经去世。但他在我三、四岁时,已教我唸古诗、三字经、千字文等,使我对中国有一份很自然的好感,包括中国的河山、中国的文化、中国人物和伟大的事物。我对做中国人很感自豪,我认為中国文化是人类的宝贵遗產,有助於世界大同的创建。如果要我屈从於欧美的文化,完全接受她们的价值观,我是很不服气的。没有中国文化,我认為是人类的损失。

因此,我作為一个中国神父,就要参与中国的更新和改革,用一种积极的态度去参与。我不是中国的救世者,我是中国的子女,我要与中国同行。如果中国走得慢,便与她一起慢步的走;如果她走得快,便与她快步走;如果她跌倒了,我会和她一起蹲下来。

我和中国、中国人要扎实地一步一步的走。我们己走了数千年,我们还要努力的走下去,直到找到一条属於我们的路。
我相信德国的教会,德国的人民都会支持我们、陪伴我们,让我们在主内彼此代祷,一起进步,以促成天国的来临。谢谢﹗
发表于 2008-11-25 13:18:36 | 显示全部楼层
太支持了!!在我小时候听过徐神父的课,那是一种与当时焕然一新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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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2 10:29:17 | 显示全部楼层
让我们在主内彼此代祷,一起进步,以促成天国的来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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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5 17:13:19 | 显示全部楼层
徐神父的中国传教的经验,就必需与世同流,一要应呼无神,二才能有限度的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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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7 15:59:05 | 显示全部楼层
唯一的真天主也要在徐神父的变意下,传天主圣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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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9 08:33:02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我讲到那些他们不喜欢,而却能容忍的事时,我会格外小心。我不会刻意刺激他们。例如我讲及节育、堕胎时,我讲的是天主教的立场,说我们教友该如何面对这些问题。我说如果教友们遵守教会的教训,根本便可以不必堕胎。我不会说政府应该怎样,或其他老百姓应该怎样。我没有权去教训别人。——

就是对地下教会,徐毫不客气的刺激啊!


我没有权去教训别人?那你该传达天主的旨意啊!谁有权告诉政府和人们该怎么做呢?神父是干嘛的?你不敢说政府应该怎样,你们是朋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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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9 08:46:31 | 显示全部楼层
5# asd

支持,徐在好些地方就是改变天主圣言的假教师。


比如,他在我们这里的爱国会教堂讲道,说:起初,没有天主教,也没有基督教。有的是基督宗教。连历史他都敢篡改!


还有他在雷锋第二故乡——雷锋纪念馆进行自我爱国主义教育时,曾写了四句话:基督的博爱;佛陀的慈悲;孔子的仁爱;或者雷锋的牺牲;都值得常照宇宙,永留人间。

这是他的《天主教的精神与活力》小册子里的话。原文如下:有一次我去辽宁的抚顺参观雷锋博物馆。我离开时,馆长知道我是从香港来的神父,希望我在馆内的纪念册上题字,我就写了这么几行:我喜欢立体的人生。所以无论是基督的博爱;佛陀的慈悲;孔子的仁爱;或者是雷锋的牺牲,都值得长照宇宙,永留人间。


这就是徐大神父的福传!不知道他传的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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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9 08:48:12 | 显示全部楼层
为啥大陆政权欢迎像徐这样的人来呢?爱国会也积极邀请,热裂欢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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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9 08:56:0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个方法或守则是:我是完全不反共的。我不单只在口头上不反共,我更与他们做朋友,和他们真正地交流,而不是以交流為名,以皈化别人為实。

——陈日君枢机主直言他反_共,不管是基于信仰还是政治,他都反—共.他说反-共有什么不对么?与他们做朋友?圣经说,谁与世界做朋友,就是与天主为敌,天主的爱不在他内。

无神的工党是不是反对天主?是不是反对教会?要是他不反对天主和教会,他就不是工党了!他的主要本质就是无神嘛!而主张无神是彻底的敌基督者。那么你和牠站在一起,是不是反对天主和教会呢?牠们反对天主和教会,而你自称是天主和教会的儿子,却不反对牠。主耶稣说:不反对我的就是赞成我;不同我收集的就是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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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9 08:57:3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觉得,在面对中国时,西方世界总想教训中国、拯救中国,其实这是我们内心的「真理霸」和「信仰霸」在作祟。我们要主宰世界,我们要把我们认為最好的东西给人,并硬要人接受。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塑造或巩固了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一个趋向单元化的世界。这会是天主的旨意吗?

——胡说八道!徐晓得天主的旨意?徐的做法就是天主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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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9 09:00:2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我过去十多年来在国内工作所用的方法和遵守的规则。但说我过去在中国的工作一帆风顺,那是绝不正确的。我用了五六年的时间,才能建立起彼此的信任。

——建立信任?还是屈从妥协才允许你在大陆?你讲爱国会不合教义,讲爱国会主教神父们应该勇敢作证,看看还让不让你来?你那叫彼此信任么?是出卖信仰,模糊真理换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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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9 09:04:04 | 显示全部楼层
另有一次,有一位来自潮州的教友在晚上来找我,要谈一个在国内发生的圣蹟。他说耶穌多次显现在一堵墻上。我问他有谁见过这个圣蹟,他说只有好教友才看到,公开教会的人和共產党人是绝不会看到的。我觉得无论他所说的耶穌显现是真是假,这显然是一个反共的「圣蹟」。当中国政府拘捕这些人时,永远说是因為他们分化人民,而国外人士则永远说是宗教迫害。


——看看徐金耀的嘴脸,简直是中共的心腹啊!这就是他谈的中国的宗教迫害?中国哪里有迫害?是这些人该抓啊,他们违法嘛!这就是他眼中的地下教会!他在海外到处讲的地下教会。这不是假教师是什么?连事实他都不正视了,还正视人生的信仰呢?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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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9 09:05:59 | 显示全部楼层
九六年我去美国演讲,遇到来自国内的十位神父和修士留学生,这在十年前几乎是不可能的,尤其要到美国这个资本主义大本营去留学,怎麼可能!但现在,已约有一百位天主教的神职人员在欧美各国留学了。在我看来,中国已经走上一条开放的不归路。它真的是在进步,她需要我们的肯定,也需要我们和她一起走。


——爱国会的留学生怎么出去的?在外国怎么跟人家讲的?回国后又怎么坚持的?政府对他们又是怎样的进行了洗脑教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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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9 09:08:3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对中国的肯定,也是因為我看到中国本身有很多局限。有一次,一位中国官员对我说:「你们常说我们没有法治,你知道為什麼吗﹖中国这麼大,如果真的要有像你们香港的法治,我们最少需要三十万律师;但现时中国只有三万。其餘的廿七万我们只有努力用土法来製造了。」面对这些情况,我除了心痛和焦急外,那还有心情去谴责呢?

九七年初,香港的一个法律学会邀请我参加一个关於中国刑事法的讨论会,我发现,原来中国在十年前已开始重视法治,并作出有关的部署了。所以,在中国裡面其实已有很多事在发生,可惜我们只是做旁观者,或只管责骂他们,而不参与其中。究竟基督徒要怎样作地上的盐、世界的光呢﹖



——这是理由么?中国很重视法治了么?不是旁观者清么?我们可是感同身受啊!这不是徐老总用的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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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9 09:16:21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说中国政府不值得我们支持,因為它有太多的不是,我又会想起其他国家的经验。例如,欧洲工业革命初期,或欧美仍有奴隶制度的时代,当时部分人民不是苦不堪言吗?但教会在当时却默默地在社会中,和这些不太正义的政权合作,做了地上的盐、世界的光。如果没有教会,资本主义和西方国家不知有多悲惨。

——但是中国史基于无神的“社会主义”社会,要适应么?别的国家有要我们违法教义的事么?两千来的教会,在任何时代任何地区何国家,有为了适应社会而放弃教会信仰原则么?什么时候与政权合作?什么是合作?怎么合作?

罗马教会初期三百年教难,教会与政权合作了么?旧约以色列子民与埃及与亚述合作,结果呢?被天主惩罚充军巴比伦那!在充军之地,天主怎么要求他的子民的?怎么要求他们与巴比伦政权合作的?达尼尔先知为什么被投进狮子圈?那三个青年为什么被扔到火炉中?


徐紧咬在香港搞独立自主自办教会吧?担任香港第一任爱国会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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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9 09:21:3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个守则或方法是:我主张立体的信仰观。我不会以天主教教义為唯一的中心点,更加不会唯我独尊。我不是来传教,不是来救世,我是来分享、来接触,甚至来学习。如果用一个金字塔作比喻,我认為圣经是啟示真理,文化是发现真理,我们是经验或验证真理。三者都是同一的真理。换句话说,三者可以殊途同归。基督徒对真理没有垄断权,神也可以透过文化、在我们良心和生活经验中去啟示真理、施行救恩。


——这不是变相的改变圣言么?旧约中心是:天主说,除了我之外没有别的神!新约中心是,除了主耶稣之外没有别的救主!且基督建立了唯一的教会——他的奥体。不以天主教教义为唯一的中心点,什么是教义?就是不以天主的旨意,不以天主的话为唯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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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9 09:25:36 | 显示全部楼层
但对於中国,教会却不採取同一的立场,而要她先是一个「好」国家才肯与她合作。直到现在,教会和中国政府仍未找到共同的语言,基督徒至今仍是反共的,并认定有神与无神,好像水火般不能相容。

教会的反共形式很多样化。例如,我在修院时有一个来自北方的同学,一次,他咬牙切齿的说:「共產党是史太林的儿子!史太林是魔鬼的儿子!」。我觉得如果教会继续坚持这个态度,又要求中国让教会有传教的自由,这是很荒谬的。你是要人家让你传一个反对她的宗教吗﹖


——难道不是么?魔鬼是啥?徐紧要?在你的道理里,没有魔鬼了吧?是共-产-党反对我们?还是我们反对他们?是先有教会还是先有共-产-党?你先搞清历史,搞清共-产-党的本质好不好?他们让我们独立自主自办教会,我们也拥护么?啊,徐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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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9 09:42:14 | 显示全部楼层
因此,我作為一个中国神父,就要参与中国的更新和改革,用一种积极的态度去参与。我不是中国的救世者,我是中国的子女,我要与中国同行。如果中国走得慢,便与她一起慢步的走;如果她走得快,便与她快步走;如果她跌倒了,我会和她一起蹲下来。

——与中国同行啊!看看陈日君枢机主教怎么呼吁的!


起來,不再是奴隸的人們。新中國不是現成的,有人致力經濟改革,有人致力國防現代化,你們的貢獻是在我國建立一個有名有實,受全世界尊重的天主教會 ── 至一、至聖、至公、從宗徒傳下來的,與普世主教共融的,在伯多祿繼承人領導下的。


讓我們最高的領導知道:愛國會的某些人絕不代表天主教。願天主子民的聲音,藉?你們傳達到我們國家的領導。我們唯一的願望是能平安渡信仰的生活,做對國家有貢獻的好公民。

各位主教、神父兄弟們,請你們看看斯德望的榜樣,你們殉道者前輩的榜樣,你們的表態會使你們失落一切嗎?記住:「為信仰而受的苦難一定會帶來勝利,就算眼前看來像是一切都失敗!」


徐金耀却说:我作為一个中国神父,就要参与中国的更新和改革。

枢机主教说:新中國不是現成的,有人致力經濟改革,有人致力國防現代化,你們的貢獻是在我國建立一個有名有實,受全世界尊重的天主教會 ── 至一、至聖、至公、從宗徒傳下來的,與普世主教共融的,在伯多祿繼承人領導下的。


徐紧要应该做香港特区港首,进而做中国的最高长官。中国九大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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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9 09:48:35 | 显示全部楼层
徐紧要神父,解释一下,2000年中国对教宗册封中华殉道圣人的疯子态度。徐神父也认为不合时机吧?也以为圣人劣迹斑斑,罪行累累吧?


再者,教宗牧函,徐紧要来大陆能讲么?敢讲么?你认为很好的爱国会主教神父们,敢讲么?又是教宗老头子的糊涂,顽固?政府可是认为教宗反共啊,教宗的牧函坚决反对中国的宗教政策,及指出中国的信仰没有自由。徐紧要和爱国会主教神父觉得很自由。你们到底信的是啥教啊?立体的天主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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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9 11:57:01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上的兄弟,你对于教会的热情让人感动。愿好天主降福你。

能不能请您抽一点时间看一下教宗致中国牧函的第四点。

仁爱与仇恨从来都是不可兼容,我们应该选择的不是后者。我不反对你所看出的问题,但是却不认可您的攻击态度。请除去其中负面情绪带来的东西——这些为我们是不可“兼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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